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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儿子反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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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妨碍我与你解除关系。每个雪妖一生只能为一个重要的人种下银刻,这银刻能保证那人死去之后尸身不会腐烂,只要放在雪妖族的冰莲池中便可再次转生。”
“我们雪妖族之所以不与外族通婚也是与这件事有关,因为雪妖族生于莲池中,所以只有本族人才能通过冰莲转生,其他人并不能如此。我们无法忍受心爱的人逝去,便依靠着银刻与冰莲池完成与爱人再会的愿望。”
“这么说来,你把这银刻给了本尊还算是一大损失了?”俞柯好整以暇地指了指若若身后的洛止,道,“你拿不回去,他可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这个!”若若看向洛止,晶亮的眸子里充满了自信,正声道,“有我在,洛止便不会用到银刻。”
“倒是你,虽然这东西对你作用不大,”若若转而看向俞柯,皱了眉,轻声道,“但我不希望感应到银刻起作用的那一天。”
“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话。”
“叶妄之,哦,不对,现在我该叫你俞柯。”“不要死。”
在这一刻若若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无法化开的哀色,她的心里_直和明镜一般,清楚每个人的真实所想。早在崩塌的神墓之上她便看出了俞柯的死志,今天再次见到他,只觉得他身上环绕的死意更浓了。
这人虽然一直在谈笑风生,却掩不住内心的悲凉。
“小公主,本尊可是惜命的很,别说的好像本尊要乘风归去一样,多丧气?”俞柯摊了摊手,无奈道,“再说哪里会有人能杀得了本尊?”
“不过你这小姑娘倒还知道关心本尊,也不枉婚约一场,诺,这个送给你的小相好吧。”俞柯从扳指中掏出一副白色的手套,干净光滑的表面看着便让人赏心悦目。他将这手套扔给洛止,继续道,“这是天蚕丝做的上品兵器,在本尊这里待的够久了,也没什么用,就送给你了。你可要好好保护好小公主,毕竟能从本尊手里抢人你也是挺厉害的。
“那么便再见了。”俞柯撤了隔音障,不想再谈下去,转身便要走。
“俞柯!”若若的喊声让俞柯停了步子,后者宽大的红色衣抱被河边的风吹得荡起,将他清瘦的背影衬出几分孤凄。
“好好活着。”
轻到几乎没有的声音被风吹散,俞柯却依旧听到了。
他抬高手臂摆了摆,表示知道,然后便走向顾锦城等人,没有回头。
第二十二章 你真恶心“尊主,那小妮子和您说了什么?”
俞柯坐进车厢里的时候王多菊已经醒了瞪着眼睛瞅着他,目光几乎要在俞柯的身上烧出一个洞。
俞柯被他盯得发毛,无奈地笑了笑,“若若只是与本尊解决了些私事,跟你没什么关系。”
“不对,您的脸色不对劲儿,一副魂不守舍的神色实在令属下倍感担心。”王多菊拧着眉毛,继续道,“反正这车厢里又只有您与我两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俞柯见他不依不饶,只得松口,对着王多菊问道,“你觉得本尊看起来像是快要死的人吗?”“啊?”王多菊表情一呆,整张脸都僵住了,半响才将快掉下去的下巴收回来,瞄着俞柯的脸色,小心道,“尊主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就说像不像?”俞柯也卯足了劲逗他,神色都认真起来,耸然_副要问出个结果的模样。
王多菊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忙回道,“不像不像,一点都不像!”
“以尊主的修为估计我死了,您都出不了意外if俞柯摸了摸下巴,随意地靠上车厢内、壁,两眼一闭,道,“借你吉言。”
“哎?”王多菊一脸懵,自己刚才不是问那小妮子到底对俞柯说了什么吗?现在算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一下就被带偏了?
他深吸一口气,欲要再次开口,却看到倚靠着车厢的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淡红色的唇瓣开阖,轻声道,“嘘,本尊要休息,别吵。”
王多菊只觉得心头咯噔一跳,瞬间忘了自己要问的问题,赶忙别过脸捂着鼻子不敢再说话。尊主太美了怎么办?夭寿啊夭寿!
俞柯的这_觉睡得并不踏实,因为他们只行了半天时间,便遇到了自己如今最不想遇到的人之一O
白琉璃一身嫩粉衣衫,头上别着精致的簪钗,身后跟着程相、肖云和几个擎苍派的女弟子正好与俞柯等人狭路相逢。
仙界为了限制俞柯的行动,规定他们一行二十一人到了仙界不得御空,好让他们的行踪暴露在仙界高手的监视之下。
正因为这样俞柯才恰巧遇到了要去长琴门的白琉璃。
“白师姐,那是行厉阁的人吧,那车厢里坐的会不会就是俞柯啊?”一个女弟子凑近了白琉璃,小声嘀咕着,神色谨慎。
“师姐,我们绕行吧。”程相没想到如今冤家路窄,竟然让白琉璃碰到了俞柯。宋祁渊与俞柯真正的关系他比别人都要清楚许多,白琉璃最近又因为宋祁渊的关系,火气颇大i现在不让她招惹俞柯才是最正确的,不然天晓得这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他迈开步子走到白琉璃的面前,冲那几个女弟子使眼色,想让她们拉走白琉璃。谁成想,他还没站稳,抱脚一紧,自己便被身后的白琉璃扯到了旁边。
白琉璃面上冷凝,疾走几步,来到俞柯的车前,放大了声音讥讽道,“俞柯,你真恶心。”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让在场的众人倒吸了口凉气。几个女弟子都吓傻了,不敢言语。
“白姑娘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以为魔族真的不敢动你。”顾锦城首先开口,轻抬了抬手,清脆的金属碰撞经锵声响起,只一瞬间,行厉阁高手的兵器便纷纷出鞘,杀气弥漫。
“自己恶心,还怕别人说吗?”白琉璃的眼睛紧盯着车帘,晈牙恨道,“也不知道你对宋师弟做过什么,令他如今性情大变,你这种人简直是令人作呕!”
白琉璃多多少少听到一些传闻,再加上自己的猜测,宋祁渊对她的冷漠令她几乎将全部的恨意集中到了俞柯的身上。如今凑巧碰到了这人,满腔怒火便克制不住地爆发了。
“这嘴巴臭的。”
车帘掀开,王多菊骂了一句,跳下车厢,恭敬地将俞柯请出来,转而看向白琉璃的目光却是寒光肆意,手中的扇子摇啊摇地仿佛下一秒便要出手。
俞柯出了车厢,目光扫过众人,最后才停在满脸怒容的白琉璃身上他轻佻地上下打量了几遍衣着清爽漂亮的白琉璃,挑起嘴角笑开了,问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本尊恶心?”
作者有话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俞小受要怼人了!
第二十三章 崩塌破碎
白琉璃高昂着头,回道,“二月初十之后我便是宋师弟的妻子,我怎么没有资格说你恶心?”
俞柯眯了眯眼睛,眼中满是讽刺,“那也就是说现在还不是了?”
“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个擎苍派化神期的小丫头;你之于别人多的唯一优势便是白厉的女儿这一点俞柯猛地上前,靠近白琉璃,用拇指与食指扣住她的下巴,天地法则骤然受他催动,直接将白琉璃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程相肖云等人祭出兵器想要帮忙,却被顾锦城带着行厉阁高手团团围住。行厉阁高手皆为渡劫期,又擅长杀戮,周身杀气缭绕,把几个女弟子吓得脸色大变。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凝滞,任谁都不敢轻举妄动“魔头!你想干什么!”白琉璃终于害怕起来;她没有料到俞柯真的会出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继续说道,“俞柯,我想你不会如此愚蠢,你若是此时真的在仙界动手,受到牵连的便是送予你请柬的朱雀族。”
“四年前朱雀族救了你一命,你就是这样来报恩的吗?”
“啊!”
白琉璃痛呼一声,却是俞柯捏着她下巴的手在用力,几欲将她包裹在细白皮肤下的骨头捏碎。
俞柯挑起眉毛,笑了,“白琉璃,你觉得这些威胁对本尊有用吗?”他伸出另一只手摸向白琉璃的脸庞,食指沿着她脸部的轮廓向下滑,声音随着动作变得又轻又柔,“神墓之上,本尊好像夸过你好看。”
他微微垂首,愈加凑近了白琉璃,使得两人的面庞只剩一指的距离,轻声问道,“不过,你觉得你有本尊好看吗?”
“噗咳咳……”王多菊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赶忙以扇子遮面开始剧烈的咳嗽掩饰自己的失态,心里已经对俞柯五体投地了。
“俞柯!你无耻!”白琉璃显然是被俞柯的话刺激到了,离得这么近,她几乎在俞柯的脸上看不到分毫的瑕硇,精致又不女气的五官,摄人心魄的气质,笑起来时天地都为之失色。这个男人完美的几乎令任何人都不由得在他面前自惭形愧。
她愣了会儿神,几乎是晈牙切齿道,“长着一脸狐媚样子,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
程相听到白琉璃的话,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又瞅了瞅俞柯的那张脸,突然有点儿自惭形愧。心道自己这只真正的狐狸精长得都没有俞柯好看,这简直是狐族的一大耻辱。
“所以你认为是本尊勾引了宋祁渊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恶心的扮作他的师父;还蛊惑他与你行那些违背天理之事,你卑鄙至极!”白琉璃一气之下口不择言,也不管有没有根据,就将她自己编造的一套说了出来,声音大的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一时间,就连王多菊的咳嗽声都没了,在场众人全部仿佛定格一般,气氛安静的可怕。
“师姐,别说了!”程相率先开口,声音急切。他想不到白琉璃会说出这种没有根据的话,如此侮辱俞柯,他怕今天自己一行人很可能要凶多吉少了。
“这些都是谁对你说的?”俞柯的脸色终是阴沉下来,他难以想象自己在仙界被传成了何种德行;这样的谣言又会不会对宋祁渊产生不好的影响。若是因为自己那日做的种种而令宋祁渊遭受仙界睡弃,他心里不免愧疚。
“这种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白琉璃没怎么撒过谎,被俞柯这么一问,倒是有些心虚,_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俞柯看到她这般回答,心里松了口气,明白这番说辞应该是白琉璃自己编造出来的,影响不了整个仙界对宋祁渊的判断。
“哦?那就是说一切只是你自己的猜测?”俞柯松了白琉璃的下巴,从扳指中掏出块绢布细细地擦拭着手指,继续道,“作为女人,你还真是可悲,得不到你那宋师弟的喜欢却还上赶着嫁与他。现在就连本尊都开始有些心疼你了。”
“你你……你!”白琉璃被戳中死穴,气的浑身发抖。
俞柯听笑了,“怎么?还要与本尊理论吗?”
“再怎么样我都会嫁给他!曰久见人^时间一长,他只要看到我的真心,定会喜欢上我!”
白琉璃大吼出声,一双眼睛却忍不住红了起来,几乎要流下眼泪。
俞柯擦拭手指的动作停下,目光转而锁定白琉璃的脸,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
想到小屁孩儿就要娶了这个女人,他的心中莫名就泛起酸意。
他此生没被谁上过,没有人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在床笫上7及欢。宋祁渊是个例外,他为了那人放弃了自己仅有的尊严,委身于男人身下。
而现在那个上了自己的男人就要和眼前这个女人结为夫妻,这是何等的讽刺?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接受宋祁渊成亲的事实,还能像现在这样嘲讽这个女人,一切都能装作若无其事。然而如今看形势虽然自己确实是更胜一筹,白琉璃也几欲流泪,口不择言0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才是处于下风的那个人,白琉璃虽然得不到宋祁渊的心,但是却能够名正言顺的嫁给他。而自己爱惨了小屁孩儿,却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凰木树下沉论一晚,自己的那句“我爱你”,宋祁渊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厚重的云彩飘过日头,遮蔽了洒下的光芒,众人只觉得所在的区域一时间暗了下来。
俞柯平淡的声音就在此时响起,惹得程相和肖云变了脸色。
“怎么办?本尊有点儿想杀了你。”
“魔尊!还请手下留情!”程相此时不敢再激怒俞柯,更不敢威胁他,只能希望俞柯能够冷静下来,别真的杀了白琉璃。这件事牵扯重大,会打乱所有计划,万万使不得。
“你不能杀了我!杀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白琉璃这次真的从俞柯的身上察觉到了杀气,那种被毒蛇锁定的感觉令她心底生寒。
这个人会杀了她。
俞柯真的会……杀了她。
黑金手套覆上右手,俞柯猛地扼住白琉璃的细白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提到半空,冷道,“那就让你爹过来,本尊也一并将他杀了,这样你们一家也能在地底下团聚,不是吗?”
“住手!”程相与肖云此时已经顾不得挡在他们面前的是渡劫期的高手,纷纷挥舞着兵器迎战,想要从俞柯手中救下白琉璃。
手上用力,俞柯注视着白琉璃惩得通红已经不复美丽的脸蛋,笑容再次绽放,心中涌出快意,他享受这种掌握着别人生命的感觉,杀人让他觉得血液沸腾,畅快至极。
“呃咳咳”白琉璃双目欲裂,将要窒息的痛苦让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不由发出细微的闷咳声俞柯猛地回神,松了手劲,将白琉璃放下来,松懈了天地法则的桎梏,盯着自己的右手愣在了原地。
“咳咳咳咳……”
白琉璃死里逃生,直接瘫软在地上,扶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之前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此时早已散乱,整个人狼狈不堪。
“俞柯!你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天边响起,俞柯抬眼看去,看到那白衣飘飘的清俊少年,呼吸猛地一滞,往后退了几步,远离白琉璃,模样竟然仓皇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刚才差点儿又杀了人……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本性难移吗他不想杀人,他只是有些嫉妒这个女人,并没有真的想要杀了她,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宋祁渊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众多仙界的高手,以离这里近的长琴门高手最多他皱了眉,有些不解俞柯的动作与表情,下行落到白琉璃的身边,还不待开口,便被已经吓坏了的白琉璃抱在了怀里,身材纤细的少女紧紧地依偎进他的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腰,瑟瑟发抖,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祁渊,我好害怕,好害怕,抱抱我,抱紧我宋祁渊身子一僵,下意识看向旁边的俞柯,却见那人退的更远了些,那双总是闪着精光的眼睛深处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破碎了一般,失了色泽,让他的心似乎也随着疼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 不会再问了
俞柯有些恍然,他刚才扼住白琉璃脖子的时候那种涌上心头的兴奋感,与当初杀死暮风时的感觉如出一辙。那是一种病态的情绪,这种不受控制的状态让他对自己感到害怕。
他杀了顾锦城的父母,杀了宋家上下几百口,杀了数不清的少男少女,杀了暮风,就在刚才,他更是只因为白琉璃辱骂了他几句引得他嫉妒,便要杀了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儿。看着她的生命消逝在自己逐渐收紧的手掌中,他竟然会觉得畅快至极。
而这些人真的有罪吗?真的该死吗?
他知道,没有人是该死的。
俞柯已经在很努力的改正自己这可怕的习惯,但如今事实证明,他终究是本性难移。他并没有宋祁渊眼中的叶妄之那般美好,那样善良,他的杀戮是浸在骨子里的,舍弃不掉,更无法改变。
随着白琉璃得到安全,方才打起来的程相与行厉阁高手也已经停了手,顾锦城与王多菊退至俞柯身边?,局面再度僵持。
冰长雕带着几个长琴门的女子落于宋祁渊身边,宋祁渊轻轻将白琉璃推开,送到一位女弟子身旁,对那弟子客气道,“麻烦姐姐安抚安抚白师姐。
白琉璃被推开,宋祁渊正好看到她脖颈上已经变作青紫的勒痕,在白生生的脖子上异常刺目。他暗红色的瞳仁中闪过异样的光,却不是对后者的疼惜。
这些自然没有逃过一直在观察他神色的白琉璃,她心里一凉,却没有再出声,只是顺从地放开了宋祁渊的衣角,靠着那名女弟子继续低泣。
宋祁渊转身面对俞柯,灼热的目光像是要将俞柯看穿,就连周身的气息都似乎变的不一样了。
白琉璃深感讽刺,身为女人的直觉,她明白此时在宋祁渊的心里再容不下其他人,他的目光只注视着俞柯,忽略了所有人,包括死里逃生的自己。
就在刚才,他甚至都没有回抱一下自己。
事到如今,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这个人安慰自己,心疼自己吗?
简直是个笑话。
“俞柯,又见面了。”宋祁渊心中有太多的话想对俞柯说,但到了嘴边却只干巴巴地讲了这么一句,便没了下文。
看到白琉璃脖子上的伤痕,他感到不可思议,俞柯与白琉璃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想来想去,答案只剩下一个,那就是俞柯在吃醋。
俞柯介意自己与白琉璃成亲,他不想让自己与白琉璃成亲!
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腔,宋祁渊拿着苍决剑的手都在微微颠抖,说不清的情愫将他的意识包裹,令他如同漂浮在云端般患得患失。
“是啊,又见面了。”俞柯深吸口气,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压下那股要命的自责,终于开始正视对面那个已经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
他抿了抿唇瓣,调侃道,“怎么,看到本尊要杀了你未过门的妻子,所以要与本尊算账了吗?”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宋祁渊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俞柯是在吃醋,他受不了白琉璃要嫁给自己的事实!这样的认知令宋祁渊整个人兴奋起来,俞柯是在乎他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是在乎自己的。
这个人在鬼谷深渊的那一晚甘愿被自己压在身下,他若是不爰自己又怎么会纵容自己?
只要承认,只要他承认,只要他告诉自己一切宋祁渊身形闪动,步法快的令顾锦城与王多菊都无从查觉,只一瞬便停在了俞柯的面前。
“宋祁渊,你好大的胆子!”王多菊一声厉喝,手上的折扇便对着宋祁渊攻去,后者苍决剑在手,挥舞着剑身便与王多菊对在一起,暴躁的真气流以两人为中心放射出去,刮得林中树叶呼呼作响,_时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王多菊,当初在神墓岛上,你可是差_点儿将我置于死地,现在我的修为已经凌驾于你之上,杀死你易如反掌。”宋祁渊真气涌动,直接对着王多菊压制过去,苍决剑的气势猛然飙升,锋锐的剑芒竟然透过折扇眼见就要刺伤后者。
只听得“咔啦”一声金属铿鸣,剑芒已经被俞柯牢牢地攥在了手中,黑金手套上萦绕着腐蚀性的真气,隔绝了伤害。
“想杀本尊的人,是不应该先问过本尊?”
俞柯望进宋祁渊的眼中满是愠色,声音透着化不开的冷意。
三入都在暗自用劲,力量相互抵消,局势陷入了僵持状态。
“俞柯,你在乎我。”宋祁渊压低了声音,不叫仙界高手听见,他紧盯着俞柯的浅褐色的眼睛,继续道,“你不想我与白琉璃成亲,所以想要杀了她对不对?”
“这样,你告诉我一切,我试着了解你,理解你,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王多菊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他没有想到宋祁渊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本以为这人冲过来是要找俞柯麻烦,但看现在的状态好像是他想错了。
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样简单。
时间停滞了半晌,俞柯才道,“回不去。”
他握住剑芒的手猛地使力,把苍决剑打偏,将王多菊推向一边,再次开口,“宋祁渊,本尊是受朱雀族邀请而来,你公然用剑指着本尊,莫不是不想给神兽家族面子吗?”
“俞柯,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冰长雕向着俞柯走了几步,环视了一圏仙魔两界的实力,道;“明明是你差点儿杀了宋家主将过门的妻子,如今还怪他拿剑指着你吗?”
“你若是真的懂两方的规矩,又岂会对这样一个小丫头下手?”
“门主此言差矣,方才分明是白姑娘先辱骂了尊主,尊主没让她身首异处便不错了,你还将她抬出来是诚心让尊主添堵吗?”
王多菊直言不讳,白琉璃骂俞柯的话就足以让她死个百八十遍,没掐死她是俞柯心善,现在还被冰长雕挑出来强调,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
“好了,不要说了!”宋祁渊冷硬的声音响起时令得众人不甶自主地噤了声。
他盯着俞柯的目光中是难掩的愤怒和痛苦,“好,很好,我不会再问了!”
“我马上就会让你自己承认,只要我赢过你,我一定会嬴过你!”
宋祁渊后退几步,将苍决剑收入剑鞘,却是笑了,他从空间中掏出一块艳红色的玉简,甩向俞枉;上面刻着金色的字体,赫然是他与白琉璃的婚贴“你不是说要暍喜酒吗?我请你喝!”
“二月初五神兽集会,二月初十便是我的婚宴,你就一并喝了再走又如何?”
程相看着宋祁渊的做派,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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