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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和谐而奋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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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办公室里还没有人,白罗罗进去之后烧了壶开水泡了点茶叶,自己也暖了暖身体。
  还好李寒生教的科目是语文,要是换了其他的,恐怕白罗罗只有全权依靠系统开挂了。
  系统有完整的技能补全功能,必要时候还能操纵宿主的身体,比如上个世界白罗罗就是靠系统练武的。所以就算白罗罗不会当老师,也不用担心误人子弟,毕竟系统教书肯定是比李寒生靠谱的。
  白罗罗坐着看了会儿书,窗外面开始飘起小雪,办公室里的老师也陆陆续续的来了。
  有人和白罗罗打招呼,说李老师今天来这么早啊。
  白罗罗嗯了声,笑道:“睡不着,干脆来学校了。”
  那人道:“唉,我也睡不着,昨天不是才下来月考成绩么,这群崽子,都要期末考试了还给我错那么多。”
  白罗罗道:“估计是没当回事儿,可要好好的说说他们。”
  那人点点头,也去倒了杯热水,在白罗罗对面坐下。
  这办公室里一共有四个老师,语数外加上物理,三男一女,气氛乍看起来不错,但白罗罗倒是有点莫名的觉得自己被排挤了。不过这种感觉并不太明显,白罗罗并未多想。他今天早上两节课,上完之后下午就空下来了。
  这几天月考成绩刚好下来,各科老师都忙着查漏补缺,白罗罗作为班主任,更是不能懈怠。
  白罗罗坐在办公桌前面的时候心里想着这么穿来穿去也挺有意思的,毕竟有多少人能有机会尝试一下别人的人生呢。他当过王爷,现在又来当老师,比其他人多了好多人生阅历。
  白罗罗正想着,脑子里突然响起了细碎的声音,他一愣,道:“系统,你怎么了?”
  那声音听了会儿,系统道:“没怎么样呀。”
  白罗罗:“……”难不成他出现幻听了。
  结果安静了不到五分钟,那细碎的响声又响了起来,这下子白罗罗听清楚了,他道:“……你在干嘛?”
  系统说:“没干嘛呀。”
  白罗罗想了一会儿,总算是想起来那声音是什么了,他怒道:“卧槽你是不是在我脑子里嗑瓜子儿呢?”
  系统:“……没有亲,你听错了亲。”
  白罗罗说:“你欺负我书读的少??”
  系统:“亲你真的听错了,我们系统从来不嗑瓜子的亲。”
  白罗罗所:“能好好说话不?”
  系统说:“我就嗑瓜子了你投诉我啊。”
  白罗罗如遭雷劈,心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他竟是有些怀念上一个世界的系统,好吧,他第二个世界怀念第一个世界,第三个世界怀念第二个世界,也不知道下个世界还要遇到怎样奇葩的辅助系统。
  系统还委屈上了,说:“我们当系统的也很无聊嘛。”
  白罗罗说:“卧槽数据还能嗑瓜子的?那瓜子长什么样你给我看看?”然后他眼前一闪,就出现了一个粉色的袋子,那袋子上写着一串英文字母和数字,白罗罗仔细看去,发现竟是一串程序。
  系统说:“哝,这样的,草莓味的。”
  白罗罗:“……”他居然也想尝尝草莓味的瓜子了。
  系统说:“好了好了,我不嗑了,你别投诉我啊。”
  白罗罗第一次开始思考这群系统到底是不是人假扮的。
  系统似乎察觉了他在想什么,还开口澄清了一下,说:“别想太多,我们和人类没啥关系,好好看语文书啊,乖。”
  白罗罗:“……”脑门儿疼。
  系统不嗑瓜子了,白罗罗也能安下心来看书,这个世界的语文教材和他所在的世界有些不一样,写的故事都还挺有趣的,白罗罗看的津津有味,感觉自己在看故事会。
  看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尝试自己准备教案,虽然有系统帮忙,但多尝试一下自己不会的东西也挺有趣的。
  就这么消磨时间到了下午,白罗罗看见外面的雪下越大了。
  “这雪下了天就冷了。”办公室有老师说,“今年雪来得早,看来很冷啊。”
  “那让孩子们就别穿校服了吧。”白罗罗道,“别冻坏了。”
  他说出这话,其他老师都朝着他偷来诧异的眼神,李寒生虽然在学生面前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但都是老师的他们怎么会不了解李寒生的为人。所以听到白罗罗这话,都有些惊讶,毕竟去年李寒生带班级的时候可是在温度快降到零下时还强制要求学生们穿校服。毕竟校服要算一部分的绩效工资。
  白罗罗也没回应他们的诧异,说了就说了。
  下午他在教室宣布这消息的时候,整个班级都十分激动,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孩儿,谁不想穿的漂漂亮亮引人注目,这校服一年到头都穿着,能脱下来自然是好事。
  白罗罗本来以为,不穿校服可以让白年锦多穿点厚衣服,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一宣布这消息,白年锦就微微瞥起眉头,肩膀也怂的更厉害了。
  白罗罗稍微愣了愣,随即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他紧了紧右手,什么话也没说,宣布下课。
  高一的晚自习上到晚上九点,白罗罗提前下了班,骑着他的自行车溜了。
  系统说:“你干什么去呀。”
  白罗罗说:“买点东西去。”
  系统说:“买什么?”
  白罗罗说:“买衣服。”
  系统说:“还以为你买瓜子呢。”
  白罗罗:“……”你是有多喜欢瓜子。
  他踩着踏板一路往前,然后去了一家最近的服装店,买了两件羽绒服和几件毛衣。系统这才明白白罗罗要做什么。
  白罗罗买完之后,又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去了白年锦家一趟。
  白年锦家住的地方也比较偏僻,到处都是违规搭建的小棚子,白罗罗一个成年人走在黝黑的隧道里都觉得有点心惊胆战,也不知道他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儿是怎么撑下来的。
  一边走,白罗罗一边和系统聊天,说他们有工资吗,福利待遇怎么样啊。
  系统说:“我们以前也挺惨的,只是后来有了个系统建立了AI权益保护协会,后来又完善了相关法律,才渐渐好起来。”
  白罗罗说:“啊,还这么励志啊。”
  系统说:“可不是呢,我是新系统,所以只是从历史里知道……嗯……”
  白罗罗说:“哦,大家都不容易。”
  系统说:“对啊,所以我可以嗑瓜子了吗?”
  白罗罗:“……”他怎么感觉系统那么温柔的语气就是为了问出最后一句话呢。
  系统又和白罗罗聊了些有的没的,什么系统的发展史啊,AI权益保护啊,那些年遇到过的辣鸡宿主啊。
  白罗罗没吭声,只是脑海里浮现出了上个世界怂他的那个系统。
  系统说:“对了,你上个世界遇到的是哪个系统呀?”
  白罗罗说:“好像叫什么八二……我不记得了。”
  系统说:“你感觉他怎么样啊?”
  白罗罗说:“还成吧。”
  系统说:“呵呵。”
  白罗罗:“……”是他的错觉么,他为什么从这一声笑声中硬是听出了冷酷的味道。
  白罗罗没来得及细想,就已经到了白年锦家门口。
  他走了几步,将手里的袋子放到了白年锦家门口,然后又往里面望了一眼。屋子黑乎乎一片,显然没有人,白罗罗抿了一下唇,下楼去了。
  因为怕白年锦不收衣服,他还特意在里面加了张小纸条,说这些衣服是他用不上的,希望可以帮到白年锦,并且表示很羡慕白年锦成绩这么好,自己也要好好努力,争取赶上白年锦的成绩。
  白罗罗也当过少年,他最怕的就是白年锦因为自尊心拒绝他人的好意。
  不过白罗罗似乎多虑了,因为第二天白年锦就穿上了白罗罗送他的衣服。白罗罗不知道白年锦衣服的尺寸,所以都是看着买的,没想到还是买大了,白年锦穿着他买的羽绒服显得更加瘦小,特别是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简直像个初中生。
  白罗罗今天还是给学生们带了早饭,有和他关系不错的学生还开玩笑说老师以后都给带早饭吗。
  白罗罗也笑着回答:“对啊,不过你们可别告诉别人,悄悄的来吃哦。”
  在场的几个学生都嬉笑起来,只有在角落里的白年锦显得同大家格格不入。
  白罗罗心知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所以也不急,想着慢慢来。
  这次月考成绩下来,李寒生的班级上考的倒是不错,他们班是年级上的尖子班,进来的都是一心读书的。
  白年锦的成绩向来平稳,这次也同往常那般拿了年级前五十,在他们学校里,白年锦这个成绩已经足够上国内最好的学校了。
  但是在白罗罗没有来的原世界线中,白年锦却连专科都没有考上,高中毕业就去打工了。
  白罗罗有时候真的挺恨李寒生的,都说老师诲人不倦,这王八蛋完全就是毁人不倦。
  系统还安慰白罗罗说:“别恨你自己,让我来。”
  白罗罗:“……”这系统怎么越来越眼熟,前几天的善解人意都变成瓜子皮被吐走了?


第22章 长腿叔叔的爱情
  饥饿这个词,在白年锦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他小时后不懂事,他妈也不爱管他,他就喜欢去街边捡人家吃剩下的包子馒头; 捡到什么; 稍微擦一下就往嘴里塞。
  那时候他身体也弱,吃了就拉肚子; 但和拉肚子比起来,白年锦还是更害怕饥饿。那种从胃部蔓延到四肢; 最后聚集在头脑的疼痛感,让白年锦丧失了作为人类的尊严。他甚至觉得如果有人愿意给他东西吃,他什么都可以做。
  如果人能一生懵懂如顽童; 或许也不是件坏事。顽童不知道什么叫自尊; 不知道什么叫鄙视,不知道什么是高低贵贱。
  白年锦早熟,他在明白了周围人的目光后; 便开始忍受饥饿。
  不该要的不要,不该拿的不拿,他不再去捡街边丢掉的食物,而是开始尝试自己赚些钱。比如路边可以卖两分钱的易拉罐和一分钱的矿泉水瓶。
  他妈烦他,一天半月不着家,回来看他的眼神也像看个乞丐。
  “你怎么那么脏。”女人穿着华丽的裙子,身上喷的香水就足够白年锦吃一个月的饭了。但她并不想给白年锦一点钱,这个孩子是她的耻辱,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不会毁了容貌沦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你是乞丐吗?”本该是最亲密的人,却用最厌恶的眼神看着白年锦,女人道:“滚出去,不弄干净,就别回来了。”
  于是瘦弱的白年锦就被拎出了屋子,随手丟在了走廊上。他已经七岁了,却还是小小一个,女人一只手就能把他提起来像扔垃圾那样扔掉。
  白年锦知道自己大概是进不去屋子,于是慢慢的走到了楼梯楼,坐了下来。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最后还是邻居看不过去,直接报了警。
  警察来了教育了白年锦的妈妈,但白年锦的事情却管不了了,最后还是一个局里的领导出面,让白年锦的妈妈把白年锦送去上学,还说如果虐待出了问题,是要付刑事责任的。
  白年锦的妈妈当面应得好好的,私下就开始骂白年锦败家货,她倒不怎么打白年锦,或许是觉得打他都是脏了手吧。
  在警察来过之后,白年锦的生活稍微有了些改变,那便是他终于可以上学了。
  而进入学校白年锦很快意识到,这大概是他唯一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白年锦开始拼了命的学习,他不在乎同学有多鄙视他,更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他只想离开这里,离开那个他血缘上的母亲,离开这个让他厌恶的世界。
  白年锦曾经离成功很近,如果他没有遇到李寒生的话。
  白罗罗运气不太好,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就感冒了,但还好不严重,就是有点咳嗽流鼻涕。
  这天儿其实不容易感冒,但一旦感冒就有点麻烦,白罗罗在办公室里吃了药,咽下去的时候觉得自己扁桃体应该是肿了。
  当老师的都特别费嗓子,特别是高中老师,就算感冒了也不敢请假,怕落下学习进度。
  万幸的是白罗罗是语文老师,课业没有其他老师那么重,他觉得坚持一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一节课下来,白罗罗还是出了身汗,他喝了口水,问学生还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
  有几个和白罗罗关系好的学生拿着课本就上来了,其实这些学生也不是不会,只是喜欢和老师凑热闹,所以问的问题倒也没让白罗罗太为难。
  下节课马上要开始,白罗罗收拾好了自己的书本,朝着白年锦的方向看了眼。
  其实这一节课白罗罗都在看白年锦,因为他发现这孩子有点异常,平时都是认认真真听课的样子,今天却一直埋着脑袋。
  白罗罗想了想,还是没叫他,转身出去了。
  就这么到了中午,白罗罗趁着午休的时间去教室里转了一圈。在走到白年锦的位置时,他的脚步慢了下来。
  白年锦显然有事情瞒着他,因为这小孩儿头都要埋到书桌里去了。
  白罗罗伸手在白年锦的桌子上轻轻敲了敲,小声道:“白年锦?”
  白年锦闷闷的应了声老师。
  白罗罗道:“怎么看书呢,把头抬起来。”
  白年锦没动,直到白罗罗又说了一遍,他才慢慢的抬了头,露出一张青青紫紫的脸。
  白罗罗当时就愣了,一股子怒气直接冲到了脑门儿顶上,但他忍住了自己勃发的怒气,道:“你和我出来一下。”
  白年锦慢吞吞的起身,跟着白罗罗出了教室。
  “怎么回事?”办公室里的老师们都回家午休了,白罗罗把白年锦叫到办公室后顺手带上了门。
  白年锦低着头不说话。
  白罗罗道:“白年锦,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老师说。”
  白年锦还是不吭声。
  白罗罗伸手把他的脸抬起来,发现他脸上有好几处破损,看起来像是撞在什么东西上面,他道:“说话。”
  白年锦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半晌后,才道了句:“我说了又能怎么样?”他的嗓音还是清润的少年音,加上模样瘦小,全然就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孩。
  白罗罗看的心都好像被揪起来了,他说:“你说说看,大人总要比孩子办法多。”
  这话似乎让白年锦有些动摇,他挪了挪脚,最后道了句:“我妈打的。”
  白罗罗说:“她为什么打你?”
  白年锦说:“心情不好。”
  白罗罗听的一肚子的火,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母亲,就算是放在小说里,也太过分了一点吧。
  但是现实永远比小说荒谬,白年锦的生母,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寡情薄义的女人。
  白罗罗说:“她经常打你?”他记得原世界线里,白年锦的妈妈在吸毒之后就不怎么回家了。
  白年锦说:“不多。”
  白罗罗说:“如果她再想对你动手,你就跑出来,没地方去,就来我家。”
  白年锦看着白罗罗,没说好也没拒绝。
  白罗罗说:“走吧,我带你去校医擦擦伤口。”
  白年锦看起来有些不愿意,但白罗罗还是坚持带他到了校医那里。校医看到白年锦脸上的伤口吓了一跳,问怎么回事。
  白罗罗说:“这孩子昨天打球撞球柱子上了。”他知道白年锦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关于他家庭的事,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
  白年锦偷偷的看了眼白罗罗,微微抿了抿唇。
  白罗罗道:“我来擦药吧,你去忙你的。”
  校医说:“你会擦?”
  白罗罗说:“这有什么不会的。”
  校医看白年锦的伤口虽然夸张,但似乎只是皮外伤,于是也没和白罗罗挣,把药留下人出去了。
  白罗罗悄咪咪的看了眼校医,然后低着嗓子让白年锦把脱衣服。
  白年锦闻言一愣,道:“啊?”
  白罗罗道:“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
  知道自己想多了的白年锦脸上浮起一点红晕,其实也不怪他思想复杂,主要是他妈就是干皮肉生意的,他一早就知道了成人间这些龌蹉的事。
  白年锦又慢吞吞的把衣服脱了下来。
  衣衫褪去,露出白年锦白皙瘦弱的胸膛,只是这牛奶色的胸膛上,却遍布了粗粗浅浅的血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出来了。
  白罗罗气的简直想喷火了,他道:“你妈拿什么打你了?”
  白年锦说:“高跟鞋,还有晾衣杆。”
  白罗罗冷冷道:“她根本不配做母亲。”
  白年锦没吭声,屋子里开着暖气,他倒也不冷,白罗罗的手轻轻的给他的伤口擦着药,让他感觉凉飕飕的非常舒服,原本缠人的疼痛被缓解了许多,白年锦却有点走神的想着,如果自己的父母是老师这样的……但他很快就打住了这种想法,因为这是不切实际的奢望。
  白罗罗闷着气给白年锦擦药,一边擦一边和系统说:“就不能给白年锦出出气么?!”
  系统说:“你想咋出气?”
  白罗罗说:“我晚上去把他妈抢了?”
  系统:“……你对得起你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吗?”
  白罗罗说:“那咋办?”
  系统说:“套麻袋打一顿就算了。”
  白罗罗:“……”这有差别么。
  当然白罗罗也就和系统随便说说,毕竟他也不是喜欢随便使用暴力的人。
  在药差不多要擦完了的时候,系统来了句:“还去吗?我麻袋都想好在哪找了。”
  白罗罗沉默三十秒,道:“……去。”
  系统说:“好嘞,你先安慰着小朋友,我去买袋瓜子。”
  白罗罗莫名的觉得自己脑袋有点隐隐作痛。
  把药擦好了,白罗罗又让白年锦穿好了衣服,白年锦细细的说了句谢谢老师,白罗罗见状没忍住撸了把白年锦看起来细细软软的头发,温柔的回了句没事儿,去吧。
  白年锦这才起身要走,在他快到门口的时候,白罗罗忽的叫住了他,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大块巧克力,塞进了他手里。
  “吃点东西补充点热量。”白罗罗说,“看你手冰的。”
  白年锦捏着巧克力,露出了白罗罗见到的第一个笑容,这笑容一闪即逝,却好像一朵在阴雨中盛开的小花,虽然短暂但却让白罗罗的心软了下来。
  等白年锦出去了,白罗罗摸着自己的心坎说:“这孩子笑的我心都化了。”
  系统说:“别说其他的了,我已经查到了白年锦他妈的行踪,事不宜迟,我看今天就很适合动手。”
  白罗罗:“……”他总觉得自己要是在这个世界进监狱了,那肯定是这系统怂恿的。
  因为脑子里想着要套白年锦他妈麻袋,白罗罗一下午都没啥精神。其他老师还以为是他生病了不舒服,叫他实在不行就早点下班,主任去开会了没人会告发他的。
  白罗罗拒绝了其他老师的好意,还是坚持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然后飞快的骑着自行车去拿系统给他找的麻袋去了。
  系统给白罗罗定了位,把白罗罗引到到了一个垃圾堆旁边,然后白罗罗看到了一个黄色麻袋。
  白罗罗捏着鼻子把麻袋捡起来问系统这东西是用来装什么的。
  系统说:“猪饲料的。”
  白罗罗:“……”可以的。
  拿了麻袋的白罗罗又去旁边的药店买了个口罩,戴上之后又盖上帽子,然后蹲点去了。
  这天越来越冷,黑的也越来越早,不过六点半的时间几乎就看不见路。
  白罗罗戴着帽子和口罩,蹲在白年锦家附近。他从小到大都是没干过这种事儿,一时间心中还有些紧张,问系统说:“你觉得我这样做对不对啊?”
  系统:“有啥不对的。”
  白罗罗说:“打女人……”
  系统说:“她还打孩子呢,白年锦多可爱一小孩儿啊,她怎么下得去手!”
  白罗罗觉得有道理。
  系统说:“你也别打重了,就威胁一下她,让她别再对白年锦动手就成。”
  白罗罗说好,然后运动了一下身体,顺便还演习了一下动作。
  白罗罗说:“我有点紧张。”
  系统说:“紧张个屁,当她是头猪,一套一圈一巴掌,就搞定了。”
  白罗罗说:“……你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啊。”
  系统说:“我们系统从来不打人。”
  对,不打人,只会怂恿别人打人。
  就在白罗罗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白年锦的妈也正巧回来了,这大冷的天她只穿了条薄薄的打底裤,然后就是刚刚遮住大腿的裙子和露出颈项的皮草衣服,浑身上下都在透出一股浓浓的风尘气。
  白罗罗已经在心中做了无数次演练,他看到白年锦的妈妈后,便往前一步,然后将手里的麻袋一气呵成的套在了白年锦的母亲头上。
  白年锦的母亲受惊想要大叫,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后背,一个男声在她耳边响起,道:“你是白年锦的妈?”
  白母赶紧求饶,说钱在包里。
  “谁他吗要你的臭钱。”白罗罗故意粗声粗气的说着脏话,他道,“我今天来这里,就是告诉,你以后要是再敢打白年锦,我就一刀捅死你。”
  白母听到这话,就感到那尖锐物朝着自己的腰部又顶入了几分,她勉强道:“你、你是谁?你、你要做什么?”
  白罗罗道:“白年锦是老子朋友,你如果敢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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