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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OL-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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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孩子?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们要丢掉自己? “不错,我们都是苏毗国的人,我的母亲就是苏毗国的大女王。她即位后,我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苏毗国。后来,后来母亲找到我,那时我一直在蜀都倚剑阁,我不愿意回去,母亲也只好由得我。在我们国家里,大女王深居简出,平时管理国家的具体事务,就由小女王负责。二十多年前,我们国家的小女王被称为戈壁玫瑰的独孤兮为了一个男人,离开了苏毗国,这在我们国中,是绝对不容许的,是被族里的人视为奇耻大辱。独孤兮被从王族中除名,新任的小女王是独孤兮的妹妹。” 秦风不禁随口问道:“那你们苏毗国的男人都做些什么?” 独孤伽罗微笑着摇摇头,却不回答秦风的问题。只是继续说道:“十五年前,龟兹国内乱,却是因为有人假传消息,将萧长风手下的大军调离开。而那假传消息的人,拿着的是我们苏毗国的烽火令牌,只有这块烽火令牌,才能调动萧长风的大军。等到大军到了苏毗国才发现是上当了,再赶回去的时候,萧长风已经死了。萧长风和我们苏毗国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件事情苏毗国内的大臣们都纷纷要求出面追查,而我们的烽火令牌,只有一个人才能盗取到。” “是不是沙漠玫瑰?”秦风冲口问道,随即心里升起了一个疑问:“为什么萧长风的大军可以用你们苏毗国的烽火令牌调动?萧长风和你们苏毗国有什么渊源?” 独孤伽罗淡淡一笑:“那是我们苏毗国内的事情,就不足为外人道了。总之这次我回来,也是想追查当年的事情。找回我们王族的烽火令牌。这块烽火令牌和帝国的生死存亡有莫大的干系。还有,龟兹内乱以后,独孤兮下落不明,她到底是生是死,也必须弄明白。我这次接到王族传来的信息,从江南赶回西域,也是为了这件事情。” 秦风心里忽上忽下,只觉得脑海里面一团乱麻,一个狼群中长大的孩子,突然发现自己的父母有可能是当年的风云人物,这样的感觉,让他顿时手足无措。顿了一会,他甩开一脑袋的思绪,想到了另外的事情,他问道:“当年无忧公主到龟兹国以后,萧长风将军就驻扎在了龟兹国。龟兹国内乱之后,无忧公主的状况如何?无忧公主既然是帝国派去的公主,想来内乱的人不敢对公主怎样吧?” “无忧公主自从那次内乱后,身体就不好,一直卧病在床。每年无忧公主依然会有亲笔贺表送到帝国皇朝。但是公主在龟兹国内甚少露面,龟兹国的王子继承了王位以后,无忧公主也称为了王后。纵然当年公主见到了什么或者知道什么内情,可是公主自己不说,谁还去敢逼问公主不成?”独孤伽罗凝眸一叹。 秦风若有所思:“看来这次去龟兹国,是一定要想办法拜见无忧公主了。” “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都要在骆驼背上渡过了。你和我先去敦煌。夜修罗那里,我已经给他通过消息,他那里自有安排。这次的时间要赶的非常紧,我已经想办法找人在敦煌先拖住欧阳龙,我们抄一条近路,尽量能在欧阳龙之前到达龟兹。只有查明真相,找到烽火令,才能调动萧家军。欧阳龙这次入西域,就是为了寻找烽火令,我们要赶在他前面。”独孤伽罗说完,人已经到了帐篷外,“天亮的时候,我的驼队到这里来接你们。”随即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帝国和独孤王族的盟约,对帝国有莫大的帮助。西域这里,估计隐藏着帝国很强大的一支力量,帝国的几次复兴,还有当年的开国皇帝,都是依靠西域的奇兵,才能横扫天下。江明轩和海龙王控制着东南的财富,独孤伽罗家族控制着西北的雄兵。两者得其,天下自然掌握在手。”秦风将以前从各处得到的零碎讯息慢慢拼凑在一起,所有的思绪突然清晰起来,忍不住眼里带着一丝兴奋。但是想起父母亲的事情,他却又忍不住激动起来,可是想到父母如果真是那样的大人物,竟然拿将自己遗弃,愤怒又涌上心头。 就这样怀着心事,秦风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泛白,驼铃声响起来,他跃出营帐,外面楚伽罗一个人坐在骆驼背上,示意他骑上空着的那头骆驼,后面跟着十几头骆驼,驮着食物和水,往高岗的另外一面,茫茫的沙漠深处走去…… 龟兹国王宫内的无忧阁,落日的余辉透过糊着碧纱的窗格,无力的将最后一抹光线投到淡黄色的地板上。一个披着鹅黄色大氅的女子正坐在书案后面,在精致的印花小笺上慢慢写下俊秀的字迹:衔杯映歌扇,似月云中见。相间不得亲,不如不相见。相间情已深,未语可知心。胡为守空闺,孤眠愁锦衾。锦衾与罗帷,缠绵会有时。 写到此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宫服,挽着高鬓的中年女子出现在门口。她紧紧蹙着眉头,眼神中透漏出一丝担忧:“公主,我这面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幽燕的国师欧阳龙已经到了西域。不日内,他应该就会来龟兹拜见公主。” 书案后面的女子听着那女子的禀报,却并没有抬起头,握着笔的手稳定地在小笺上继续写着:春风正澹荡,暮雨来何迟?愿因三青鸟,更报长相思。写到此处,她才放下手中的笔,慢慢抬起了头。 头发依然乌黑如墨玉,一派雍容华贵的气度,年近五十的无忧公主,此时看上去不过象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美妇。她的眼神中有着淡淡的笑意和从容:“阿缭,已经十五年了,该来的总要来的。当年幽燕的老国师,欧阳龙的师父,既然知道了那件事情,以他的个性和野心,又岂能不从中牟利?这些年,欧阳龙利用这件事情,威胁漠北王,把幽燕的势力不断渗透到漠北,如今他也想到西域这里威胁我,可是我又是什么身份,怎会怕他的要挟?” “可是公主,欧阳龙这次来,必然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他的叛军被逐出长安,可是他还控制着幽燕,如果西北的萧家军能够受他调动,那么他来此,必然是想借助公主和萧家军的力量重整旗鼓。烽火令只怕已经落在了欧阳龙的手里,他一旦找到萧家军,那该如何是好?”被称做阿缭的宫女是无忧公主当年陪嫁到龟兹的贴身女官。阿缭虽然只是卑微的侍女出身,可是知书达理,能言善辩,沉着稳健。无忧公主能够在龟兹国上层社会站稳脚跟并博得权贵们的尊敬,其中阿缭的功劳非同小可。后来龟兹国王子继承了老国王的王位后,亲自赐婚,将阿缭嫁给了身世显赫的右将军归赳。 从此阿缭和无忧公主在宫内和宫外成互为犄角之势,相互呼应。在萧长风死后,龟兹国内亲帝国一系的力量始终能压制住亲吐蕃的力量,都是赖于无忧公主和阿缭的苦心经营。 流逝的岁月,不曾在无忧公主的面容上留下多少痕迹,可是却将她的心磨练的风雨不惊,自从经历了十五年前的变故,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在无忧公主的心里激起任何波澜。此时,她只是淡淡的微笑,拿起那张印花小笺:“阿缭,你看,帝国的诗人多了不起啊,他怎么能写出这般细腻的心思来?咱们离开帝都有三十年了吧,等欧阳龙来到后,这里的事情一了,我们回帝都看看,好不好?” 阿缭又惊又喜:“真的?公主,我们可以再回帝都吗?” “我这次给帝国皇帝的信上,说我已经老了,我在龟兹能做到的事情都已经尽力做了,如今的我,只想皇帝能准许我回到故乡的土地上,把我的骸骨葬在帝国的土地上。皇帝已经回信,说是同意了我的请求,他这次派出出使西域的使者到了龟兹国后,我就可以跟着使者回到帝都了。”无忧公主悠悠地说着,当年离开帝都的时候,她还是韶华少女,红颜如玉,如今虽然未生华发,可是青春却已经如齑粉般碾碎在这茫茫的戈壁中。 阿缭沉默了片刻:“公主,只怕阿缭不能陪你长住帝都了,这里有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我放不下他们。” 无忧公主站起身来,走到阿缭的身边,拉起她的手:“阿缭,你为这片土地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你的家已经扎根在了这里。我怎么忍心拆散你和你的家人?阿缭,带上你的孩子们,带他们到帝都去看看那里的风光,然后,我会请求皇帝给你们封号和赏赐,让你们体面地回到龟兹国。这些是你们应得的,帝国永远不会忘记为他付出过的人们。” 阿缭的目光依然沉稳,可是却泛起了淡淡的涟漪,仿佛有水雾正慢慢升起,笼罩住那明亮的眼眸。 “李陵没胡沙,苏武还汉家。迢迢五元关,朔雪乱边花。一去隔绝国,思归但长嘘。鸿雁向西北,飞书报天涯。”无忧公主嘴里底低吟着思归的诗句,目光却透过窗上的碧纱,投向了那遥远的天际…… 天边的最后一缕光线消失在了群山的后面,夜色迅速地笼罩了天地,寒风呼啸,万物萧杀。而此时,在夜色中的一行驼队正冒着戈壁摊上比刀剑还要凌厉的寒风往西边方向狂奔。那骆驼在戈壁沙漠上奔跑起来,虽然不如骏马速度快,可是耐力却远远比骏马长足。十几匹骆驼,却只坐了两个人,一身白衣蒙着白色面纱的独孤伽罗和心事重重的秦风。他们已经连续赶了五天五夜的路,吃在骆驼背上,睡在骆驼背上,肉体疲倦之极,精神上反而愈加亢奋起来。 “明日傍晚,我们就能赶到龟兹国了。”独孤伽罗指着西边的方向说道。她自己身负绝顶神功,小时候又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所以对这样的行程到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秦风在狼群里长大,又在漠鹰军里锤炼了一段时期,在这样的荒漠环境,对他来说也不陌生。 他只想早一点到龟兹国,早一点知道一切事情的答案,他,到底是谁? 
第五十二章 烽火源起
       就在同一天,龟兹国内来了好几拨显贵的客人,这让龟兹王帧德有些应接不暇。这时的龟兹国王帧德是无忧公主丈夫的弟弟。十年前,龟兹国王振彬因病去世,无忧公主和振彬并没有子嗣,而振彬的另外一个来自突厥王室的左夫人虽然生有一个儿子,却因为年龄尚小,无法担任国事,龟兹国王的位置就由振彬的弟弟继承。按照龟兹的习俗,弟弟可以继承哥哥的众位妻子,所以无忧公主和左夫人同时成了振彬的夫人。 无忧公主看着送到案几上的拜帖,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一份拜帖是来自幽燕大国师欧阳龙的,他因为要商量幽燕与龟兹通商事宜,专程来向龟兹国王和无忧公主请安。还有一份拜帖是帝国特使独孤伽罗拜见公主,商量接公主回帝都事宜。而另外一份拜帖,则是楼兰国王绛槟携夫人来向公主问安。 阿缭在旁边侍立着,看见公主沉默不语,于是轻声说道:“振彬国王和归赳正在招待欧阳龙。楼兰国王夫妇住在偏宫内,国王准备明日再行宴请。振彬国王让我来问公主,准备何时召见欧阳龙。另外,公主,左夫人最近和朝中亲突厥的大臣来往很密切,左夫人同突厥国内的信件往来也频繁起来,估计左夫人担心帝国特使的到来,会对他们母子不利。” “十五年了吧,左夫人的儿子骏旭已经十六岁了,当初振彬临去世前曾经立下王命,待到骏旭成年之后,振彬就要把王位让出来给骏旭。左夫人身为突厥的公主,自然是要想尽办法让骏旭即位了。不过阿缭,龟兹国地理位置实在是太重要了,是西域的十字路口中心处,军事要地,唉,阿缭,咱们毕竟是帝国的子民,为了帝国在这片土地上的利益,看来振彬的遗命是注定不能实现了。我们怎么能让突厥王的外孙继承龟兹国的王位呢?”无忧公主慢慢地说着,面上依然是高贵从容,仿佛不是在谈论军国利益,而是闲聊着家常而已。 “我担心欧阳龙如果从中挑拨,这片土地上再次血流成河,让突厥王有机可乘。”阿缭面容上闪过一丝担忧,可是看着无忧公主的眼神,却又复杂到了极点,如今的无忧公主,所有的事情都是站在了帝国利益上去考虑,丝毫不再有个人的情感喜好掺杂进去,可是三十年前的公主,却有着所有少女共同的情怀啊。 那天萧长风救了无忧公主的送亲队伍后,一路护送着送亲队伍前往龟兹国。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吧,无忧公主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笑意。而那个有着豪迈笑声,却又在无情杀戮中如战神一般的萧长风,就骑在马上,走在公主车驾的旁边,同李鸣璜一路高谈阔论。公主车窗上的帘幕的缝隙后面,露出公主亮如星辰的双眸,眼神中还带着少女的稚气。无忧公主津津有味地听着萧长风讲述的那些西域诸国的奇风异俗,讲述着战场上的种种死里逃生、反败为胜的事迹。这剩下的路程,在无忧公主心里,竟然是比在帝都去乐游原上踏青还要惬意。 也许,这也是无忧公主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吧。只是阿缭的心里,却隐隐约约有着一丝莫名的担心。那一身黑衣,黑纱蒙面的女子,露出一双泛着奇异的深蓝色光泽的眼睛,怀里抱着长柄铁琵琶,骑在马上,伴随在萧长风的一侧。黑衣女子偶然看向公主车驾的眼光,竟然带着冷冷的杀气。 龟兹国的王子振彬亲自到城外迎接无忧公主的车驾。龟兹国的迎亲队伍足有五里长,十六只骆驼的背上搭起了一个平台,平台上撒满了香花,垂下的碧纱上点缀着珍珠宝石,平台中间的两个座位都是黄金和白玉镶嵌而成。 振彬走到公主的车驾前,侍女徐徐拉开马车前的帷帘,无忧公主缓缓走出马车,由振彬王子扶着向那华贵的平台上走去。只见无忧公主发髻高挽,一支凤凰状的金步摇插在如墨玉一般的发际中,从凤凰嘴边垂下来的串串珍珠和宝石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摆动,广袖轻舒,轻袍缓带,及地的长裙在身后拖曳而轻烟。而无忧公主那如白玉一般晶润的面容,散发着无可比拟的尊贵和高雅,那是只有帝国的皇室才能孕育出来的气度。顿时,所有在场的人都呆愣住了,都被无忧公主那绝世的风华深深地折服。 所有人的视线都凝固在了无忧公主的身上,只有阿缭,注意到了萧长风那停留在公主的身姿上的目光闪现着凛人的霸气,还有那怀抱琵琶的黑衣女子盯着萧长风目光的冰冷复杂的神情。 想到这里,阿缭苦笑了一下,当年,她本该是可以阻止以后那些事情的发生的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居然不曾阻止?是不忍心吗?看着无忧公主三十年后的容颜,阿缭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似乎知道阿缭心中的想法,无忧公主将目光从拜帖上移了开来,轻轻说道:“阿缭,你安排明天中午,我要宴请幽燕的大国师,就他一个人。至于帝国派来的特使伽罗,今晚就让她过来赴晚宴吧。” 独孤伽罗和秦风坐在无忧阁外面的水榭里,凉风习习吹来。无忧阁下的后花园完全是按照帝都官宦人家的花园建造,回廊水榭,水榭中的花厅,四面都是雕花木窗,可以看到周围碧波荡漾,荷叶如盖。 恍惚间,秦风以为自己是坐在江南的某处庭院中,而不是在茫茫戈壁。他想起了江南水乡,想起了江南遍地的似锦繁花,成荫绿树。 回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通往水榭的那道回廊上挂着的灯笼依次亮起,身着宫装,披着鹅黄色大氅的无忧公主缓步走来,阿缭一个人陪在她的身后。无忧公主的脸上带着从容的笑容,岁月的流逝让她愈发的高贵典雅,正如被水流琢磨过的美玉,时间越久,光泽越是柔和晶润。 见惯了美女的秦风也为无忧公主的风采深深地折服了,众人站起来迎接公主的到来,而独孤伽罗在倚在窗格边,清冷的新月光辉洒在她的身上,正如雪山上的仙子。独孤伽罗的眼睛看着无忧公主,眼神中带着欣赏和微笑。而无忧公主迎着独孤伽罗的目光,也淡淡地笑了:“雪山上的舞神,如今又来到了龟兹国,却不知道带给我们的是不是还是当年的天人之舞?” 二十年前,无忧公主的婚礼上,阿伊莎的舞姿,让整个婚礼的盛宴达到了沸腾的顶点。只是那样的惊鸿一瞥,却让无忧公主时隔三十年,依然能够一眼认出阿伊莎的身形,让独孤伽罗也心中赞叹:帝国的公主,果然不同。 无忧公主在当中的主位上坐下来,目光从秦风的身上缓缓扫过,眼神中带着慈爱,这个少年,身上隐隐散发着豪气,让她想到了当年第一次见到萧长风时候的感觉。水榭里面非常的安静,独孤伽罗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信函的封口上盖着帝国皇帝李昭的私章。 阿缭接过那信函,拆了开来,将里面的信笺递给无忧公主。公主静静地看完那封信函,随手交还给阿缭:“你也看看吧。” 阿缭看完信以后,面上神色未变,只是眼神里闪过一缕愤怒,她面独孤伽罗问道:“帝国有了勇士的鲜血还不够,还要让女人奉献她的青春,甚至贵为帝国的公主,也无法摆脱这样的命运。难道公主为帝国做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让公主去为十五年前龟兹国的内乱做出解释?是不是公主如果没有给出一个令帝国满意的解释的话,那么公主就不能回到帝都?” 秦风见阿缭这般怒气冲冲的说话,公主却是一派从容,只是眼睛望着水榭外面的夜色,神思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疲倦感。秦风忽然心里有些难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秦风自己顿时奇怪起来。 秦风忍不住说道:“帝国的心胸,如果如此狭窄,那么又怎么能据有四方,称为万国来朝的泱泱大国?无忧公主为了帝国和龟兹两国的友好,呕心沥血,帝国子民谁不称颂公主的高义。十五年前,萧长风将军身死龟兹国的内乱,萧家军消失在茫茫戈壁,所幸有公主和阿缭夫人在龟兹国一力支撑,维护着丝绸之路的繁荣和通畅,巩固了帝国在西域的威名。这次帝国之所以让公主协助我们查清十五年前的事情,也是为了公主能够无后顾之忧的离开西域,难道公主忍心见到自己离开后,龟兹国又产生纷争吗?” 无忧公主看着秦风,眼里露出微微的赞赏之色:“你们想必已经知道,幽燕的国师欧阳龙也到了龟兹。这次欧阳龙既然也来了,当年的旧事是不得不再次重提了。当年欧阳龙和他的师父,那时幽燕的国师还是欧阳龙的师父。曾经在龟兹国亲眼目睹了叛乱的过程。这中间牵扯的隐秘甚多,唉,我只怕事情一旦透漏,帝国中原立刻战火再起,苦了天下的黎民百姓。罢了,罢了,我既然身为帝国的公主,让帝国的百姓能够过上和平的生活是我的责任。明日我见到欧阳龙之后,自有安排,总之会给帝国有个交代便是。这样,我也能安心的回长安了。” 说到这里,无忧公主目光转向独孤伽罗:“你想必是为了戈壁玫瑰独孤兮而来吧。你们苏毗国的大小女王虽然都是族中最能干最有威望的女子,但是大女王和小女王共掌政权,其中利害冲突,自然是难以避免。独孤兮当年负气离开王位,未必全是为了萧长风的缘故吧。” 独孤伽罗默然不语,但是目中神色显然是认同了无忧公主的话。过了良久,独孤伽罗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眼光果然犀利,当年独孤兮固然是为了和萧长风相恋,放弃了小女王的位置,另外也是为了和我的母亲大女王之间的看法不同。独孤兮野心勃勃,一心想扩大苏毗国的势力范围,可是独孤家族当年帮助帝国荡平天下,和帝国的立约,苏毗国内永远不向帝国纳税称臣,只以帝国的盟友身份,在西域水草最丰美,物产最丰富的地方,过着和平的生活。可是和平的时间久了,更深的欲望就开始滋生,我们国内分成了两派,一派正如独孤兮,不甘心有着最强大兵力的苏毗国,只能守在西域一隅,为帝国看守西大门。而另外一派,则不愿意再起烽烟。所幸族内大部分人都是希望和平富足的生活,所以独孤兮始终无法在国内得到更多的支持,最终她离开了苏毗国。” “苏毗国的战士到底是在哪里?为什么西域拥有一支这么强大的力量而没有人会知道呢?”秦风忍不住插话。 独孤伽罗和无忧公主相对一望,目光随即移开,独孤伽罗一笑:“公主想必早已经知道萧家军的来历了。不错,我们苏毗国的大军,正是萧长风所领导的萧家军!” 此话一说,秦风顿时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情? “我们苏毗国号称女儿国,可是,我们国内的女子,生下的孩子,却不尽都是女儿,也有男婴。况且,外面流传,说我们女儿国的人去喝我们国内的特罗河的河水后自然受孕,那不过是传说而已。我们国内的女子,也和平常人一样,需要经过男欢女爱以后方能受孕。在我们国内,男子生下来后,由我们部落的祭司进行查看,最强壮者,被当作未来的战士来培养,次一等的,做为官员来培养,剩下的,则是做为粗使仆役。那些被选为战士的男孩子,从小在我们那里号称炼狱的地方进行艰苦的训练,直到二十岁成年以后,就可以成为最出色的将士。萧长风当年是炼狱最出色的一名战士,他打败了炼狱中所有的对手,并且战胜了前任部队的大将,拿到了一半烽火令,执掌了萧家军。而另一半烽火令就在大女王的宫中,只有两片烽火令合而为一,就能调动萧家军。” 秦风第一次知道这么多关于苏毗国的风俗。他忍不住喃喃说道:“可是,那些男子如何这样心甘情愿的受你们女子们的役使?” 独孤伽罗淡淡一笑:“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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