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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替身-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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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技术研究顺利的情况下,心脏离开身体的两分钟内就可以完成细胞重造。
同时参与研究的还有顶级的外科医生,他们剖开女孩的胸口,将鲜活跳动的心脏取出来,交到白帆手上。
枪声就是这时候响起来的,那些人突破守卫闯进来,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最先倒下的是白帆身边那位白人医生。
他的胸口破了个洞,血飞溅出来,高大挺拔的身体就这样直直倒下。
整个研究基地都被恐怖势力包围了,白帆无处可逃,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事在尖叫中倒下,几乎无人生还。
当他以为就要轮到自己的时候,领头的黑衣蒙面人忽然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都停住了。
他们嘴里说着白帆听不懂的古老语言,白帆像只麻袋一样被领头的人扛在肩上,扔进了降落在地的一架直升机。
白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活着,他只知道恐怖分子邪恶又冰冷的笑令他觉得恐惧。
当直升机越过大西洋的时候,白帆挣脱束缚,从飞机上跳了下去一一
小言惊喘着从床上坐起来,恐惧地瞪大双眼。
几息之后,他逐渐冷静下来,视线在屋内巡视。
第222章 番外36冷然相对
方琰常年待在研究所,周围已经很久没出现过这样的生活气息了。
路边的包子店里,热气在蒸笼被打开的瞬间从白胖的包子间涌上来,店家布满褶皱的脸变得模糊。
阳光从头顶落下,方琰抬起头,眯起眼睛,伸手去挡了挡。
他此刻站在中国的国土上,而那人呢。
方琰不知道。
但不管白衡野在哪里,只要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所看到的太阳,就是一样的。
这令方琰觉得浪漫,又有些悲伤。
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
不敢离开出租房太久,方琰在楼下买了两袋豆浆和包子,以及一份馄炖,提着早餐上了楼。
这么会儿的功夫,白帆就已经起来了,他穿着黑色的圆领毛衣,下面是一条蓝色的格子睡衣,坐在屋内窄小的沙发上,望着窗外出神。
阳光将他的皮肤染成淡金色,连带着翘起的睫毛都被渡上一层光。
听到开门声,白帆从沙发上站起来朝方琰走过去。
“”
方琰应了一声,扶着墙低头换鞋,两秒后猛得抬起头,又惊又喜地望着他,颤声道。
“你能说话了?”
白帆点头,白净的脸上平静到几乎没有表情。
“我都想起来了。”
方琰想笑,同时感到眼眶发酸。
“帆帆。”
下一秒白帆就被方琰紧紧拥住。
“想起来就好。”
“想起来就好。”
白帆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缓缓攀上方琰的背脊,低声道。
“让您担心了。”
“对不起。”
方琰摇头放开白帆,抓住他的手道。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团聚了。”
“嗯。”白帆点头,淡淡笑了。
父子倆在沙发上坐下来,方琰把早餐放到小茶几上,将豆浆倒在杯子里递给白帆。
“那年你是怎么躲过恐怖袭击,来到中国的?”
白帆接过豆浆,仰头暍了一口,握着杯子的手缓缓收紧。
“是他们没杀我。”
“所有人都死了,只剩我。”
深知那其中的凶险,方琰问出口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
“为什么?”
白帆艰难道,“我不知道。”
“领头的人把我掳上了直升机,越过大西洋的时候,我趁他们不注意跳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北京沃尔码头的货轮上了。”
当时船上的工人都在搬运货物,大多都是黑人,白帆因遭心理上的重创而失忆,不记得自己是谁,无法说话,跟那些人又语言不通,糊里糊涂就离开了码头。
“那后来”方琰道。
“后来我在外面流浪了半年多,遇见了他。”白帆低声道。
“嗯。”方琰轻应。
后面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父子倆许久无言。
方琰从塑料袋里取出一个装在白色纸袋里的包子,递给白帆。
“你后悔吗。”
白帆接过包子。
“没什么好后悔的。
“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嗯。”方琰低应。
白帆笑了笑。
“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活不到现在。”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很有礼貌地敲了几下就停住了,克制地问道。
“小言,你在里面吗?”
方琰站起身走过去,凑到猫眼上看了一眼。
门外男子着一袭黑色风衣,双眼猩红,下巴布满胡茬,看起来活像好几天没睡了,颇有些狼狈。
方琰认得这张脸,扭头看向沙发边已经站起身的白帆。
“是他。”
“要开门吗?”
白帆轻轻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方琰拧动门把打开门,温和地注视着眼前高大的年轻人,伸出手道。
“你好,我是白帆的爸爸。”
殷靖南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僵硬地伸出手,“你好。”
两人稍微握了一下就分开了,方琰侧身让开一条路,殷靖南走进去,见到朝思暮想的人,思念立刻从眼底漫了出来。
“小言……”
白帆微微皱了皱眉,对这个使用了一年多的名字生出些许反感。
“我不叫小言。”
“我是白帆。”
小言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是个连条流浪狗都不如的乞丐,会因为别人的一点施舍就感恩戴德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身体,真心,甚至是生命。
而白帆不会。
白帆有父母,有家庭,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不会因为情爱失去自我,傻乎乎地任由自己坠入深渊。
两者是截然不同的。
“小言,你能说话了”相较于对方的疏离帯给殷靖南的难过,更能左右殷靖南情绪的是此时此刻的惊喜。
白帆面无表情地纠正他。
“我说了,我不叫小言,我是白帆。”
殷靖南嘴角的笑容凝固,显得有些无措。
“白帆挺好听的名字。”
“恭喜你,终于和家人团聚了。”
白帆不置可否,像是连看他一眼都不再愿意,回过头道。
“找我有事吗。”
男孩留着殷靖南熟悉的发型,穿着殷靖南亲手挑选的黑色毛衣,就连露在外面的雪白的后颈上那点不起眼的小痣都是殷靖南所熟悉的,可所有的一切组合在一起,令殷靖南没来由觉得陌生。
这让殷靖南感到恐惧,他朝白帆走了几步,却不敢伸手碰他,低声开口道。
“那天在商场,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大概是没有吧。”
“没关系,我可以重新说给你听,我”
“没必要了。”白帆出声打断他,冰冷的神色足以让殷靖南心口抽疼,“小白帆。”
“你说过,就算你家人来找你,你也不会跟我分开的。”
白帆笑了笑,“那是小言说的,不是白帆。”
“小言就是白帆。”殷靖南固执道。
白帆淡淡纠正道。
“小言是小言,白帆是白帆。”
“小言喜欢你,爱你,而白帆不。”
殷靖南眼睛更红了,弯身拉起白帆的手,“小言”
刚碰到白帆就将手抽了回去,转过身看向窗外。
“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殷先生请离开吧。
殷靖南错愕地抬起头,视线略有些模糊,以至于白帆清瘦的背影也变得模糊起来:“你叫我什么?”
白帆并不看他。
〃看来才几天不见,殷先生的耳朵就开始不好使了。”
“我说请你离开。”
一周以前小言离开的时候,还在那封信里亲密地唤他阿南,再次见面,就已经是殷先生了。
倘若住在身体的是同一个灵魂,在恢复过往的记忆之后,中间发生的那段时光就会被抹去吗。
殷靖南无法接受,也无法相信,他上前抓住小言的胳膊,压下眼中湿热,哑声道。
“我不相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白帆觉得好笑,回身看他,“怎么证明?”
真要让殷靖南说,殷靖南又说不出来,杵在原地像个傻子,急哄哄道。
“那我来证明好不好?”
“我们结婚现在就能出发,你想去哪里领证,英国,荷兰,或者瑞典”
“够了。”白帆冷声道。
殷靖南近乎哀求地开口,“你至少要给我一个机会”
“你得明白,现在不是我相信不相信你的问题,也不是机会不机会的问题。”白帆一字一句道。
“真正的原因在于,我对你根本没有感觉。”
“小言从我醒过来的那刻就已经死了。”
“他的确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但他的灵魂是残缺的,不完整的,现在他消失了,从今往后,这个世界上只有白帆。”
殷靖南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眼前的少年太过冷静,跟他印象中软弱羞怯的小言完全不一样。
可他确信眼前的人就是他想要的。
殷靖南掩住内心的痛苦,开口道。
“那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
白帆扯动嘴角,朝他走了一小步。
“你知道吗,我现在甚至有些讨厌你。”
“你花心,滥情,沾花惹草,我为曾经的小言感到可惜,他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的人渣。”
“我觉得恶心。”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你这种人。”
殷靖南喉咙发紧,难受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低声反驳道。
“我没有”
“你有没有我一点都不在意,我现在只希望你赶紧消失在我面前。”白帆自顾自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已经有点冷掉的包子。
“门就在那儿,走好不送。”
“爸,快来吃饭。”
方琰应了一声,他走到殷靖南身边,态度依然温和,“殷先生,请你离开吧。”
“你也看到了,这里确实不方便留你。”
殷靖南点了点头,站着没动,目光移向沙发上的白帆,艰难地出声道。
“我承认,我以前喜欢过程温,但我跟他的确一直都是朋友。至于林艺,我有过与他发生不正常关系的念头,可最终没有真的进行。”
“我知道我有错,我错在没有一早就发现自己的心意,走了太多弯路。我错在没有耐心地跟你解释,反而恼羞成怒,向你发脾气。”
“对不起。”
“说完了?”白帆咽下口中食物,道。
‘‘我……”
“说完了就走吧。”白帆暍了口豆浆。
“肚子里的孩子我会选个时间去医院流掉,从今以后,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联系跟牵扯。”
“所以你不必存在我其实对你还没死心的幻想。”
殷靖南缓缓握紧拳头,努力控制着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崩溃,嘶哑道。
“孩子是无辜的。”
“你可以讨厌我,但别连帯着孩子一起。”
“他毕竟也是你的骨肉。”
“可我并不喜欢。”白帆与他对视。“因为沾了你的血,我觉得恶心”
殷靖南不再说话,他点了点头,机械地转身。
他的步伐那样慢,仿佛行走困难的垂暮老人,连原本总是直挺的背脊也弯了些,慢慢拧动门把,慢慢走了出去。
门‘咔嚓’合上那刻,白帆忽然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整个人都垮了下去。
第223章 番外37发冷
方琰担忧地走到白帆身边坐下,抬手轻覆上他的肩膀。
“帆帆。”
白帆躬着背,双手捂着额头,竭力的声线从喉咙里挤出来。
“我没事。”
“难受的话可以跟爸爸说说,别压在心里。”方琰轻声道。
白帆点头,保持着此刻的姿势久久没有动。
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要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爱人在跟自己在一起的同时朝三暮四。
对方的哀求在白帆眼里简直可笑至极,更可笑的是,他的情绪竟然还会随着殷靖南而波动。
“你真的要把宝宝流掉吗?”方琰在一旁低问道。
白帆拧眉,“我不知道。”
方琰紧了紧白帆的肩膀,不再说话。
他知道准确答案了。
倘若真是恨之入骨,必然不会犹豫不决。
殷靖南从白帆这里离开后,回了两人曾经生活的家,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跟小言走的时候一模一样,但他现在已经无法确定那个人还会不会回来了。
这些天殷靖南没在家住,夜里都是歇在公司的,他怕回来见不到想见的人,心里更加堵得慌。
保姆见殷靖南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担忧道。
“先生,您吃过早饭了吗?”
殷靖南摇头,他站在客厅中央,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出神。
这个房子里的任何地方都有小言的影子,笑着的,哭着的,红着眼的,还有从楼梯上跑下来奔向他的。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刚把小言从外面带回来不久,小言老是跟个小太阳似地围着他转,殷靖南见他跑向自己,就伸出手揉揉小言的头,叫他小心点,别摔着。
后来就渐渐变了,殷靖南想着不能让小言老是这么粘着自己缠着自己,就故意板起脸来疏远他,见小太阳兴冲冲地跑向自己,还要往旁边走一走,好像很嫌弃他似的。
小言估计觉得自己被讨厌了,就变得不那么缠人了。
殷靖南想,要是他那时候张开手臂抱抱小言就好了。
那样小太阳就不会走了,也不会变成现在的白帆,嘴里吐出来的话都不太中听,怪伤人的。
保姆叫了殷靖南好几声,殷靖南才回过神,
“那您想吃什么?我去绐您做。”保姆笑道。
殷靖南现在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早上到现在连口水也没喝,嗓子都是哑的。
“不用了,我不饿。”
保姆张口要劝,殷靖南不等她出声,就转身往楼上走。
—步步的,脚上灌了铅。
次卧的门敞开着,里面装满清冷冷的空气。
在一起的一年多,殷靖南虽说养着小言,没有亏待他,但也没有真正意义上送过他什么,唯一的一件礼物就是那只特别大的棕熊,小言收到的时候说很喜欢,可最后也没有带走。
大熊安静地靠在床边的墙壁上,两颗塑料做成的黑眼睛无神地盯着前方。
要是这只玩偶有生命,不知道会不会跟他一样思念小言。
屋子里留下的属于小言的生活痕迹很重,可是单单靠柜子里的衣服、床边的居家棉拖、枕巾上逐渐散去的淡香,已经不足以用来睹物思人了,殷靖南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想看看小言是否还留了别的东西。
这就发现了那个装满星星的玻璃许愿瓶。
许愿瓶是六边形的,有20厘米高,里面装满五颜六色的小星星,瓶口用木塞堵着,还用金色的细绳扎了蝴蝶结。
如果不是瓶子里的星星间躺着一张卷起的白色纸片,殷靖南不会知道这是一个许愿瓶,他起初觉得这就是小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
将木塞盖子拔出来,取出纸片打开看了看,才知道,原来这个玻璃罐子是送给他的。
纸上的内容是小言在月子中心的时候写的。
【阿南,我在这里好无聊呀,好想跟你回家。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带我回去的,你希望我独立……那我就努力试试看好了。】
【可是不想你真的好难啊,好想你能一直陪着我跟宝宝。不过我也知道,你很忙,要努力挣钱才能养我们。】
【上次你来的时候,我本来想把许愿瓶送给你的,可是你走的时候,我太舍不得了,就忘记了。】
【反正也不是那么重要,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那就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再送给你作生日礼物好了。】
【每一张小星星里面都有许愿哦。】
【嘻嘻,阿南生日快乐。】
殷靖南每看一行字就觉得心如刀绞,呼吸不住变得粗重,泪砸在清隽的字迹上,模糊了墨。
他猛然回神,将纸上的水珠贴在衣服上渗掉,宝贝地贴在胸口。
他其实是不配说爱的,在小言生完孩子后最需要人陪的时候,将他丟进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任由他终日处于思念中惴惴不安。
他就是个混蛋。
殷靖南将纸片放到一旁,从玻璃管里取了一颗浅绿色的星星出来,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拆开。
内里的空白处同样是小言的笔迹。
【今天是晴天呢,阿南会来看我和宝宝的几率应该会大一些,想想就高兴……万一没来的话也没关系。希望阿南开开心心,工作顺利。】
可以想象当初小言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些话的,应该是坐在床上铺着小桌板,认认真真写好,叠成星星后就扔进罐子里,然后望着窗外发呆。
殷靖南不记得小言是从什么时候养成发呆的习惯的。
—张看完,放到一边,又打开新的一张。
【连着好几天晴天了,阿南没有来。】
【明天就要下雪了,阿南应该更加不会来了。他可能是真的很忙吧,那我要乖一点,不能打扰他。】
【阿南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昨天阿南来看我和宝宝了,但是吃了晚饭就走了,好像不是很想跟我说话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我最近表现不是很好吧。但我要怎么做,才能和阿南在一起久一点呢。】
【我今天好像还是没有学会独立,好难啊。独立就是不能想念喜欢的人吗?】
【那我不想再继续学习了。希望阿南不要生气。】
罐子里的星星拆了大半,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思念,期盼,祝福,对象都是殷靖南一个人。
殷靖南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但还是一颗一颗拆出来看了个遍。
他迫切地希望从中找到一点白帆还爱着他的蛛丝马迹,可是到最后一无所获。
爱着他的人是小言,而他已经失去了他的小言。
全部看完之后,殷靖南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将星星慢慢叠了回去,许愿罐子被他拿到主卧,放到床头柜上最显眼的位置。
夜里睡觉的时候喜欢抱在怀里,就像把小言全部的爱意圈在怀里了一样。“!山!与!氵!夕!”
有什么用呢。
方琰让人在市区租了一幢别墅,隔天就与白帆离开了出租房,搬了过去。
原打算,既然白帆恢复了记忆,就带他回美国的,但白帆对这件事始终没有给予正面回应。
方琰没催促他,现在白帆有孕在身,倒也不必太着急回研究所。
方琰,白帆,以及方琰的学生Abel;三人一起在别墅里住了下来。
在很小的时候方琰就跟着父母一起移民美国了,后来一直没回来过,对中国并不熟悉,而Abel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来了国外自然想好好玩儿一番。
算起来就白帆对这里还算熟悉,可实际上他在殷靖南身边的时候根本就没怎么出过门,最后三人挑了个时间找了个私人导游到故宫逛了逛,晚餐定在京城一家酒店。
包厢内,Abel最是活跃,操着一口并不正宗的普通话边吃饭边跟方琰道。
“中国可真有趣,北京烤鸭很好吃。”
方琰笑了笑,“好吃就多吃些。”
白帆坐在一边沉默地喝汤。
他一直是不爱说话的性子,Abel早就习惯了,看不出什么,而作为父亲的方琰一眼就能看透儿子的情绪,即使白帆脸上始终没有表情。
〃帆帆。〃方琰低声唤道。
叫了两声白帆才抬头。
“嗯?”
“你又走神了。”方琰叹息道。
“我没事。”白帆淡淡道。
方琰皱了皱眉,劝道,“这些天你一直不开心,我很担心。”
“既然决定放下,就别多想了。”
“嗯,我会的。”白帆应下,拿起汤勺继续喝汤。
方琰见他一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索性不再开口。
这些事情也不是劝就有用的。
晚餐结束后,方琰走在前面,准备出包间的时候,白帆忽然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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