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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飞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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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莒自他们辩论开始,便默默的听着,有时蹙眉沉思,有时摇头轻叹,有时点头含笑,一直就没有开过口。
这时,他接话了:“闻叔叔,你不要错怪了上人,他的态度是公正的。”
钦胆金钩闻一凡一愕道:“宫儿,你难道连自己都不相信了?”
史苔含笑道:“小侄从来就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份,要知百愚老前辈的话,乃是站在另一个角度说的,不过小侄相信百愚老前辈内心之中,已然不再对小侄身份有任何怀疑了。”
一反一正,真叫铁胆金钩闻一凡等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由全是一叶正,张目望着史莒,满面迷茫之色。
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现出了一副惊讶之色,合十道:“少侠智拟天人,老袖不敢打班,内心之中正如少侠所言,但望少侠莫为仇火所蔽。”
史首躬身一礼道:“多谢上人金言,晚辈要非谨慎从事,岂能让程中和逃出手去,至少也可当场将他格杀墓室之内。”
铁胆金钩闻一凡瞪目道:“好呀,原来你是有意放走他的!”
史莒歉然道:“闻叔叔,侄儿不得不如此。”
铁胆金钩闻一凡哼了一声,道:“你又有理由?”
史莒道:“非小侄好辩,实在这时纵然留下了程中和,找不到先父遗骸,不但于事无补,反招物议,受人批评。”
滴血认亲失败,不管怎样说,史莒要想名正言顺的制裁北剑程中和,总嫌理由不够充分,难今天下人心悦诚服铁胆金钩闻一凡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很重要,他长叹了一声,摇头道:“亏你有这个耐心。”
少林掌门人百愚人上突向史莒一合十道:“令堂在大厅上等候少侠已久,老袖就此告退了。”
史莒道:“上人意欲何往?”
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一怔,道:“老袖自是前去与各大门派掌门人会合,便中也好对他们说明此事。”
史莒笑道:“据晚辈推测,只怕老前辈找不到他们了,何不与晚辈,一同前往大厅坐坐?”
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微一沉吟道:“老衲还是该去看看他们。”
一声“阿弥陀拂”飘然自去。
九头太岁钟竞年眉头一皱道:“莒儿,中原群雄明明都在另一座大厅之中,你怎么说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找不到他们?”
史莒微笑道:“事情尚未见结果,他们要没有别的图谋,把大家分开来,这算是什么意思?”
九头太岁钟竞年“呵!”了声,顿足骂道:“可恶的东酉!”
一行人来至大厅,铁胆金钩闻一凡抢着把墓室中的事,向大家说了。
彩虹女许萍听了点头不已。
这时只见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一脸悻悻之色地走了进来,不待有人相询,先叹了一口气道:“史少侠之言果然不错,各派同道果然都被他们骗走了。”
史它虽是早已看准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必然找不到各派豪雄,听了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的话,剑眉仍是扬了一扬道:“事到如今,明眼人不难一目了然,晚辈的个人恩怨,已是扩大为整个的中原武林的事件了。”
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念了声“阿弥陀佛”道:“此事看来实在令人惋惜。”
史莒向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躬身一礼道:“晚辈想请上人在敞会暂住佛驾,惠助一臂之力,尚望老前辈勿却是幸。”
北剑程中和如果说服了各大门派,集中中原群雄之力,用来对付史莒。对史莒来说,确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所以他也不得不把少林掌门人留下,将来好替他说一句公道话。
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当然也明白史莒的用意,毫不推辞的合十道:“老衲义不容辞。”
史莒请少林掌门人落座之后,又转向“紫府神宫”孙文扬拱手道:“晚辈想借用贵宫中原籍弟子一用,不知老前辈可否转请贵神君俯允。”
孙文扬笑道:“敝神宫有命,少侠如有需要敝宫之处,敝宫无不乐于效劳。”
史莒回顾少林掌门人愚上人道:“‘紫府神宫’中原籍弟子,均为中原道失陷该官诸前辈的后裔,晚辈借用他们,不知上人认为当是不当?”
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点头道:“他们既是中原前辈们的后裔,老衲认为并无不当之处,不过,老衲还是老话一句,少侠得饶人处且饶人。”
史莒肃容道:“当着家母在此,晚辈只要程中和给我一个明白交代,晚辈决不为己过甚。”
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慈眉轩道:“有少侠这一句话,老衲替你作证到底。”
史莒谢了少林掌门人,又向孙文扬道:“那就麻烦老前辈了。”
孙文扬一拱手道:“老夫这就告辞。”
大步向厅外走去,走了两步,他忽又折转身道:“老夫有一事忘记告诉史少侠了。”顿了一顿,接道:“‘梵净山庄’中那位史威,曾与神君有约,共图中原武林,此人豺狼之性,少侠不可小视了他。”
史莒一怔,道:“是他呀!”
第一一八章 忠言悦耳
一座极为隐秘的山洞之内,北剑程中和独自一人,对着一盏孤灯,双目发直地,大半天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身后悄悄的走来了闪电娘娘蓝纫秋,她在他背后守了片刻,螓首一摇,轻轻地叹了一声,又待退了出去。
北剑程中和忽然叫了一声:“秋妹!”
闪电娘娘蓝纫秋面容一喜,道:“这两天来,你这样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的发着呆,真把我们急死了。你现在好了些么?可要吃些什么?我替你准备去。”
北剑程中和脸上毫无表情地冷然道:“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谈。”
闪电娘娘蓝纫秋柳眉微皱,挨着北剑程中和身边坐了下去,道:大哥,你要谈什么?“北剑程中和神色毫不见改变的道:”秋妹,我问你,我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奇怪,他自己坐了多久都不知道。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你离开家中来到这里,已是两天半了。”
北剑程中和道:“两天多了,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另外一个人来看我,你倩姐呢?孩子们呢?威儿呢?他们到哪里去了?”
闪娘娘蓝纫秋眼睛望着地上,不敢与他正目相对,话声也失了往日的流利,讷讷地道:
“倩姐姐和孩子们离这里很远,不便来看你,威儿却想来看你,却又怕你生气。”
北剑程中和忽然干笑了一声,道:“他也知道这次的行为有欠光明?”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大哥,你不能怪他,他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北剑程中和冷笑道:“为了我?”
闪电娘娘蓝纫秋心头一紧道:“孩子年纪轻,做事欠考虑是真的,你总不能因他一时鲁莽,便不能原谅他。”
北剑程中和道:“他这种行为岂不比杀了我更使我难过,今后我还有什么面目与江湖同道相见。”接着,忽然一阵哈哈大笑道:“名动天下的北剑程中和,原来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小人,哈哈!
哈哈……“笑声忽然一敛,声音一沉道:”秋妹,我觉得有很多事,你一直都瞒着我,事到如今,你还不能对我说一句真话么?“
闪电娘娘蓝纫秋花容失色,全身皆颤地道:“大哥。你冤极死我了……”
北剑程中和长叹了一声,道:“或许你真的不如道……一顿,剑眉一挑接道:”秋妹,你道那墓内的骸骨是谁?“
闪电娘娘蓝纫秋一怔,道:“难道不是史叔叔的?”
北剑程中和道:“那枯骨是陈奕云的。”
闪电娘娘蓝纫秋一震,道:“是陈奕云的!”接着腰一弯,笑得喘不过气,道:“大哥,你真是说笑话了,亲手入殓了二十年的史叔叔遗骨会变成陈奕云的,这话说出来就是三岁小孩子也不会相信。”
北剑程中和正色道:“秋妹,陈奕云乃是我亲手所杀,我自然不会认错。”
闪电娘娘蓝纫秋见北剑程中和说得认真,敛住笑容,道:“这理由也不见得充分。”
北剑程中和道:“我可以由那中剑的部位看出来,同时,陈奕云左胸第三根肋骨曾被我用掌力震断一根,左手大拇指第二节,也被我削去一截,棺中尸骨,正和我的记忆完全相符,你是武林中人,不会不了解从剑伤上看出中剑的角度吧!”
像北剑程中和这种高手,剑锋所及,自是拿捏得毫分不差,纵是有两个人受伤的部位完全相同,但那用剑的角度也难完全一致。
除非北剑程中和记错了,否则,便很难推翻他的指证。
闪电娘娘蓝纫秋迷惑地道:“那不证明史莒不是他的儿子了么!”
北剑程中和点头道:“你们都道史莒是陈奕云之子,但滴血认亲之后,倒消除了他的嫌疑,反把我弄糊涂了,他是谁的儿子呢?”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幸好威儿也滴过了血,算是站稳了脚跟。”
北剑程中和紧锁双眉道:“我不懂威儿为什么要把史贤弟的骸骨换走?他又从何处找来陈奕云的骸骨?”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你这话未免说得太武断了,怎见得就是威儿做的?”
北剑程中和道:“墓室之内,除了威儿之外,更无第二个人能够进去,如果不是他难道是我自己不成!”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威儿年轻不识厉害,或许他将出入墓室之法告诉了别人亦未可知!”
北剑程中和剑眉一轩,沉声道:“威儿是那种人么?”
闪电娘娘蓝纫秋一时为之语塞,内心之中,大是不安。
两人沉默了片刻,北剑程中和发出一声长叹道:“这几天外面的情形怎样了?”‘显然,他不愿与乃妻再讨论史威的事,于是转换了话题。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紫府神宫’诸人仍留在中原未退,史莒和他的人落脚在松桃胡姥姥家中,少林掌门人百愚上人中了他们的蛊惑和他们缠在一起,各大门派的朋友们在威儿安排之下,分散在山中各处隐秘之地。”
北剑程中和目中棱芒一闪道:“为什么不招待他们住在庄上?”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威儿顾虑紫府神宫与史莒联合偷袭,这几天你又只是发呆,威儿也不便过分作主。”
北剑程中和剑眉怒轩道:“我北剑程中和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人,为什么要躲躲藏藏,连带各大门派的好朋友也跟着受委屈,你去对威儿说,我们现在就回‘梵净山庄’去,要干也应该轰轰烈烈的干,岂能如此畏缩。”
言罢,虎地一挺而起,大步向洞外走去。
闪电娘娘蓝纫秋横身阻住北剑程中和道:“大哥,你要到哪里去了”
北剑程中和昂首道:“回庄去!”
闪电娘娘蓝纫秋着急道:“不,你现在不能回庄去!”
北剑程中和双目神光陡射道:“你要我将来见不得人?”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你总得让威儿有个准备呀?”
北剑程中和道:“我不是要你通知他了么?”
闪电娘娘蓝纫秋呐呐道:“我是说要威儿先派人回庄,替你有所安排。”
北剑程中和哈哈一笑道:“一代北剑,要说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还成什么话!”笑声一敛,轻声一叹,摇手道:“不用了。”
闪电娘娘蓝纫秋脱口道:“威儿有话……”
北剑程中和双目一瞪道:“威儿有话,威儿有什么话?你也不想想谁是一庄之主!”
闪电娘娘蓝纫秋脸上掠过一抹愁云,道:“大哥,你这两天的脾气完全变了!”
北剑程中和一向以谦和宽厚见称,像今天这种谈话的态度,可说从未有过。
怪不得闪电娘娘蓝纫秋说他变了,其实说起来,北剑程中和经过这两天的反复思考,前后引证,他变的又岂仅是态度一节。
北剑程中和剑眉一阵连皱道:“秋妹,你留心你自己的言行没有?”
闪电娘娘蓝纫秋一震道:“大哥……”欲言又止,猛然扭头反身先向洞外奔出。
北剑程中和瞧着闪电娘娘蓝纫秋身形消失处,沉声一叹,接着,自己也走出了那座住了两天多的山洞,回到了“梵净山庄”。
“梵净山庄”一干高手虽然都离开了,但普通仆役佣人,却仍然均留在庄中,照顾着庄中的一切。
因为,他们那些人实在没有躲藏的必要,谁也不能对他们真的下手。
现在,全庄杂务管理重任,一古脑儿全落在李顺身上了。
北剑程中和回到庄中,第一个招见的人,当然就是李顺。
两人见面后,谈了些庄中的情形,北剑程中和忽然话题一转,问道:“李顺,你过去与史莒相处得如何?”
李顺一怔道:“庄主可是不再相信小的了?”
北剑程中和道:“不要胡思乱想,真率地回答我。”
李顺点头道:“我们相处得很好。”
北剑程中和道:“现在呢?”
李顺忽然一昂头,道:“庄主,真要小的说?”
北剑程中和正色道:“李顺,你该知道我的为人,这是我要你说的,我绝不会怪你。”
接着,深深一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疏忽的地方,或许太多了。”
李顺微一沉吟,道:“我们还是很好。”
北剑程中和双目棱芒闪动,在李顺脸上凝注了半天,话声微颤道:“过去我对你不好?”
李顺道:“庄主对我爱护备至,令人永世难忘。”
北剑程中和愣了愣道:“那是二夫人对你们刻薄了?”
李顺道:“二夫人也不是小气人。”
程中和道:“既然我们对你都不坏,你怎能瞒着我们暗中与史苔交善?”
“不知小的可否反问庄主一句话?”
北剑程中和一怔道:“你有什么话,尽可直率说来。”
李顺道:“请问私恩与公义,何者为重?”
北剑程中和全身猛震道:“你是直指老夫有亏公义?”
李顺道:“小的不敢!”忽然,扑地跪下,泪如雨下,道:“庄主对小的恩重如山,小的如不直话直说,那是欺骗庄主了,如今但请庄主听小的一言,小的死亦甘心。”
北剑程中和大为感动,扶起李顺道:“疾风知劲草,坦荡识忠臣,我知道你的好心,不管你说得对不对,我都会虚心接受。”接着,又深深地一叹,道:“钟总管如此弃我而去,和你比起来,老夫真是完全看错人了。”
李顺道:“庄主,你不能怪钟总管,他有难言之痛。”
北剑程中和双目一瞪道:“你知道钟总管背弃的原因?”
李顺道:“小的略知一二。”
北剑程中和丧然若失道:“你都知道了,为何只有我被瞒在鼓里。”
李顺道:“如果庄主不问,谁敢对庄主真陈,冒那挑拨离间之罪?”
北剑程中和剑眉深蹙,不言者久久,最后,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要说的,也是史莒的事?”
李顺道:“庄主与史莒之间的事,小的不便置喙,小的要向庄主冒死直陈的乃是少庄主的事。”
北剑程中和嘴角现出一丝苦笑道:“威儿他有什么不是之处?”
李顺道:“庄主如有身败名裂的一天,其过全在少庄主一人身上。”他不直指北剑程中和不该接回史威,这是他顾全北剑程中和身份面子之故。
北剑程中和一代大侠,哪有听不出其中话意之现,当时,尴尬地一笑道:“你细细的说来。”
“少庄主瞒上欺下,私树势力,庄主难道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么?”
北剑程中和一震道:“有这等事?”
李顺道:“更有甚者,庄主你知道这次中原武林与‘紫府神宫’之战,我们埋伏失效之原因何在么,还不全是少庄主暗中搞了鬼。”
北剑程中和怒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李顺不慌不忙道:“小的藏在暗中,亲耳从‘紫府神宫’那位连败中原数十位高手的孙文扬口中听来的。”
北剑程中和摇头不止,连声道:“不可信!不可信!他为什么要与‘紫府神宫’勾结?
中原武林迟早还不就是他的么!“
李顺道:“只因中原武林之中,另外有了一位史莒,他自知难敌,所以找上了‘紫府神宫’。”接着话声一扬道:“再则,他根本就不是史大侠的公子,难免总有阴谋败露的一天……”
北剑程中和恼怒道:“这话岂是你能说的!”
李顺惊然道:“小的冒死直言,以报庄主厚爱之恩,如今小的言尽于此,只盼庄主明察。”
说罢,忽然向北剑程中和拜了下去。
一拜之后,借着起身的势子,反手一掌,拍向自已天灵盖。
北剑程中和大吃一惊,喝道:“李顺……”
右手颤抖着点了出去,点向李顺腕穴。
他手法奇妙,看似缓慢,其实,却恰到好处,就在李顺掌势落近顶门之时,被他一指点个正着。
李顺右腕被点,左掌又起,直立如刀,向自己胸前插了下去。
他的敢言,敢情是打定了尸谏的决心。
北剑程中和剑眉一挑,右脚一起,踢了出去,把李顺踢了一个跟头,随之,又一点指点了李顺左肩穴,喝声道:“死不得,老夫还有事要你做!”
第一一九章 亡羊补牢
北剑程中和这一声大喝,倒正是喝得其时,要不是他这一声大喝,李顺第三种嚼舌自尽的手段又使出来了。
同时,由北剑程中和一喝之中,听出李顺对他的一番话,并未当作耳边风,李顺这话显然已经发生作用。
李顺不惜拼了一死,直言谏陈,最终的目的,不外乎希望北剑程中和有所觉悟,现在话既然生了效,李顺自然没有再死的必要。
李顺真未想到北剑程中和会有如此转变,不由一怔,道:“庄主,你相信了小的的话?”
北剑程中和那两天静思的时间岂是白费,其实他内心之中早就觉得许多事情不对头了,现在又经李顺以死进谏,自是更加惊然而惊,非采取积极性的应付手法不可了。
他扶起李顺,惨然道:“李顺,不管你说的真实性如何,老夫一样非常感激你。”
李顺肃容道:“小的身受庄主教养大恩,庄主这话,叫小的置身何地。”
北剑程中和叹了一口气,道:“本庄上下人过数百,要能多有几位像你这样敢于说话的就好了。”
李顺道:“大家不是不想向庄主有所进陈,实在是庄主太忙了,难得有适当的机会,小的今天只是机会凑巧。”
北剑程中和渐渐恢复了沉静,指着旁边一张椅子,道:“难得今天机会凑巧,你就那边坐下,我们好好地谈一谈。”
李顺道:“庄主面前哪有小的坐的,小的不敢。”
北剑程中和扬眉道:“目前你还讲什么小节。”
这话说得不轻,但也表示了北剑程中和对他的重视。
李顺不便再辞,谢过一声,遵命坐下。
北剑程中和接着道:“就你所见所闻。再向老夫作一次详细报告。”
事到如今,李顺也不再作过多的顾虑,把他所知道的大小事情,—一向北剑程中和说了。
不要看李顺地位不高,由于他深得史莒信任,所知之事,实在不少,这时从他口中道来,只听得北剑程中和汗流夹背,半天作声不得。
过了半天,北剑程中和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的这些话都是事实?”
李顺道:“字字实言。”
北剑程中和一叹道:“你认为老夫是不是杀害知交好友之人?”
李顺默不作答。
北剑程中和凄然道:“就目前情形,老夫也很难自圆其说,这不能怪你对老夫有所猜疑,但老夫可以告诉你,这完全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李顺一阵惭愧,垂首道:“小的错了。”
北剑程中和道:“老夫想单独和史莒与铁胆金钩闻一凡九头太岁钟竟三人见一面,不知你能替我办得到否?”
李顺朗声道:“小的以死相求,也必请他们三人与庄主单独一会,只是小的有一个请求,万望庄主赐准。”
北剑程中和道:“什么请求?”
李顺道:“请庄主除了谈话之外,不要作另外的安排。”
北剑程中和道:“你是怕老夫害了史莒?”
李顺惶惊地道:“不!小的是怕激怒了史莒,误伤了庄主。”
北剑程中和剑眉一轩道:“识怕不容易吧!”
李顺情切地道:“庄主不知道,史莒上次受伤之后,功力突飞猛进,目前已是无敌身手,小的是为庄主放心不下。”
北剑程中和哈哈一笑道:“难得你这片忠心,老夫答应你了。”
李顺起座一揖道:“那么小的走了!”
北剑程中和道:“时间越快越好!”
李顺应了声:“是!”人已晃身出了书房。
北剑程中和刚吁得一口长气,忽听远远传来一声惨号,那声音,极似从李顺口中发出。
北剑程中和猛的一震,站起身形,正待赶去察看忽见门口人影一闪,闪电娘娘蓝纫秋恰此时走了进来。
北剑程中和暗叹一声,颓然坐了回去,冷然道:“大家是不是都回来了?”
闪电娘娘蓝纫秋顺口道:“他们马上就可以回庄了,小妹先回来一步,有些话要向大哥先说。”
北剑程中和道:“正好,我也有些话要问你。”
闪电娘娘蓝纫秋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北剑程中和对面,她秀眉深锁道:“大哥先问呢?
还是小妹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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