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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儿子反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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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柯撑着下巴的手松开,改为挡在额前,垂下头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好半天才似是叹息般轻声道“本尊怎么能喜欢你。”
清浅的话散在空气中,却使得气氛一瞬间变得死寂。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宋祁渊猛地站起身,不受控制地喊出声,“是因为你我之间的仇恨吗?!如果是的话,你倒是说出来当初为何要对宋家做出那样的事?你只要说出来,我都会听!”
宋祁渊绕过石桌,来到俞柯的身前,双手紧紧抓着俞柯的肩膀,急声道,“告诉我你灭宋家不是当初在神墓上说的那个理由!你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师父,我知道你不是真如那些人所传言的无情,你那么善良,和我相处的五年里,你甚至都很少会伤害别人,我都知道的,你在神墓上所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你伤害宋家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对不对?”
宋祁渊情绪激动,说到后面声音几乎都带着难以压制的哽咽,“师父,求求你快告诉我,告诉我真正的原因!求求你……”
不管怎么样,宋祁渊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他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十岁从天之骄子堕入无底深渊,匆匆七年来报仇和对师父的执着就是他生活的一切。他能够依赖的人只有师父,如今却发现这个人就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知道真相的他在仙界众人面前装的再坚强,再淡定自若的步步为营与俞柯对峙,却终究无法真正放下这段已经融进血肉里的感情。
宋祁渊已经自暴自弃的打算停下自己的仇恨,只想让俞柯说出真正的原因,有什么事情只要说通了,一定会好的。
一定能好的。
场面太过失控,宋祁渊手上的力道和他激动的话语直传进了俞柯的心里,令他的酒劲瞬间醒了一半。
俞柯垂下头,散落的发丝将他的面目遮的隐隐约约,他扯起嘴角轻轻的笑着,眼泪却已然在眼眶中打转。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原来小屁孩儿真的来了;原来自己刚才还和他……接吻了。
【你那么善良】
【你甚至很少去伤害别人】
他善良?
呵,他手下的人命…还少吗?
自己是一个罪人,他欠下的债迟早都要还上。但是小屁孩儿不一样,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不是千年前那个杀神,亦是没有那般尸山血海的记忆;他能够毫无负罪感的轻松的活着。
俞柯不想让宋祁渊过得和自己一样,他宁愿把所有的罪都自己一个人担下来,也不想让小屁孩儿对自己生出愧疚的情绪。
宋祁渊是自由的。
俞柯缓缓抬起头,泛红的双眼直直的望进宋祁渊瞳孔深处,嘴角牵动,却再也做不出一个笑的表“祁渊,别问了好不好?”
他站起身,伸出手摸上宋祁渊的脸庞,努力弯起双眼,道,师父也求求你,别再问了好不好?
第十五章 甘愿沉沦
俞柯知道作为魔尊,他应该在这时候摆好了嘲讽的姿态,用最残忍的话打击宋祁渊。就像在神墓之上;他镇定自若的讲出自己扮演叶妄之只是一场游戏,自己自始至终都在戏弄他,更能狠绝的对宋祁渊道出“去死吧”这样的诅咒。
但现在他的酒明明已经醒了,却如何都开不了口。在这片充满两个人美好记忆的地方,他不想变成那个残忍的魔尊,他只是小屁孩儿的师父,是那个把剑扔给宋祁渊让他劈柴,一天到晚催着他做饭的叶妄之。
他想就这样装醉下去,至少不要现在醒来。他自私的想要再以叶妄之的身份陪着宋祁渊待一会儿,就一会儿。
一会儿就够了。
宋祁渊听完后者的话,感受着脸颊上那只手掌的温度,眼眶中的眼泪模糊了视线,他颓然的松开抓着后者肩膀的双手,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盯着俞柯的表情,情绪更加激动,“师父,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我一直以为自己多少了解你,但我现在发现自己对你从来都是一无所知。”
他暗红色的瞳仁中蕴满了无尽的痛苦,大声质问道,“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为什么!”
他拥有一部分前世的记忆,知道在水牢中不管那人怎样拷打俞柯,甚至用尽了一切残酷的刑罚,这人却从来都是恶劣的笑着,然后一言不发。对于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他几乎束手无措。
俞柯看着这样的宋祁渊,心脏一抽一抽疼的发紧,他索性再次坐回石桌前,拿过桌上的酒壶,直接对着壶嘴将那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不想面对,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灌醉。
大肚酒壶中还有不少酒,俞柯这般喝,导致过多的酒水顺着他尖俏的下巴滑落,滑进他的前襟,最后隐没在红衣之中。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宋祁渊走上前,抢过俞柯手中的酒壶,力道重的像是要将瓷质的酒壶捏碎。
“乖徒弟,来,陪师父喝一杯。再过一个月,你就要成亲了,今天师父提前为你庆祝。”俞柯两颊微红,眼神朦胧,但神智却清醒的很,他极力寻找两人之间的话题,不想让局面这么尴尬。
却不晓得自己越是这般转移话题,宋祁渊越是恼火,暗红色眼眸中的怒意几乎喷涌而出,引得他周身气息都变得不再稳定,真气隐隐沸腾。
“好!师父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便‘陪’你喝了这酒!”
他眼睛微眯,伸手拿过刚才他为俞柯倒的那杯酒,含进嘴里,俯下身吻住后者的嘴唇,强行撬开俞柯的牙关,将那一口酒渡了一半到后者的口中。
俞柯被宋祁渊措不及防的动作震惊到,呆愣愣的任由眼前的人将酒水送入嘴里,醇香的酒液溢满整个口腔,使得俞柯的脸色更红了几分。
宋祁渊更加贴近俞柯的脸庞,舌头趁势探入俞柯的口腔中,搅动着酒水缠绕住后者的舌尖,从里到外,从上至下的舔弄,强势的掠夺着他的呼吸。
心跳如雷,俞柯整个耳根都红了起来,奇怪酸楚的情绪占满了整个胸腔。
他恍悔记起两人第_次接吻,也是他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对宋祁渊的感情,那时候的自己想也不想就推开了小屁孩儿;第二次在神墓岛上自己被戳穿了哑巴的身份,狠心与后者断绝了师徒关系;第三次当着仙魔两界的高手面前,这孩子直接晈了他的嘴唇;第四次是方才自己醉酒勾引了宋祁渊,唇瓣相贴的感觉让他尝到了很久不曾有过的温暖。
而第五次……
俞柯闭上眼睛,舌尖动了动,开始回应宋祁渊的吻。
他早就知道的,他喜欢宋祁渊,很喜欢。
也许是从穷奇山洞,宋祁渊发下誓言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开始,他便将这人放进了心里。无主之地,宋祁渊更是差点因为救自己而丧命,那是他第一次害怕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没有顾得上去与小七相认。
神墓岛上,消失的小十二,让他记起过往,记起自己与宋祁渊的仇怨。他却仍旧没有生出伤害宋祁渊的心。
小屁孩儿已经在自己的心中深深的扎了根,他拔不掉,除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
俞柯醉了,留下的只有叶妄之,那个爱着小屁孩儿的叶妄之。
宋祁渊微微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俞柯会回应自己,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一场荒唐至极的梦。
他慢慢闭上眼睛,伸手扣在俞柯的脑后,更深的吻下去。
在这场梦里,他甘愿沉沦。
作者有话说大家嗅到车的味道了吗?今天妹妹回来了,因为照顾她所以没时间码字,这章结尾只开了车门,明天可能会开车,发微博。微博账号:城前的草
第十六章 请柬
宋祁渊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有光从木质的窗户中洒进来,照进他的眼中,不刺眼却足够让他清醒。
木屋之中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张木床;而他现在就躺在那张木床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身边空无一人,安静的仿佛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宋祁渊卷有所感的将手抬到胸口之上,迎着清晨的阳光,盯着那块柔软的红色布料出神。
他都记得,关于昨天的一切他清楚得很。
他与俞柯做了整个晚上,庭院的地上,凰木下,石桌前,温泉中,还有最后的这张木床上。他像是发了疯一般,_次次将俞柯抱进怀里,嘴里却说出各种伤害那人的话,对后者的求饶视而不见。听着他变得越来越嘶哑的嗓音,自己竟然升腾出了施虐的快感。
宋祁渊知道是心魔控制了自己,但他却明白自己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要的只是一个理由,一个能让自己原谅他的理由,哪怕是编造出一个,他也会去理解。
但那人却吝啬的不发一言,不论自己如何哀求;都不愿告诉他一星半点儿。
他不懂那人明明对自己有感情,为什么不承认?
如果俞柯真的如他说的那般不在乎自己,那为什么昨晚会对他百依百顺?
以你的修为不是很轻松就能反抗吗?
为什么要这么……纵容我?
“哈哈哈……”宋祁渊突然出声,苍凉的笑声充斥在安静的木屋,他摊开手中的艳红布料,盖在双眼之上,视野顿时被整片的红色笼罩,深吸一口那上面残留的冷香,宋祁渊喃喃道,“俞柯,你逃不掉的。”
既然你执意隐瞒,那我便要站在与你同等的地位,将你的翅膀折断,逼你说出一切。
俞柯御空急速行到寝殿时,早已双脚酸软,眼前阵阵发晕,股间疼的厉害,嘴唇惨白,眼底是浓浓的阴影,似乎风一吹就会摔倒般弱不禁风。
顾锦城早在俞柯来到魔官上方时便注意到了他;现下察觉到他的脸色,不禁皱起了眉毛。
他虽然奇怪,但不便多问,只是上前行礼,规矩道,“属下参见尊主。”
俞柯冲他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脚下颤抖,差点站立不住,随着大幅度的动作,他轻薄的外衫竟然滑开一个角,吓得他赶紧伸出手扶住了高大的门柱,挥出一道劲风,推开殿门,仓促走进去。
殿门嘭的一声关闭,略带虚弱的声音自那之中传来,“本尊要休息,没有要事不要打扰。”
顾锦城垂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握紧,脸上神色变化不定,阴郁非常。
他看到了俞柯脖间青紫色的晈痕,那明显是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而俞柯颤抖的双腿和不稳的脚步几乎是将他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事实摆在了明面上_0在顾锦城眼中,俞柯虽然后宫无数,但永远是折磨别人的一方,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况且以他的傲气又怎么能够容忍别人将自己压在身下。
到底是谁?
脑中突然闪过宋祁渊的身影,顾锦城眸光变暗,抬了抬手,身边瞬间便出现了一个头戴黑色兜帽的死士单膝跪地,道,“大人,有何盼咐?”
“去查查天河最近都有什么人通过,可有疏漏属下遵命。
死士应了一声,便飞身离去,留下顾锦城一人0丁着紧闭的殿门若有所思。
宋祁渊和俞柯在神墓的种种,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二人之间定然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绝对不止是灭门之仇那么简单。
再联想宋祁渊与他合作提出的条件,不要别的;只要俞柯一人……
顾锦城长舒_口气,收敛眸光之中的锋芒,心中却已经决定要找个时间和宋祁渊见个面了。
有些事情还是知根知底最好。
阿九这一去仙界就没能回来,陵光彻底将他软禁在族内。之前召他回来,神兽集会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让他离开俞柯的身边。如今仙魔两界之间暗流涌动,他们妖兽森林必须站在中立才能不被波及。
陵光虽然欣赏俞柯,但他不容许阿九出一点儿事,自然将他留在身边就变成了最好的选择。
“放我出去!陵光!你放我出去!”
阿九已经炸了毛,前几天他被陵光哄骗回来,本以为陵光会依照诺言帮他寻找俞柯,却不想刚回来就直接被后者关了起来。
如今已经过去了快半月的时间,他一点儿俞柯的消息都不知道,眼看着白琉璃和宋祁渊成亲的曰子越来越近,他急的坐都坐不住,不断地挥出真火烧灼结界。就连对陵光的称呼都是直接没了半点儿尊敬。
“陵光!我知道你听得到!你快将我放出去,这事情耽误不得!”
他喊得喉咙发干,声音都开始变得撕哑,但就是不肯停下,一遍遍的或威胁或喊叫或哀求的叫着陵光。
“阿九,那个俞柯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他这样拼命?”
陵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结界之外,他心疼的看着自家的傻孙子,不明白阿九为什么这么执着。
阿九见陵光终于出现,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听到后者的问话,他想也不想便答道,“爷爷,大人是我的家人,在我心目中他和你与奶奶的地位是一样的。就像你看不得我受罪,同样的我也无法忍受大人受到伤害。”
阿九平静下来,继续道,“阿九从记事起就没见过爹娘,被你和奶奶宠到大,性子高傲,目中无人,后来外出游历,碰到了大人,他不仅救了我,还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很多你们都不曾教于我的东西。”
“他对于我,相当于父亲的存在。我甘愿待在他身边,伴他一世。”
陵光被阿九的一番话说的愣住,他一直把阿九当成孩子看,宠着爱着护着,以为这样软禁他就能使其安稳的度过一生。却从没想过阿九是否愿意。
“看来俞柯真的教给了你很多东西。”
陵光不由得苦笑起来,叹了口气挥手解了结界,继续道,“你也别走了,神兽集会我们讨论定在二月初,刚好在宋祁渊与白琉璃婚期之前,你不是说过怕俞柯单枪匹马来仙界吗?那我们便借此机会让他带着人光明正大的一起来!”
阿九看陵光解了结界,刚要跑出去,却听到后者说了这么一通话,_时不解,问道,“仙界怎么会容许大人带着人跨过天河?”
陵光闻言笑了笑,心念一动,手上便出现了一个淡红色的光萦绕的玉简,与之前阿九送予青龙族的请柬一般无二。
“妖兽森林自始至终处于中立,神兽集会请仙魔两界的高手观战也属于常理之中,只要将这请柬给俞柯,仙界若是敢拦他便是甩了整个神兽家族的面子,你觉得他们会做这种蠢事吗?”
陵光这次是豁出去要帮俞柯了,若是俞柯在仙界挑了事,那么作为送请柬的朱雀族必定会受到牵连。但是他活了上千年,若是连这点事儿都不敢做,那还怎么当的起“陵光神君”的名号?
“啊!爷爷我爱你!”阿九整个人都跳起来,一双大眼睛亮亮的,抱着陵光的脖子,冲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笑的合不拢嘴。
陵光伸出手揉了揉阿九的发顶,笑的满足,只要阿九高兴,那么他这么做便是值得的。
第十七章 妈的智障
宋祁渊回到擎苍派时,白琉璃正在和几个女弟子坐在凉亭里聊天,见他回来便走过来打招呼,笑道,“祁渊,再过一个月就到了你我成亲的曰子,我真的好高兴,而且我们的喜服还是由长琴门的七弦精心缝制的。前几日我去看过,见着那上面用金丝绣的龙凤别提多好看了。”
她靠近宋祁渊,伸手要挽住后者的胳膊,却被宋祁渊不着痕迹的躲过。白琉璃脸色一僵,却没发火,强笑道,“过两日,你陪我去看一看如何?”
宋祁渊此时心中想的只有俞柯,并没有心思与白琉璃做些打情骂俏的事。而且娶白琉璃并不是他的本愿,一切都是为了当上擎苍派的掌门,发动仙魔大战。
他皱了皱眉,回道,“对不起师姐,我这段时间要闭关,若是没有重要的事还请不要打扰我。”他走的如此干脆,令白琉璃的脸色彻底灰暗下来,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的紧紧的。心念一动,白琉璃从空间中拿出自己为两人绣的同心结扔在脚下,白靴狠狠的撵上去,眼泪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滑落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婚事只是自己单方面的一厢情愿,但从神墓回来的这两个月中,她尽自己所能的对宋祁渊好,只为能让他正眼看一看自己。如今却发现不管她怎么做,这人的心就如同石头一般怎么捂都捂不热。
白琉璃身为擎苍派掌门的女儿,又曾是整个擎苍派男弟子眼中的女神,何曾被如此冷落过?此时她的心底除了委屈更多的则是无法克制的怨恨。几乎烧光她的理智。
身边的女奉子见她这副模样都不敢上前劝慰,只敢远远看着白琉璃,打算等她气消了再过去。
“白师姐,你千什么昵?”程相听说宋祁渊回来了,要去找他,刚好路过白琉璃身边,看她情绪不太正常,便忍不住上前问问。
离得近了,看到躺在地上几乎被撵进土里的红色同心结,程相咽了口睡沬。心里一想,便知道了这大概是要送给宋祁渊的东西,但他同样知道宋祁渊心里装的只有那个人,白琉璃的这颗痴心大概是给错人了。
白琉璃停下动作,挪开脚,瞪了程相一眼,气道,“没看到吗?泄愤!”
程相挠挠头,眼睛四处瞟了瞟,眼尖的发现了不远处向训练场走去的肖云,眼珠转了转,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东西,将真气运到指尖,嗖的一下把同心结冲着肖云射过去。
肖云神识强大,五感更是过人,即使是只苍蝇向着他飞过来,都能被他砍断两个翅膀,更别提这么大的同心结了。
只见他伸出手虚空一抓,灰扑扑的同心结便撞进了他的手心。他不明所以的看向始作俑者,皱了眉头。
程相冲肖云挥手笑道,“肖师弟!这可是白师姐送你的生辰贺礼!你可要收好了!千万别弄丢了!’’肖云一愣,傻傻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又看了看躺在手心脏兮兮但看得出是细心编织的同心结,一张脸蹭的就给红了。
“知……知道了。”
口齿不利索的回了句话,他便加快步子向着训练场走去,一双眼睛看都不敢看白琉璃。
他性子一根筋,每天的生活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女人在他眼中是最麻烦的生物。但今天听到程相说这东西是白琉璃送他的,他再怎么一根筋也觉得不好思思了。
“师姐,辛辛苦苦做的东西扔了多可惜?既然某人不要,就送给这傻小子也不错。是吧?”程相凑近白琉璃安慰道,“不要总是伤心流泪,天涯何处无芳草,开心点儿嘛。”
白琉璃躲开他揽过来的肩膀,破涕为笑。心中升起的郁气也随之散了些。
细想起来,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对宋祁渊这么执着?
那人真的值得自己如此低声下气吗?
白琉璃伸出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突然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该放弃了。
俞柯进到寝殿,躺在床上倒头就睡。这一睡竟然就睡了三天三夜。期间断断续续做了数十个梦,梦的内容像是要让他把自己千年的人生再走一遍。
再次睁开眼睛时,暗红色的帷帐拉着,寝殿中飘散着熟悉的熏香,俞柯掀开身上盖着的锦被,脸色微变。
他的衣服被人换过了,如果说谁有这个胆子,那绝对只可能是顾锦城。俞柯不禁有些羞恼,他与宋祁渊荒唐的做了整晚,身上满是被那人或晈或掐出来的痕迹,就这样被顾锦城看到了?
这还让他怎么面对顾锦城?
俞柯顿觉头疼,忍不住伸出手把一头柔顺的长发揉的乱七八糟。
“叩叩叩”他这边刚把自己搞成鸡窝头,寝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他心情烦躁,没好气地道了声,“进来。”
随着吱呀的声响,高大的殿门被人推开,顾锦城走进来,对着帷帐的方向规矩地行了一个礼,道“尊主,朱雀族送来了请柬。邀请您参加神兽集会,可带随从二十人,您可要去?”
俞柯一听是顾锦城,脸登时一红,却在听清他的话之后皱紧了眉,反问道,“仙界会同意本尊浩浩荡荡地带人通过天河去到仙界?”
“回禀尊主,这次神兽集会不仅邀请了您,还邀请了仙界的高手,给出的条件一样,都是能够带着二十人进入妖兽森林。如此并没有厚此薄彼,仙界不敢不卖给神兽家族这个面子。”俞柯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却是苦笑起来,联系这次举办神兽集会的正是朱雀族,而阿九此时并不在自己身边,那么邀请自己去仙界的主意大抵是阿九请求陵光做的。
知道那孩子应该只是单纯的想见到自己,但他现在真的是有些不想去仙界。以宋祁渊如今的地位;神兽集会他不可能不参加。
而且神兽集会刚好卡在宋祁渊与白琉璃大婚之前,到时候宋祁渊带着白琉璃一起来,他真的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那两个人。难道要尴尬地笑着对白琉璃打招呼,“嗨,小妮子,本尊睡了你相公。”
妈的智障。
第十八章 不要脸“尊主?”
顾锦城见俞柯好久没有答复,隔着一层红色的帷帐,他只能看到后者影影绰绰的身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走进了几步。
“啊。”俞柯轻呼一声,从给白琉璃扣绿帽子的鹏尬中回过神,又见顾锦城一下离得更近了,心头咯噔一下,不自觉挪了挪屁股,往床里头靠了靠,才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本尊便没了不去的道理,刚好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看_看仙界这两月折腾了些什么。”
“那属下去召集人手,最晚明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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