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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每天被老干部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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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小林抿了一口酒,看着那边被全大排档的服务生挨个拉着合照白航宇对姚文青说:“小孩子们都长大了,我领着他拍戏的时候,他刚这么高。”柴小林比划了一下,姚文青就跟着傻乐。
  柴小林:“姚导,你怎么想起来找我?”
  姚文青:“不敢不敢,跟您面前怎么敢称导。”
  柴小林:“后生可畏,我都老了。”
  他们说着白航宇已经跑了回来,铜锅一开,蒸汽顶上来,白航宇把帽子给摘了。
  柴小林看他的额头摇头笑:“打架打的?”
  “跑太快家门口摔的。”白航宇揉了揉脑门:“柴老师,姚导现在手上有个故事,想请您掌眼。”
  姚文青只能点头陪笑,用筷子去把刚下锅的爆肚搅开。
  白航宇说:“这是个关于重生的故事。”
  柴小林:“重生?”
  代沟出现了,看着柴小林这一脸莫名其妙,白航宇意识到柴爷爷对这词儿根本没概念。
  白航宇眨了眨眼睛:“重生就是。。。好比说吧,姚导今年快四十了,一部片子栽了把前辈子的积蓄赔了个精光,有一天他坐在大排档,正在吃着爆肚就酒。。。”
  姚文青刚把爆肚捞出来,给柴小林夹了一筷子,自己张嘴正要吃,听到白航宇说他,配合似的猛的咳了一下。
  白航宇看他:“然后一下他就被噎死了。”
  姚文青只能更剧烈地咳了一声,白航宇啪的一下把他按倒在了桌上,然后自己也随着姚文青的动作趴下。
  “姚导的灵魂就随着着涮锅的蒸汽游荡在时空里,等下一次锅开的时候,他就突然那么一睁眼。”白航宇把按着姚文青的手放开,姚文青把莫名其妙的眼睁开,白航宇迅速的手在姚文青和自己的脑袋之间迅速地划了一条弧线。
  “啪!”白航宇握拳的手猛的张开:“他就变成了二十岁的,白航宇!然后他起身,喉咙里噎的难受,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到了洗手间,对着镜子,那么一看。”
  白航宇说的绘声绘色的,姚文青心领神会的把自己的宽屏手机拿出来,举在白航宇面前,充当他的镜子。
  白航宇对着手机屏摸着自己的脸:“啊!他就重生了!”
  姚文青在手机屏后面,脸上沾着刚被溅到的麻酱,一脸的哭笑不得。
  柴小林:“哈哈哈!”老头子被逗乐了,他乐起来伴着响亮的咳嗽:“这就叫重生?”
  白航宇眼里炯炯有神的点点头。
  柴小林:“我懂了,四十岁的阅历,二十岁的身体,重头再走人生路。”
  白航宇点头:“把那些想做没做不能做不敢做的,重新再做一遍!”
  柴小林:“那可真是个好故事。”
  白航宇:“这也是每个人都会做的梦。”
  柴小林用筷子捡起来碗里沾着沙茶酱的白色爆肚:“那你们打算怎么拍这个梦?”
  话聊开了,白航宇从自己包里掏出了一份乱七八糟的剧本。
  当天中午,就着黄酒和爆肚锅的蒸汽,三代人坐在一桌,一直聊到了周围人来人往,把他们三个团团围住。
  “白航宇”
  “是小白哥?”
  “不会吧,这都能碰见。”
  白航宇的目标太明显,坐了不到一个小时,小店里的人突然就多了,熙熙攘攘地围着。
  柴小林把生菜倒在锅里,最后只能要了个打包。
  白航宇不好意思着:“对不起柴老师,一顿饭都没让您吃好。”
  柴小林摆了摆手:“今天听了个年轻人的故事,挺高兴的。不过没听过瘾,你们的本子留下让我看两天?”
  白航宇赶忙卷一卷塞进了柴小林的包里:“还是草稿,写的乱七八糟,您要真觉得有意思,我完事去您家再跟您细讲。”
  柴小林:“那就说定了!”
  等从大排档出来,柴小林也不让他们再送,就一个人背着挎包和一包吃了一半打包的菜,重新隐入闹事中走了。
  姚文青看着柴小林的背景跟白航宇感叹着:“再过三十年我也得像柴老,大隐于市,悠哉游哉。”
  白航宇重新把墨镜帽子戴好,他想着今天没化妆,现在的脸要是被拍了出去,生怕影响不好。
  他们两个坐上车的时候,白航宇就接到了姚襄仪的回电。
  电话里的声音还是温柔甜美,寒暄过后,姚襄仪说她正在外地拍戏,然后把一切推给了自己的经纪人。
  “场面话。”白航宇挂了电话对姚文青说:“她根本都还没问我,我们要拍的是个什么故事。”
  姚文青:“她不成就不成呗,要是柴导能定下,我看片儿就有几分数了。”
  白航宇:“你这变得可有点快啊,刚开始还嫌人家老,怎么这一顿饭的功夫就被老艺术家的人格魅力折服了?”
  姚文青笑着凑近了些:“那是我们以前没聊过啊,你不知道,玩摄影这些年,别的本事没长,看人可准着呢。你别看柴老头发都白了,你就看他那眼神里发出的光来,可比你年轻着呢。”
  白航宇也就跟着他笑,等他转过头看窗外的时候,再看到自己额头上那道把右眉一切为二的疤,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会那么瞩目这道其实并没那么显眼的伤痕了,因为伤痕背后都藏着故事,让阳光少年忽见沧桑。
  说到底姚文青看人看的还是人心,白航宇想,但是他在别处十六年的人生经历却让他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其实成事与否,并不全在真心。


第36章 新片
  白航宇跟姚文青回去就是继续修剧本,两人忙活了三天,最后做了个提案出来。可再打柴小林的电话,却打不通了。
  中盛例会的时间到了,白航宇一直也没联系上柴小林。这天起来,姚文青突然接了个遇卓的电话,他接起来一听,人就傻了。
  “柴导去世了?这什么时候的事?前两天我们还一起吃饭呢!”
  白航宇本来在打印机前等着剧本,听到这话手上一松,热腾腾的A4纸散落了一地。
  柴小林去世了,就在他们吃完饭的第二天,当晚脑溢血。遇卓是打电话来请姚文青出席追悼会的,以柴小林学生的身份。
  “世事无常啊。”姚文青挂了电话对白航宇感叹着:“遇卓说叫你也去,他说柴导过世的前一个晚上一直在看我们给他的那份剧本,乐了一个晚上。”他抬起头来问白航宇:“这算是乐极生悲么?还是我们那天吃的太辣了?”
  白航宇蹲在地上,正把散落的打印纸再一张张重新捡起来,没顾上理姚文青说的话。
  “人命真短呐。”姚文青就开始也不知道跟谁生气呢:“你跟遇卓以后有话自己说去,干嘛老让我传来传去的,浪费老子生命。”
  他说完这话终于开车离开了白航宇的家。
  柴小林的追悼会定在一周之后,白航宇去的时候是一身肃穆的黑西装。
  演艺界中上至白发苍苍的老艺术家,下至白航宇这样的年轻演员,能来的几乎全部都来了。白航宇一到现场,一眼就认出了遇卓。柴老一生无子,遇卓就像个儿子一样一直陪伴在柴小林遗孀的身边。
  白航宇上前与柴夫人握手的时候,遇卓的眼目一直是垂的,也没有看他,好像不认识的样子,刻意地躲着。心里突然动了一下,站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才发现,他们已是老中青三代人了。他跟遇卓之间,其实已经隔了一个辈分。
  他拿出了一份这几天有修过的剧本,恭恭敬敬地放到了柴小林的遗像之前。
  追悼会上没有什么人致辞,这是柴小林生前的遗愿,他说他只希望朋友们聚起来,从来再看一次电影。大荧幕上播放的是他一生作品的剪辑。柴小林是标准的第五代电影人,他用一生见证了中国电影从复兴到再度腾飞的四十年。影片是倒叙剪辑的,从两鬓如霜到了重归少年,只用了一部电影的时间。
  快结束的时候,白航宇看见遇卓站起来,从一侧悄声离场了。他远远地跟着出来,跟在他后面轻轻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水龙头开着,遇卓躬着身子撑在洗手台上,肩膀一直在微微的抖着。他哭的那么难过,以至于白航宇走近的时候都没有察觉,还流水就能盖过自己闷声的哽咽。
  白航宇就站在里他五步远的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最后就只能看着他,就由他哭个够也好,他知道遇卓是压抑地太久了。
  不知过了多久,遇卓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白航宇在镜子里的投影,眉头深锁皱在一起,目光里全是心痛。
  遇卓对着镜子里的白航宇:“柴老师年纪大了,我真不该还去麻烦他。”
  白航宇走近了一步:“哪有你这样的,你怎么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啊?”
  遇卓看着镜子里的影向他走了过来,走过来,要触碰他的肩膀。
  水声还在哗哗地流着。
  白航宇握着遇卓的肩膀把他转过来,要把遇卓拥在怀里,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年,有太多话说不清楚。但自己如果能抱抱遇卓的话,白航宇就觉得,他们之间用一个拥抱就都能懂的。
  只因为他曾是翟阳,而他就是遇卓。
  那个镜子里的白航宇拉他的时候,遇卓没有躲。但当转过来,真正相对的时候,遇卓又把他推开了。没有任何余地的样子,也再感觉不到刚才身体相触那一瞬间的柔情。
  白航宇焦急着:“老师!”他抬手,像是想要帮遇卓去擦脸上的泪痕。
  遇卓退了一步躲开,伸手把流动的水龙头给关了。洗手间里静下来,他们能听到外面有人走过的脚步声。就在白航宇侧目的时候,遇卓低下头把自己的眼泪擦了。
  遇卓说:“裴欣一导演也来了,你还没去打过招呼吧?”
  白航宇有些意外,裴欣一是国内一线的前辈导演,遇卓当年的《边城故事》就是他执导的,但一向和中盛没什么往来。
  遇卓说:“裴导也算是柴老师的学生,刚才过来特意问了我一下柴老师去世前看的是个什么本子,他说真该为柴老师拍一部纪念电影。”
  白航宇:“你是说…”
  遇卓:“你就跟他说现在手上有这么个本子,是关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电影人,在病逝后意识突然重生的故事。”
  白航宇怔动了一下:“这样,这样也行的么?”
  遇卓只是低着头问他:“如果是裴欣一,票房会不会更有保障?”
  白航宇:“这倒是,不过。。。”他低了低身子,眼神从下往上的,想要去捕捉遇卓的表情:“老师,你就这么想拍这部电影么?”
  遇卓转过身去,他用手指沾冷水,去消自己的眼眶的肿。
  白航宇跟着他凑过来,已经想明白了似的,突然有些高兴的问他:“你其实就是很想帮我是么?”
  遇卓没理他。
  白航宇已经自己越想越高兴了:“又帮我写剧本,又帮我找导演的,老师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好呢?”
  遇卓收拾完了,侧身就要走了。
  白航宇又想上前一把拉住他,遇卓收了一下胳膊,指着白航宇的手瞪他。白航宇就只得悻悻地把手收了回来,然后一脸包容地举起手:“好好好,不碰你不碰你。”
  遇卓说:“算我补偿,你千万别想太多。”
  白航宇就只得停下来,留在原地,看着遇卓的背影,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出来之后已经散场,他马上找到了姚文青。姚文青听说之后也被他吓了一跳:“这样,这样也行的么?”
  白航宇则是直接把姚文青拉到了裴欣一面前,然后在背后用手,猛的推了姚文青一把:“上啊,上啊制片人,看你的!”
  姚文青被他推了个踉跄,一脸尴尬地差点撞在了裴欣一身上。
  裴欣一正准备离场,转过头来看见姚文青竟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文青,我正想找你。”
  姚文青:“裴导,柴先生纪念片的事,这儿有个现成的想法,您来看看。”他指了指正坐在影厅后排偷看他们的白航宇。然后把裴欣一一路拉了过来。
  他按着白航宇的肩膀说:“躺倒。”
  白航宇迟疑了一下,随即明白姚文青想做的是什么。把几个扶手拉起来,白航宇平躺在了座椅上。姚文青动了动念头,跑到前排立着的花圈上鞠躬恕了个罪,然后摘下了一朵□□。
  他在跑回来的时候白航宇已经很配合地把眼睛闭上了。
  姚文青:“这开头就是在柴导的追悼会上。”他说着正了正领子,绷着脸将手中的菊花放到了白航宇的胸口,“大家围棺三周鞠完了躬,把之前想说的没说的,一字一句都对着遗体在心里说了,柴导在天上还没飞远,他都听见了,然后大家退场。”
  他说着拉着裴欣一往后退了退,又指了指白航宇,“清场之后,柴导一个人躺着的时候,在心里把他这辈子都过了一遍,正过着呢,轰地那么一下,会场停电了。”
  裴欣一还弄不清他们在搞什么,却也顺着剧情走了下去:“停电了。”
  话音未落,姚文青已经跑到墙边,一巴掌把所有的灯全部关了。放映厅里一片漆黑,只有荧幕上柴小林的遗照亮着,他笑着注视着场厅里的所有人。
  还没等裴欣一反应过来,姚文青又一手把开关重新打开。
  “再亮起灯的时候,柴导砰然就那么坐了起来。”
  白航宇配合着猛地一下子从座椅上弹了起来,他大睁着自己年轻的眼睛。
  姚文青:“然后他就重生了!”
  白航宇茫然地摸了摸自己地脸。
  姚文青跑到裴欣一面前:“这个电影,就这么开始!”
  裴欣一:?
  姚文青开始圆不下去,他回过头来:“白航宇?”
  白航宇摸着自己的脸站了起来,他转过身来学柴小林生前的样子笑笑:“都来了啊。”
  背后荧幕上柴小林的脸和白航宇的脸印在一起,姚文青赫然跳出来装做一脸惊奇:“白航宇,你说什么呢?”
  白航宇:“你叫我什么?”
  姚文青转了过来对着裴欣一:“柴先生的纪念片,或许就该这么开始!”


第37章 同居
  姚文青和白航宇耍完活宝,并不太见起效,裴导拿走了剧本,也没给他们个准话。姚文青就有点懊恼:“都怪你,我这么大人了还跟着你小子丢人。”
  白航宇摸着头:“可也没说不行啊。”
  他们两个就回去等着,等了一个星期,突然就接到了裴欣一的电话,接起来直接说的是电影可以赶十一档,因为9月29号正好是柴小林诞辰六十周年。
  没想到这么顺利,姚文青挂了电话后还琢磨着,这就叫老天爷帮忙吧。
  白航宇已经在这几天里把相关的时代资料看了不少。他突然觉得这部电影可能会变成建国后几代电影人共同的人生故事的缩影。柴小林,裴欣一,遇卓,姚文青,还有他自己,他们就是大陆演艺圈里,最具代表性的几代人,这将会是一个属于中国电影人共同的故事。
  姚文青开始满心欢喜的列着备选演员的单子,因为是为悼念柴小林而作,又由裴欣一指导,演艺圈里的许多知名演员都表示愿意客串。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姚文青突然就有点飘了:“这他妈没准能写进电影史吧。”
  白航宇:“那你就要青史留名了姚制片。”他在中盛大楼总经理办公室前,压了电话,正式把影片提案放在了邱帧的桌上。
  邱帧的神情明显还是犹豫的,董事会上中盛的年度计划已经通过,这么一部片子的突然出现,意味着整个资金安排又要推翻重来。他就把剧本留下了,让白航宇先回家。
  白航宇从中盛办公楼出来,把自己新上任的经纪人和助理全支走,独自打了一个搬家公司的电话,对方告诉他已经收拾好了,然后白航宇打了个车,直奔遇卓家去了。
  他敲遇卓家的门,然后又打遇卓的电话,遇卓都没在。最后只得一个人从停在距离遇卓家十分钟步行距离的搬家公司车上,把自个儿的箱子一个一个往遇卓家门口扛。
  他没让搬家公司的人插手,车上那师傅纳闷地不行:“您这花钱合着不是请我们搬的?”
  白航宇嘿嘿乐着,然后就这么一个人用七八个大纸箱,亲手把遇卓家的门口给堵了,然后站在楼道口的窗户旁边,像个望夫石一样,等着遇卓归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只知道天已经黑了,路上的灯全都亮了起来。遇卓一个人从街口走了回来,身影隐没在灯下,挺寂寞的样子,白航宇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遇卓上楼,走到自己家门口,然后又退了出来,仔细看了一遍单元楼的门牌。没错啊,这是自己家,他一脸狐疑的又回来,盯着那几个大纸箱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试探地用脚,微微掀开了一个没盖的那么严实的纸箱,瞄了一眼。
  一个印着白航宇头像的巨型蓬松抱枕,从压得很严实的东西里跳出来,吓了遇卓一跳。
  遇卓:???
  戴着口罩墨镜地白航宇从楼上跳了下来:“遇老师!哈哈哈,吓着你没?”
  遇卓就看着一个神经病一样的,从头到尾上下打量了一遍白航宇。
  白航宇把自己的墨镜按了下来:“等你好久了,快开门吧!来来往往的人挺多的。”
  遇卓:“你这是要。。。”
  白航宇:“我这是搬家啊,我把房子清了挂牌待售,帮你的青阳娱乐凑了凑启动资金,这事赶早不赶晚,本来时间就紧了,越快越好,你快开门。”
  遇卓一脸无法理解:“你是说你把房子卖了,要搬我这儿来?”
  白航宇:“可不是么,要不我这么多东西,你让我睡大马路上啊?这都是这么多年攒下来的,还有好几个奖杯呢,我寻思着要是钱还不够,还能拿到网上拍卖了。这都是钱,粉丝们都得抢呢,快开门收好!”
  遇卓站定:“这事谁答应你了?”
  白航宇:“姚文青啊!他说的,他说你既然是青阳娱乐的艺人,就要为公司排忧解难,不信你给他打电话。”白航宇很坦诚地把自己手机给掏了出来。
  遇卓没理他这茬:“姚文青答应你了你上他家住去啊,你跑我这儿干嘛?”
  白航宇:“你不知道啊,姚导的房子早赔出去了,他自个儿都搬他父母家去了。对了他还说你当年瞒着他不知道,睡了他家一个月的卧室,这得还。而且已经十六年了,得连本带利地还,他本来让我住你卧室至少睡一个半月。我说不用了,哪能挤着遇老师啊,我睡沙发就行,不过稍稍得折个价,就。。。就折成三。。。啊不四个月!四个月就行,老师你看呢?”
  遇卓的表情是扭曲的:“四个月?你要睡我家沙发睡四个月?”
  白航宇一脸艰难:“四个月不行,那就三个半,咱们好商量。”
  两人拌着嘴声音大了些,好像又惊动了隔壁人家,隔壁的防盗门开了,露出了个小女孩的脸,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了,小姑娘眨眨眼就把他认了出来:“白航宇?”
  白航宇回过头来对她笑笑,做了个悄声的手势:“小妹妹,别告诉别人我在这儿好不好?哥哥给你巧克力吃。”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个挺漂亮的巧克力盒子,小女孩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个用巧克力做的白航宇头像,那是粉丝送给白航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小女孩惊喜地对白航宇点了点头。
  白航宇压着声音撺掇着遇卓:“快开门啊,老师。”
  遇卓僵硬着,他看了看白航宇,又看了看正给他鼓励似眼神的隔壁小女孩,他掏出钥匙,终于打开了自己家的门。
  钥匙插进锁孔那一瞬间,白航宇在心里长长出了一口气,遇卓妥协了,虽然还是这么一脸不甘不愿,但其实他们之间的事情从他承认自己就是翟阳的那一瞬间起就已经变了。遇卓到现在为止都没亲口问过他之前的事,是早已经相信了么?从他第一次听到翟阳的名字开始,是不是就已经选择了无条件的接受?
  白航宇就这么腆着脸,踏进了遇卓的家门。
  遇卓看着他把箱子一个一个地摞进来,然后想起了什么,他走进房间里拿出了一串钥匙,好像把最里面的一间卧室给锁了。
  白航宇气喘吁吁地用最后一个箱子把遇卓家的客厅填满,坐下来擦了把汗。然后心情特别好地逗着里面地遇卓:“我不会偷你家东西的老师,还锁什么门儿啊,防我跟防贼似的。”
  遇卓没理他,他在里面收拾着什么东西。
  白航宇听了一会儿动静,又四下打量了一下遇卓的家,这不是个新房子了,装修的风格还是上世纪那种全木材包边,不过屋子因为东西不多显得还挺宽敞,看格局应该是个三室两厅。白航宇心里想着,这样的房子,要是一个人住的话,就显得空了,现在他搬过来了,两个人正好。
  想着想着,就开始满心欢喜地打开箱子,给遇卓略显空旷的家添砖加瓦。
  等遇卓忙活了半天出来的时候,他的茶几下面已经铺上了印着白航宇Q版形象的地垫,他的沙发上面已经被无数个“白航宇”“白”“小白哥”的抱枕堆满,而白航宇本人正踩在一大堆衍生品上,试图把印有他个人写真的巨型挂毯从天花板上垂下来。
  遇卓抱着好不容易给他找出来的枕头僵在当地,白航宇一边挂还一边问他:“老师你家有锤子么,我看钉个钉子在这儿就能挂了。”
  挂毯上白航宇一张无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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