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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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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离轻声叹道:“可怜天下慈母心,小子,日后记得好好孝敬你的母亲。”说罢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递给他道:“这是断情香的解药,只需吃一颗就可解毒。另外,还请你帮我一个忙,将此药送给所有中毒者。”
那男子拿起药瓶微微有些不解,再抬时,却见房内空无一人,只有那扇木门无风自晃。
夜风拂面而过,陪觉得舒爽。月华无声,将小道上的人影拉得极长。离忧仰头望了会儿月,心头却觉畅快无比。第一次发现,原来替人解愁却也可心令自己这般快乐。可是神思一收,却又将方才的一切都否决,自语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人无好报,我才不要做好人!”
“谁说好人无好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少年的声音悠悠地从她身后传来。
“你不是不屑与我为伍么?”离忧脸么一沉,脚下加快速度。
少年急忙跟上,脸上又露个轻浮的笑来:“我是说不屑与心狠手辣之人为伍,刚才你送药我都瞧见了,可见你不是心狠手辣之人。”
离忧冷哼一声:“你还说我心太毒,我可都记着。”
少年挡在她身前,长掬一礼,赔笑道:“方才都是小生的不是,小生在此给娘子赔礼了!”
“谁是你娘子?看我不打烂你的嘴!”离忧恼了,手掌一翻向他脸上拂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少年已是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脸上隐隐生痛。
离忧愣道:“你怎么不躲了?”
少年爬起身,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液,笑道:“娘子要打相公,相公只能生受。不过你这一掌可是不轻呀,瞧我的嘴角都落血了,若是力气再重二分,牙齿掉了可就麻烦了。”
离忧虽有气,但又不忍心再动手打他,只得狠瞪他一眼:“不许再叫我娘子,不然我非用断情香招呼你!”
少年苦道:“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不叫你娘子,难不成要喂喂的叫么?旁人不知还以为我在叫阿猫阿狗呢。”
离忧咬咬嘴唇,忍住笑,道:“我姓江,江水涛涛的江,双名离忧,离别的离,忧愁的忧。”
“离忧,离忧,离忧离愁,你的名字真好听。”少年默念了几句,忽地又道:“哎?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
离忧抿嘴一笑:“殷然是么?”
少年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离忧道:“你昨天夜里说过一次,今天早上又说过一次,我自然知道。”
殷然呵呵地笑道:“如此说来你是对我的话过耳不忘了。莫非你真是对我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若真是如此你也不需脸红,只管向我表述衷情,我决不会辜负娘子的一番真情。”
“小混蛋!讨打!”一声娇喝,拳脚并起。
“娘子打相公了!”殷然嘻笑一声,左闪右避。
当夜,二人便在浔阳镇上找了家客栈投宿,不过这回却是正大光明的花钱买食宿。殷然一直睡到中午感觉到肚中肌妥难耐时方才懒懒地出了房门,下得楼下大厅,见离忧悠闲地品着茶,面前摆着满满一大桌的吃食。
殷然唤过店小二,要来一付碗筷,一屁股坐在离忧对面,撕下一个肥鹅腿,笑道:“娘子真好,知道相公饿了早早的就把吃食备好。”
“砰!”离忧手中的茶杯重重地落在桌上,茶水四溅而出。手掌一翻,多出一个青花色的小瓷瓶,“我说过,再叫我娘子就用断情香招呼你。”
殷然蓦地一惊,肥鹅腿一丢,豁地跃退两退,捂着鼻子道:“我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怎么当起真来?”纵使是他,对与离忧的毒,也不敢小窥。
离忧把玩着小瓷瓶,嘴边一笑:“那你以后还胡言乱语不?”
殷然连忙摆手:“再不胡说了,我可不想真的成太监!”
离忧嘻嘻一笑,将瓷瓶收起,又重新捧起茶怀轻抿了一口。殷然见她将毒收起,方才敢回到桌前,啃了两口鹅腿,问道:“小娘……哦不对,是离忧。离忧咱们接下来到哪去?你总不会想在这儿住下吧。”
离忧抬眼看他:“我真准备赖上我了?”
殷然本想说:你是我小娘子不赖你赖谁?但又怕此言一出必要惹她怒火,遂道:“咱俩都是独身一人,结伴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不是?再说了,我的钱袋可是因你而丢,日后我的衣食住行你可得负责到底。”
离忧虽觉得殷然说话油滑,但心里却并不讨厌他。想了想便道:“听闻江南乃鱼米之乡,想来富户大家也是极多。我既要做盗侠,江南自然是不二之选。”
“什么?”殷然吃了一惊,环顾了下四周,见无人注意到他们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昨夜行窃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再说你昨夜偷了一把金条可足够你挥霍几年了,根本不需要去偷。”
离忧眨了眨眼睛,“有钱就不能再偷么?”她托着腮帮,目光飘到客栈外,日头正盛,一老一小两个衣衫褴褛的乞子正向过往的行人乞讨。老得是个婆婆,足有六十多岁,白发零散地挂下,脸上刻满了皱纹。牵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端着饭碗,看见有人从面前走过就迎上去,点头哈腰乞要吃食。客栈外的行人虽多,但一见那乞子靠近皆是捂着鼻子,厌恶地将其赶开。
殷然想让她打消贼念,道:“那是自然。行走江湖背着一堆金钱宝财你不嫌累么?你别看我,我可不会替你背。”
“那好办!”离忧灿烂一笑,几走奔出客栈外,到了那两个乞子面前,将晚昨偷的金子全塞到那个老婆婆手上。那个小乞儿似乎未见过金子,愣愣地不知所措,老婆婆也是一愣然后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小姐菩萨心肠,老婆感激不尽,只是这,这也太多了。”
“给你就拿着,哆嗦什么?要是嫌多背不动就拿到城外的河里去喂王八。”离忧说罢又加上句:“财不露白,金子收好,小心叫坏人盯上了害了你们性命可就不好了。”
第二卷江湖行 第十章 奇怪的一家(一)
那老婆婆听罢,忙将金条塞进怀中,又四下里环顾了几遍,见无人注意到这才稍稍安心,想再道起声谢,那个少女已然转回到客栈内。那老婆婆指着客栈里头,向身旁的小乞儿道:“小丁,记清楚恩人模样,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报答。”那个唤作小丁的乞儿瞧了半天,直到他认为已将恩人有面貌记清后,郑重地点点头。
离忧回到桌前摊开空手,道:“这回咱们又是一所无有了,不偷也不行了。”
殷然讶然道:“你还真是大方,那么多的金子一转手全施舍给了乞丐。我看你是当盗儿当上瘾了,莫非你日后就立志做侠盗么?”
离忧道:“这有何不好?劫富济贫做个江湖侠盗不是好玩么?你若不喜欢,大可与我分道扬彪,本姑娘才不稀罕带着你玩。”
殷然道:“你不稀罕带我玩,我偏稀罕跟着你混。正所谓娶鸡随鸡娶狗随狗,我殷然既得了个喜欢扒墙越户的娘子,自然也得跟着娘子一道扒墙,一道越户了。”
“小混蛋又想惹我生气么?”离忧正要发怒,忽听店外一阵马蹄儿响,转头看去,只见一对中年男女跨入店来。男的体形健硕,宽额厚唇,一双虎目扫视四周看上去十分威严,手上持着一把大刀,刀鞘上雕着一条龙一直缠到柄上。刀柄处的龙眼上镶着一颗蓝色玉珠,十分惹眼;那妇人眼缝细长,挺鼻薄唇,眼角处虽露出几条细纹却是风韵犹存,手上握一把五尺长剑,剑鞘雕着个凤形纹饰,凤眼上也镶着一颗宝珠儿,只是颜色却是红色的。她手上还牵了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体形肥胖,脸上的肉把眼睛都挤得快看不见了,正歪着头嘿嘿地笑着,唇角的口水一直淌到下巴。
那三人寻了张空桌坐下,那年轻男子晃着那妇人的手道:“娘我饿了。”那妇人掏出了个绢子替他抹了抹口水,笑道:“乖儿子,这不就到客栈了么,马上就有得吃了。”掉过头,语气徒然一沉:“店小二呢,还不快滚出来给我们上菜!”
说话间忽地变了脸色,店小二不敢怠慢,急忙跑上前,扯着笑脸道:“三位吃点什么?”
那妇人道:“我儿爱吃荤食,鸡、鸭、鱼,猪、马、驴,只要是荤的捡四个给我们端来,要快,慢了我可不依!”
“马上就到,马上就到,三位稍后!”店小二应了一声后急忙跑下去吩咐人张罗。
离忧笑道:“爹娘长还像个样,怎么生出个傻儿子来。”
殷然忙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别乱说话。江湖之中多有藏龙卧虎之辈,一个不慎惹上高手凭添麻烦。”
“哦?是么?”听他如此一说,离忧反倒起了玩心,向那三人道:“三位远道辛苦,我这一碗鸡汤尚未动过,送于三位先润润胃!”手掌疾挥,满满一碗滚热的鸡汤凌空飞出,向那三人疾面而去。
那中年男子,回头一哂,双掌一翻,稳稳地接下汤碗,而碗里的汤汁却丝毫不曾洒落。
“多谢姑娘,我儿子确实饿得紧了。”中年男子说罢,将汤摆着那个胖胖的年轻男子面前。那男子不急着喝汤,却是眯着眼只管盯着离忧看。
原本想戏弄一番,不料那人却面不改色地接下汤碗,离忧自问那样的手法,以自己的能耐是做不到。一时骇然,悻悻地坐下。
殷然瞧见离忧神色,笑道:“怎么样?我可没说错吧,下回不可再卤莽,万一遇上不好惹的,可有你苦头吃了。”
离忧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又将那三人打量了一翻,却见那个年轻的男子正直直地盯着她看,见离忧转头看他,嘿嘿地直笑。离忧趁那对中年夫妇相互交谈,未加留意时狠狠地瞪那傻子一眼。不料那傻子被她一瞪,却是一裂嘴笑得更欢了,晶莹的口水顺着唇角一直滴到他面前的鸡汤里。离忧瞧着恶心,正想回头,眼光却被那中年夫妇横在桌上的刀剑给引吸住了。
殷然顺离忧的目光只看了一眼,便猜到她心中所想,立刻掰回她的头,一脸正色地道:“你可别打那对刀剑的主意,那两个人可不好惹,方才你也瞧见了,武功可不在你我之下。”
离忧刚想开口,却听那个傻子嚷道:“娘,我要那个漂亮的小妞做我的媳妇!”
殷然掩面叹道:“完了,那傻子看上你了,要你讨你做媳妇哩!”
离忧怒目一瞪:“不许胡说!”正说着却觉得肩头一沉,侧头一瞧,却见那中年妇人不知何时竟已走到她身旁,按着她的肩道:“姑娘好福气,我儿子看上你了,想请你过去一坐。”
“福气个屁,被个傻子看上,本姑娘夜里睡觉都要吐醒!”肩头一扭,本想甩开那妇人的手,不料肩头的钳制却纹丝不松。
“不识抬举的臭丫头,我儿子哪点不好,竟敢出言侮辱!”那妇人抬手正要打,横空中却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挡下。殷然站起身来,冲着那妇人微微一笑道:“想要强抢民女,得先经过我的同意吧。”
那个傻子急不可耐地嚷道:“娘,你怎么那么慢,直接把那小娘子抢来不就成了!”
那妇人扭头道:“乖儿子莫急,娘马上就把她带来。”离忧趁她分神之际,肩头全力一甩,旋身转到殷然身旁。
妇人回过头来,冷哼一声:“小姑娘,我劝你莫做抵抗,否则可要吃苦头了。还有你这个臭小子,你又算哪根葱,凭什么经过你同意?”
殷然冲着离忧眉头一扬,笑道:“她是我娘子,你说关不关我的事?试问,若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头看你,要抢你回去做小妾,你家里的那位难道会袖手旁观么?”话一说完,便觉腰上一痛,离忧的手狠狠地掐上,嘴上却还摆着一副赞同的笑。
“放肆!”中年男子一听妻子受辱,瞪时一怒而起:“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想找抽么?”
离忧笑道:“小混蛋你这比方打得不对。这个母老虎长得这般丑,我看也只有八十岁的老头子,老眼昏花才会看上她抢她回去做小妾。”
殷然忙接口道:“小娘子,你有所不知,我说的那个六十岁的老头儿是个瞎子,分不清美丑,只要能给他暖被窝,哪怕是母猪也不会介意。”
离忧指着那中年男子,迅速地接口道:“这么说他就是个睁眼瞎喽?难怪会要这母老虎,生下个儿子也是个傻瓜蛋!”
他们俩人你一言我语,语迅极快,倏忽之间已然道完。那对中年夫妇却是怒不可遏,刀剑齐出,并作一气,当头劈来。离忧、殷然身形一转,堪堪避过杀招。但身后的桌子却被刀剑之气扫中,当即裂成两半,一桌佳肴竟皆毁坏。
第二卷江湖行 第十一章 龙刀凤剑
刚刚躲过,中年夫妇又迅速袭来。那妇人对上离忧,中年男人对上殷然。离忧心知那妇人武功不俗,不敢怠慢,迅速将红绫抖开,扰其视线。手拈兰指,使出拈花指中的飞花追月。那妇人冷笑一声:“牙尖嘴利,我还当有多大能而呢。哼,看我破了你的红绫。”手腕一翻,长剑唰唰舞开,若是平常的料子,单是在那凌利的剑气下便已四分五裂。而离忧的红绫虽在她内力的运转下令坚硬了一些,但剑气尚可抵御,锋利的剑刃依然难敌。离忧不忍红绫再损坏只得急收回身,兰指一翻,变出一招“水滴石穿”。当日在大相国寺外,她正是用这一招,将胖头陀的刀穿了个孔。可是此时,兰指弹在那妇人的剑上只发出一声清啸,却无丝毫损坏之痕迹。死婆娘竟比臭头陀还难缠!她在心头暗骂了一句。刻不容思间,那妇人剑影一晃,一招毫不花哨却力道十足的剑气扫来。离忧双掌一并,又迅速一分一拂,使出了一招“分花拂柳”将来剑招化去。
殷然武功本也不弱,甚至还高出离忧几分来,但此时对上中年男子也丝毫占不到便宜。几招未使完,已全面被他压制住。殷然为分他心,只得边躲边道:“好刀法,不知阁下高姓大名?”说话间已纵身一跃,跳上二楼。而他方才所站的桌子被中年男子的刀劈中碎成一堆破木。原本在客店里用餐的人早就一哄而散,逃命跑光。而店里的老板伙计则是叫苦不迭,皆躲在柜台底下,抱头如鼠。
“哼,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雷,名震天,江湖人称,龙刀凤剑便是我夫妻两人!今天算你小子倒霉惹上了老子!”那雷震天暴喝一声,足下一跺,龙刀自上一挥,饶是殷然身要二楼,那股猛如暴风的刀气,依然令他不敢小窥,身子一翻只得重新落到楼下。而楼上的扶栏却在剑气之下断裂开来。
“你们都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人物,如今却跑来欺负我们两个无名小辈,传出去叫人笑掉大牙!”殷然知道打不过,只得左闪右躲,像个耗子一般窜来窜去。
“哼,谁敢笑,老子就的龙刀就劈死谁!”殷然的话对雷震天这个向来横行惯了的人丝毫不起反应。
离忧招术已尽,但丝毫伤不到那妇人,反而被她逼得躲闪不及。好不容易躲过一剑,那妇人一个连环腿凌空踢来,离忧躲避不及,但觉肩头一阵剧痛,整个人向墙撞去,连着整个后背都生疼生疼,正心中大急,却听那个傻子嚷道:“娘,不要伤了那妞,我还要她做我媳妇呢!”
那妇人足下一顿回头道:“乖儿子别急,耐心等下,娘一会儿就抓她来同你玩。”她的目地只是活捉离忧,所以并未使出全部杀招,若非如此离忧受伤的也不止是肩膀了。
离忧心念一转,手掌并向一挽,双掌挥出,袖中一阵白雾趁着掌劲四散而出。此一掌名为“天女散花”,以内力带动毒粉化为毒雾,使其在最大范围内中伤敌人。若是由内力深厚的黑婆婆使出,毒雾必会充盈在整间客栈内,则无处可逃。但由离忧使出功力相对弱一些,只达到三分之一的威力。那妇人江湖阅历深厚自然也知是毒,她舍弃攻势急向后退去一丈多,避开毒雾的范围。离忧唇角一笑,迅速一个跳跃,那妇人反应过时她已一把揪起傻子,手成虎爪紧紧地锁着他的喉头,那傻子虽傻但却知道痛疼,哇哇直叫。离忧喝道:“臭婆娘,有本事你再打呀!我立马叫你儿子命归黄泉!”龙刀凤剑两夫妻武功虽高,但傻儿子却无缚鸡之力。
那妇人长剑一指,怒道:“你要敢动我儿一根汗毛,我必将你大卸八块!”
离忧扬眉一笑:“向来只有我唬人,从没人敢吓我!哼,我就动他怎么样!”手随话起,一个耳刮子狠狠地扇在那傻子脸上,她下手极重,一下便将那傻子的牙打落了两颗,鲜血和着口水顺嘴直流,痛得他直喊爹娘。
“再打我儿一下,我就将这臭小子的手卸了!”雷震天此时已将殷然制服,看见儿子受苦心疼不已,狠狠地按着殷然的手臂似乎要把儿子身上受得苦的从他这儿讨回来。
殷然痛得直嚎:“真要断了,轻点轻点!小娘子你可不能不管相公呀!这家伙手段厉害着呢,我实在打不过呀!”
“大男人嚎个屁呀!你也忒没用了,怎么三两下就被人给生擒了!”离忧嘴上责怪着,心里也怕他真会受伤。但她深知此时决不可心软,否则必难脱身,她的手按住那傻子的手臂反转一拧,那傻子杀猪般地惨叫不止。那对夫妻立刻神一紧,那妇人喝道:“死丫头快放手,我儿的手要断了!”
“不想要你的相公了么,还不放手!”雷震天也在手上加上了劲,殷然也是一声惨呼,但聪明如他自然也明白离忧的用意,此时也不讨饶了,反是冷笑连连。
离忧冷然道:“臭乌龟你尽管把他的手臂卸下来好了,你卸他一条手臂,我保证在你儿子身上加倍偿还!”说的同时手上自然也加大了力道。
殷然忍着疼,笑道:“好啊好啊,我一条手换他两条手也算值得。小娘子不用给我面子,尽管把那傻子的手拧下来。”
离忧啐了一口道:“你又不是我相公我自然不会给你面子,不过你放心,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必会替你报仇的。”
她的话说的明白,意思是要那对夫妇知道他俩关系不深,自然的离忧也不会为他心软。果然那妇人急道:“天哥,你还不松松手,再这样下去,咱儿子的手可就真断了!”
那雷震天虽凶狠,但平生最看重妻儿,此时为保儿子只得撤了手劲,但依然未放松对殷然的钳制。
他一放,离忧自然也松开了傻子的胳膊,但手还是锁在他的喉咙上随时可要他的命。
那妇人道:“你快放了我儿子,我两口子保证不再与你们为难。”
不待离忧开口,殷然便抢先道:“当我们跟你儿子一样傻么?放了你儿子,我们俩还会好过?哼,你的话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那妇人眼睛一瞪,雷震天锁在殷然肩头的手又使劲一按,殷然痛得大嚷:“哎哟!好啊,现在就不守信用,如此更不能相信你们了。小娘子快替我报仇。”
果然他话音一落,离忧手劲也加大,那傻子才刚刚平息的哭声又起,惹得那妇人一阵心疼,瞪着雷震天就骂:“谁叫你用劲的,没见儿子在那臭丫头手上么!”
第二卷江湖行 第十二章 离忧的报复
雷震天手劲一撤,愣愣地望着那妇人道:“我以为你使眼色叫我给这臭小子点教训呢。”
“呆子!”那妇人骂了一声,转目对离忧:“丫头你想怎么样,说罢。”
离忧轻轻一笑:“很简单,你放了他,我自然就会放了你儿子。”
那妇人道:“你们不傻,我们难道就傻么?若放了那小子,到时你反悔杀了我儿子,我们找谁评理去?”
离忧道:“笨女人你不会用脑瓜子想么?你们俩武功比我们高那么多,我敢杀你儿子么?眼下我们只求自保,但若不能自保,杀人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大不了就同归于尽。”说着手上劲又加重了几分。
那妇人思索着有理,若是放了人后她还敢再耍花招,以他们夫妻俩的武功再杀这二人是措措有余的。想到此,她转头喝道:“天哥,放了那小子!”
雷震天向来最听老婆话,手一松,放开人质。殷然一得自由立马站到离忧身后,揉着被捏痛的胳膊,笑道:“还是娘子好,看相公受苦立刻设法营救。”
那妇人道:“臭丫头,你的姘头我们放了,你快把我儿子也放了。”
殷然道:“放了你儿子再被们两个合伙追杀么?”
离忧道:“这傻儿子还在我们手上,你说话也给我放客气点。”
雷震天怒道:“你还想怎么样?若敢伤着我儿子,有你好看!”
离忧笑道:“你这傻瓜儿子只有你们这两个傻瓜爹娘才会宝贝,我多碰一下都觉得恶心。不过咱们既然有了过节就不能不妨,这样吧,先把你们手上的刀剑丢到二楼,然后退后,等我们撤到店门外,自然会放人。”
那夫妻俩对视一眼,只得依言,手一挥,刀剑斜斜地飞出直插到二楼的扶栏上。离忧和殷然以那傻子作挡慢慢地朝店往外退去,当脚一跨出店门外时,离忧高喝一声:“还你们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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