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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长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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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剩下的你自己脱?”周洛问。
“我自己脱!”言祁的声音有点大,把周洛吓了一跳。
言祁说完就盯着自己的拖鞋愣神儿。
脱。
怎么脱。
当着周洛的面儿脱吗?言祁看着周洛。周洛笑着靠在墙上看着他,也不走,就这么边笑边看。
“哥。”言祁咬着牙:“我怎么从来都没发现你这么狡猾呢。”
“嗯?”周洛挑了下眉:“是要我帮你吗?”
“不用!”言祁冲他一伸手:“我自己来谢谢!”
周洛笑了一下,靠在墙上端着手臂看言祁一点点艰难的把外裤脱下来,又一点点艰难的把里面那条脱了下来。
哎。
言祁用力叹了口气。
周洛从旁边拿过来两个小板凳,一个放在浴室玻璃门里,一个放在门外,言祁有点脸红的走进去坐下身背朝周洛,背部僵硬的周洛都跟着有点紧张。
言祁的背非常好看,很白,也有点精肉,脊椎能从背上显出来,背部线条非常迷人。
“放松。”周洛站着身子举起他的胳膊动作轻慢的往他手上套塑料袋,套好后系了一个死扣:“你还没到十八岁呢,别想别的。”
“我没有!”言祁背对着他低吼一声。
周洛把花洒拿下来调了调温度,淋到言祁背上的时候言祁躲了一下。
“烫吗?”周洛问。
“不烫,我就是……本能的反应一下。”言祁弓着背抬手抹了下脸,被塑料袋划到眼睛痛的他一哆嗦。
周洛前前后后往他身上一通浇水,浇完水关上花洒,摁了几下瓶子,把沐浴乳放在手里先捂了捂热,然后把他抹在了言祁的背上。
言祁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
言祁始终都没敢转过身,周洛看不清他的正面,只能胡乱帮他抹着。
抹了两下言祁的身体一僵,整个人缩成一团。
周洛笑了一下停住手,把搓出来的泡泡抹到言祁的脸上:“我教会了你很多事,只有一件事我还没教会你。”
言祁猛地一惊:“什……”
周洛的手顺着他腰侧滑了下去。
言祁身体软的无力支撑,整个人都靠在了周洛身上,泡沫沾了周洛一身。
现在倒是配合多了,周洛拿着花洒把他身上一点点冲干净,由于言祁是靠在周洛身上的,不免会溅他一身水,周洛也不在意,帮言祁洗完之后拿着浴巾裹着他的身子,搂着他回了卧室。
言祁一回到卧室就跳上床,把被子往身上一盖,脸埋在被子下面红的一塌糊涂。
周洛顾不上安慰言祁,他得先把自己收拾干净。
言祁听见卫生间门掩上的声音才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坐起身抓了两把湿漉漉的头发,在心里骂了一句。
第一次,这是言祁第一次感受到身体从未有过的感觉。
紧张、兴奋、刺激甚至是晕眩。
周洛用揉他头发的那双手、划他鼻梁的那双手,给了他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言祁弓起腿抱着被子,脸上依然烫的不像话。
这样好像会更喜欢一个人。
明明已经喜欢的很要命了,却还是觉得这样会更喜欢一点。
说不清。
言祁笑着抬手挠了下后脖颈,周洛刚才真的很温柔。
言祁本来头天晚上睡的就晚,一大早又忙着挂车挂忙着买菜买鱼,又被周洛强迫着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此时确实有些困了,言祁眯着眼睛从柜子里拿出睡裤往腰上一提,钻回被窝很快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周洛难得一整天不上班,竟然就这么被他睡了过去,言祁清醒后就有点郁闷,往右边看了看,看到周洛正靠着床头看书,床头灯的光打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是坐在一片暖黄里的。
“醒了?”周洛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嗯。”言祁点点头,“你看了一天的书吗?”
“刚看没一会儿,下午一直在看电视。”周洛把书放到一边:“你睡了一天,晚上该睡不着了。”
“到点儿我肯定能睡着。”言祁往上蹭了下身子,靠在了周洛身上。
“那睡吧。”周洛关上了床头灯。
言祁盯着突然就暗下来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现在?”
“十一点了。”周洛摸了摸他的脸。
“我睡了一轮啊。”言祁加重了语气,声音却不大。
周洛把被子往他上盖了盖:“没想到你这么能睡。”
言祁一想到让自己这么能睡的原因,气不打一出来,反正现在房间里这么黑,他也不嫌害臊:“我得把便宜占回来。”
言祁鼓足勇气壮起胆一把扯开周洛的腰绳,往下一探手,没停留半秒立刻把手抽了回来。
好大。
心跳1800。
周洛笑了一下:“你在干吗?”
“为成年以后做准备。”言祁躲在他怀里小声说,脸上的火一路烧到了大椎。
“你现在都害羞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周洛抱着他,伸手推着他的背把他往怀里揽了揽:“还有很多你要学的。”
“哥。”言祁揪着他衣服边儿:“你以前的矜持都是装的吧?”
周洛笑了笑没说话。
言祁听着他的心跳,突然“哎呀”一声:“鱼!”
“冻起来了。”周洛捏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认认真真的揉着:“还是等你手好了以后再给我做吧。”
言祁就知道这条鱼会是这种结局,也顾不上唉声叹气,躲在周洛怀里安静的听他的心跳声。
周洛的呼吸变得很有规律后,言祁看着他,把腿搭到他腰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周洛笑了出来。
“哥!”言祁飞快收手收腿:“你没睡着啊!”
“我睡眠很浅。”周洛说。
“哦。”言祁继续揪着他的衣服边儿。
“我看到车挂了。”周洛睁开眼睛看着言祁:“我很喜欢。”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言祁有点惊讶,他还以为周洛明天上班才能看见。
“下午去车里拿文件的时候。”周洛拍着他的背,就和昨天言祁拍着他的背一样:“谢谢。”
“你这都要说谢谢。”言祁小声说:“那你为我做的,我得说多少遍谢谢。”
周洛继续拍着他,笑了一下没说话。
这一次周洛是真的睡着了。
言祁在他睡着之后,轻手轻脚翻下床,轻声关好房间的门,穿过客厅走到厨房打开灯,动作缓慢的挂好围裙。
虽然他的手不方便,但他还是可以把时间拉的很长,慢悠悠的做好一锅鱼汤。
反正他有一晚上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第八十四章
张局长抱着一厚摞文件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喝的时候他抬了下眼皮,打量着面前穿着得体、五官标致的男人,二十多年没见,他几乎快要忘记这个人,忘记之前自己还是小警员时参与的那些案件了。
“我真是认不出你了。”张局长放下茶杯,把手里的文件一一打开后扫了两眼,又把监控录像的几张放大后的截图平铺在桌面上。
“这个扑过去的男孩儿……叫言祁?”张局长指了指照片上的瘦高个儿,这个名字他听上去觉得有点耳熟。
“有什么问题吗?”周勋靠在转椅上,用食指戳着太阳穴,顶着自己几个晚上因失眠而变得昏沉的脑袋,他的意识也是涣散的,想了太多过去的事,思维有些不集中。
张局长没说话,看着照片中因移动速度过快而模糊的身影,他昨天已经看过这个路口的监控,当货车提速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仅凭当事人的反应想要躲开是绝对不可能的,在对面那个男孩扑过去,货车蹭着他的运动鞋开过去的时候,张局长皱着眉头表情很严肃。
这是个自杀行为。
可是从这个男孩身上他没看到一丝犹豫。
张局长用食指点了点截图问:“你侄子叫什么名字?”
“周洛。”周勋闭着眼回答。
言祁,周洛。
张局长吸一口气,他想到自己年轻时经手的一个案子,六年级大的孩子与一个逃犯在胡同里相互搏斗,他还记得他当时的心情,在看到那个孩子拿着到西瓜刀就要往逃犯胸口刺去的时候,一瞬间他突然改变了行刺方向,扎进了逃犯大腿里,他只感觉到自己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窒息的难受。
他后来还观察了那个孩子一阵子,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将这个案件结案,渐渐淡忘掉这件事。
除了那个孩子在他从病房走出来前说的那句话,以及那无比坚定明亮的眼神。
张局长虽然一瞬间确实有被他震惊到,但事后转念一想屁大点儿的孩子能对感情有什么清晰的认识,况且还是非正常的感情,他只是笑了笑就忘记了这句话。
那是他还觉得,能被一个小孩儿严肃的神情唬住,自己还真是经验不足。
可现在,他只觉得心很沉,头皮发麻。能做出这样的行为,这世上确实没有几个人能做得到。
“这个货车的型号确实和当年周沅出车祸时的货车型号相同。”张局长把文件夹拿在手里认真翻看着,“也是相同的路口,相同的……时间,就像是有人刻意要你们回忆起这件事。”
周勋慢慢的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了出来。
周沅是在周洛六岁时出的车祸。
周沅那个时候没什么固定工作,每天在街上闲逛,看到哪家店在招聘或者有什么临时的活儿可以做完就算工钱的,他会象征性让自己忙碌一下,赚点生活费。
周洛的幼儿园离元力出版社不远,平时他会送周洛去幼儿园,由周勋接回来坐在办公室看英语书。周洛很喜欢读英语,对英语也有很大的天分,有时候周末直接跟着周勋一起上班,在他办公室一待就是一整天。
那天也是周五下午,周沅随便赚了点外快,下了公交车后往前一百米走过一个拐角,就是元力出版社。
周勋接到他的短信后牵着周洛的手正准备下楼,还没走到一楼,站在楼梯上就听到了外面的尖叫声,持续很久都没能停下来。
周勋一开始并没有往不好的方向上想,但他还是本能的停在了一层半的台阶上,让周洛先不要下楼,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等他回来。
说完,他转身跑了下去,心脏无法克制的跳的很厉害。
自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他看见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以及血肉模糊的周沅。
身体连个晃都没打,周勋笔直的跪在了地上。
周沅周围没有停靠着任何车辆,周勋意识到这件事情并不是普通的车祸后,他报了警。
肇事车辆是在三天后找到的。
停在了一片废弃的砖瓦房中间,司机服毒自尽死在了旁边的黑色平房里,尸体已经冷了下来,死亡时间被判定在两天前。
也就是在他撞了周沅之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一路把车开到了这里,结束了自己。
经过严密的搜查后,发现这个司机和周沅没有任何关系。
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但是周勋知道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他也知道这件事最有可能和谁有关系,但这个人就像消失了一样,任由他怎么向警方报案都于事无补。
虽然这个人曾有过重大嫌疑,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个清白之人,只有抓到他之后才能问出更多的事。
后来,这个人始终都没再出现过。
周勋只能从张局长这里得到“货车型号和当年周沅车祸是同一个”这一条线索,但已经足够了。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方式,同样的货车。
那个人回来了,兴许他早就回来了,只是周勋一直不知道。
他走出警局的时候,突然想到最近在他家周围时常出现的几个人影。
起初他并没有在意这些人,但当他母亲也就是周洛的奶奶从菜市场回来后,一脸凝重的跟周勋说有人跟踪她的时候,周勋才觉得是有人刻意为之。
虽然什么事也没发生,可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周勋过的很煎熬。
紧接着,周洛差点发生了车祸。
气压有些低。
周勋把身上的皮衣裹紧了些。
他走了两步就觉得心慌,下意识的就想看看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跟踪他,尽管这是在大街上,尽管路两旁来往行人络绎不绝,他还是有点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心脏飞快跳了起来。
可疑的人。
周勋晃动了一下身子,手脚迅速凉了下来,紧跟着胳膊就开始发麻。
对面人行横道上走过来一个人,不,两个,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人带着口罩,一抹银色的发色在初冬下午昏暗的光线里也依然扎眼。周勋脑海里蹦出来第一个念头是跑,可是小腿跟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跑不动,他木讷的站在原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两个人,慢慢睁大了眼睛。
“好久不见。”那人冲他笑了笑。
棕色的头发服服帖帖的顺着脖子自然垂落。
咖啡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靠近玻璃门的这排最角落的那张桌子上,坐着三个不同着装的人。
桌子上面放着两杯咖啡和一杯柠檬水,银发男人喝了两口,酸的他呲了一下嘴巴。
周勋坐在那两人对面,身体始终有些僵硬,拿杯子的手微微发抖,索性也不想喝了。
“你去警察局了?”棕发男人笑了一下:“终于注意到了,非要我搞得这么明显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周勋盯着咖啡杯问,眼睛始终没有去看眼前穿着讲究、言谈有礼的男人。
“我想在退休之前,讨回一点年轻时别人欠下的债。”棕发男人看了一眼窗外,深蓝色瞳眸在棕发刘海下若隐若现。
“你是要钱吗?”周勋加重了语气,抬起头有些不耐烦的瞪着他:“你要多少我给你就是了。”
“有一点我十分不理解。”棕发男人微微皱起眉说:“当年周沅只不过是我手下一个拉货的,是我念在他替我跑了这么多趟危险线路才答应借给他钱,他要多少我给多少,一次又一次。”
棕发男人笑了一下,似乎是在自嘲:“我的同情,被你们当成理所应当,他拿着我的钱给自己买了房子,投资了你的事业,又拿来给他妻子治病。”
棕发男人语速加快了很多,但说的依然很平静,这句话音落下后他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表情有点不愉快,银发男人从旁边拿过两包糖放进去搅拌两下,棕发男人的表情才缓和了些。
“他妻子像是一个无底洞,我不借他钱,被他说成了见死不救,还恐吓我要把我捅给警方。”棕发男人笑了笑:“危险线路敢跑的人不止他一个,我也不是第一次受人挑衅,他以为他会拿这件事当筹码威胁我吗?”
周勋瞪着他,嘴角开始抽搐。
“为了给他一点教训。”棕发男人放下咖啡杯,用纸巾抹了下嘴说:“这件事可能他都没有告诉过你。”
“是什么?”周勋看着他。
“我帮他拔了他妻子的呼吸机。”棕发男人笑道:“有些人不在源头上尝点苦头,是会得寸进尺的。”
周勋的手猛地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你!”
“他妻子死的那天晚上,应该是他去送货,他开着货车没有按规定路线走,而是在一个十字路口撞上了我的车,托他的福,我的后脖颈做了手术,到现在留下的那道疤都在时刻提醒我这份耻辱。”棕发男人低垂眼帘,用食指不停敲打着咖啡杯外沿:“被一个无名小卒搞得这么狼狈,是我太好心,还是你们太没良心?”
周勋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到底……”
“我要你们周家永远活在恐惧里。”棕发男人仰起头,抿了一下嘴道:“如果不是我多了个心眼,把周沅货车里的货换成了生活用品,我现在不是把牢底坐穿,就是在国外苟延残喘。他在警局把我出卖的干干净净,如果我没及时离开,及时撤掉安排在本市的所有交易,我现在也不会跟你在这里闲谈。”
周勋闭上眼睛,心里压抑的说不出话来。
“周勋,钱能买来很多东西,甚至也可以□□,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周沅为此付出代价。”棕发男人喝完咖啡,冲柜台扬了扬下巴,银发男人点点头起身又去给他新买了一杯,加了两包糖。
“他欠我的钱,就算按照银行利率来算,都已经滚成了天文数字。”棕发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的看了周勋一眼:“别说你还不起,就算还得起,我们之间还有很多无法用钱来衡量的东西。”
“你到底想怎么样?”周勋的声音非常沉,沉到听上去发粗发硬:“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们?”
“很简单,我这个人最喜欢跟别人打赌,咱们来打个赌吧。”棕发男人笑了一下说:“周洛身边,是不是有个叫言祁的孩子?”
周勋看着他,心里一点点冷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第八十五章
“秦殊。”周勋很痛苦的皱着眉:“我们上一代人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孩子。”
周勋虽然不知道秦殊为什么会提到言祁,但他本能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我离开的这十年里,也并不是一无所获。”秦殊的语气里带着宠辱不惊的平淡,似乎这个看了太多人生百态的人已经不再对玻璃窗外的世界抱有任何留恋,这样的人最不可怕,却也最危险。
当一个人对任何事都不再产生欲望的时候,他就不会被欲望控制,自然也能最大限度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对于秦殊而言,对于一个厌倦了动荡不安的男人而言,他需要的只是有人能承接他这还存有一些遗憾的一生。
“做完手术后我离开了这里,躲在远郊的村落里修养恢复。”秦殊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不由得抬手摸了一下旁边银发男人的头发。
“这世上的苦命人太多,多到周沅根本算不上什么。”秦殊摸完头发又捏了捏他的脖子,动作非常轻柔:“一对养不起孩子的夫妻,却还愿意收留我照顾我,每顿都省下半碗米汤来给我喝,这也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
“有些事,做错了就是做错了。”秦殊眼睛里的光忽明忽暗,他对银发男人笑了笑说:“父债子偿,这是道理。”
周勋坐在位子里,脸上的表情沉了下来。
“可是命运有趣就有趣在这里。”秦殊说:“我离开的时候买下了那对孩子,很可惜,小的那个在我回来的路上跑丢了。”
“他的哥哥哭了很久。”秦殊的口吻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像极了这一对孩子的父亲:“哭得小脸都在冷风里冻的通红,也没找到他的弟弟。”
旁边的银发男人低着头,默不作声。
“让我再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秦殊笑着说:“周洛和言祁之间不仅仅只是兄弟而已。”
周勋愣了一下,他看着秦殊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现在的年轻人,总是让我由衷的佩服。”秦殊再次看向窗外,眉眼藏在阴暗里,意韵不明:“这个时代变化的太快,我们应该把位子让出来了。”
“但只要还活着,就会有有趣的事发生。”秦殊说:“周洛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前提……”
“前提是,言祁必须回到我们身边。”银发男人接过话,看着周勋,他的表情很冷,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冷,却并不让人觉得害怕。
周勋依然皱着眉,半晌无声。突然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故,咖啡店所有的灯光一瞬间灭了下来,店员跟旁边的同事低声交谈许久,才用响亮的声音对仅有的三个客人说:“电力故障,我们马上就能修好,请您们不要担心。”
但就在这黑下来的瞬间,周勋一下明白了所有话的意思。
周洛和言祁的关系。
秦殊口中的那一对孩子。
面前的银发男人。
这是场丧尽天良的交易。
“我如果把言祁交出来,我还算个人吗?”周勋盯着他们,眼神里是快要满溢出来的愤怒:“周洛的父母已经死了,钱我可以还上,到此为止吧。”
“该说的,差不多了。”秦殊最后喝了一口咖啡,银发男人帮他穿好外衣,给他围好了围巾:“哦,打赌。”
秦殊起身的时候非常客气的笑了一下:“你猜,言祁会不会主动走到我身边来?”
周勋拿咖啡杯的手倏地一顿,抬起头茫然的看向他。
“我赌,他会。”秦殊彬彬有礼的冲周勋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间始终都没什么人气儿的咖啡厅。
“下次找个好喝点的地方。”秦殊在带好手套之前,摸了一下阿杰的下巴:“脸色这么难看。”
“没有。”阿杰毕恭毕敬的回答,把身子转向秦殊:“我只是第一次听到您说这些话,有点惊讶。”
“惊讶什么?”秦殊带好了手套,顺着路边一点点往前走,阿杰跟在他左侧,替他挡开迎面撞过来的行人。
“惊讶您对人一向都那么善良、仁慈。”阿杰说。
“有些事做错了就是做错了”秦殊冲阿杰笑了笑说:“这句话也是对我自己说的,走/私国外的违禁/药品虽是救人,到底还是违法的,而我也并不善良,我的本意是为了钱,而不是看重命。”
“那几趟线你接不接的了手,自己看着办,接不了该断就断吧。”秦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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