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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邪龙游香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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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女子,为了让我尽兴,你们都那样了,我喜欢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去抱怨?不要生气了!”
这句安慰的话还来佳人们宝贵的泪水,那是一种被相公说中心事而而感动的泪水,齐天麟最怕就是佳人们的眼泪了,这恐怕是他见到最厉害的武器了。“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一一抱过佳人之后,几句逗趣的话,让几个从新喜笑颜开。
在早已经准备好桌子边,齐天麟看着五位如花似玉的娇妻,心中无比满足,在娇笑声和抱怨声中总算是吃了一顿安心饭。爱干净的宝贝自从和其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后,胆子大了许多,虽然在相公在场时,她们还是会带着三分羞涩,可是在水中玩耍追逐之时,就忘记了一切,只剩下打闹和快乐。
几位宝贝的欢笑声,让齐天麟也很开心,最后在齐天麟的强烈要求下,几女一同陪着他入睡,感受着相公火热的气息,佳人们睡的很安稳,睡熟了的齐天麟也不老实,抱着陈雪心不放,一对嫩白的玉兔也被其紧紧握住,让佳人哭笑不得,最后只能以这样一个羞人的方式入眠。
生物钟既然形成,要想改,那是很麻烦的,需要很大的毅力和决心。
清晨第一缕阳光将夜间所形成寒冷驱散时,齐天麟就已经醒来。看着几位娇妻恬情的睡颜,齐天麟黑亮的眸子中满是怜爱之色,温柔地抚着佳人嫩白的肌肤,受到侵袭的女子反而将其大手按在胸前的软肉上,真有命。佳人甜甜的笑意显示其似乎正在作着美梦,也不知道是抱住什么可爱的小动物。
好色的人没有趁机占佳人的便宜,娇妻们为了让他尽兴太累了,他不忍心吵醒她们。齐天麟以极大的毅力将手抽回为娇妻盖好被子之后才偷悄悄起身着衣离开。今天他还有着事情要做呢!
和昨日一样,当知府大人到堂时,百姓的数量比昨日还多,齐天麟没有注意,这次有着一个他认识的人。那个女子在人群中,穿着普通的衣衫,旁边站了一位须发皆白的华服老者,神色有些萎顿,要不是双目中不时闪烁着精光,谁都以为他是个病人。看来健康与他的距离很远。
可怜的齐天麟这次又穿上那套蟠龙装,就像童话故事中的铠甲一样,异常狂妄。头上的玉冠光芒四溢,仿佛他就是如今的王者,多年修来的贵气与领导之气让众人折服,都惊讶地看着即将审案的知府大人。他们现在才发现,知府大人嘻笑的时候,绝对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那庄严的目光,外溢的王者之气,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
人群中的老者有些诧异地看着大堂上端坐,双目满是正气的年轻人,这人的王者之气比他还重,王者之气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这样的年轻人为何会有如此浓厚的王者气息呢?真是奇怪。
那位女子不时和老者交换着意见,显然是对齐天麟这种气质很是意外,女子眸中也满是奇怪之色,原先以为这个人不过是武功了得的好色之徒,王者之气从哪里来的呢?对于女子的摇头,老者确信她不知道。眸中的冷光闪过,杀意毫不掩饰,显然对于天生王者之气如此浓郁的年轻人有着强烈的杀机,身为皇者最怕就是有人敢抢他们的皇位。
第一百零四章 郁闷
         身旁的布衣女子,似乎也感觉到老者眸中透出的杀意,急忙道:“父亲,你怎么了?可不要把事情弄错了?”老人听后则猛然恢复过来,看来他是有些疑心病太重了,看到一个有王者之气的人就想杀掉,这似乎不是一个皇帝应该做的事,况且就是他再怎么有王者之气,也不过是一个知府,自己实在是有些多滤了。做个好皇帝不仅要有超凡的智慧,还必须有容人之量,如果连人都容不下,那么他永远不会成为一个万人传颂的好皇帝。
老者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多心了,都怪这些该死的下人,天天胡乱折腾,搞的我都泛糊涂了,都忘记出来是散心的。”女子看着老者恢复如常,眸中的杀机敛去,她的心也跟着放下来,“父亲,等女儿这次回去一定帮你惩罚那些不懂规矩的下人,让您顺心。”
老者点点头,低声道:“好,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整治他们一下,我实在是太纵容他们了,让他们活的太好了,也该烦恼烦恼了。”
齐天麟的六感非比寻常,刚才他竟然感觉到一缕杀意,看来他还有关不少仇家,有人都对他起了杀心了。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为百姓伸冤而已。看着人已经到齐,齐天麟喝道:“升堂。”差衙的威严的声音过去,众人不在说话,都安静下来。准备看今天的审案。
“堂下所跪何人,抱上名来?”一声惊堂木白响后,预示着知府大人正式问案。
堂下的人大该有四十多岁,将一听大人问话立刻回话,“启禀知府大人,小人胡天胜,家住云州城南,本是一富户人家,生活也过得去。没想到好景不长,云州的大户田家世看上我家祖传的田地,想要买下我家的田地,可是我家并不缺少银子,于是就没有答应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屡次刁难我们,家兄因为此事与其商谈多次,都未能得到解决,于是家兄气不过就上府衙告状,没想到的是知府谢天竟然置之不理。家兄没办法之下,再次找田家解决,令人可恨的是他们竟然以家兄骚扰他们安宁为由,将家兄胡不归打成重伤,最后伤重不治而亡。他们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份说是家兄签的契约,说是家兄将祖传的田地卖给了他们,还以此为由霸占了我家的祖传田地,造成我家无地可种,大人啊!你要替小人做主啊!没有了田地让我家人如何活命啊!”那位什么胡天胜说的情真意切,似乎真的是那么回事。不过泪水并不能够引起齐天麟的同情心,他只相信一切事实,而不相信一面之词。
“胡天胜,即便你说的田家十恶不赦,本官也不能轻信,本官只相信事实真相,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可否和田家的人当堂对质?”听到知府大人要求当堂对质,胡天胜正色道:“当然敢,小人理直气壮,一定要与其说个明白。”
“好,既然你如此确信你是对的,那么待本官将田家的涉案人员找来与你论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来人啊!速将田家的主事之人带来,就说本官要问话。”
“是,大人。”一名捕快迅速遵照大人的吩咐去请田家的人了。好在那个什么大户田家离府衙并不远,不到几盏茶时间,出去的捕快就返了回来,还带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捕快恭敬道:“启禀知府大人,小人幸不辱命将要传之人带到,请大人发落。”
“好,你下去吧。”捕快离开了,剩下的中年人身着一身灰色的丝绸长衫,立在那里也不说话,让众人看的一阵有气,没人答理你,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个人物啊!此人见了知府大人竟然没有行礼,那些捕快正要发作,齐天麟示意他们不要动。对于这种人齐天麟会好好整治他,叫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样红。
让人们有些意外的是,他们尊敬的知府大人竟然很意外地从一州爷母官的位置上走了下来。围着那个中年人转了一圈,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样,不过结果却是大不相同。人家丈母娘是越看越喜欢,齐天麟是越看越讨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位仁兄,你不知道见了知府大人必须跪下行礼吗?”这好了,对自己无礼还得好言相劝让他对自己有礼,这***也太棒了点吧!
那位仁兄随但瞧了一眼齐天麟,道:“不好意思,知府大人,小人家是云州城中有名的乡绅,对天龙国有很大的贡献,所以天龙圣皇特赦我等 有权不跪。”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是让你跪呢?”齐天麟那样子好像是在征求人家的意见,根本没有身为朝廷命官该有的威严。
这下那个什么田家的人有些不高兴了,心道这是皇帝特批的权力,你不过是一个知府而已,凭什么要求我下跪,“知府大人,你虽然官居四品,可是难道你比皇帝还大吗?”
齐天麟心里很是不高兴,心道一个乡绅而已,比自己这个知府还牛,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本府是软柿子了。“比皇帝大不大这个问题,先别忙,等会儿再回答你,说了这么多废话,你到底谁啊!”
这下那仁兄不能不顺着知府的意思来了,“小人田中行,田家长子,家父田无伤由于病痛所以只好由小人代家父来过堂了。”齐天麟不知道他不回答那个什么比皇帝大不大的问题,快把人群中的某人急死了,小口中快喷火了,她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惹事祸精呢?刚将心放了下去,又马上再次悬了起来,女子身旁的老人则是面色阴情不定,似乎随时有暴走的可能。
在女子紧张的时候,讨厌的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原来是田家的大公子啊!不好意思,本官刚来上任没多久,还真是失敬失敬啊!”话中的强烈的讽刺之意和开始升腾的怒气谁都感觉物到,大家都知道这位年轻的知府大人心里有了火了。不过这位田中行也不是省油的灯,对齐天麟的怒气视而不见,无所谓道:“知府大人不必如此讽刺,要是不满的话,大可以向当朝圣上提出,徹去此项权力,中行下跪就是。”百姓不知道齐天麟听了什么滋味,不过他们心中道,这下肯定有戏了瞧了,这不说来就来了吗?
好么,我让皇帝收回此项特批的权力,这和不满圣意有什么区别,说的轻巧,皇帝的意思是说改就改的,那皇帝还不泛滥成灾?
“本官没想到啊!田大人原来如此关心本官啊!都操心道让本官去对圣意提出异议了,还真是无微不至啊!”这下够明白了吧!可是人家的脸皮也不比齐天麟差,对于此等讥讽,只不过是微微略感不适而已,表情依旧,平静道:“哪里哪里,大人是云州的父母官,小人关心大人是应该的,要不然百姓有冤怎么办?”这话中蕴含的意思更狠,就是没有我们的支持,你一样也不行。这时的齐天麟并没有发怒,只是笑着,不过谁都感觉到那外露闪光的洁白的牙齿好像猛兽一样的锋利,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前去将猎物撒个粉碎。
那灿烂的笑容,给人无边的压抑之感,一股沉闷的气息以齐天麟为中心向四周散去,将外面的百姓和里面的差役都压的喘不过气来,似乎连心都懒得跳了,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大堂之上,静静的,一场暴风雨的前奏正在酝酿……
咚咚……,咚咚……,只剩下众人的心跳声,那股讨厌的压迫感几乎让人忍不住狂吼几声,缓解一下心中的苦纳,以免发疯。
突然,大堂上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种风的感觉,尽管没有任何声音,但是百姓们都感觉到了,奇怪的事的发生了,笑话开始了。
“嗵”的一声,田中行竟然跪在了地上,让众人大跌眼镜,一阵眼镜皮摔碎的声音,让众人那个郁闷啊!心道,怎么了,又要发什么疯了,人怎么能和天气一样呢,竟然说变就变。跪下的田中行也是一阵苦闷,神色上更多的是不解,似乎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跪在了地上。尽管他很想说什么,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再看知府大人也是一脸不明白的神色,还将耳朵挨近田中行的嘴边,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着,大声点。”众人一阵暴笑,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你还让他大声点,这不明显逗他吗?接连几遍的要求得不到答复,知府大人似乎有些怒了,有些气恼道:“你说你,想说话你就大声点,还没个蚂蚁打喷嚏的声音大呢?我能听得见吗?要说快说,我哪有时间老等你,我还急着问案呢!”说不出话来的田中行神色异常焦急,似乎想辩解齐天麟抱怨的话并不是自己故意造成的。不过他无法开口,就是齐天麟弄的,他才不管他呢?事情该继续还得继续,要玩就要好好玩,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
“你说你这人真是的,有嘴就是不说话!你这不成心玩我吗?好啊!你凭着朝皇帝给你半点权力,竟然胆敢戏弄本府,你大胆,故意不说话,捉弄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好么,齐天麟心理快乐翻了,而另外一个无法表达意思的人则连自杀的心都有了,自己有几个脑袋敢去拿知府大人开心,那不明显是寿星老喝砒霜——活得不耐烦了么?
着急归着急,可是依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听不到回话的知府当然是火气越来越大,指着跪在地上动不了的田中行道:“好啊!仗着对天龙国建设有几分功劳就不把本府放在眼里,还敢藐视本府,委实可恶,本府不给你的颜色瞧瞧,你还当本府好欺负呢?来啊!左右给我拉下去,杖责二十,给他长点记性,以免以后铸成大错。”
一根令箭落在地上,在田中行郁闷万分的情形下,板子就临体了,背上传来的强烈的疼痛之感提醒他这是真的,火辣辣的的感觉让他冷汗直冒,恐怕他将是一个大笑话,就因为突然说不出话来,被奖励了一顿大板子。好在这些差役打的并不重,原因吗?很简单,他现在还不是罪犯,自然不能打得重了,以免留下伤患。被揍了一顿板子的田中行,心理早就哭上了,这是哪跟哪啊!案子还没开审,就先来了一顿大餐,这还让人活不活了。
刑毕之后,田中行再次跪在地上,好么这下上面坐着看戏的齐天麟有些牛了,“呵呵……,怎么样,还敢作弄本府吗?”看着下面快想自杀的田中行那哭笑不得的表情,齐天麟肚子里早就笑翻天了,心道,不郁闷死你,我就不是云州的父母官!
戏既然开场了,那么就要好好演,一定要观众满意才算是成功,尤其是比较逗趣的大戏。
半点没听到任何声音,齐天麟的演艺事业正在直线上升,淡淡道:“行啊!小子骨头挺硬啊!挨了二十板子,还是不说,也不赔理道歉是吧?好,很好,本府最喜欢办的就是有挑战性的事情了,正好,今天也有的是时间,不让你记住这次教训,我今天的晚饭就不吃了。”百姓听后,心道,这誓还不如不发呢?也太无耻了。
紧接着知府大人的怒火又来了,瞪着田中行道:“丫的,给你改错的机会,你竟然不珍惜,行啊!和本府耗上了是吧!好,非常好,既然如此看的起本府,那本府不给你好好来顿好的,还显得本府小气了。”田中行听后,在那儿瞎比划,意思谁也不明白,想来是在替自己申辩吧!心情极度郁闷的可怜孩子,一听来顿好的,差点没吓晕过去。心中骂道,刚才就是板子了,再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过一切申辩都是徒劳的,原因吗?很简单,可怜的孩子根本发不出声来,虽然他尽力在用肢体表达自己的意思,可是非常不好意思,齐天麟对哑语一向都不敢兴趣。
郁闷还在继续,“行啊!你小子有种,本府在你眼中的面子看来是半点都没有啊!好,很好,既然这样,本府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到要看看你的胆子大还是我的刑具管用。”齐天麟根本不管在地上不停地比划或者在抗议的田中行,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好色的坏人正色道:“来啊,给我将府衙的十八般武艺都拿上来,今天我到要看看,这位田公子的性子有多么的执拗,骨头有多么的硬,三翻两次戏弄本府,再不出面重罚,还真把本府当作无能的官了,真是的……”
差衙一听大人叫去拿刑具,立刻恭声道:“是,大人。”一个捕快转身去下去了,十有八九是去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了。片刻之后,一对千奇百怪的东西被扔到了地上,齐天麟看着那些怪异的东西,心理就爽快,那些东西折磨起人来,保证任何人都痛苦地高歌。
齐天麟随意拿起一件,又放下,吓得那位田中行,心里不停地发抖,对方每笑眯眯地拿起一件,他的心就一阵发麻。生怕对方恼怒之下用在自己身上。
这时恶梦般的声音再次传来,“嗯,不错,到现在,还不说话,也不赔理道歉果然有些骨气,除此之外,骨头也不软啊!有骨气我喜欢,那就试试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么的硬,哼……”这一次,那位田中行,全身都冒寒气,说不话来的他眸子中满是绝望,当然也少不了烦闷。好在一位老人出面了,不然的话田中行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齐天麟正要下令惩罚田中行时,青木神君浩天突然道:“启禀大人,小人有话要说。”
见到有人铺了一个台阶,齐天麟自然迅速站上,回道:“管家有事请速速道来,本府听着就是,一定给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好,请恕小人无礼了。”知府大人很自然道:“浩老请说。”
“是,大人。小的认为现在不合适惩罚他,应该让他把隐情说出来,毕竟让他对知府敢如此无理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应该顺藤摸瓜,彻底搞掉他们,以免日后麻烦。”
齐天麟闻言仔细想了下,惊喜道:“对啊!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管家还是你想得周到。”听到齐天麟在夸奖自己,尽管是两人暗中传音定好的戏,老者也忍不住老脸微微发烧。只得不好意思道:“大人言重了。”
这时的齐天麟又把目光转向了田中行,那如刀的目光,让他心理一阵发麻,心里想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又要倒霉了。果然,又来了,只见某人一脸正气,狠狠地问道:“说,你有那些同党,速速招来,如此本府抓住他们,将对你从轻发落,要不然话,哼哼……”后面的话没有说,不过那意思恐怕再笨的人也明白了吧!如此还来的是又是一阵比划,和满脸焦急的神色。
外面的百姓对知府大人的表现有些意外,说完这些话后的年轻人竟然陷入沉思。没办法,只能静静地,静静地等着。终于,没有多久,齐天麟终于想起一些什么事来。听得那个田中行,委屈的泪水是哗哗地往下落啊!看来有时候说不出话来还真是一种罪过。
只见知府大人竖起两根手指,一幅愤然而起的样子道:“原来如此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开始了,又开始了,可怜的孩子又要被无情地数落了。
“怪不得你小子有恃无恐慌呢?原来如此啊!我现在才想明白。怪不得,你给我跪下,原来打得竟然是这样的主意,想玩借刀杀啊!行啊,胆子不小啊!借刀杀人都玩得我这儿来了,混得不错啊!皇上亲自说你有不跪的权力,好吗你就给我跪下,然后让皇帝认为我有野心,想和皇帝争那把椅子,然后你就借皇帝的手把我这个年轻有为,智慧超群的知府咔嚓一声,永远除掉,这样既解了恨,也没有任何人说你的不是,一切罪过都往皇帝身上一推,不错不错。我觉得可行,不过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能配合你,只好说声对不起了。”可怜的孩子什么也无法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轻的知府不停地胡说,他唯一能做就是作无声的斗争,希望年轻的父母官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来啊!给田公子看座。”于是乎这位仁兄比刚才还牛,仍旧是那个样子,不过是坐着的。
待田中行被人抚着万分郁闷坐下之后,他又开始被作弄了。“怎么样?本府聪明吧!想阴我,你还差点呢!想要借皇帝的手阴我,没门儿!要知道世界上并不只有你聪明,别人也不笨,阴人的时候也要小心了。”听着教训的田中行,只能配合眼前喋喋不休的知府大人以无辜的眼神,从而证明自己的清白,让其明白这并不是自己的意思。
可是恶梦依然在继续,“知道了,田公子,和本府逗心眼你还差了一点儿,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玩心眼,以免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要是真要等到那个时候,恐怕谁也帮不你了。要知道金玉良言可并不是谁都乐意和你说的,所以在这难道的机会你千万要留下了,记下如此重要的话,你的一生将都会受用不尽啊!……”长篇说教,让人痛苦不堪,那位田中行也一样,被人一说,似乎自己都成了万恶不赦的坏人了。
终于这位仁兄被齐天麟苦口婆心的教诲逼得受不了了,他心中怒喊一声,“我……”很意外他竟然可以发出声了。
第一百零五 众人的迷惑
         “啊!好啊,你终于肯发出声来了,现在我等你的解释。”齐天麟心理高兴的要命还偏偏摆出一副受了气的样子,绝对够贱。那位田中行在可以出声后,立刻向他辩解,“知府大人,小人没有任何轻视你的意思,我发誓绝对没有。”
齐天麟皱着眉头道:“你发誓?”
“是的,大人,小人发誓刚才没出声的时候绝对没有丝毫瞧不起大人的意思,要是小人说假话,甘愿天打五雷轰。请大人明见。”田中行一听年轻的知府大人口气中带着怀疑,马上做出解释,以求得齐天麟的谅解。
反见知府大人面色中有着几分不解,奇怪道:“那本府刚才说你的时候,或者说给你解释机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作出解释呢?”
“大人啊!小人不是不想解释,而是不能解释啊!”这下终于临到田中行诉苦了,突然而来的厄运差点让他铸成大错,他都快苦死了,怎么会不想向人倾吐一泛呢?
“不能解释?这是何意,本吃府不明白,请明说。”
田中行正色道:“是这样的,大人,小人刚才正想解释的时候,突然就说不出话来,小人心中也很着急,更是万分郁闷,说实话小人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加事啊!”那个什么田中行都想哭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好端端的怎么就碰上这么个事呢?这不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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