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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门口捡个将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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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洲脚步微顿,心底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这个狼崽子和他玩感情牌,如果是发狠那就容易多了。
“哦。”
他用这一个字来总结这一趟勉强说起来还算是顺利的旅程。
不过当站在电梯里面之后,面对陈嵩时那种轻描淡写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他靠在电梯一角,麻木地数着楼层渐渐向下。
只要和陈嵩打了一个照面,就要掏空了他这一个月的精力。他要一直忍着不去吵不去骂不去抱怨不让陈嵩能看出一点儿他的不满,才算是勉强给自己打了一个合格。
走出小区门,这一次对于保安的问好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扯开嘴角。深秋的夕阳总是来得特别早,快要落光的黄叶显得那枯褐的树干越加苍老。
熟悉的拨通了蒋七的号码之后,纪洲才想起来这人现在正在陪着自家老姐试婚纱,就直接挂断了这个还没来得及拨通的电话。手指在通讯录上滑动着,一个没有编辑姓名的号码突兀地出现在那里。
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想法,纪洲直接按了拨号。
……
“没有身份证啊……那的确是不怎么好办。”带着保护帽面色黝黑的包工头皱眉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看着长相打扮就知道不是缺钱的主,顶多也就是离家出走来体验生活了。这么一想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样,你先试试能不能干,年轻人赚钱的招数多着呢,别太勉强自己干这种活。”
“怎么试?”
卫忠侯面无表情来掩饰自己的一无所知。他是真的把那个司机说的话当了真,在纪洲离开之后就上网找了最近的施工场所,发现离得并不远。也注意到这里真的正在招搬砖的工人。
“把旁边那一摞砖搬到这边的车里,一块砖是一毛五……”包工头的话刚说了一半,面前这人走小跑着走过去。他也就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这砖是大理石长砖,重量实,就是干惯了这活的工人一次顶多就能搬起二十块,一般人十块就够了。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实,让包工头和他身边正在干活的工人都愣住了。
他们就看着这个看起来身材算不上特别结实的年轻人,一块块在自己手臂上叠加,很快就到了四十块。
那是四十块!净重量至少能比成年人体重都要重!这一块砖净重量就是七斤半。
而且这人似乎还明显有余力,他把砖放在了车上,然后看着包工头惊愕的表情,拍了拍手上的石灰,“可以吗?”
“……当然、当然可以!这一块砖是一毛五,五百块砖之后每块两毛,一千块之后每块三毛。”包工头的态度明显比最开始看到卫忠侯的时候要认真得多,他又一次打量着这个人的身材,难以想象这种穿着衣服看起来不壮实的身体里面会蕴含着那么大的力量。“你是现在就能上手吗?”
“我……等一下。”
感受到裤兜里的震动,卫忠侯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才把那震动的小盒子拿出来,上面‘纪洲’两个字猛地出现让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呢。
17。第十七章
包工头注意到这个不可貌相的大力士小心地用两只手握着手机,不甚熟练地接起来。
“有事?”
纪洲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对于卫忠侯这么晚接电话也并没有什么意外,“晚上去喝酒吧,带你见识一下新世界的红灯绿酒靡靡国度。”
卫忠侯皱眉,他记得蒋七说过这人似乎不能喝酒,“你不是喝酒会死?”
“哪有那么夸张,你别听蒋七胡说。”好不容易在下班时间拦到了一辆空车,纪洲对着那明显认出他来的女司机笑了笑,压低了打电话的声音,“我喝酒精度小的果酒问题不大。我坐上车了,等回去再说。”
说完不顾卫忠侯对面的反应,挂了电话直接上了车。
“!!!”卫忠侯先是看了一眼没有声音的手机,又看了一眼正看着他的包工头,第一时间把手机收起来,“我今天做不了,明天再来。”
包工头点头:“家里人?”
卫忠侯一愣,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一副经历过岁月沧桑的了然微笑,“和家里人闹什么别扭,反正他们都是为了你好,明天你要是想来就来吧,反正我们现在缺人,不过你看你这大好年纪和我们这种老不羞的抢什么活?”
“……嗯。”虽然他听得乱七八糟的似懂非懂。
不过纪洲的确是对他很好。
所以——大概也许差不多他应该跑回去了。
纪洲到家的时候已经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女司机简直就是这个世间的杀器,从我太喜欢你了到我刚上高中的姑娘太喜欢你了再到我母亲也太喜欢你更到我老公我老爸我家亲戚都太喜欢你了。
最终纪洲都不知道自己总共是签了多少名才能被这热情的母性司机放回来。
“将军!我就不进去了,你换衣服我们直接走啊!”纪洲打开门却发现沙发上没有人,电脑也是关着的。
他疑惑地向屋里看了看,这么快又睡了?他也才刚打电话回来不久。
“将军?卫忠侯?”
鞋倒是在门口。
“人呢?”一步也不想走的纪洲懒洋洋地靠在门口掏出手机准备给卫忠侯再打个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他房间的卧室门就打开了,卫忠侯裸着身子顶着一头洗发露眯着眼睛。
“我在洗澡——”
纪洲提高音量有些恼羞:“那就进去再接着洗!”
在卫忠侯光裸着的身体看不见的之后,纪洲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腹部以下。
在经历了精神疲劳之后,他又感觉男性自尊微微受到了一些伤害。
“蒋七不去?”卫忠侯的速度很快,他只套着一条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的内裤出来,长发湿漉漉地一拢,水珠顺着发丝滑到后背,而主人公浑然不觉得坐在沙发上询问,“就我们俩?”
“你先去穿衣服。”纪洲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对方身上,“我柜子里的你看哪件能穿就拿出来穿。”
卫忠侯也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今天穿着的那一套已经在搬砖过程中变得不成模样,一路跑着回来之后更是忙着把一身的石灰粉末洗掉,也还好刚进浴室就听到了纪洲回来。
当然他不知道,他更需要感谢的是那个拖延了不少时间的兴奋女司机。
又换了一套运动服,毕竟其他的衣服卫忠侯认为自己还是需要时间去适应一下,这种风格宽松的他还是比较习惯。
“别去喝酒了。”出门之后,卫忠侯还是记得蒋七曾经说过的他喝酒会死,当下就指了指旁边的面馆,“吃面。”
纪洲踢了踢脚下的落叶,对于卫忠侯的好心只是看着他叹气摇摇头,然后面不改色地经过了那个面馆——
“我现在不缺钱了,你也不用帮我省钱了,贤惠将军。”
“……我是怕你死。”
明明好心却被故意曲解成这样,卫忠侯却没怎么恼怒,他敏感能察觉到纪洲的心情不怎么样,当然这一天从他见到纪洲开始,这人的情绪就一直不高。
以前每次恶战结束,清点了伤亡,他和幸存的战士们都会在沙漠最顶峰借着月光喝上几十坛烧刀子,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那个时候哪怕是最沉默的将士都会想着家里半盲的老母亲哭到昏厥。
在烈酒的熏染下,糊涂了一晚,第二天又会整理好盔甲继续大笑着打诨等着下一次恶战。
其实很多时候酒这种东西的确是有些好处。
“你喝酒真的没问题?”心里还是有点儿没底的卫忠侯再次重复一遍。
“要是喝酒我就死了,”纪洲站在以前常来的酒吧门口,仰头看着上面闪烁着的霓虹灯,“那还真是太容易了。”
这里算是半个公开的专门服务娱乐圈内人的场所,纪洲刚推门进来,在吧台的位置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纪哥!真是稀客!”老板曾经是二线女歌手,嫁给富二代之后就隐退安心做娱乐大亨的老板娘。她年龄比纪洲都要小两岁,打扮起来却是比她实际年龄要成熟很多。“早说你要来啊,我好提前准备一下。”
其实和这个女人纪洲根本就称不上是熟悉,但是在这种圈子里面你可以和任何人称兄道弟。纪洲自然也就是一副熟稔的模样。
“我也是突然想过来看看,哦,这是卫忠侯,我的一个朋友。”纪洲让出半个身位露出卫忠侯的身影,“他不是圈里人,我带过来没什么问题吧?”
这种时候老板才好像是刚看到了卫忠侯,一脸恍然,“哎呀,纪哥你用不着这么客气。这人是不是就是微博上的那个男人?果然本人比照片要更帅更男人。二楼201号包间正好空着,我带你们过去?”
纪洲忙摆手推脱:“不用麻烦了,本来应该请你一杯酒的,不过备孕期是不是要注意一下?”
这句话让老板露出了羞涩的笑容,这种小女人的自然姿态比她身上的妆容都更加耀眼,“没办法,他家里面催着要孩子。”虽然是抱怨,但是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挺好的,注意身体。”
“谁都说圈里面谁最大牌那可是说不准,但是要说是谁最温柔,那纪哥你完全是当仁不让了,果然传言肯定是有据可闻。我不打扰你们了,就在二楼楼梯左侧,很好找。”老板笑着对他们摆摆手,顺便还给卫忠侯一个友好的笑容。
哪怕整个过程中卫忠侯一句话都没说。
他都是用那种困惑的表情看着纪洲。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纪洲打开包间的灯,实在受不了了开口。
“将军,你快把我盯成筛子了。”
“你怎么知道那女人要怀孕了?”
“娱乐圈的女人,脱下了高跟鞋换上舒服的平底软鞋,应该不难猜吧?”纪洲耸耸肩膀,“好吧,我忘了你应该不知道。要喝什么,我只能陪你和果酒。”
“明明是我陪你喝。”卫忠侯周围又按了一下灯,不得不承认这个包间里的灯光的确是有点儿昏暗,和从前的烛灯差不了多少了。“我酒量不错,从来没喝醉的时候。”
“那正好,我喝醉之后你可以把我送回去。”
纪洲笑着点了一瓶果酒和一瓶他根本就碰不了的威士忌。
然后,卫忠侯就看着面前这个人真的说到做到,仅仅是比桃汁差不了多少的甜腻味道,只两杯,对方就眼神模糊了。
“我喝醉了。”
纪洲把那瓶仅仅少了一个顶的果酒放在桌子上,整个身子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语气还算是清醒地说。
“看得出来,听不出来。”卫忠侯抿着这个据说所谓的洋酒,味道刺辣和他喝过的都不一样。酒味虽浓但是香气不重,却也聊胜于无。
“将军,我感觉今天这些蠢事都快要把我压垮了。”纪洲抬头看着并没有打开的闪光灯,黑黝黝的一个洞口,就这么盯着都让他产生眩晕感。“真累。”
“喝多了的时候的确觉得累。”卫忠侯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是没想到就直接把人拍到了自己肩膀上了。
纪洲自然而然靠在了卫忠侯的肩膀上,双腿抬到沙发上,正好把脚腕搭在了扶手上。
准确来说,他是后背靠在了卫忠侯的左臂上,卫忠侯的身体猛地僵硬,纪洲的脊椎骨都能被他感受到,在战场上,那就是每个人的致命处。而现在,不管纪洲是不是有心,他的脆弱点的的确确全无保留的依靠着自己。
卫忠侯本是应该甩开对方,却是在看到纪洲眼睛的时候停顿了动作。
他是真的喝醉了,眼睛看着一个虚无的点。卫忠侯却好像在这眼神中看到了自己曾经的那个满天黄山的战场。
那既是战场,又是他的家。
寂寞麻木又舍弃不下。
18。第十八章
“我是真喜欢过陈嵩……”
“嗯。”卫忠侯一手揽着身体不停向下滑的纪洲,一手按着电梯关门键,没什么耐心的敷衍着。
“他、他那时候比现在可爱多了……嗝……”
“忍着别吐。”纪洲的体重其实并不是将军身心俱疲的主要理由,能让他困扰的只是对方的酒品。
从那个酒馆里面出来,吹了冷风,这人就开始犯病。
先不说是不是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光是听他上一段恋情上一位男朋友就已经听得卫忠侯脑仁疼。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插口问两句诸如那小白脸不早就和你分了吗蒋七不是整天挂在嘴边说那是个白眼狼吗?
但!是!他说一句那小白脸怎么样,纪洲就要上嘴咬他。
到现在脖子上的那个牙印还让他觉得火辣辣的疼。
“简直属狗的。”卫忠侯把手放在他肩膀下面,半扶着他伸手掏钥匙开门。“我算是知道蒋七为什么不让你喝酒了,你是死不了但是能折磨死人。”
“头晕……”纪洲差不多是在门一开就大头朝下栽在门口了,然后就这么成大字型趴在那里皱着眉怎么也不动了。“难受……”
“换鞋。”卫忠侯踢了踢他的大腿,换上鞋之后看了脚下这个要是不管他就真能这么睡一夜的家伙。叹了口气,把因为照顾纪洲而有些散乱的长发重新扎起来,用完全称不上是熟练的手法帮他先换上了鞋。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因为对方的不配合也耽误了十多分钟。
“别乱动。”卫忠侯原本是打算把纪洲扶起来,但是这人不听话的双手双脚到处乱蹬。没办法,他只能把纪洲扛起来扔进卧室床上。
猛地一砸,纪洲受不了的干呕一声,还好他本身也没吃多少东西,这一下只是条件反射。同样也因为这一下,纪洲迷迷糊糊睁开眼,虽然还是处在了眩晕状态但至少不是那么分不清天高地厚的迷惘。
“……将军?”
“嗯。”卫忠侯脱掉外套,依旧穿着黑背心去帮纪洲脱衣服。“去洗澡?”
“晕。”自然地伸开双臂,纪洲感觉从脚趾到手指都是疲软无力的,并且因为轻微的酒精过敏体质,现在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泛起淡淡的红。“……不洗。”
“那就睡觉吧。”衣服脱到一半,卫忠侯意识到了纪洲只穿了一件厚外衣,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结实的小腹,胸膛正随着呼吸的起伏在不高的温度中微微泛红。他的动作一滞,随手扯开了被子把纪洲塞到里面。“晚安。”
身子还维持着半弯腰状态没起来,衣服角就被扯着,偏偏扯着他的那只手还没怎么用力就让他动弹不得。
“睡不着,聊聊天吧。”因为看人太过模糊而过度疲惫的双眼周围隐约发红,这么看过去,反而显得纪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卫忠侯刚准备把纪洲的手拿开,这动作才有了前兆就愣住了——
“怎么弄的?”
眯着眼睛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被陈嵩抓过的手腕虽然已经不疼了,但是那上面已经有了一圈看起来骇人的青紫。纪洲把手收回来放在被子里面,扯开一个笑容:“没什么。”
纪洲明显隐瞒的情绪倒是让之前还打算回去的卫忠侯转身做在床边,“你那个可爱的小男朋友抓的?”
某人明显忘记了自己喝多的时候说过的话,一脸茫然:“什么?”
卫忠侯难得来了这么几分兴趣,他把一只腿搭在了纪洲床上,用熟稔的语气真是纯粹聊天,“你这种喝多了就缅怀上一任的毛病没让你挨过揍?”
“为什么要挨揍?”酒精糊满了大脑,纪洲的反应速度要慢上很多,让他说话的时候都是愣呵呵的。“你又不是我现任,我缅怀前任又有什么不对?”
摆摆手,卫忠侯假装没听到纪洲的这个反问,他好奇地问出一直都让他困扰的问题:“你到底和那个小白脸怎么了?蒋七提起他的时候可是没有一句好话,但是你刚才那一路都是在说你到底多么多么喜欢他。”
“陈嵩?我以前是喜欢他。”有些清醒的纪洲面对这个名字明显就有些排斥,他皱着眉转换话题,“谈谈你吧将军?你……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以前……”卫忠侯的眼神有些空落落但是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你说说那个叫陈嵩的男人怎么样?我就告诉你我以前的生活。”他就执着地想要知道纪洲的恋爱史,虽然要问他理由肯定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或者是有些好奇能让纪洲在失去理智之后还能牢牢记住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没什么好说的。”纪洲裹着被子转了一圈,背对着卫忠侯。“睡觉睡觉睡觉。”
“一个大男人像你这么别扭的恐怕是再也没有了。”卫忠侯伸了个懒腰,“我回去睡觉了,对了,今晚上的酒还好,谢了。”
背对着他的纪洲没有任何表示。
卫忠侯站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表情自然没有他语气那么轻松,他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也只是默默退出这个房间,在关门之前闭上灯。
黑暗中,背对着门的纪洲一直睁着眼睛看着窗外。
在城市的天空根本就看不清星星,连月亮都是模模糊糊隐藏在雾里。
……
“你喜欢我?喜欢男人?你恶不恶心?”
“……你想不想和我住在一起?”
“我和你在一起不过是图个新鲜感,我本来就不喜欢男人。在上了祁辰之后我更加确定我对男人没感觉。”
“你敢走,我就毁了你。”
……
从陈嵩还是一个直男开始,到确定关系,再到差不多撕破脸的分手,这段时间说长也并不长,但是怎么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忘掉。哪怕纪洲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他不喜欢了陈嵩,但是比起祁辰那朵小白莲,他对于自己曾经的恋人到底还是舍不得。
果然喝完酒之后就有些多愁善感。
纪洲翻个身,正面躺在床上,忍着胃疼,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现在手上这个男三号也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如果陈嵩真准备把他逼到绝路的话。
卫忠侯没睡觉,他靠在枕头上,用手机不熟练的输入了‘?????????’的名字,因为并不清楚这两个字究竟是要怎么写,他只好用那个所谓拼音代替。还好对方大概也是个知名人物,自动就给匹配了陈嵩两个字。
最上面出来的就是陈嵩的照片。
应该不是近照了画质渣得可怜,卫忠侯眯着眼睛脸都快贴在了手机上,才说服自己承认这人真的不怎么样,身为一个男人,这的确是太瘦太瘦太瘦了,那身材八成还比不上纪洲。但是似乎符合这世界人类的审美。
打开介绍,一堆密密麻麻的小字来自几百年前的将军看着就头疼,大概忍着看下来也差不多就是有钱有钱有钱明天将和一个女的订婚。
哦有钱。
卫忠侯了然,纪洲似乎的确是没有什么钱。
不过,这个订婚和三个月之后结婚是什么意思?看到这一行字都让他眼皮一跳。
卫忠侯退出这个界面,又蹩手蹩脚地重新输入了订婚——
百度告诉他:订婚,又称婚约,依照我国民间习俗,通常结婚前先有订婚之仪式,订立婚书、交换礼物、或立媒妁人等。
大概就是和成亲前确定彩礼差不多……吧……
感觉信息量有点儿大,卫忠侯半躺在床上,慢慢用他带兵打仗的脑袋来捋顺这个关系。
纪洲之前的那个小白脸要成亲了,所以说,难道纪洲是被带了绿帽子才这么恼羞成怒?卫忠侯觉得自己大概需要对这个受了伤的男人好一点。
勉强刚刚睡着的纪洲完全不知道在隔了一面墙的对面,一个和现代整个社会都存在代沟的古代将军,正脑补了他恼羞成怒的悲剧恋爱经历。
果然八卦和脑洞存在的历史考证无限久远。
然后因为思维无法共通,纪洲顶着还发涨的脑袋半闭着眼睛打开了浴室门的时候,叼着牙刷的卫忠侯的视线一直盯着镜子里面迷迷糊糊奔着马桶就去的纪洲。
“哦?不好意思。”差点把裤子都脱了的纪洲这才想起来家里面多了个人,用刚醒过来的沙哑声音道歉,就准备继续飘出去。
“没事没事没事!”卫忠侯叼着牙刷,比慢悠悠的纪洲动作迅速地先出门,顺便关上门,“你先来你先来你先来。”
“哦。”
顶着三个问号的纪洲搞不懂将军一大早抽什么风,打着哈欠前去解决膀胱即将爆炸的问题,一边不着边地想着,将军看来是懂了重要事情要说三遍的这个梗。
19。第十九章
“哦将军你还是醒的这么早!来搭把手。”蒋七拖着卫忠侯之前放在他那里的巨型大刀背都直不起来。身上还扛着他的那些盔甲。在卫忠侯伸手轻松接过去之后才整个人都累瘫在沙发上。
像是狗一样抽了抽鼻子:“这屋里有酒味?将军你喝酒了?”
卫忠侯正用一块破布擦拭着自己的爱刀和盔甲,听到这话头也不抬地承认,“……嗯。”
“还有纪小红?”哪知道遇到这种事情蒋七的智商爆表,他在卫忠侯的沉默不语中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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