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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飞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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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铁胆金钩闻一凡的现身,对北剑程中和来说,何异喜从天降,一把握住铁胆金钩闻一凡双臂,激动地道:“闻兄,你这些年来哪里去了?真把我们想坏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笑道:“说来话长,迟早你总会知道的。”微微一顿,道:“今天匆匆赶来,却是想请程大哥成全小弟一事。”
言罢,向间非之颔首示意道:“非儿,还不拜见程伯伯。”
闻非之行礼见过北剑程中和,退过一边,北剑程中和记着闻一凡有事请他成全的话,进道:“闻兄,你有什么事要小弟效劳的?”
铁胆金钩闻一凡指着闻非之道:“非儿年纪已经不小了,小弟久有替他娶房媳妇之意,不知程兄可愿两位贤侄女之一下嫁非儿?”
他话声呼亮,款款而谈,全厅之人无不听得清清楚楚。
北剑程中和一震,道:“‘这……这……”
这教他怎样回答才好哩?如直截了当告诉铁胆金钩闻一凡,两个丫头都给了史威,可是,他到底还没有当众宣布,人家不误会他有意给铁胆金钩闻一凡钉子碰才怪。
说不定因此一语,好朋友成了冤家。
他又不能怪铁胆金钩闻一凡提得不是时候,凭他们的交情和闻非之的人品,他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如说答应他么,那更是岂有此理!
他真作难了。
第六十三章 河东狮吼
铁胆金钩闻一凡却不放松他,逼他一句道:“程大哥,不知非儿有没有这份福气?”
北剑程中和勉强笑道:“我们等会他再谈如何?”
铁胆金钩闻一凡哈哈一笑,往口不在谈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哪会真要这仇人之女做媳妇,只不过是要凭着老面子,阻止宣布史威的婚事的手法罢了。
自然,这都是史莒安排出来的巧计,叫他不迟不早现身,使北剑程中和为难。
北剑程中和在种种顾虑之下,碍着轶胆金钩闻一凡的面子,只有改变计划,打消宣布史威婚事之事一眼。
当他再回到台上时,只随便说了一些勉励史威的话,就结束了这加冠礼的仪式。
此举,史威心中自是不舒服,他心中尽管不舒服,却是也不便表示什么。
闪电娘娘蓝纫秋就不同了,只见她柳眉倒竖,嘴唇乱动不已,用传音神功大兴问罪之师,道:“和哥哥,你这算是哪门子人物,说话不算话!”
北剑程中和急得向她连进眼色,传音道:“秋妹,等一会再说好不好?”‘闪电娘娘蓝纫秋性子发了,任事不管,大有非逼他马上补充宣布之势,传过来的话声,充满了恼怒道:
“不行!这个人我可丢不起,你叫我如何萍妹交待!”
北剑程中和硬着头皮,传音回道:“放心,我自有主意,包你不丢人就是!”
就这几句话的时间,他已在台上失态了片刻,当下不敢再在台上停留,向司仪李顺吩咐了一声:“宣布开宴!”
他自己却借词招待那些贵宾,丢下闪电娘娘蓝纫秋,飞身下台,周旋于三九散人等奇人之间去了。
闪电娘娘蓝纫秋只气得莲足乱跺,哼声吩咐李顺道:“去请庄主,我在他书房里等他说话!”
筵席就设在礼堂之内,设席的时候,少不得引起一阵混乱,“梵净山庄”有虑及此,特为前排贵宾另外准备了休息室。
这时,北剑程中和已请三九散人等特殊身份的贵宾转入了休息室,刚刚坐下,李顺便进来传达闪电娘娘蓝纫秋的旨意了。
北剑程中和剑眉一皱,向铁胆金钩闻一凡耳语道:“闻兄,小弟有事泰商,请借一处说话如何?”
铁胆金钩闻一凡有备而来,只觉事情的演变,尽在史宫算中,忙笑道:“程兄,可是亲家母有请了!”
他是态度轻松,可是却逗得北剑程中和老脸一红,不敢答话,借故吩咐李顺速请九头大岁钟竞年前来陪待各位贵宾,避开了作答。
北剑程中和向李顺交待清楚,向大家告了罪,带着铁胆金钩闻一凡匆匆去与闪电娘娘蓝纫秋见面。
两人来到书房门外,便听得书房之内闪电娘娘蓝纫秋的脚步声转来转去,显然,她是越想火气越大,准备爆发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心中暗笑,故意一震,道:“程大哥,书房之内到底是谁?”
“自然是你二弟妹。”
铁胆金钩闻一凡惊异地道:“她好像在生谁的气了?”身形一缓,犹豫为难地又道:
“小弟这时进去见她,方便么?”话声一落,人也止步不前了。
北剑程中和向铁胆金钩闻一凡一揖道:“方便!方便!只是小弟先请你包涵一二!万一你弟妹……”余下的话,再也不便出口,强推着铁胆金钩闻一凡向书房之内步入。
铁胆闻一凡一脚跨入书房中,只见眼前人影一花,闪电娘娘蓝纫秋的手指已指到了他鼻尖上。
“哼‘你……啊……”
闪电娘娘蓝纫秋一肚子大气,发出来了。
只可惜错把铁胆金钩闻一凡当作了北剑程中和,冒冒失失的来了这一手,当她看清人时,已是尴尬至极,缩身收手不及。
铁胆金钩闻一凡也是惊叫一声:“嫂夫人,是我……”
北剑程中和原是存心把铁胆金钩闻一凡请来,三人当面,把不能答应闻非之婚事之实情说开来,另谋补救之道,当然,其中也不无借助铁胆金钩闻一凡的面子,以缓和夫妻间的意见。
却没想到弄得如此失礼。
三人同是满面鲜红,当场愣住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以一阵哈哈大笑,打破了窘境,向闪电娘娘蓝纫秋一拱手,道:“嫂夫人,你这待客之道,小弟却是吃不消!”
“哈哈!哈哈!”北剑程中和先应声笑了。
闪电娘娘蓝纫秋也“噗妹!”一声笑了,满面怒容也随之一消,一面请铁胆金钩闻一凡就座,一面瞪了北极程中和一眼,嚷道:“看在闻二哥面上,饶过你这一遭!”
北剑程中和嘻嘻笑道:“好在闻二哥不是外人,算不得丢人!”
铁胆金钩闻一凡明知故问道:“什么事,小弟有这大的面子么?”
北剑程中和苦笑道:“闻二哥,事情还是出在你身上哩!”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怔,道:“与我有关系?”
北剑程中和叹道:“我真不知如何启齿才好?”
闪电娘娘蓝纫秋轻哼一声,道:“枉你也是男子汉大丈夫,你不说,我替你说了吧!”
说着,脸上换了一副面容,笑盈盈地向铁胆金钩闻一凡欠身为礼,道:“小妹得先向你告罪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起座抱拳,道:“嫂夫人,你……你……这是从何说起!”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说起来非儿那孩子,文有文才,武功也堪称后起之秀,配我们那丫头,倒真是门当户对……”
铁胆金钩闻一凡截口笑道:“多谢大嫂看得起非儿,小弟这里先谢过你……”
闪电娘娘蓝纫秋连连摇手苦笑道:“不!不!闻二哥不要会错了意,小妹是说……”顿了一顿,做出一副不胜惋惜的神态,叹道:“怪只怪我们孩子福薄,闻二哥你来迟了一步,她们已有了婆家了,因此小妹抱歉得很,有负闻二哥的厚爱。”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怔,道:“你们不是有二位千金么!小弟是诚意攀龙附凤,要是四小姐有了婆家,不知三小姐如何?”
北剑程中和歉然道:“三丫头和四丫头她们是娥皇女英同归一夫!”
铁胆金钩闻一凡长叹道:“不知哪家儿郎能得程兄如此垂青?”
北剑程中和笑道:“不是外人,他就是你的威侄!”
铁胆金钩闻一凡失惊“啊!”声道:“威儿,那真太好没有了!”
闪电娘娘蓝纫秋接道:“本来我们准备今天就宣布他们订亲之喜的,想不到他竟临时变了封,好不叫人生气。”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愣道:“程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北剑程中和笑道:“没有什么。”他处处为人着想,虽然刚才是为了顺全铁胆金钩闻一凡的面子,但他却隐藏心中,没有丝毫示意或申述之意。
铁胆金钩闻一凡虽是按计行事,当此情形之下,也不由深为北剑程中和这份友情所动,对他兴起一种恨中起敬的感情,轻轻地叹了一声,道:“程大哥,你为人太好了。”
北剑程中和道:“闻二哥,你不要想左了,这与你毫无关系,是我想起另有一个更好的时机,是以临时改变计划的。”话声一顿,转向闪电娘娘蓝纫秋道:“秋妹,我想给威儿凑一个三喜同临,你该不会怪我了吧!”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此话怎讲?”
北剑程中和道:“明天起,三天擂台时间一过,威儿就是南七省武林之首了,我准备把北六省也一并交给他,在那时候,同时宣布他们的婚事,这不就成了三喜同临么!”
闪电娘娘蓝纫秋一愣道:“你什么时候决定把北六省也交给威儿的?”
北剑程中和道:“我早有此意,不过决定却是刚刚下的。”
闪电娘娘蓝纫秋笑道:“这倒说得过去,我去向萍妹交待了。”
她性急不耐,急急地走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皱眉道:“程大哥,小弟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北剑程中和道:“你我兄弟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闻二哥,你不要客气了。”
铣胆金钩闻一凡道:“程大哥,你对我们史大哥知己之情,令人心感,你扶持威儿接掌南七省武林大权,也是义之所在顺理成章之事,凡我南七省朋友无不感德,如说你要将北六省武林大权也交给威儿,不知你考虑过其他北六省朋友的意见没有?”
北剑程中和笑道:“闻二哥,这个你放心,小弟相信我这点面子还有。”
铁胆金钩闻一凡拱手道:“小弟代表南七省朋友们谢谢你了。”
北剑程中和忽然剑眉一扬道:“闻二哥,小弟也有一句话请问你?”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大哥可是问我这几年来的去处?”
北剑程中和道:“当然想知道,但不是现在。”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那你要知道的是什么事?”
北剑程中和道:“关于本庄逃童史莒的事。”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震,道:“大哥难道不知他早就逃脱了小弟的监视?记得我曾托罗老哥转言过大哥,莫非罗老哥他……”
北剑程中和一笑截口道:“不要怪罗老哥,他自然告诉我了。”
微微一顿,又道:“据传言所说,史莒那孩子离开闻庄之后,你追到了东去又和他见过一面,不知确也不确?”
铁胆金钩闻一凡“哦!”了声,道:“确有其事,当时不仅是小弟我,在场之人尚有木丐林永森,翻天手卓不群,顺风行者侯奇,与徐老九等人。”事已至此,他索性全说了,以测对方的意向。
北剑程中和道:“你们把他放走了。”
钦胆金钩闻一凡道:“当时的事情你完全知道了?”
北剑程中和点了点头。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如果当时是大哥,不知大哥该如何处理?”
北剑程中和一叹道:“闻兄,我无意责怪你,当年即使是我,我也会同意他的说法和做法。”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小弟请你坦诚地告诉我一句话,那孩子的心性到底如何?”
铁胆金钩闻一凡沉思了片刻道:“大哥,你这一问,我可以这样答复你,他的心性不坏,但对大哥你,没有丝毫的好感。”
北剑程中和又深深一叹道:“这也难怪他,只因为他父亲是死在我的手中。”
铁胆金钩闻一凡哪知北剑程中和这句话的来因,是错把史莒当作陈奕云之子的化名而发,却误以为北剑程中和无心失言,承认杀死了史烈,是以怕他惊觉,不再追问,只淡淡地一笑道:“大哥倒是很能替他人设想!”
北剑程中和作梦也想不到史宫实是他盟弟史烈之子,他应以为铁胆金钩闻一凡和他的看法一样,认为史莒乃是七煞神君九弟子陈奕云之子。
按说,北剑程中和的想法一点也没错,因为,他认为史莒的身世,在他与闻一凡等这几个主要人物之间,应有相同的了解的。
他哪知其中发生了极大的误会,还一片仁心地道:“只要那孩子心地善良,至于我与他私人间的仇恨,我倒愿意以一身当之,这也就是我想把北六省武林大权早早交给威儿的原因之一。”
铁胆金钩闻一凡暗“哼!”一声,道:“大哥不觉得小题大做了么?”
北剑程中和道:“这倒不是小题大做,而是有备无患,因为我已经知道他到了‘梵净山庄’。”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震,紧张地道:“你……你见过他了?”
第六十四章 看错了人
北剑程中和平静地淡然一笑道:“我虽还没有见到他,但却等于见到他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紧张中迷惆地道:“程大哥,你在和我打哑迷么?”
北剑程中和深沉地一叹道:“闻二哥,有些事情,说来你也许不会相信,西令罗老哥哥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提到西令罗骥,铁胆金钩闻一凡心中便有了数了,暗笑对方周知不过仅限于从史威口中得到的那点资料而已。
他倒是宽了不少心,但却表现出一副失讶的神态道:“罗老哥哥怎样了?”
北剑程中和道:“他和史莒勾结在一起,眼中再没有我们这些老朋友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不会吧,以罗老哥哥一向的为人,你相信么?”
北剑程中和道:“人有人证,物有物证,我就是不相信也不可能。”又是一声长叹,接道:“人证有你们老七胡大招兄和衡岳二友杨志清兄与潘云华兄,他们三人岂会胡言乱语?”他撇开史威没提,当然是替史威着想,不论是非如何,史威晚辈人物,当时虽也在场,却不能落个目无尊长之嫌。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什么是物证?”
北剑程中和道:“胡老弟大刚的尸体!”
胡大刚的尸体,铁胆金钩闻一凡明明没听西令罗骥说过,这一下不由真的大惊道:“你是说罗老哥哥把胡大刚也杀了?”语气是一百二十分地不相信。
北剑程中和道:“起初我也不相信,但见了胡大刚的尸体后,我哪能不信。”
铁胆金钩闻一凡紧锁双眉道:“胡大刚尸体运到‘梵净山庄’来了?”
北剑程中和道:“胡七弟准备找罗老哥哥要个公道,所以把胡大刚的尸体带了来作证。”
接着,又自动把胡庄所发生的事,告诉了铁胆金钩闻一凡。
最后,又是一叹道:“胡老七的事,我暂时压下去了,等会你们见了面,请你也暗中劝劝他,最好能保持罗老哥哥一生令誉。”真是一片为友热情。
这话要是平时听到铁胆金钩闻一凡耳中,不知会有多么感动,可是这时他只淡淡地笑了笑,暗忖道:“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了!”
北剑程中和知道铁胆金钩闻一凡也在生西令罗骥的气,又劝他道:“我们该多想想罗老哥哥一向对我们的好外,我们便会心平气和了,当然,我也总会叫你们过得去。”话头一转,又道:“倒是那史莒的事教人作难,他有取死之道,但据你说他的本性又确然不坏,如此对他未免失之一仁,唉!……”
铁胆金钩闻一凡听得铜牙暗咬,道:“人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程大哥你在这方面的心肠未免……“话声一顿,一扬,道:”太软了!“当面说假话,他内心之中恨不得指着北剑程中和的鼻子大骂一顿。
北剑程中和哪知铁胆金钩闻一凡的心情,只听他叹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早年之事与他无关,小弟从来不做赶尽杀绝,斩草除根之事,我现在说的是他的无知,造下了弥天大祸。”
铁胆金钩闻一凡嗤鼻暗骂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不知你又要造些什么耸人听闻的谣言了。”
念动间,恼怒得默不作声。
北剑程中和也未注意他,接道:“闻二哥,你道他当年琼州岛之行果真是诚心为中原武林消弥动运的么?”
铁胆金钩闻一凡忍住一肚子火气道:“程大哥,你刚才不是说也同意他的做法么?”
北剑程中和道:“那是当年我的想法,谁知我们都上了他的当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再也忍住了,轻哼一声,道:“我们上了他什么当?”
北剑程中和一笑道:“我破坏了你对他的印象不是?其实我也没有说他是坏孩子,他只是年少无知,做错了事罢了。”接着,笑容一敛,道:“他哪里是要消弥武林浩劫,只不过是为了要向我寻仇,借机讨好‘紫府神君’,鼓动‘紫府神宫’再人中原,以遂私愿。”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惊,道:“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北剑程中和道:“这是事实,不久你便可以看到‘紫府神宫’的铁骑给中原武林带来的灾难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暗中大吃一惊,付道:“糟了,程老贼这一手真厉害,莒儿背上这黑锅,还能出头么?”
当下心中一惊,悠悠地长声一叹。
北剑程中和又遭:“因此,我猜想他一定潜到‘梵净山庄’来了。
果然,被我发现了一可疑的人,使我有很多理由相信他就是史莒。“铁胆金钩闻一凡道:”你既发现了他,还有什么犹豫的,何不先把他拿下再说。“
北剑程中和道:“这不是上上之策。”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那你准备怎样办?”
北剑程中道:“我想暂时任他逍遥,从中查出他与‘紫府神君’互通消息的方法,进而探查‘紫府神宫’进犯中原的布置。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到适当的人选担负接近他的工作,闻二哥,你这一来却解决了我的难题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摇头道:“程大哥,这种口是心非的事情我做不来,你最好还是找别人。”
北剑程中和道:“你过去和他有一段交往,对他来说应是有恩之人,舍你之外,实无更易获得他信任之人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叹道:“就因为我过去对他印象不坏,所以不忍心这样对付他。”
北剑程中和抱拳一揖道:“事为中原武林,尚请勉为其难。”
铁胆金钩闻一凡作难了半天,才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北剑程中和的请求。
北剑程中和说出他怀疑的人,果然真是史莒。
只听得铁胆金钩问一凡暗呼侥幸不已,暗骂北剑程中和有眼无珠,自投罗网。
北剑程中和轻快地拍着铁胆金钧一凡的肩头道:“闻二哥,外面的筵席大约也该摆好了,出去,小弟先敬你三杯!”
铁胆金钩闻一凡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多谢!多谢!”相与并肩出了书房。
史莒往的是天字第一OO号,铁胆金钩闻一凡父子在北剑程中和安排之下住进了天字第九十九号。
铁胆金钩闻一凡当晚就假公济私地和史莒有了接触。
在史莒那屋子里,不时透出耐人寻味的笑声。
金莺与玉燕一连来了数次,都被屋内的笑声挡在门外,悻悻而返。
一宿易过,第二天,大礼堂之内又热闹了。
北剑程中和为史威扬名树威的擂台就设在大礼堂之内。
原来的礼台这时加大了一倍不止,原来“天”字号的贵宾,这时改在台上设了席次,由于北剑程中和的面子大。大家都是捧场到底,恭陪加仪。
大礼堂门口贴了一张大红布告,堂而皇之把这三天的擂台定名为群英会。
布告上说得很明白,这次擂台的目的是为南七省武林群雄送任领导之人,以继南刀史烈久悬的遗职。
资格规定,简单得很,只要是南七省境内出生的武林朋友,不论男女老幼,都可上台一试。
不管这次擂台的真正目的何在,因为能深悉内情的人并不多,而史威也未加声色,由胸怀大志之人自由竞争。
所以,竞争在第一天就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第二天,便产生了四位进入决赛的少年英雄。
第三天上午,又产生了二位获得决赛权的少年英杰。连同第二天产生的四位,一共是六位了。
第二天产生的那四人不说,第三天产生的那二人,其中一位就是史威。另一位竟是北剑程中和怀疑的那位施公子。
施公子的证明人乃是铁胆金钩闻一凡,而经北剑程中和亲自审查认可的。
当然,其中北剑程中和与铁胆金钩问一凡是有着会心的默契。
史威的获得分组冠军,可说声势非凡,六场比赛,他只出了六掌,一掌一场,手下没有二招之将,打得轻快利落,令人从心底钦佩。
只乐得黄山四皓笑口不绝,放眼天下,年少的一辈,有谁能是他的敌手。
施公子可就差得多了,他虽得到了分组冠军,却胜来不易,不知流了多少汗,费了多少心力。
北剑程中和对他却是放心了不少。
下午饭用过,压轴戏即将上场,大家无不以轻松的心情,等着向史威成功致贺。
其中只有四小姐程雅珍为施公子担心不已,暗暗为他祷告。
六位候选人在台下一字排开,并肩而坐。
李顺拉开嗓门,宣布了决赛开始。
史威一马当先,飞身跃上了擂台,拱手道:“哪位兄台上来与小弟一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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