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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要做个男子汉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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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想来,纪凌风雀跃不已的心思不由得微微一定,也不知这个“岳父”到底认不认他啊~
  这般一想,纪凌风也明白了少年心中的顾虑,难怪他如此忧心,而与此同时,纪凌风感同身受地也有了几分焦虑的时候,又多了几分晦涩的甜蜜,这份甜蜜正因为如此难得,才让人感觉到分外的珍贵和欣喜。
  一想到对方能够冒天下之不讳,如此坚定地喜欢着他,纪凌风的心尖流淌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情,只想着,以后定会护他一生,绝不负他。
  不过此时纪凌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众人的面前,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然后带着他稳稳地踏过那道高门。


第107章 宫廷篇五十二
  两人的婚期敲定地很快; 过了几日,池渊的府上就收到了从皇宫运来的一车一车扎着彩结的聘礼。
  这些装运这聘礼的车马几乎占据了整个街道,幸亏池渊府上离皇宫不算太远,否则拥堵的街道还会更多。
  因为前些日子皇上大寿的原因,时常有车马运着贡品源源不断地送入皇城,但还从未见过送出的时候; 此时看了这场景; 明眼人都知道这太子和世子殿下的婚约即将在望。
  这是难得的大喜事啊!
  不仅如此,池渊还收到了钦天监递上来的请期函。
  古代婚礼流程十分繁琐; 有六礼一说; 即使是男男成婚也不例外; 这送了聘礼后,就应该选择良辰吉日敲定好婚期,再送上这请期函,也就是知会双方婚礼的日期。
  而这婚期则是由主管历法; 监测天象的钦天监负责挑选的。
  然而让池渊有些意外的是; 这婚期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按道理来说,婚礼流程是既漫长又繁复的,再加上是太子大婚,更是举国欢庆的大事; 到时候还将有万邦来朝; 各方汇聚,准备几个月也不奇怪,但这婚期却定得实在太快。
  池渊看着那鎏金字的勾勒的日期微微一怔; 他算了算时间,竟只有一个月不到了。
  而前几日和太子殿下商讨时,对方也未曾提及过这个,只是谈了谈襄北王的事情。
  说起襄北王,池渊也有些头痛。
  毕竟对方是自己这身体的父王,两人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即使自己日后真成了太子妃,但头顶上的那个名头还是悬在那里,而襄北王就如同那欲落不落的刀尖,横在颈侧,叫人侧卧难安。
  池渊原本也打算拉近一下“父子”之间的关系,自从这进京的一个多月以来,便修书几封,寄往襄北,但谁知,每次回信的都是寥寥数语,里面的意思也很简单,不外乎是几句轻描淡写的安抚,和不知有几分真情实感的思念。
  见此,池渊倒也看的明白,这襄北王分明是早已经放弃了这个儿子,此时此刻,正一心一意地密谋策划,还有培养自己那真正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哥”吧。
  而如今自己和太子的殿下的婚约一下,也不知这位父王会作何感想了。
  所以太子一问,池渊便也就实话实说,告诉对方,自己的父王大概并不乐意,不过这于他倒无妨。
  因为这圣旨一下,便是金口玉断,无从更改,况且这是两人的盟约,旁人也无从插手,当然这后面的那句,池渊并没有说出口。毕竟这盟约两人都心知肚明,也无需再说,反而以原本的君子之交相待是最好不过的。
  而后,太子的态度也果然如往常那般真挚,不仅如此,似乎还热忱了一些,特别是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清亮十足,两人在书房里喝过茶后,池渊又留对方用过晚膳,才各自分开。
  之后,池渊也并没有着急向襄北王解释,不仅不再修书,而且连那些派来打探的人也一并隔绝,将自己的整个府邸防的几乎密不透风,恰恰如此,也正好隔绝那些趋炎附势的朝臣,落个清静,倒是一举两得。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只觉得转瞬即逝一般,这婚期眼看就要到了。
  而这段日子,池渊府上的人也从未闲着。
  为了自家世子的婚事,俱是忙前忙后,就怕哪里有不周到的地方,就连当天要穿的新衣都要来来回回检查个几遍,更别提府上那些彩灯红字了,都精致的不得了,全是侍女们亲手编织的。倒不是说舍不得买那外面的东西,而是侍女们都想着为世子献出自己的一点心意,能出点力是最好的。
  扶兰更是采买了十几名绣娘,
  为自家的世子做起了嫁衣,只盼着自家的世子到婚礼那天能穿上最好看最华贵的衣服,最好能让太子殿下见之难忘,心神摇曳才好。
  池渊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只是看过草图,发现并非是女式的那种长款裙摆,而是男子式样的衣裳也就放下了心,不再多问。
  但到了试穿的这一天,他还是不由得有些震惊,这似乎有些太华美了一点。
  池渊不得不用华美来形容,古代的衣物本就有些繁琐,看上去也十分厚重,但实际上拿在手上,却让人意外的轻巧。
  池渊轻掂了掂衣袖,因为是手工织绣的,这每一根丝线都恰到好处,上面的暗扣和金色的纹绣也无一处瑕疵,摸上去更是光滑细腻,即使揉乱也不会有一丝皱褶。
  而整套衣服并非是全红的,依旧是按照传统的式样,上身为玄色上衣,下身才是红色的下摆,而这种红并非是那种鲜艳的大红,而是一种颇有些格调的哑红,看上去一点都不打眼,但却让人十分喜欢。
  当真正穿在了身上,池渊发现这套衣服不仅是和自己的身材贴丝合缝,还十分好看,那些暗藏的金色好像流动的灿色河流,衬得他原本冷白的皮肤多了几分血色,远比平日里看上去还要鲜活地多。
  站在旁边的扶兰此时脸上早已是止不住的笑意,特别是看着世子穿上那绣衣的时候,心里更是激动不已,不禁开始畅想这后日的婚礼的场景,也不知太子殿下看到会是如何的神情。
  就在这时,秋纹从外边走了进来,她先是看了世子一眼,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唇,但还未扬起一个笑意,便又深深地低下了嘴角。
  扶兰见状,也感觉到了一丝诧异,但她还未问出口,秋纹便已经伏低身子请安道:“殿下,有人拜访咱们。”
  哦?
  听到秋纹的声音,池渊的目光也从铜镜中一掠而过,旋即有些疑惑,这些日子他一直是闭门谢客,除非是太子驾到,才允许开门迎接,而随着婚期临近,太子不知是不是顾忌婚前几天不能见面的原因,不再登门。
  至于其余人等无论什么身份都是不见的,也不会有人通报。
  然而今天上门的到底是谁,让秋纹网开一面?
  正想着,只见此时秋纹轻轻抬手,将手心的一只白玉令牌露了出来。
  见到那令牌后,池渊微微一眯双眼,同时感觉到十分意外。
  这是襄北王世子的令牌。


第108章 宫廷篇五十三
  实际上知道这令牌的人并不多; 毕竟在襄北境内,又有多少时候需要襄北王世子证明自己的身份呢?
  襄北王打造这块令牌,只是想将自己的一只亲卫队的使用权给儿子一用,有令牌后,调度起来也十分便宜。
  因为自古以来,便有认军符不认人一说; 只有文书或者凭证的时候才可调用兵权; 这块令牌便相当于一块虎符,不过也只在襄北境内才有用处; 这也是为什么幕后之人愿意将这令牌拿出证明自己身份的原因。
  此时见殿下并未立刻回应; 秋纹垂下的头不由得埋地更低了一点; 她无法知晓面前少年的反应,也因此心中愈发忐忑不安,原本捧着玉牌的手不禁微微颤动了一下,而习武之人; 手应该是很稳的。
  虽然只过了短短几秒的时间; 秋纹却感觉过了几个时辰那般漫长,心神都紧紧绷着,手上的那块玉牌更是如同烫手山芋般,又似乎重逾千斤; 恨不得立刻脱手。
  就在这时; 秋纹突然觉得手中一轻,原来是殿下将那玉牌取了过去。
  秋纹这才敢略微直起身子,用些微余光观察殿下的反应。
  只见面前的少年身着这那象征着极贵身份的外衣; 明明没什么多余的神情,却有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魄,眉间寒霜似雪,让人觉得遥不可及。
  秋纹不由得心神一摄,恍惚中想起三个月前她奉命跟随殿下的时候,那时,殿下分明还是这仪容,可是那神态那目光,却早已经与之前如隔天堑一般。
  想到此,秋纹不免心中思绪纷杂,更是有些摇摆不定起来
  池渊将那令牌拿过来后,细细看了看上面那精美的刻字,上书的几个大字已经足以确认了这东西确实是书中描写过的令牌。
  而在后面的情节中,当襄北王举兵叛国之际,便以这块令牌证明了“世子”的身份,不仅稳定了军心,而且还让原身的处境变得更加凄惨可悲。
  此时,池渊轻轻摩挲着手中的令牌,眸光微微一闪,掠过了一丝淡而冷的笑意。
  数息之后,池渊才看向秋纹。
  自从一月前让秋纹负责护卫之事后,秋纹就再也没有近身伺候过他,不过池渊也并未让扶兰放松对秋纹的“照看”,所以这些日子,秋纹也没有和外界接触的机会,而从秋纹刚才的反应来看,这来人还真是不速之客,让所有人都十分意外。
  想到此,池渊心中也有了决定,此时他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牌,一边淡淡道:“秋纹,你可曾看到了来人?”
  池渊之所以问这句,也是试探。
  毕竟秋纹虽然负责护卫之事,但主要是帮忙训练,并非有守卫前门的职责,更无迎接访客的义务,所以秋纹很有可能并未见到来人,只是拿到了令牌而已。
  而池渊猜的确实不错。
  就在刚才,秋纹听到前院那里有些动静,便上去查看,听到几名护卫在那议论,才知道今日门口来了一群人,非要见世子一面,还说是世子以前的熟人,也来自襄北。
  这几名护卫都不是从襄北带来的,而是从当地的百姓中百里挑一选出来的好汉,对于襄北根本不熟悉,更没听出什么弦外之音,哪里会放人进来。
  可让他们有些生气的是,这一群人态度极为咄咄逼人,还有些趾高气扬,好像自己的主子身份极其贵重一样。
  这可让他们有些不忿。
  毕竟这皇城脚下,还有哪个比他们的殿下身份还贵重的!
  就单说这后日殿下就即将入住东宫,就足以让全天下的人都艳羡不已,他们平日里就以主子为豪,如今更是感觉自己身形长了几寸似的,可饶
  是如此,他们也从不会像这般目下无尘!
  所以这几人都十分看不惯这群人,在那里议论起来,还有一个提起刚才那群人中的常随非说有一块令牌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还说自家殿下一看便知道。
  但这几人心中不满,哪里又会违背殿下的命令,递进来东西。
  然而此时秋纹一听,早已惊诧不已,脑海里也有了一些猜测,便叫那几个护卫接过来客的令牌,自己则远远站在高处一望。而她一看便已清楚,这群人果真是来自于襄北,府门口的阔地上,中央还停着一顶轿子,虽看不到座上的人影,但是秋纹只感觉自己的心吊到了嗓子眼一样。
  这时听到世子问话,秋纹浑身一凛,哪里不知道世子的意思,而且不知为何,明明世子的语气是那样平淡,可却有一种让人彻骨的寒意从心底爬起,而且秋纹还有一种直觉,自己若是再不想明白,那么之后她恐怕再无今天这样的时候,能够到世子的身边了,也再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机会了。
  而此时看着秋纹摇头否认,池渊的眉心微微一展,目光从她头上扫去,重新落回了铜镜上。
  见世子殿下不做任何回应,扶兰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她私心里自然是不希望见到那位的,可是殿下如此,难道就不担心?
  就在这时,只听到池渊轻声道:“这块令牌看上去十分熟悉,倒很像我丢失的那块,既然有人送了回来,就不必再提了。”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扶兰和秋纹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倒是秋纹率先反应过来,世子的意思是将这块代表着世子身份的令牌直接占为己有,不仅并不奉还,还有打发人的意思!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然而秋纹虽然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却没有多说,只轻轻应了一句“是”然后便和扶兰一起退了出去。
  实际上,池渊之所以做这个决定,自然有他的打算,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那位“大哥”到了,但是无论如何,池渊都不能这样轻易和人会面。
  这一个月他之所以不和襄北王的人通信,是因为他很难向对方解释他和太子联姻的事情。
  襄北王自然不会像别人一样轻信他的借口,也很容易起一些疑心。
  可若是制造出一种他身不由己的假象呢?
  这样的话,自己不需要解释,也足够襄北王有诸多的猜测,而这些猜测并不会对他不利,反而会让襄北王有所收敛。
  不过池渊还是没有想到,襄北王竟然会这么快就派人进京亲自打探,而且打探的人还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大哥”。
  然而池渊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见自己的“大哥”,毕竟他对于原身和对方的相处模式毫无了解,而对方也不会像扶兰和秋纹那样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让人不敢置椽,所以池渊只能避而不见。
  但这块令牌却来得凑巧,正好可以收入囊中因为池渊知道,即使他并不退还,这位“大哥”恐怕也不会觉得奇怪。
  此时站在襄北王门口的常随还有仆从都有些难堪,他们从早晨就等在这里了,原以为到了这京城,必定能很快找到一个歇脚的地方,谁知这几日京城四处的客栈已经人满为患,即使给再多的银子,也没有多余的空位。
  他们这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些客栈早在数月前就已经住满了人,那些行商从皇上寿辰前就到这里做生意,徘徊了数月,也没人离开,只因为再过一天便是太子的大婚,还有谁想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时候离开呢?
  至于那些驿站早就挪给外邦的大臣,也不做他想。当然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襄北王在这京城的私宅,可是
  主子十分谨慎,生怕暴露了身份,不敢入住,所以他们一进京,便打听了那位所住的地方,连忙赶来。
  他们都是跟随主子多年的心腹,对于很多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便以为到了这里,能够很快进府歇脚,谁知从早晨到这中午,明晃晃的太阳已经晒遍了全身,却还没进别家的大门。
  虽是如此,候在轿边的常随却好整以暇的样子,因为刚才那些护卫实在是不识抬举,他才请示主子拿到了令牌,想必等会那假“世子”见了令牌,还不得恭恭敬敬地将他们迎了进来!
  正想着,那紧闭的大门发出了响动,常随心中一喜,忍不住望向主人,得到示意后,便连忙快步走上了台阶,正当他刚准备开口,叫人出来帮忙搬东西的时候,让人意外的是,那道大门只开了一道窄缝,露出的仍然是刚才就已经见过的几名护卫。
  那几名护卫神色森冷,比刚才的态度还要漠然许多,见此,那常随心里不由得一咯噔,感觉到有些不对,这时只听那护卫开口道:“你们那什么狗屁令牌,别说主上不认识,这府上哪里有人知道!害的我们好生丢分!还不快走!挡在府上门前,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吗!”
  听了此话,那常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令牌呈上去居然一点用都没有,那位难道真不知道?
  不过令牌怎么不退回来?
  此时见那常随神色,几名护卫也更加确信了几分,刚才秋纹主管就说过,这令牌有假,果然是一群骗子。
  于是个个神情显出了几分蔑视,那常随涨红了脸,反倒难以逼问,只得折返先告诉主人再说。
  这时听了他的话语,轿中的人沉吟了半晌,略微摆手示意不再多纠缠,那常随虽然心中暗压着羞怒,又十分呐怪,但到底不敢多问,只是这时见那高大威严的红色漆门再次合上,不透一丝缝隙,不由得又有些无语和茫然,然而这时他们又该到哪里去落脚呢?


第109章 宫廷篇五十四
  真到了这天; 池渊醒得比平常还要早些,他有些迷蒙地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头脑才慢慢清醒过来,这时望向窗外,天边刚露出一点鱼肚白; 约莫是五更天的时候。
  即使是这样地早; 不过池渊在清醒过后,侧耳静听; 还是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 看来府上的人早就起来忙活了。
  一想到今日便是自己的“大婚”之日; 很快就要进宫,在众目睽睽下完成一列复杂繁琐的礼仪,虽然池渊心里清楚这只是做一场戏,但是大概是周围人都一副珍之重之; 热忱至极的样子; 他的心情也不像原以为的那般平淡,还不由得有些紧张。
  不过在经历了上一个世界后,对于池渊来说,应对这种场面; 也不算艰难
  过了一会; 大概是扶兰听到了他房中传来的动静,轻手轻脚地进来查看。
  与池渊所料地有所不同,事实上扶兰是一宿未睡。一来殿下成婚这件大事足以让人彻夜难眠; 二来便是为了准备这大婚,需要耗费诸多心力,扶兰生怕出了差错,便让人早早开始准备着,毕竟等到良辰一到,太子就会亲自到府上将殿下接到宫中,这便是六礼中的最后一礼亲迎了。
  虽然同样要遵循六礼,但太子大婚自然和平常人家不可相比,其中的些微末节都有严格的规定,不容半点疏忽纰漏。
  为此,宫中也早早派了不少人来,首先是那内务总管便率领属官二十人先到了府上静候,还有护军参领一人率领护军一百人正清理这沿路的街道,只等着太子的到来。
  扶兰已经将一切都打点好了,虽说时间尚早,可总觉得一切都要尽善尽美才是,于是哪里都要检查一番,这般磋磨之后,这时听到世子房中传来动静,更是心头一喜,如今万事俱备,只差新人了!
  当池渊看到扶兰那喜气洋洋,满面红光的神情后,不由得心中有些无奈,他哪里不知道扶兰心中的想法呢?
  只是他和太子这件事之前并没有告诉过扶兰,一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二来也免得扶兰为他担忧。
  但池渊也未曾料到,扶兰对这件事的接受程度竟然这么高,丝毫不亚于现代的那些女孩子,而且还十分乐见其成这倒让池渊有些不好意思告诉她真相了,不过这也无妨,之后他会带着扶兰几人一起入宫,到时候她们自然也会知晓。
  想到这里,看着为自己打点衣物饰品的扶兰,他倒也不好再推拒对方的好意,只要不是过分张扬的修饰,池渊都能一一接纳,毕竟在他还是偶像的时候,有的造型远比这个要夸张地多。
  虽说是这样想,但等扶兰为他将束发鬓好,仔仔细细地收入那上缀朱纬,顶金纱二层,饰着东珠的玉冠后,池渊还是微微有些不适地挑了挑眉。
  池渊之前虽然也束着发,但向来简单,要么是玉簪要么是发带,很少有这么正式的时候,而且他鬓角未曾这样细致地打理过,有不少须发垂在旁边,平日里瞧着倒也没有觉得什么,还有几分潇洒随性的感觉。但刚才扶兰为他精心修理了一下鬓角,倒将那脸部的轮廓更为清晰地露了出来,连下颔线也分明了许多,与之前那种少年气判若两人了。
  池渊这一看很快就回了神,倒是扶兰站在旁边,怔了许久才喃喃道:“殿下长大了”
  她这般一说,语气好似别有一番惆怅滋味,仿佛回荡着那徜徉的时光,是池渊不了解的过去。
  池渊不由得张了张口,正想劝慰眼前似乎快要哭出来的少女,可他话音还未出口,这时扶兰却又扬起了嘴角,眼角含了丝丝缕缕的笑意道:“是时候嫁人了!”
  池渊只好将刚才的话语重新咽回喉咙,不知该说什么好
  ,但这种让人尴尬
  的感觉还只是开始。
  不一会,这府中的大大小小的丫鬟都赶着和他道喜,倒是扶兰为他解释了一番,原来这婚礼还有一项习俗,便是向新人领喜钱,其实就是讨个吉祥的兆头。
  虽说这喜钱倒也无需池渊费心,扶兰早就准备好了,由她亲自散出去,可是每个人都叫他太子妃,说几句吉祥话的场景,也是一时间画面太美不敢看。
  这般下去,池渊只觉得这成婚简直就是折磨人的差事,特别是等待太子到的这段时间里,实在是度日如年。
  所以直到池渊听到扶兰说,太子即将到来时,他不由得难掩喜色。
  而这时,见他的模样,不仅是府中上下,就连那派来的内务府的女官也不免多看了几眼。
  同时在心中暗道:我粉的c果然是真的。


第110章 宫廷篇五十五
  过了一会; 只听府外车马嘶鸣,很是喧哗热闹。
  不必扶兰说; 池渊也知道; 应该是太子殿下到了。
  然而他正准备动身之时,却被那内务府的女官拦下了。
  那女官看了他一眼,神色并非是刁难的意思,反而笑意吟吟地说道:“太子妃莫要着急,此时还未到大礼开始的时辰; 太子殿下应该也是清楚的,他的轿栾就停在门外,等等便是。”
  她这般一说,池渊自然明白了,这皇宫规矩森严,连晨昏定省都有时间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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