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万人迷公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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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男子汉要有责任和担当，更何况是做作业这种大事，一定要独立完成的！”
　　“第三，做作业这种事情我小时候就最恨了，好不容易脱离苦海，你以为我会再回头？不存在的。”
　　数完这三点，伊凡将手缩回被子再度倒进枕头里：“我再睡会儿……”
　　昨天真的是睡得太晚了，虽然生物钟已经让他醒来，但赖床这事儿绝对万分美好，尤其是身边躺着最爱的人时。
　　junior蔫了，眼巴巴瞅着伊凡往身边凑了凑，半趴在伊凡身上。
　　他倒不是经常趴到伊凡身上，不是不想，他爸不让。
　　“小伊凡，小伊凡呀~”
　　伊凡终于还是重新将自己的脑袋从被子里刨出来，揉了揉乱发。
　　睡是睡不成了，这么一闹也已经清醒，这床估计也久呆不了。
　　“我投降了……亲爱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junior悄悄看了一眼克里斯蒂亚诺，发现自家父亲并没有生气之后雀跃：“其实我最想和你一起玩，可以吗？”
　　伊凡摸了摸他的脑袋：“可以，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十分钟后餐桌前集合吃早餐，可以吗？”
　　“好！”junior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从床上蹦下去收拾洗漱了，此时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克里斯蒂亚诺掀开了被子嘟囔：“你就知道宠他，万一给带坏了怎么办……还有，他竟然未经敲门就进了我们的房间！”
　　伊凡对“我们的房间”这个称呼显然非常中意，眉眼都舒展了不少：“可能是我们房间昨天晚上就没关门？”
　　“关了吧？”葡萄牙人耿耿于怀，“你喝酒了我可没喝……说起来，你头疼吗？”
　　伊凡摇头：“我没事，起床陪陪junior吧。”
　　他俩迅速收拾完了自己起身吃早餐，junior还没好，两个人先坐到桌边看报纸。
　　一打开手头的阿斯报，克里斯蒂亚诺当即就是皱眉：“昨天晚上报纸还是看到我们了。”
　　伊凡一点都不意外，甚至低头看了看手头马卡报的板块。
　　马卡的体育板块还是在尽忠职守地报道赛季情况，伊凡仔细一看，皇马目前积分第一，但巴萨紧紧咬在身后，几乎没有松口的可能。
　　相较之下，皇马的篮球队则比足球队要厉害得多，统治力也强得多，甩下巴萨不知道多远了。
　　只是在欧洲，篮球并不如足球那么受欢迎，因此也没有那么多人关注。
　　克里斯蒂亚诺还在纠结昨天晚上被拍到的事：“还好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
　　“但也没用，毕竟我在你家里住下了。”伊凡摊手，“无论哪家媒体，只要长得好看又不多出入夜店酒吧的球员，都会被当成gay的，更不用说我们这种光明正大住进家里的了。”
　　葡萄牙人深深叹了口气——他甚至已经大概知道那会儿是什么下场了。
　　他被骂个狗血淋头、甚至殃及到小孩，而某个西班牙人则是被下意识忽略。
　　西班牙媒体对西班牙本地人的偏好和英超媒体们对本地户口的偏爱相比，可是也丝毫不差的。
　　伊凡想了想，笑：“不过没事，我们也不是第一个被这么说的，塞尔吉奥、托雷斯、再早一点的劳尔、古蒂、莫伦特斯，他们都是这个言论的受害者，而且大部分被说都是因为踢球好、长得又帅、又受欢迎，所以你当这是个另类的赞赏就行。”
　　克里斯蒂亚诺：“……”
　　这能当赞赏听吗？！！


第二十七章　一起做作业
　　还好的是；　在junior出来之前，他们俩已经结束了这个话题在安静看报。
　　junior直接跑到伊凡身边坐下，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伊凡；　看得西班牙人万分想笑；　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了？”
　　“我们今天玩什么？”junior迫不及待问道；　他当然知道伊凡和自家父亲都很忙，一天时间去哪儿都不合适；　更何况他们平日里踢球就已经很累了；　此时还不如在家呆着能更舒适一点。
　　也正是因为如此，克里斯蒂亚诺的家里屯了很多玩具和游戏；　当然也有电脑；　不过父子俩都不怎么喜欢玩；　因此新晋端游爱好者伊凡也只能遗憾放弃了电脑对战的想法。
　　对于junior的问题，伊凡露出了一个堪称甜蜜的笑容。
　　“那当然是做作业了。”
　　原本还在对面有些吃味的克里斯蒂亚诺顿时就不想说话了，低头继续吃早餐。
　　“……”junior不相信；　“还有别的安排吗？”
　　“真的没了；　”伊凡的回答非常诚恳“你今天都向我们求助作业了，显然是危机关头；　不是吗？”
　　junior再度蔫了。
　　伊凡看着小孩蔫头巴脑的样子，于心不忍：“不如我……”
　　junior看过来的眼睛闪着光。
　　伊凡顿了顿：“……我陪你写吧。”
　　“你写什么？”junior和克里斯蒂亚诺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询问。
　　偏偏这青年还一脸正经：“论文。”
　　junior茫然看向了克里斯蒂亚诺，得到了自家父亲的一个肯定眼神，随后他就听见他父亲到：“行了别诓小孩；　你去年不就大学毕业了？”
　　伊凡正色：“我可以再写一次毕业论文。”
　　“……”克里斯蒂亚诺敲了敲伊凡的脑袋，“有些事就不用勉强；　去年我们俩守着你写那玩意儿都快累死你忘了？”
　　去年伊凡大学毕业的时候，为了写毕业论文废了好长时间也用了很大的力气，再加上还要比赛，让junior担忧了他好久。
　　克里斯蒂亚诺才不想再体验那会儿的心惊肉跳呢。
　　“其实我真的有东西要写。”伊凡正色，“关于一些规划和未来。”
　　克里斯蒂亚诺了然：“关于你那个游戏的什么俱乐部？”
　　“对。”伊凡认真点头。
　　他特别钟爱用笔写字的感觉，每一个字都落到实处让他尤其安心，尤其是在几个短信无法概括的内容上，他更信任自己手写出来的内容。
　　当然，之后威廉也会帮他做出一份电子版的整理的，这点他丝毫不用担心。
　　吃完早餐之后，junior抱着他的作业进了大厅放在桌上准备开始写，伊凡也煞有介事地握着笔看克里斯蒂亚诺：“你呢，要不要加入我们？”
　　——高中毕业之后除了签合同之外再也没动过笔的克里斯蒂亚诺当场选择了拒绝。
　　他可没什么好写的，而且他也没什么需要写下来记录的东西。
　　“来吧克里斯蒂亚诺。”伊凡非常诚恳，“随便写点什么都行。”
　　眼看着他还是有些不情愿，伊凡又劝：“如果有人能和孩子做同样的事情，那么他会很安心的，写作业效率也会变快。”
　　junior连忙点头，又看向了克里斯蒂亚诺的方向，显然非常渴望自家的父亲也能坐下来陪他一起。
　　克里斯蒂亚诺有些犹豫，但同时也皱眉：“junior，不要趁着伊凡在就撒娇。”
　　小孩的脸立马皱了起来，伊凡哪能看得惯这个？立马拉着克里斯蒂亚诺坐了下来：“我们以前也不是没辅导过他作业，现在就是陪着他一起而已，没什么的。”
　　克里斯蒂亚诺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手中被塞了纸和笔，他看了看，随即挑眉：“这纸哪来的？”
　　他不记得他们家除了正在上学的junior之外还有人需要用到白纸吧？
　　果然，伊凡非常大方地回答：“和junior借的。”
　　克里斯蒂亚诺无言，捏着纸眯起眼看他，得到了伊凡无辜的回望：“怎么了？”
　　“……没事。”克里斯蒂亚诺看了看面前两个人，面色柔和了一瞬，随后正色，“那我们开始吧，junior写你的作业，伊凡也写你的论文。”
　　“那你呢？”伊凡好奇问道。
　　“我？”克里斯蒂亚诺歪头想了想，“写一封信吧。”
　　“给谁？”
　　“一个……很重要的人。”克里斯蒂亚诺轻咳一声，“别问那么多，赶紧开始。”
　　junior低头写作业，他从没有一刻觉得面前的作业都是那么可爱。
　　他很高兴从今往后家里不再只有他和父亲两个人，特别是伊凡在的时候。伊凡对他来说是一个很特殊又很亲密的家人，不是一直陪在身边，但关心和爱护从来没有少过，这让他从来不觉得孤单。
　　没有母亲并不是一件令他难以接受的事情，因为他有两个父亲。
　　伊凡当然也能感觉到小朋友的雀跃和开心，以及更深层次的孤单。
　　作为世界巨星的孩子，他远比其他的小孩更加寂寞，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和同年龄的小朋友接触，只有那些保姆和管家。
　　虽然那些都是爸爸很好的朋友，但不是他的朋友。
　　而伊凡愿意和他做朋友、陪他做作业，这点让他非常雀跃。
　　更何况除了在做作业时的互相陪伴，在闲暇时伊凡也会陪他做很多的事情。
　　绿茵场上的追逐、后院的捉迷藏，甚至是偶尔的逛街和游乐园，这些都是见到伊凡时他会带着自己做的事，可惜伊凡一直在英国踢球，陪伴他的时间不长。
　　现在伊凡搬到隔壁，以后相处的时间就更多了，他也不用担心伊凡会不会有一天不来看他了！
　　junior很快就将心神沉浸在面前的作业里凝神思索
　　——还是那句话，有一个成年人和孩子做相同的事情，会让他放松且专注，提高效率的同时还能增进感情，非常完美。
　　伊凡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他的专注，抿嘴一笑，但随后他转移目光，看向了克里斯蒂亚诺。
　　刚才还拼命拒绝不想写东西的人，此时表情严肃认真地一笔一划，甚至都没注意到伊凡的目光。
　　西班牙人抿唇。
　　所以……克里斯蒂亚诺是写信给谁？


第二十八章　致亲爱的你
　　在两位家长的陪伴下；　junior终于在午餐前完成了作业，小孩欢呼雀跃地将作业本收了起来，吧唧两口亲在了伊凡和克里斯蒂亚诺的脸上；　抱着作业就想回房；　伊凡嘱咐他可以在里面玩一会儿游戏；　等吃午餐了再出来，得到了小孩充满爱意的飞吻一枚。
　　克里斯蒂亚诺目送着小孩回去自己的房间；　再一转头；　发现西班牙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葡萄牙人明知故问：“怎么了？”
　　“我能看看吗？”伊凡小心问道，他还是很在意克里斯蒂亚诺说的那个重要的人是谁；　有必要对他们俩都保密？
　　伊凡觉得不应当；　他先狮子大开口提出要求；　最后退而求其次再问——
　　“可以啊。”葡萄牙人非常干脆地将纸往他那边推了推，好笑地看着西班牙人惊讶的表情，“怎么了？”
　　他当然知道伊凡想看；　毕竟一开始没察觉；　可是随后西班牙人频频瞄他，他还是有感觉的好么？
　　更何况今天西班牙人都没让他检查junior的作业；　而是伊凡和junior他们俩互相换着“检查”了一下对方的“作业”，分明就是不想让junior提出要看克里斯蒂亚诺信的要求。
　　不过显然，西班牙人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将信推过来了，表情很有意思：“所以这是写给我的？”
　　“那倒不是。”克里斯蒂亚诺断然回答；　在青年还没来得及露出失落表情的时候继续道，“但和你有很大关系；　你看看吧。”
　　伊凡点头拉过信，看到底一行字他就瞪大了眼睛。
　　亲爱的junior。
　　他抬头刚准备询问什么，就见克里斯蒂亚诺耸肩：“继续看下去。”
　　亲爱的junior
　　今天你已经18岁了，优秀、勤恳、天资聪颖，还有强健的体魄，作为父亲，我非常为你自豪，同事，我也要履行我们作为男子汉之间的约定，谈谈关于你的故事。
　　我的儿子，你出生在美国，那是一个很开明、也很开放的国家，我在那里得到了我的珍宝，也就是你，将你接回葡萄牙，一直到你开始蹒跚学步、牙牙学语时，多洛雷斯才放心带着你到西班牙，和我相聚一起度过多年时光，直到如今你长大成人，也开始担起肩上的责任。
　　大家都说你是我一夜风流的产物，都说我和你的“生母”有约定，在你十八岁之前，不能主动承认自己是孩子的生母……而我今天就要告诉你，他们所说的一切都是猜测，都是外界的怀疑。
　　美国的生物科学技术很发达，其中有一种叫亲本受精卵细胞核移植代孕技术，而你正是由此诞生。
　　junior，我的孩子，每个孩子都有两个家长，你自然也不例外，你也清楚明白，伊凡就是你的另一个家长，只是不常陪伴在我们身边，他也非常懊恼没能更多参与你的婴儿时期，这点我也同样如此。
　　自小我就知道你会遭受什么嘲讽和鄙视，但你一直都非常好地保护自己，也非常成熟地接纳了伊凡的存在，至少这些在你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得非常出色。
　　我永远都记得，你和伊凡第一次见面那一天，你非常自然地称呼他为“小伊凡”，尽管那会儿你连更复杂一些的词汇都不讲不出，却已经表达了对他的亲昵，这点让我和伊凡都非常欣慰。
　　我最近得知，你们的学校已经开始教育性别的不同，以及孩子是如何诞生的，但关于性向问题可能还没开始教学。
　　我和伊凡，我们俩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但我们是平等的，爱很多元化，爸爸不会限制你的性向，也绝对不会对你的未来指手画脚。
　　你要记住，你不必为我们而自卑，也不用为我们而骄傲，我们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一样，有相爱的人，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
　　你也一样。
　　……
　　伊凡放下了手中的信，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绝对没想到，克里斯蒂亚诺正在写这么严肃的一封信，这让他沉默半晌。
　　克里斯蒂亚诺看他一直没说话，挑眉：“怎么，信里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怎么不说话？”
　　“没有，写得很好。”伊凡轻叹，“这是写给十八岁的junior的？”
　　“对，我曾答应过他，会在他18岁时和他开诚公布的谈谈关于这些事，关于你我和他自己。”克里斯蒂亚诺轻声道，“我们本身就要和这个世界对抗，我的儿子要承受更大的压力……”
　　伊凡无声握住了他的手。
　　“不过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的措辞太过严厉了，”克里斯蒂诺挑眉微笑，“你不是一直都很宠爱他，而且从来都不说一句重话吗？”
　　“在关于这些事情上，你严肃一些是很正常的。”伊凡并没有反驳克里斯蒂亚诺的后面一句话，“更何况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谈话硬气一些很正常。”
　　对一个孩子他可以哄还可以宠，但是既然已经是两个成年男人的对话……
　　“希望你看了后面还能这么说吧。”克里斯蒂亚诺不动声色。
　　“后面？”伊凡愣了，转过来一看竟然真的还有！
　　“后面的你念一念吧，”克里斯蒂亚诺敲了敲桌子。“顺便我也听一听有没有错误。”
　　“什么错误啊？”西班牙人有些疑惑，但依旧还是低头轻声念了起来。
　　“我们是父子，无论是长相，性格还是？喜好方面都很相似，这点尽管你现在才4岁，但也已经初见端倪。”
　　？
　　西班牙人抬头看了看克里斯蒂亚诺。
　　“继续念。”克里斯蒂亚诺慢慢道。
　　“……我知道你在学校里有朋友，同样也有心仪的人，我看过你的课堂作业，也同样也知道你喜欢的类型，宿舍4岁的你说这些我不会在意，但愿你到18岁的时候已经找到了自己爱的人，爱你的，爸爸。”
　　伊凡有些惊叹地念完结尾：“junior竟然已经有喜欢的类型了！他还这么小……”
　　“你以为呢？在学前班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会玩爸爸妈妈的办家家酒了。”克里斯蒂亚诺道。
　　伊凡好奇：“那他喜欢谁？”
　　克里斯蒂亚诺：“……我不告诉你。”


第二十九章　小孩的友谊
　　伊凡最终也没有从克里斯蒂亚诺的口中问出junior喜欢谁；　不过仔细想想可能克里斯蒂亚诺说出来的名字自己也不认识，最终只能郁郁作罢。
　　在吃午饭前，junior从房间里出来了；　显然他已经收拾好了自己；　小孩独立得让人省心；　这也是伊凡非常疼爱他的原因。
　　……当然，克里斯蒂亚诺曾经吐槽过；　无论junior是什么样子；　伊凡都会特别疼爱他的。
　　小孩扑到伊凡怀里，大眼睛满是期待地看着他：“小伊凡；　我上午就写完作业了；　我棒不棒？”
　　“超棒！”伊凡将刚才关于小孩心上人的纠结抛到一边；　将他抱到腿上揉揉脑袋，“那下午要和我们一起去训练场吗？”
　　“要！”junior笑着回答。
　　克里斯蒂亚诺挑眉：“你跟着去干什么，马塞洛家的小孩可不在。”
　　junior嘟囔：“不是还有小伊凡吗？”
　　克里斯蒂亚诺刚准备挑眉训小孩；　结果伊凡就已经笑着应答了下来；　保证陪他玩，弄得克里斯蒂亚诺又吃味了。
　　昨天的聚会之后；　除了像是克里斯蒂亚诺这样没喝酒的，或者又是伊凡这种喝酒如喝水的，今天可能都“阵亡”了，更何况今天还是放假；　两个人都认为这次不会有人打扰到他们了。
　　然而事与愿违，当他们到球场的时候；　发现已经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球场上快乐踢球了，他们甚至都不用靠近就能从那搞爆破一般的发型里认出对方是谁。
　　马塞洛正带着恩佐在草地上溜圈，他将球拨给自家儿子，然后看儿子用尽全力踉跄着将球踢过来特别好玩。
　　俗话说得好，孩子生下来不是用来玩的那将毫无意义！
　　爸爸带孩子嘛，要求就不要太高，小孩活蹦乱跳的就行！
　　恩佐又一次飞扑将球踢歪了，他爬起来刚准备去追球，球却很快又回到了自己的面前，恩佐抬起头一看：“克里斯，克里斯叔叔！”
　　恩佐和junior一般大小，上的同一个幼儿园，父亲关系也不错，连带着两个人从小就是挚友，恩佐显然也非常惊喜能看到junior，连球都不要了直接扑过来和自家小伙伴抱在一起。
　　“哟，克里斯蒂亚诺、伊凡，还有小junior，好久不见！”巴西人当然也看到了这三个人，笑着打了一声招呼，还弯腰与junior击了个掌。
　　伊凡看着面前的巴西人就下意识想摸自己的脖子，昨天晚上聚会他和蓬蓬头勾肩搭背聊得非常尽兴，就是蓬蓬头的头发一直蹭得他脖子非常痒……
　　“你怎么今天也把孩子带来了？”克里斯蒂亚诺摸了摸恩佐的脑袋，小恩佐抱着足球抬头非常享受抚摸，不过他还在盯着伊凡看。
　　“你好。”伊凡蹲下和小孩平视，微笑，“我是伊凡。”
　　“我叫恩佐。”恩佐慢慢说道，孩子们说话总是如此软糯，伊凡听着就忍不住想微笑。“我经常听junior提起你，他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伊凡惊喜莫名，回头看junior他也没有否认的意思，还骄傲地抬起头，伊凡忍不住笑着亲了亲他。
　　西班牙人蹲下和小孩们交流，马塞洛和克里斯蒂亚诺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哭笑不得，一个习以为常。
　　克里斯蒂亚诺对此丝毫不觉得意外，要嫉妒小孩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更何况他也知道，伊凡这是爱屋及乌，也并不是所有小孩他都喜欢的。
　　眼见着一个大小孩和两个小小孩交流得顺畅又开心，两个人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低声闲聊起来。
　　“正好放假，我带他去本杰明试训了，”马塞洛摸了摸小孩的脑袋，“试训完就带过来玩玩，训练结束一起回家。”
　　本杰明是皇马青训体系中年龄最小的那一环，招收U7，即七岁以下的孩子，junior和恩佐同龄，都是四岁，的确到了可以送去本杰明训练的时间。
　　至于选不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他们的父亲在皇马一线队踢球，本身他们有非常优秀的踢球天赋，完全不用担心那些。
　　“今天试训吗？”伊凡看看恩佐，又抬头看看克里斯蒂亚诺，“junior呢？”
　　“他一直很想去曼联的青训。”克里斯蒂亚诺的表情有些古怪。
　　伊凡的表情同样也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起来，他无声问询：理由不会是？
　　克里斯蒂亚诺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就是因为伊凡在曼联，所以他也想去曼联。
　　还好在父子俩因为这事儿吵架之前，伊凡就已经回到皇马了。
　　伊凡轻咳一声：“那什么，junior……”
　　“嗯？”
　　“你知道小伊凡是在哪儿开始足球生涯的吗？”伊凡决定用一个委婉的开头。
　　“我知道啊，本杰明嘛。”junior有些低落，“可是那时候你在英国，我也想去。”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伊凡好笑地摸了摸小孩的脸，“那你现在还想去英国吗？”
　　junior抬头：“我现在不想啦！很快我也会去本杰明试训的，恩佐你要等着我哦！”
　　恩佐大力点头：“嗯！”
　　他一开始其实是很拘谨的，可是伊凡笑起来非常亲切，而且那双眸子里也满是真诚，并没有当他十一个孩子敷衍，而是认认真真交流，很容易就能让他放下心防，和这个人认真谈话。
　　“小伊凡，本杰明是什么地方呢？”既然已经决定去本杰明试训，junior很快就放下了心头的别扭，问道。
　　“一个……”伊凡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