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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gay朋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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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忆如何和杜宇一起长大,自己如何暗恋他,走近他,最后终于得到他。换个角度看,其实还算挺感人,只是想着她介入的时间真不光彩,就觉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台下的人大概除了宋嶠都抻直了脖子往台上瞅,宋嶠一直在看我,我知道。因为我余光一直扫到他的视线,从杜宇和周亚霏交换戒指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底下暗暗摩挲着我的手指。
  一下一下。


第55章 
  总的来说,是一个标准式的平常人家的婚礼。
  午饭结束了我和宋嶠提出要先走了,陈潇云比杜宇反应还大:“你俩不闹洞房了?我还以为你们会和我一起闹洞房呢。”
  宋嶠咂咂嘴:“看看你这人民公仆当的,全身上下都是资本主义享乐主义的腐朽气息,我们老百姓拒绝被腐蚀。”
  陈潇云嘿一声,我笑着解释,因为买的就是下午两点多的票,赶回武汉刚好还能凑上晚饭,工作一周了,就指着周末能在家睡个踏实觉。
  杜宇在旁边听着,起先瞧着只想挽留,一听我都这么说了,也就作罢,又是拥抱又是握手的,顿时心中又有了些伤感。
  我拍拍他肩膀,说:“哥们儿,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都还年轻呢,有的就是资本。”
  他听懂我的言外之意,没说啥,只是用怎么用力地锤了我胸口一拳。
  宋嶠说:“下次见面估计就是你孩子的满月酒了。”
  杜宇咧着嘴笑:“多的是机会呢,满月了还有一岁生日十岁生日啊。”
  我翻了个白眼:“你这算盘打挺溜啊。”
  杜宇嘿嘿两声:“以后总不是得还啊。”
  回去我们买的是硬座,因为可以聊天说话也就没觉得时间多难熬。
  我向宋嶠提起安安,我说:“我没觉得杜宇他多喜欢周亚霏啊,至少看起来没像喜欢安安那么喜欢她。”
  宋嶠点头:“本来就是啊。”
  我不解:“就这么为了孩子结婚以后能幸福吗?”
  宋嶠说:“也许会吧,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那么幸运和自己最爱的人相守一生的,不喜欢的,一般喜欢的,比较喜欢的,最喜欢的,感觉比起最后一种,前三种更多。”
  我懂:“就凑合将就呗。”
  宋嶠说:“嗯。”
  我看了他一眼:“你挺有心得呀。”
  宋嶠笑:“至少我现在在朝最幸运的方向努力。”
  我坐最里面位置,看着窗外移动的风景说:“这算我们俩头一次一起出省旅游?”宋嶠凑过来:“这哪算哪门子旅游啊?”
  我一回头正撞上他亮闪闪的黑杏仁眼,心头乱蹦。
  这少女怀春似的我,真的一点也不酷。
  他贱兮兮地把手伸到我帽子底下捏了捏我脖子,但很快放开了:“以后我们找个时间出去玩吧,你想去哪儿?”
  我不假思索:“厦门。”
  他啊一声:“我去过了。”
  我瞅他一眼:“我没去过啊,之前你出差的时候每天发照片过来勾死我了。”
  他咯咯笑:“我是很想和你一起去的。”然后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们在鼓浪屿上找个旅馆睡觉,然后—”
  我神色一敛,周围并没人注意到我们。
  我踹了他小腿一脚:“你脑子里怎么尽是些淫秽色情的东西。”
  他唔一声弯腰捂了捂自己小腿,惨惨地瘪嘴:“早知道我就把撒娇券带出来了,这个月我还一张都没用呢。”
  回家之后我们草草吃过饭收拾完就开始大扫除,虽然舟车劳顿实在很累,可一想到星期天可以在家窝一整天就觉得心里美。
  宋嶠抹窗户,我在客厅拖地。
  拖一半了,宋嶠手机在茶几上响,我凑上前去看屏幕的来电显示:“宋嶠,你电话。”
  “谁啊?”他放下抹布往客厅走。
  我继续拖地:“不知道,陌生号码。”
  宋嶠喃喃道:“估计又是诈骗电话。”
  可当他拿起手机那刻,神色却有些许异常,我满腹狐疑地瞧他,想起手机号码底下显示地域,南昌。
  宋嶠就是南昌人。
  宋嶠接通了:“喂,你好,哪位?”
  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干脆停了手上的动作,杵着拖把站到他跟前。
  宋嶠却看我一眼,然后转身步履匆匆往阳台上走,还把门带上了。
  等我给金鱼喂完食他才回来。
  我看他面色好似如常,却又有说不上来的闷沉感,他晃荡着两条长腿回到原处继续擦窗户,动作幅度很大,末了把抹布甩一边,打开了窗户。
  一股寒意涌入。他站在风口。
  窗外天色将晚,小区里开了灯,和住户家中的亮光融成一片。
  我走到他旁边:“怎么了?”
  宋嶠摇摇头,转脸冲我挤着嘴角笑了笑:“没事。”
  我真讨厌他这种明明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还佯装正常让我胡思乱想猜来猜去的行为。
  我看了他一眼:“没事为什么还要躲到阳台上接电话?你家里人吗?”
  宋嶠垂眼没说话。那就是了。
  我“啪”一声关上了窗户,宋嶠这种吹法就是作死,本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年他得有一百八十天在感冒擤鼻子。
  我暗自揣摩一番开口问:“和我有关?”
  他抬眼看我,像是做了一番心理斗争然后终于坦白:“没关。是我后爸。”
  难怪没备注。
  如果我没记错,这大概是宋嶠第一次与他继父交谈。
  我说:“嗯?”
  他直起微微躬住的后背,然后用手掌蹭了蹭自己的眼睛,半晌才又说话:“裴裴,我明天要回趟南昌。”
  “回南昌?”
  他多久没回去了?大概有一整年了吧。和他妈妈那边断了联系?算算看,也得有近三年了。
  我静静等他的下文。
  “我妈肾衰竭,等着换肾,我去医院做个配型。”
  什么?我大概用了五分钟的时间来消化这个信息。肾衰竭?我印象里这是一种挺严重的疾病,我妈那边有个乡下远房亲戚就深受其扰,全身浮肿,基本丧失劳动能力,而且治疗过程非常耗钱。
  宋嶠说完就转身往卧室走,我随他进房。
  他没犹豫地开柜子拿箱子做衣服,强抑着内心情绪的模样让我心口一滞。我鬼使神差地就抓住了他胳膊,问:“你后爸到底怎么跟你讲的?”
  这绝对是下意识的。
  我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这个立场去干涉宋嶠的选择,但就是有隐秘的自私促使着我要问个清楚明白。
  我不同意。
  我反对。
  我怕。
  我甚至有些不服气,觉得憋屈得慌。
  宋嶠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受点凉就容易感冒。他还挑食,肠胃也差,前不久还差点送了命。他很缺爱,尤其是母爱,他过年甚至一个人留在武汉没人过问。
  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他?
  假使一个母亲真的爱自己的孩子,就算他千错万错都不会这样残忍。
  对自己的爱如此吝啬,伸手要反哺却企望对方慷慨。
  实际上宋嶠已经成倾囊之姿了。我甚至担心他是为他继父言辞所利用。
  宋嶠道:“他说我妈已经病好几年了,一直没告诉我,最近情况加重了,急需换肾否则情况很危险。”
  我急道:“那也可能还有别的合适的肾源—”
  我没说下去。
  我当然知道这与我们从小接受的思想教育相悖。
  书上说我们要孝敬父母因为他们给予我们生命。书上还说我们要以德报怨因为宽容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宋嶠摇摇头,声音沉沉:“那需要的时间太久了,而且不一定有我的匹配。”
  我皱眉:“这是你妈妈的意思还是他个人的意思?”
  宋嶠手上的动作没停:“大概是他们共同决定的吧,要不然他怎么会有我手机号?”
  我看宋嶠灰着张脸将衣服折进行李箱,实在忍不住问了句:“你就没有一点怨气?”
  我一直觉得宋嶠是有怨气的,不可能不怨。就我这个旁观者也觉得心头憋闷。
  我并不觉得他妈妈是个称职的母亲。
  宋嶠听我这话,手顿了顿,最后给出答案:“我想她好好活着。”
  我理解。
  但也开始假设,如果生病的人是宋嶠,他妈妈会像他一样毫不犹豫地去做配型检查吗?
  看过这样的新闻,母亲拒绝为病中儿子捐肾。当然了,批判是一种道德绑架,但我还是想知道,存在于宋嶠和他母亲间的亲情到底是天性还是选择。
  “我不是个好儿子。”他将行李箱拉上之后才终于像是被抽空了身体般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他把脸埋在手掌里小声说:“我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我不是个同性恋,也许他们不会分开得那么难看,可能我会像很多同组家庭的小孩一样,现在这是很平常的事。他们没什么不同,两个爸爸妈妈,然后也过得很好。”
  我坐他旁边,心头一刺:“这不是你的错。”
  宋嶠说:“有总比没有强吧。或许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再怪我。我有时候做梦回到小时候,她抱着我去上幼儿园,给我买很多奥特曼和小手帕。放学的时候来接我,我每天都要在外面小摊上买炸火腿肠吃,一面刷甜酱一面刷辣酱。”
  “我很怀念那时候,也想有妈妈隔三差五打电话来嘘寒问暖,哪怕次数不多。”
  “如果我和我爸闹得不愉快,想到还有别的地方可以暂时落脚就不会又慌又害怕。”
  “我真羡慕你,裴裴。”
  我难受异常,只能伸出手给宋嶠一个拥抱。就像之前每一次那样。
  我发现,原来他比我想象中还要渴望来自家庭的温暖。甚至不问缘由,哪怕是出于他母亲的感激愧疚,他也希望彼此和解。
  他下意识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他一点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对自己gay的身份无比认同。
  继而我又暗自害怕着。
  如果我向爸妈出柜,我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好过宋嶠?还是不如他?
  但我—
  我是不可能不爱宋嶠的吧。
  没有吧。
  我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什么?”宋嶠抬脸看我。
  我站起身来,我要回房间收衣服。虽然现在每晚我都和宋嶠睡一起,但我们衣服还是放在各自的房间里。
  宋嶠拉住我。
  我转头看他:“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回去的。”
  宋嶠说:“可能明天结束不了得请假,会影响你工作。”
  我撇开他手:“你他妈都要去割肾救母了,我还有心情工作?搞笑呢吧你!”
  宋嶠先是被我的语气震得发愣,继而杏仁眼微微一弯,咯咯笑着站起来。
  我瞪他:“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他削薄的嘴唇立马就抿成了条直线,喉头还有突突突的气流声。然后他得得跑去拉书桌的抽屉,取出了我们三月的分成两拨的券。
  “裴裴你生气券用掉一张啦。”他从我那堆抽出一张生气券揉成一坨攥手里。我被他的举动整得目瞪口呆,原本有些伤感的气氛霎时荡然无存。
  我挑脚:“我没生气!”
  他又从我那堆抽出一张生气券揉成一团攥手里。
  我踩了他一脚。他嗷嗷叫起来,看着我说:“我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打乱你的步调,而且只是个检查又不是立马动刀子,你不要这么紧张嘛。我要是不让你去你又生气。”
  我看他一眼:“就当我想去南昌转转行不行?”
  他闻言肩膀直往我身上腻:“裴裴你现在是不是离不开我了?想时时刻刻都和我在一起?”
  我脸一红,推开他:“真臭不要脸啊你。”
  他嘻嘻笑,揉了揉我脑袋:“其实有你就够了。”
  不够的。我知道。不然他就不会那么果断坚决地要立马动身回去配型了。
  本质上,没有一个人是靠爱情就能活下去的。
  我们总是想要更多。
  但我心还是被宋嶠的话撩拨得很满。不知是因为杜宇的婚礼还是因为宋嶠的决定让我突然非常想全然霸占这个让我至今尚未完全看透彻的男人。
  生活变幻无常,只想及时行乐。
  我就着宋嶠搭我头顶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腰间,然后去亲吻他的嘴唇。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如此主动,仅是僵了小会就开始热烈地回应我。
  我被吻得周身发软气喘吁吁最后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才能说话。
  “我们做吧。”我说。


第56章 
  那晚,就是和宋嶠回南昌的前一晚,我们做爱了。是的,全套的那种。
  宋嶠从床底下拖出一箱子润滑油的时候我都惊呆了,瞠目结舌地指着它们:“你什么时候偷偷买了那么多?”
  宋嶠还沉浸在我难得松口的喜悦里:“时刻准备着。”
  我嘴角抽搐:“那也不用买那么多啊。不会放过期吗?”
  宋嶠拍拍精光的胸脯:“怎么可能?”
  我嘁一声:“马上都要变成只剩一个肾的人了。”
  宋嶠阴恻恻地瞧我一眼:“裴裴,你不是因为同情我才—”
  我踹他一脚:“老子还同情天桥底下的叫花子呢。”
  他嘿嘿一笑:“别担心,一个肾也照样让你爽翻天。”我挑眉:“那以后换我上你?”他满不在乎地动动鼻翼:“只要你开心我无所谓啊。”
  他显然心情好起来了。那样我就放心了。
  这算不上牺牲吧,反正是迟早的事。虽然宋嶠给我灌肠的时候,我差点没羞耻到用毛巾盖他脸上。
  他到底是准备了多久,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被摆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
  其实我有偷偷查过,为避免尴尬情况发生灌肠是有必要的。
  我起先是很不习惯有异物捅进我后面的感觉,我知道宋嶠是用手指沾了润滑剂给我扩张。我以一种半跪的姿势伏在床上,非常,嗯,害羞。以至于他一舔我我就忍不住颤抖。
  我说:“那什么,要不你快点进来吧,这样我好奇怪。”
  宋嶠动作一滞:“我怕你疼。”
  我脖子一抻,大有英雄就义前的悲壮感:“你越捱我越紧张。”
  全然没有第一次我们在卫生间里洗澡的那种旖旎。
  宋嶠挤进来的时候,我的眼泪一下子疼蹦了。
  真不是我矫情,我相信也不是他技术问题,这本来就是一件挺反生理构造的事。虽然我和宋嶠都瘦,但他骨架比我大点,身材算精实,那活儿也比我大。又因为我打断了他给我扩张的进程,导致我身体一直无法完全放松,一开始他是戳进去一点我就嘶一声,宋嶠想退出来算了,我又不让。
  我歪着脑袋去够他的嘴唇,他吻技是很好的,舌头在我唇齿间扫荡的时候,他又去捏我最敏感的乳尖,我身体一软,他就硬生生整根没入了。
  我想骂人,但嘴巴被宋嶠堵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深处是痒的,表层又是疼的。
  很难同你们说清楚。
  宋嶠开始试着动起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后面褶皱刮擦生热起火的烧灼,呜呜咽咽间一用力还把宋嶠的嘴巴皮子给咬出血了,一股子锈味窜到我口腔里。我又气又急,他还在笑,于是先停了下来,又沾了些润滑剂抹在我们结合的地方:“裴裴,别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
  我说:“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宋嶠于是把我身体转过来,我们面对面,整个身体只剩一个点粘在一起,我脸都臊得快炸了,宋嶠又笑,他往前一顶,我就啊一声,手放哪儿都觉得不对,宋嶠说:“勾到我脖子上。”
  我像被操纵的人偶似的,只能乖乖搭上,我觉得这姿势太女性化了,非常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他肩窝上:“你一动一停怎么回事啊?”
  我其实只是觉得他这样反倒让我更难受,那种撕扯感跟芝士拉丝似的,把我拽裂然后生缝再次拽裂再次生缝。
  他大概是误解我了,觉得这话有挑衅意味,腰开始有节奏地顶动着,我有些晕眩,他很温柔了,但还是不舒服。
  我算是接受能力很差的那种人,习惯一件事总要花上比别人更长的时间。
  都是男人,我能感觉宋嶠在探寻我的身体,究竟哪一处才是我的点,能让我噼里啪啦燃烧起来,许久不灭。
  我只看过av。不知道别人如何,但就我而言,女优的叫声很重要。我时常好奇,那些软绵黏糊的声音是怎样从喉头细细钻出,带钩子般刮擦着我的神经。
  我记得自己在家第一次打飞机的时候,明明家里没人,还生怕被人发现,把窗帘都拉上,关了音响。但看画面真没那么大冲击力,后来觉得不尽兴,又把音响打开,按摩棒的声音呲呲响,配合着扭动的身躯,女优啊啊啊叫起来的时候,我脑子一下子就轰开了。
  我好奇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呻吟的。
  事实是,宋嶠终于找到了那个点,我从发出第一声开始,他就像个胸有成竹的建筑师开始在我身体里打桩。
  那种被填充的温热布满了每一个褶皱和细小的空间,我从心口一直往下都像被无数只虫子齐齐啃噬着,极痒。
  那种奇异的感觉和自己撸显然不一样。
  我是个老式火柴盒,宋嶠是发了潮的火柴棒,他在我的摩擦层上不停尝试着,在终于刮燃的那一刻,我觉得是化学成分起了反应。
  我真的是情不自禁叫出来的,我发誓。然后我像av中的女人不自觉地把腰往前倾,碰到了宋嶠同样炙热的小腹,无形中又放大了那种刺激。简直无处可逃。只能扭着身体想往深处压止止痒,到后来宋嶠故意连动好几下然后故意停一会,我的患处明明得挠出血有痛感才会消停,偏偏他用根小羽毛搔搔,我忍不住往他脖子上狠咬一口:“臭王八。”
  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侧,一手开始撸动我的前端,配合着后面更加猛烈的攻击。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出现了幻觉,好多白色彩色的小光斑跳跃在我眼前,耳边也嗡嗡作响。
  宋嶠舔我的时候让我想到了小学时候吃的那种绿舌头,放嘴里嘬甜味太久会真的粘住自己的舌头,还会脱色。
  我用手耙着宋嶠的头发,比他喘得还厉害,断断续续哀求着:“别,别舔了。”
  我都要痒炸了。宋嶠简直在拿我的身体养蛊。
  当我快要达到顶端的时候,宋嶠又开始使坏地按住我的马眼不让我发泄,我开始用手推他,哭音撞得我嗓子眼闷疼,只能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是从灵魂深处蹿出来的。
  宋嶠。宋嶠。宋嶠。
  啊。这个男人。
  他动作越来越快的时候我知道他也快到顶点了,当他发出低吼声松开我的前端时,我的身体被一股热流喷射着。
  我的则弄在他小腹上。我看他露出和往日里全然不同的充满情色意味的笑容,然后他用手蘸着我的浊液晃到我面前,用食指和大拇指反复搓捏着,我目瞪口呆地看他笑着吃了进去。
  “你好甜。”宋嶠说。
  我羞得不行,身体往上一抬又被宋嶠按下去。我说:“不不不,我累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赶动车。”
  宋嶠迷瞪着他形状漂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我:“这就累了吗?就你这样还想上我呢?”
  我。操。
  我又想咬他了,结果他一挺身,不偏不倚就专戳那个点,我被撩得身体又绵又软,整个一橡皮泥等着他揉捏塑形。
  我也不记得宋嶠和我玩了多少次,总之第二天我差点起不来,腰酸菊辣还有点想吐。若不是真没那功能,我都要以为宋嶠一晚上就让我中标怀上了。
  生无可恋。
  宋嶠下床的时候我其实是有感觉的,只是虚吊着一口气,又不想开口说话。
  宋嶠洗漱完开始回房里对着镜子抹护肤品的时候,我一看手机,妈的,这都几点了?
  我赶紧一掀被子从床上起来,但一动只差没两眼冒金星真的昏过去。
  宋嶠冲我乐,然后站起来走到我跟前亲亲我额头说:“你在家里等我吧,我检查完就回来。”
  我坚决反对:“不行!”
  我原以为自己和宋嶠真的做完全套的第二天醒来会不好意思,但显然不是,我说完不行之后,直愣愣地对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强忍着不适,换衣服,洗漱,和宋嶠出发。
  说实话,我一点不心疼自己已经连续俩月拿不到全勤了。我暂时只请了一天假,加上周日总共要在南昌待两天。
  然后和宋嶠坐上了前往南昌的动车。一个动荡的周末。


第57章 
  在动车上我简直比宋嶠还要紧张。
  说实在的,一夜欢愉之后,那种和宋嶠休戚相关的紧密感似乎更强了。我比任何时候都要确定,身侧这个男人是我的。
  比起要和宋嶠一起见他妈妈,我更关注的是他的身体。他配型成功几率应该挺高的,出结果大概要一个周,那么我大概又要请几天假陪他回南昌做手术,大概一周才能出院。网上说,虽然切除一个肾对供肾者伤害并没有那么大,但也要严格注意饮食良好作息。
  唉。
  宋嶠见我一直刷手机,凑过来看我在干嘛,他眼尖,看到页面顶端“好大夫在线”五个字先是忍不住笑我,后来再往下一瞟见我研究的内容后,瞬间沉默,一把把我手机给拿走了。
  我恨恨地看他:“还我。”
  他惯常地嬉皮笑脸:“和我说说话,干嘛一直盯着手机。马上要跟我回南昌了,激不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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