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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gay朋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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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理智地回答:“我那的沙发短,床也窄,你真没地方睡。”
“我可以不睡。”宋峤说,“反正你让我一个人回去我也睡不着,看着你心里还能好过些。”
我瞟了他一眼:“你怎么说什么都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他一脸沮丧:“所以你还是赶快搬回来吧,裴裴。”
最终我还是让宋峤随我回了我搬来不满一周的出租房。我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人民群众,像我这样的人不入党真是祖国的福气。宋峤在楼道里的时候就一直叽叽歪歪,直到我打开家门的一瞬,才知趣地闭了嘴。
其实大体说来,这个一室一厅的出租房除了面积小点,其实还算不错。宋峤探进来,像个领导视察般地晃悠了个遍,没说什么,最后坐在沙发上,小口嘬着我给他倒来的热水。
我在电视柜底下找到了我搬过来时新买的牙刷里还剩的一支,连着在楼下便利店给宋峤买的毛巾和水杯一起放在茶几上,说:“没电视,但有网,WiFi密码是我名字首字母小写加生日。”他嗯了声,拿出手机。
我有点累,想早点洗澡,于是进屋拿换洗衣物,找好后一抬头,瞅见宋峤倚在门框上看我,吓了一跳,语气不善:“你杵这儿干嘛?”
他微微偏头,身体冲我斜了斜:“我等会洗完穿什么啊?”
我给他翻出一件T恤和一条大裤衩,问:“你穿这个还是穿我睡衣?”
宋峤这个人习惯裸睡我是知道的,但他夏天和冬天都有睡衣。前一晚在我们的合租屋里他穿着他夏天轻便的睡衣,把冬天的那套给了我。我这个人比较省事,热就穿T恤大裤衩睡,冬天才穿睡衣。
“随便。”他说。
我拿着T恤和裤衩走出房门,道:“那你穿我睡衣吧。”
宋峤进来的时候,我刚脱光了衣服取下莲蓬头把身体冲湿。该死的是,这个房子的卫生间是拉缩门,他“哗”地一下就这么赤条条出现在我面前,在开着浴霸冒着热气的狭小空间里简直像个漂亮的裸体雕塑被推上了舞台。
虽然我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但现在和以前又怎么一样?
我一怔,手里的莲蓬头都掉到了地上,水滋滋地喷着我的脚。下意识地想捂,却又不知道捂哪里,后来又觉得做作,干脆敞开了斥他:“你进来干吗?”
“洗澡啊。”他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说:“你不能先等我洗完?”
“为什么要等你洗完?”他说,“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洗啊。”
我的天,他是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的?都不给人一点缓冲和消化关系转变的时间。
我知道我有点矫情,毕竟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大家同为男人,翻来覆去也都是那些套路。扭扭捏捏大可不必,况且我们也早都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少年。就算宋峤说了自己没那个意思,但把他带回来的时候就多少应该有些准备。
算了。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
我弯身把莲蓬头捡起来,瞧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知因为热气还是别的什么,脸红得和脖子显然不是一个色。
心头当然异样。如果这时候进来的不是做了那么多年朋友的宋峤——
现在关键并不在于他是个男人了,又变成了怎么从心里把他从朋友过渡成男友——
真操蛋啊。
宋峤从我手里接过莲蓬头,哗哗喷在自己身上,笑:“裴裴你很紧张?脸怎么这么红?”
我伸手去挤沐浴露,并不想搭理他。
“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他把莲蓬头挂好。我暗暗舒了口气。
后背却突然一重,肌肤交叠着肌肤的灼热简直要把我的四肢都烫得发痛。宋峤的下巴搁上了我的肩窝,手覆在我的按向沐浴露的手上,我像被催了眠似的顺着他的手把散着香气的乳状物抹在身上,一圈一圈划开细密的泡沫。
我呼吸一滞,心如擂鼓,声音都有些不稳:“我,我自己来。”
宋峤说:“我帮你。”
他一手箍住我的腰,我猝不及防,股缝就擦上了他的阳具,瞬间脑子都轰隆隆炸开了,吞咽口水的时候都觉得喉头干黏,想推开他,但四肢发软,整个人紧张得都不知往哪里钻,只能虚浮地挂在那儿,用手耙着洗漱台。他的声音一下一下扫在耳畔直发痒:“别动。”
我只能呆滞着,看宋峤用另一只手又挤了沐浴露往我身上抹开。他的手像游蛇一样从我的脖颈到肩头,又从锁骨蹿到腋下又滑向腰侧,热气蒸腾间,像吐着红信子的湿黏的妖口,历经之处悉数张开密密麻麻的毛孔,剧烈颤栗。在耻骨那里流连最久,指尖先缓缓推开,然后是整个温温的手掌,纹理伸着枝芽,猛地突破了蓬松的土层,身体根部有股新生的抖着阳光的热痒。然后又摆着尾毫不犹疑地顺着我的臀部一直钻上脊骨,一节滚着一节,肩胛也在微微张合着。
宋峤亲了我脖子上的骨结,应该是从上往下数的第三个。
我被体内的热烟熏得双眼发红,只能别过脸和他接吻。我觉得宋峤的动作并不是在刻意挑逗,要不然他会直接把手伸向我的下体或者挤进我的后庭,但他没有,只是非常稀松平常的情侣之间洗澡抹个沐浴液而已,我就整个人像溺了水似的,四仰八叉地软在了他的怀里。
除了苏琳琳我真的毫无经验可言。而且那次经验,也是好几年之前的事情了。
确实很羞耻,但整个人转过身体和宋峤面对面啃咬的时候非常兴奋,他的腿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我的后背紧紧抵在了洗漱台上,大理石冷得我的浑身一抖,就被宋峤的手垫在了下面。
和我们在南湖边上的亲吻完全不同,宋峤这次嘬着我的舌头,完全不像他平时喝开水的小鸡崽模样,他毫不客气,霸道又猛烈地夺走我的空气,鼻息重重喷在我脸上,让我几乎睁不开眼,只能剧烈地喘息着,从喉头发出呜咽声。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作为男人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声音就像盛情邀约。但毫无办法,只能双手抱着宋峤的脖子,要不然我真的会四肢瘫软到滑坐到地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亲了多久,反正沐浴露估计都干在我身上了。我们两个都被吻得硬邦邦,像两把蓄势待发的大刀,利刃相抵。
“怎么办?”我不知所措,好怕宋峤一个反身把我扑在台子上,挺身挤进我体内。他比我高,又一开始占尽优势,并且经验丰富。
我真的还没准备好。只能丧着一张脸问他。
大概看出我的为难,宋峤说:“要不然我用嘴?”
我连连摇头,道:“用手吧,我也用手帮你。”
然后我们又开始接吻,手交叉着为对方撸动着,直到完全发泄出来,我还是异常茫然。
这种茫然持续到我们规规矩矩洗完澡出来。宋峤一脸神清气爽,见我兴致好像不怎么高,便问:“你怎么啦?”
我沉声说:“对不起。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和你——”
宋峤摸摸我裸露在外的后颈,柔声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第51章
这间出租屋的床确实很窄。当我和宋峤双双躺在上面的时候,却并不觉得拥挤讨人厌。卫生间里我和宋峤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缓慢地在脑海里不断来回播放,那种对我们崭新关系的转变所必然带来的后发事件产生的迷茫和不适感,在我枕着宋峤的胳膊嗅着他与我并无二致的沐浴露香味的时刻,荡然无存。
我瞪着天花板,宋峤也是,他的手捋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
我声音空洞洞的:“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进展太快吗?”
宋峤手上的动作停了,他看我,我也看他,他神情严肃:“裴裴,你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踹了他一脚:“你又来了。”
他不由分说,另一只手也搭在了我身上,把我搂得紧紧的,我被勒得直翻白眼。他语气坚决:“我不准。”
我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只好道出原意:“我是说,你得给我一点缓冲的时间,我怕我自己角色转换不了,又会无意中伤害到你。”
“怎么会?”他反驳,“只要你不反悔,就什么都伤害不了我。”
我嘿然不语,片刻后才道:“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赶忙松开我,我缓缓吸了一口气,侧了侧身体,勾着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小声说:“相信我。”
其实我心里清楚,男人之间表达情感的方式往往比男女之间简单粗暴,我们没有生理期,也很少掩饰冲动,更不会过度羞赧。
有欲望,于是做爱,有时候太多言语反而变成矫饰。
只是我那种与生俱来的胆小天性又在无端作怪,使我暂时无法克服要被自己多年好友,嗯,上,的心理难题。
而且据说很痛,我也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热情的,可能还是放荡的。
可怕。
宋峤说:“好。”顿了顿,然后像想起了什么,轻轻问:“裴裴,你是不是有点害怕?”
我一哽,没说话,算是默认。
宋峤笑:“如果你是怕痛,不要紧,我可以做下面那个。”
我啊了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能支支吾吾半天:“那是不是真的很疼啊?”他笑得更大声了:“gay圈向来0多1少,你要愿意,我求之不得。”我皱眉:“你不是最怕痛了吗?”他说:“我无所谓啊,你舒服就好了。”
啧。我该感谢他吗?这种为爱无私奉献的精神。
我转了个面,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宋峤却凑上来,下巴搁在我的肩头,一动一动:“裴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我说嗯,他才小心翼翼道:“你和苏琳琳——”
我坦白:“没有。有次本来要有,结果她害怕,就抱一起睡了一夜。”就是那晚苏琳琳让我给她吹头发。
宋峤顿时喜滋滋:“真好。”
“好什么好?”我猛地转头,宋峤大概吓了一跳,脑袋往后一窜,我们俩就鼻尖对鼻尖了。我脑子嗡嗡响,宋峤一点不放过亲近我的机会,用他凉凉的鼻尖蹭着我的,嘴巴努努擦着我的唇瓣,游戏似的伴着咯咯笑。
我只能偏开脸,压着胸中鼓鼓作响的心脏,嘲他:“女的都没你腻。”
宋峤一点不介意,嬉皮笑脸:“没关系裴裴,你没经验,我可以教你。”
我真的想立刻一脚踹死他。然而我们最终还是相拥而眠。
我二十四岁的第一个夜晚是同宋峤度过的。
我的男友宋峤,简直像女生一样黏人又腻歪。
我还是很喜欢他。
第二天,我终究拗不过宋峤给许盈发了微信,告诉她我要退租了。毕竟她是介绍人,我直接去找房东可能不太好,何况对方还是她的客户。
许盈很快回复了:怎么了?是房子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说不是,就我上次住院的那个朋友,他让我搬过去和他一起住,有个照应。想了想,又补了句:对不起啊,给你也添麻烦了。
我并不打算告诉许盈我和宋峤在一起的事情,尽管她一定很乐意看到这种局面。
微信界面很快弹出她的回复。
第一条:啧啧,我就说你们两个有鬼,这刚走了个室友又要和人同居了。
第二条:没事啊,我跟李擎说说就行,可以退你钱,反正也没住几天。
李擎是我房东。
我感激涕零:许大美女你人真的太太太好了。
她过了会甩条语音过来:文文我算是看透你了,求我帮忙的时候嘴似蜜,平时就心如铁。我忙说那我再请你吃顿饭,她说别别别,这样倒显得生分。
总之,盘踞在心头的一件大事总算有了完美的结果。宋峤尤其开心,一张脸乐得艳艳的。
顺利搬回合租屋的那天晚上,我和宋峤一起去超市买菜。出门前我洗了手,抹了刚在屈臣氏买的一支手霜,物美价廉,滋润而且味道好闻,宋峤很喜欢,非拽着我的手耙在他脸上嗅来嗅去。
我烦死了,斥他:“我就放在桌子上,你自己不抹老闻我手干嘛?”
他瘪瘪嘴松开,委屈巴巴:“自己抹没你抹好闻啊。”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拿钥匙锁门。
二月气温还是很低,宋峤没有戴手套的习惯,他把手放在我外套帽子底下,一边走一边好玩似的轻轻捏着我的脖子,我猜想是那位置暖和,也就随他,手插在口袋里同他并排走到超市。
暖气很足,宋峤手还没从我外套帽子拿出来。
其实倘若我和宋峤不是情侣关系,这种亲密程度根本不算什么,但就偏偏这当口我矫情地有些不自在,瞅着亮堂堂的超市里来来往往的人总觉得他们在看我俩。
我微微蹙眉,小声说:“宋峤,把手放开。”
宋峤晃着脑袋东张西望,显然没瞧见我的神色,漫不经心:“怎么了?”
我刚想说话,就真发现有人在盯着我,定睛一看,那不苏琳琳么?她挽着个男人有意无意地瞄我,对方正扫视着货架上的各式蜜饯。
估计是她男朋友或者丈夫?毕竟我们分手之后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都删掉了,也没碰过面,我甚至不知道苏琳琳毕业后也留在武汉。
她头发留得很长,黑漆漆地垂着,看起来还是粗硬的发质,妆化得有点浓,感觉没念书时候好看了。
我思忖着经过她旁边的时候打个招呼,人说百年修得共枕眠呢,我和苏琳琳好歹也共枕眠过一夜,看她的样子,也不像忘记我了。
心里坦荡,怕什么?
脖子又被捏了捏,宋峤的声音响起来:“裴裴?”
我下意识往旁边一避,宋峤的手就悬在半空了,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我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你弄得我不太舒服。”
宋峤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再一回脸,看苏琳琳和她的男伴已经施施然向我们走过来了。我瞬间暗自倒吸了口凉气。
但显然是我自作多情了,苏琳琳根本就没和我打招呼的意思,经过我和宋峤的时候正
嗲嗲地依偎着她男伴身旁,小声嘀咕着什么,那男人抿着嘴含蓄地笑。
我总觉得苏琳琳是在笑我。
她几年前的那句“裴郁文你他妈和宋峤谈恋爱去吧”瞬间在我耳畔轰轰炸开。
宋峤自然也看到苏琳琳了,他们走后,才伸手拉我,语气中的轻松听起来很是勉强:“裴裴,我们去买点牛肉?”
我木着脸,连声音也木木的:“嗯。”
然后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把手插进口袋,走在宋峤前面。
第52章
宋嶠一直默默跟着我,他束手束脚地拖着红色小塑料筐,筐底的轮子碾过超市地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知道我为什么别扭,但不愿意开口说话。我走他走,我停他停。我将牛肉放在购物框,弯腰起身的时候抬眼偷偷瞄了他一眼,正对上他看我的视线,我立马垂下了眼睛。
我还买了些胡萝卜、茄子和紫菜。归途一路无话。
回家后我开始准备食材做饭,切胡萝卜的时候宋嶠进来厨房,他靠着台子看我动作。往常我会骂他碍手碍脚挡到光线,可我这次却怎么都张不开嘴。
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故意弄得很大,借以盖住我过于狂乱的心跳。
是宋嶠先开口的:“裴裴,对不起。”
又是这句。明明每次都不是他的错。
我暗自皱眉:“又怎么了你?”
宋嶠嗫嚅着:“今天苏琳琳—”
“别说了。”这个名字让我心里不爽,我将切好的胡萝卜丝装一边,淡淡打断他:“不关她的事。”
怪我自己无理取闹。
担心别人发现我和宋嶠的关系,只不过是与苏琳琳的偶遇直接放大了我隐秘的恐惧感。但它无疑是莫名其妙的,我们没在一起前显然比在超市里宋嶠对我做的动作要亲密。
这当然对宋嶠不公平。作为恋人,他大概自尊受挫,何况他还敏感得要死。
唉。
“不喜欢我在人多的地方和你亲近,是吗,裴裴?”他小心翼翼地揣测着我的想法。
我被击中,只能沉默。
他了然,声音低沉:“我懂了,下次不会了。”
然后他出了厨房。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啊。
吃饭的时候宋嶠异常沉默,我给他夹菜,他只管埋头吃。他整个人罩在无形的黑色套子里,像被偷跑出来的他性格中幽暗的一面钳制住了。
我心中不适,磕磕绊绊开口:“宋嶠,那个,不是,我想我—”
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
他从碗里抬起脸冲我笑,有些勉强:“吃饭吧,裴裴。”
我放下碗筷:“今天是我的问题,不怪你,真的。你也知道,有些时候我,比较,在意别人的看法。当然,我知道这会伤害到你,但我—”
好像无法自控这种消极面。
宋嶠点头:“你需要时间,我理解。”
“对不起,宋嶠。”我终于把卡在喉头的一句话逼了出来。
他吃完了,站起来走到我旁边拍拍我后脑勺,说:“的确有点失落,不过也就是失落而已,我讲过,只有你反悔会伤害到我,其他的都是小事。”
我心中一动,抓住他手腕扭头看他。
他大概被我看得不好意思,另一只手摸摸脸,笑了,嘴角弯弯,看起来甜:“怎么了?”
我小声说:“别多想,宋嶠。”
“嗯。”他应声,然后伸手搓了搓我额头,柔声讲:“你看你老皱眉,都有抬头纹了。”
这句话真的太破坏气氛。
我白了他一眼:“请你滚开。”
“真可爱。”他说,笑盈盈地侧着俯身吻我的鬓角,瞬间让我从头发根烧到脚底,“老了我也一样喜欢你。”
关键是,老子才二十四岁啊。你他妈不会讲话就闭嘴好吧。
我们并没有为超市里发生的事吵架。宋嶠不会同我吵架的,我知道的,他在我面前似乎连冷漠的能力都丧失了。
宋嶠和我一起洗碗,他显然忘记了不快,整个人都活了,他说:“裴裴,我们买个烤箱吧。”
我生日那天去做蛋糕的时候他就提过了。
没抬头:“买那个干嘛?你十有八九就图个新鲜。”
他信誓旦旦:“我烤蛋糕饼干给你吃啊。”
我不以为然:“就你?”
“昂。”“算了吧。”我嘲他。
主要是买了烤箱还要买其他的工具材料,七七八八下来真的费钱费时。
宋嶠也就噤声不再提,连撒娇都没有。
我却有些不自在,因为其实他再磨一磨说不定我就答应了。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看我作的。我开始思考。
洗完碗,宋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在拖地。他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我故意挡到他面前,用拖把戳他的脚。
“哎呀。”他轻叫了声,抬起脚,拍拍我的腰侧,我没挪开,他也没像以前一样扒开我。
这样也太没劲了,宋嶠都不像过去的他了。
他比原来更没有脾气,甚至不会在我面前撒娇撒痴来达到他的目的。
明显地,他太害怕我生气,从而更小心翼翼了。
拖完地,我垫了本杂志坐地上,伏在茶几上写字,黄色的窄便利贴就是一般学校奶茶店留言墙上贴的那种。
宋嶠起先没注意,后来应该是放广告了,他凑过来看我写的什么,捻起一张居然还念了出来:“生气券?”
本来我写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这时候被他念出来了真的很别扭。
但我还是“嗯”了声。
他又拿了张:“撤销券?”
拜托他闭闭嘴吧。
他咯咯笑:“这都是什么啊?你是准备和我玩游戏?”
终于写完了。我乜斜地看他一眼,然后一一解释,他侧耳听:“撒娇券十张全是你的,生气券我们两个一人五张,撤销券是我的。”
“啊?”“这是一个月的量,你可以凭券撒娇,可以攒着不用,超过的话你说的要求我可以拒绝。生气券就是生气时候用,我们每个月各有五次生气的机会,但你非要浪费我也没话说。这个撤销券有十张,嗯,以后我会慢慢减少的,就是有时候我要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用这个券你就不准放心上或者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向我道歉。懂了吗?”
宋嶠目瞪口呆。我站起身,收好了我的券。
片刻后,宋嶠才开口:“裴裴你简直让我—”
我挑眉:“怎么?”
他也站起来,用手搓着我的脸:“真的喜欢你,每天都让我有新鲜感。”
啧。其实当然知道我本意并不在此。
我拍开他的手:“你怎么一天到晚肉麻兮兮的?”
他嘻嘻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在我脑门上一摁,鼻尖都有点痒。
什么鬼?
然后我听他声音响起:“使用撒娇券一张!”他把我的胳膊荡来荡去,“裴裴,裴裴,我们买个烤箱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看吧,我就知道。
我点头:“好吧。”
我真是处心积虑地变着法儿犯贱。
宋嶠喜滋滋地拉我坐到沙发上,让我陪他一起看电视,我真看不惯他喜欢的那种电视剧,有点犯困地打着哈欠。他把我脑袋搁他肩膀上说:“睡吧。”
“我还没洗澡呢。”“等会电视剧放完了我叫你,我们一起洗。”
我顿时没了睡意惊坐起来:“又一起洗?”
妈的,上次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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