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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飞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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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铁胆金钩闻一凡见识广,末待入觳便及时发现了那中年美妇人向他展开了“姹女迷魂”魔功,这才奋起发出一声大吼,挣脱了她的掌握,接着各以内力抗衡起来。
时间,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
铁胆金钩闻一凡气喘之声已隐约可闻。
那中年美妇人的桃花脸上,却是布满了香汗。
蓦地,那中年美妇人双目一敛,笑道:“闻大侠果然高明!小妇人甘拜下风。”
铁胆金钩闻一凡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彼此!彼此!”
两人各以性命交关之学,交过了一次手了。
那中年美妇人伸掌轻拍了两下,道:“请闻少侠!”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震一愣,忖道:“怎么不是莒儿!”
一阵脚步声,四个美妙的少女,拥出了闻非之。
一声:“爹!……”闻非之垂下了头。
铁胆金钩闻一凡目光一转,落到那中年美妇人脸上,冷然道:“还有一位哩?”
那中年美妇人一怔道:“闻大侠你有几位公子?”
铁胆金钩闻一凡扬眉道:“老夫问的是,你们为什么不把施少侠请出来!”
那中年美妇人一愕道:“施少侠?你说的可是那位与史少侠力拚受伤的施少侠?”
铁胆金钩闻一凡“哼!”声,道:“你何必明知故问!”
那中年美妇人瞪了贺源一眼,道:“谁说施少侠在我们这里的?”
第七十四章 欺软怕硬
贺源茫然道:“属下并未提及施少侠之事,不知闻大侠何以有此误会。”
铁胆金钩闻一凡瘦后回想与贺源相见的经过,对方果然没有说定是什么人,而自己由于心有顾虑,也未详加查明,糊里糊涂就跟来了,这叫他从何说起。
他定了一定神,有口难言地一笑道:“可是你也没有说明就是犬子呀?”
贺源道:“父子亲情,你的所得超过了你的所祈,岂不更好?”
铁胆金钩闻一凡略一沉思,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把犬子抓来,向老夫有何要求?”
那中年美妇人格格笑道:“快人快语,我们也就不必客气了,请坐,闻大侠你也请坐,大家慢慢地谈。”
大家重新落处之后,那中年美妇人接道:“闻大侠既然吝于下问,我只有自我介绍了。”微微一顿,又道:“七煞宫现任宫主就是本人!”
铁胆金钩闻一凡微微一震道:“知道了!”
七煞宫主瞧着铁胆金钩闻一见露齿一笑道:“闻大侠颇有后见之明!”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史威隐藏祸心,盗名欺世,大约也是贵宫的杰作吧!”
七煞宫主点头道:“你知我知,此时此地,本宫无需对你隐瞒。”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程中和不知道此中隐情?”
七煞宫主笑道:“闻大侠认为程中和是那种笨人么!”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言归正传了,你把我父子骗来,到底用心何在?”
七煞宫主笑笑道:“还不是想与你闻大侠携手合作!”
铁胆金钩闻一凡冷笑道:“你想得倒是很好!”
七煞宫主柳眉一蹙道:“闻大侠真不能将就些么?”双日棱光一闪,射向闻非之,口中“嘿!嘿!”干笑不止,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铁胆金钩闻一凡傲然大笑道:“老夫为人,一向不作委屈求全之举,你这一手,在老夫身上算是白费心机了。”
七煞宫主怔了一怔,嫣然一笑道:“闻大侠号称铁胆,乃是铁铮铮的汉子,本宫几乎忘记了,看来我们只得退而求其次了。”目光又转到了闻非之身上。
只是,这时她目色之另换了一种似水柔情,使人又怜又爱的乞怜之色,娇滴滴地道:
“孩子,你老子的心肠是铁打的,他可以不顾你的生死,你是孝顺的好孩子,不会不顾你爹的生死吧?”
闻非之那点点功力,如何承受得了七煞宫主的“姹女迷魂”之术,再则,七煞宫主的话,反过来一说,那份量也不知加强了多少倍。
要知,古时社会的基础,完全建立在一个“孝”字之上,所以有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名训,可是为人子者,如不顾惜父母的生死,那却是大逆不道的大罪,为万人所鄙弃,永远见不得人。
闻非之在双重压力之下,黯然一叹,道:“宫主有何吩咐?”
七煞宫主笑吟吟地膜了铁胆金钩闻一凡一眼,大有看你如何之意味,然后柔声道:
“你……”
铁胆金钩问一凡虎目暴睁,喝道:“非之,为父但愿你能惜名甚于惜命!”
七煞宫主格格笑道:“闻大侠,你这是暗示令郎自绝么?”
铁胆金钩闻一凡吼道:“难道不应该?”
七煞宫主点头笑道:“应该!应该!只可惜今郎一身功力被本宫闭住,有心无力了。”
铁胆金钩问一凡一震道:“你好狠的手段!那么老夫失陪了!”
七煞宫主笑道:“你走了,那怎么成,将来我们怎能控制得了令郎!”
铁胆金钩闻一凡看得很清楚,七煞宫主原是希望以他爱子来控制他,及见他心硬如铁,无动于爱子的生死,这才反过来,要以他的生死威迫爱子,逼之为她所用,这一着确实相当厉害。
目前唯一的对策,便是自己脱身逃走,如此则解除了爱子的威胁,以爱子的为人,也就不会被她所用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何等老江湖,念动立发,就在七煞宫主调侃话声中,疾出右手,向贺源劈出一掌。
贺源回手不及,闪身向斜里飘出五步。
铁胆金钩闻一凡错步冲向门口,只听“轰!”的一声,石门关上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怒喝一声:“开!”以大力金刚掌,向石门全力击出。
掌力打在石门上,落下一阵石雨,可是石门分毫未动。
背后传来七煞宫主的轻笑道:“我看你不用白费气力了,还是乖乖的认命吧!”
铁胆金钩闻一凡哪能俯首认命,晃身又向七煞宫主扑去道:“老夫先与你拚了!”
双掌连挥,向七煞宫主攻出四掌。
这四掌快速绝伦,招招如电光石火一般。
七煞宫主双掌翻飞,以快速的掌法,接住了铁胆金钩闻一凡的快攻。
掌影交错中,铁胆金钩闻一凡但觉七煞宫主身上,发出一种淡淡的幽香。
女人与香气,原是分不开的,当时铁胆金钩闻一凡也未在意,只是一味猛攻猛打,只望能制住七煞宫主,便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可是,七煞宫主却不与他硬拚硬拆,只展开身形与他游斗。
铁胆金钩问一凡一面全力猛攻,一面掠目四望。
这时,只见石室之内已然不见了爱子,只留下那引他而来的贺源,贺源嘴角合着阴笑,袖手旁观,全无出手相助七煞宫主之意。
铁胆金钩闻一凡更是怒上加怒,出手更重更疾。
忽然,七煞宫主飘身而退,道:“我们不用打了,你走吧!”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愣,道:“你们……”
七煞宫主道:“我们井不怕你,只是觉得你这人很值得尊敬,不愿再为难你,你推开石门自去吧!”
铁胆金钩闻一凡快攻猛打都未占得七煞宫主丝毫上风,自知要想制住她希望甚是渺茫,何况还有一位贺源虎视眈眈在一旁,尚未出手。
如果他们两人联手,自己非败不可。
这时,他当机立断,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也不答话,走向门边,双手向石门上一搭,内力猛提,喝了声:“起!”
缓缓提起了石门。
一寸,一寸,已是提高到腰际了,他忽然觉得一阵昏眩,内力一泄,身躯摇了两摇。
“轰”的一声,石门落下了,人也仰身倒了下去。
七煞宫主拍掌笑道:“你自己打不开石门,可不是本宫主不放你走!”
话声一落,举掌拍了三下。
四位少女又把闻非之带入室内,闻非之目睹乃父倒卧地上,大叫一声:“爹!你怎样了?”便待扑身过去。
七煞宫主一挥手,道:“站住!听本宫主说话!”
同时,一边伸出一只玉手,挟住了他,他功力被封,反抗无力,哪能动得了,星目一瞪道:“你们把我爹怎样了?”
七煞宫主笑道:“没有什么,他只是中了本宫‘绝命九毒’,先不该妄自持强与本宫主动手,最后又自不量力妄图启开石门,以致激发毒性支持不住了。”
闻非之大惊道:“中了‘绝命九毒’,有救没有?”
七煞宫主道:“当然有救!只是……”话声一拖,等着问非之接话。
闻非之父子情深,虽明知她有所要挟,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有话干脆说好了!”
七煞宫主道:“令尊不可妄动真气,以致毒入骨髓,医治起来,非短时日所能奏效,必须留此长期调养,本宫主有些地方原想借重令尊的,现在只有麻烦少侠了。”
明明是要留下铁胆金钩闻一凡作为人质,却以一套外交辞令,说得毫不露骨。
闻非之哈哈笑道:“宫主有何示下,但请吩咐!”
七煞宫主笑道:“少侠明白人,本宫将来必有所报,现在本也没有什么相托的,请少侠先回去,以后本宫主有什么请求,望少侠念在今日之情,暗助一二,就感激不尽了。”
她真是一只老狐狸,未到时候,一点口风也不露。
闻非之咬牙道:“要到什么时候你们才能放回家父?”
七煞宫主道:“我们就以二事相烦如何?”
闻非之道:“我如何能相信你们?”
七煞宫主一摊手道:“少侠相信不过,也只有请你相信了。”
闻非之瞧着躺在地上的老父,轻轻一叹道:“在下不便再与家父相见,希望你们能言而有信,真叫在下情急走险。”
七煞宫主笑道:“少快放心,我们交情是一回生,二回熟,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我信用可靠了。”
话声一落,回身坐四座椅上,向贺源一点头道:“请副宫主送闻少侠出宫!”
贺源走到问非之面前,一指点了闻非之“黑甜穴”。
闻非之一身功力被制,任由贺源点个正着,双目一闭,双膝发软,立身不住,缓缓向后倒去。
贺源随手抄起闻非之,闪身出了“七煞宫主”的密窟,驰出数十里之遥,才拍醒了闻非之,也解了他被制的穴道,取出一面“七煞令”
在他眼前一晃,道:“将来不一定谁来找你连络,均以此令牌为证,希望你好自为之。”
闻非之暗吸了一口丹田内力,觉得一切都被恢复了正常,冷笑道:“你们不要得意,少侠总有讨回本利的一天。”
适时,林木间有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响起。
贺源轻轻一笑道:“少侠别忘了令尊!”闪身向另一个方向消失了。
林木间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山樵钻了出来。
这山樵见到了闻非之,大感意外的讶声道:“非侄,你怎样也来了?”
闻非之一愣道:“你……”接着,“啊!”了一声,迎上去道:“你是徐叔叔!”
幻影神龙徐不留易了容,所以闻非之未能一眼就认出他,但他跟幻影神龙徐不留学过易容之术,自然很快也就认出了。
幻影神龙徐不留道:“你见到你爹没有?”
闻非之一震,摇了摇头不由心地道:“我爹怎样了?”
幻影神龙徐不留道:“你爹与一人朝这方向而来,一路上原都有暗记的,但到这附近,暗记却突然中断了,奇怪!奇怪……”
闻非之一咬牙,假意吃惊道:“我爹莫不是着了别人的圈套吧!”
幻影神龙徐不留叹道:“只怕这个当上得不小。”
闻非之苦在心头,说不出口,且不得不表示惶急的神情,道:“徐叔叔,快告诉小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幻影神龙徐不留三言两语说出史宫失踪,大家前来“梵净山庄”
的经过,然后反而安慰闻非之道:“非儿,放心,你爹吃不了亏的。”
吃不了亏!真是天知道,他就亲眼看着乃父被人摆布了,同时,自己还被逼着做那为人不耻的好细,他只觉一阵内愧,低声掩饰道:“无论如何,小侄又怎能放得下心。”
幻影神龙徐不留又是一声长叹道:“就事论事,你爹纵是上当,也非人家主要对象,倒是莒儿关系非轻,如找不回他来,将来的事,令人担忧。”
问非之不敢再说什么,一则怕露出马脚,再则,他也实在想不出得体的话,唯一的办法,只有愁容相对。
幻影神龙徐不留瞧着闻非之,不胜其难过的一摇头道:“非儿,我们也不用找了,还是回头去与史伯母会合,从长计议吧!”
闻非之点了点头,随着幻影神龙徐不留身后,默默而行。
半路上,遇到彩虹女许萍和西令罗骥,大家相对无语,沉重的心情,压得大家喘不过气来。
久久,彩虹女许萍才沉声一叹道:“我看‘梵净山庄’也不用去了,还是先回松桃去再说。”
突然,一人冷冷道:“总算找着你们了!”一阵枝摇叶动,走出三条人影,当先一人正是史威,身后跟着衡山二友杨志清和潘云华。
第七十五章 倒打一耙
西令罗骥正是满肚子怨气无处出得,眉头一皱,挺胸迎向史威道:“找老夫们做什么?”
他易了容,恼怒之下偏忘了改口音。
史威眉头一皱道:“你老可是罗老伯伯?”
西令罗骥被史威识破了马脚,索性取下人皮面具,瞪目道:“是老夫又怎的?”
史威呵腰笑道:“老伯伯戴了人皮面具,小侄认不出你老,不知不罪,请老伯伯原谅这个。”
西令罗骥真想不到这史威年纪轻轻,做作起来却是天衣无缝,令人面孔都板不起来,不由一怔,道:“你找老夫何事?”
史威躬身道:“小侄听说珍妹随同老伯伯与这位夫人出来了,当时因不知是老伯伯,放心不下,怕她上了歹人的当,是以一路寻了下来。”话音一顿,朗笑道声,接道:“要早知道是跟罗老伯伯在一起,也就用不着空紧张一阵了。”
说得多好听,不过暗暗把四小姐程雅珍随他们出来的事,扣得牢牢的。
程四小姐原是跟他们一路出来的,他们哪知程四小姐有了不幸的遭遇,都只以为丫头任性惯了,半途又自己回去了,是以未疑有他。
西令罗骥道:“谁叫你们庸人自忧来着。”
史威朗目四射故意叫道:“珍妹!珍妹!快出来!你妈有事叫你回去哩!”
四小姐程雅珍早不知到了哪里去了,他心里最清楚不过,尽可放心大胆的表演,他的声音是越叫越高,表演也由轻松而进入紧张,最后,竟展开身形在四周寻找起来。
他虚张声势地找了一阵,愁眉苦脸地顿脚道:“淘气!淘气!
随他同来的杨志清冷笑道声,截口道:“威侄,你认为珍儿就是淘气么?”
史威道:“珍妹的脾气小侄清楚得很,她最爱无事生非地叫人伤脑筋。杨叔叔不常和她见面,自是不知道。”
杨志清‘哼!“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难道这样快就忘了胡庄主的教训。“史威剑眉微皱道:”杨叔叔,请你这……“
西令罗骥大喝一声,道:“姓杨的,你的口齿要清白一点,胡庄又怎样?”
他一听提到胡庄就发火了,也忘了别人说他杀死胡大刚的事了。
杨志清不屑地嗤鼻道:“你是什么东酉,又想否认杀了胡大刚是不是?!”
西令罗骥要是否认,那就正被人家骂中了。胡大刚原就不是一个好东西,杀了就杀了吧!威名之下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当时发出一阵狂笑道:“我道是什么大事,区区胡大刚一条命,老夫会怕承认么,杨志清!你也未免太小看老夫了!”
潘云华迈上一步道:“你能心狠手辣杀死胡大刚,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珍儿到底哪里去了?还不快把她交出来!”
西令罗骥只气得哇哇大叫道:“潘云华你敢血口喷人说这种话?”
潘云华冷笑道:“珍儿明明是跟你们出来的,不问你要人向谁要人?”
西令罗骥怒目道:“腿长在她身上,她高兴到哪里老夫管得着么?”
史威笑着插嘴道:“杨叔叔,潘叔叔,不要再逼罗老伯伯了,珍妹的事情,本来就谁也管不着,她也可能真的回去了,我们还是查实了再说吧!”
接着,向西令罗骥一揖道:“老伯伯,杨潘二叔也是心急失言,请老伯伯不要放在心上,小侄告罪我珍妹去了,实在找不到她时,再请老伯伯帮忙。”
西令罗骥沉脸道:“老夫随时候驾!”
史威双手再一抱拳:“各位请!”带着衡山二友转身而去。
衡山二友临行恨恨地盯了西令罗骥两眼,道:“姓罗的,要不是程大哥有话,容让些时,我们今天就放不过你。”
西令罗骥“哼!”声道:“凭你们两个,只怕还不配跟老夫动爪子。”
衡山二友想停下来与西令罗骥一争强弱,却被史威硬把他们拉走了。
西令罗骥气无可出,恨得顿脚骂道:“死丫头,不要你来,你偏要来,来了又乱跑,真是气死人。”
彩虹女许萍深深一叹道:“莒儿一片好心,算是给狗吃了。”
西令罗骥一愣道:“弟妹,你又有什么感触?”
彩虹女许萍剪眉道:“莒儿不计仇恨,一心要与程中和合作,以对抗‘紫府神宫’入犯的美梦,如今整个破灭了。”
西令罗骥蹙眉道:“破灭就破灭了,其实这本是不可能的!”
幻影神龙徐不留道:“程中和他是存心先除心目中的祸患再谋对外…”
西令罗骥突有所悟的一拍大腿道:“对了!对了!程中和怕我们向他要莒儿,乃故意把那死丫头弄走,然后再来向我们要人,正是恶人先告状,反打一耙的下流作法。”
彩虹女许萍沉声道:“程中和的手法虽下流,但却堵住了我们的嘴巴,他先失了女儿,我们能再向他要莒儿么!”
西令罗骥点头道:“这一着确实厉害,我们如何是好?”
幻影神龙徐不留道:“还是那句话,除非我们能找出宫儿,才能叫程中和无话可说。”
西令罗骥一叹道:“程中和一生伪善,骗了老夫数十年,由此可见其人的深沉可怕,要从他手下找出莒儿,谈何容易。”
闻非之这时满腹心事,什么是珍儿,什么是程中和,一句也听不进,他只希望有一处清清静静的地方,让他好好地痛哭一场,神思不定地道:“我们回不回去?”
这话充分表现了他不耐烦,与他平时为人大相迳庭。
彩虹女许萍柳眉一皱,忖道:“这孩子怎样了?”念动之间瞧了闻非之一眼。
闻非之疑心生暗鬼,只觉彩虹女许萍射来的目光,有如两道寒芒,逼得他打了一个冷颤,一低头道:“小侄先行一步了!”
转身便走,显得更没礼貌。
西令罗骥叫了一声:“非侄!……”
闻非之竞充耳不闻的出去了数丈之远。
幻影神龙徐不留摇手阻住西令罗骥,道:“闻二哥不见了,他心里很难过,不用叫他了。”
西令罗骥仰天惨笑道:“老夫一生闯荡江湖,不知经过了多少大风大浪,无不是遂心决意,却从没有这样吃别过,人丢了找不到线索,甚至是谁弄了鬼,连问都不敢问,这还成什么样话!”猛的一跺脚,恨声道:“老夫总有一天也要你们好看!”
彩虹女许萍唯恐小不忍乱了大谋,忍住满怀幽怨,道:“老哥哥,我们还是回去请文高二位前辈拿个主意吧!”
她怕西令罗骥不死心还要到“梵净山庄”去生事,话声一落,飘身先行。
西令罗骥与幻影神龙徐不留只好也跟着走。
三人默默的行了一程,幻影神龙徐不留想起有将此行情形告诉九头太岁钟竞年的必要,遂把这意思告诉了彩虹女许萍和西令罗骥。
彩虹女许萍与西令罗骥也有同感,于是,幻影神龙徐不留又中途与他们分手,独自向梵净山庄赶去。
话说云里金刚高天云和胡姥姥一口气赶到“梵净山庄”,只见“梵净山庄”安静如常,云里金刚高天云吁了一口气,道:“你家小姐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奇女子,失子痛心之下,竟能深识大体,毫不胡来蛮干委实难能可贵!”
胡姥姥心念莒儿安危,原是气愤填膺,暗中打算一到“梵净山庄”,就和程中和拚一死活。
这时,听了云里金刚高天云称赞彩虹女许萍的话,心中一高兴,真比劝阻她不要胡乱出手还有效,当时心气一平,咧嘴笑道:“我们小姐,智慧天生,最是稳重,过去她在‘梵净山庄’一住十四年,换了另一个人,怕不早要了程中和的老命了。”
云里金刚高天云笑道:“老夫出面去调查真相,你可在暗中接应我,但不可随便生事。”
胡姥姥道:“你老放心,我老婆子看着我们小姐长大成人,她别的长处老婆子没有学到,但是她那耐性,老婆子深受感染,不劳你老担心,你老去吧,老婆子知道忍气就是。”
云里金刚高天云无意间理顺了胡姥姥的脾气,确实放了不少心,单身向一干江湖首要集会之处走去。
对付“紫府神宫”何等重大之事,云里金刚高天云跑了一趟松桃回来,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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