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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双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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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起落,已跃到绯儿身侧。同时东一闪、西一晃,尽数避开绯儿挥出的暗器,,但见一人直欺而前,伸指点向绯儿咽喉。绯儿长鞭一封,跟着还击,突然间腾身而起,后心已被两一人抓住,提了起来。那上前的上三步,在她胸腹间连拍三掌,这三掌出手如何是不知道了,但是接下来,那人使提着绯儿,左手一振,将她掷在段星云前,说道:“小公子,我家少主担心小公子旅途寂寞,所以希望让圣女大人陪伴左右,一解疲惫。”
那绯儿竟是不能动弹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听来分外凄凉。
“是你家哪个少主的命令啊?”段星云说的连自己都不相信,看她的样子,还陪伴啊,没杀了我算客气了吧。
“莫问少主。”那二人回道。
“很好,非常的好。告诉他,他的礼物,我收下了。”段星云咬牙说道,“你们回去替我好好感谢他。”
欧阳,你真的是越来越好了,连明教的圣女都送来了,下次还不如直接把整个明教端过来更好?
仰望天空,一群大雁嘶鸣着飞过碧蓝如水的天空。那绯儿也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几日下来也是受不了风餐雨露的赶路,到了一处镇上,说什么也要停下来休息。
寻了一家小店,要了几碗面,段星云看她用手巾拼命的擦,还不停的嘀咕着什么,想想自己的生活,这几天也是辛苦,就不去理她。
恰好这是过来一老瞎子,哀求着要一碗饭,店小二要他先给钱,老瞎子给了钱,可是还差着几文。于是推拒声、祈恳声、店小二骂人的污言秽语,一句一句传入大家的耳里。
有个好心人已在指手划脚的和店小二理论,只听他说道:“小二哥,敬老恤贫,乃是美德,差这钱,你就给他垫了,也就完啦。”店小二怒道:“相公的话倒说得好听,你既好心,那你便给他垫了啊。”那人估计也不是有钱的主,悻悻的做了回去,掌柜的也是一副不开心的嘴脸,顾自打着算盘。
绯儿噗哧一笑,叫道:“喂,小二哥,这钱我给垫了,接着!”店小二一抬头,只见白光一闪,一块碎银飞了过来,忙伸手去接。他这双手银子是接惯了的,可说百不失一,这般空中飞来的银子,这次却是生平头一遭遇上,不免少了习练,噗的一声,那块银子已打中他的胸口,虽说是银子,打在身上毕竟也有些疼痛,忍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
只听那老瞎子道:“多谢相公好心,你给老瞎子付了房饭钱,真是多谢多谢,但不知恩公高姓大名,我瞎子记在心中,日后也好感恩报德。”
绯儿心中正自好笑:这老瞎子当真是眼盲心也盲,明明是我给的银子,却去多谢旁人。
段星云却是招招手,说道,“老公公来一起吃吧。”又叫了小二过来要了一碗牛肉面。老瞎子吃了面,段星云又给了他一些银子做为盘缠。“老公公可拿着去吃很多面。”
绯儿却是在旁嗤笑。
真正发生冲突的是一天夜里,段星云还是受不了很长时间没有洗澡,刚好路过天涯海阁的一家青楼,就说在里面好好洗刷一下,睡个好觉,反正大理也快了。
段星云躺在白玉的池子里,那水是引山之温泉,加清晨露水,再以珠粉调之,撒上无数的花瓣,实在是人间享受。
整个房间静香细细,默然无声,只能闻得哗哗的水流入池的声音。水温软滑腻,如若无物,叫人不由如鱼归水中,直欲沉溺到底。段星云赞叹一声,轻轻的抚慰多日的疲劳。
蓦地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段星云拉起浴衣一裹,跨出去一看,又是绯儿。
“你做什么?”
那绯儿还在厉声的呵斥:“谁叫你们碰我的东西了?你们是什么身份啊?也不怕弄脏了?”
仔细看看那被呵斥的人,都是漂亮的孩子,是过来服侍段星云的,现在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鞭痕,还带着几分泪水。
“东方,带她们去治伤,再拿点银子让她们休息几日。”段星云刚从水里出来,心情不错,不想被破坏,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再看看绯儿,“一样东西就值的你打人吗?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就这么娇贵?道歉!”
“你…你…”绯儿登时恼怒,仍极力忍着,“我不道歉。”
“你以为自己还是明教圣女吗?道歉。”段星云拉拉衣服,有点冷,北堂很明白的给他披上斗篷。
“我不…你当我是这些…妓女吗?”绯儿眼角一飞,早已气得半死。
段星云看了她一眼,所谓的美女,果然连生气都是如此动人,他早已经知道绯儿不是什么九阴什么的,不过人家毕竟还是一大美人儿。
“我自然不会把你和她们比较。她们和人上床是要收钱的,你呢…”段星云还没有说完,绯儿已经恼羞成怒,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段星云也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任由木婉清打了只是恼怒几句,他一回身,避开来那芊芊玉手,刹那间就点住了绯儿的穴道。
“不要忘了,是你的少主亲自将你送来给我的。”段星云淡淡的开口,转身离开。只见那立着不动的人的眼中,慢慢的划过两道泪水…
第五十章 回忆
低头看见脚下一双软靴,极浅的米色,鞋帮边上镶着一圈水晶珠子,这不是男子该穿的靴子款式。
段星云独自站在山巅上,看着那一轮红日,时尽黄昏,风却是很清凉。说是一人,身后却是不少的监视者,欧阳,他终是不放心啊…
即使明明已经封了自己的穴道,还是日日在自己饭里下了那抵制内力的药物,是恐惧自己的功力吗?可是自己害怕鲜血,害怕杀人,终是让他安了不少。
忽觉身后不知何时已多了一道阴影,转身去看,却见一个年轻男子站在身后,穿一袭白色便服,头戴金冠,长身玉立,丰神俊朗。
“你是谁?”又是明教的哪一号猴子。还是白色,他以为在那菜青虫理论下,已经很少有人穿白色了。
他微微笑道:“我叫莫言,是莫问的哥哥。”
莫天啸,明教教主,他有三个儿子。莫回,是大哥,听说是个脾气火爆的傻瓜,早已经离开明教多时了。至于欧阳,他的本名是莫问,明教的三少主。
一眼瞥见他腰间的翠色玉箫,段星云的第一个念头是好好的玉啊,可以卖很多钱,再看,发现盯着别人不放是不礼貌的,呵呵笑了声,问:“你会吹箫?”
莫言却是不恼,一倾的笑着,和一般江湖人士到底不同,段星云想到段星风,便说,“可否吹一曲来听?”
莫言的箫声颇有流雪回风之妙,和他的人很配。那声音却是渺渺如从天际间传来,极是感慨。
段星云静默片刻,坐了下来,这个季节乍寒还暖的风吹在脸上,让人想哭泣。空气中游荡着莫名的气息,看看附近长着的小小的碎花…哎,睡觉——
在清冷的月光下,无法入睡的晚上,走出去看见美丽的月光,就蹲在角落里看那小小的繁茂的白花。
虽然是很普通的仔细看来也是蜿蜒可爱。不由的心生怜爱,小心翼翼伸手抚摸。忽而一个清朗声音徐徐来自身后:“你知道这是什么花么?”
“白花啊。”段星云理所当然的回答。
莫言微笑:“也是好的。”月光如水,落在他眉宇间,更是增添了几分魅力。他静谧而安详的立着,却让人觉得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欧阳却突兀的闯了进来。黑色的衣服,冰雕一样的面容,隔在了两人中间。
“摘花的人是没有罪的,因为美丽的花人人都喜欢。”段星云忍不住的摘了几朵小百花,还要为自己辩护。
“欧阳,我问你三个问题好不好?如果你输了,就把绯儿给我。”那时候,段星云还习惯叫欧阳,绯儿是明教的圣女,却是喜欢欧阳的,很喜欢很喜欢,所以总是来欺负段星云。
“好。”
“有母女三人,母亲死了,姐妹俩去参加葬礼,妹妹在葬礼上遇见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子,并对他一见倾心。但是葬礼后那个男子就不见了,妹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后来过了一个月,妹妹把姐姐杀了,问为什么?”段星云有一点点得意,现代人的智慧啊。
“那是他姐夫。”欧阳果然脑子不太好,当然他答对了就更危险了。又猜了几个,还是错的。
“妹妹一直找不到那个男子,于是杀死自己的姐姐,希望在姐姐的葬礼上能重遇。”莫言穿了一件宽松的流水云纹白色袍子,笑的风清云淡,依旧是如同月的光芒。段星云的心却在刹那沉到了底。
“很正确,果然是莫言比较聪明呢。”段星云的声音很惊讶,幸好欧阳的影子遮住了他,看不见脸上的任何神情。
“第二题,戏团里有两个侏儒,瞎子侏儒比另一个侏儒矮,可是戏团只需要一个侏儒,戏团里的侏儒当然是越矮越好了。两个侏儒决定比谁的个子矮,个子高的就去自杀。可是,在约定比个子的前一天,瞎子侏儒也就是那个矮的侏儒已经在家里自杀死了。在他的家里只发现木头做的家具和满地的木屑。问他为什么自杀?”
“第三题,一个人坐马车去邻镇看病,看完之后病全好了。回来的路上马车经过一个隧道,就是山洞,这个人就跳车脑袋扎到地上自杀了。为什么?”
段星云悄悄的挪动着身体,莫言强悍的把三题都做对了。“好吧,绯儿是你的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小星云怎么会以为我和你抢绯儿呢?既然是你和莫问打赌,他猜不出来,自然是输了。”
“哦。”还是一好人啊——
一重重的帷帐挽起,深深浅浅的柔软美丽而嚣张。梁下垂着几个银色的挂饰,镂刻着繁丽花纹。
欧阳亲自带着绯儿过来,大红的鹤羽斗篷,绣着金色的花纹,头发垂下如同美丽的瀑布,那一支金镶玉的蝴蝶斜斜的叉在发间,蝶翅振颤不已,上面圆润的珠珞一下一下的动着。就像段星云的心,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欧阳,你认为我会去脱女孩子的衣服吧?”段星云靠在床柱上,轻轻的说。
大红的斗篷悄悄的铺在了地上,如同华丽的血,段星云看着绯儿,苍白的脸,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里流露出混合着不安、娇怯和绝望的光芒。那种神色,委实令人动心。让人很想很想把她拥入怀中安慰。
一身茜红色的轻罗纱衣,长及曳地,只袖口用淡粉丝线绣了几朵精致的小花,紧紧的束腰,益发显得她的身材纤如柔柳和让人怜惜的娇怯之姿。玲珑浮凸的浅淡的银色泽却勾画出了她绝对魔鬼的身材。
“欧阳,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哦。”段星云咬着手指,这么美丽的人轻易放弃,好薄凉的人,好狠心的人啊。绯儿,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啊,今天,你是否认清了他,和我一样?
烟霞一样的雪白纱衣,带着叫人消魂蚀骨的幽香,却比不上绯儿的脸。段星云实在是受不了这让人窒息的氛围,空气中混合着绝望的味道。
“出去,欧阳,你听见没有,难道你想看我的东西吗?”段星云的声音很尖利,划破了一室的暧昧。
欧阳很及时的停手,留住了绯儿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好可惜了。
“喂,你难道想看吗?”段星云打量站在一边的同志,立的跟根木桩一样。难道想实战观看吗?
欧阳浅笑了一下,很听话的出去了。剩下段星云和绯儿两人面面相虚。段星云忍不住看了一下,打了个寒颤,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妈的,虽然说心理上是不能接受的,可是生理上是有正常反应的,我晕…段星云望着绯儿傻笑了两下,冲了出去。
外面大厅里的梨木交椅上垫了锦缎垫子,又焚着香,淡白若无的轻烟丝丝缕缕没入空气中,一室馥郁袅绕。更加的是犯罪的温床,段星云只好跑到院子里去了。
运行了几遍《北冥神功》,方才好了很多,看来这武功的降火功效不错。然后就听见一阵萧声,莫言的萧声。
就是他的居所也是清淡的,小小一座院落,坐落在西南边,相当僻静,进门过了一个空阔的院子便是正堂,两边是东西配屋子,南边是小轩,桥廊相连接。几株巨大的海棠,结了满株累累的珊瑚红果实,配着经了风露苍翠的叶子,煞是喜人。似乎只有他才配住那几间屋子,其它的人拿了,不是太素,就是太俗。
转过紫檀木的屏风,便闻得一股淡雅茶香扑面而来。莫言含笑道:“你来了。”
废话,你不吹我肯定不来,还真是。
“真正是好茶。你也来品一杯。”莫言起身邀请。可惜段星云拒绝了,“我不喝茶,太苦了。”
莫言又自己饮了一口茶:“清香入口,神清气爽。茶味清新冷洌,极是难得。星云错过了只怕日后要哭的。”
“不。”怎么觉得想哄小孩子啊?
莫言的嘴角凝着笑意,取了一把琴出来:“听说星云的琴艺是极好的,这把琴是昔日母亲之物,也是极其珍贵的,音质也好,星云要来弹一曲吗?“
他说的全是问话,却让人无法拒绝,好像是应该照着他的话去做一样。段星云依言轻抚琴弦,果然是超好的琴,音色清澈。只是此时此地他心有旁骛,也是胡乱的弹了一首。
一曲终了,莫言只是轻笑,“良辰美景,星云还是不要辜负了弟弟的一番美意才好。”
我晕,敢情明教的人都知道了是吧?
“也许吧。”段星云怔怔地咬着指头,“那个绯儿不是你们明教的圣女吗?可以随便送人的?”
“说是圣女,也不过是父亲当日捡来的,看她乖巧,便是封了个名号,她自幼喜欢弟弟,大家就看她做是弟弟的人了,不想居然被你们拿来做打赌了。”莫言拨弄着琴回答。
“我那是好奇啊。”段星云捂着额头,“而且我怕她会杀了我啊。你没有看见她那表情,到时候在床上给我一刀,我就完了。”
“她是极听话的,况且今晚也没有力气了吧。”莫言遥遥的看着远处半是自言自语的说着。听话,是听莫问的话。
“哦。”那我走了。段星云点点头。
走到一半,想起那女人不会被喂了药吧,太可怕了。为了自己的清白着想,段星云只好跑到屋顶上去睡了…
昆仑,是一座很高的山,所以它的最高峰——布格达板峰,便是终年积雪。相传昆仑山的仙主是西王母,在众多古书中记载的“瑶池”,便是昆仑河源头的黑海。
昆仑山口地处昆仑山中段。昆仑山口不远的东侧,玉虚峰亭亭玉立。
玉虚峰,位于昆仑山口东面。这一座雪山冰峰,峰顶高耸巍峨,山体通坡冻封雪裹,山腰白云缭绕,看上去犹如一位银装素裹的女子,昂然挺立在群山之上。玉虚峰相传为玉皇大帝的妹妹玉虚神女居住的地方。
段星云看见的昆仑雪景却是美丽而妖艳,那绯红的鲜血和尸体卧在那隐没的白雪和冰凌中,撒出一地的灿烂。耸入云天的山峦不知道是在对谁诉说,峰端紫烟笼罩,云雾缭绕,霞光映射的一片红光,应该就是倒影的天真。在这如此纯洁的地方,段星云将自己的心彻底埋葬。
欧阳倒在雪上,一身的黑衣,四周的红色不知道是在嘲讽他还是段星云,看着他和冰凌一样的脸,终是狠下心离去。
风的低语,不知道是谁的哭泣?
第五十一章 银河英雄传说
很多读者说第五十章和四十九章很奇怪,和云还有欧阳的性格不太一样,其实是有伏笔的,在以后会写出来,主要是为了表现欧阳他哥哥的厉害和强悍。
如果细心的人有看出来,其实在五十章有写绯儿很听欧阳的话,但是
还有那个在里的情景,也是在以后会交代的,我现在就是把存稿发发完,以后嘛,再说了——
去平息暴乱的是段正淳,段星云担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四周暴动,中央叛乱。
见到段星风的第一件事情是把一大叠的报告砸到他身上,“为什么你还在这里优哉优哉?”
因为段星风在聚贤庄被明教的人攻击,所以受了伤,不过都这么长日子了,难道还没有好吗?身为大理未来的皇帝,不去平乱,还窝在王府里,像话吗?
“上次忘了和你说,莫问的哥哥的事情。”段星云扰扰头。
“谁?”段星风不解的问道。
“莫问的哥哥。”
“莫问是谁。”
“欧阳!”段星云火大的说,“我说的是他哥哥,知道了没有?他哥哥。”
“哦。”
“他哥哥是个看上去很俊朗很温柔的人,不过纯粹是个变态。”
“啊,为什么?”如果是的话,见面躲多远走多远。
“他把我的问题全答对了,就是三个测试变态的问题。”段星云不寒而栗的想到。
“什么问题啊?”段星风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
“就是现代很普通的啊,葬礼的问题,大家都知道的。”
“我好像没有听过啊。你说说看。”段星风的看书范围并没有包含这些,段星云讲了一遍,居然不知道。
“那男的是她姐姐的男朋友?”好像就是这样解释了。
“我晕,你电视都不看的是吧?”段星云恨不得去敲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拉?快说吧。”段星风催促着。
段星云也没有心情和他烦,说了答案,那家伙居然一连不解,“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证明他是变态而已。”
“那还有两道呢?”很好奇啊。
“等有空问你的侍卫,答对了就先砍了他。“段星云嚣张的开口。
“我知道了,以后一定要躲他远远的。”
“是啊,他在亚洲,你就去北美洲。”段星云嘲笑着,我在明教的时候整天提心吊胆的,妈的,还不是回来了?再说,那时候可不能够表现出害怕,否则就死那里了。
“也不用这么远啦。最多他在浙江,我在广州什么的。”段星风觉得古代的交通不发达,不需要那么长距离的。
“错,他在河南你在广东,他在浙江你在西藏,这才是远啊…晕,我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们先来看大理的问题,OK?”段星云发现段星风真的是不管事,敢情大理灭了他没有事情是吧。自己也是的,讨论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在历史上真的有这么一场啊,不过不是在四周。”段星风点点头。他相信段正明和段正淳的实力。
“你看过《银河英雄传说》吗?”
“没有。”
“哦,知道你也不会看。我担心的是四周暴动是假的,其实是想把中央的部队调出去,最后叛乱?”
“啊?哦。”段星风并没有很吃惊,好像在看电视一样。
“你想怎么样?不想当皇帝了?”大理真是这么多年白养他了,被段正明和段正淳知道还不是气死的份?
“没关系啊,不是正好啊,省的以后麻烦。”
“你去死!”段星云踢了一脚,出去叫人打探各地的兵马情况。
很可惜,段星云的决心并没有奏效,下午,他们收到了以段正明的名义发的通知:今天国都即将举行一项大规模的部队检阅,由于这是年初就预定的重头戏,而现在边境局势又相当紧张,它的意义自然非比寻常……。
这段话也透过告示,传送至全城上上下下的人知道了。
民众们如果看见满街士兵全副武装地在街上走来走去也不会觉得奇怪恐慌。若是还有人感到不安而去向衙门等报告的话,所得到回答也只是简单的一句检阅而已。
这项活动是身为兵部尚书司徒林所下达的命令,他是一个很有威望的人,人民都很信任他,大理皇家也没有怀疑,没有人想到他就是政变的主谋。
有几个没有参加的将军由于忙于监督应付边境叛乱,早己焦头烂额,又哪里会想到有重兵驻守的国都也会发生叛变的事件呢?刚得知消息后不久,就被人用刀抵着身体去见叛变的主谋者了。
“啊哦哦哦,完蛋了。”段星云掰着手指头,“不知道段正淳会不会被人给杀了?”
“他武功很好的吧。”段星风喝着茶,事情是有点急了,不过以他的功夫,逃出去是没有问题的。
“是啊,但是暗杀就很难说了,我毕竟还是来晚了啊,嘿嘿,不过正好,将那些身怀二心的人一网打尽,免的你将来麻烦。”
“我总觉得你笑的很阴险。”
“啊,是吗?”段星云摸摸嘴角,没有啊,很天真的说。
司徒林,现任司徒家的族长,而司徒家,却是大理的军门世家,当年和段家一起建立了这王朝,如今演变到这局面,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
接着,马上下来了第二道文书,段星风和段星云进宫面圣。
“我怎么觉得他就是在等我那?我一到,他就叛乱了?”段星云怀疑的说,时间也太巧合了点吧?
“谁知道你啊。”段星风收拾东西,“我们真的去吗?要不要去救伯父和伯母?”
“以他们的武功实在是没有问题的,还不如我们去外面看看吧?”
“外面?”
“是啊,走地道。”当年挖的正好派上用场。
段正淳默然地盯着手中的报告,多年的政治经验使他明白这到底代表了什么,没有想到啊,一向作为股骨直臣的司徒林竟然会背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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