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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儿子反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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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力量自黑暗处袭来,呼啸的风吹乱了他的长发。
逸散的能量将宋祁渊的脸吹刮的生疼,他愣愣的看着深不见底的通道,盯着被他击碎的空间缓缓的合拢最后再次消失在天空之中,却没有跟着冲进去。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四凶去了哪里……
茫茫空间能够通往的地方太多了,他所在的大陆只是其中的一个位面,想要寻到四凶如同大海捞针一般艰难。
他缓缓的攥紧拳头,暗红色的瞳仁中暗流涌动“宋祁渊怎么了?”
“四凶就这么跑了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间天河上空的所有入都开始窃窃私语,刚才还压着他们_头打的四大凶兽在看到宋祁渊没死时对他说了些奇怪的话便突然撤退,而本应该庆幸对方撤退的宋祁渊却一反常态的想要对四凶进行追击。这在他们看来实在很不可思议。
他们想不通一个少年为何身上会有这么多的谜团,不管是和俞柯还是四凶,本应该是没有多少交集的人,却好像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祁渊!你怎么样了?”
阮十酒身上带了伤,但此时见到宋祁渊没死,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刚忙过来查看他的伤势。注意到宋祁渊身边站着的两位擎苔派师祖,他心中涌出不好的预感,拱手行了礼,笑意渐渐消失,晈牙道;“师叔,暮风师父他……不知去了何处。”
其中一位师祖知道阮十酒想问的是什么,他的脸上浮现出哀痛的神色,叹道,“师兄的示灵牌碎了。”
此话一出,阮十酒整个人如遭重击,暮风可以说是他的师父,对他有教导之恩。他本来安慰自g俞柯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但是示灵牌碎裂代表暮风是真正的陨落了,是真的……丧命于俞柯之手。
“是俞柯杀了暮风师祖。”宋祁渊淡淡大的开口,将众人的视线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俞柯七年前带着魔族血洗了宋家,杀害了我的至亲;四年前乔装越过天河进入擎苍派重伤我派弟子i如今还违背自己定下的规定混入神墓岛,杀死暮风师袓。作为擎苍派的弟子,此人与我之仇不共戴天!”
他走到仙界高手的中间,手握苍决剑,目光冰冷的直视俞柯的面庞,放声道,“今时今日,我宋祁渊正式向俞柯宣战,向整个魔族宣战!可有人与我同道?!”
他的话一出口便引起一众哗然,魔族高手面上纷纷露出戒备的神色,向后围成几排,将俞柯护在当中。陵光等四象家族的代表皆是作壁上观,不参与仙魔两界的事宜。而仙界众人则是面面相觑,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此举事关重大,千年前的仙魔大战让双方元气大伤,后来便是俞柯独大,仙界一直被魔族压制,不久之前还出现了暮风被杀,他们险些在此被俞柯围剿的局面。如果不是宋祁渊站出来与俞柯交战,他们估计等不到擎苍派的师祖来救援便会陨落于此;宋祁渊之于他们可以说是半个恩人,虽说年纪小,但气魄却不输于任何人。可以说,宋祁渊的话已经让他们动摇了甘于平稳的心态,生出了想要放手一搏的决心!
“祁渊!我站在你这一边!”
“祁渊师兄!这魔头与擎苍派不共戴天!我们都听你的!要战就战个痛快!”
由程相和白琉璃带头,擎苍派弟子纷纷站到了宋祁渊身边。群情激愤,显然已经完全认可了宋祁渊的话。
“等一下!”突兀的一道声音传来引得众人看去,只见一个头顶发冠,身着黑色道士抱的瘦高个中年人站出来,他看向宋祁渊,语气犀利,“所有人都知道仙界的一派三门六大家,擎苍派立于高位,是仙界的领导者,只要擎苍派掌门说一句话,我们其他门派便会念在门派的情义上义无反顾的冲上去。这位祁渊小兄弟年仅十七岁,有这等成就实属罕见,方才也有恩于我等,但他终究是没有能让我等听从的身份。”
“让我们三门听从于名存实亡的宋家家套,岂不是笑话。”
中年人赫然是隶属于三门之一的太极门的黑无极长老,他身边以及身后站的则是白无极长老和太极门教众。是凌驾于六大家之上的存在。
“黑无极长老真是好一套说法。”擎苍派的两位师袓面色微变,其中一个站出来直接道,“那我今曰便令宋祁渊担任擎苍派的掌门如何?”
“擎苍派掌门的交接必须双方都在场,白厉掌门如若不同意,即使是您又能说些什么昵?”那中年人脸上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句句都带着刺。他明显是那少数不赞同宋祁渊独大的人,便藉由想方设法的搅乱局面。
经他这么一说,仙界倒有不少人都犹豫起来,宋祁渊如今的身份确实尴尬,于情理上无法令他们听从。
“我是白厉掌门的女儿白琉璃,如果祁渊娶了我,我能保证爹爹定然会同意他接管擎苍派的掌门之位!”
一片窃窃私语中,白琉璃的话惊醒了大片人,她走到宋祁渊身前亲昵地挽住后者的胳膊,朗声道;“我爹爹曾经说M擎苍派的弟子之中,谁能够在十八岁之前突破到合体期,并且和我成亲,那么他就是当之无愧的下一任掌门!”
阮十酒闻言一愣,压低了声音,靠近白琉璃,问道,“哪有这样的事?掌门何时说过?”
程相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在擎苍派待了这么多年都没听过这件事,难道是他来之前白厉定下的吗?
那位擎苍派的师袓将_切都看在眼里,他虽然不知道白琉璃说的是否是真话,但不得不说这小姑娘很聪明。如此,那黑无极所说的话便不攻自破。宋祁渊也能名正言顺的当上擎苍派的掌门!
想罢,他站出来,道,“诸位看到了,宋祁渊是当之无愧的下任擎苍派掌门,他的话便代表了擎苍派的……”
“祁渊小兄弟自己还没有说要娶呢,这掌门怎么能说当就当?”
那黑无极知道自己这次是失算了,但他依旧嘴硬地打断那位师祖的话,眼睛定定的看着宋祁渊,想要看他作何反应。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放到了宋祁渊的身上,虽然此举有些儿戏,但却决定了他们是否要听从于宋祁渊,所以不得不认真一些。
宋祁渊偏了偏身子,让目光穿过重重的人群,投射在俞柯的脸上。这次后者坦然的放下了兜帽,正一脸玩昧儿的看着他,眼中蕴满了对他这番作为的不屑。
宋祁渊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攥紧,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疼痛一波接一波的传来。他缓缓的勾起了嘴角,在话语中运了真气,足以使仙魔两界的人都听到,“我憧憬了白师姐三年有余,一直自惭形愧,羞于将情意表露,没成想今日竟然得了师姐的垂青,祁渊惊喜都来不及,哪有不娶之说?M
第十二章 负罪感
顾锦城在俞柯身边不远的位置,眼睛基本没有离开后者。天河之上的风太大,将他的斗篷吹得浮动起来,一条细细的血线自俞柯成拳的手掌蜿蜒而下,再被风吹散,使得他的周身自始至终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儿,莫名让人觉得惨烈。
顾锦城看向站在远处与众多修真者攀谈喜宴的宋祁渊,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宋祁渊依旧能强大到与俞柯分庭抗衡的程度。
他与这人的合作离着成功大抵是不会远的。
只是……真的要把俞柯交给他吗?
让他如上一世一样受尽折磨而死?
让宋祁渊将这人的高傲和尊严踩在脚下,令他一直神采飞扬的脸上全然失色吗?
右手传来凉意,顾锦城回神,紧了紧手中的长棍,心绪再次归于平静。俞柯就是用这根长棍令他的父母横死在家门前,还让自己拿着这把杀了自己父母的兵器一用就是上百年。
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大人,您……”阿九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察觉到后者的神色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闭了嘴不再吭声。
俞柯定定的看着宋祁渊的背影,抿了抿嘴唇,脚步前踏,没人看到他如何动作,身影便已经出现在了宋祁渊面前的不远处。
“小鬼,你的命可真是大啊?怎么?好不容易活过来就着急找本尊开战吗?”他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扫动,将白琉璃打量了一番,笑容中带了一丝痞气,继续道,“你不是喜欢本尊吗?如今竟然要为了擎苍派掌门的位置对本尊始乱终弃,娶这个小妮子了吗?”
俞柯这话说的玩味儿十足,仙界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只有程相等人明白他这是在嘲讽宋祁渊,将宋祁渊对叶妄之的感情拿到明面上撕碎,扔在脚下,还要碾上两脚。
“你这魔头好生不要脸!祁渊何时与你纠缠不清了?”白琉璃皱起秀气的眉毛,不满于俞柯所说的话。在她眼中,俞柯就是个杀人不眨眼并且私下生活淫乱的大烂人。
现在她趁机让宋祁渊答应了娶她,多好的一件事,可不能被这人搅了局。
哪知俞柯看都没看她一眼,仍旧嘴角带笑地瞅着宋祁渊,道,“回答不上来吗?”
俞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不都是自己想看到的吗?宋祁渊不再留恋自己,迎娶白琉璃,坐擎苍派师袓,阮十酒等人形成对峙。双方皆是气势冲天,剑拔弩张的局面似乎只消二人的一句话便会打破平静,引发一场大战。
“怕?本尊怕过什么?”俞柯好笑道,“本尊还想问问你何时举办宴席,好让本尊去讨杯喜酒暍。”他瞥了眼白琉璃,嗤笑一声,“毕竟若是等到真的打起来,这小妮子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事了呢。你说是不是昵?白掌门的新姑爷?”
说完这句话,俞柯也不再看宋祁渊的脸色,而是回身摆摆手,对着身边的王多菊道,“好了散了散了,之前答应了和这小子战成平手就放了他,本尊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卑鄙小人,咱们这就走吧。”
他环视一圈跟他来的魔族高手,扬起手,张扬的笑容重新挂在脸上,“咱们魔族就等着他们来战好不好?看看他们这群仙界废物能折腾出个什么来?”
“哈哈哈,尊主说得对!老子倒要看看他们这群废物能捣鼓出什么来!”
“也不知道他们嚣张个什么劲儿?一个渡劫期的小崽子还想爬到尊主头上来,真是活腻了!”“对!他们可是怂的很!跟个娘们儿似得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响屁!”
“呦,你这是嫌弃娘们儿了?”_个打扮妖娆的女子捅了捅说话的男人,尖声道,“再敢嫌弃娘们儿,看我不把你下面那根给掰断!”
“不敢了不敢了!”那男人忙捂住下面求饶。
魔族听了俞柯的话,纷纷附和,气氛热闹的很,再加上魔族高手出口都比较直接粗鲁,让一些擎苍派女弟子和长琴门弟子听得面红耳赤,对魔族更是厌恶了几分。
如今属于中立位置的四象家族都在旁边看着,仙界和魔界断不会在此处就爆发战争。俞柯离开正好顺了所有入的意,只是离去时给仙界的这个下马威却弄的整个仙界高手的脸色都难看了不少。
宋祁渊目送俞柯转身,直到后者的身影即将被魔族的高手淹没的那一刻,他突然开了口,出乎意料的一句话令俞柯的步子为之一滞,却也只是一瞬,接着他便头也不回的淡出了宋祁渊的视线。
他听得清清楚楚,宋祁渊说的是,“喜宴定在早舂。”
俞柯不知道宋祁渊这句话是不是对他说的,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跳速度在后者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猛地加快了好多。
早春二月,那便是三个月之后。
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人给自己设下的局,引诱他过去然后将自己困死在擎苍派吗?
真是个好计谋。
不过他是不会上当的。
—月初,魔宫大殿“阿锦!你看到大人了吗?!”离着神兽集会越来越近,阿九抗住陵光给他下最后通牒让他赶紧回去的压力,在俞柯的魔宫急的团团转。
神墓岛一战之后,阿九一直小心翼翼的陪在俞柯的身边,因为他知道俞柯和宋祁渊的关系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俞柯表面虽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但实际上却不知痛苦到了哪种地步。
他前些日子回了一趟妖兽森林,路过擎苍派,看到擎苍山下都在张灯结彩,显然是宋祁渊与白琉璃的喜事将至,要不了多久宋祁渊便会顺理成章的担任擎苍派掌门之位,届时仙魔两界之间的战争便不会远了。
他现在心急如焚,害怕俞柯会像四年前那样乔装进入擎苍派。因为指不定宋祁渊就在擎苍派设下天罗地网等着他落网,偏偏俞柯在这时候消失不见,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阿九,别担心。”顾锦城眼神变了变,却是安慰道,“尊主心里有分寸,不会出事的。”
“不行!我要再去趟仙界!”
阿九说走就走,他终归是担心俞柯真的去找宋祁渊,赶忙出了魔宫御空向着天河的方向行去。但此时的俞柯却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去了仙界而是躲在鬼谷深渊的凤凰木下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
他将凤凰木下埋着的好酒全部挖出来,不分昼夜的暍着,也不用法术驱散酒气,喝醉了就睡,睡醒了便接着暍。这般醉生梦死的生活能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身上所担负的人命,似乎那些犯下的罪孽都能在醉眼朦胧中被谅解。
他这一生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杀过人放过火,玩完女人玩男人,本应该就这样痛痛快快地逍遥一生。可就是偏偏因为千年前的那一战让他的神魂分解成两半,习惯了现代那样和平安定的生活,如今回忆起往事,负罪感就能将他压垮。
神墓一战之后回到魔宫,他的梦中时常出现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满身是血哭嚎着从远处向他走来,不多时蔓延开来的尸山血海便会将他团团包围,而那之中站着目光森然的顾锦城,问他为什么要杀害他的父母,又为什么要利用自己?场景真实到可怕。致使他每次从梦中醒来都会冷汗涟涟,湿透了整个内衫。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要自私的选择不要记起往事,至少他还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不是原主,他只是个软弱的宅男,他没有杀过任何入……
谷底的气候四季温暖如春,凤凰木下又埋着火晶石,即便是一月,凤凰花开的依旧十分灿烂,不时的落下一片花瓣,躺倒在俞柯细白的手边。
杯中的酒再次见了底,俞柯将下巴抵在石桌上,懒洋洋的伸手去够酒壶,却因为醉的糊涂,眼前模糊不清,尝试了好半天都够不到。
他有些孩子气的皱起眉毛,再次伸出手去,却落了个空。
瓶颈细长的大肚酒壶被对面人修长的手指握着,瓶口倾斜,清澈醇香的酒水被倒入俞柯面前的酒杯当中。
俞柯微微抬眼去看,看清身前人的面目,却没有露出半点惊讶的神色,只是对着那张脸傻笑了一下,道,“小屁孩儿,你怎么又来了?”
作者有话说两章六千五,你们今天赚了!
第十三章 师父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够了半天都够不到酒壶是怎么回事了。俞柯傻笑着,挠了挠头发,心道原来是自己早就醉倒了,正做梦昵。
因着鬼谷深渊是他与宋祁渊朝夕相处了两年的地方,所以来到这里喝醉之后俞柯总会梦到后者。或是孩童模样或是少年模样的宋祁渊,站在凤凰木下挥舞着自己送他的那把长剑……劈柴。
“哈哈哈哈……”想至此,俞柯瞅着已经坐在石桌对面皱着眉看自己的宋祁渊,拍着桌子大笑起来D红衣乌发的美艳魔尊做出这种唐突失礼的动作,委实有些说不通。也让对面盯着他看的宋祁渊再次愣了神,仿佛第一次见到俞柯一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毫无形象的拍桌狂笑。
与白琉璃成亲是他担任擎苍派掌门从而统一仙界的第一步,但那天在神墓岛上方他却因为俞柯犹豫了。
那一瞬间哪怕俞柯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他可能就不会轻易答应娶白琉璃。当对上俞柯不屑的目光时,他除了心痛以外更多的是怒火,滔天的怒火明知道后者不会在意自己的选择,但他却还是要大声说出仰慕白琉璃的话,让所有人都听到,也借此令他自己彻底清醒。
离着与白琉璃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宋祁渊却总是回忆起与这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_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循环往复,挥之不去。
所以,他用了闭关的借口偷跑出来,只为在最后到这鬼谷深渊看一眼盛开的凤凰花,并在此将被那人践踏碎裂的感情深深埋葬。
方才看到俞柯在此处喝酒,宋祁渊心里惊奇,不知道后者为何要来。
他握紧了苍决剑,走近俞柯,本以为那人会立刻察觉,这一战是免不了的。却不想后者却依旧在自顾自地喝酒,似乎对他的到来毫无感觉,看状态更像是喝醉了。
以俞柯的修为没人能将他灌醉,除非他自己想醉……
难道他还怀有对自己的感情吗?
这个想法一冒头,便使得宋祁渊心中一颤,他鬼使神差的放下苍决剑,拿过俞柯面前的酒壶,像五年前替师父挂酒那般将酒水倒入后者的酒杯中,却在放下酒壶的那一刹对上了俞柯醉的没有焦距的双眼。
那声“小屁孩儿”透露出的宠溺竟令他有些…
不知所措。
手上忽的一凉,宋祁渊回过神,目光落在俞柯覆在自己手背的那只手上,眼睛微微瞪大,心中不由涌出些酸混的感情,却并没有把手从后者掌下抽出来。
俞柯此时已经停了大笑,醉醺醺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宋祁渊看了会儿,又用手指在后者的手背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半晌轻声道,“这梦倒是越来越真实了,连皮肤的触感都能觉出来了。”
他就着手掌按在宋祁渊手背的姿势,站起身,晃了两下,身子前探,面庞几乎抵到后者的鼻尖。
两人四目相对,俞柯缓缓笑开,松了手却是转而挑起了面前人的下巴,开口道,“乖徒弟,叫声师父来让本尊听听。”
有风从俞柯背后吹来,夹杂着几片凤凰花瓣,将他的长发吹动擦过宋祁渊的耳侧,他呼出的气流亦是轻柔的铺散在后者的脸上,混着醇香浓郁的酒气令宋祁渊一瞬间乱了心神。
他受到蛊惑一般仰起脖颈,身子微微向前,偏过头,薄薄的两片唇瓣贴上俞柯被酒气晕染的嫣红嘴唇,声带颤动终是吐露出了那一声模糊的,“师父。”
第十四章 求求你
宋祁渊伸出右手轻轻扣在俞柯的脑后,让两人的唇瓣更紧的贴合到一起,却并没有加深这个吻,而是保持着与对方肌肤相亲的动作,感受着俞柯脸庞的热度。
以前他千万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等到如今真正发生了,宋祁渊却发觉自己的眼睛开始发酸,那是一种温暖到想哭的感觉。
宋祁渊松了嘴唇,转而与面前的人额头相抵,让两人呼出的气息彼此交融,他扣着俞柯后脑的手缓缓向前,力道轻柔的摩擦了两下俞柯细嫩的皮肤,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
为什么偏偏是俞柯?
到底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哈哈……”俞柯醉的不轻,即使是在梦里被做了这般失礼的行为也没迟纯做出多大的反应。反倒是宋祁渊手掌轻柔摩擦脸庞的动作,弄的他有些痒,不由得往后躲。
他推开宋祁渊,重新坐回石凳上,以手托腮,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对着后者笑道,“乖徒弟,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听听。”
宋祁渊被俞柯推开,离得后者远了些,才使得神智变得清醒起来。他晃了晃神,随即抿紧了嘴唇,却没有选择与俞柯兵戎相见,反而张了张嘴,再次喊出_声,“师父”。
这两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感情,有感恩,有深情也有恨意,但更多的却是……依恋。
鬼谷深渊的两年,无主之地的三年,他与这人林林总总朝夕相处了五年。支撑他活下去的不止是对俞柯的恨意,更多的则是变成了对师父的织热情感。
宋家被灭门,他被俞柯挑断手脚筋,熏瞎双眼扔在囚笼当中,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没有疯没有傻,对俞柯的恨意占据了他的整个世界。
但他却忘不了,有那么一天,这人伸出手穿过栏杆,轻轻地放在自己脏兮兮的发顶,说的那句话“你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并且早晚有_天会拥有一切。”“我等你变强。”
也就是这番话让他重新燃起了逃出去的希望,他不会输,他会臝回自己的一切。
俞柯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又为什么要在一次次救了他之后却不承认?偏要在神墓岛上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狠绝的行为,只为让自己死心?
“师父,你喜欢我吗?”
宋祁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的恨他的爱他的疑虑,太多想要在这时候问出的话到了嘴边却只变成如今的这一句。
你喜欢……过我吗?
以为自己身处梦境之中的俞柯依旧是糊涂的,却在听到宋祁渊问出的这句话时,愣了神。本来还沉浸在被宋祁渊唤“师父”的幸福感中,微微笑着的他如今却仿若丧失了表情,半晌说不出话来。
俞柯撑着下巴的手松开,改为挡在额前,垂下头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好半天才似是叹息般轻声道“本尊怎么能喜欢你。”
清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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