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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打老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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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可不赞同,也不喜欢。
    相反的,他如果宫位高显,那就一定像爹一样,身不由己,阿附权贵,任由朝廷摆布,一天到晚只能周旋于筵宴酬酥间,那多没趣啊!
    他就是因为年纪大,所以才历尽江湖风霜,洞透世情,还保持了孩童的心,常逗她欢笑,让她了解许多她本来不解的世道人心。
    一一一他才没老!
    一一他还精壮,体魄过人,那是一种成熟的赃力,她喜欢。
    现在连沙浪诗和姑姑也不了解她,不再支持她了。
    幸好,最近却来了一位稀客。
    那是她最好的知交。
    那是最善解人意的朋友。
    在恋恋的心中,只怕没有人比她的身世更可怜了。
    但也没有人比她更冰雪聪明了。
    她好喜欢她。
    她一定会支持她的。
    不过,她近日也有点担心。
    因为庄怀飞老是神思恍椒,满怀心事似的。
    她常听庄怀飞向红猫和何尔蒙打听:“他来了没有?“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红猫”摆明了是庄怀飞的“大跟班”,至于何尔蒙,外号“忍人磨子”,本来曾因盗窃、通奸,伤人、劫掠等不同罪状先后下过十次以上的牢狱,但都给庄怀飞保释开脱,得以全身,故对庄怀飞十分感激,留在他身边效忠心。
    “他”或“她”还是“他们”,到底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恋恋担心的倒是前些时候几乎每年都来一两次的“贵宾”。
    每一遭,庄怀飞都竭尽心力的接待他们。
    那是一对父女。
    一一一他们似乎有点神神秘秘,但举止间堂皇贵气,连爹看到他们也札仪有加。
    她倒不担忧那当父亲的,他看来是个精明、有权威、但善于内敛的人。
    她担心的却是那女子。
    她那种美不是她可以拥有的。
    那女子哪怕一次微笑带媚,也七情上面,不可方物,那一种郑重的惹火,足以慎重的勾引所有男人,甚至连女子也一样心动,但又不致惹火了正在妒忌她的人。
    她的艳很宽容。
    像一座山的梦。
    梦中的山。
    她看到那女子也觉神驰。
    那女子姓吴。
    她连媚也是单纯的。
    她怕她的男人会把持不住。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她不禁有点微徽的激越。
    庄怀飞马上就感觉到了。
    那仿佛是在他们红绵的时候,她那矜持的反应。
    ——尽管很欢快,但还是很含蓄。
    所以他问:“怎么了?”
    恋恋马上答:“没什么。”
    庄怀飞因为在深思其他的问题。因而也就没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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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大人有难
    路上,铁手也是怀想着昔日跟庄怀飞一起俱怀逸兴壮思飞的日子。
    他记得那场他们初遇时的风雪。
    他也深深记取他们首次见面就第一次联手的一役。
    他更记得他一步人“庄周堂”,就看见那个年纪应比自己大多了;但在神色间却刻意表现出一种比年青人更年轻的剽悍与傲岸来的汉子,正横眉冷对。孤身无惧的面对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恶人。
    一一他的无所畏惧里似乎还有一点无奈的孤愤。
    那也是一种既时不我与便适世而独立的傲慢吧?
    而今,那傲慢已经因为富贵而变得温和。自得多了。但那种孤芳愤世的味道却仍是仍未去尽了。
    好像还更浓烈了。
    后来,他们还常常联手办案,一齐破案,他始终不得志,但不改其志,依然自强不息,奋斗不屈。
    直至他被朝廷指派,一再调离。
    他犹记得他们在风雪中的期许:
    “和你并肩作战,真是件愉快的事。”
    “江湖风险多,君子多珍重。”
    那时候,血在他们身上、衣上、发上,犹自未干,雪花却在他们眉上、脸上。肩上融化了。
    原来他己给调到陕西来了,至少,在这里当上了大都头,不至像以前那么郁郁不得志了吧。
    看来,他也终于找到了红粉知音,而且好事将近了。
    想到这里,铁手也不禁为战友欣心,高兴了起来。
    他几度听说过他交上了女友,有几位他也见过,大抵上都聪敏。漂亮,年轻。可爱,且对庄怀飞都很崇仰、依赖。
    可是,可惜,都不得“善终”。
    到头来,都分手了。
    庄怀飞当然也表示了无奈与遗憾:
    “我脾气大,年纪大,也穷。”他没有忿忿不平,只郁郁寡欢,“到头来,谁会愿意嫁给一个没出息但又随时可能殉职、被祸的公差、捕快?”
    但另一方面,他又表达了了他的傲慢与自许:
    “没有好女子那就算了。不是最好的我不要。夫妻是一辈子的事。到头来总得要真心对待才能过世。”
    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庄怀飞年岁渐大,身边美女频换,渐多是美丽而非正经人家的女子,始终未成家立室。
    他的说法已变成了:“我枯干的心情只怕已不能与花相遇。”
    铁手也没多问。庄怀飞也就不多说了。铁手却知道庄怀飞曾经伤过了心。
    他当然不会去问人家的伤心史。只在暗里为这样一个好汉同僚期许,祝福。
    直至今天,在这通往太白山的古道上,他又遇见了庄怀飞——
    别来无恙否?
    却见在绿水白山间,故友挽了个腼腆女子同行,女子面目娇好,无限娇羞,也无限相依。两人走在一起,如丝络依于乔木,女的年轻而含蓄,男的成熟而热诚,正好匹配。
    铁手遇上他们之后,一路步向即县,都堪称心情愉快。
    这使他想起了小珍。
    他有了小珍之后,看到任何人能够成双成对,恩爱相依,他都无由地高兴起来。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他为他们高兴,也为自己高兴,因为有了小珍之后,一切都值得他高高兴兴。
    小珍是那种冰雪聪明但去善于把自己的感受埋藏的女子。在冬天你只要搓搓手,她就会为你设下一盆烧火旺的炭炉,在夏日里你只要轻咳一两声,她就会为你端上一碗冰镇的雪耳莲子清甜汤,还附带一个清浅得令人深深忆记的笑容。
    有一段时候,他甚至以为跟她在一起是无望的事了。
    因为与她相识的时候,她是习少庄主习秋崖的未婚妻子。
    习秋崖是贵族公子,英俊漂亮,虽然曾经历家门惨祸,但历劫后的习秋崖,仗着一把家传的“碎梦刀”,终于坚定而坚强的闯出名堂来了。
    小珍本来应该去依附他的,名正言顺的嫁入习家门户的——何况,铁手也看得出来,习秋崖是真心爱着小珍的。
    他应该退出的。
    不该使这样一对江湖好件侣为难或增添麻烦。
    不过,可能是一同历过难吧,铁手总是觉得:小珍好像对他有话要说。
    虽说是有话要对他说,但说的时候会变成别的了,譬如在暮色来临之际,小珍会说:
    “二爷,我的窗边黯了,可否为我点上一盏灯?”
    能,当然能。还有什么吩咐小珍你只管说,别说一盏两盏,纵叫我点亮全天下的灯我都愿意,而且还愿意至极。
    可是小珍没有说。
    到冬雪凛人的时候,小珍在灯下看着冰冻的指尖,似优似怨的说过一句话,像一记呢喃: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把手钻进你的口袋里取暖呢?”
    铁手”嗯”了一声。他真的没听清楚,或是还没真的意会过来。
    小珍却是没有再说下去了。
    有次铁手愁眉苦脸,苦思破案之策时,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见师弟冷血与爱娇爱嗅的习玫红调笑。嬉闹时,又不禁叹了一声。小珍在旁就说了一句:
    “二哥,我常不懂你的忧虑,但我只会为你优枪而忧伤。”
    听了小珍这一句话,铁手心一动,而且心有点痛。
    他再也不敢在小珍身边乱叹息了。而且,每次想起小珍这一句话,不知为何就心甜。
    他喜欢小珍的专心。
    他更喜欢跟她在一起时如同拍案惊奇。耐人寻味的复杂心情。
    可是他能怎么办?
    ——始终,小珍都是习秋崖的未婚妻啊。他是铁游夏。
    他是名捕铁手。总不能厚颜无耻去夺人之所好吧,抢人之所爱吧。
    如果小珍没有进一步给他或明或晴的示意,他可没有办法再进一步。
    以师弟冷血的战场来说,不进惟有退;以师父诸葛先生在宦海中的斗争而言,不进便只好败;以他自己的情场上来讲,不进就是退。
    退。
    悄悄退出这恼人关系。
    偏偏他又依依不舍。
    就这一点,他在有意无意间向冷血及习玫红透露了。
    幸好透露了。
    因为他给习玫红狠狠的大骂一场,纵使不致狗血淋头。
    至少,那也算是冷。热。沸水一齐浇背吧!
    “小珍姊是一个女子,你能要她怎么样?你要是真对她好,就放胆、放下一切去追她呀!名捕又怎样!”习玫红骂起人来是很凶的,“你站在她的位子想想,她是青楼艺妓出身的女子,在与你遇见之前己受二哥的爱护和援手,何况,她遭遇可怜,红颜多劫,又曾遭大哥的当众凌辱——你是名捕,她也一样会自卑不配,就算不是吧。她得面对礼教、流言。恩义之苦,一个女儿家又如何向铁二爷你表达情愫!?”
    习玫红气虎虎的下结论道:“我认为她已向你表达得很勇敢也很清楚了,你不敢摆明追求她的态度是你不对。”
    然后她加一句“结论”:“你没有用。”
    之后她还嫌不足:“你没有勇气。”
    岂知说到这里,“结论”还没“结”又有新论:“你虚伪,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
    眼看她还要数落下去,冷血忙劝止,顾左右而言他,没料反而给习玫红一并儿骂在里头:
    “你呀你也一样,自私自利,不为人想,只嫌不足,‘四大名捕’,呸!”
    冷血只有苦笑。
    铁手倒是听了进去,当头问了一句:“那你认为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用我来说!”习玫红冷笑、怂恿:“追她去啊!”
    “好,你对,我错。”铁手道:“我追她。”
    铁手这回断金碎玉式的态度反令习玫红诧异不已,“你,你是说……”
    “谢谢你教我,开导我。”铁手一诺千金地道:“别无事,我就卯足了,去追求她。”
    有一天,他真的跑去放胆跟小珍“表”了“态”。
    虽然,一向说话落地作金声,谈笑同足能面对千夫指。
    面对于军万马而凛然不惧,隐有群龙之首、领袖群伦的他。
    就这么样想跟小珍表示爱意的几句话,还真说得乱七八槽,头大舌大,几乎还嚼舌自尽、脸红红脸,脖子也粗了。
    小珍抿嘴笑了。
    她这笑也叫做犹怜。
    至少,她是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是芳心如鹿撞,且也惊喜、窃喜不已。
    可是她忍不住幽幽的问:“二爷。”
    遂欲言又止。
    铁手几乎没把整个心、满怀热血。还有奇经百脉都灌注在小珍的话语里,没想到她只开了个头又不说下去,一下子,像上吊也像半天吊,急得只“嗯,嗯?嗯!?”了几声。
    小珍悠悠他说:“也许,二爷只是说着玩的,逗小珍来的。”
    铁手这回可急了。
    要是极难办的案子,他会从头开始,每一条草根、每一片叶子。每一根头发。每一滴血的去搜寻线索和证据;如果是极可怕的对手,他会正面对敌,遇强愈强,遇敌破敌,有难克难,有险冒险,见招破招,见式拆式,没有他不敢或不能面对的事。
    可是现在不同。
    他不知如何表达他的诚意和心意是好。
    他连舌头都大了。
    “假如我是假的……”他激动地要指大发誓,“我,我,我就——”他一连“我我我我我”了几个“我”,小珍笑了,才不让他“我”下去,笑挽了他一下,呢目白了他一眼,“人家信了,信了就是了,才没要你去个破天大誓。”
    这晚之后,小珍就叫铁手为“二哥”,不再唤作“二爷”这一次之后。铁手逢人都说习家小姐有脑袋。有计谋。
    有胆略,由于习玫红从来都没听说过人家这样高度歌颂她的——倒是赞美她如何美、如何漂亮、如何千娇百媚的,她听腻了——所以居然难得有点扭妮不安起来。
    她受之有愧呢。
    不过,她又耀武扬成似的跟冷血挑一挑眼皮、翘一翘唇,没说,但言下之意是:
    你瞧,你二师兄比你懂得欣赏习大小姐呢!
    这之后,小珍就明白铁手的意向了。
    铁手也明白小珍的意思了。
    可是他们都不想大刺激习秋崖。
    习秋崖刚刚才当上“习家庄”庄主之职未久,他仍对小珍很痴情,而且,他刚试兄之事未了,着实不好太刺激他。
    他们也不是刻意要隐瞒,但总是觉得不应该伤害习秋崖,并且应该给他多一些时间。
    有一次,十月初十的晚上,铁手找个藉口,去见小珍。
    习秋崖刚离去。铁手知道了,明知小珍不会对不起他,不知怎的,心中也竟有些不快。
    他自己也觉纳闷:一向江湖人称“四大名捕:无情的心计,铁手的胸襟,追命的谐谚,冷血的坚忍,四大特色”。
    而今,这算啥胸襟?简直连风度都欠缺了。
    他心中惭愧,但仍是揪然不乐。
    小珍也感觉到了,就提议:“不如我先离开习家庄。”
    铁手听了,一阵眩,就呐呐地道:“你……你要走了?”
    小珍道:“我先到武功县去,那几我有好友恋恋姑娘,我到那儿暂住。听说她快要成亲了,我正好在她婚前伴一伴她。”
    铁手仍未恢复过来,只是说:“你要走?你……你真的要走了?”
    小珍嫣然一笑,“二哥不是说近日要到邱县大白山那一带去兜截吴铁翼的吗?那好像唤作‘捕鼠行动’吧?你不是告诉过我的吗?你也快要到那儿办事了。可不是吗?”
    铁手居然犹未意会,只漫声道,“是啊。吴铁翼作恶多端,作了几件灭门血案,我和三师弟、四师弟都逮他不住。
    让他逃了,冷老四和崔老三还当众立誓,要在六十天之内提他归案呢!”
    小珍笑说:“这便是了。你都快要起程了,我还留在这儿,不太妥当,不如就先到武功县去,那儿正与邵县比邻。
    要是见面……不也方便多了吗?”
    铁手这才恍悟过来,又惊又喜,且喜出望外,只喜不自禁的说:
    “你那儿……有熟人吗?恋恋姑娘是……谁?”
    小珍说:“恋恋姑娘姓谢,是县大爷谢梦山的女儿,也是我的好友。谢大人似与习家庄上一代人有渊源,谢知县有时路经跨虎江,常人庄小叙,秋崖二公子曾为我引介,故而识得恋恋姑娘,相谈投契,进而深交。恋恋姑娘是个好女子,贤慧善良,知书识礼,而且漂亮。——二哥要是见到她,定也入迷了。你正好一面办案,一面跟谢姑娘交交朋友了。多惬意啊。”
    说着噗嗤笑了出来。
    铁手给她笑得有点讪讪然的,只好扯开话题:
    “我那桩案子不好办。吴铁翼私种霸王花事败,丧了赵燕侠,害死了‘神剑’萧亮,他的女儿离离姑娘也伤了三师弟的心。他弃官离位,残杀旧部,一手策划八门血案、飞来桥的伏杀,还劫掠富贵之家,一举杀害俞镇澜、谢自居。张大树与郭伤熊等,可是,到头来,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善恶到头终有报,给老三、老四一举把害人的花海烧了。吴铁翼逃出大蚊里之后,我们三师兄会叙,商计详析之后,觉得吴铁翼现今已举目茫茫,退路大约只有三条——”小珍接着他的话意间,“一路是到武功县、邵县一带?”
    “是的”。铁手道:“那儿有他以前一手提拔的旧部,而且,他平时也常上大白山,他所夺得来的财富,极可能就藏在那儿,找忠于他的人看守着,像吴铁翼这种人,就算是逃亡隐居,也决舍不得这笔庞大的财富,一定会先回去,能带走多少,就带多少……”
    小珍会意:“所以,你便到鄙县截击他去?”
    铁手道:“便是。”
    “可是,”小珍担心,“吴铁翼如果敢到太白山,那儿定必有他许多忠心党羽、座下高手在伺机报复的了。你只有一个……”
    “这倒不担心。这件事闹大了,知审刑部派了‘铁面无私’杜渐过来,助我们一臂之力,陕西刑捕上风云,十年破千案,他也给惊动了。另外,我还有个好友,是邻近七县的总捕头。叫庄怀飞,也是位不得了的好汉子……有他们之助,区区吴铁翼,还真不怕——何况,他也不是一定会选这条路走。”铁手不知怎的,对小珍说起事情的时候,不管公私,都没有保留,也许是因为小珍聆听时候的专神与专心之故吧.铁手对她,没有隐瞒,只觉得说的开心,说了高兴。”
    小珍也高高兴兴的听着。
    铁手高兴她那样高兴。
    小珍现在却是担忧多于高兴。
    她也不是不高兴,她只是担心。
    “你不是说冷四哥和崔三哥也一道去捉拿吴铁翼的吗?”
    小珍问:“怎么他们不跟你一起?敢情他们到另外两路截击去了?”
    小珍总是觉得人多会安全些——她巴不得办案的时候,不管冷血、追命还是无情,最好连同诸葛先生,都能跟铁手在一块儿。
    “是的,但也不全对,”铁手乐意为她解说:“另外两路,我们推算是:一,他一向是受上将军童贯支持的。我们猜想他若走投无路,很可能使会以手上巨资利诱童贯派人保护他,交换他安全返京。要知道童贯是皇上殿前红人,又得蔡京,梁师成器重,一旦让他们勾结一起,后果可不堪设想,所以,这一路得由在京师调动得了人手。圣上面前说得话的人来阻截,这人选自然是——”小珍道:“无情大哥?”
    “对。”铁手真心赞赏道:“除了他,不作第二人想耳。
    且大师兄可直接联系世叔,万一有变,世叔也有应付办法,担待得起。”
    小珍却觉得有些不公道,“那么,另一路则由三哥。四哥联手对付他了?”
    “也不是。另一路可是凶险得很哪!”铁手忙为他的师弟们辩说,“江湖上有一大杀手,形貌不知,叫做王飞。这人武功高,出手毒,我们四师兄弟抓他抓了六年,仍没头没绪。据查,吴铁翼曾重金聘用他杀人,无有不利的。这杀手人称‘飞月’,近日人多在山西出没。我们怀疑吴铁翼准备孤注一掷,前去投靠他。有他在,只怕抓不了元凶,还有性命之虞。这是我们都公认近六年来最难对付的杀手。是以冷血在山西道上截击吴铁翼,至少,不许他有机会会合王飞。”
    “难怪近日玫红姑娘也嚷着赴山西去了,”小珍这才明白,“那么三哥呢?不是跟四哥一道吗?”
    她还是巴不得多些好手来与铁手一道应敌。
    “老三不是任何一路的,而是每一路他都声援。兼顾。”
    铁手笑道:“追命脚快,哪一路示警,哪一路告急,他便首先赶过去增援,也够他忙的了。”
    小珍这时已明白四大名捕的部署了,“看来,这吴铁翼很不好对付……”
    “他倒没什么。问题是:他的女儿离离很能帮他父亲脱厄。而且,吴铁翼这些年来也的确交了些好朋友,这些同党里有不少是武林高手,江湖好手。”铁手娓娓道来,“何况,他手上有的是钱。有钱,有时的确可以买到许多好手和高手来帮手的。我们四人合力剿灭吴铁翼的势力,以免他有朝一日坐大了,就更不好对付了。”
    他顿了一顿,又道:“他是大老虎。既是大盗,也是元凶,更是罪魁祸首,而且,曾身任朝廷命官,居然藉势做尽丧尽天良的事,我朝若要做些振奋人心。百姓叫好的事,首先便得要把他这种监守自盗。作奸犯科的狗官治罪才行。若要有一个天下太平的好日子,廉洁的朝廷风气,首先我们要打的是大老虎。”
    小珍看到铁手说得豪气干云的,便抿嘴笑说:“你看你,说到为国效力,便杀气腾腾了。这行动是打大老虎嘛,为啥不叫作‘打老虎’的呢?”
    “不。”
    铁手答。
    小珍不解。
    “叫打老虎太抬举吴铁翼了。”铁手仍虎虎生风的道。
    “我们四师兄弟都特意称此次行动为‘捕老鼠’——吴铁翼已东窗事发,亡命天涯,正是惶惶然如过街老鼠,只不过是濒死反扑罢了。如果我们号称‘打老虎’.反而是壮了他人声势。”
    “捕老鼠?”小珍嘻嘻笑道:“这可好玩。”
    铁手看到小珍的笑,心中爱怜,一时竟不知如何疼之惜之,反而没了语言。
    小珍见铁干又傻痴的望着她,芳心如鹿撞,知这是难以纵控但其实也不必按捺的情怀激越。
    大家静了一会。
    屋内烛光剪影,朵朵如梦。
    外面满大星光。
    月光很恬。
    好一会,小珍见铁手没有说话,也无举措,便说:
    “那我先去武功县。”
    铁手忽然明白小珍的意思了。
    他心口一热,很感动。
    他粗厚的大手,不禁按在小珍的柔荑上。
    小珍的手一颤,桌上的烛焰也一颤。
    但小珍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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