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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传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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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十八见是一个妇人,放心了,说:“我是给他捉来的。”
    “是我猛哥捉你吗?”
    “是!是!”
    “他为什么要捉你?是不是你得罪了我猛哥了?”
    “我没有得罪他,是我在山堆上射杀了两只野兔子,他就将我当成兔子精捉来了。”
    肥妇人嘻嘻地笑起来:“你怎么是兔子精了,我的猛哥真是胡闹!”
    “是呵!我说我不是兔子精,他怎么也不相信。”
    “我的猛哥现在去了哪里?”
    “听他说,什么母老虎寻来了,吓得他背起他都瞎眼的老娘,从后门跑了。”
    “什么?他见了我就跑了?”
    “不,不,他恐怕没有见到你,而是见了什么母老虎的。大婶,你也帮着我跑吧,不然,母老虎闯了进来,我们就跑不掉了。”
    肥妇人更嘻嘻哈哈地笑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
    “我就是母老虎。”
    “什么?你就是母老虎?”聂十八怔住了。
    “我不像母老虎吗?”
    聂十八的脸一下又苦起来。突然,母老虎的脸一沉,“不对!我猛哥见了我怎么会跑的?一定是你这个小子说谎话,在骗我!”
    “我,我没有骗你,他是那么说的。”
    母老虎疑心更大了,盯着聂十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说我给他当兔子精的捉来吗?”
    肥妇人近乎疯了般叫起来:“胡说!你一定是那个贱女人跟我猛哥生下的私生子,一直在瞒着我。”
    肥妇人凶狠地提起聂十八来,摇首地说:“你快说,是不是?不然,我杀了你,然后去杀了那个贱女人。”
    聂十八被这母老虎摇得说不出话来。母老虎见聂十八不说话,更加怒起来,又肥又大又粗的大手掌,狠狠地刮了聂十八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聂十八双眼金星乱飞,耳朵嗡嗡乱鸣,一边吼着:“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聂十八给她一摇一打头昏耳鸣,跟前金星飞舞,根本就听不到这母老虎在吼叫什么,哪里能回答得出来?母老虎气得又一下将他摔在地上:“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母老虎这一摔,却将聂十八被封的穴位摔开了,痛虽然痛,但手脚能活动,他忍痛站起来,问:“你要我回答什么?”
    “你是不是贱女人跟我猛哥生的私生子?”
    “我给他捉了回来,还要将我当兔子似的炖来吃,我怎么是什么私生子了?”
    “什么?他要将你炖来吃?”
    “不信!你去问问你的什么猛哥好了!”
    “好!你告诉我,我猛哥往哪里逃走?”
    “他背着他的瞎眼老娘,从后门逃走,我怎么知道他往哪里逃跑的?”
    “你敢顶撞我?”
    聂十八真害怕她那有力的大巴掌刮来,心想:这么一个凶恶的女人,怪不得别人叫你为母老虎了,人家不怕你才怪。便说:“你还不快追?他们刚跑不久。”
    “好!你这小子在这里等我,你要是骗了我,我回来就撕碎了你。”
    “好吧,我等你。”
    “不行!我信你不过,你要是也跑了,我去哪里找人。”
    聂十八忙说:“我不跑,我不跑,”心想:我等你走了,不跑才怪,我能在这里等你的什么猛哥回来炖我来吃吗?可是他话还没说完,母老虎出手如风,一下又封了他的穴位,令他再次坐在地上不能动。然后她那肥胖似猪的身躯,似大肉球般弹跳起来,哗啦一声,木屑、茅草、灰尘纷纷洒落,这个母老虎,竟然冲开了茅屋顶,破屋腾空飞出。
    聂十八心里吓得直跳:怎么这个母老虎,有前后门不走,偏偏要破屋而出,这样就快了吗?屋顶破了一个大洞,今后还能住人么?她性子这么暴燥,开口就要杀人,怪不得那两个吃人的疯子害怕得避开她跑了。
    聂十八虽然恼恨这母老虎说自己是私生子,出手又重,又打又摔,弄得自己好痛,但心里还是有点感激她,要不是她闯了来,自己说不定已被那个叫猛儿的疯子放进大锅里炖熟了。不管怎样,得趁他们还没回来就跑掉,可是自己动也不能动,怎么跑呢?
    聂十八心里实在纳闷,怎么凶汉、母老虎用手指朝自己身上一戳,自己就不能动了?这是什么功夫?要是自己也学会这门功夫多好,碰上一些凶恶的歹徒、坏人,也用手指朝他们身上一戳,叫他们也不能动,这比用绳索捆他们的手脚更方便。
    聂十八哪里知道,这是武林中的点穴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学到的。只有武林中的高手,才可以办到。要学会点穴,除了要认识各种不同的穴位外,更要有一定的内力。有的高手,还可以用暗器封人穴位;而一流的上乘高手,更可以凌空出招,隔空封人穴位,根本用不了用手指点到对手的穴位上。这时,红日西落,夜幕快要阵临大地。聂十八在山堆上猎野兔时,已是下午时分,谁知碰上了那不可理喻的疯子,将自己当兔子抓了起来,带到这山谷中的茅屋里,左右折腾,便到了黑夜来临的时候。要是自己再不跑掉,万一他们转了回来,不将自己当成兔子炖熟吃掉么?”
    聂十八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两个疯子跑得远远的,母老虎捉不到,捱过了今夜,期望明天有什么猎人、樵夫路过来这里救自己出去。
    可是聂十八的希望很快就打破了。在黑夜刚降临,一弯明月从由峰上升起时,便看见了那只母老虎,揪着背着瞎眼老太婆的凶汉的耳朵,骂骂咧咧地转了回来。聂十八不由透了一口凉气,这一次自己一定死定了!怎么也逃不了!
    母老虎揪着凶汉的耳朵走进茅屋里来,大声喝着:“说!我那么好心对你母子两人,怎么见了我要跑的?”
    凶汉说:“你放开我的耳朵好不好?我的耳朵快要给揪下来了!”
    “撕下了活该!谁叫你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母老虎虽然这样说,还是放开了他。
    老太婆沙哑的声音说:“好媳妇,你误会猛儿的意思了。猛儿是背我上后山找药材。猛儿,你放为娘下来坐坐。”
    “是!娘!”这凶汉小心翼翼地放下背上的老娘在一张凳子上坐下。
    母老虎叉着腰问:“你们不是见了我逃跑?那这个小子怎么说你们看见了我从后门跑掉的?”
    “好媳妇!孝顺的媳妇!这小子不是人,是一个兔子精,他的话信不得。”
    “什么?他是兔子精?他不是猛哥和那贱女人生下的私生子?”
    凶汉说:“他怎么是我的私生子呵?要是我的私生子,我会特地炖来吃么?”
    老太婆也说:“媳妇,这是千年的兔子精,怎么是猛儿的私生子了?真的是,猛儿跟那贱女人才七、八年,能生下这么大的私生子吗?”
    母老虎惊疑了:“他真的是免子精?”
    凶汉说:“娘子,我敢骗你吗?”
    “你不骗我?干吗一走就是十年,还在这么一个隐蔽山谷中搭盖茅屋住下来?”
    “娘子!我是为了老娘双目失明,才不得不离开你,背着老娘四处求医,听说这山谷一带有治眼睛的良药,所以才盖了一间茅屋住下来。”
    “那个贱女人呢?”
    “娘子!她早已死去了。”
    “你没骗我?”
    “娘子,我骗你,那我母子两人不是自找苦受吗?”
    “你要是没骗我,就是那叫化骗了我!”
    凶汉一怔:“叫化?什么叫化的了?”
    “叫化就是叫化,还有什么叫化的?你住在这山谷中,也是那叫化告诉我的。起码,他在这一点上没有骗我。”
    “这叫化还怎么说?”
    “他说你跟那个叫什么勾魂鬼的贱女人经常混在一起,不错,她是死了,不过不是早已死了,而是昨夜里在王家店不远的破寺中才死的。”
    聂十八在一旁听了十分惊愕,勾魂鬼!?那不是鄂中五鬼吗?难道这个凶汉跟鄂中五鬼是一伙人?
    凶汉连忙分辩:“娘子!她没早死,我也当她早死了,因为她经常跟别人胡混,她要不是跑得快,我早就将她杀了!”
    “你舍得杀她么?你的心不是给她勾去了么?”
    老太婆说:“媳妇,这个贱女人已死了,别去说她了,我们还是快点将这兔子精炖了吃。吃了他,不但可以令我双目复明,我们都可长生不老,功力可以增添一甲子哩。”
    母老虎惊讶:“真的!?那他不成了举世稀有的珍宝了?好呀!这个兔子精也骗了我的,他说你们见了我就地跑了!”
    “媳妇!我们能丢下这稀世珍宝逃跑么?猛儿是背着为娘上后山寻找药材,和这兔子精一块炖来吃。媳妇,你也是有缘,迟不来,早不来,偏偏猛儿捕捉到这只兔子精时,你就跑来了!”
    聂十八着急说:“我不是免子精,我也没骗你,是他们远远见了你,就从后门逃跑了!”
    老太婆说:“媳妇,这兔子精的话,你相信不相信?”
    毋老虎一笑:“那有人丢下稀世珍宝逃跑的?我就是再傻,也分得出来。好!我们马上炖了这兔子精吃,明天赶回神农架去。”
    凶汉讨好他说:“娘子!就是你没有赶来寻我,我也会留下兔子精的肉,带上神农架给你吃的。”
    “猛哥,原来你对我这么好,我险些怪错你了,猛哥,我刚才揪得你痛不痛?让我看看。其实我揪你,心里也是怪痛的。”
    “娘子!我现在不痛了!我们还是早点弄这只免子精吃,明天回神农架去。”
    聂十八叫起来:“你别听他说的,他们母子两人不安好心,在骗你!”
    “他是我的男人,还骗我吗?猛哥!快掌灯!我要好好看清楚这只千年兔子精。”
    “是!娘子!”
    茅屋虽然破了一个大洞,月光从大洞进射进来,屋内一片雪亮,凶汉不敢违命,还是点着了一盏油灯。
    聂十八又叫着:“你真的相信他们?不相信我说的?”
    跟着有一个人在屋里笑起来:“你这个兔子精也真是,人家是夫妻,一家人,怎么会听信你胡说八道?你的说话再真,恐怕母老虎也不会相信?谁不想长生不老,恢复青春年华?”
    屋里的人全震惊了!这个人几时摸进屋里来的?不闻动静,不见人影,没一个人觉察出来。母老虎、凶汉和盲眼的老太婆,都算得上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也没有发觉这个人是几时进来的。
    众人在灯光下一看,更愕异了,凳子旁边坐着的是一位蓬头垢面的中年叫化,首先是聂十八惊喜地叫了起来:“大叔,是你!?”跟着母老虎也吃惊地问:“呵!怎么是你这个叫化摸来了?”
    盲眼老太婆也急问:“猛儿!是谁来了?”
    凶汉说:“娘!是一个叫化。”
    这个叫化不是别人,是聂十八昨夜在破寺中住宿时,所碰上的鬼影侠丐吴三。
    老太婆又问:“这个叫化跑来这里干吗?”
    鬼影侠丐笑着说:“叫化上门,当然是来讨吃的啦!还有干什么的?”
    “猛儿,给为娘将这叫化扔了出去!”
    鬼影侠丐慌忙说:“哎!哎!老太婆,你千万别乱来,我叫化只不过来这里讨一点残羹冷饭吃而已。再说,这么大的一只兔子精,你们一家三口也吃不了呵!何不给点我叫化尝尝,让我叫化也来个长生不老。”
    聂十八睁大了眼说:“大叔,你怎么也相信我是兔子精了?”
    “他们都说你是千年免子精,我叫化还能不相信吗?”
    “大叔!他们母子两人是疯子,在胡说八道的。”
    “哩!他们怎么是疯子呵!小兄弟,你知不知他们母子两人是什么人?还有那位母老虎又是什么人?”
    “他们是什么人了?”
    “小兄弟,你听清楚了!那位老太婆曾经是西域阴掌门在中原的第八骑骑主,曾威镇山西一地,号称素手罗刹。当年,她可是一位大美人哩!后来给世外高人吴影儿刺瞎了她一双眼睛,废去了她一半武功,从此便在江湖上消失。她的儿子,武功也不错,在江湖上人称黑煞神,极善惩治江湖上的一些不成器的小偷小盗贼,令他们乖乖的服从,不敢作乱。”
    聂十八讶异:“那他不是好人么?”
    鬼影侠丐笑了笑:“对无辜的老百牲就不好了!”
    聂十八愕然:“怎么不好了?”
    “像鄂中五鬼之类的歹徒、恶棍,对黑煞神服服贴贴,对无辜的百姓就肆意**,抢劫、杀害,将抢劫来的金银财宝都孝敬给他,这好吗?”
    “那他不是一个大贼头了?”
    “哎!小兄弟,话不是这么说,他没有占山为王,聚众明火打家劫舍,算不上什么大贼头。不过,他侍母却是顶孝顺的。至于母老虎,她就更厉害了,她才真正是个大贼头!人称大巴山上一只雌虎。性子可怪了,她对别人是这样,对自己的男人也是这样,高兴起来,将你捧在手里,怕你冷了热了;不高兴起来,会将你当烂泥踩在地上,不管你死活。她男人受不了,便带着他的瞎眼老娘逃跑了。”
    母老虎昕得竖起了一双浓眉,冷冷地问:“叫化,你说完了没有?”
    “我叫化说完了!”
    “好!那你也跟这小子一块去死吧?”
    “哎哎!母老虎,你别忘了,我可不是兔子精呵!全身都有毒;你们要是吃了我,真的会肠穿肚烂,立刻中毒身亡。再说,我叫化帮你找到了你逃走的男人,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怎么反而要叫化的命了?那不恩将仇报吗?”
    “好!老娘放你走,你滚吧!”
    “不行不行!我叫化想长生不老,专门来吃兔子精肉的,怎么就滚的?”
    “那你怪不得我出手了!”
    黑煞神说:“娘子,对付这么一个叫化,用不了你亲自出手,我来打发他够了!”
    鬼影侠丐说:“你千万别乱来!”
    黑煞神早已一掌拍出,声势吓人,劲风骤起,“嘭’的一声,叫化没有拍中,却将自家一张杂木桌拍得粉碎。原来他出掌拍出时。鬼影侠丐掀起了身边的桌子让他拍成稀烂。鬼影侠丐仍调侃他说:“哎哎!你别发火,我们有话慢慢的说,顶多我叫化不吃兔子精肉好不好?”
    “你这臭叫化还想吃兔子精肉?你去阎王爷面前去吃吧!”
    “阎王爷面前有兔子精肉吃吗?吃牛头马面的肉还差不多。”
    黑煞神再不答话,一连几掌飞快他拍出。他的手法极快,可以接得了聂十八射出的箭,起初还看见鬼影侠丐的身影左闪右避,以后连鬼影侠丐的影儿也不见了。不但不见了鬼影侠丐,连他捉来的聂十八也一块不见了!
    原来鬼影侠丐担心动起手来,伤了聂十八,以他不可思议的迅如鬼鬼一般的身法,带了聂十八出门外,拍开了他被封的穴位,说:“小兄弟,你先找地方躲躲,这里马上要变成一个火拼的战场了。”
    聂十八担心地问:“大叔,你干吗不躲起来?”
    “我要是躲了,你就躲不了啦!快躲,他们在找我了!”
    果然,母老虎、黑煞神和老太婆三个人在茅屋里吵了起来,母老虎骂着:“你是怎么与人交锋的?人走了也不知道,还乱出掌?”
    黑煞神说:“我不知道,你也一样不知道,还怪我吗?”
    跟着,茅屋里响起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母老虎骂开了:“你敢顶撞我?”
    老太婆说:“媳妇,你怎么动手打你的男人?”
    “谁叫你这老不死的儿子强出头?要是我出手,这叫化能逃掉吗?现在不但叫叫化跑了,连兔子精也不见了。”
    老太婆吃惊:“什么?兔子精也跑了吗?”
    黑煞神颓丧他说:“是!他不知几时逃了。”
    “你还不给我追?”
    鬼影侠丐早已闪进了茅屋里,说:“别追!别追!我叫化还没有跑,你们追什么呵!”
    母老虎和黑煞神一看,叫化不知几时躲进了神台下,现在才从神台下爬了出来。这一对夫妇不由傻了眼,一个问:“你几时躲进了神台下?”一个说:“你刚才就是躲在神台下,没有跑?”
    鬼影侠丐懒洋洋他说:“你刚才拍得那么厉害,我不躲在神台下,不给你拍死了?”
    “你现在怎么又爬出来?”
    “我叫化不忍心你们白去追呵!”
    老太婆说:“看看那个兔子精是不是也躲在神台下面了。”
    “别看,别看,他没有躲在神台下。”
    “那他跑去哪里了?”
    “我叫化怎么知道?他不是给你们封了穴位,怎么会跑掉的?”
    母老虎问:“叫化,是不是你将他藏起来了?”母老虎目光比黑煞神敏锐,她从叫化闪避黑煞神的身法中,看出了这叫化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身形突然消失,突然而现,身法之快,已达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境界。
    鬼影侠丐慌忙说:“我叫化自顾不暇,还能将人藏起来么?是不是你们怕我分享了,将他藏起来了?”
    黑煞神突然一掌骤然拍出,一边说:“老子先击伤了你,不怕你不说出来!”
    尽管黑煞神这一掌击得骤然,快若电闪,仍拍了空。黑煞神心里骇异,这叫化到底是人还是鬼?要是人,根本就无法能闪得过自己这一掌;要是鬼,自己就难以拍得中了。好!老子不管你是人是鬼。于是他抖尽了自己的绝学,双掌齐出,一连如急风骤雨般拍出几掌。鬼影侠丐身形在他双掌的掌网中闪动,一边说:“好了,好了,你这样拍不累么?你休息一会吧!”
    鬼影侠丐手中一条短短的打狗棍悄然出动,一绊一挑,一下就将黑煞神高大的身躯挑出了大门外,“蓬”的一声,狠狠地摔在地上。
    母老虎一怔:“你将我的男人怎样了?”
    鬼影侠丐笑了笑:“我没将他怎样,只想叫他躺下来休息休息,别再乱拍乱打了。”
    “我男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回头来找你这臭叫化算帐,”母老虎说完,冲出去找她的男人了。
    老太婆一下站了起来,声色俱厉问:“你将我猛儿打死了?”
    “哎!没有那么严重,不过,他一条腿断了是真的,今后走路会有点不方便。”
    “我跟你拼了!”
    老太婆手中的拐杖,凌厉地直朝鬼影侠丐头顶上打下,劲力十分惊人。她双眼虽盲,到底过去是一方的女霸主,武功比儿子高,听力十分敏锐,凭声音辨别出对手所在的位置,这一击是异常的准确。
    鬼影侠丐一闪避开,拐杖击在侠丐所坐的凳子,将一张凳子击得碎木横飞。鬼影侠丐说:“老太婆,你这又是何必呢?拿一张木凳来出气。”
    老太婆的拐杖更是横扫过来,想拦腰将侠丐打成两截,侠丐又是轻轻一跃闪开,说:“老太婆,好了!我叫化见你是个盲眼的老人,不想与你动手。”
    老太婆听说儿子断了一条腿,怒得半疯状态,拐杖如车轮般击出,将茅屋里所有的家俱全都击得粉碎,连茅屋的一边墙壁也击得倒塌下来,全靠木柱支撑着屋顶。不然,这间茅屋就不见了半间。
    鬼影侠丐闪过她十多杖后,轻轻到她身后,手中的打狗棍轻轻一戳,就封了她身上的要穴,令她颓然倒下,再也不能发疯了。
    老太婆又急又怒:“你快杀了我!”
    鬼影侠丐说:“你省些气力吧,别大声嚷嚷,有话慢慢说。”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时母老虎冲了进来,横眉怒目地说:“臭叫化!你还我男人一条腿来!”
    “哎!母老虎,我叫化全是为你着想,你不感谢我,怎么叫我还一条腿的?”
    “你打断了我男人一条腿,还为我着想?”
    “你试想想,你男人不爱你,一味的逃跑,一跑出去,就是几年不见面,你不担心他今后又会跑么?”
    “所以你就存心摔断他一条腿了?”
    “这倒好,今后他就不能再跑了。”
    “他今后跑,我自会敲断他的腿,用不着你这臭叫化操心,多管闲事。”
    “我叫化为你担心不是多余了?”
    “不错!现在老娘也要打断你的一条腿!”
    侠丐叹了一声:“怪不得有人说,好心没有好报,好柴烧烂灶。看来我叫化今后不能再做好人了!”
    “臭叫化,是你自己敲断自己的腿,还是要老娘出手?”
    “我叫化断了一条腿,今后怎么向人讨吃?那不饿死了?”
    “那我男人的腿断了又怎么样?”
    “他有你照顾和养呀!我叫化有谁照顾和养我了?你这母老虎愿意养我吗?”
    “好!老娘养你。”
    鬼影侠丐反而怔了怔:“你养我?”
    “老娘说话,出言如山。”
    “不行不行,神农架上,终日云封雾锁,连人也不多见一个,万一这老太婆和你男人一恼怒起来,不把我叫化杀了?我死得不冤枉么?”
    “你是不愿意自己动手了?”
    “母老虎,别的事我叫化可以答应你,这件事我慢慢考虑一下,可不能仓促行事。”
    “好!那你去死吧!”
    母老虎一下纵跳而起,似座肉山般向侠丐压下来。侠丐叫了一声:“我的妈呀!你这一压,我叫化受得了吗?不将我压扁了?怪不得你男人害怕要逃跑哩!”他一闪身,溜到了茅屋外的草地上。
    母老虎肥胖的大身躯,看来似乎是臃肿不堪,笨手笨脚。可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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