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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儿子反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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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他相处时一直温温吞吞,从未强烈地表达过自己对他的感情。而宋祁渊却不同,他首先以一个挑事者的形象让俞柯不得不注意到他,之后开始不断卷入和俞柯的恩怨情仇当中,感情强烈到让一直逃避的俞柯无处可躲。
  宋祁渊比我大胆,他敢逼迫那个人,他敢肆意挥霍俞柯对他的感情。而我呢?我从始至终就没有过那个资格。”
  捏着杯壁的手微微用力,但却克制地没有将杯子整个捏碎。魏冥河苦笑两声,道:“理智让我和俞柯成了生死之交,却不够格让我成为他的爱人。
  王多菊多少知道些魏冥河和俞柯之间的事。这几曰看魏冥河默默做了这么多事,忙里忙外,便对他生出些同情,才引起了这个话头。
  没成想魏冥河自己却比他这个旁观者看得还透,而且自愿退出,不再强硬争取,默默成为对方的助力。
  “说到底,你就是太老实了。”王多菊下了结论。
  魏冥河如果有宋祁渊那个粘人小鬼一半的自私;自家尊主到底会选择和谁在一起还真不能确定。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把一颗心全放错了对象上。
  “在那人面前,我习惯老实了。”魏冥河似是想起了什么,淡然一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改也改不了了。”
  王多菊用扇子轻敲了下自己的脑门,心道:又…个痴情种。
  俞柯从笑容满面的酒楼老板手里接过印着自己名字的酒壶,出了酒楼的门,难得没有御空,而是绕进了僻静的小巷,七拐八拐最后形单影只地停在了一个巷子口。
  他转了身,对着空气道:“出来吧,躲什么躲,你真当我看不见你吗?”
  话音刚落,空气轻轻波动了一下,随后一个少年显出了自己的身形,正是那日成心在天缘楼一层冲撞了俞柯的宋祁渊。
  “你跟了我好几天了,有什么目的吗?”
  俞柯的疑心随着这几天被跟踪,变得越发浓重。这孩子自那天之后就总是出现在他身边,参悟石碑的时候坐在旁边,出来添置些东西就跟他玩跟踪尾随。一开始俞柯还以为是同路,对方只是将他当路标。但对方这么行事过去好几曰之后,他想不多想都不行。
  他不是因为瞎才撞到的自己吗?怎么现在跟踪起来比个不瞎的人还强?真当他是傻子吗?
  “我,大人我,我就是太仰慕您了,我……”少年脸憋的通红,最后索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俞柯磕了个头,然后大声道:“我想拜您为师!


第七章 _困_辈子
  响亮的一句话被少年喊出来,回荡在空空的巷子里,一遍又一遍,在变得越发冷硬的气氛中略显尴尬。
  俞柯脸上的笑意褪尽,怒火一点点累积,最后强行克制才不至于嚷的太大声。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上下打量着眼前和宋祁渊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想起当初那个生涩的少年也是跪在地上,忐忑而恭敬地对他喊出一声师父0“我那时候不是叫你滚了吗!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你凭什么要拜我为师!你是宋小鬼变化来骗我的对不对?”俞柯手指指向宋祁渊,眼睛瞪大,音量不自主放大:“但是宋小鬼又怎么会有这种能力?返老还童?也不是??????”他狂躁地用双手抱头,继续道:“你是天道或者执法者对不对?只有他们会有这种能力!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想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别再拿宋小鬼的模样来逗我了成吗?”
  他觉得自己大概要被宋祁渊这张脸弄的精神崩溃了。只要对着这张脸,心跳就开始不受控制,而且对方说的话又总能勾起他的回忆,撩拨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
  他真的很想宋祁渊,想问清楚在冷寂之地的时候为什么他要自废双目和自己断绝师徒关系,他想了解对方到底有什么苦衷。是天道的逼迫或者是什么,只要能让他知道,总归会有个解决办法。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宋小鬼一定要躲起来不见自己,而天道又为什么要给自己定下个参悟天缘楼石碑的任务,这之中到底有什么联系?被隐瞒的憋屈感实在难受得让他想骂人。
  宋祁渊想的超级简单,他以为自己能够借着这个皮相让俞柯放松警惕,然后顺理成章地激起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再次将师徒关系建立起来。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事与愿违,自家师父好像并不喜欢这样他没想到自己的种种作为会对俞柯的影响这么大,大到这么失态……眼前的红色影子来回转给不停,胳膊抬起又放下,模样竟然很是可爱。
  此时的宋祁渊很是懊恼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急着和自家师父撇清关系,还把自己的眼睛给弄瞎了,以至于现在连对方什么表情都看不到。
  “大人说的话我听不太懂。我身负血海深仇,却资质平平,如今只能在天缘楼做一名最下等的弟子。这几曰在与大人的相处中,我能感觉到大人是个很强大很善良的人,所以才想要拜您为师。那些天道,执法者一类的人我听都没听说过。”他这具身体是货真价实的金丹期,除了模样和自己十分相像,还有自己部分神魂占据以外,并没有能力千变万化,所以他不怕俞柯会认出来,相当坦然地继续装傻。
  “记得上次见面大人便提到过宋小鬼这个人,我能问一下他到底与您是什么关系吗?”宋祁渊脸不红心不跳地向自家师父询问关于自己的事,心里还隐隐有些激动,想知道在对方眼中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定位。
  俞柯听了他的话,停下步子,对着那张写满了求知欲的稚嫩面孔盯了会儿,冷哼一声,道:“他是老子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宋祁渊心里咯噔一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背过去。
  “他是个自私,自以为是,占有欲强还不会看人眼色的混账小孩儿,喜欢胡来,不听劝,还专注于我行我素,下了决定就死钻牛角尖,不懂变通。
  跪在地上的少年脸色越来越差,低垂着脑袋,心里委屈的要死。
  然而说完这些,俞柯的目光却渐渐柔和下来,继续道:“但他也有自己可爱的地方,固执地让我对他的讨厌都变成了喜欢。他将我当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所以才会那般执着,执着到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他能为了我的一个承诺等待几千年,即使遇到再大的困难都不会轻易放弃与我的这段感情。
  我本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却唯独被他的固执给困住了。”俞柯单手捂了捂眼睛,自嘲地笑了笑,轻声道。
  “而且这么一困啊,就是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我爱柯柯啊啊啊啊!!!


第八章 不想死
  僻静的小巷里,俞柯这声叹息般的话缓缓散开,飘进宋祁渊的耳朵里,让他愣在了原地。
  渐渐地,少年的肩膀克制不住地轻颤,连带着整个身体都跟着发抖,抬起手背咬在嘴里,眼圈迅速变红,抽噎声顺着没晈紧的唇缝渗出,_声接一声如同困兽的鸣咽。
  他真的很喜欢俞柯,很爱师父,他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
  他舍不得关于这个人的一切,舍不得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他还想再活一万年,一百万年,他想长长久久地和师父待在一起。
  他以为自己在感情上已经成长了,能够理智地处理如今横亘在两人面前的生离死别,但是现在看来,他却还是有太多的不甘心,他害怕,害怕死亡,害怕到只是这么想着就会痛哭流涕。
  师父说他被自己困了一辈子,自己又何尝不是被这个人困了_辈子。
  事到如今,他到底要怎么办?谁能告诉他怎么办?
  本来极力克制的感情,被俞柯的一番话彻底戳破。
  本来打算大限来临前以少年的模样做伪装陪伴在俞柯开开心心度过这段时光的小心思也瞬间荡然无存。宋祁渊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哭声放大,最后竟然就那么肌伏在地上抱着头鸣咽,模样分外可怜。
  “喂,你没事吧?”宋祁渊这么一哭倒把俞柯给看懵了,他最见不得别人哭,而且还哭的这么惨,着实被吓了一跳,弄的刚才被少年勾出来的火气都消了下去。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因为自己说了几句话就这样了?中邪了?
  说起来刚才他那顿火也是莫名其妙,只不过是因为对方和宋小鬼长得太像就误会对方是天道和执法者,自己也是搞笑。
  “你别哭啊……”俞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现在对着趴在地上可怜巴巴,泪珠子撒了满地的某人;只觉得头疼。
  “你再哭下去,我都想哭了。”他蹲下身,想起自己和宋小鬼折腾的不行的感情历程,扁了扁嘴;眼睛还真有点发酸。
  “你……别哭……”宋祁渊闻言,猛地抬头,狠命擦了把眼泪,抽抽搭搭的声音还有些不稳,却透着股子坚定和执着,嚷道:“我不许你哭,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哭!”
  他们一个蹲着,一个跪着,因着宋祁渊突然抬头,使得两人正好面对面,目光相交。俞柯的意识一时恍惚,仿佛透过眼前的少年看到了曾经的小屁孩儿对他说:我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师父!
  相对无言,宋祁渊率先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急忙低下头,却真的不再哭了,擦干眼泪,小声解释:“大人,对不起,我一时想起家仇,就没忍住,在大人面前这么丢脸,还对大人说出这样的话……他现在解释的这一通其实根本就毫无根据可言,几乎是口不择言,想到什么说什么,拼命想要掩盖刚才露出的马脚。
  “还请大人不要往心里去,我以后都不会再打扰大人……”啪嗒一声轻响打断了宋祁渊的念叨,头顶覆上一层重量,由发带松松扎着的长发被修长的手指揉乱,近乎是温柔的声音从面前的人嘴里传出,带着隐隐的笑意。
  他说:“小子,你这个徒弟我收了。”
  作者有话说柯柯明白了什么昵?【今天一直在赶作业,更得很少,请见谅。快完结了我得好好考虑结尾嘛~


第九章 天崩地裂
  距小巷拜师已经过去了一月的时间。在这_个月里,俞柯已经完完全全将第一层的石碑参悟完毕,然后捎带指点了指点身边的便宜徒弟宋祁渊。并且没有再提过一次什么天道和执法者。
  这状况太诡异,弄的宋祁渊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生怕自家师父是在酝酿着什么大招等着他但是俞柯行色如常,除了参悟石碑就是喝酒,实在觉得需要睡觉了就在天缘楼里一层找个角落,闭目养神一会儿。似乎之前那个在巷子里烦躁抱怨的人压根就没出现过一样。
  魏冥河等人来找过他,看到宋祁渊时多少会觉得惊讶,但见俞柯不在意的样子也不好多问,聊了些关于神界动向的事便离开了。
  说也奇怪,这一个月里神界相当不安定。倒不是天缘门的问题,而是几片大陆相继出现天空阴云密布,雷声攒动的异象,伴随着大地裂开,地动山摇,海浪迭起,搅得整个神界鸡犬不宁。
  神界除却神修,还存在很多灵兽,修为高低参差不齐,平日里大多被神修当成圈养或观赏的小宠物,这次天地异象,他们受到的伤害最大,死的死伤的伤,不过几十天的时间不少灵兽便濒临灭绝,灾害波及的程度令人费解。
  这种现象虽然对神修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但若是发生的太多了就无法不引起他们的重视了。一时间神修们便多了修炼之余的谈资,捉空凑在一起就开始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预示着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五座大陆的许多小门派也纷纷集结到一起去查看,甚至有人钻进云层,破开空间想要搞清楚异象的根源,但大多无疾而终。
  “师父,您在想什么?”宋祁渊见俞柯难得走神,没有专注于石碑的内容,兀自发着呆。便问道:“难道是参悟遇到了瓶颈?”
  “我觉得有点奇怪。”俞柯回神,却依旧保持着盘坐于地,胳膊时抵着大腿根,拳头托腮的动作没动。
  “师父觉得哪里奇怪?”
  “神界应该是万千位面中最稳定的位面,天地灵气最为充沛,按理来说不可能会出现无故天崩地裂的异象,但他却还就发生了,而且还接连不断。”俞柯轻皱起眉头,回忆起之前在一层领悟的十二座石碑的内容,将其打乱重组,在脑子里不断寻找蛛丝马迹。
  他对某些事总有一些神一样的直觉,这次魏冥河与他说天地异象的事之后,他就隐约觉得大概和自己或者天道脱不开关系。
  倒不是他自恋,只是这东西来的过于邪门了点儿。
  他记忆中的神界从未出现过这么不稳定的因素,但这次他刚刚回到神界,刚刚答应了天道的参悟石碑的条件,这现象就出现了。
  有这么凑巧的事吗?
  他俞柯也开始自带主角光环了吗?
  “山川变动不是很平常的事吗?师父为何要操心这些琐事?”宋祁渊当然知道这异象出现的原因0而且他还知道如今出现这种异象的不止是神界;所有的下位面都在发生和神界一样的异象。山河破碎,天崩地裂只是第一步,后面还会有更糟糕的事,甚至能够颠覆整个位面,覆灭所有生灵。
  他的生命与万千位面相连,如果他的寿命走到了尽头而没有可以接替的下一位神,所有的位面就会被打碎,归于混沌。这就相当于一切重新来过,所有人存在过的痕迹都会被抹去,包括他的,和俞柯的。
  留给俞柯参悟的时间最多只有一年,当石碑的内容被其全部精通之后,他就能将自己的生命全权交托给这个人,由他撑起万千位面,令所有的事保持在该有的平衡点上。
  “你的心还真大。”俞柯盯着身边神色恭顺,表现毫无漏洞的少年好一会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问了句:“我一直很好奇,你的眼睛是如何失明的?”
  问题转的太快,宋祁渊愣了会儿才道:“回师父,我这眼睛是被仇家放的一场大火熏瞎的。”
  “那既然已经瞎了,你参悟这石碑的难度肯定更上一层,或者说应该完全看不到才对,但我平曰里只要是教与你的碑文,你却每次都能一点就通,参悟的速度似是一点都不输给我这个尊神级的神修。”俞柯脸上似笑非笑,语调平缓却带着力度。
  “我亲爰的小徒弟,你不觉得应该和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第十章 出事了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俞柯换了个拳头托腮,歪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瞅着眼前半天没说话的小鬼头,也不着急,就等着他解释。
  说实话,现在俞柯也不能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宋小鬼,但他能够确定的一点是对方绝对不可能只是普通的金丹期少年。
  如果真如他所说,父母被仇家杀害,他又被仇家折磨成了如今的德行,为什么没有半点想要寻找仇人的心思,反而每天开开心心地跟在自己身后当跟屁虫?
  他当初养小屁孩儿的时候,对方可是连做梦都想着要找自己这个大恶棍报仇雪恨,修炼起来跟不要命一样,怎么会像现在自己眼前的少年这般松散自在?
  再说关于参悟石碑的事。整个天缘楼一层都是最低小神级修为的神修,整日待在这里抓耳挠腮都参不透多少的碑文,自己只要与少年提一提,对方不过一会儿就能明白,并且还能在和自己讨论的时候给他很多灵感。
  他是见过修炼逆天的,但这么逆天的还是人吗?
  所以今天他并不是突然对少年发难,而是憋了好几天了,再不问出来他怕自己会再次抓狂。
  “师父一定要我说原因吗?”宋祁渊被俞柯的问题问的一懵,心里千回百转,陷入了一种极矛盾的心理。既有点想要对方猜出来自己就是宋祁渊,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彼此不相认比什么都好。
  “当然,要不我问你干嘛?”俞柯翻了个白眼,有些想笑,忍住了。
  “好吧……”宋祁渊灵机一动,颇有些苦恼地摸了摸后脑勺,腼腆一笑,道:“我觉得应该是我天生就比别人聪明吧,师父只要指导给我的,我就都能听懂。”
  “……”俞柯眨了眨眼,随后伸手拍了下额头;蹭的站起身往天缘楼外走。
  他怕走慢点自己会忍不住揍死眼前的小屁孩儿。
  这么自恋真的好吗!他想过很多对方露出马脚之后和自己摊牌的窘迫样子,甚至想好了怎么嘲笑他,现在这算是个怎么回事?天生比别人聪明???
  去你妹的聪明!
  “师父,您要去哪里啊?等等我啊!”宋祁渊憋住笑,追在俞柯的后面,继续叫道:“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师父您别生气啊!”
  “别跟过来!”俞柯脚步没停,回头凶了他一句,结果再一转头刚好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这人比他高了半头,这么近的距离,入眼满是绣着花里胡哨纹样的紫衣,他抬头一看,竟然就是前几天刚跟他告别本应该早就回了北大陆的魏冥河。“冥河你怎么又回来了?”他不着痕迹地和对方拉开距离。
  宋祁渊早已经跟了过来,这时刚好听到俞柯说的话。知道来人是魏冥河,他急忙低下头,退到了俞柯的身后,脸色颇有些不好看。
  当初拆散魏冥河和俞柯的人是他,将魏冥河放逐到冷寂之地的人也是他,如今看到这个人,他多少有些心虚,他不太敢想如果俞柯知道这些连环计都是作为天道的自己设计出来的,还会不会上赶着心疼自己,原谅自己。
  俞柯一直自诩看淡了很多东西,嘴上说着别人的生死和他无关,但他却明白自家师父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十足爰憎分明的人,而且责任感爆棚,还特善良,欠了别人什么就一定要还回去,甚至能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他把魏冥河害的太惨了,如果俞柯察觉到自己就是天道,那后果他还真怕自己承受不来……
  哪知他这般小心,魏冥河却压根没工夫搭理他,而是紧皱着眉头,对俞柯说道:“俞大美人,快跟我回去,阿九出事了。”“什么?!”


第十一章 所谓师徒
  北大陆距离中央大陆的天缘楼不算远,只隔着一片海,来往有阵法加持的精美游船,可供一些神修饮酒作乐,速度虽然也不算慢,但俞柯到底是没选择坐船,而是径自与魏冥河御空,争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未名宫。
  听魏冥河说的,阿九和孟章的状态都不正常,和那些神界死去的灵兽出现的状况类似,身体开始变得虚弱,精神也大不如前,就像沾染上了某种怪病。
  按说修为到了他们这种程度,不应该会莫名其妙出现这种情况,阿九和孟章难道是因为本体是兽类,所以才会受到波及吗?
  俞柯有些心焦,他觉得自己的预感没有错,天崩地裂大概是某种大事即将来临的前兆,并且绝对不是好事。
  有些他不能猜测的东西已经在悄然运转,源头到底是什么,谁都无从得知,即使是他,也只能被牵着鼻子走,毫无办法。
  “那个少年……”在海面上疾行的间隙,魏冥河思考了半天才继续问道:“你能确定他不是宋祁渊吗?”
  他早就想问了,但碍于之前那人总跟在俞柯身边,两人的相处又那么自然,让他问不出口。
  “我不知道。”俞柯愣了一下,苦笑道:“他和小时候的宋祁渊几乎一模一样,不光是模样,就连声音,和一些行为举止都像极了宋小鬼。
  但他晈死了不承认我也没办法。”
  “这么说你觉得他就是宋祁渊?”
  “也不是。怎么说呢,我面对他的心情挺复杂的。”俞柯露出无奈的表情:“我向其他神修打探过他的身世,发现他确实是个独立存在的人,名字换作祁渊,父母被仇人所杀,年仅十五岁,修为金丹,是天缘门的一名下等小弟子。可以说,他和宋祁渊有相同的地方,却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而且他至今从未露出什么马脚,我也不好就一口晈定他就是宋祁渊。”
  “他的父母是神修?”
  “是啊,好像还是在神界有一定的地位的人。
  “那能确定那个人是谁吗?”
  “这个没人知道,那小鬼对外人隐瞒的很彻底;我也不好意思总问他死去的父母到底是谁。”俞柯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魏冥河皱起眉,道:“即使是小神级的神修,背后也会有一朵因果花,能够让其得到重生的机会。而且如果按你说的,他父母的修为并不弱,那么至少得有两朵到三朵因果花,足以保全神魂去夺舍别人的身体重新立足于神界。”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所以我认为他的父母也许并没有死,只不过是躲起来养精蓄锐等待报复的机会而已。我想如果你能问出来他的父母到底是谁,大抵能确定他和宋祁渊到底是不是同一个入。”
  “他的父母……”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俞柯的脑子里竟然浮现出曾经将宋家灭门时的场景;那一对被他亲手捏断了脖颈,泯灭了神识的可怜夫妇。
  思绪为之一顿,他晃了晃脑袋,把那些画面清出去,心里却生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再说吧,回去我问问他。”俞柯敷衍地回了魏冥河一句,揭过了这个话题。
  他想,宋家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巧合。
  一切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天缘楼顶层里,一直盘坐在众多石碑中间的人缓缓睁开眼睛,眨了眨,又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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