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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影帝写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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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导演,不介意我作为剧组的一员旁听吧?”慕岩的语气很轻佻,而且抬脚就走进了会议室,拉开椅子斜斜地坐了下去。
公孙导演倒是不介意他旁听,只是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星耀。星耀从上到下都跟演艺圈没关系,即便是有几个杂牌艺人,也都是混综艺圈的。
“季凡星邀请我出演MV。”慕岩稍微解释了一下,然后便对着众人道:“你们不用管我,继续。”
刚刚开口的鉴赏家半点也没有被他打扰的恼怒,他接下来只说了一句话:“我说完了。”
姜岚清这才认识到音乐鉴赏领域的可怕。就算是要打一个人的脸,按照歌坛的惯例也需要讲究一些套路,比如欲扬先抑,欲抑先扬什么的。
这位鉴赏大师倒是干脆,直接翻译过来就是:你的曲子太吵,我无话可说。
公孙导演这个时候倒是接了一句话:“这个曲子和剧组的主题相差太远,我怀疑你没有看我们给的剧本。”
鉴赏家把话说犀利了,那是有个性的批判家,只要你有你的道理,到哪里都吃香。演艺圈的导演得罪创作人,似乎不太好吧。
景泽皱着眉头问了姜岚清这个问题,姜岚清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因为李四这些年已经开始吃老本了。”
景泽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有姜岚清这么一个门儿清的经纪人,景泽受益不浅。
第二个作品上去的时候,用了两种乐器,其中的意境也很不错,但是到底还是单薄了一些,景泽有一些扼腕,如果在曲子的某些部分适度加上变化会更好。
显然评委们的意见和景泽的意见也颇为相似,但是曲调确实是很不错,甚至可以稍微改编一下就能够使用了。
第三个和第四个作品就苍白多了,景泽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们可能根本就是被赶鸭子上架的,或许连曲谱都是现编的。
第三首的评价:
鉴赏家:“你的曲子贝多芬听了都能治愈耳疾。”
公孙:“你确定你写的是穿越爱情故事,而不是鬼故事?”
金牌制作人:“我觉得这首歌最佳的发行时间是清明节。”
第四首的评价:
鉴赏家:你真的是写曲子的吗?我感觉你在默写音符,不规则地默写音符。
公孙:“我觉得被你这么一写,我的穿越剧本变成了快穿剧本,你可以再零碎一点。”
金牌制作人:“我认为你这首曲子分散发行是最好的选择,随便去一张CD里面都能找到的,小伙子。”
这些评价还伴随着慕大影帝低沉磁性悦耳的笑声做背景音,很明显,慕大影帝被这种场景取悦到了。
姜岚清觉得世界观被刷新了一次!
而景泽已经感觉自己身边的两位待选人快要哭出来了,自己也被这种喷薄而出的毒舌勾起了对音乐学院时代的不怎么美好的记忆:
“嘿,小伙子,你是用你昨天吃多了吐出来的十二指肠来弹奏钢琴的吗?”
景泽:其实我一点都不想想起来了……
“你知道灵魂是什么吗?就是一个人一首曲子活着的证明,而你的曲子都是死的,甚至你的人都是死的。”
这句话,真是刻骨铭心。
等到景泽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众人都盯着他,竟然有两个人直接选择了弃权。景泽将自己手中的原音CD递给评委,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慕岩有些不高兴,小家伙除了自己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自己,别的时候就跟不认识自己似的。
虽然慕岩也理解,小家伙和自己在时光叹剧组认识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个麻烦,但是慕神不爽就是不爽了,他抱着十分挑剔的态度去听景泽的曲子。
琴音铮铮,如同花灯河畔的流水潺潺,相互寻觅着对方的爱人终于在这一刻寻找到了真正的挚爱,欢欣,鼓舞,心悸,种种心思扑面而来,让人感受到初见的惊喜与一见钟情的欢欣。
缓缓的笛音由远及近,仿佛勾勒出一个碧水青山的幽会之地,恋人们的情谊在不断地升温,琴音变得悠长而缠绵,好像每一次幽会还未结束就渴盼着下一次的再见,仿佛要低沉下去的笛声幽会又会重置。
在这一小段的重叠中,不知不觉有了呜咽的箫声,仿佛漂浮在浩渺的虚空之中,又仿佛近的触手可及,那是每一份爱恋中暗藏的矛盾,对峙和痛苦,是一次次的争吵,裂缝和隐患。箫声渐渐代替笛声描摹琴音,而琴音声声破碎,欲诉还休,离别很苦,爱却不得。
破碎的那一刻,箫声骤然消失,往日的抱怨,隐忍统统都变成二胡如杜鹃泣血一般的哀痛,心碎,已经无话可说,还是已经痛到极致?那一刻代表爱情的琴音几乎变成了二胡的陪衬,但是琴音又那么绵长那么坚韧,迟迟不肯彻底消失。
终于,再一次笛音响起,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情盛之时,无限美好的回忆慢慢将过去的裂痕缓缓修复,琴音终于再一次振作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不再心绪激荡,不再欢欣鼓舞,也不再撕心裂肺,每一天都好像平淡,但是又好像如当初一般美好。
渐渐渐渐,整首曲子缓了下去,缓到整个曲子已经尽了,人们仿佛还能在空气中听到那平淡却珍贵的琴音。
没有人说话,场间静默如同最开始李四的那首曲子一般。
景泽已经站起身,等待评委的评价了。
景泽知道自己的曲子最大的缺陷还是在和音上。尽管用了专业机器调音,可是调了就是调了,失去了乐器原本的音色,会让整个曲子被扣分不少。
鉴赏家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演奏者都很不错,但是指挥家指挥得不够好。有几个地方乐器的原音失真,应该是后期调整过的。如果好好排练,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
公孙:“这个曲子基本上符合剧本。”说这句话的时候公孙抬眼看了景泽一眼,把景泽看得有些发虚。
公孙却在想,这是个机会让景泽光明正大以配乐师的身份进入剧组。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有待商榷。
金牌制作人:“我记得你,你最后一轮选拔的时候就是我面试的。”
景泽对着他点了点,然后听见他继续说:“那个时候我很不看好你。你的演奏技巧很好,但是没有感情。我想你的老师曾经也这么说过吧?”
景泽微笑着点头:“您的眼光和我的老师很接近。”
金牌制作人摇摇头,说道:“现在我发现我看错了,你的曲子里面有很多的感情,我甚至能够因此激发出画面感。我可以知道为什么你前后的落差这么大吗?”
景泽难得地沉默了很久,然后他淡漠地说道:“可能我的灵感来源,从来都不是我自己。”
金牌制作人挑了挑眉,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音乐家,或者说艺术家们,或多或少都会有自己的灵感来源。
鉴赏家接过话头说:“想必我们都已经选出来了最后的曲目?”
李四的声音突然传来:“不可能,他不可能有四个演奏家,他拿了别人的曲子!”
作者有话要说: 完全没想到我能如此毒舌
☆、现场演奏
抄袭,或者说占用他人的作曲,在原创界是最严厉的指责,一旦坐实,这个污点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洗去,即便生产出再多的好曲子,人们都只会认为你是抄袭。
“李前辈,说话要讲证据。”景泽转头看向李四,脸上却没有了笑意,而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仿佛在看跳梁小丑。
“你不可能有古琴弹奏者,也不可能有箫,甚至是二胡和长笛。”二胡和长笛比较常见,李四说的时候加了一个心眼。
“那么,您是凭什么认定我用了别人的曲子呢?你听过?看过?”景泽身上的气势突然变得锐利了起来,其中隐隐包含的委屈和愤怒让人直截了当地接收到了。
李四脑门上的汗就那么滴落了下来,他甚至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年轻人,而是一个上位者。
他不知道,这种仿佛来自上位者的威势是单独针对他一个人的。
李四沉默了。
不曾想,慕岩突然间开了口,他开口的一瞬间,整个会议室中来自于景泽的压迫几乎全部演变成了慕岩的压迫。
“人可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的。”
比起景泽完全是出自于对抄袭质控的污蔑的愤怒,慕岩的压迫几乎是想碾碎一切的本能。
李四几乎没有了思考能力,很快回答道:
“我没听过也没看过,但是你不可能在公告发下来之后拥有四个乐器的演奏者!这是毋庸置疑的!”
景泽不再理会李四也没有去看慕岩,而是把视线转向了五个评委,他收敛了身上的气势,神色却是一副前所未有的认真,对评委们说道: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证明我在那段时间内拥有会那四种乐器的演奏者,是吗?”
“是的,你如果能够证明。但是你要知道,你不要随便找人来做假证,每个人的演奏习惯都是固定的,我自认为听得出来。”鉴赏家对于这件事情也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姜姐,麻烦您了。”景泽对着姜岚清说道。
姜岚清站到景泽身边,脸上的笑意却止不住地说道:“不麻烦,我喜欢看某些自以为是的人被打脸。”
“请各位稍待,很快就来了。”姜岚清拿出正在通话中的手机,然后对几位评委说道。
不过几分钟,敲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第二会议室的门被打开,出现了两个拿着乐器的年轻男子,一个将古琴放置在会议室的展示台上,另一个将二胡,箫和长笛放在会议室的桌面上。
“呵,就凭这两个人?”李四原本有些忐忑的心缓缓落了下来,即便是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对乐器根本就不熟悉,甚至连二胡的弓都没有放进去。
鉴赏家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说道:“小伙子,你莫非在糊弄我们?”
“请稍等。”景泽对那两位搬运乐器的同事道了谢,然后将他们送出了门。对着在场的人说道:“演奏者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五个评委面面相觑,金牌制作人更是吃惊不已,他当然还记得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当初来面试的时候使用的是钢琴!
一个二十岁的人说自己会五种乐器,这未免有些过了。无论是谁都听得出刚刚那个曲子里面,无论是长笛,古琴,还是箫和二胡都是专业级的。
李四更是直接嘲讽:“你要是能会台面上这些,我就会十种乐器了!小孩子家家说什么混账话,也不怕牛皮吹上天?”
“不要急,牛皮是吹不上天的。”
慕岩按捺下心中的惊异,直勾勾地盯着景泽看。小家伙虽然表情严肃了很多,但是慕岩却没有错过他眼中的自信和坚定。
景泽很冷静地为自己套上了指套,然后对鉴赏家微微一笑,道:“请您嘴下留情。”
说罢,他的手指就在琴弦上移动了起来。托、擘、挑、抹、剔、勾、摘、打,一种种指法熟练地在古琴上演绎出来,刚刚让人意犹未尽的一首旋律又从古琴上倾泻而出。
在原本应该使用笛音的地方,景泽换了一种更加华丽的指法,将琴音描绘得花团锦簇,烈火烹油;慢慢地回旋往复,再一点点变奏将所有的感情都过度到下一个阶段,直到最后,琴声渐渐归于虚无。
和刚刚那一曲的曲调几乎一样,但是为了不让古琴单独演奏而失去那种冲击感,又现场加入了新的指法和变化,意境似乎一样,又多了些空寂孤邈之感。
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景泽却默默取下了手中的指套,拿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了长笛。
一声悠扬的笛声传来,仿佛穿破时空的少女,那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仿佛在呼唤着谁,又仿佛只是自言自语。少女的心事在遇到心上人的时候,变得浓烈炙热,为了让笛音看起来更加符合浓烈炙热,景泽选择了飞快的曲调变化,描述少女忽上忽下的心情。
慢慢意境转悲,笛音愈来愈亲缓,一颗少女的心几乎要随着世事沉浮而随风远走,可是又总是有那么一丝割不断的线将少女的心拉扯回来。就这样慢慢回归到平稳安宁的心情,虽然轻缓,但却坚定。
放下长笛的时候,景泽低声对场间的诸人说道:“因为箫声确实不适合这首曲子的独奏,而且箫和长笛的演奏方式并无不同,所以这里就不做演示了。”
那些评委们此时几乎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景泽也没打算他们做什么反应。箫声呜咽,最适合添加悲戚之情,却不能演绎这一首起承转合都太过明显的乐曲。
拿起二胡的时候,景泽看到弓弦还未放上,不由得默默笑了一下,伸手把小鱼儿扭松,弓毛摘下,将弓毛在两弦穿过,然后挂上小鱼再扭紧。
他的手法太过熟稔,几乎在一瞬间就让鉴赏家明白,景泽会二胡。
二胡的音域很广,从欢腾的金蛇狂舞到哀哀戚戚的二泉映月,甚至是波澜壮阔的赛马都能涵盖。
景泽没有再使用太多变化的曲调,而是选择在争吵冲突的地方用技法来演绎冲突。
一曲终末,星耀二十一层集团第二会议室响起了一阵掌声,景泽优雅地站起身,对着掌声来源不同的三个方向姿势标准地鞠躬,仿佛完成了一场独奏音乐会的演奏者。
等到他直起身,才看到第二会议室门口竟然站了传说中的大老板江楚耀,和传说中的歌坛神话季凡星。
鉴赏家微笑着对景泽说:“你把四个乐器分别演奏完然后再合成的,所以才会存在我刚刚说的问题?”
答案几乎是肯定的,景泽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明呢?”鉴赏师的问题是问景泽,但是眼风却扫向李四。
“因为我对这首曲子的评价和您是一样的。我需要看到她的问题,而不是为她存在的问题寻找借口。”景泽沉静地回答道。
鉴赏家这个时候突然发问道:“可以问一下你的出身吗?”
“我来自圣勃利安学院。”
“难怪!”鉴赏家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对景泽说道:“圣勃利安的阶段考试简直就是那些毒舌批论家的天堂。”
景泽:前辈你这么向往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自己毒舌了吗?
李四的脸色青青白白,他甚至希望能够从这里消失,但是毫无例外,还是有人将视线放到了李四身上。
“不知道,李前辈现在可还满意?”慕岩玩味地勾起唇角,景泽这个人完完全全勾起了他的兴趣。
今天的星耀之行原本为慕岩揭开了景泽入剧组的谜底,可是他今天的表现太过惊艳,让慕岩不由得想要更深入地挖掘下去。
在这之前,得刷一点好感度。
“就算是我说错了,那又如何?人还能不犯错?”李四死死地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道。
“人知道自己犯了错,是会悔改的。”景泽认认真真地说了一句。他不想为难别人,只是希望李四能够在这次的事情中总结一点经验。
起码不要随随便便污蔑自己的同行。
姜岚清有一点想笑,她知道景泽说这句话是真心在和李四讲道理,但是这句话反过来理解也可以解释为:知道自己犯了错却不悔改的,不是人。
慕岩也有点想笑,没想到天然切开来果然是黑的,而且天然还不觉得。
最终,景泽这个当事人也没有再抓着李四不放,也没有人再去关注李四的动向,大家都很忙的。
景泽和姜岚清忙着将乐器再搬回办公室,评委们忙着去奔赴下一个行程,至于突然出现的老板们早就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而剩下的慕岩却是最忙的。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空荡荡的星耀二十一层集团第二会议室,慕岩低沉的声音响起:“姐,帮我查一个人。”
“说罢,谁又惹到我们大少爷了?”电话里的声音满是调侃。
“景泽,景色的景,福泽万民的泽,现在是星耀旗下新签约的歌手,以前是在圣勃利安音乐学院。”慕岩直接忽略了对面的调侃,他现在很忙,很好奇。
“你这不是已经很了解了吗?还想知道什么?”连人家在哪里,曾经在哪里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要寻仇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吗?
“我想知道他在圣勃利安每次阶段考试收到的评语,还想知道他进入星耀的面试过程以及他个人的身份资料。”
“我知道了,大少爷,三日之后,准时回复。”女声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慕岩对着空无一人的会议室挑眉,回首望向展示台的时候又仿佛看到了那个大男孩端坐在凳子上,纯白的手指在琴弦上来回拨动,被拨动的似乎不仅仅是琴弦,还有慕岩自己的心。
是时候去逗逗小家伙了,真是越了解越想了解更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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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凭什么主角说大实话就是直言不讳,我说大实话就是被打脸?我觉得脸好疼啊,嘤嘤嘤,做个炮灰不容易。
作者:乖,为了表彰你,我给你个大名:李四脸。打痛一个,还有三个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写的炮灰,都炮灰得很明显!
来自起名白痴的自信
☆、慕岩生平
姜岚清带着景泽回了办公室,然后递了一杯水给景泽。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跌宕起伏,景泽真的有些疲倦。
也曾经考虑过单独用某一个乐器来表现整首曲子的可能性,但是想法终归是没有试验过的想法。
今天这三首曲子,景泽几乎是一边弹奏一边改进的,连实验的机会都没有。
幸好,效果还不算太差。
实际上也是音乐鉴赏人和金牌制作人高抬贵手,大约是看出了自己即兴改编。
姜岚清和景泽的想法完全不同,她整个人仰倒在椅子上,对景泽说道:“你有没有看见李四那张由红变白,由白变青的脸?简直是我今年看过最好看的一张脸了。”
景泽轻咳一声,认真地反驳道:“我没有打他的脸,我只是在为自己正名。”
姜岚清笑声顿了一下,然后笑得更欢了:“对,你没有打他的脸,他自己把脸伸过来给你打,关键是你还不知道自己打了!天然什么的切开来果然是黑的!”
景泽:……
不得不说,夏依依,慕岩和姜岚清的脑电波大约在某一刻被串行了。
姜岚清终于缓了下来,问了景泽一个她现在很关心的问题:“你和慕岩很熟吗?他好像有些为你说话的意思。”
景泽努力思索了一下自己和慕岩的过往,然后对姜岚清摇摇头,道:“只是遇到过几次,说过几次话。不过他看到过我写歌,可能会印象深刻一点。”
姜岚清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很认真地盯着景泽说道:“之前我想你是一个小剧务,可能不会和慕岩有什么交集,所以没和你细说,现在我给你科普一下。”
景泽第一次听到姜岚清这么严肃的语气还是在经纪人签约的时候,不由得也上了心听。
“慕岩一出道就是一流制作的电视剧,那部电视剧的收视纪录破了当年的记录,让慕岩瞬间就一炮而红。而后他尝试了各种类型的电视剧男主,前一年才开始转战大银幕。”姜岚清清了清嗓子,然后继续说道:
“他的第一部电影《狂战.巨星质变》,直接由他自己投资了三亿,他自己演男主角,这部电影最后的票房是三十亿。而这三十亿几乎全部都入了慕岩的口袋。”
这也太有魄力了,资本瞬间翻了接近十倍。
“娱乐圈有一句话来形容慕岩,用钱扔出来的影帝。不仅是他扔钱,钱也拼命往他这里扔。”
“虽然很多人都会在公众场合夸奖慕岩,说他没有明星架子,是个平易近人的影帝。但是,这也得看和谁比的。”
“直到最近,圈内人隐隐表明,慕岩的背后,是整个慕家。”姜岚清的语气到了这里的时候已经异常严肃,甚至有了一些慎重。
景泽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个慕家是干什么的,问了姜岚清才觉得有些咋舌。
慕氏,往上数两代是经营赌场起家的,但凡是赌博不犯法的地方就有慕家的赌城。而但凡和赌相关,就意味着有黑道的背景了。
慕氏到了上一代突然宣布金盆洗手,改换门庭,开始做起了各种各样的正经生意,甚至还有慕家人走上了政坛,慕家大伯短短十年之内就变成了手握实权的大人物,而慕家的声音,从Z国到全球,都有涉猎。
虽然大部分时候,慕氏都是以低份额的股票持有者的身份出现,可是慕氏持有股份的这些公司都太过赫赫有名,这样大规模的公司都有慕氏持股,其家业之大,可见一斑。
这是姜岚清最想告诉景泽的,潜台词姜岚清觉得自己表达得很清楚:别惹慕岩,理他远一点。
甚至有人背地里猜测,其实慕家的黑道背景根本就没有洗去,只是从明处到了暗处而已。
不过这些猜测大多数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只是那些脑洞大开者关于豪门恩怨的一万字YY而已。
不过景泽马上就理解了,如此快地升迁速度,如此快速地持有知名企业的股份,绝对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能够做到的。
但是,黑道背景不一定代表那些打打杀杀的街头小混混,更多的还可能是军火和情报。
如果慕家拥有很多人的秘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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