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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飞霜-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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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雅珍急道:“你们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爸?”
  问非之道:“程伯伯先入为主之见甚深,家父几次想告诉他,都因种种顾虑半途作罢。”
  程雅珍沉吟不语,半天半天,才一叹道:“我爸深受史威蛊惑,要他完全推翻既有的事实,确也相当困难。”接着,柳眉一扬,指着史莒道:“你们可是认为他就是史叔叔的儿子?”
  闻非之道:“正是如此!”
  程雅珍道:“凭什么?”
  闻非之道:“家父与史伯母原是旧识,因母及子,乃是不容置疑之事。”
  程雅珍又道:“那么我们家中的那一位呢?”
  闻非之道:“家父素不相识。”
  程雅珍又摇头又点头地想了半晌,突然站起来,满脸幽怨的向史莒盈盈一礼道:“莒弟,愚姐至表惭愧!”她比史莒大几个月份,当然是姐姐。
  史莒想不到三言两语,便使她完全相信了,事出意外,一怔,还礼道:“珍姐倒是比程伯伯高明多了。”
  程雅珍道:“史威那东西,从来就不把我们兄妹们放在眼里,所以他有很多缺点被我们看出来了,凭他那德性,我早就怀疑他不是史叔叔的后人。”
  言之有理,但她的理,却是完全建立在直觉上和好恶上。
  史莒只是微笑不语。
  第一○八章  苦心孤诣
  程雅珍见史莒笑而不答,多心地道:“你笑什么?”
  史莒“啊!”的一声,道:“我在想史威此人,实是可恶已极,你我都该手刃他,才出得心中这口恶气,但是……但是,史威只有一个……”话声一拖,故意留给程雅珍一个抢话的机会。
  程雅珍心急口快,果然,抢着道:“史威给我家带来的损失最大,当然应该由我们出手。”
  史莒瞧了闻非之一眼,笑道:“你是把闻大哥也算上了。”
  程雅珍螓首一昂道:“算上他难道不成!”
  史莒连连点头道:“成!成!成!当然成!闻大哥只要把那本”广成秘籍“悟彻,莫说只是一个史威,就是整个武林之中,也没有谁能是他的敌手。”
  程雅珍一怔,道:“你……”“你”字出口,心中念头一转,柳眉一剔,目光移向金莺与玉燕脸上。
  史莒笑道:“珍姐,你不必迁怒他人,你看!那地上的是什么?”
  一本“广成秘籍”正摆在闻非之经常用功打坐的地方。
  真气人!程雅珍死死地盯了闻非之几眼,恨恨地道:“你……
  你……真……“真什么?当着这多人面前,她总算忍住了,没有骂出口来。
  史莒脸色一正;道:“不过,小弟请问闻大哥要多少时间才能完成‘广成秘籍’上的武功?”
  程雅珍眉头一皱,举目向闻非之望去,闻非之双手一摊,做了一个力不从心的苦脸。
  史莒接着又道:“你们总不能说一年不成二年,二年不成三年,不给小弟一个机会吧!”
  程雅珍又恨恨地看了闻非之一眼,没好气地问史莒道:“好吧!
  你说,你有什么条件?“
  史莒道:“我的条件简单得很,我只要向你分一半闻大哥。”
  程雅珍突然听来,不免一震,脱口尖声叫道:“什么?你要把他分为两半?”
  史莒笑道:“珍姐,不要紧张,小弟哪敢把闻大哥分为两半。”
  程雅珍自知失言,讪讪地一笑道:“你很会作弄人。”
  史莒正色道:“闻大哥代表珍姐你出气,那自然是天经地义之事,但闻大哥与小弟情同骨肉,小弟请他同时也替代我出气,不知珍姐认为当也不当?”
  闻非之不等程雅珍答话,已是朗声接道:“手足之情,小兄义不容辞。”
  史莒道:“这就对了,因此小弟想出一个主意,干脆我们也不必再争谁先谁后,我们责成闻大哥处治史威,算是替我们双方出气如何?”
  程雅珍笑道:“你倒会拣现成!”
  她是同意了,而在她求情上,还流露出一种自得的神采。
  史莒微微一笑,就着她的话意,一转道:“不过小弟也不愿坐享其成,尽沾珍姐你那‘广成秘籍’的光。”
  程雅珍被史莒左一句,右一句,弄得头都大了,不胜其烦地道:“你真罗嗦!打什么鬼主意,爽爽快快地说吧!”
  史莒一直都在上风,却被她这一句无心的话,说得俊面一红道:“珍姐,你未免太多心了。”微微一顿,马上又接道:“刚才小弟已经见到闻大哥施展‘!”成秘籍’上的手法确实妙绝无伦。唯闻大哥内功火候不够,难以完全发挥‘广成秘籍’武学的无上威力,只怕仍非史威之敌……“
  程雅珍截口道:“这一点我早有成算,替他准备了不少增加功力,固本培元的药物。”
  史莒道:“请问珍姐,你那药物准能很快帮他打通任督两脉?”
  程雅珍嗤笑道:“难道你成?”
  史莒道:“小弟不敢说成,你既然出了‘广成秘籍’,小弟就是不成,也非一尽心意不可,现在的问题是,珍姐你准不准小弟投资做个股东?”
  程雅珍秀眉一蹙,道:“我要是不准呢?”
  史莒道:“那么话得从头说起,史威可以先由你们对付,但只能给你们一百天的时间,你们如果过时不能得手,对不起,只有请你们把他让给小弟了。”
  程雅珍深知史威功力高绝,要闻非之在一百天之内超过他,她再不知天高地厚,也知道那简直是做春秋大梦。
  双眉一敛,问声不响。
  史莒又道:“如果珍姐同意小弟一试,不论成与不成,今后史威就交给闻大哥了,小弟决不再行插手。”
  程雅珍好胜成性,如能由闻非之出手制裁史威,对她来说,那是至为光彩的事,她之与史莒计较先后出手,也不外要争这一口气,史莒步步为营,句句话都控制着她的心理,是以,她在不知不觉间,已是一点螓首,道:“好!我同意这次合作。”
  闻非之旁观者清,知道这是史莒有意成全他,又怕程雅珍赌气任性,从中作梗,故才如此千方百计,讨得程雅珍的首肯。
  闻非之的推测,倒是十中七八,但史莒另外的用心,他纵是想破了脑袋,只怕也想不出来。‘原来,史莒进一步的顾虑,仍是为闻非之与程雅珍这对夫妇的幸福着想,他一入洞,便看出程雅珍急功近利,只望武功速成,把闻非之逼得疲劳不堪犹在其次,最不幸的是闻非之眉宇之间,已隐隐现出行将走火入魔的迹象。
  像程雅珍这种任性之人,史莒岂能指出她任性胡来的不是,自然,只有釜底抽薪之法,才是对症之药。
  再则,闻非之讨了这样一位心高气做的老婆,要没有出人头地的武功,将来那日子只怕也不好过。
  史莒一心为友,甚至,把剪除史威的这件成名露脸的事让给他,好叫程雅珍心满意足,死心塌地,与之共偕白首。
  这份高谊隆情,闻非之纵不能马上完全明白,就那已知的部分,已感动得他声音为之一咽,道:“莒弟,你……你这叫……”
  史莒哪能被他叫破坏了大事,脸色一正,截口道:“闻大哥,珍姐与小弟都把对付史威的责任交给你了,现在你该做的是,如何不叫我们失望,多余的空话,说来无益,请快盘膝坐好,摒除杂念,以便小弟行功。”
  闻非之话到口边,被史莒这样一说,再不好出口了,依言盘膝坐下,垂帘合目,静如老僧。
  史莒更不多言,展开身形,围着闻非之游行疾转,每转一圈,出指虚点闻非之一处穴道。
  九九八十一转下来,史莒已是点了闻非之八十一处穴道。
  史莒身形一定时,通体已尽为汗水所湿,显然,所耗内力极为巨大。
  他略为缓了一口气,道:“闻大哥,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闻非之道:“四肢百骸真气反窜,集于丹日一点,膨胀欲裂。”
  史莒取出一只玉瓶,倒出一颗“紫府金丹”,纳入闻非之口中,道:“服下此丹之后,请即按照”广成秘籍“所载运气行功之法,全力施为。”
  闻非之点了点头,立即运气行功起来。
  史莒看了一下闻非之的气色,转脸对程雅珍道:“你们别闲了,请你把‘!”成秘籍’交给小弟。“
  程雅珍想也不想地将那“广成秘籍”交到史苫手中。
  史莒接过“广成秘籍”,回身向青衣叟许地山一揖,道:“请许老一并成全了晚辈闻大哥,替这本”广成秘籍‘溜段佳话。“
  青衣叟许地山哈哈笑道:“会主你真行,老夫幽居数十年,就只有这点家当,你如何知道的?”
  史莒笑道:“神君夫人另外送了晚辈一本小册子,对于老前辈们的渊源记载,极是详尽。”
  青衣叟许地山道:“那本小册子对老夫如何记载的?”
  史莒道:“据嘴府神宫‘调查,这’广成秘籍‘原是老前辈师门之物……”
  青衣叟许地山摇手道:“够了,会主不用再说了,不过……”眼睛落到问非之身,倏然住口不言。
  史莒道:“他资质尚堪人目否?”
  青衣叟许地山点点头道:“想不至糟蹋‘广成秘籍’。”
  史莒道:“晚辈为贵门道统得传致贺。”
  青衣叟许地山哈哈大笑道:“多谢会主,处处不忘成人之美。”
  话声一落,转向程雅珍道:“丫头,造化你们了,还不替老夫把笔砚取来。”
  程雅珍显然从他们对话之中,听出了不少端倪,惊讶交集中,连忙拣出一副笔砚,亲自磨好墨送给青衣叟许地山。
  洞中无桌椅,青衣叟许地山,只好席地而坐,翻开“广成秘籍”,振笔挥毫,把他研究有成的心得,替“广成秘籍”加起注来。
  一旁只把程雅珍看呆了,也不知道老头是谁,更不知史莒哪来这大的面子,这老头竟是毫不推托。
  这时,史莒走回闻非之身边,伸手印在闻非之“百会穴”上,一处直力,缓缓透入闻非之体内,引导着闻非之的真力真气,冲向任督两脉。
  顿饭久时间过去,只听闻非之身体之内,一声轻响,闻非之随即一跳而起,向疲劳已极的史莒长揖为礼,道:“小兄多谢贤弟了。”
  史莒微微一笑,指着青衣叟许地山道:“小弟替大哥找了一位前辈奇人为师,你快去拜师去,小弟要休息片刻了。”言罢,盘膝坐在地,运功调息。
  闻非之奔到青衣叟许地山面前,许地山还有最后几页没有注完,闻非之只见他走笔如飞,似是不用脑筋,就把书中诀窍—一点出,只看得他目瞪口呆。
  当青衣叟许地山写完最后一个字,闻非之已是扑身拜了下去,道:“徒儿闻非之拜见恩师。”
  青衣叟许地山正襟危坐,受了闻非之一礼,道:“为师目前没有时间带你在身边,你先收了这本秘籍,好好自行用功。”
  闻非之接过“广成秘籍”,恭声道:“多谢师父。”
  就这片刻之间,史莒的精神已是完全恢复了,奕奕有神地走过来,道:“许老对晚辈这位闻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青衣叟许地山道:“老夫目前不想说什么话。”
  史莒笑向间非之与程雅珍道:“小弟有一句话,请两位见允。”
  闻非之和程雅珍齐声道:“苦弟有话尽管说,我们无不遵命。”
  史莒道:“闻大哥,你功力初奠,目前正是加紧进取的时候,外面的事,不劳你们过问,小弟只请你们两位合力勤修三个月,出来完成你的任务。”
  闻非之欲言又止地望了程雅珍一眼,又明白了史莒另一层深意,他现在是程中和的女婿了,哪能再与程和作对,轻轻地一叹,道:“小兄遵命,必尽三月时光,好好用功,以期不负所托。”
  程雅珍道:“我们就在这里?”
  史莒道:“珍姐,你放心,只要你们不出去,小弟有办法掩护你们,要是你们擅自离开此洞,小弟就爱莫能助了。”
  程雅珍道:“三个月不出洞门一步,我们四个人吃什么?”
  史莒道:“吃的用的,自有小弟派人送来。”
  程雅珍一心一意只要闻非之能把武功练好,出人头地,哪里还多想到别的问题,当下满口答应道:“好!我答应了。”
  史莒道:“我们一言为定,三个月后见”
  话声未毕,只见人影连晃,洞中已是失去了他们老少二人的人影。
  “梵净山庄”与“紫府神宫”两个月的停战之约,晃眼间就届满了。
  就在满期的那一天,“梵净山庄”收到了一张“紫府神君”具名的拜帖,声言准于次日中午前来拜庄。
  “梵净山庄”顿时笼罩着一层紧张的气氛,频频的会议,人员的分派,只忙得北剑程中和气都透不过来。
  直到晚上三更过后,他才吁了一口气,在书房之内泡了一杯清茶,准备略作休息。
  哪知,他人刚坐下,便见九头太岁钟竞年走了进来。
  他抬眼望去,只见九头太岁钟竞年双眉紧锁,满面痛苦之色。
  北剑程中和忙了一天,原想一个人清净片刻,这时见九头太岁钟竞年如此神态,只有打起精神笑脸相迎道:“贤弟来得正好,明天就是生死存败决定之期,我们兄弟也该好好享受片刻。”
  九头太岁钟竞年浓眉一皱道:“多谢程大哥,小弟还有很多事要办,现在只想向程大哥说一句话。”
  北剑程中和道:“贤弟真是愚兄的好帮手,我真不知怎样感激你才好。”
  九头太岁钟竞年惨然一笑,道:“程大哥好说,可是小弟自己并不这样想。”‘北剑程中和见他神色越发不对,不由一震道:“钟贤弟,你……”
  九头太岁钟竞年忽然面色一冷……
  第一○九章  割袍断义
  九头太岁钟竞年面色一冷道:“贵庄的总管我不干了!”
  北剑程中和闻言一震,霍的一下站了起来,瞪目瞧着九头太岁钟竞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九头太岁钟竞年傲慢相对,沉声道:“你要怎样?”
  暗中吸了一口真气,力达四肢,准备随时出手应变。
  北剑程中和与九头太岁钟竞年数十年相交,一向推心置腹,情如手足,当此倚重方殷之际,九头太岁钟竞年随便出口一声“不干了”,无异是在半空之中推了北剑程中和一把,北剑程中和哪得不惊,哪得不急,因而忘形失措。
  九头太岁钟竞年又一声“你要干什么”,才使得北剑程中和脑子为之一醒,不由苦笑道:“小兄近些日来,精神紧张过甚,贤弟不要见怪,是谁得罪了你?先坐下来,喝杯茶,静一静,有话好好地说。”
  话声一落,便先取过一张椅子,请九头太岁钟竞年就坐。
  九头太岁钟竞年正眼也不瞧他一下,冷哼一声,道:“假殷勤!”
  此话人耳刺心,北剑程中和意识到这问题不简单了,神色愣然道:“贤弟,你是怎样了?”
  九头太岁钟竞年寒着脸道:“老子替你程家做了半生牛马,现在不干了,有什么不可以?”
  北剑程中和一向宽以待人,和气第一,对这位相交了二十多年的老兄弟,更不能与他一般见识,尽量耐着性子,陪着笑脸,道:“老弟你今天敢情是吃了满肚子火药!小兄纵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凭我们数十年的交情,你也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说真的,数十年的交情,难道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感情都没有?九头太岁钟竞年乃是热血汉子,最怕的就是这句话,这句话有如万钧之力,一下把他武装了的感情,一击而溃,只见他长长的叹了一声,低头不语。
  北剑程中和老于世故,便不再说什么,自去泡了一杯香茗,替九头太岁钟竞年放好,这才缓缓地道:“贤弟,请坐,先喝茶再说。”
  九头太岁钟竞年看似和缓了的脸色,忽然颤了一颤,像是小孩子壮胆似的一挺胸,又硬起了心肠,“嘿!嘿!”道:“从现在起,希望你再也不要提那数十年交情的事,你我兄弟之义从此一刀两断!”
  “嘶!”的一声,一只袍角从九头太岁钟竞年身上撕了下来,摔到北剑程中和面前。
  他下了最大的决心2 北剑程中和神色大变,道:“贤弟……”
  九头太岁钟竞年喝声道:“住口,谁是你的贤弟?”
  北剑程中和惨然道:“你……你总得给我一个明白呀。”
  九头太岁钟竞年道:“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该知道。”
  北剑程中和一愕,道:“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九头太岁钟竞年勃然大怒道:“你不要装糊涂了,咱们明天见!”
  甩袖,回身,大步向室外走去。
  北剑程中和晃身错步,阻住九头太岁钟竞年,正色道:“贤弟,你不能这样令我糊里糊涂,弃我而去。”
  九头太岁钟竞年瞪目道:“你准备怎样?”
  北剑程中和退了一步道:“请你给我一个明白!”
  九头太岁钟竞年冷笑道:“你要明白,明天自然有人对你说明,让开!别挡了老夫的路!”
  北剑程中和全身一阵猛颤,但终于闪身让过一边,咬着嘴唇道:“好!好!小兄让开!
  但,请你也多想想。“
  他这分修养工夫确然到了家,能忍人之不能忍。
  九头太岁钟竞年大步走出室外,再也忍不住,虎目之中,滚落下两行热泪。
  北剑程中和呆呆地望着九头大岁钟竞年的背影,一摇一摆地,步履沉重地消失在沉沉黑夜里。
  九头太岁钟竞年的人影消失了,而北剑程中和却仍是如痴如呆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
  往事如画,历历在目,九头太岁钟竞年对他“梵净山庄”,可说是任劳任怨,劳苦功高,算得上是一位义气干云的热血汉子,但今天这一变,使他大惊奇了,也使他太伤心了。
  想着,想着,他竟完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战云萧杀的“梵净山庄”和……
  “你在发什么呆?”
  一声轻脆的话声,在他耳边响起。
  其实话声并不太大,但在北剑程中和感受上,就像是一声炸雷,震得他神智一清,张目瞧向身边的二夫人问电娘娘蓝纫秋,讪讪地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竟一点也不知道。”
  闪电娘娘蓝纫秋见北剑程中和脸色苍白,目光散乱,轻轻的一叹,柔声道:“这两个月来,真苦了你了,我们真惭愧,心有余而力不足,竟是帮不上忙。”
  北剑程中和神思不属地道:“你替我主持庄中内务,不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么!”
  他这句话,原是顺口而出,殊料听在闪电娘娘蓝纫秋耳中,别有感受,脸色一阵变化,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道:“我……我……对不起你!”
  北剑程中和一怔,脑中掠过一个念头,忖道:“原来是你得罪了钟竞年贤弟!”
  此念一生,立时面色一板,一把抓住闪电娘娘蓝纫秋,向房内一带,怒声道:“你也未免太过分了,到房内去,给我一个明白!”
  闪电娘娘蓝纫秋与他结婚二十多年来,几曾见过他如此相对过,当下心中一寒,竟是不敢像往常一样任性,不加反抗地任他拖入室内。
  北剑程中和把闪电姐娘蓝纫秋向椅子上一摔,吼声道:“说!
  你是怎样替我把钟贤弟得罪了的?“
  闪电娘娘蓝纫秋见他提的是九头太岁钟竞年,心里反而一定,扬眉道:“谁说我得罪了钟叔叔?”
  北剑程中和乃是好友重义之人,别的事随她怎样说都可以,唯独这件把九头太岁钟竞年退离“梵净山庄”的事,他却容忍不下,这时见她犹不输口,不由火上加油,怒上加怒,厉声道:“我这‘梵净山庄’就要断送在你手中了,你还想瞒我。”
  闪电娘娘蓝纫秋见北剑程中和双目尽赤,几近疯狂,心头一震,已知道今日情形非比寻常。
  她乃是极为聪明之人,平日虽是忙着夫妻情深,撒娇任性,但尚知分寸,不失大体,目前,情势如此,她倒颇知见风使舵,“噗哧”
  一笑,道:“你今天为什么这样凶,好像要吃人似的。”
  北剑程中和见她笑脸相迎,心中那股怒火无由地消了不少,摇头沉声道:“你一向为人深明事理,这一次得罪钟贤弟的事,令我好不失望。”
  闪电娘娘蓝纫秋脸色一正,道:“大哥,你认为我会这样不知轻重到得罪钟叔叔么?”
  北剑程中和一怔,道:“你刚才不是说……”
  说什么?她并没有说得罪过九头太岁钟竞年呀!一切还不是自己猜想的,北剑程中和说不下去了。
  闪电娘娘蓝纫秋这次倒好,没有挑他的眼,说声也更平静地道:“我说过对不起你,但不是有关钟叔叔的事,钟叔叔又如何了,在来此之前,我是半点也不知道。”
  北剑程中和经她这样一说,知道自己情急弄错了,但又引起了另外的担心,不安地说道:“难道庄中还出了别的事?”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是的,庄中出了不少事。”
  北剑程中和一震道:“什么事?”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珍儿在一个多月之前跑了!”
  北剑程中和瞪目道:“珍儿跑了一个多月了?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你为了中原武林荣辱存亡之事,两个多月来,费心劳力,席不暇暖,我们都不忍心加重你心灵上的负担,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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