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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双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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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白凤伸手在段星云颊上扭了一把,笑道:“没学到你爹半分武功,却学足了爹爹的风流胡闹,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才怪。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一回家就想着吃的的?”
“因为母亲你的糕点真的好吃,特别是那种梅花饼,我们真的好想啊想啊。”
“小馋猫。”真的好想不知道要多回家几趟的吗?
见过了伯父伯母之后,因为刀白凤回来了,段星风和段星云也不便去皇宫住,就住在了王府。当天晚上内堂张。一桌筵席除段正淳夫妇和、段星云还有四大护卫之外,便是木婉清一个外人。
其他人都是正常,谈着段星风和段星云的学习情况,又问欧阳他们怎么不在。木婉清一生之中,又怎见过如此荣华富贵的气象?每一道菜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即便如她,也有些拘束。
刀白凤对段正淳的神色仍是冷冷的,既不喝酒,也不吃荤,只挟些素菜来吃。最厉害的是木婉清,戴着面纱依旧照吃不误。
“半年不见,大家的武功都进步的好快啊。”段星云夹了自己喜欢的翅膀。
“是你太差了。”段星云想起某人屡战屡败的纪录。
“你们在聪辩先生那里学的怎么样了?”段正淳对自己的孩儿能够找这么一个好师傅很满意。
“哎呀,他是我们师兄,父王你叫他名字就好。”按辈分还要喊你叔叔。
“人家是代他师父收下你们,不许没礼貌。”刀白凤教训着。一边帮段星风夹了块肉。
段星云吐了下舌头表示明白,其实心里不屑一顾。
木婉清看他们一家人对话,自己凉在一边,倒显得突兀,又想起自己无父无母,只有师父一人,心中一阵凄苦。
突然间窗外幽幽一声长叹,一个尖利的女子的声音道:“婉儿,咱们回家去吧!”木婉清蓦地回过身来,叫道:“师父!”窗子呀的一声开了,窗外站着一个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
正是修罗刀秦红棉。
段正淳见到昔日的情人突然现身,又是惊诧,又是喜欢,叫道:“红棉,红棉,这几年来,我……我想得你好苦。”说着就奔出去了。
秦红棉戴着斗笠,垂着黑纱,却没有蒙面,叫道:“婉儿出来!这等负心薄幸之人的家里,咱们片刻也停留不得。”
木婉清见了师父自是惊醒,忙说好。被段星云拉住,段星云摇摇头,示意她继续看。
段正淳抢到前面,柔声道:“红棉,让我多瞧你一会儿。你从此别走了,咱俩永远厮守在一块。”
秦红棉眼光突然明亮,喜道:“你说咱俩永远厮守在一块,这话可是真的?”纯粹变色龙啊。
段正淳道:“当真!红棉,我没一天不在想念你。”他果然是花花公子的料。三两句就把人家说的。
秦红棉当下就软了心肠,问:“你舍得刀白凤么?”估计是肯定回答她就和他在一起了。
段正淳踌躇不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看来叫他放弃哪一个都难。
秦红棉道:“你要是可怜咱俩这女儿,那你跟我就走,永远不许再想起刀白凤,永远不许再回来。”
段正淳听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突然明白了什么,急急的说:“木姑娘,木姑娘是我们的女儿?”
“不错。”秦红棉语音突转柔和,说道:“淳哥,你做了几十年王爷,也该做够了。你随我去吧,从今而后,我对你千依百顺,决不敢再骂你半句,打你半下。这样可爱的女儿,难道你不疼惜么?”
段星云本来在听着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可爱?再看看木婉清,她那样子是可爱,天下还有不可爱的吗?
他心里想着,嘴里忍不住说了出来,木婉清听着二人对答,一颗心不住的向下沉,向下沉,双眼泪水盈眶,望出来师父和段正淳的面目都是模糊一片。她知道眼前这两人就是自己亲生父母,硬要不信,也是不成。现在听段星云这么一说,突然扬起小箭就射,段星云正拉着她的手,当下防御不及,还好段星风凌波微步上去,握住了那暗器。扔在地上发出金属响亮的声音。
“你…你居然敢射我?”段星云气黑了脸,放开木婉清的手,“要不是看你是我妹妹。我又不打女人,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有本事就试试看。”木婉清昂起头,冰冷的说,她知道了自己亲生父母,不知为何却无半点欢喜。
那边秦红棉喝道:“婉儿,你还不出来?”木婉清应道:“是!”飞身跃进出窗外,扑在这慈母兼为恩师的怀中。
刀白凤看自己孩子两次遭木婉清暗算,现在秦红棉更是如此,满心怒火,对段正淳说,“你要留这个女子在此,端的是何用意?”她又对秦红棉说,“你管教好你女儿,野的不成样子,两次出手偷袭我云儿,我家孩子是你能伤的么?”
秦红棉拉着木婉清的手,“刀白凤,我只是来找我家婉儿,你先管教好你儿子,随便拐跑别人家女儿。”
“不错,我家灵儿也要跑出来找你儿子,刀白凤,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一个女子的声音冷冷的道:“师姊,我们走吧。“
段正淳心头一震,叫道:“宝宝,是你!你也来了。”
说话的女子一身绿色绸衫,正是万劫谷钟夫人,俏药叉甘宝宝。
哦,大家凑在一起了啊,真不得了,段星云实在不想继续看这种无聊的爱情戏码,回去睡觉了。段星风拎了包果脯,吃的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看着。
刀白凤听见段正淳叫的亲热,立刻回了过去,“你行为不端,连累自己女儿,怎么来说我的孩儿?”
“你不要毁我清誉,我已经嫁人了,这次只是来帮师姊找她女儿。别无他意。”甘宝宝的声音带着三分女儿家的娇柔,十分好听。
“哎…我真是没福气,想不到你已经嫁人了。”段正淳感慨道,“宝宝,这么多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你。”甘宝宝听他语气凄凉,情意深挚,确不是说来骗人的,不禁眼眶又红了,无语了。
强悍啊,同时对付三人。
刀白凤看着这一幕,向段正淳道:“还真是动听啊,你接下来是不是要把我休了,然后娶她们为王妃?”
段正淳道:“凤凰儿,不是这么回事啊。”刀白凤幽幽的道:“你明知道我是摆夷族的公主,只能是一夫一妻,你劣性不改,今天更是把在外面的女人带回家,居然连有夫之妇都要勾引。”
“刀白凤,你不要胡说,我和他早已各不相干。”甘宝宝说到,“我叫钟夫人。”
“你家的儿子诱拐我女儿,这笔帐我还没有和你算呢,”秦红棉举起手中的刀。
段星风插口道,“是她自己要跟着。”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错,不怎么不说自己下流无耻,连累自己女儿,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刀白凤没有说完,秦红棉已经拔出刀杀了过来。刀白凤也挥出软鞭。段正淳连忙挡在中间。两人都不忍伤他,纷纷住手。
木婉清愤怒的好道:“你们,你们…”自己走了出去。
刀白凤望着段正淳,腮边滚下泪水,突然间飞身而起,从窗口跃了出去。段正淳伸手拉她衣袖,刀白凤回手挥掌,向他脸上击去,腮边忽然滚下眼泪。段正淳侧头避开,嗤的一声,已将她衣袖拉下了半截。刀白凤转过头来,怒道:“你真要动武么?”段正淳道:“凤凰儿,你…”刀白凤双足一登,跃到了对面屋上,跟着几个起伏,已在十余丈外。看来是回玉虚观了。
秦红棉见段正淳我着半截衣袖发呆,想去追自己女儿,厉声道:“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们走?”只听段正淳柔声道:“我不是不肯吧,只不过我是大理国镇南王,总揽文武机要,一天也离不开…”
“十八年前你这么说,十八年后的今天,你仍是这么说。段正淳啊段正淳,你这负心薄幸的人,我恨你。”秦红棉一脸狠厉之色。
甘宝宝叫道:“师姊,你…你又上他当了。”段正淳知道眼前这对师姊妹均与自己关系大不寻常,柔声道:“宝宝,你…你也怨我吗?”
甘宝宝道:“我是钟万仇的妻子,你胡说八道的乱叫什么?”段正淳道:“宝宝,这些日子来,我常常在想念你。”钟夫人眼眶一红,道:“你…你…你现在又来说这些话做什么?”声音也柔和起来。秦红棉叫道:“师妹,你也又要上他当吗?”甘宝宝挽了秦红棉的手,叫道:“好,咱们走。”
段正淳道:“好吧,好吧,你们都走吧。”一面说,一面身形一幌,欺到甘宝宝身旁,柔声道:“宝宝,你这几年可好?”甘宝宝道:“有什么不好?”段正淳反手一指,无声无息,已点中了她腰门章门穴。甘宝宝猝不及防,便即软倒。段正淳伸左手揽住了她,假作惊慌,叫道:“啊哟!宝宝,你怎……怎么啦?”
秦红棉不虞有诈,凑了过来,问道:“师妹,什么事?”段正淳一阳指点出,点中的一般是她腰间章门穴。
秦红棉和甘宝宝要穴被点,被段正淳一手一个搂住,不约而同的向他恨恨瞪了一眼,均想:又上了他当。这一生中上了他这般大当,今日事到临头,仍然不知提防。
段正淳挟着二女回入暖阁之中,命厨子、侍婢重开筵席,再整杯盘。
段星风本来想跟着去再看到完结,被四大侍卫赶回去了。哎,可惜。回房间后,遗憾的对段星云说看电视看到一半,不爽。
“你无不无聊啊,都这样了还想看?看段星风片啊?”段星云不屑的说。
“就怕再整出两个妹妹啊。”
“高龄产妇生小孩有生命危险,还要生白痴啊。”
“哦。”
第三十三章 古代消息真封闭
第二天中午,段星风和段星云吃午饭,三人还没有出现。看来是好事成双了。人生啊…
正吃着饭,四大侍卫和高升泰来报,说是昨天半夜抓住一人,可惜那时候王府的几个主人都不好打扰,只好拖到现在。
“哦,是什么样子的?”
“是万劫谷谷主,就是昨晚那…”语词中颇为闪烁。
钟万仇来找他老婆啊?怎么办?难道说你老婆被我们父王给…怎么办?怎么办?
“先关着吧。”段星风开口,让他知道我们王府不是可以随便可以来来去去的。
“我说,那总不能让她们两个一直住在这里吧?否则母亲决不肯回来,那钟万仇难道也关着?”要浪费多少粮食啊?段星云叹了口气。
“你们在说什么?”段正淳终于走出来了。
“哦,那钟夫人他丈夫来找了。”
“宝宝已经回去了,你们可以把钟谷主放了。”他说着,深叹了口气。看来是引以为撼。
“哦,说到这件事,我倒想知道你们对钟灵那小丫头怎么看?”段正淳因为坐下来吃饭。
“我听说你们对她可是大献殷勤,又送东西又照顾的?”
“哦。她可爱啊,我们觉得她不错。”段星风开口,否则还能怎么样?
“那你们对她…当她是什么?”
“小妹妹。”段星风回答。
段正淳放下心来,昨天他听甘宝宝说了才知道原来钟灵也是他女儿,“那你们继续当她是妹妹吧。”不过甘宝宝倒是没有说段星风和段星云两人和四大恶人一起在万劫谷住了很久的事情。
“那秦红棉秦阿姨呢?”段星云问了一句。
“去追婉儿了。婉儿是你们妹妹,自小孤苦无依,你们以后要好好待她,知道吗?”
“知道。”
大理有一个非常擅长挖地道的人,本来是不知道他是谁的,后来有了天涯海阁,才知道他是华司徒华赫艮,本名阿根,出身贫贱,现今在大理国位列三公,未发迹时,干部的却是盗墓掘坟的勾当,最擅长的本领是偷盗王公巨贾的坟墓。这些富贵人物死后,必有珍异宝物殉葬,华阿根从极远处挖掘地道,通入坟墓,然后盗取宝物。所花的力气虽巨,却由此而从未为人发觉。有一次他掘入一坟,在棺木中得到了一本殉葬的武功秘诀,依法修习,练成了一身卓绝的外门功夫,便舍弃了这下贱的营生,辅佐保定帝,累立奇功,终于升到司徒之职。他居官后嫌旧时的名字太俗,改名赫艮,除了范骅和巴天石这两个生死之交,极少有人知道他的出身。
段星云把这事一说,我们挖条地道帮段正淳一路到万劫谷怎么样?段星风说,“好呀,我们去找钟灵玩。”
“你对钟灵很上心啊,怎么,娶了她吧。”
“不要,我就把她当妹妹,再说她那只貂还没有拿到手呢。”段星风喝着果汁,想着那无缘的动物。
“是我们先养在钟灵那里,你急着学六脉神剑,所以我们只好赶回来了。”段星云接口,“那我们去找人挖地道吧。”
段星风和段星云在大理的人缘是很好的,加上他们的身份,所以华赫艮很快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华赫艮于盗墓一事,实有天生嗜好,二十年来虽然再不干此营生,偶而想起,仍是禁止不住手痒,只是身居高官,富贵已极,再去盗坟掘墓,却成何体统?
找了大理的地图,标明了万劫谷的地方之后,就开始干活了。万劫谷谷后行出数里,进了一座大树林中,四周都是是参天古木,不管外面如何阳光灿烂,林中却黑沉沉地宛如黄昏,越走树林越密,到后来须得侧身而行。再行出数十丈,只见前面一株株古树互相挤在一起,便如一堵大墙相似,越过了树墙,只见眼前一大片空地,中间孤零零的一间石屋。那石屋模样甚是奇怪,以一块块千百斤重的大石砌成凹凹凸凸,宛然是一座小山,露出了一个山洞般的门口。
那是段延庆的私人地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存在了就存在了,华赫艮沉吟半晌,说道:“地道当从石屋之后通过去。”又道:“咱们三人一起干,委曲你们两位,跟我学一学做盗墓的小贼。”
“小贼是要做的,不过不是三个。”段星云摇摇头,只见后面出来一队人,是段星风和段星云的一批二等侍卫,那日在研究了侍卫问题后,感觉欧阳他们责任重大,可能会常有事,所以又选了一些二等和三等的侍卫。
华赫艮拟订地道的入口路线,至于如何避人耳目,如何运出地道中所挖的泥土等等,原是他的无双绝技。
挖了几天之后,终于把地道给挖好了,一直通到钟灵和甘宝宝的房间,两个出口,一个段星风和段星云用的,去找钟灵,另一个是留给段正淳,可以直接去找甘宝宝。
那日刚想和段正淳说这件事情,只见一名家将走到厅口,双手捧着一张名帖,躬身说道:“虎牢关过彦之过大爷求见王爷。”
段正淳心想这过彦之是伏牛派掌门柯百岁的大弟子,外号叫作追魂鞭,据说武功颇为了得,只是跟段家素无往来,不知路远迢迢的前来何事。
段星风和段星云跟着段正淳走出花厅,高升泰与褚、古、傅、朱跟随在后。高升泰以前是段星风吹笛子的老师,官拜高君侯,也是一武林中手,当然他练了《九阳神功》后是不是晋升到高手就不知道了。
踏进大厅,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汉子坐在西首椅上。那人一身丧服,头戴白冠,满脸风尘之色,双目红肿,显是家有丧事、死了亲人。
那人见到段正淳进厅,便即站起,躬身行礼,说道:“河南过彦之拜会见王爷。”段正淳还礼道:“过老师光临大理,小弟段正淳未曾远迎,还乞恕罪。”
过彦之心想:素闻大理段氏兄弟大富大贵而不骄,果然名不虚传。说道:“过彦之草野匹夫,求见王爷,实是冒昧。“段正淳道:“王爷爵位仅为俗人而设。过老师的名头在下素所仰慕,大家兄弟相称,不必拘这虚礼。”引见高升泰后,三人分宾主坐下。
看来是为柯百岁的死来的,他千里迢迢的来大理做什么啊?
不知道。可能想我们帮他报仇。
怎么可能?段星风和段星云用天竺语交谈。
那过彦之又道:“王爷,我师叔在府上寄居甚久,便请告知,请出一见。”段正淳厅道:“过兄的师叔?”心想:我府里那里有什么伏牛派的人物?过彦之道:“敝师叔改名换姓,借尊府避难,未敢向王爷言明,实是大大的不敬,还请王爷宽洪大量,不予见怪,在下这里谢过了。”说着站起来深深一揖。段正淳一面还礼,一面思索,实想不起他师叔是谁?
是谁啊?段星风也好奇。
不知道,你以为天涯海阁建了几年了啊?段星云回答。
高升泰突然向身旁家丁道:“到帐房去对霍先生说,河南追魂鞭过大爷到了,有要紧事禀告金算盘崔老前辈,请他到大厅一叙。”那家丁答应了进去。过不多时,只听得后堂踢踢蹋蹋脚步声响,一个人拖泥带水的走来,说道:“你这一下子,我这口闲饭可就吃不成了。”
现在知道了吗?
不知道。段星云摊摊手,你真当我是江湖百晓生啊?
倒是段正淳听到金算盘崔老前辈这七字,脸色微变,心道:难道金算盘崔百泉竟是隐迹于此?我怎地不知?高贤弟却又不跟我说?只见一个形貌猥琐的老头儿笑嘻嘻的走出来,却是帐房中相助昭管杂务的霍先生。此人每日不是在醉乡之中,理是与下人赌钱,最是惫懒无聊,帐房中只因他钱银面上倒十分规矩,十多年来也就一直容他胡混。段正淳大是惊讶,这霍先生当真便是崔百泉?我有眼无珠,这张脸往那里搁去?幸好高升泰一口便叫了出来,过彦之还道镇南王府中早已众所知晓。
那霍先生本是七分醉、三分醒,颠颠倒倒的神气,眼见过彦之全身丧服,不由得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过彦之抢上几步,拜倒在地,放声大哭,说道:“崔师叔,我师…师父给人害死了。”那霍先生崔百泉神色立变,一张焦黄精瘦的脸上霎时间全是阴鸷戒备的神气,缓缓的道:“仇人是谁?”
过彦之哭道:“小侄无能,访查不到仇人的确讯,但猜想起来,多半是姑苏慕容家的人物。”崔百泉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但惧色霎息即过,沉声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段正淳和高升泰对望一眼,均想:北乔峰,南慕容,他伏牛派与姑苏慕容氏结上了怨家,此仇只怕难报。只有段星风和段星云知道不是他们干的。
崔百泉神色惨然,向过彦之道:“过贤侄,我师兄如何身亡归西,经过情由,请你详述。”过彦之道:“师仇如同父仇,一日不报,小侄寝食难安。请师叔即行上道,小侄沿途细禀,以免耽误了时刻。”崔百泉鉴貌辨色,知他是嫌大厅上耳目人多,说话不便,倒不争在这一时三刻的相差,心下盘算:我在镇南王府寄居多年,不露形迹,那料到这位高侯爷早就看破了我的行藏。我若不向段王爷深致歉意,便是大大得罪了段家。何况找姑苏慕容氏为师兄报仇,决非我一力可办,若得段家派人相助,那便判然不同,这一敌一友之间,出入甚大。突然走到段正淳身前,双膝跪地,不住磕头,咚咚有声。
这一下可大出众人意料之下,段正淳忙伸手相扶,不料一扶之下,崔百泉的身子竟如钉在地下般,牢牢不动。段正淳心道:好酒鬼,原来武功如此了得,一向骗得我苦。劲贯双臂,往上一抬。崔百泉也不再运力撑拒,乘势站起,刚站直身子,只感周身百骸说不出的难受,有如一叶小舟在大海中猛受风涛颠簸之苦,情知是段正淳出手惩戒。他想我若运功抵御,镇南王这口气终是难消,说不定他更疑心我混入王府卧底,另有奸恶图谋,乘着体内真气激荡,便即一交坐倒,索性顺势仰天摔了下去,模糊狼狈已极,大叫:“啊哟!”
段正淳微微一笑,伸手拉他起身,拉中带捏,消解了他体内的烦恶。
崔百泉道:“王爷,崔百泉给仇人逼得无路可走,这才厚颜到府上投靠,托庇于王爷的威名之下,总算活到今日。崔百泉未曾向王爷吐露真相,实是罪该万死。”
高升泰接口道:“崔兄何必太谦?王爷早已知道阁下身份来历,崔兄既是真人不露相,王爷也不叫破,别说王爷知晓,旁人何偿不知?”
高升泰又道:“王爷素来好客,别说崔兄于我大理绝无恶意阴谋,就算有不利之心,王爷也当大量包容,以庆相待到。崔兄何必多礼?”言下之意是说,只因你并无劣迹恶行,这才相容至今日,否则的话,早已就料理了你。
崔百泉道:“高侯爷明鉴,话虽如此说,但姓崔的何以要投靠王府,于告辞之先务须阵明才是,否则太也不够光明。只是此事牵涉旁人,崔百泉斗胆请借一步说话。”
段正淳点了点头,向过彦之道:“过兄,师门深仇,事关重大,也不忙在这一时三刻。咱们慢慢商议不迟。”
过彦之还未答应,崔百泉已抢着道:“王爷吩咐,自当遵命。”
这时另一名家将走到厅口躬身道:“启禀王爷,皇上来了。”段正淳一听,当即站起,走到滴水檐前相迎。
段正明黄缎长袍,三绺长须,眉清目秀,与三名僧人一起坐在暖阁中。段星风和段星云一看,原来是黄眉大师。就是拈花寺的。,佛教是大理国教。大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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