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土味美少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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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陆总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因为张强絮絮叨叨的：“其实这个鸡汤我偷偷炖过一次，我觉得不好喝，小陆总，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去我们小渔村，我给你杀鸡，现逮的，小陆总你逮过鸡吗？”
　　没有人会让小陆总去逮鸡，所以小陆总看着他不停说话的嘴巴，摇摇头：“没有。”
　　“哎呀，”张强觉得有些遗憾，他颠着锅继续问：“那小陆总，你杀过鱼吗？”
　　也没有人会让小陆总去杀鱼，所以小陆总看着他纤细的胳膊举着锅来回上下颠，摇摇头：“没有。”
　　张强回头看了小陆总一眼，觉得小陆总很可怜，从小到大，没有逮过鸡，没有杀过鱼，小陆总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
　　话说间，一盘炒土豆丝就出了锅，张强觉得一碗鸡汤，一碗米饭，一盘土豆丝够小陆总吃了，于是他端着这些放到餐桌上，让小陆总先吃。
　　小陆总挑了根土豆丝尝了一口，味道不错，于是就着米饭吃了一口，张强坐在餐桌旁边看小陆总吃的很香，也很开心的笑了，炒菜让他出了一身汗，他顺势脱下了自己的背心。
　　小陆总只觉得眼前突然白花花一片，差点噎住，喝了口汤顺下去后，他呵斥张强：“你脱什么衣服？”
　　张强不解的看着他：“身上出汗了，黏糊糊的，不舒服。”他觉得大家都是男人，脱衣服没有什么，在小渔村他也经常光着膀子下水捞鱼。
　　小陆总觉得很不雅，尤其是张强粉红色的两点，屹立在光洁白皙的皮肤上，简直让人看一眼就要脸红。
　　小陆总匆匆忙忙吃完一顿饭，落荒而逃了。
　　回到公寓内，他才想起来，他今晚过去其实是要把张强给办了，结果怎么被张强一顿饭打发了回来？对方一脱衣服，他自己反倒怂了，这实在太丢人了。
　　小陆总叹了口气，给对方发了条微信：“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许给别人说，谁也不能告诉，知道吗？”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不要随随便便脱衣服。”
　　张强是个听话的老实孩子，立马回复：“好的。”

　　☆、第　8　章

　　很快到了五月份，《主播碰碰碰》的节目也如约开播了，因为公司之前在网上造了势，加上安助理和张强一些内涵段子的催化，这个节目一开播观看人数就过亿了。
　　乐视频也很给面子，在直播开始之前，程序员日夜加班守在电脑跟前，从而保证了一开播就流畅的局面。
　　第一期节目除了张强之外还请了乐视频上面九个当红主播，其中就有令小陆总反胃的“猫系妹妹”。
　　“猫系妹妹”全名叫韩宣雅，上来后唱了一首可爱甜美的歌，矫揉做作程度让屏幕前的小陆总一度想点叉号，但是与小陆总相反的是，弹幕上一片赞美声，各种夸猫系妹妹可爱甜美，接下来其他几个出场反应不是特别热烈，但是也聊胜于无，张强是最后一个出场的。
　　小陆总好不容易熬到了他出场，就开启了疯狂截图工作，张强唱了一首山歌，穿了件棉布白色衬衫和卡其色工装裤子，裤脚处挽起一部分，露出他白皙的脚脖子，造型师也刻意将张强往忧郁美少年的气质上打造，将他衬衫的领口开大了点，若有若无的露出一点锁骨，刘海则轻轻盖住一点眉毛，将张强的大眼睛完全露出来，黑色发亮且带着点湿漉漉的眼神看镜头时，弹幕就开始发狂了，铺天盖地的“绝世美少年”瞬间遮盖了整个屏幕。
　　小陆总看着电脑里自己截的图片，心里涌上一股子自豪，他看完这期直播后，又熬夜将截出来张强的画面一一修整，发到自己的微博账号上，想了想，配了一个词。
　　“小动物。”
　　第二天安助理和司机来接他的时候，看到小陆总眼底微微发黑，安助理问：“小陆总，昨晚没有睡好吗？”
　　小陆总上了车，后靠着椅背，双眼合上，缓缓说道：“昨晚的收视率怎么样？”
　　安助理痴迷的看着对方的侧颜，悄悄朝小陆总方向移动了屁股，刻意将声音压低，语气放到极柔：“很不错，照这个势头下去，这个季度的利润会很可观。”
　　小陆总没有说话，车子快到公司的时候，他睁开眼睛说：“去科越大厦。”
　　小陆总尝到了甜头，开始认真思索进军娱乐圈的事情，他就这个想法同清北科越的其他负责人谈了一上午。
　　清北科越有做游戏和娱乐方面的经验，所以小陆总打算将清北科越的重心放到娱乐上面，此想法一提出，就遭到了科越公司其他董事的反对，因为当初清北大雅收购科越的时候，其中重要的一条是不能随意换掉科越公司的员工。
　　小陆总冷着脸说道：“现在国内政策对游戏行业不友好，各位也是有目共睹的，我接管科越以来，发现游戏方面其实一直是不景气，甚至是赔钱的，乐视频作为科越的主推产品和重心，一直以来都给游戏贴钱，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乐视频自身的发展和改造，倘若不切除掉坏的，任由这种现况下去，很快乐视频也会被拖垮。”
　　“但是当初科越公司的前老板和清北大雅的合同可是写明了不会裁掉科越公司的任何一位员工。”
　　“我当然不会随意裁掉员工，清北大雅会履行合同，但是也请各位记住，科越公司的前缀是清北科越。”
　　会议开到中午，同意者有之，反对者更是众多。
　　休息期间，安助理递给小陆总一杯咖啡：“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当初科越公司是一心想在游戏行业闯出天的，但是误打误撞捧红了乐视频，现在你要把游戏停掉，他们自然接受不了。”
　　“商人重利。”小陆总喝了一口咖啡，不为所动：“当初不知道为何爸爸非要收购科越，清北大雅不是没有钱，如果想走娱乐行业，完全可以自己开一家，或者收购其他纯粹做影视的公司。”
　　安助理笑笑，没有说话，因为小陆总是不会明白“情怀”这种东西，梦想是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如果有一线希望可以支撑梦想，那么就绝对不会放弃。
　　这些话安助理是不会同小陆总讲，小陆总虽然生意做得马马虎虎，但是经常有一股子冷酷劲儿，他是不会谈梦想和情怀这种东西的。
　　小陆总喝完咖啡，敲打着桌面，末了对安助理说道：“你试试问问其他董事，看有谁有意向出售自己手里股份的。”
　　当初小陆总不同意收购科越公司的另一个原因是张科越手里所持有的股份并非对科越有绝对话语权和决定权，他已经受够了清北大雅受制于陆建国，不想在科越上面再重蹈覆辙。
　　下午会议开始时，几位股东借故缺席，小陆总压住火气，将剩下的人集合起来，好言开了一下午的会，到了最后，依旧是一团乱的状态。
　　小陆总带着火气回到了请北大雅，刚一到办公室，就看见穿着花里胡哨的陆河过来，冷着脸问道：“又有什么事情了？”
　　陆河察言观色，看见小陆总一脸憋气，心里很痛快，面上带着关心：“大哥这是怎么了？谁给大哥气受了？”
　　安助理给小陆副总端上一杯咖啡，就走出去了。
　　陆河看着安助理离开的方向，摸了摸嘴唇：“你这助理不错啊。”随即他对小陆总说道：“我打算将东安商场关闭一段时间，重新装修下，为什么否决了我的提议？”
　　小陆总推了推眼镜，严肃的说道：“你知道关闭一家商场能损失多少利润吗？”
　　“东安商场之所以现在销量不好，完全是因为装修太过老土了，大哥你只会盯着眼前的一点好处看。”
　　“东安商场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开业的，它虽然不像如今其他商场充满现代化风格，但是在清北市这种复古装修仅此一家，且东安商场也有很多老客户，这些都是其固定的客源，如果你要改造它，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你提交上来的改造风格和其他商场一样，千篇一律！没有任何改造的价值！”
　　“大哥，”小陆副总双手撑着办公桌，低头看陆江：“你别忘了，爸爸可是把这几个商场的主动权全部交给我了，让你签字是给你面子。”
　　小陆总不为所动：“那么，你要么去给爸爸告状，要么去财务部试试，看他们会不会给你拨款。”
　　清北大雅的财务部是出了名的严格和抠门，没有小陆总的签字，是不会往外洒一个子儿的。
　　小陆副总盯着小陆总恶狠狠的看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听说大哥今天在科越那边碰了钉子了？”
　　小陆总没有言语，冷眼看着小陆总副总演变脸绝技。
　　陆河笑笑，也没有下文，直接走了，他当然不会蠢到去给爸爸告状，但是他可以有别的法子来治陆江。
　　他这个大哥，明明就是个低贱的私生子，却偏偏要装作一副高贵模样。
　　小陆总在安助理的注视下回到自家公寓，等到晚上九点，他又偷偷摸摸开车去了张强的公寓，这段日子，但凡他有空，晚上都会来这里，张强也习惯了小陆总的到来，甚至还给了他一把钥匙。
　　小陆总进门的时候，就听见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他循着声音走过去，看见张强正光着膀子在颠锅，他肩膀消瘦，肌肉恰到好处，腰部那次凹下去，显得屁股既圆滚滚又翘，一双腿修长有力，是处于少年人和男人之间的美感，厨房的灯没有开全，泛着发黄的光，照在张强的皮肤上，带着诱惑的光，小陆总的手动了动，“啪”的一声将厨房的灯全部打开，顿时一下子白亮如昼，他问张强：“你怎么不把灯开全？这样对眼睛不好。”
　　张强朝他笑笑：“陆江哥，你今天过来的挺早啊，哦，我这能看的见。”说着他把锅里的菜倒进盘子里，端着菜放到餐桌上：“你先吃吧，我这边汤就好了。”相处日子久了，他便改了对小陆总的称呼。
　　小陆总乖乖坐在餐桌前吃饭，张强是不吃的，因为眉姐不让他吃，怕他变胖，小陆总问他：“你没有给别人说过我来你这里吧？”
　　张强坐在他对面，摇了摇头：“没有，陆江哥，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好歹你也是一个总裁，要是让别人知道你一天到晚吃不饱，到我这里寻食，多影响形象啊，我都懂。”
　　小陆总看着他胸前一片坦荡，心里叹息一声：“这个傻瓜！”
　　小陆总吃完饭检查了张强的作业后，就要离开，结果张强突然拉住他，打开了微博，指着一条说：“陆江哥，我问你个事情，你看这个微博，他是骂我呢还是夸我？”
　　小陆总看着他手指自己发的那条微博，默然无语，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觉得呢？”
　　张强有些茫然：“在我们小渔村，骂人才说对方是动物，是畜生，我不知道你们城里人是不是也是这么个意思，这个人下面又配了我的照片，弄得还挺好看，我就有点搞不懂了。”
　　“那为什么不问眉姐？她不是负责你的一切吗？”
　　张强不好意思的说：“眉姐太忙了，我不好意思拿着这种小事去打扰她，其他人一听我开口就是笑，我有时候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惹他们笑了，所以我就不开口了。”
　　小陆总听明白了，那些人把张强当做一个乐子了，他没有回答张强的问题，反而问他：“张强，你想不想回去小渔村？”
　　张强看起来很犹豫，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想。”然后他罕见的叹了口气，打开手机让小陆总看。
　　小陆总接过来，看到无论是微博私信还是乐视频私信上，总有人给他发一些不雅的词语，比如“装可怜”，“卖腐”之类的字眼，而这些都算轻的，更有一些三字经和污言秽语，看的小陆总陡然之间生出一股火气。
　　张强有些委屈：“我怎么装可怜了？我们家以前是真的没有钱，现在生活好了，我也给他们说了，但是他们还是骂我装可怜，还有‘卖腐’，我上网查了，知道是不好的意思，说我之前和安大哥故意卖腐，然后上了综艺节目，还和其他男主播也故意卖腐，”说道这里，他声音提高：“陆江哥，我真的没有，安大哥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主播他一直贴着我，我就是觉得大家都是男人，靠的近一点怎么了？我又没有靠近女人，再说了，我又不喜欢男人，我为什么要卖腐？”
　　小陆总听了此话，心神一震：“你不喜欢男人？”
　　张强莫名其妙：“我不喜欢男人。”
　　小陆总问道：“为什么不喜欢男人？”
　　张强更加莫名其妙：“男人怎么喜欢男人？”

　　☆、第　9　章

　　小陆总活了二十九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要细致的向一位男人解释“男人怎么喜欢男人”这种问题。他从来没有在谈恋爱方面花过这么大心思，一向是别人抛出来橄榄枝，他接着便是，即便他看上某个人了，一来二去，对方也能领悟他的心思，而他在张强家里已经连续吃了近一个月的饭了，难道张强真以为他堂堂一个总裁，日理万机的，就真的缺这几口吃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小陆总是缺吃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缺的可不是这种“吃”的。
　　于是小陆总严肃的对张强科普：“这个世界上，有女人喜欢男人，男人喜欢女人，那么也就有女人喜欢女人，男人喜欢男人。”
　　张强听的愣头愣脑：“女人怎么会喜欢女人？男人又怎么会喜欢男人？这不乱套了吗？”说完这句话，他突然福至心灵，打开自己的私信，往下翻了一会儿，对小陆总说：“我记起来了，有的，你看这个男人，他说他喜欢我，要包养我。”
　　小陆总一看私信栏里对方粗俗的言语，立马自作主张将对方拉黑：“这种网上认识的人不可靠，你没有乱答应人家什么吧？”
　　“没有没有，”张强赶紧摆手：“我就觉得他有病。”
　　小陆总沉默了下：“话也不能这么说，假如你有个朋友，男性，突然有一天他对你说，他喜欢男人，难道你会觉得你朋友有病？”
　　张强突然笑了起来：“阿斌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
　　“阿斌是谁？”
　　“我朋友啊。”
　　小陆总深吸一口气，觉得这种对话谈下去毫无意义，他问张强：“你谈过恋爱吗？”
　　张强摇摇头：“我没有，没有女生想和我谈恋爱。”
　　小陆总心想那是你不开窍，光你的微博评论区我看求交往的人就不少。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张强还是摇了摇头，小陆总感觉很头疼，然后问道：“你活这么大，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吗？那你之前都干什么？”
　　“就做饭，下水捞鱼，上街卖鱼，然后回来再做饭，照顾奶奶，后来有了手机，就把这些录下来，”说到这里，他又不好意思了下：“然后就有人给我发私信，说我长的帅，说我有弱受的气质。”
　　“你知道什么叫弱受吗？”
　　“这个我知道，我问他了，他说就是很帅很惹人爱的意思。”张强说道：“可能人家觉得我可怜吧。”
　　小陆总看着他一脸天真，知道这孩子被人耍了一顿还毫不知情。
　　小陆总决定化语言为行动，他二人本来在沙发上并排坐，此刻小陆总突然一扭腰身，将张强压在沙发上，把自己的一张帅脸直逼张强的嫩脸。
　　张强被他突然一压，也不知道挣扎，反而笑嘻嘻问道：“陆江哥，你怎么啦？”他以为小陆总要和他闹着玩，因为这一个多月以来，小陆总来他这里吃饭，总是没事东捏一把他的腰，西掐一把他的屁股，有时候他一转身，就直接撞到小陆总的胸上去了。
　　他哭笑不得问小陆总干嘛这么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小陆总总是一脸很淡定的样子说道：“闹着玩。”
　　然而这一次小陆总不是闹着玩了，他缩短和张强之间的距离，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边问：“如果我说我要亲你，你会什么反应？”
　　张强觉得自己的耳朵很痒，同时小陆总身上一股子说不清楚总之很好闻的味道扑进了他的鼻子，他不由自主深吸了几口，然后觉得很慌乱，说话也带着颤音：“你为啥要亲我啊？你怎么不去亲女的？”
　　“因为你可爱。”小陆总轻轻啃了啃他的耳朵，舌头在他耳廓上舔了一下，张强只觉得全身像过了一次电似的，忍不住哆嗦了下，小陆总愣了愣，手往下探了探，然后哑然失笑：“你怎么，怎么这么没用？”
　　张强也知道窘迫，他一把推开小陆总，不管不顾往洗手间跑。
　　小陆总坐在沙发上，想到对方刚才的模样，心情突然很愉快，他朝天花板很活泼的吹了声口哨，大声对着洗手间方向喊：“我明天晚上再过来找你。”
　　小陆总没能如愿第二天晚上来找张强，因为科越大厦的事情将他绊住了脚，那天几位早退的股东死活不和他妥协，甚至说出如果要切掉游戏，他们就直接从科越顶层跳下去算了，小陆总气的不行，在休息室内摔了一个杯子。
　　安助理将碎片收拾妥当后，站在他旁边安抚小陆总：“其实也没有必要一刀切掉游戏，你可以将重心调整到娱乐产业，至于游戏，就给他们留一点空间。”
　　小陆总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横竖清北大雅有钱，乐视频现在利润节节上升，要供一个要死不活的游戏不在话下，但是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那几位股东的态度实在气人，分明是摆出了倚老卖老的态度来制约他。
　　在清北大雅的时候他要受陆建国压制，难道区区一个科越他还要任人摆布？小陆总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就在小陆总一口恶气憋着胸口未撒完时，一则消息在网上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不知道是谁拍了两张他和安助理的照片发到了网上，小陆总接过平板，看到一张他下车时回头看车里，是个模糊的侧脸模样，而安助理正拉着他的一只手看着他，眼神包含着期望，而另一张就更绝了，是他和安助理在电梯内激吻的照片，照片上安助理的外套松松垮垮掉在胳膊上，衬衫一侧被拉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而安助理头靠电梯墙壁，眼睛紧闭，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标题写着“清北大雅总裁和助理相恋”，因为这两张照片都统一的有些模糊，所以为了显得更加有说服力，一旁还配了小陆总在国外读书时候的证件照。
　　小陆总脑袋一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安助理也有些懵，他问小陆总：“是谁拍的？”
　　小陆总靠在椅背上想了想，睁开了眼睛，盯着前方虚无缥缈的看：“电梯是直达总裁部的，谁还能有权利进那部电梯？”
　　总裁部的电梯监控不受安保部管理，是由总裁部亲自监控，小陆总之所以那么大胆，完全是因为这个亲自监控的负责人是安助理。
　　安助理脸色一变：“小陆总，你怀疑是我？”
　　小陆总没有说话，安助理冷静下来后，说道：“还有小陆副总可以进来。”随即他又说道：“可是我从来没有将监控部的钥匙给任何人，小陆副总更是不可能了。”
　　小陆总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先吩咐下去，让各大网站不要发这些东西了。”
　　科越公司的改革计划算是泡汤了，几位老股东大有一副“你敢改，我就敢跳”的架势，正巧又发生了这种事情，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带着原本松口的其他股东，看他时都带着一副考量的神色。
　　小陆总没有理会这些事情，他想到了张强，如果说之前他对张强抱着一颗猎奇的心态，那么这一个多月的接触，他是真心想要同张强好上一场。
　　张强心思单纯，不知道他看见了这些八卦新闻会怎么想？他给对方发了条微信：“网上的那些，不要信。”
　　对方没有回复他。
　　小陆总叹了口气，清北大雅的股票一上午下跌了几个点，他现在不仅要解释这些事情，更要面对陆总的质问。
　　陆河到他办公室翘着二郎腿看笑话：“大哥，你这助理真不错啊，工作到感情，一条龙服务，我可真是羡慕。”
　　“把我弄臭了，对清北大雅有什么好处？”小陆总气定神闲的问他。
　　陆河一脸无辜：“大哥，你在说什么呢？你该不会怀疑这照片是我拍的吧？”
　　“陆河，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小陆总不紧不慢的说道：“总裁部的直达电梯，除了我和安助理，就剩下你和你的助理有权限，其他人一概上不来。”
　　“大哥，我看你是被科越弄得脑子不清楚了，”陆河摊摊手：“警察问询好歹也得有个证据，你连证据都没有，就凭空指责我，我这次大度，就不和你计较了。”
　　陆河走了，小陆总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呆，知道他这弟弟不是省油的灯，能干出这么一遭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安助理图什么？
　　小陆总始终也想不明白，安助理是陆建国指派的人，他和安助理这种关系，他不讲，安助理更不会蠢到去陆建国跟前说，这些照片一曝光，陆建国很快就能明白安助理对他起了外心，不管怎么说，肯定不会再信任安助理了。
　　所以安助理为何要蠢到要去和陆河联手办出这种事情？
　　网上的这些照片很快就被删除完了，当然暗处被保留在谁的手机上不得而知，至少明面上看着好看许多。
　　清北大雅的股票信息依旧在下跌，下午时分，突然另一则消息也在网上引爆。
　　有人发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