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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每天被老干部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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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航宇扶着门框喘了口气,大踏步地从阶梯教室的台阶上朝着遇卓走了上去。在阳光下,他侧着坐到了遇卓的身边。
压着胸膛的一起一伏,白航宇侧头问:“怎么一个人来这儿?”
遇卓的眼睛看着前面的讲台,好像白航宇并不存在。
“你想什么呢?”
白航宇毛手毛脚地拽了拽他的袖子,遇卓把手抽回来了。白航宇挠了挠头,他猜着遇卓的心思然后狠狠地说:“有什么啊,大不了咱们回头自个儿也开个表演学校,你还当老师,看谁敢迟到,迟到一次扣他十分考勤分。”
遇卓挺无奈地开口:“白航宇,你有病吧你。”
白航宇一边笑一边可劲地点着头:“对,我有病,我小时候被撞过头。”
本来是来叫遇卓回去的,最后却成了陪遇卓一起留下,那天的杀青照里就这么无端地少了两个人。等到暮色要从教室里散去的时候,白航宇拉着遇卓站了起来,他拉着遇卓的手下了阶梯教室的台阶,一直走到教室门口了,遇卓才把他的手轻轻推开了。
剧组杀青了,白航宇得回公司交代一声,在校门口分开的时候特别有心计地把自己的背包给了遇卓,要他先帮自己放回家去,遇卓也就接了。
觉得没什么事儿了才分开的,可是路上心里却老是惴惴的,事情过了挺久白航宇才意识到,那次真成了遇卓最后一次踏进表演学院的校门。
白航宇到了中盛,邱帧正在小会议室里跟几个部门经理开会。挺明显地就觉得公司里气氛不太对,赶紧拉过小秘书问:“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小秘书的表情近似于有苦说不出:“天启刚才给我们递过来一份收购案。”
白航宇:“收购?他们想收购中盛?”
小秘书点头:“你还不知道吧,秦总可能要被提名天启董事会成员了。而且他好像谈恋爱了,跟陈思嘉。”
白航宇彻底懵了:“谁??”
小秘书有些忍不住地八卦:“真利害,瞒得这么紧,之前大家都不知道呢。”
“卧槽。”白航宇嘀咕了一句,那一瞬间他明白过来,自己又把事儿给想简单了。
第40章 孤岛
白航宇从中盛出来已经很晚了,和秦斌的短兵相接来的太快了,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他清晰地记得在《边缘人物》的片场,秦斌亲口告诉他,那是他第一次跟陈思嘉说话。越想越一身寒意,就赶紧往遇卓家赶,想赶回家找点安慰。开门之后,屋里却是漆黑的。
“遇老师?”白航宇着急忙慌地叫了几声,不会没回来吧。他走进厅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背包被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明显是遇卓回来过了,然后又走了,白航宇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这次遇卓是把他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都收走了。
衣柜里的衣服,书架上的打印稿,卫生间里的牙刷和剃须刀,关于遇卓的全部,突然什么都没有了。
白航宇头脑空白着站在厅里给遇卓打电话,不在服务区。
这回好像是真的走了,连一句话一张字条都没给他留,就这么走了。
蹲家里想了一晚上没有想通,快早晨的时候白航宇爬起来,拿水果刀把遇卓一直锁着的那间屋子的门把手给卸了。
门推开的时候,天刚就好亮了。
地板上铺的是奶油白色的珊瑚绒地毯,白航宇走进来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想错了,本以为这里面藏的东西不看也知道,无非都是些关于翟阳过去的东西。真进来才知道这个房间不只是关于过往,遇卓是在这里锁住了他和翟阳不为人知的十六年生活的全部
这间卧室大得在白航宇的意料之外,卧室连着阳台,遇卓的书桌和台式电脑在一边,翟阳的护理床和轮椅在另一边,中间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床。白航宇坐在了屋子里的双人床上,床上是两个人的枕头。阳台上鱼缸里水草还是活的,水也清亮,白航宇猜想这些日子遇卓还一直偷偷地进来换水,虽然里面的鱼已经没了。
这里不是缅怀也非回忆,而是属于两个人的,正在流淌与行进中的生活的全部。
从卧室的窗户里望出去,正好能看见翟阳住过的疗养院。白航宇一直以为遇卓这些年过得不好,走进这间屋子之后才明白,在对他而言十六年的空白中,遇卓其实已经独自经营出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生活。
他一个人在那屋子里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然后跳起来,打开遇卓的电脑开始给自己订机票,目的地是翟阳和遇卓的老家,那个他已经十六年没有回去过的边城。
开机后屏幕的右下角弹出了邮件提醒,是自动登陆的。白航宇心理斗争了一小下,然后就手不受控制地点了开去,因为显示的是表演学校域名的邮箱。在收件箱里,他找到了自己发过的上百封邮件,全部是已读。
原来是装没看见,气他的,白航宇这下好像都想通了。
第二天戴着墨镜从老家的机场里走出来时候,发现这个城市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机场是新建的,街道也变得宽阔,街边立着小高层,以前的工人大剧院变成商场影城。路全都不认识了,手机地图上搜钢铁厂的名字,却直接定位到了郊区新址。白航宇是一边走着,一边打听着道,这才找到了自己之前的家。隔着几百米,他远远地就看见了,看见了是因为这个地方太与众不同。
白航宇停下来,他在城市森林里看见了一个宛如孤岛的平房,四周都因施工而被深挖下了下去,只有一个被拆除了一半的房子孤独地矗立在当中。白航宇认出来,那是遇卓曾经的家。
脚踩在土路上,旁边是挖掘机的轰响,在明晃晃的日头下,白航宇眯起了眼睛,今天没带墨镜,因为今天是回家。只手撩开“公民个人财产受法律保护”的大红标语,直接就推开了遇卓家的院门。
这院子没变,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和小时候一样,就只是老了。
白航宇站在院子里,听见屋里有人的声音传出来:“我不搬,你们快走,这是合法个人财产,不搬!”他愣在了原地,看见里面的吱呀一声门推开,遇卓的妈妈驼着背走出来轰他:“走走!还不走!我报警了!”
声音哽在喉咙里,白航宇把挡阳光的手放下,站在遇卓家的小院里面,和遇卓妈妈对看着:“阿姨,是我啊,不认识我了?”
遇妈妈揉了揉眼睛。
白航宇上前去扶她:“我回来了,遇卓呢?”
“遇卓。。。”遇妈妈四下望了望:“刚还在这儿呢,去哪了?”
白航宇想把她往屋里搀,手一碰到胳膊,遇妈妈触电一样地躲开了:“我不走,不能搬走,你叔叔还没回来呢。”
白航宇点头:“不走,我们哪也不去。”
遇妈妈有些恍惚地被他扶了进来,这人疯了三十多年了,平常时候跟好人一样,一犯起糊涂来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她的世界一直停滞在三十年前,那时候遇卓他爸还是厂里的车间主任,自己是子弟学校的老师,家里的独生子有婆婆帮忙带着,日常生活中最大的事就是看着隔壁的翟阳来玩的时候别把还走不好路的遇卓带进沟里。
这日子对她来说三十年未曾改变,她这辈子不管怎样再不会走了。
白航宇推门进来后发现这破败的房子里面整洁的还像当年一样。
“阿姨,你坐吧,不用管我。”把包放在椅子上,白航宇看着遇妈妈忙里忙外地要给他倒水。
找了一圈,厨房的水龙头,院子里的胶皮管,桌上的茶壶,都没水。
白航宇看明白了,他把包里的矿泉水瓶拿出来,拧开倒在白瓷缸子里,递到遇妈妈的手心里:“停水多久了阿姨?一直就这样?”
遇妈妈喝了两口,看着白航宇的眼神直愣愣地,突然把缸子放下,回屋里去找什么东西。白航宇就跟在她后面,看着老太太从床底下抱出了个结着潮气的大纸箱子,她掸掸灰打开了,里面是一箱子的旧画报和小人书。她好像想起来了,那是翟阳小时候来了最爱看的。
白航宇跟着她一起在旧平房里蹲下,去翻那些小时候珍爱过的宝藏。翻着翻着笑出声来,从书里掉下来一张老照片,被遇卓妈妈捡起来,眯着眼睛离老远对光看着。白航宇凑了过来,指着照片里的翟阳问她:“阿姨,这是谁啊?”
他看见照片里翟阳正一手端着水枪一手按着比自己矮了高了两个头的遇卓欺负着。白航宇说:“这小孩真坏。”
遇卓妈妈转过来,拿照片比对着白航宇的脸,有点诧异着:“长这么大了。”
白航宇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来刚要说什么,却看见门口遇卓已经回来,他一手一边提一个2L的矿泉水,带着一身的尘土,正直愣愣地看着他们两个。
白航宇打原地站了起来,听见老太太对遇卓说:“你看谁来找你了。”
那天晚上白航宇留了下来,就像当年一样,在遇卓家坐着,在遇卓家吃了晚饭,最后留宿在了遇卓家里。不过这一次遇卓看起来很想轰他走的样子,白航宇就只得一直扒着遇卓他妈献媚似地说着以前的事儿,把老太太逗得一直乐,让遇卓完全插不进话来。
晚上七点多,天就黑了,这拆迁房里断水断电,天黑的时候,屋子里面点起了蜡烛。白航宇就着蜡烛给自己打着地铺。
遇妈妈进来看了一眼:“地上凉,到床上睡去。”
白航宇眨着眼睛:“不好吧阿姨。”
遇妈妈:“怎么不好了?”
白航宇反应过来又赶紧点头:“好好好,睡床上好。”然后特利索地把刚装模做样铺着的席子一股脑全扔到了遇卓的床上。
遇妈妈睡在外屋,两个小孩一起挤在里屋的小床上,就像当年一样。白航宇躺下来屏着呼吸,轻轻地转过来,往一直冲着墙躺着的遇卓身上贴着。
遇老师一直僵硬着没动。等白航宇真的贴上来的时候,一个翻身坐起来就要走。白航宇赶紧去拉他:“别闹啊你,把阿姨吵醒了。”
遇卓就瞪他,一幅看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的样子。但因为屋子里没灯,他整个人都笼在月光底下,反而显得眼睛亮亮的,一点都不凶了。白航宇装模做样地把手举起来哦哦哦着,挺乖的靠在了墙边。
遇卓压低声音:“那你睡要里面是不是?”
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又赶忙摇了摇头,他把身子撤回来,里面的位子空出来,还挺贴心地拍了拍枕头。遇卓看了他一会儿,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把里面的枕头一把抢了出来,然后抱着枕头到地上摸黑悉悉簌簌地给自己铺起了席子。
白航宇只得趴在床沿上看着他,正是大夏天,刚刚两个人挤在床上的时候觉得热得不行,现在剩一个人了心里却更加燥的难受。怎么着都不舒服的时候,外面挖掘机的声音还偏偏轰轰隆隆地响着。
“这都晚上了怎么还施工啊?”
遇卓好像习以为常一样,特别淡定地给自己塞了副耳塞,然后就当白航宇是空气一样地睡着了。
太早了些,白航宇悻悻地把眼睛闭起来,在挖掘机的轰鸣里捕捉遇卓的呼吸声,身上粘着一层汗水,发烫的席子沾着肉皮。过了一小时,两小时,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挺急切地抓他,白航宇惊醒,遇卓正在黑夜里面面相觑地看着他。
“怎么了?”
遇卓没说话,呼吸有点发急,然后摇摇头,躺下换个方向睡了。
白航宇有点摸不着头脑,看了眼手机刚好是十点钟。
“做噩梦了?梦见什么了是我么?”他把下颌枕在床边,观察着遇卓:“还是我睡地上吧,你上来?”
遇卓还是努力地闭眼,无视他的骚扰。真累啊,好像一辈子都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
十二点的时候,遇卓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他又醒了,开始下意识地往身边摸索着,去摸翟阳。摸到了,先是安心,随即变成了吃惊,因为他的手突然被反扣住了。两个小时醒一次,是护理翟阳时留下的毛病,这么久了也没能改过来。
遇卓惊坐了起来,他与翟阳两个人在黑夜里互相看着,有一点点月色洒在房间里,挖掘机的噪音把剧烈的心跳盖了过去。就在白航宇一点点凑过去要吻上去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又把他推开了,遇卓的头低下,嘴唇微微发着抖。
白航宇背过身去深深抽了口气,然后若无其事地爬起来,套了件衣服,对着遇卓指了指他家的窗户,自己蹬上鞋,什么也没说就特别矫健地翻了出去。然后站在窗户外面,在夜色里,笑起来,他朝遇卓招着手,好像回到了少年的时候,也是这么站在院子里,吹个口哨,招招手,天色再晚,遇卓也回披着衣服翻出窗来找他。
第41章 晚餐
遇卓最终是跟他出来了。
他们两个并排坐在门外的土地上,看着夜灯下的挖掘机在远处的霓虹灯背景下轰轰隆隆地铲土。白航宇伸出手来够了够头顶上抗议拆迁的横幅,厚厚一层积灰落下来,倒了他们两个一脸。
白航宇灰头土脸地呸了几口,终于找出了个话题说话:“阿姨一直就这样一个人么?”
遇卓:“她不愿意搬家,连找的保姆都被轰出去了。我奶奶走了以后,就请了之前厂里的李阿姨,她退休之后没什么事儿,跟我妈也不说是保姆,就是陪她住着。但最近夜里赶工太吵了,阿姨说是睡不好觉,给我打电话说实在受不了,我就回来了。”
白航宇:“这断水断电的,得到什么时候啊?”
遇卓摇头说:“你回去吧,我再想想办法,在北京我还欠着姚文青钱呢,是不会跑的。”
白航宇仰起头来,小时候总能看见的星空被扬尘遮掩,变成了混沌的一片。他手上指着两百米开外的地方:“我家原来就在那儿。”
遇卓不以为然,他板了板白航宇的手:“是那儿。”
白航宇的手臂僵了一下,这好像是遇卓第一次默认他就是翟阳。僵了一下,生怕遇卓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他就挺夸张地跳起来指着另一边:“那边儿是片草地,生着蝈蝈和蚂蚱。”又回过身望了望身后:“那儿是片小树林,里面都是白桦树的苗子。”
遇卓抬摇着头笑话他:“都记反了,那儿是草地,这边儿才是小树林。”
白航宇有点悻悻地:“我没说以前,我说的是以后。”
遇卓没接他的茬,停了一会儿又说:“你回去吧,趁暑假还能多做点工作,开学了电影一上映,又要跟着跑宣传了。上次差点被退学的事儿我看网上已经被媒体抓着了影子,你多少注意点,别太耽误学习。”
又跟他端老师的架子,白航宇心理嘀咕了一下,然后很快把遇卓的话中话识破了,挺惊喜又地问:“你搜我新闻了?看见我的新写真没?是不挺帅的?”他冲遇卓扬了扬眉毛,右眉上的伤疤闪出一道白亮的光。
遇卓被噎地没说话,白航宇就陪在他身边坐了大半宿,一直到凌晨的时候,两人又一起从窗户翻了进去,在凉席上合衣抵足地睡了。
白航宇就这么在遇卓家又磨叽了好几天,临走前给遇卓家搬了个发电机来,一边试着电灯一边对遇卓说:“答应你了,回去就跟姚文青商量《边缘人物》重新开机的事儿。”
说也奇怪,就是白航宇走的当天晚上,遇卓家门口的建筑工队突然就停工了。
那个暑假,时间过得特别快。
遇卓一直留在老家没回去,但从九月份开始就一直关注着《回到十八岁》的宣传资讯,中盛后期又追加了投资,几个学生主演频繁地出席在各种活动和综艺中。遇卓觉得白航宇这次算是全力以赴了,他甚至有意无意地配合着宣传和姜祺祺炒起了八卦,不过从十一档最后的排片来看,天启投资的《战地风云》还是拿了头筹。
上映那天,遇卓一个人悄悄回北京看了夜场首映,当天的排片率不到5%,票房刚破了3000万。本来有点担心着的时候,接下来的几天每日票房都以1000万的速度飞速增长着,一周后票房竟然破亿了。原本的投资还不到四千万,有点逆袭的意思,口碑上已经把《战地风云》给压下去了。
遇卓再给姚文青打电话的时候,排片已经要被追加到了20%,那边剧组主创刚参加完宣传活动,正聚在一起喝着庆功酒。因为遇卓坚持不让编剧的字幕上挂自己的名字,怕被前段时间有关他的不良舆论影响了票房,所以从头到尾,他也没出面参加过任何宣传活动。
电话里刚问了姚文青两句,一直听那边吵的不行,遇卓就想挂了,最后那一句“别叫他听见”还没说出来,电话却被白航宇抢过去了。
像有预感似的,白航宇好像一看姚文青接电话就知道是遇卓,他捂着手机,从酒桌上跑了出来,一个人蹲在走廊外面去接,仗着酒劲儿说:“什么意思啊遇卓,回北京也不告诉我?你现在住哪儿了?你家也不要了是吧?再不回来,明天就把房子给你卖了。”
遇卓听着就觉得白航宇已经喝高了。
“老师,我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吧。。。”果然下一句撒起了酒疯,遇卓把听筒离开了耳朵,放电话在桌上,冷眼看着白航宇在那边絮絮叨叨诉了不知道多久的衷肠。
白航宇当晚在走廊上一边表白一边把自己哭成了傻逼,最后被姚文青架着,送回了遇卓家。姚文青把白航宇扔到卧室床上的时候,发现遇卓的房子已经变了。客厅里摆的是白航宇的相片和奖杯,沙发上堆的都是白航宇的抱枕,大卧室更是焕然一新,怎么看怎么像在模仿白航宇别墅里的卧室布置,就连墙壁上钉着的白航宇大挂毯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这个房子已经被“白航宇化”了,姚文青觉得有点中毒,他摇摇头走了。
第二天到了半下午白航宇才醒过来,然后发现昨天姚文青为了通风把他家客厅的窗户打开一宿没关,秋风嗖嗖灌了一夜,他醒过来坐在卧室的新床上,先是看着自己的大挂毯,然后又看着卧室门发呆,最后跳起来,给遇卓打了个电话。
白航宇:“喂,遇老师!我去我被反锁在你家大卧室了!”
遇卓:???
白航宇:“昨晚上风大,不知道怎么就把门给吹关了。对,就你老锁着的那间大卧室,还不是因为你老锁来锁去的,你快带着钥匙回来给我开门吧。快饿死了,早饭午饭都没吃呢!”
遇卓在那边挺明显地深吸了一口气。
白航宇:“我说真的啊,你快回来救我!顺便帮我带点吃的,现在头特别疼,还有点想吐。。。”
遇卓在那边啪地一声挂了。
白航宇忍着笑从床上弹起来,把早就准备好的香薰蜡烛翻出来,然后手忙脚乱用手机订鲜花和送餐。这是个好机会,沾着票房大卖的喜气,他准备着赌场情场双丰收,这就计划着要当面表白了!
换了身帅气的黑西装,自己吹了头发,还补了眉,最后亲手把订餐摆了盘,一切准备就绪了,就一边狂给遇卓打电话催着,一边装模做样地在西装外面套了个围裙,装作都是自己亲自下地厨。
他把厨房里的煤气灶打开,从冰箱里翻出了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剩下的鸡蛋,然后一个一个磕开打在碗里备着,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遇老师回来了!他深吸了口气,手落在门把手上的时候,脸色突然就涨红了,好像是在思索着要不要拉进来就直接壁咚呢,脑子里面是漫天漂浮的粉红泡泡。但就在亲手把防盗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对。
是遇卓回来了?
他不是应该自己带着钥匙的么?
怎么会按门铃呢?
反应过来的时候有点千钧一发的意思,他猛地又把门给带回来了。在一开一合的那一瞬间,他在门外面看见了一个绝对没有没想到的不速之客。
白航宇倒抽了一口冷气。
外面的人紧扣了两下门:“白航宇!我看见你了,你干嘛呢!快开门!”
这。。。这怎么会这样呢!白航宇傻了,他愣在门口三秒钟,特别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告诉自己一切不过是场梦。
门外站着的那人已经急了,他狠敲了两下门:“开门!”
白航宇冒着冷汗把门重新打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完全豁出去的,他咽了口吐沫,对门外那人叫了声:“爸。你,你怎么来了?”
第42章 危机(修)
白彭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无比严肃的。他无比严肃地背着手绕了一圈,好像在审查屋中陈设,然后带着三分不满的意思说:“怎么搬这么个地方来。”然后白董事长扫了一眼桌上的烛光晚餐。
“你约人了?”
白航宇一脑门子冷汗:“没没没,我这是。。。庆功,就我自己一个,票房好,就奖励奖励自己呗。”一边说着一边把椅子拉开,让这白彭坐在了本来为遇卓准备的位子上:“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又玩突然袭击,身体怎么样了?医生让你坐飞机了?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问题太多了,白彭吸了吸鼻子没答他:“什么味儿啊,你是不还做菜呢?”
白航宇一拍脑袋:“对对对,差点给忘了!”他一溜烟跑回厨房,把抽油烟机打开,鸡蛋倒进滚烫的热油里,借着兹拉作响的油锅声,他赶紧背过身给遇卓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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