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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有个恋爱跟你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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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样想,那也没必要追究他到底是不是视频里的人了。”
“嗯。”唐云西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秦墨的怀里,回想着遇见秦墨之前的那些日子,“在遇上你之前,我的强迫症很严重,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总担心别人有异样眼光,那时候,我心里面更希望有人能理解我。”
秦墨抚着他的头发,“那现在呢?”
“现在,我已经走出了阴暗,生活在阳光底下。”唐云西仰着头看着秦墨的下颌,“秦墨,你就是我的阳光。”
秦墨会心一笑,低头对上他灼热的视线,“那,你就是我的彩虹。”
“彩虹?”
“嗯,因为彩虹是阳光的色彩。”
唐云西抿唇笑了笑。
——
顾景涵回到宿舍后洗了澡,坐在床上看书。
旁边的手机响起微信消息提示音。
张毅:景涵,小白他该不会是喜欢你吧。'泪流满面'
顾景涵看着张毅的那个哭鼻子掉眼泪的表情,笑了笑,回道:对的,他喜欢我,所以,你死心吧。
张毅:朋友妻不可欺!枉我把你当兄弟这么多年!
顾景涵:跟你说话,一提到小白,我就觉得智商掉了一半。
张毅:我屮艹芔茻。
顾景涵:不说了,晚安。
张毅:别睡,再等会。
顾景涵:干嘛?'困'
张毅:为什么小白会那么粘着你?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求赐教。'抱拳'
顾景涵:没什么方法,我跟他在二次元认识将近两年,你跟他认识多久?
张毅:三个月。
顾景涵:那你觉得两年和三个月比,哪个感情深厚一点?
张毅:可是,我跟他见面的次数比你和他见面的次数多。
顾景涵:晚安。
张毅:这么早睡!
顾景涵:十一点了!
张毅:好吧,晚安。
第二天,周日。
顾景涵习惯每天六点半起床,今天学校没人,教学楼没有早读声,安静的有点诡异。他换上运动服,在操场慢跑了几圈。
“景涵,回家一趟吧,舅母有个事想跟你说。”电话里高珍的声音有些嘶哑,顾景涵刚跑了步,身体还在发热,回到宿舍后站在阳台上吹冷风。
“我有点忙,走不开,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吧。”顾景涵说。
“你舅舅……他的病越来越严重,怕是没多少日子了,你回来一趟,看看他吧。”
顾景涵的心颤了颤。
顾景涵背上双肩包,带上□□,匆匆忙忙出了门。
周雨珊开了门,叫住他,“景涵,我煮了饺子,湾仔码头的三鲜饺,你也过来吃吧。”
顾景涵说了句,“我有点事,不吃了,谢谢。”
顾景涵搭公交来到车站,买了回家的车票。从接到高珍的电话,到来到张继豪住的医院,不过三个半小时。
背着双肩包的顾景涵在医院前台问了病房位置,按照前台的指示乘电梯上了三楼。
张继豪住在309号房,顾景涵敲了门,开门的是高珍。
看到顾景涵,高珍死气沉沉的脸上扯起了一丝笑容,“是景涵啊,这么快就回来了,吃饭了吗?”
“舅舅呢?”
“在里面呢。”高珍把门拉开侧着身子让他进来。
顾景涵进了病房,里面有两张病床,靠门口的那一张床是空的,张继豪躺在靠里面的床上,头上带着帽子,五十出头的年纪,脸上已经是皱纹斑驳,满眼沧桑。
这一年,他被病魔折磨地不成人形。
“舅舅。”顾景涵喊了一声。
张继豪双眼无神,昏昏欲睡,说话时气息很弱,“你怎么来了?”
“今天不上课,过来看看你。”放下双肩包搁在靠窗的桌子上,顾景涵在床边的椅子坐下。
高珍洗了杯子,给顾景涵倒了一杯水,“来,景涵,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顾景涵接过那一杯水,握在手心里,“舅舅的病,医生怎么说?”
高珍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医生说,再不做手术,恐怕活不过今年了。”
顾景涵心情沉重,他已经知道舅母这一次喊自己过来的目的,“手术多少钱?”
“手术要的不多,也就一两万,但是医生说,做手术之前还得做化疗,手术之后,也要化疗才能起作用……”
张继豪打断高珍的话,“景涵又不是学医的,你跟他说做什么?”
高珍红着眼眶道:“景涵是你的亲侄子,我跟他说说怎么了?”
第39章 第39章 chapter39
张继豪咳了几声,缓过气来,“我这病是治不好了,也没什么必要再花什么钱,等在医院住几天就回去。”
“你说的轻巧,你这情况要真回家,三天都过不了!”
顾景涵看向高珍,“舅母,舅舅病着,你让他休息一会儿。”
高珍倒吸了一口气,头偏向一边不说话。
顾景涵给张继豪提了提被子,“你先歇会。”
等张继豪睡着了后,高珍示意顾景涵去外面说话。顾景涵跟着高珍出了病房,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
“景涵,你舅舅这个模样你是看到的,我一个女人家,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高珍眼里积满了泪水,“我跟他夫妻这么多年,虽然经常吵吵闹闹,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死啊!”
“做手术加化疗,一共要多少?”顾景涵问。
“医生说,起码得准备20万。”高珍叹了一口气,“现在他住院的钱还是借的呢。”
顾景涵沉默了片刻,“我这就一万多。”
“舅母知道,你刚出来工作,没存多少钱。”高珍哽咽了一下,难为情地开口道:“我找人打听过了,你爸妈留下来的那房子,现在还能卖个三十万。”
顾景涵心里一怔,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向他压过来。
高珍继续说:“当年,你爸妈砌房子的时候,我和你舅舅几乎把自己的所有积蓄都借了出去,后来经过那样的事,我们都没再提了。”
顾景涵问:“我爸妈那时候借了多少?”
“借了多少这个我也就不说了,他们人都不在了,还能说什么。”高珍轻叹了一声,“那房子你不经常回来住,现在租出去也赚不了多少,我也是走投无路,否则我一定不会这么做,景涵,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知道,你一定也不忍心就看着你舅舅被病痛折磨的,是不是……”
顾景涵觉得喉咙里塞了东西,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你放心,你们那房子卖了,你舅舅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他可是一直都当你是亲生儿子,以后等你结婚了,我们再想办法给你在好一点的小区买一套婚房,现在的女孩子都不愿意住农村,你以后结婚还是住小区里面好一点,你说呢是不是。”
顾景涵不知该如何回答。要是点了头,那父母留下来的房子就成了别人的,以后他连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也没有了。要是摇了头,那病入膏肓的舅舅就要等死,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因为给不起医药费而死去。
“景涵,算是舅母求求你了,救一救你舅舅吧。”高珍摇着顾景涵的手臂,哀求的语气道。
顾景涵觉得胸口压了千斤重的铁块,连喘气都有些艰难,他低声道:“房子的事,你们决定吧。”
“景涵,你真是太懂事了,比晋柱懂事多了。”高珍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要不是有你在,你舅舅病成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走道上的电梯门开了,张晋柱走出电梯,就看到自己的母亲在哭。顾景涵抬头看向走过来的张晋柱,没说话。
张晋柱看向高珍,“妈,你回去休息一会儿,我来照顾爸。”
高珍从衣服袋子里抽出一张帕子擦了擦眼睛,交代了张晋柱一些事情,才回家去。这几天她在医院日夜守着,连衣服都没换。
张晋柱周末回来,她才轻松点。
等高珍走后,张晋柱喊了顾景涵一声,“哥。”
坐在椅子上的顾景涵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张晋柱说:“我妈,他跟你说了房子的事吧。”
顾景涵点头。
“你别怪我妈。”张晋柱在他旁边坐下,低头看着地板,“是我无能,上个大学花了家里所有的钱,害我爸治病的钱都没有。”
“你现在的工作做得怎样?”顾景涵问。
“挺好的,我打算长期做下去。”
“那就好。”
张晋柱偏头看了他一眼,“哥,等你什么时候买房子了,你跟我说一声,我帮你出一半的钱。”
顾景涵沉吟道:“到时候再说吧。”
顾景涵下午三点钟搭车回到学校,心情跟这灰暗的天气一样。
“景涵,你今天一大早就背着包,去哪了?”周雨珊问。
“回了一趟家。”
“哦哦。”周雨珊显然注意到了顾景涵脸色不大好,“没事吧,我看你好像不怎么高兴。”
“没事。”
“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周雨珊提议道,“然后可以看个电影,最近有部青春电影《我的少女时代》上映,听说,挺好看的。”
顾景涵满脸疲倦,“抱歉,我今天有点累了。”
周雨珊抿了抿唇,“没关系,那你休息吧。”
顾景涵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潦草地泡了一包面,也就敷衍地过了。
高珍在征求他的意见之前就已经开始着手卖房子的事情,得到了顾景涵的允许之后,她更是毫不遮掩地贴出了广告。
随着城市的发展,城中村的房子也升了值,两层半加起来三百多个方,开个三十万,随随便便都有人要。
在那之后第三天,高珍打电话过来说,房子已经卖了出去,合同都已经签好了。
高珍说:“我这边已经收拾了一间房间,比你之前的那一间更大,更方便。”
顾景涵说:“我这周六回去搬东西。”
“你学校要是忙,我给你搬也是一样的。”
“我自己回去搬吧。”
周五下了课之后,顾景涵背着包出了校门,跟一群学生挤同一辆公交车来到车站。
张毅在车站附近处理了一桩民事纠纷,正好看到他,把车故意开到顾景涵旁边,摇下车窗,“你背着包,这是去哪?”
“回家。”
张毅开了门从车上下来,“那个家,你回去能干啥?”
“搬东西。”
张毅一头雾水,“搬啥东西?”
“房子卖了。”顾景涵轻描淡写道。
张毅愣了愣,“你们家的房子卖了?”
“嗯。”
张毅心里来火,“我靠,一定是那个老娘们做的是不是!他们问过你没有,你答应了?”
“嗯。”
“我靠,你竟然还答应了!”张毅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顾景涵的肩膀,“景涵,你出息点行不,你都被他们压迫多少年了!房子你不讨回来也算了,现在卖了是搞哪样!”
顾景涵推开肩膀上那双手,解释道:“我舅舅得了癌症,需要钱。”
张毅上次回去也听自己母亲说过张继豪得病的事,“他们家有房子,钱不够,就卖自己的房子,卖你的房子那是什么意思?”
“随便吧,反正就算不卖,也不是我的了。”顾景涵说:“我赶车,先走了。”
房子里的两家租客已经搬走了,顾景涵进屋后漆黑一片,开了灯,四周空空荡荡,还有点不习惯。过了十几年,白色的墙壁斑斑驳驳,墙壁上钉了不少钉子。租客搬走了之后,这里还没来得及收拾,留下满屋的垃圾。
开了灯,顾景涵把每一间房都看了一遍,房子已经不是十几年前他熟悉的样子。就算陌生,终归是他的归宿,是父母留给他的。
他依稀记得,刚砌好房子的时候,还没钱装修,他们一家三口就搬了进来。那时候的墙壁连石灰都没抹,红砖墙面很粗糙,随便磕一下都疼。
那时候的幸福好简单,住着没装修的房子,屋子里还没多少家具,可是有沉着冷静不辞劳苦的父亲,还有温柔体贴的母亲,一家三口还能围着一张桌子吃饭。当初的那份简单的幸福在拥有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珍惜,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失去。
直到有一天,没有任何预兆地失去了,他才知道应该要珍惜的。
天台上的那一间房间,东西很多,是当初他执意要搬上来的。
给父母上了香,顾景涵开始收拾东西。他自己的行李不多,房间里的东西大多是父母的遗物,连母亲使用过的梳子他也留着,上面的温度过了多年仿佛还在。
在自己家里睡了最后一晚,顾景涵第二天一早开始搬东西,舅母在医院陪着舅舅,表妹张梦云帮着搬了点轻一点的东西。
张毅的妈妈刘婶拉过他低声说:“这房子是你爸妈留给你的,以后留着自己住,卖了它做什么!你舅舅病成那副模样,就是再多钱怕是也治不好了,到时候他们家没亏,你这头就亏了,你知道不?”
顾景涵也知道刘婶是关心他,“刘婶,舅舅病成那个模样,我也不能看着他死。”
刘婶叹了一口气,“你这么替他着想,可是他们家替你收了那么房租,连个大学也不给上,那个时候他们可有替你的前程着想过。你现在倒是重情义,卖房子也要给他治病,但愿他们以后还有点人情味,知道要回报。”
“哥,我待会和你一起把书桌抬过来吧。”张梦云走过来说。
顾景涵回了一声,“桌子我自己搬,你搬点轻的东西。”
顾景涵跟刘婶说了一声忙去了,转身进了屋里。
高珍收拾了家里的杂物房给他,大概是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收拾地还像个样子。顾景涵从早上七点搬东西,十二点多才勉强把东西搬完。
中午吃了饭,下午把搬过来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一番,也跟原来的模样差不多了。
收拾好了东西,去附近的五金店买了一把锁回来,把房间上了锁。当天他没留下来过夜,赶回了g市。
晚上十点。
夏南寻从外面进来,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但是没有任何声音,脱下身上的大衣和围巾挂在客厅的衣架子上,扭开房门,在床上看到了顾景涵的身影。
夏南寻走过去,看到了顾景涵熟睡的模样,他的手上捧着一个相框。夏南寻动作很轻地取过他手上的相框,相框的正面,一张旧照片记录着一家三口的笑颜。
中间的那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虽然长大后样貌变了不少,但夏南寻能认得出,那是顾景涵的小时候。
第40章 第40章 chapter40
抬起手抚了抚顾景涵熟睡的脸,夏南寻眉心蹙起,那张脸很烫,再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也很烫。
夏南寻摇了摇他,“起来。”
顾景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视线里,他喊了一声,“爸……”
夏南寻:“……”
估计是烧坏了。
夏南寻扶他起来,“去医院。”
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明,顾景涵才看清那个人是夏南寻。
“穿好衣服,去医院。”夏南寻再次道。
顾景涵重新躺下,“我头好晕,想睡一会儿。”
夏南寻说:“先去医院打针再睡。”
顾景涵翻了个身,“不去。”
夏南寻干脆把他的被子掀了,少了温暖的被子,顾景涵也无动于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侧躺在床上。
夏南寻干脆把人打横抱起,顾景涵烧的晕晕沉沉,身子被悬空了,整个人轻飘飘地,“你做什么?”
“去医院,你发烧了。”夏南寻淡淡答。
“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夏南寻眉心蹙得更深,烧成这个样子,睡一觉就好到底是谁教他的?
把顾景涵放在沙发上,夏南寻进了房取过他的外套给他穿上。顾景涵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夏南寻,“没必要去医院,我睡一觉就好了的。”
夏南寻帮他穿好了外套,“别说话,先去医院。”
顾景涵冷笑一声,“为什么一定要去医院?这跟你好像没关系吧。”
夏南寻盯着他,“不去医院,你会死的。”
“死了又怎样?”顾景涵瘫软在沙发上,淡淡道:“不是挺好的吗。”
夏南寻不再说话,直接抱起他,出门,下楼。
冬天的夜晚,马路上很冷清,夏南寻驾着车,坐在副驾座上的顾景涵靠着窗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来到附近的医院,夏南寻停好车,下车正要把副驾座的顾景涵抱下来,顾景涵睁开眼睛,声音很小,“我自己走。”
夜晚十一点,医院很安静,输液区只有稀稀拉拉地几个人。护士小姐过来替顾景涵扎针的时候,因为旁边有气质不凡的夏南寻存在,她少女心萌动,精神不集中,扎错了两次,顾景涵的手腕流了血。
顾景涵没出声,夏南寻凶狠的眼神瞪了护士一眼,年轻的护士心里一跳。夏南寻不容分说道:“换个人过来!”
年轻的护士红着脸把护士长叫了过来,经验丰富的护士长一下就扎好了,并亲切地道:“待会吊瓶的药水差不多完了的时候要叫我一声。”
夏南寻坐在顾景涵旁边,给了一个肩膀给他靠着。
过了不久,输液区进来了一家三口,父亲抱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听到要打针,哇哇地大哭起来,哭声充斥了医院一楼各个角落。
小男孩的父母好脾气地哄着他,“乖,打针不疼的,不疼的,明天妈妈给你买超人好不好……”
顾景涵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家三口,想起了以前自己小时候,兀自开口,“我小时候打针,不哭的。”
听到了声音,夏南寻低头看了看靠在肩膀上的人,眼神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既然不会哭,那为什么生病了还不愿意来医院。”
顾景涵说:“习惯了,我爸妈不在了之后,每次生病,不管它,自己就会好。”
夏南寻抿唇不语。
那个哭闹的小男孩终于不哭了,乖乖的歪在父亲的怀里。输液室的人越来越少,十二点多钟,顾景涵头顶上的输液瓶还有一半多。
深夜,气温降得更低。夏南寻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顾景涵身上。
顾景涵抬头看着面前的人,自己刚刚好被他笼罩在影子下。顾景涵低下头,看着自己扎着针的手。
那一瓶药水输了两个多小时。
回到公寓,顾景涵走到床边,看到床头柜上的相框,拿了起来。
“你父母?”身后的夏南寻问。
“嗯。”顾景涵应了一声,“他们已经走了十三年了。”
夏南寻夺过他手上的相框,“别看了,上床休息。”
顾景涵回过头来看他,“你管我,管得越来越多了。”
夏南寻欲言又止,弯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相框放了进去。
第二天清晨,顾景涵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烧了一个晚上,脑袋晕晕沉沉,顾景涵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眼睛蓦地睁到最大,旁边的某人竟然还在睡着。
那一张睡颜,在晨曦的照射下,跟平时的冷峻截然不同。
剑眉下的一双桃花眼睁开,正好两人四目共对。顾景涵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额头上一只手探了过来。
“起床,吃药。”那个冷冷的声音说。
顾景涵再次睁开眼睛,“空腹吃?”
夏南寻坐了起来下了床,“吃不吃粥?”
“你煮?”
“买。”
竟然觉得他会煮粥,顾景涵觉得自己烧坏脑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夏大总裁怎么会为他进厨房。
夏南寻穿戴好后,出了门。顾景涵起床洗漱,刚从洗手间出来。夏南寻也从外面回来,手上提着一次性饭盒。
“过来吃。”
顾景涵听话地来到餐桌上,吃了几口粥,夏南寻拿出昨晚开的药,放在他旁边,“按照上面的剂量吃。”
低头吃粥的顾景涵抬起头看着他,夏南寻没说话,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漱。
等顾景涵吃了粥,吃了药,夏南寻竟然还在,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手提电脑放在腿上,双手在键盘上敲击。
顾景涵进了房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回学校。
刚走到门口,背后传来夏南寻的声音,“去哪?”
顾景涵答:“回学校。”
“在家好好休息,哪也别去。”夏南寻命令的语气道。
顾景涵回过头来看着他,看了蛮久。
夏南寻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挑起眉,“嗯?”
顾景涵问:“你今天留在这,为什么?”
在顾景涵的记忆里,夏南寻从来没有在早上十点钟的时候还和他待在一起。
夏南寻回问:“我的意图,难道不够明显吗?”
所以,意思就是他留下来是为了照顾生病的自己么?
顾景涵觉得这个意图,有点莫名其妙,因为前所未有。也不像是夏南寻的风格。
和夏南寻待在一起,顾景涵发现他们之间并没有话题可以说。但是,两个人不说话,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就像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两口子,每天处在一起,不必特意找话题,氛围也十分融洽。
顾景涵翻看着一本书,看到一半,夏南寻说:“去吃饭。”
顾景涵抬头看着他,“去哪吃?”
“出去找。”夏南寻合上手提电脑,放在茶几上。
顾景涵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出了门,夏南寻还嫌不够,往他脖子上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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