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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打老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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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县总捕,上穷碧落下黄泉;州府名捕,他要抓你逃不掉。
    “我就知道谢梦山和唐天海尔虞我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风云力贯双手,“我早就猜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谢梦山和唐天海这两个窝囊废根本就制不住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庄怀飞痛苦地喊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就知道你不觉察到你冒升得这般快总有一日去成胁到我。我就知道你是跟我一样的。”
    上风云狰狞地道,“我就知道要把握这机会。我就知道要钱。我就知道你有钱。”
    “你错了。”
    一个语音陡地响起。
    说话的却不是庄怀飞。
    而是谢梦山。
    又一个意外。
    ——人世间,总是意外之悲多于意外之喜。
    或许,人多不觉意外之喜来的不易,只分外感受到意外之悲来得不意。
    谢梦山已潜身到了上风云的身后。
    他的右手已贴近上风云的背部不到半寸——再近,上风云就一定会感觉到那气劲迫近,在这时候,谢梦山才停手发话。
    “我不是窝羹废,”谢梦山说:“你才是。”
    “你几个人来?”
    他问。
    他的掌力未吐,掌劲未催,为的便是要知道这件事。
    他不是已给‘冰火七重天’制住了的吗?
    何尔蒙不是要过去制住他来威胁上风云的吗?
    本来是的。
    可是他失手了。
    何尔蒙掠至谢梦山那儿,拔出了刀。
    他的刀很奇特,三尖两刃,刀口下又有一个钩子,钩子一边是挫口,一边是锯状,刃锋作骑缝形,另一则为狗牙状。也就是说,只要着他一刀,无论从那儿刺进去,一定皮翻肉烂。筋断脉碎。
    这是一把”下三滥”的刀。
    但出手并不太“下三滥”。
    因为他的人并不“下三滥”。
    一一谢梦山既受制在先,他就不想在他不能抵抗的时候杀伤他,他只想用谢梦山来威胁住上风云:他以为他们是一伙的。
    他显然是判断错误。
    上风云跟谢梦山并不是一伙的。
    ——虽然他们都是为了钱。
    这错误并不致命。
    致命的错误是:
    他忘了一件事。
    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事情足以要了他的命。
    他忘了时间已到。
    谢梦山既没有铁手的超凡内力,也没有唐天海长期浸淫。与生俱来的抗力,所以,他受“冰火七重天”的禁制较明显,也校长久一一但再久长也有恢复片刻的时候。
    这正是时候。
    谢梦山正好恢复了功力。
    何尔蒙却一时大意疏神,忘了此事。
    他提刀架在谢梦山的脖子上,不动声息的谢梦山,待他靠近时,方一掌反拍,打在他的小腹上。”
    何尔象着了一掌,呆了了呆,血涌上了喉头,他正想大叫,向庄怀飞示誓,却发现庄怀飞己然受制,而谢梦山猛返身,伸手摘夺了他那把构造很复杂的刀,一刀简简单单的割断了他的咽喉。
    血,迸喷而出。
    喷得谢梦山满脸都是。
    血,很热。
    是热血。
    谢梦山的“梦魂大法,山影神功”颇有过人之能。
    在“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所揭示的:“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元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用以形容谢梦山的身法与出手,也是极其恰当的。
    他的出手是神不知。
    他的行动是鬼不觉。
    也许上风云一直都在外面,他挟持住他的徒弟,而他的门徒梁失调又挟持了庄大娘,听到了“愚缸”内的战况与惨情,上风云也错以为谢梦山是受了禁制,并未恢复过来。
    所以,当谢梦山趁胜追击,趁上风云正全面打击和对付庄怀飞之际,他偷偷潜到上风云身后,故技重施。制住对方。
    这一次,他未即时下杀手,不是因为安看好心眼,而是因为他见到一个上风云,就担心还有另一个杜渐,甚至还有高阳一得这些更高层次的人……
    ——与其杀了上风云,不如先制住他,好讨价还价。
    他是这样想。
    所以这样问。
    一一一上风云制住了庄怀飞。
    一一他制住了上风云。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他还是占了绝对的上风,而不是上风云。
    上风云不敢乱动。
    他的命就在谢梦山手上。
    一一谢梦山已如此贴近他,他没有把握能躲得过“魂梦一式”,还有“山影一式”。
    至于庄怀飞的要害,仍拿捏在上风云手中。
    上风云知道这就是他谈判的“条件”,也是活命的“机会”。
    可是他也错了。
    他错的是:
    他不该翻脸在先——
    他不应杀了人家的母亲。
    他忽视了仇恨的力量,也忽略了抱仇的后果。
    这后果很严重。
    且超乎想像。
    庄怀飞突然大吼了一声。
    他出腿,往后踢出。
    这完全不合情理,也不符战略。
    因为本来他一动就得先死。
    他腰畔。左腿要穴,就捏在上风云手里,上风云的“鬼手十八翻,神手卅六拿”是出名转脚敲钉,火饶电燃都不松口的“大佛仙拿手”。
    他仗以成名。
    按理,他一动,力量就给消解掉;甚至,一出脚,便可能先死。
    但庄怀飞不管。
    因为他娘死了。
    何尔蒙也死了。
    何尔蒙是他的兄弟:
    一一是结拜兄弟,但他一直当他是亲兄弟了!何尔蒙虽然形貌阴森,脾气古怪,但一直以来,何尔蒙不只是他的强助,而且也从未有出卖过他的纪录。
    也许,他此刻是在求死,不是求生。
    一一人,常常是置死地反而能后生的。
    现在的战局便是这样子。
    庄怀飞一脚往后餮了出去,正是他尽管在极大的悲伤中,但也靠平常他对敌的经验,还有一贯以来的精明,粗略的计算到:
    谢梦山的“药力”也该三度发作了!
    他这时候再不“拼一拼”,只怕,全面胜利和得益者。就剩下了上风云了!
    他算对了。
    他这一脚“穿心腿”踢出之际,正是上风云企图“搏一搏”,证然垣身要化解谢梦山掌劲催吐之时。
    他遂然回身,一手拿住了谢梦山的手腕。
    自从梁失调挟持庄母走人“愚缸”之后,局面兔起骼落。一波三折,变化奇急,变异极大,甚至可以说是变生不测,且片瞬数变。
    谢梦山原贴近了上风云,他的掌力欲吐而未尽吐,也不过是一刹那的事。
    随即.他还是觉得不妥。
    ——不管如何,得先重创这厮再说。
    原先,他还没完全扯破脸,跟上风云更未至于反脸,他也想保留个颜面,大家也好说话,不一定要以生死相拼。
    而今,看来是不会有这种转机了。
    上风云既然对那笔财宝有怠贪图,而一上阵便杀了庄怀飞的娘亲,看来,事决无善了,他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于是他掌力一摧。“突然,他的掌力叱了一个空。
    丹田也只剩了一个空。
    一个大空。
    一一糟了!“冰火七重天”的毒力又己发作!
    第三度发作!
    糟透的是:竟在此时此境发作!
    谢梦山的功力陡然消失。
    偏是这时候,“愚缸”里,人人都反了脸,人性的尊严尽在生死边缘处挣扎求存,有时连棋盐的价值都不如。
    人到了这时候,失去了外衣,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
    武力!
    人若要不认命,总要拼一拼,搏一搏!
    此际,庄怀飞在拼。
    上风云也在搏。
    谢梦山功力一泄,脉门已给上风云扣住。
    庄怀飞正好出脚。
    他这一脚踢出,牺牲很大,代价也矩。
    他的腰间原给上风云右手扣住,但上风云困要回身擒拿谢梦山,所以先收了手。
    收了手便制不住庄怀飞。
    可是他另一只手仍抓住了庄怀飞的腿,庄怀飞一端左脚,顿时连皮带肉,给撕去了一大块,鲜血淋漓!
    上风云见制不住庄怀飞,心中一惊,应变奇速,便移身换步,将谢梦山往身前一挡!
    他自己则急避至谢梦山身后。
    庄怀飞那一脚已端出。
    “打神腿”!
    “蓬”的一声,谢梦山着腿。
    他胸膛中腿。
    一时失却功力的他,又遭上风云擒死,欲避亦不能。
    但那一声响。却不是他胸口着腿的声响。
    而是庄怀飞那一回,竟打横踢中了他的胸前。踢入了他的胸中、还赐破了他的胸,自背部穿越了出来,血水迸喷的声音!
    血珠射得上风云一脸都是。
    ——当了那么多年的捕快,已升到六扇门顶级人物的上风云,从来没有受过这班惊吓!
    谢梦山哇呀一声!
    这时候,他的功力就算恢复,但已无用了。
    他的胸膛破得了一个大洞。
    背后也穿了一个大洞。
    更可怕的是,庄怀飞另一腿力劲未止。未平、未歇。未停!
    它穿过谢梦山胸背而出!
    一脚和着血水、心脏;打在谢梦山背后上风云的身上。上风云大叫了一声。
    他一面远力抵抗。一面双手祭起铁闩门抵挡。
    但他还是给踢中了。
    尽管他已挡掉了四分之一的力遵,也卸掉了四分之一的劲道,庄怀飞先踢中谢梦山才踹着他,更消去了四分之一的腿劲,但仍有四分之一的功力,实实在在的踢着了他:
    他飞了出去,一路喷血。
    这时候,谢梦山就似个血人。
    庄怀飞的左脚,还挂在他陶膛的那个大血洞内。
    谢梦山却一时还未气绝。
    情形可怖。
    莫之为甚。
    只不过是刹瞬间的功夫,外面的狂风依然愈追愈紧,狂啸狂吼,呼欢唤哀。“鱼缸”内则已浴血溅泪,剑拔晋张,徘徊在生死之间,折腾在天地无情间。
    庄大娘已殁。
    何尔蒙惨死。
    谢梦山已然濒死垂危。
    上风云身负重创。
    庄怀飞也受了伤。
    两人对峙着。
    唐天海药力发作。
    铁手功力全失。
    两人也虚耗着。
    风在千里传送着悲歌。
    “愚缸”里的鱼缸里的鱼,在好奇的嚼食着自谢梦山身躯里喷溅出来洒落人缸中的肚肠内脏,发出滋滋微响。
    铁手有意要助庄怀飞,也想力阻他们之间互相残杀,可是他却无能为力,也爱莫能助,只有徒呼负负。
    风呵呵的吹了进来。
    雨也沙沙的刮了进来。
    庄怀飞陡地厉声喝问:“谁!?”
    “砰”地一声,一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还砸破了一口大缸。
    这人一身是血,受伤多处。
    他一跌进来,立即挣扎跃起,向庄怀飞情急叫道:
    “头儿,留神!杜铁脸就伺状在江边。我们一上船,他就淬起发难,把呼前辈打入江中…”
    说到这里,他才发现:“愚缸”里怵目的情景。
    局面不再由庄怀飞把待。
    人死了好几个。
    情势凶险。
    却听外面有人声宽气和地道:“他说的对。我打下了呼年也,又重创了他,还生擒了离离姑娘……为的就是要换句话一一。”
    人现身。
    不只一人。
    前面是个女的。
    风中雨中,更艳更媚的离离,双手倒扣,给人推了进来。
    后面跟着一个汉子。
    一个平凡的男人,看来十分平庸。
    他的语气也很温和。
    他还微笑着跟铁手打了个招呼:“我好命。这次你上了当,吃了亏,哥哥我就坐收渔人之利了。”
    然后他说:“没办法,我好命。”
    又向上风云笑着颔首:“我早知道你对这笔财宝起觊视之心一一其实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你盯谢梦山的大本营,我则把住要隘河道,且看庄怀飞往哪儿跑?那笔财富还飞得上天?——打老虎,也得要打得干净利落,事半功倍。本小利大、省时省力方才是上着。”
    “可不是吗?”他又剔起一只眉毛,笑问喘息中的上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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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永远别说死
    庄怀飞联同夏一跳,何尔蒙三人明明可以赢得这场斗争,占尽上风而去的。
    可是现在局面已倒了过来。
    完全倒反了过来。
    杜渐也来了。
    他杀了呼年也,伤了夏金中,狭持住离离。
    庄怀飞知道已不必多说什么了,他只说一句:“这是你和我的恩怨,不关她的事,你先放人。”
    杜渐也不多说什么:“你交出财宝,我就放了她。”
    庄怀飞惨叹:“钱误人一至于此!为了钱,你们连名捕也不当了,官也不做了,面子也不要了,命也不要了!”
    杜渐哈哈大笑。
    “你要我怎么说?”他好暇以整的反问庄怀飞,“你现在不也做着同样的事?你的上司不就是因为这原故而死在你脚下吗?你也不一样为了这个翻面无情么?你的恩人不就是为了这玩意儿而落到如此田地吗?”
    庄怀飞黯然。
    他无法回答。
    他缩回了脚。
    只听谢梦山喉头格格有声,血水不住涌出,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声声、一声声的呛咳、枪咳。
    庄怀飞知道自己最该做的事是:
    让他死。
    所以他收回了那一脚:
    血足!
    谢梦山倒下。
    死了。
    一一也死在庄怀飞脚下。
    他死的时候,眼睛变得很有感情。
    他的眼睛是看着外面的。
    因为外头的凄风苦雨中,正走来了几个人,为首一名女子,正尖叫了一声。
    “爹!”
    来的是谢恋恋。
    她亲眼看见:
    是她的恋人杀了她的爹。
    恋恋瞪了庄怀飞一眼,就飞步走过去,扶起她爹爹。
    可是他已经死了。
    她又瞪了他一眼。
    恨恨地。
    可是她却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背后还有沙浪诗、姑姑和杜老志,还有那名高大沉默的护院。
    杜老志还带了七八个家丁、衙役来。
    大家都深痛恶绝的盯着庄怀飞。
    庄怀飞迄此,只能涩声道:“我本意不是要杀他的……”
    “我知道。”恋恋淌脸是泪,但语音却是出奇的冷静,“我都知道。”
    “我也知道刚才你就匿伏在这儿。”庄怀飞感叹的道。
    “这儿是有地道通往‘指顾间”吧?老何的鼻子很灵,他一嗅就知道这儿还有其他的人,已用眼色暗示了我。其实我的鼻子也很灵,该嗅出来的我也注漏掉。我知道是你,还有小珍姑娘。中途,你还挪身溜出去。铁手还故意扬声说话,希望我没发现。”
    恋恋这次白了他一眼,容色间无限幽怨。
    “你明知我在这里,为何还是让我出去搬救兵?”谢恋恋无限委屈的说,“你既然狠心杀我爹爹,何不把我也杀了灭口?”
    庄怀飞仍在看着他娘亲的遗体,将她平放,手脚位置也移好,惨然道:“我本意是谁也不杀伤,更何况是你。”
    听到这里,铁手才放了一半的心。
    他也一早就从瓷缸的倒映中发现:恋恋从地道上进入了“愚缸”外。
    来的还有小珍。
    他就是怕她们涉险。
    到了半途,恋恋小心翼翼的走了:她毕竟受过谢梦山的调教,有些许武功底子,不像小珍,功力全无。
    他怕庄怀飞、红猫和老何发现,还故意开声掩护。掩饰。
    ——原来庄怀飞是一早已晓得了:他只是有意放她离去而已。
    这样,铁手至少可以放心一些。
    可是他忽又担心起来。
    他想到了一件事。
    他的心忽忽地跳着。
    他希望自己估计错误。
    他但愿那不是事实。
    可是他估计一向很准。
    也很灵验。
    例如:他在尔虞我诈的局面伊始,就觉得庄怀飞是投中毒也不该太快碎桌表明自己没事的举措,很有些不对板,实际上,后来果然证实了局面错综复杂:庄怀飞既与自己联手,又与唐天海有密约,其实是联同了夏金中、何尔蒙行事,其他的人,全着了他的道儿,他才会那么有恃无恐,抢着表态。
    ——可是这一回,他忧虑的却又是什么事呢?
    是怎么一回事?
    小珍这时也起来了。
    她憋久了,匍伏了好长时间,可是她一站起来,还是那么温柔,那么柔弱,那么柔情似水,而且仍是那么清。
    清得似是一盆浸在水里的水仙。
    这儿这么多斗争,那么多血腥,可是她在这里,只与世无争,像一缕幽魂,像一抹梦影。
    她站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出声,只用一双明若秋水的眸子,偷偷看了铁手几次。
    她才现身,杜渐已经哈哈咐同的笑道:“现在人都齐了,可热闹的,那太好了!”
    他简直有点奋亢的说:“你看,小庄憋在这儿,上总捕也镇在这里,哦,还有铁二捕爷到席;加上我这充字号的,这会儿.还算凑合得上是‘四大名捕大对决’了吧?”
    他还欢天喜地、意犹未尽的追问了一阵:“摁,是不?对不对?”
    上风云忽道:“杜兄。”
    杜渐道:“请说。”
    上风云道:“我们俩份属同僚,是不是?”
    杜渐道:“是。”
    上风云道:“我们虽偶然有些龌龊,但却一直都互不侵犯,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害、破坏你的事,是不?”
    杜惭道:“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上风云道:“我虽然没去过你家拜访,但你有一户人丁旺盛的家,开支很大,还要打点儿孙入京任官,这点很不容易,手头上有点拈据,有时候趁办案,刮了些油水,贪了些小财,我也是知道的一一但我从来就没有点破,是不?”
    杜渐道,“是,你很厚道,也很聪明,悄息更是灵通。”
    上风云道:“你的财路,我一向不管,我的你也不会干涉,对不?”
    杜渐哈哈笑道:“有财齐齐发,好极了!”
    上风云道:“别忘了,吴铁翼那笔财宝很多,三十个人花一辈子也花不完。”
    杜渐笑逐颜开:“我本来就不大奢侈,也不太乱花钱。”
    上风云道:“那就好了。你助我把庄怀飞逮起来,咱们一齐爪分那一笔横财如何?”
    杜渐道:“这个………”
    遂望向庄怀飞。
    庄怀飞徐徐自他母亲遗体旁立起,逍:“你别阻我报仇……谁阻我就杀谁!”
    杜渐绞起了眉头:“你怎么这样说话!你娘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想知道有什么好处?”
    庄怀飞咬牙切齿道:“你不阻我,不帮他。并且放了离离姑娘……我就答应你一齐到山上寻宝去。不然、休怪我反脸无情!”
    杜惭听得竖起了耳朵,“真的!?”
    庄怀飞斩钉截铁地道:“只要你袖手旁观,放了离离,我一定陪你走一躺太白山!”
    上风云喘息声更重了,眼也红了:“老杜,你别听他的……”
    离离也忿道:“你不可以把钱给他!”
    她欲挣动,可是在杜渐的钳制下,一挣更痛,但她还是把话自齿缝里迸了出来:“不要给他——”
    恋恋看看庄怀飞,又望望离离,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神情。
    杜渐也是左看看,右看看的张望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几声:“虽然,我不知道谁比较可信,但我肯定一件事——”
    此际,场中以他的战力最高,所以,谁都得听他说话。
    “钱,仍在你那儿。”杜渐那平凡得十分平庸的样子,现在看来,竟有七分狡猾,三分猖狂:“只要把你逮住,钱就是我的了一一我又何必冒险!”
    然后他又非常狐狸的问:“我说的对不对?”
    谁都知道他说的对。
    因为他说的是真话。
    谁都知道庄怀飞现在的局势很险,而且也很孤立。
    可是他却在这时候做了一件事:
    一件绝对不该在这时候做的事。
    ——不只是一件:
    而是两件!
    他是两件事一起做:
    两个人一并儿打!
    他突然之间,挥拳打上风云。
    上风自从捱了他一脚之后,一直都有提防着他。
    他一动,他就退。
    他怕他的脚。
    但庄怀飞没有用脚。
    他用手。
    上风云退得快,庄怀飞一拳击空。
    一拳击空,再一拳。
    拳头仍向上风云迎面痛击。
    他恨绝了上凤云。
    上风云一低头,避过。
    他还是怕他的脚。
    但他还是没出脚。
    他一拳没击中,转拳为劈,一掌挂落。
    上风云冷哼一声。
    他精于擒拿手,若以手以对手,他可谁也不怕。
    但他还是怕他的脚。
    怕他的脚法。
    所以他边招架,边疾退。
    庄怀飞依然不沮、不挫。
    依然追击。
    他一追,上风云就看出来了。
    庄怀飞左腿鲜血淋漓,已受了伤,右腿则有点瘸,显然行动不便。
    一一难怪他不出腿了!
    这次庄怀飞上前,双龙出海,两手一齐出击。
    上风云硬接了他这一招,但他依然没有反击:他还是得留神他的脚!
    这时,上风云已退近社渐那儿了。
    他认为在杜惭身边,较为安全。
    至少,庄怀飞会多些顾忌。
    可是,他没料到的是:
    庄怀飞根本就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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