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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影帝吻戏总被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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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成察觉到了不对劲,对方突然的安静让人心底发沉,之后更是一声不吭地咬住他颈侧的位置,这种敏感的地方让他瞬间有了危机感,他喊着对方的名字,但对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不停地舔舐着。但这没有降低他的危机感,因为对方的动作更像是杀生前的磨刀。
这个念头让他骇地心脏差点停跳,额头上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扭头看向对方。
只一眼,他就被对方眼底的杀机惊到了。那种眼神毫无人性可言,只有漫无边际的占有欲望,似乎在呼喊着,要吞噬掉他的每一寸,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那双眼睛主人的。
他拼命挣扎起来,这件情事已经不仅是囚禁,而且威胁到了他的人身安全,但对方力气奇大,他怎么都挣脱不开。
“你冷静点,你会后悔的!”
纳多看着他挣扎地样子,把他手上的衣服绑的更紧,冲着他疯狂一笑,“哥哥,你别怕,不疼的,只要咬上一口,很快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看着他脸上一副诱哄的表情,袁成打了个冷颤,挣扎得更厉害了,但纳多似乎早就摸索出了绑人的本领,他越挣扎衣服越紧。
纳多看着他挣扎的模样,想了想忽然就笑了,他刮了刮袁成的鼻子,笑得无奈,“哥哥,你是不是担心那样死很丑,不会的,我只要咬上一口,圆圆的牙印下面就有血喷涌出来,像泼墨一样染红这面墙壁,像是雪地里的红梅,这是多么美好的景,哥哥你不喜欢么?”
袁成的嗓子都喊得嘶哑了,这刻他终于想起了向其他人求救,他大声呼喊起来,但因为嗓子嘶哑,声音传不到多远就没了。
看着纳多的脑袋慢慢凑向他的脖子,他心底升起一丝绝望。
在纳多即将咬下的那刻,袁成眼底闪过一丝凶狠,这个不是他的纳多,只要咬死这个妖怪,他的纳多就会回来了。
他朝着眼前的魔鬼狠狠咬了过去,对方被他的下巴磕到,抬起头来,正好被他咬到了嘴巴。
袁成用尽了力气咬着对方的嘴唇,鲜血不停地顺着口腔流到他的喉咙里,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进了他的食道。
他惊讶地松了嘴,他不能再这么做,喝人血的他,和发了疯的纳多有什么区别。
疼痛让纳多冷静下来,他感受着自己的血液流到袁成嘴里,看着对方喉结的吞咽,忽然有种和对方融为一体的感觉,他痴迷地感受着血液流动的感觉,在袁成停下之后,用力地咬破嘴唇,含住自己的血渡到对方嘴里,在对方拒绝的时候,舌头抵向对方的下颚,对方口水泛滥,只能大口的吞咽。
他轻笑着亲吻着对方嘴边的血丝,一点点舔舐干净,又深深吻上对方的唇舌,勾起那根不情愿的滑腻肉条,搅动得对方招架不急,只能任由他扫荡嘴巴里的每一寸敏感带。
袁成因为被他抵到了喉咙,只能发出闷哼,不一会就因为窒息身体慢慢变软了,双腿的挣扎也弱了,蹭来蹭去的,反而像邀请一般。
纳多还在回味这种融为一体的感觉,忽然发现那种被海水淹没的窒息感没了,哥哥再一次救了他。
既然死不掉,那就要和哥哥狠狠地纠缠一辈子。
他脸上疯狂的表情没了,显然他冷静了下来,轻声说,“哥哥,你不要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袁成看到他眼底的红丝毫没有褪去,反而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变得血汪汪的,就像刚才的血都涌上了眼睛。只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
纳多脸上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就像以往一样,温和地看着他,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过于美丽的样貌,让他看起来有种楚楚动人的感觉,他柔着声音说,“哥哥,你是要去找谁啊,你告诉我,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袁成看着他一时间有些恍惚,好像这一切都是梦境,醒来之后,他还在和纳多庆祝对方的成人礼。
纳多见对方不回答,心里气愤袁成对那个贱人的维护,声音却越发柔和了,“哥哥,你告诉我吧,我只是想看看我哪里比不上她,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你放心吧,杀人是犯法的,我没那么傻。”
说完,他似乎觉得袁成想得太多,哈哈笑了起来。
袁成看着他在说到“她”的时候,眼底不自知的凶光,心里更忐忑了,但他被对方的疯狂惊到了,此刻只想安抚他,“没有其他人,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家里怎么样了。”
纳多听到他的解释,手用力地在床单上抓出一道裂痕,他眼底的凶光猛然大盛,“那个贱货有什么好的,你还护着她,我告诉你,我要是找到她,我要把她比我多出来的,不一样的东西一块块割下来,把她的脸划花,再让她给乞丐生上十个八个孩子,”看着袁成猛然收缩的瞳孔,他满意地笑了,“哥哥你很想她吧,到时候我就把大肚子的她送到你身边,每天都让你看着她,不让你眨眼睛,你爱看她就一直看着她,直到你被她丑吐了,我才让你眨眼睛,不过哥哥不用担心,我会陪着你一起看她的。”
袁成被他话里的狠厉惊到,他知道对方没有说谎,如果有这么个人,他一定会这么做的,或许比这还要凶狠。
纳多嘴上柔声说着,眼底的凶光却看得人心惊胆战,他脸上带笑地看着袁成,直到眼底的凶狠慢慢没了,他才轻轻笑出了声,“哥哥,你别怕,我就是吓唬你的,但你不乖,为什么要逃走呢,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永远留下来。”
他从床下面掏出一个箱子,像是爱惜什么宝贝似的,先是轻柔地抚摸了它漆皮的箱子顶一下,但他的眼神却是看向的袁成。
袁成看着他嘴角的微笑,心底耸然一惊。
“哥哥,你不要怕,我只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袁成听了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对方慢慢打开了箱子,红色的顶盖在他眼前掀开,里面的东西慢慢呈现出来。
☆、第98章 铁链让我们在一起
袁成一眼就看到箱子底有一盘粗绳,看不出是什么质地,却下意识感觉到很坚固,上头有好几个死结,看得人心头猛跳,那是一看就知道解不开的绳扣。最让他恐惧的却是旁边的一条铁链,有儿臂粗,看起来比绳子还要短上一截,但上面连着几个铁环,环上都有几个单独的锁眼,真应了短小精悍四个字。
他看过很多欧美的片子,自然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他看着纳多眼底疯狂的神色,知道对方是铁了心,他把声音放到最柔,用他们以前生活在一起的语气说,“纳多,你不要做错事,我知道你只是怨哥哥不告而别,哥哥向你认错,哥哥其实没想离开你,哥哥只是想回家看看,很久没有回去,刘大爷让我捎的东西我还没给他,”见对方听到“刘大爷”眼底带上了狠厉,拿起了绳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他连忙换了话题,“你听哥哥说,我以后都不离开你好不好,我以前都以为你只是一时糊涂,年纪小才会以为喜欢我,但这次我离开之后你跳海追我,让我看清了你对我的感情,我确认了你喜欢我,我看到你在海里慢慢消失的时候,就知道你对我是真的,我不知道我的离开会让你这样失控,我知道了,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不要再做错事了,如果你真的再惹哥哥生气,哥哥就真的不理你了。”
自己不理他是纳多的软肋,袁成心里很清楚,纳多果然停下了捆绑自己的动作,他温柔地拉过自己的下巴,一个冰冷又温柔的吻落了下来。
袁成看到他眼底疯狂的神色变得淡了,危机当头,不敢再惹对方不悦,他顺从地张开嘴唇,让对方的舌头探了进来,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对方的唇舌,嘴唇冰冷的像冰块,舌头滑腻,就像蛇一样灵活,也像蛇一样充满了侵略感。
他更喜欢的是女孩子柔软承受的姿态,这种强势的霸道,让他心头不悦,但也只能配合着对方。
纳多感受到他的配合,动作更加霸道,将他嘴里的津液掠夺一空,舌头扫荡着他口腔的每一处,下颚的敏感点被对方频繁触碰,嘴巴变得酥麻起来,口水不停地滴落在他俩相贴在一起的肌肤上,袁成感受着对方传过来的愤怒和恐慌,他不停地用舌头安慰着对方躁动的气息。
等到唇分的时候,袁成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纳多倒是神色如常,眼底的疯狂已经消失了,脸上的神色也恢复了乖巧的模样。
袁成心下稍安,对自己刚才的牺牲也不那么介意了。
就在他刚想放松的时候,纳多的手忽然伸向了他的胸口,他心里一惊,下意识躲避对方。
纳多的笑一瞬间变得阴鸷,见袁成被他的笑惊到,立刻对着他放柔了表情,声音也柔得能掐出水,但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他的表现变得格外怪异。
纳多变戏法一样,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袁成只看了一眼,就心底发凉,他开始挣扎起来,就像见到了什么可怕至极的东西一样。
纳多使足了力气才压住拼命挣扎的袁成,他把手里的铁链放到袁成身上比划了一下,忽然就笑了,“哥哥,这件衣服和铁链不搭哦。”
说完他猛地撕裂了袁成的衣服,原本还挂着一块破布的袁成瞬间光裸着出现在他的面前,失去了安全感的袁成挣扎得更厉害,“纳多,你不要让我恨你。”
纳多似乎停顿了一下,袁成接着说,“你放开我好不好,哥哥不会离开你的,你让哥哥穿上衣服,哥哥发誓不会再离开你好不好?”
听到这样诱惑的保证,纳多的手好像松了一下,就在袁成想挣脱开把对方压住的时候,对方忽然抓紧了他,啪嗒一声将冰凉的铁环扣到他双手上,纳多这才露出一个微笑,“我就知道哥哥不老实,还是这样我比较放心。”
袁成见对方正在把另一个环扣扣在床脚,他仿佛看到自由彻底离开了他,情绪涌上来,忍不住吼道,“纳多,我恨你。”
纳多回头冲他一笑,“哥哥,你该爱我才对,”他站起身,冰凉的手指在袁成手腕上滑来滑去,他忽然抬头,很认真地说,“你知道么,我本来想砍断你的手脚,让你只能依附着我,我可以每天都喂你吃饭,抱你去洗手间,但是那样我就会失去你的手脚,哥哥也会疼,你疼一分,我就痛上十分,所以我就想到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不会再离开我,我也不会无时无刻担心着你会离开,哥哥,我聪明吧?”
说完他像个讨宠的孩子一样,看着袁成,似乎期待着他的夸奖。
袁成惊恐地看向他,对方眼底的认真让他知道对方真的考虑过砍掉他的手脚。
纳多见他怕了自己,抱住了他光裸的身体,露出一个孩子般的甜蜜微笑,“这样,哥哥就不会离开我了。”
袁成听着这带着天真语气的话,忽然打了一个冷颤。
纳多的身体完全不像孩子一样天真,他肆无忌惮地亲吻着袁成的身体,与其说是侵犯,倒不如说纳多在贪婪地吸允着袁成身上的味道。
袁成从海上出来就没有洗澡,他身上除了本身的气味,还有更浓重的海腥味,但对方就像闻不到一般,贪婪地舔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脸上陶醉的表情看得他心惊肉跳。
除了一种寒气涌上后背,心里更多的是悲哀,他们原本可以做一对好兄弟的。他的手臂被对方竖到脑袋上方,铁链的禁锢让他无力挣扎,双腿被对方压得死死的,他的身体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坦露在对方眼前,对方很熟悉他的敏感点,就算再不情愿,他怒骂着对方,对方依然逗弄地他浑身绯红,周身布满情欲的气息。直到对方挟着滔天情欲刺穿他的那刻,他清楚的知道,他们彻底回不去了。
袁成每天只能待在卧室里,因为他裸着身体,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太阳,饭菜是纳多做好了端进来,他想喂袁成,袁成却一把打翻。
纳多以为他会绝食,他已经准备好了麻醉药和鼻饲管,但袁成显然预感到他的疯狂,没有反抗他,只是要求自己吃饭。
纳多没有拒绝他,但每次都会坐在床边,看着对方吃下他亲手做的菜,喝下他亲手熬的汤,然后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
每次看到他那种神经质的微笑,袁成的手都会抖,这时候对方就会接过他手里的碗筷,低头舔掉他嘴角的残渣。
他在第一次拒绝对方这个动作的时候,以为对方会冲他发火,这他到不担心,反正最近都习惯了,但对方不仅没生气还冲他温柔地说了一句,“调皮。”
在他鸡皮疙瘩还没褪去的时候,对方从碗底勺出一点残渣,涂到自己嘴角,在自己惊讶的时候,狠狠舔在自己嘴角,亲了好一会才离开。
从那之后,他就不再挣扎了,因为这只会让对方更变态。
纳多好像忘记了袁成逃走的事,只是不许他出房间,其他和以前一样,或者说和他幻想中的生活过的一样,平时他就抱着袁成一起吃饭,饭后聊会天,当然都是纳多在讲,袁成呆呆地听着。
“哥哥,你知道么,上次我告诉你,我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喜欢你的,其实不对,在你把我带走后我就喜欢你了,你还记得你把我关在柜子里么,那个时候是你让我认识到我对你特殊的感觉,所以我特别恨你,我当时发誓,如果你第一天把我放出来,我就和你做一辈子兄弟,第二天把我放出来我就伺候你一辈子,如果你第三天把我放出来,”他的手猛然掐住了袁成的脖子,他微微使力,见袁成咳嗽就松了手,“我就杀了你。如果你第四天放了我,我就一辈子缠着你,像个鬼一样,地狱里都不放开你。”
袁成听着他的话,知道对方没有说谎,他真的是在十二岁就喜欢了自己,但他更心惊地是,对方想过要杀了自己,这种偏执的人格在他十几岁就有了,但自己却没有发现,还把他当做乖宝宝看,他到底有多深的城府,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能瞒过自己,想到这他心里发凉,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其实现在想想,是当时自己对他诸多疏忽,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如果早点发现,早点给他选择一条正路,比现在要好的多。
纳多亲亲袁成的鼻尖,见对方扭过头,他温柔地笑了,手下却凶狠地扳过袁成的脸,在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你该在前三天放我出来的,就算死了也比被我这种人缠一辈子好,但现在都是你欠我的,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包括这张嘴。”
他将舌尖探进袁成的嘴里,缠绵地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一点都看不出方才凶狠的痕迹,他喊着袁成嘴角被他咬出的牙印,心疼地舔了又舔,像要舔秃噜皮了似的。
袁成不再动作,他知道如果这时候反抗,只会激发对方更变态的行为,但这并不代表的他的妥协,他只是在想着逃离的方法。
纳多越疯狂,只会让他越想逃离。
☆、第99章 阿董是谁?
纳多每次说完了情话,都会抱着袁成看一会最近出的电影,黑暗的空间里他们数次疯狂地做爱,每次看到电影里幸福的镜头,或者血腥暴力的场面纳多都会格外兴奋,非要让袁成叫出来才成。
他就像一个暴君,对待袁成多了一份狠心,他想用性来征服袁成的身体,让他的每一寸都烙上他的专属印记,他要让对方永远记得他给予的快乐,进而征服对方的心。
他每次都霸道地占有袁成,以一种绝对强者的姿态,每当这个时候,袁成才会获得手脚的自由,但这同时代表着一场激烈的性爱。袁成有着一腔怒火要发泄,他对着想要亲吻他,碰触他赤裸肌肤的男人挥起拳头,毫不留情地锤向对方的肚子,企图逃脱接下来的噩梦,但对方总是能以一种轻而易举的姿态陪他打上一会,对方太过自负,他这样轻敌的状态总会被他在嘴角留下淤青,这时候他才会有一点开心的感觉。
但是到了最后,他累得气喘吁吁,再也挥不动拳头的时候,对方便会如同逗弄完猎物的猎豹一样,亮起利爪,猛然扑到他的身上,将他刚穿上不久的衣服撕开,眼睛发出狼一样的幽光,牙齿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烙印。疼痛他不怕,但对方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如何让自己在情欲下失控,沦为他的猎物,对方是很清楚的,所以对方总是会逗弄地他像条干渴的鱼一样翻滚,才会狠狠给他一刀痛快。
被刺穿的那刻,血腥味从全身蔓延开,一种弱肉强食的感觉冲上他的心头,侵犯的屈辱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只有快感最为清晰,他能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对方开拓,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地呼啸着紧张的情绪,强有力的臂膀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在对方激烈的撞击下发出哀鸣。
对方想征服他,但他因为知道对方的目的,反而对性更为排斥。
事后,纳多都会抱着袁成缠绵一会,等到嗅到袁成身上充满了他的气息,才抱着他进了浴室,将他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
他曾经有次很想让袁成一直含着他的东西,好像这样他就能彻底地让袁成染上他的气息,但袁成只是冷冷看着他,后来开始拉肚子,他原以为他不会再心软,但他还是在下一次带着对方去洗干净身体。
身处下方的男人寿命会短,到底不是承欢的地方,年纪大了也会有失禁的风险。他派人搜罗了很多名医古方,自己亲手磨药给对方做滋养的药膏。
他不肯用玉势那种脏东西给袁成上药,就总是亲力亲为。
但这些在袁成看来,让他的后面无时无刻不处于湿润的状态,不过是另一种侮辱。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对纳多说过一句话,纳多怎么哄他都再也得不到回应。纳多也恼了,总是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出他的声音,这让一贯高傲的袁成更加反感。
纳多隔几天就会去浅滩捕鱼,回来亲自熬汤给越发消瘦的袁成补身子。今天袁成也没和他说话,就连他故意割伤了手,对方的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他冷静地擦干净手上的血,像扔什么肮脏东西似的把纸巾扔到垃圾桶,接着他和往常无二地出了门。
他全没有表面的那般平静,但不想让袁成看出他的后悔,也不想让自己察觉到自己的后悔,他逃了出来。
想到袁成毫无波动的眼神,他刚离开家里几步,就开始魂不守舍,开车撞上了一栋民宅,民宅里的人出来找他理论,他好像看不到一样,掉头就往家的方向开。
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哥哥会不会又逃跑了,上次就是在这样的晴天,哥哥不见了。失去袁成的恐慌漫上来,他似乎想到了家里空无一人的模样,他甩开拦住他的房屋主人,上了车就掉头踩油门。
民房主人原本想去拦他,但对方看到路中间的自己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噙着一抹嗜血的微笑,猛然踩了油门,他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有人拽了他一把,不然怕是要血溅当场。
周围人也开始埋怨起来,但开车的疯子只是一个眼神,就让这些人闭了嘴,一个个打着冷颤回了家,把家门紧锁。
纳多看着车后镜里自己一副恶人的模样,忽然就笑了,还是这样好,那种乖巧的样子他早腻了,只有这样邪恶才能得到袁成。但现在袁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会不会他已经去了码头,还是他在想着那个贱人,想到这他一踩油门,朝着挡路的房屋就冲了过去。
他是绝对不会让袁成逃走的,除非他死。
袁成正在发呆,忽然门被打开,他被吓了一跳,最近神经衰弱地厉害,差点要被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吓得叫起来,看到对方进了屋,他下意识想求救,但他只是张开嘴,就停住了,接着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面前的人一身狼狈,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和污渍,但他的脸依然漂亮得惊人,不是纳多又是谁。
他扭过头不去看对方,纳多死死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离开。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收拾地干净整洁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粥,袁成知道现在他眼神不对劲,不知道拒绝他他又会发什么疯,就把粥喝掉了。
不一会,他就觉得天昏地暗,手脚都软了下来。
他感觉到一双手抚摸着他手上的锁链,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不放心,就算有锁链我也不能放心,就在方才我去煮粥,都觉得你要离开我了,我忍受不了你离开我一步,这样喝了粥你就可以乖乖躺在我怀里了,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
他的手被人牵起,十指相扣,他想抽出手,却没有一点力气,他知道,那碗粥有问题。
从那之后,他每天都只能昏昏沉沉地躺在对方怀里,他们就像连体娃娃一样,没有一分钟的分离,就算是对方去洗手间,也会忽然惊慌失措地跑回来,眼底满是杀气,直到看到他躺在床上,摸着他的身体,才慢慢将心里的杀气平息下来。
保镖觉得老板是病了,但见他没有伤害到人就没有提,既然老板喜欢袁成,和他一直守在一起也没什么,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他们觉得这样一来,老板的病就该慢慢好了。
可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老板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卧室的门总是关着,以前他们还能进去,看着盖着被子的袁成躺在老板怀里,但现在他们只是靠近卧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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