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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门口捡个将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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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听说塞班导演家大业大看来并不是传闻。

    “纪先生。”车子停在片场门口,林助理略微歉意地说,“我就不下车了,被别人看到还会有麻烦。”

    “哪里的话,你送我到这里就很感谢了。”纪洲把安全带解开,把之前林助理给他的名片仔细收好,“过几天恐怕还要麻烦你。”

    林助理微笑点头:“祝你成功。”

    纪洲下车之后就看到有几位娱记站在门口的位置,因为剧组开拍时片场都是半封闭的,这些人哪怕身后的杂志报纸在国内都叫得上名字,面对这种规矩也只好在门口堵人。

    “纪先生,关于你和新人关系不和的事情你怎么看?”

    “在剧组打压新人的行为你认为合适吗?”

    “听说你和祁辰是同一公司所属艺人你承认吗?”

    “纪先生……”

    其实因为门口保安的原因进来的记者并不多,但是每个人都在抢着说,恨不得满脑子里面装了上百个问题给你回答。并且他们并不在意你说什么,只要你开口了,他们就能想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纪洲一路保持沉默的微笑,门口的工作人员在他进来之后,语气尽量礼貌地疏散了记者,然后关紧了门。

    大概是出了昨天的事,纪洲到的时候注意到所有人都闭口不言人心惶惶,他的眼神偶尔对上几位工作人员的时候发现对方就好像是吓了一跳忙挪开了视线。乍眼一看祁辰并不在,不知道是还没来还是去化妆准备。

    琳达是第一个主动过来和纪洲打招呼的人,这个温柔又直爽的非洲母亲拍了拍纪洲的肩膀,靠在他身边轻声说:“潘导和小新人在休息室,还有之前那个大老板。大老板表情严肃,小新人好像哭过,潘导笑得有点儿尴尬。”

    陈嵩也来了?

    纪洲对着琳达笑了笑,道:“先给我化妆吧,今天就是我最后一场戏了。”

    琳达了然:“我自然会给你画的惨一点儿。”

    这一场也就是纪洲饰演的公子筹死的那一幕,拿着银两准备去敌国过上新的生活,那王上已经许了他高官美妾金银土地。他肖想了好多年的美好生活就在眼前。

    纪洲换好了衣服坐在化妆台前,今天这一套衣服算是他全剧最出彩的一套长衫,因为要以前公子筹羸弱的身体,选择的衣服都是淡色青色,今天却是一套黑色绣红锦的华袍。脸上的表情褪去的伪装,那黑暗阴险的气质毫不保留。

    琳达给他化妆的时候说:“就像是那种女人最喜欢的坏男人。”

    妆刚画了一半,常昭在门口露出来了半个脑袋,他脸色涨得通红,似乎接下来他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纪哥,我来客串一下。”常昭的声音都不敢抬得太高,他揉了揉头发,“蒋哥他有点儿忙,过不来……然后,然后蒋哥他说让我一定要客串个流民,就是,嗯就是能打你一顿的那种。”

    纪洲想了想蒋七那个性子,又看了看常昭羞愧地头都不敢抬的模样,摆摆手笑了:“没事,你去换衣服吧,反正他那个幼稚性子能开心就好。”

    大概因为是常昭,琳达特意留下给他化了个妆,脸上手上露出来的部位都是脏兮兮的,搭配上比他本人要肥大两个号的破旧衣服,看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乞丐少年。

    “蒋七这有一套做一套的想法是不是特别烦人?”等着开拍的时候纪洲故意这么和常昭说话,“他一整天没个正经还总想这么些乱七八糟的。”

    “没,蒋哥挺好的。”常昭红着耳朵回答。

    真乖。

    纪洲笑着摇摇头,也不怪蒋七总是愿意逗他。

    这幕戏虽然并不难,主要也都是考验纪洲的演技,但是在整部电视剧里面也算是重要一幕,如果纪洲演得是个实打实的反派这种被活生生打死的场景肯定是大快人心。但是他主要想的并不是这样,在他的眼中,他希望公子筹和主角也一样有血有肉,最后这种自己作死的情节能让观众沉默悲伤甚至痛心那自然最好。

    他坐在马车里,没有随行的小厮。车夫是个哑巴,只能听到赶马时候的鞭打声,周围一切都静得不可思议。手拄着下巴,开始的时候他微微垂着眼面无表情,想着自己的弟弟要是知道那突袭的敌军是兄长亲手打开门让进来的,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一副表情?当他想到公子寻或许还没来得及知道这个消息就战死沙场,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那弧度逐渐增大,笑容逐渐灿烂,慢慢地笑出了声,从低声轻笑到最后的放开大笑,整个山间只能听到他的笑声。

    让人听到就笑不出来的笑声。

    这一幕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副导演喊了过,纪洲揉揉脸坐在马车上等化妆师进来补妆。这一幕是外景,地点选得偏僻还真有点儿荒郊野岭的感觉。他看着窗外干枯的树干,落叶都落了厚厚一层,工作人员还在那继续往上叠,遮盖住最下面的软垫。一会儿流民冲出来,车夫当场死亡,马受了惊,他要被从上面甩出来。

    道具师和武术指导又一次进来和纪洲说明情况,毕竟谁都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失误。哪怕纪洲从前跑龙套的时候这种经验多得很,现在也依旧是认真在听。

    “哦,潘导来了。”道具师再一次确定了位置之后随口提起说,“大概是带着新人过来观摩一下,还有那个大老板。”

    纪洲笑笑没说话,那人自讨没趣也就再强调了一遍之后下了车。

    “Action!”

    几乎并不出城的公子筹并不知道,这附近就是公认的流民区,因战乱而无家可归的百姓只能躲在这附近,饥饿和恐惧给了他们去抢夺的勇气。

    马车刚转了一个弯,就有流民冲出来用石头开始砸车,车夫拿鞭子驱赶,那鞭子打在人身上立刻就见了血。鲜血和伤口让这群人更加疯狂,车夫从车沿边滚下来,脑袋磕在石头上,鲜血直流。一位年纪不大的瘦弱男孩走过去,用石头砸向车夫的头,狠狠地砸了至少三下。然后伸手开始摸车夫的钱袋和干粮,剩下的大人小孩看到了一窝蜂扑过去抢。

    剩下的人把目光对准了那匹发疯的马,和躲在马车里的人。

    纪洲双手扶着窗,尽力维持自己的平衡,但是不知道马蹄踏到了哪里,一个踉跄他整个人都从马车中摔出来。

    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那一下太真实,甚至摔在地上的声音,和纪洲忍着痛的闷哼,都让现场的所有人懵了。大家开始怀疑之前布置的地方是不是就在这里?此刻看着纪洲的模样,连道具师都感觉可能真是出事了。副导演猛地起身刚要叫医生,就听到那些饰演流民中的一个男人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就是这种混账毁了我们的家!杀了他!”

    这一声似乎就是一个□□,妻离子散流离失所的痛苦仿佛就在此刻被激发,所有人都一拥而上,所有的仇恨在这种情况下都付诸在纪洲身上。

    这个人穿着华丽,在他们甚至都为这顿饭煎熬的时候,这个人的家中肯定潇洒自若点心茶水。这种仇恨让这些人早就忘了他们的本意只是抢夺。

    他们现在只想杀了面前这个人。

    哪怕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真的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陈嵩在一边看着,他的手上还是打着石膏。在纪洲摔下马车的那一瞬间,他的脚步不自觉迈出去。太真实了,他甚至在想纪洲的伤势想着相熟人中最优秀的外科医生。那群众演员的拳脚打在纪洲身上的时候,他看着纪洲紧紧护着头身体在随着大家的动作不自觉闪躲,甚至有一种让这一切赶快停下来的冲动。

    这场煎熬终于有了一个结尾。

    “卡!”导演喊了停,“化妆师去补妆!”

    纪洲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字型翻身仰躺在软垫上。他不知道他这种放松的动作,可是也让周围看着他表演的人同样松了口气。

    他头发滚得乱糟糟的,上面还沾着落叶,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给他化出一副要被打死的模样。潘导在一边笑着说:“小纪啊,你这可是要把我们吓死了,我可要马上都给你叫救护车了。”

    “我可不想再摔这么一次,这次还真是要感谢常昭的机智。”纪洲开口笑着说,结果被化妆师抹了一嘴的血。

    常昭?潘导一愣,他看着之前最先开口的那个群众演员把头发捋了捋,露出来半张脏兮兮的脸,腼腆一笑。

    潘导对着常昭的造型哈哈大笑:“没想到啊!小常你又是怎么才知道纪洲没受伤的?”

    “纪洲哥背面对着镜头的时候,对我眨了一下眼。”

    听到对方这么老实的回答,纪洲沾了一身一脸血都笑出了声。

    最后的一幕落场拍得更加顺畅,纪洲站起身之后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他现在的模样肯定是特别滑稽。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拿出手机看着自己的蠢样拍了一张照片,发送给刚刚学会玩微信的卫忠侯。

    “将军,我被人打了。”

    发完了之后也没等对方的回复,直接就把手机揣起来准备去卸妆换衣服。

    陈嵩是在他即将走进保姆车的时候,从他身边经过,并没有停留,只是低声留下了一句话:“我还是不喜欢你演戏。”

    他似乎也没打算等到纪洲的回答,带着助理直接坐上车,半响,祁辰也同样从纪洲身边经过,他站在纪洲身边尴尬地开口:“恭喜纪哥杀青。”他双眼通红,看得出来是一夜没睡。

    纪洲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直接上了保姆车等化妆师卸妆。

    祁辰在他身后停顿了两秒,看不清表情,然后和陈嵩上了同一辆车。

    其实他是挺不能理解祁辰用这种态度面对他的,如果说什么他用演技征服了祁辰,那纯粹就是胡扯。他知道祁辰和陈嵩在一起,哪怕是纯肉|体的关系,应该也有至少半年了。曾经在他有一次外出拍戏的时候故意逗弄陈嵩,在晚上九点左右用私人号码,只是平时两人单独联系用,他记得陈嵩给这个号码的备注还挺亲密,好像是一个亲的表情。

    结果他那条暧昧的短信刚过去,马上就回复了一张照片。浑身赤|裸着正在旁边睡觉的陈嵩,一只明显不属于陈嵩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当时他疑惑,却因为和陈嵩再一次关于演戏方面的争吵而遗忘到脑后。

    现在看来,那照片很有可能就是祁辰的作品。

    这种挑衅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纪洲冷笑,也真难为祁辰现在还能装模作样。不过那家伙要是不非要往他身上凑,他现在也没有闲心去修理他。

    卸了妆,化妆师下去等着下一场演员的补妆,纪洲在车上等着司机一会儿送他回去。毕竟只有他的戏份杀青了,剩下的人在这里还有其他的戏份要拍。

    纪洲翻开手机才注意到微信有新消息。

    很多条。

    不过具体也就是一句话和一张图片。

    卫忠侯打字似乎还是不习惯,电脑上勉强能一指禅蹦出来,手机短信微信之类的却是一个字发一条。综合起来那一个一个字排除了错误用法整理了错误语序,大概意思就是——

    “黄毛说那是化妆你逗我玩。”

    然后就是一张塞班咧着嘴比这剪刀手的蠢照。

    纪洲默默看了那张照片两眼,点了保存。

    他的偶像这一天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算了,不提也罢。

    刚准备回复,对面就又来了一条消息,是语音。

    “原来还能这么玩?”旁边似乎是塞班在教他,隐隐约约能听到塞班那别扭的普通话,但是卫忠侯完全一副懒得理他的态度,“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他简直快要烦死我了。”

    “塞班导演还没走?”

    “他说回去也没事,一定要给我讲剧本,那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纯属胡扯。”塞班在卫忠侯身后似乎是反驳了什么,“他的那个仆……助理,之前在这劝了他一阵,现在去办点儿事说等再回来接他。”

    纪洲听着卫忠侯那边的无奈语气,笑道:“好吧我知道了,我来想办法。”

    他给穆今打了个电话,对方用高冷的语气强迫他说了好多好话,这才‘勉为其难’地应了下来。

 40。第四十章

    “医生查房。”穆今穿着那几乎全新的白大褂,鼻梁上竟然还架了一副细边眼镜。“病人需要休息!怎么还在这?”

    大概有的人天生对医生这种职业有一种莫名的敬畏。

    塞班听到这话都没仔细去看穆今的脸,忙从床上一个后仰蹦下来,乖乖低头站着。

    扶了扶眼镜,穆今对着快被折腾疯了的卫忠侯眨了下眼,然后借着身高优势低头俯视着塞班,“探望时间早就到了,我看你长得不错多给了你一点儿时间,快走快走快走。”

    “我……”塞班挣扎着看了一眼卫忠侯,正想着要再努力一下,就听到门口有人敲了门。穆今进来的时候门并没有关紧,林助理站在门口保持微笑首先对着穆今点头,然后才看着塞班无奈开口:

    “塞班先生,该回去了。”

    “知道了——”塞班拖长了声音,又没忍住和卫忠侯多说了一句,“那个古中国将军台词不多,全靠演技,演技那东西比普通话好学多了!”

    ——普通话能像塞班这样每个字都读不对加起来还能理解是什么意思的也不容易。

    穆今板着脸:“咳!”

    “那我走了。”塞班看着卫忠侯的时候还依依不舍,转头走出门的时候表情马上就从脑残粉变成了男神脸,“林,约好的试镜演员到没到?迟到的都卡下去!”

    “安先生有点儿事误了当班飞机,要等一会儿。”

    “……他就不算了。”塞班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有个长得不错的实力派。”

    这两人断断续续的对话直到上了电梯才停下来,穆今走到门边确定没有人了,先把门关上,然而慢条斯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卫忠侯意味深长的笑。

    被人这么注视的感觉让卫忠侯有些不太自在,他戳了戳已经黑屏的平板电脑,就这么和穆今干耗着。

    穆今到底没忍住先开了口,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总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哎,我问你啊,卫忠侯和纪洲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卫忠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种弯弯道道。

    “就是……”穆今的身体向前倾,一脸八卦暧昧,“这两人是不是嘿嘿嘿的关系?”

    卫忠侯觉得嗓子有点儿干,他没去看穆今的视线,哪怕这句话的意思他不了解,但是这并不耽误他懂这里面的内涵,尤其配上了穆今那语气。

    “都是大老爷们儿说说又怎么了?”卫忠侯越是这么一副表情,穆今兴趣就越浓,“你别拿纪洲给记者说的那一套来哄我,还朋友,哪有朋友上来就啃得那么激烈的?”

    燥得慌。

    又从上到下解开了病服的一枚纽扣,卫忠侯感觉穆今说的这些话比和军营的将领们讲黄段子都热。

    穆今又从沙发上蹲着挪到了床前看着卫忠侯的表情找乐子,“我平时和纪洲也没有太多的交流,他现在不是演员吗,要注意隐私,我这也不好打听。毕竟我不太关心他工作什么的,我就是关心他感情,真朋友啊,就要关心他的内在世界。”

    “你……”卫忠侯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想说什么就直说。”

    “做了没?”

    真是太直接,让卫忠侯就顾着发愣了都没时间去红脸。

    “不用回答了。”又把自己蹲麻了的穆今艰难地站起来,就这样还不忘去嘲笑一番,“一看就知道你还是个新手,亲个嘴都能给人啃个血口子啧啧啧。你这要是真做了,估计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纪洲了。”

    ……卫忠侯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别过头。

    穆今跺跺脚,又猛地低下头问了一遍:“真没做?”

    继续保持沉默。

    “不对啊,你看着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忍得住?”

    继续戳平板,打开消消乐。

    “也不对,忍得住就不能啃个血口子了,要不?”穆今的目光向下,停留两秒,“嗯哼?”

    ……纪洲这认识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

    卫忠侯把腿放下,拿了个枕头搭在小腹处,把平板放上去死命戳。

    “哎那边挪下来就能凑成五个!”穆今手贱又忍不住上手捣乱,“说实话,前辈还能教你几招,你看娱乐圈帅哥小鲜肉那么多,纪洲要是被人骗走了你这还不得抱着枕头哭?”

    差一步没过去。卫忠侯终于舍得抬起头看了穆今一眼,“我们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嗯,我和纪洲。”

    “啥?”偷偷点了再来一局的穆今感觉自己没听清。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认为你说的那个……嘿嘿嘿,咳!”卫忠侯哪怕是强壮镇定也还是有点儿尴尬,“至少要在确定关系之后,感情稳定之后才能做。至少我应该去主动表明心意让他知道,才能更深一步接触。”

    “小卫啊,你这么严肃。但是我还是想说……”穆今用手扶了一下床,同样严肃着说,“我真的很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几百年没见到你这么纯洁的孩子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好玩!”

    卫忠侯想把穆今从窗户上扔下去的冲动比刚才塞班在的时候都要强烈。

    “这是原则问题。”卫忠侯没笑,就看着穆今扶着床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的模样,“我不可能也绝对反感和不喜欢的人做。”

    穆今笑容一顿,但下一秒他就恢复了之前笑嘻嘻的模样拍了拍卫忠侯的肩膀,“这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你还年轻,不懂很正常。”

    “你老了,要注意身体。”

    受到致命一击的穆今:“……你昨天还说我不老!”

    穆今不开心了,穆今有小情绪了,于是他转头摔门走了。

    ——早知道解决问题的方法这么简单粗暴,他早就不用这么忍了。

    卫忠侯低下头把黑屏的平板电脑戳开,准备继续玩。

    然后。

    发现,他的三十颗心都被穆今玩没了。

    ……

    纪洲闭着眼睛乘车回去的路上,司机开车很稳,晃晃悠悠让他差点儿睡着。结果被手机短信的一个震动就震醒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来自将军。

    他转头看了看窗外,车才刚从郊区回来,“大概还要再等二十分钟吧,有什么想吃的……哦对,你现在忌口。”

    正好窗外经过一家饰品店,纪洲让司机停一下。

    将军的发带向来随意,最开始的时候也不过是一根黑绳,到现在更惨,昨天绑头发的还是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一破布条。

    纪洲带着墨镜进去的时候也没看别的,光是发圈发带那一排就让他愣在那不知道要怎么看,花花绿绿金光闪闪让他选择恐惧症都出来了,挑挑拣拣了半天,纪洲发现真的只有一块钱一根那种黑色简单型最适合将军。

    虽然最后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顺手摘了一根上面带着两颗亮晶晶草莓的少女心发圈。

    一不小心发作的恶趣味。

    不过……纪洲看了一眼旁边那一排古风的簪子之类的,他印象中倒是没有将军带冠的模样,一直都是把头发高高束起。看习惯了之后除了洗发水用的挺快,其他还真的没有什么不对。

    虽然那高马尾上多了一个簪子让纪洲有些想象无能,大概是快三十年的现代思想影响太深。

    去付账的时候,收银小姐大概在忙,头也不抬地接过来说了价格,纪洲把头低了低把零钱递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收银小姐在看的娱乐新闻。最近看来能挖到的八卦不多,纪洲看到的时候正好是在说他,也顺便小小刷了一下《三月柳絮飞》的存在感。

    也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危机公关起了作用。

    门口司机还在那里等着,因为这里还算是市郊,纪洲那种拙劣的伪装倒是没有人能认出来。要不是这样他也不可能停在这里。他是在上车之后才注意到卫忠侯给他发了两条语音消息,一条是说塞班终于走了,另一条就是说穆今也被他气走了。

    “穆今他脾气就是那样,没事他那种性子第二天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纪洲刚开始还以为是卫忠侯因为又把他的朋友得罪了有点儿不安,“你不用太管他。”

    “他说话我不想听。”卫忠侯的回复倒是出乎他意料,他这还是第一次从这人的口中听到他不喜欢什么,“我和他的行为处事没办法共同交流。”

    穆今的行为处事?

    纪洲只是想了想就明白了卫忠侯的意思,穆今那种家世不错的玩世不恭态度,让不知道多少年前封建社会的大将军去理解,的确是有点儿困难。

    “有时候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看到纪洲发过来的这条信息,卫忠侯才算是放下了心。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那天的那个吻在当时之后两人谁都没再提过,刚才听了穆今的话,他才意识到那种什么两情相悦的想法恐怕也只是他一个人有。

    或许在纪洲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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