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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传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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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三娘说:“妹妹,你别……”
    鬼奴说:“三姐,你别劝我了,这事因我而起,由我来解决才是,不关你三姐的事。”鬼奴又转头对姓陈的问:“你知道我是谁?”
    姓陈的愕然:“你是谁?”
    看来姓陈的和两位火云道长的弟子,一到长沙,便上金刀门寻仇了,并不知道鬼奴在鸿运客栈的事。
    “我就是三年前在望城受你欺凌的那位江湖卖艺女子,当年苏女侠路见不平,才不得已出手相救。”
    “什么?是你?”
    “想不到吧,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再来长沙?”
    “来找我?”
    “不错!我一来向苏女侠苏三姐叩谢相救之恩;二来就是找你这恶徒雪恨,想不到你却自己找到这里来,不用我去望城找你了。”
    “凭你一个人?”
    “我没有你这般没出息,要求他人代你出手。”
    “当年,你们夫妇两人,也不是我的对手,现在凭你一个人,有什么本事在大爷面前吹牛。”
    “凭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你是想在这里动手,还是到城外野郊决一高下?因为我不想再给苏三姐添麻烦。”
    “不行,我今天不但不放过你,也不放过姓苏的。”
    “那你是要在这里动手了!”鬼奴转向武功山火云道长的两弟子说:“你们不是要代他讨回公道吗?别说你们没有什么公道可言,要讨,一齐向我讨好了,别去找苏三姐。”
    麻衣大汉不屑地说:“你连我们的陈老弟也服不了,值得老子出手吗?”
    “那也好,我打发了这姓陈的,再来打你们也不迟。”鬼奴对姓陈的喝声:“你出手吧!”跟着又对苏三娘说,“三姐,请闪开,小妹要是不行,你再出手吧!”
    苏三娘只好闪到一边说:“妹妹,那你小心了!”
    姓陈的见鬼奴有恃无恐,心下奇异:难道这江湖女子三年来练成了一身过硬本领?但老子这三年来也没有自过,拜火云道长为师,学到一门剑法,不信就胜不了你这个跑江湖的臭婊子。于是,他一剑朝鬼奴挥出:“臭婊子,你受死吧!”
    姓陈的不说“臭婊子”三个字犹可,一说,更激起了鬼奴的怨气。过去,她在江湖上四处实艺为生,每到一处,都受尽当地一些恶霸、豪强、流氓们的欺侮凌辱,有的甚至要鬼奴陪他上床,才准在当地卖艺。望城姓陈的,就是这一类的恶霸。这“臭婊子”三个字,惹起鬼奴的杀意了。
    鬼奴闪过他这一剑,他第二剑也横扫而来,招式不错,也算得一门上乘剑法,可是不但内力不足,连火气也不够。鬼奴闪过了他两招,再也不留情了,一招流云飞袖发出,不偏不倚,正正击中了他右手腕的一处穴位,一声清脆的“啪”声,不但将他手中的刀击飞,连手腕骨也碎裂了。他呀的一声还没有喊出,鬼奴衣袖又拂出,“啪”的一声,拂断了他左腿的胫骨,他惨叫两声,痛彻心肺,一下瘫倒地上。
    鬼奴这一招连环流云飞袖功,令姓陈的右手骨、左腿骨同时骨断,不啻已废去了他一身的武功。也几乎在同时,鬼奴接过了他飞出的剑,要去割他的脖子。苏三娘看得大惊,急叫唤:“妹妹,请手下留情。”
    苏三娘怕在自己地头出了人命,长沙官府中的人来追究;二来也不想由此得罪了火云通长,他可是个难惹的魔头。
    鬼奴停住手问:“三姐,你为这恶徒求情么?”
    “妹妹,饶他一死吧!”
    同来的那两位武功山的弟子,仍在傻着眼,不知道陈老弟右手左脚骨一下俱断,因为鬼奴出手太快了,简直看不清楚。他们只见鬼奴身形转动,两袖飘飞,陈老弟手中的剑便莫明其妙地脱手而飞,转到了蒙面女子的手中了。他们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功夫的,只见蒙面女子衣袖挥动,不见她出招,正在纳闷,怎知道这正是武林中极为上乘的流云飞袖功?就是苏三娘,也没有见过,但却知道这就是流云飞袖,只有一身内力深厚的人,才能使得出来。
    这两个所谓武功山的高手,怔了一会后,听到姓陈的连连呼痛,坐在地上站不起来,慌忙奔过去问:“陈老弟,你受伤了?”
    “哎哟!我的手脚骨都断了!”
    “什么?你的手脚骨都断了?”
    “是呵!我好痛,你们快给我杀了她!”
    这个姓陈的恶徒,仍不知自己的一条命,不是苏三娘求情,早已去了鬼门关,现在还想杀鬼奴报仇。
    这两条汉子仍弄不清楚陈老弟怎会手脚骨都断了,他们提剑问鬼奴:“你用什么暗器或妖法将我陈老弟的手脚都弄断了?”
    鬼奴说:“我没有杀他,已算好的了,你们是不是要给他讨个公逍?那就齐上吧!”
    麻衣汉子对白衣汉子说:“这妖女会施放暗器,我们别跟她讲什么江湖规矩,齐上!”
    于是他们双双齐上,双剑交锋,齐向鬼奴刺来,出剑迅速,疾如电闪。鬼奴以树摇影动之步法,从他们交叉的剑锋中闪出来了,跟着以武当派的太极两仪剑还招。
    火云道长的火云剑法,也算上乘剑法,但太极两仪剑法,更是名门正派的上乘剑法,以鬼奴深厚的内力使出,足可以与当今的武当派掌门人争上下。苏三娘在旁看得又疑惑不解:怎么妹妹会武当派的剑法?她难道是武当派的弟子?不可能,她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武当派的弟子,一身绝学,是得自那位世外高人所传授,莫非那位世外高人,就是武当派的前辈?要是这样,那妹妹的流云飞袖功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位世外高人精通各门各派的武功?想不到妹妹大难不死,而有如此大福,碰上了这么一位世外高人。
    苏三娘正疑惑时,只见剑光掠过之后,武功山两位所谓高手,双双同时中剑倒地,原来鬼奴在四五招过后,一招星换斗移的太极两仪剑招,借力打力,将麻衣汉子刺来的剑,引去击中白衣汉子,几乎在同时间,白衣汉子的剑又刺中了麻衣汉子手腕的命脉,因而他们变成了双双同时中剑倒地。
    鬼奴一声冷笑:“以你们这样的武功,也敢来金刀门闹事,太不自量了!杀了你们,污了我们手,你们给我快滚出去!”
    麻衣汉子瞪大了眼问:“你是武当派的弟子?”
    “谁说我是武当派的弟子?”
    “你不是,怎会太极两仪剑法?”
    “只有武当派的人会,别的人就不准会吗?告诉你们,你们今后想寻仇的,只管来找我好了!要是你们敢再动一动金刀门的人,让我知道了,别怪我去望城将陈家大院夷为平地,就是你们的什么火云道长,我也会去武功山揪下了他的脑袋来!”鬼奴说完,暗运内力,将手中的一把长剑,震得寸寸皆断,跌落一地。
    这不单使来闹事的人震惊,连金刀门的人也看得骇然失色。蒙面妇人如此的功力,即使是当年的青衣狐狸莫纹,也不过如此吧。
    鬼奴又喝叱一声:“你们还不给我快滚出去?是不是想我杀了你们?”
    姓陈的和两位汉子,早已惊得面如土色,互相扶持,狼狈地耷拉着脑袋走了。麻衣汉子和白衣汉子伤势并不重,可以行走,伤势较重的是姓陈的恶徒,他们来到湘江边,急忙雇了一条船只往望城而去。到了望城,麻衣汉子咽不了这一口气,和白衣汉子立刻动身赶回武功山,向师父火云道长告状去了。
    鬼奴将闹事者打发走后,苏三娘、余少峰等人都来向她逍谢。鬼奴说:“三姐,你这样说,就显得我们生分了。其实这事都是因我而起,从而连累了三姐。我将他们打发掉,是应该的。三姐又何必言谢?反而我应该向三媚道歉才是,”
    “妹妹,我们大家都不说了。来,我和妹妹到内院里坐下说说话,以后妹妹就在我这里住下,别去住鸿运客栈了。”
    “三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能在长沙多逗留,或者这三两天就要离开。”
    “哦?妹妹不能在长沙多住几天么?”
    “不不,我有些个人恩怨,要去处理的。”
    “妹妹有什么个人恩怨?要不要姐姐帮助?”
    “不不!三姐千万别卷进来,且我更不想将三姐牵扯进去。三姐,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告辞了。”
    “妹妹这么急就走?”
    “请三姐原谅。以后有机会,我必当再来探望三姐。”
    苏三姐见鬼奴去意已决,恐怕留也留不住,便说:“妹妹既然有事他往,我也不敢强留了,但愿妹妹今后多加小心。我有一句话,不知妹妹愿不愿听?”
    “三姐请说。”
    “妹妹,我们在江湖上行走,得饶人处且饶人,冤家宜解不宜结。”
    “三姐的忠言,小妹铭记在心了!”
    苏三娘一直送鬼奴出街口,大家才挥手告别。
    鬼奴一回到鸿运客栈自己所住的庭院,满妹子似小鸟般飞了出来,说:“蒙女侠,有人来拜访你了。”
    鬼奴以为是自己的主人来了,急问:“他现在哪里?”
    “我告诉他,说你去拜访苏掌门了,不在这里。”
    “那他呢?”
    “他走啦!说等会再来。”
    “满妹子,来人是不是一位老人家?”
    “老人家?不是呵!是我们长沙府的田捕头。”
    “田捕头?”鬼奴愕然,“他来找我干吗?”
    “不知道,大概是极羡慕你的武功。蒙女侠,你不知道,外面打听你的人多哩!就是客栈里的一些客人,也拉着我问七问八的。”
    “他们问些什么?”
    “问蒙女侠是从哪里来的,是哪一门派的弟子,来长沙干什么等等。”
    “你怎么说?”
    “我呀,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你是蒙女侠。”
    “满妹子。以后不论什么问起我,你都说不知道,有人来见我,除了一位穿青袍的老人家外,你一概回绝他们,说我不想见客。”
    “田捕头也不见吗?他可是官府中的人,经常到各家店栈里查房的。呀!蒙女侠,田捕头他已经来了。”
    鬼奴回头一看,果然见一位捕头摸样,带着两名佩刀的捕快,朝自己走过来了,自己想不见也不行了。官府中人,不可与他们交往,但千万不可得罪了他们。
    田捕闲早已趋前过来,向鬼奴拱手说:“在下田某,久仰女侠大名,特来拜访。”
    鬼奴裣衽说:“不敢!田大人,请到里面坐。”
    “女侠请!”
    他们走进大厅,分宾主坐下。满妹子奉上茶后,鬼奴问:“田大人光临,不知有何见赐?”
    “女侠千万别这样说,在下此来,不过以当地主人身份,特来拜访女侠而已。”
    “多谢田大人。”
    鬼奴仍不明白田捕头的来意。她哪里知道,堂堂一府的捕头,起码也是宫居七品,等于各县县大老爷的职位。一般的武林中人和江湖豪客,捕头根本不屑去理睬,只有武功奇高、名动江湖的知名人士,捕头才降等前来拜访。来拜访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来人千万别在自己管辖的地方生事,更不可闹出人命案子来,以免增加自己的麻烦。鬼奴并不是江湖。上的知名人物、更不是什么成名的英雄,但由于鬼奴在鸿运客栈亮出那两手惊世骇俗的武功,惊动了长沙城内外,也惊动了田捕头,担心鬼奴是前来寻仇找麻烦的,所以亲自前来拜访。表面上是客气的请求,实际上是一个警告,就是不可在长沙府生事。
    鬼奴过去只是一个江湖买艺人,是最为官府中人看不起的下层人物,差役们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们看,动辄不准他们在街头上卖艺,将他们赶出城外去。鬼奴可以说是看惯了这类差人的脸色,她现在虽然不明白田捕头的真正来意,但从田捕头的神色中看出,似乎有什么话要向自己说了,并不是来拜访那么简单。便问:“田大人,有什么话,请直说好了,对小妇人用不着客气。”
    “女侠既然这样说,在下就直说了,在下不想询问女侠从何而来,也不想打听女侠过去在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只求女侠不要多管闲事,在长沙闹出什么事来。这样,女侠就赏了在下的面子,使在下有一口平安饭吃。”
    “田大人以为小妇人是一个为非作歹之辈和凶恶之徒了?”
    “不敢!在下看得出来,女侠是侠义道上的人物,不是什么强粱之徒。在下只求女侠别多管闲事,一切按王法来处理,别叫在下难以做人。”
    “要是有人来欺负我怎么办?”
    “以女侠的武功,长沙府一带,又有谁敢来招惹女侠了?再说,在下自会派出人手在女侠四周一带巡逻,令一些宵小之徒.不敢来冒犯女侠。”言外之意,鬼奴今后在长沙府的一切行动,都在官府人的监视下了。
    鬼奴说:“那令田大人费心了!”
    “女侠别客气,维护女侠的安全,在下有这样的职责。”
    “田大人还有什么赐教的?”
    “不敢!在于不敢过多的打扰女侠,就此告辞。”
    “那我不送啦!”
    鬼奴将田捕头等一行人送出庭院,转入楼阁。满妹子正在收拾茶盏,贝鬼奴进来,好奇地问:“蒙女侠,田捕头来找你有什么事了?”
    “他担心我的安全,派人来保护我了!”
    “真的?怪不得有官府的人,不时在这庭院四周出现哩!”
    “哦?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认得出他们呀!”
    “满妹子,他们是不是将我当成女大盗似的监视起来了?”
    “哎!这怎会的?世上有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大盗吗?你是女大侠才对。要不,我们这里的苏女侠怎么会敬重你的了”
    “哦?你又怎么知道苏女侠敬重我了?”
    “蒙女侠,你和田捕头谈话时,我有事去了铺面一下,看见珍姨对掌柜说,女侠在这里的一切费用,全由金刀门付了,不得收女侠的一文钱。”
    “真的?”
    “是呀,珍姨还叫我好好伺候女侠,她也打赏了我一两银子哩!”
    鬼奴见满妹子这么天真、勤快、可爱,不由笑了:“满妹子,我想休息一下,不论什么人再来拜访,说我一概不见。”
    “好的!我会叫他们不来打扰你的。”
    鬼奴便上楼去休息。可是她一进房间,便看见自己的主人已端端正正坐在房间了。她惊喜得想叫起来,黑豹“嘘”了一声,轻轻他说:“别大声,不可惊动了任何人。”
    鬼奴立刻压低声音下来问:“爹!你几时来了的?”
    “在你和田捕头谈话时,我已经端坐在楼上了。”
    “爹听到我们的对话了?”
    “听到了,鬼奴,现在你已经成为所有人注意的一个神秘人物,更成了官府所紧密盯踪的人了。”
    鬼奴怔了怔,她从主人的语气里,隐隐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问:“爹!是不是我做错了?”
    “鬼奴,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是我不知道入住这么一座独门独户楼阁,还会有这么一条规矩,从而亮出了你的武功,成了所有人注目的人物。”
    “我马上就离开吗?”
    黑豹想了一下说:“你休息后,吃过晚饭,就离开这里,到湘江边雇一条船,连夜北上洞庭湖。”
    “爹!那我去哪里等你?”
    “不用等了,我会到你雇的船上的。”
    “爹!那我现在叫满妹子通知店家,请他代我雇条船北上。”
    “不要这么急,你休息一下再叫店家雇船也不迟。”
    “爹!你也在这里休息吧!”
    “也好!鬼奴,你知不知道我会叫你离开长沙的?”
    “爹不是说有人注意我了吗?”
    “其实有人注意你也用不着这么急离开的,你大可以在长沙多玩两天。”
    “那为什么要连夜离开了?”
    “鬼奴,你知不知道那位田捕头亲自来拜访你的目的?”
    “他担心我会在长沙城里闹事。”
    黑豹摇摇头:“他一点也不担心你会闹事,从他内心来说,他更希望你在长沙住下来。”
    鬼奴又不明白了:“爹!那为什么?”
    “鬼奴,你知不知道你隔壁那座楼阁住的是什么人?”
    “听满妹子说,他们是京师来的达官贵人,一住就是半个多月。”
    “不错!他们是朝廷中的达官贵人,但不是一般的达官贵人,而是令文武百官见了也心里打冷战的东厂的一流高手。”
    鬼奴怔住了:“那不是朝廷的鹰犬吗?民间传说,他们全是一伙没人性的野兽,手段残忍极了,要是有人落到了他们的手中,简直就没有活的希望。”
    “所以你成了他们极为注意的一个人。”
    “怪不揭爹叫我连夜离开长沙了。”
    “你知不知他们为什么要注意你?”
    “为什么?”
    “怕你坏了他们的大事。”
    “爹!我才不会去招惹他们,怎会坏他们的大事了?”
    “他们要活捉苏三娘,吞下金刀门,令金刀门今后永远在江湖上除名。”
    鬼奴睁大了眼睛:“苏三娘冒犯他们了?”
    “苏三娘为人机警小心,怎会去犯他们?”
    “那他们怎么要对付苏三娘和金刀门的?”
    “东厂要害一个人,还有理由可说吗?”
    “爹!他们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吧?”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主要是金刀门占据了湖广这块肥肉,同时也想苏三娘成为东厂的一只鹰犬,成为他们残害老百姓的一个害人工具。”
    “苏三娘没有答应他们?”
    “要是苏三娘答应了他们,东厂这一批高手就不会化装成各种各样的人,从京师赶来这里了。其中一个是东厂三大绝顶高手之一,人称血掌印,因而扬名江湖,他就是满妹子所说的京师的达官贵人了。论武功,他在三大绝顶高手中只名列第三,其他两个,一个是霸王刀;一个称魔鞭王,以鞭法称雄的崆峒派掌门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鬼奴不由关心起苏三娘的安危了,问:“爹!这血掌印,苏三娘能不能应付?”
    “可以说,苏三娘根本就不堪他一击。”
    鬼奴又怔住了:“既然这样,他带那么多的人来干什么?”
    “他才不屑与苏三娘交锋,只派他手下的一名高手,就可将苏三娘打发掉。”
    “那他来干什么?”
    “主要是对付湘西言家的僵死掌和丐帮长沙堂的堂主袖里乾坤张振宇。”
    鬼奴茫然:“对付他们干吗?”
    “你不知道金刀门与湘西言家和丐帮结成联盟么?一方有事,两方面都会来声援。不过现在,血掌印主要是来对付你了。”
    “对付我?”
    “谁叫你亮出了一手武功,又去拜访苏三娘?现在他已视你为第一个劲敌,袖里乾坤和湘西言家已退到次要的地位。但似乎他不想与你结怨,只希望你别多管闲事。鬼奴,这就是田捕头来访拜你的真正原因。”
    “田捕头受他的旨意而来?”
    “要不,田捕头怎会来拜访你?其实,田捕头在官府中来说,为人也不错,与苏三娘的交情也很好。但他不能不听从上头的话。因为跟他来的那两位捕头,并不是长沙府的真正捕快,是东厂的人,在监视着田捕头。不然,田捕头的一家大小,全都会遭殃的,会惨死在东厂人的刀下。所以田捕头的原意是一点也不担心你闹事,更希望你留下来多管闲事,相助苏三娘。但他在东厂人的监视下,不能不这么对你说,叫你别多管闲事。”
    鬼奴又怔了半晌,问:“爹!那我们怎么办?”
    “连夜离开。”
    “不管苏三姐的事了?”
    “正因为要管,我们才要离开。”
    “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这样出面去管,首先就害了田捕头,而目血掌印也首先会对付你。他就是胜不了你,也会缠住你使你不能去救苏三娘。他们会在今晚至天明前,就要扑灭金刀门,活捉苏三娘。”
    “那我们走了,又怎么去救苏三姐?”
    “鬼奴,我们与东厂人交锋,绝不能露出我们的面目来,应讲求方法,掩人耳目,你当着众人的面离开了,令他们不再提防你。然后悄悄转回来,埋伏在金刀门附近,伺机出手,然后便悄然而去。这样,谁都不会知道是你干的了。”
    鬼奴笑了:“爹!原来是这样。”
    “所以你一定好好休息,吃饱饭,以便今夜的行动。”
    “是!”
    鬼奴休息一会,便对满妹子说:“满妹子,你对掌柜说,请代我雇一条船,我用过晚饭后,便要离开长沙了。”
    满妹子感到事出突然:“蒙女侠,你今夜里就要离开么?”
    “满妹子,对不起,我本来想多住两天的。刚才想起了一件急事,要去岳州、武昌等地走走,所以不住了。”
    “女侠不能明天一早走吗?”
    “不不!我要赶时间,也贪图夜里行船凉快。你快去叫掌柜的给我雇好一条船吧,我吃过晚饭便走。”
    “是!我就去。”
    “记住!我的离开,不想让别人知道,更不想金刀门的人知道。”
    “好的。”满妹子奔去告诉掌柜了。
    鬼奴不想人知道,偏偏住在另一座独门独户楼阁的血掌印首先知道了。他心中感到有些愕异:这蒙面女子怎么突然要离开了?是不是田捕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她不想去招惹官府的人,一走了事?这样更好,省得我要去提防她。他立刻叫人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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