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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滥_阿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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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眼里满是小羊一样的柔顺与温驯,厉逍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他的眼睛了,他吻上了对方的眼皮。

厉逍耐心十足,前戏十分漫长,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除了明显饱胀的感觉 ,时郁没有太感到痛,厉逍手指刚抽出去,他睁开紧闭的眼睛,脸上一片潮红地,声音又黏又烫:“可,可以了吗……”
厉逍双手握着他的屁股,因为涂了大量的润滑剂,屁股已经被他的手指插得湿哒哒,此时从穴心往外淌着液体。
他哑着声音,低低地嗯了声,然后龟`头抵住他,在穴`口戳了戳,沾了点湿黏的液体,慢慢把自己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和手指很不一样,身体被撑开的感觉非常明显,时郁咬住嘴唇,发出了闷闷的呻吟,鼻尖渗出细密的汗意,厉逍插到最深处了,时郁脚趾头完全蜷缩起来,他细细地抽着气,很困难地呼吸,厉逍忍耐住没有动,教他换气呼吸,又低头亲他,舔他紧咬的嘴唇,顶开他的唇关,吮‘吸他的舌尖。
把他亲得又软下来,小`穴还不自觉地夹了夹身体里的庞大异物,厉逍才慢慢地抽送起来。
或许是厉逍的技巧实在高超,或许是被眼前人拥抱的满足胜过一切,厉逍没插几下,时郁就浑身酥麻,从大腿往上,整个脊背都过电一样。他呼吸滚烫,紧紧地抱住厉逍,慢慢止不住地从鼻腔里发出了腻人的呻吟声。
这似乎令身上的男人很有反应,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两分,时郁闷哼着夹紧他,厉逍神色变得紧绷,他眼神发暗,不再克制自己,抽送渐渐有些发狠。
时郁被他顶得一颠一颠,呻吟破碎而断续,厉逍被他叫得耳朵发麻,一种热烫的情绪都往下腹走,他用力掰开时郁的屁股,很深地往里插,时郁被插得屁股里又麻又涨,脑子里全是白光,简直有种可怕了,他紧紧地攀住厉逍,像抓住能救命的浮木一样,完全地信任他。

射`精之后,两人都是满身满脸的汗,黏得慌,厉逍觉得不舒服,要抽出自己,起身去洗澡,却被时郁拉住,他两鬓都湿了,呼吸里还带着余韵的热潮,他伸手搂住对方的腰,又缩了缩自己被撑得涨涨的屁股。
“……别走,”他急促地说,“再呆一会儿。”
但面对着情事后的厉逍,不自信重新回到他身上,他声音又微弱下去:“……可以吗?”
厉逍看着他垂下去的,湿透了的睫毛,他心里一软,顺势又压回人身上去,低声笑着:“真的要再呆一会儿?”
说着话,还故意地挺了挺腰,两人本来还连着,这么一动,从两人相连的部位流出了刚才被射进去的液体。
时郁感觉到了异样,脸上还没褪去的潮红又浮上一层,他抿抿嘴唇,声音很小地嗯了一声。
厉逍呼吸微顿,感觉到自己下面又开始有了反应。
他咬住了时郁的嘴唇,嗓音沙哑而模糊地:“好,再呆一会儿。”

5。1

后面又做了两次,时郁太黏人,夹厉逍夹得很紧,厉逍不是没经历过更火辣的情事,但难得有些克制不住,将人翻来覆去地压着干,到最后真的把人做得受不住了,泪珠一串一串地往下落,沙哑得不成声了,都还是不肯松开他,想让他一直待在自己身体里面。
一直纠缠到快天亮的时候,时郁夹着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这才算完。
厉逍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合不拢的小口里便汩汩地涌出黏白浊液,第一次厉逍还戴了套子,到第二次的时候,时郁就攀着他求他直接射进来,好像自己能让他怀孕一样。还迅速地学会了如何把人夹射出来,厉逍没有防备,真的射进了他的屁股里,恼羞成怒之下也不管戴不戴套了,只一心把人干得哭了出来。
时郁的小腹上,大腿间都是半干的白浊,躺在皱成一团的被单里,他眼角还有泪水的痕迹,呼吸却又沉又缓,已经闭眼睡着了。
床上床下都是一片狼藉,而这人睡得仿佛是很安心。
厉逍看见对方淫靡模样,本来欲`望又有些蠢动起来,这时候不知怎么又降下去了。
他看着对方的睡脸,心中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学生时代的时郁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模糊,只隐约能和眼前人重合起来,少年人不比成年人那样充满色`欲直奔主题,那时候他和时郁除了亲亲摸摸,再深入的事却没有做,他记得他去时郁的家里,两人在房间里脱光了衣服,但也就到此为主——或许是没来得及,因为时郁奶奶回来了。
而那之后没多久,他就出国了。
记忆和感情都还未来得及深刻的时候,他猝然离开,紧接着被更浓重生动的色彩包裹,少年很容易被吸引了注意力,理所当然地淡却了那段并无太多波澜的记忆。
虽然淡却,总归还有痕迹在,所以再见面后,即使自警,仍不可避免地受到对方吸引,他眼睁睁看着事态在自己纵容之下慢慢失控,到现在走进另一种境地。
情热之际,往往不为理智所控制,事后却隐约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厉逍心情略微复杂,倒也还记得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时郁在他怀里,被擦身的时候转醒过来,看见是他,就安心地把头搁在他肩头,很乖地任他摆布,渐渐抵不过困意,又睡过去。
厉逍把他洗干净了,放回重新铺好的床上,自己也上床去,本来睡得很死的时郁,又朝他怀里缩了缩,厉逍低头去看,对方却连半点要醒的迹象也没有,估计是觉得冷,下意识往他这个热源靠近。
厉逍也就顺手将人搂进怀里,按了灯,抱着人一起睡过去。

一觉睡得快中午,厉逍是被看醒的。
其实他醒了有一会儿,一有意识便感觉到了怀里人盯着自己的视线,那目光太过于热切直白,饶是厉逍也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闭眼装睡。
但是那目光像黏在了自己身上,厉逍装睡快要装不下去,就只好佯装刚睡醒一样地慢慢张开眼。
时郁没来得及别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时郁的脸腾地红了。
出于一种多年习得的惯性,厉逍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早。”
时郁的脸更红了,他声音发颤,有些结巴地:“……早。”
厉逍看着他,昨夜里那种微妙的复杂情绪此时又仿佛不见踪影了,心情没来由地觉得很好。
两人是以一种四肢交缠的姿势躺在被窝里,彼此间晨起后的反应两人都能明显地感受到。
厉逍顶着他的大腿根,声音含笑,微微带着睡后的沙哑:“痛不痛?”
其实时郁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屁股里还有些麻麻的涨涨的,但他张着温顺的眼睛,睫毛微微颤动,摇了摇头,说:“……不痛。”
又抿了抿唇,小声地说:“……你还要吗?”
被厉逍注视着,他顿了顿,愈发羞耻,声音更小了:“我还可以的……”
厉逍挑了挑眉,说:“你真的确定你还可以?”
被他那样目光盯着,时郁有些惴惴,还是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话音一落,厉逍便真的翻身压住他,两人都赤裸着,那根半硬的东西直接顶进他的臀缝,那被使用过度的穴`口被摩擦,有种刺痛感,时郁猝不及防,从鼻子里闷哼了一声。
然后那根东西往下一滑,错过穴`口,顶入了时郁的大腿之间。
“你差点让我怀疑,”厉逍慢条斯理地说,“昨晚我有没有把你干得昏过去了。”
时郁一下没反应过来,厉逍已让他闭拢双腿,在他腿间抽`插起来。
厉逍压着时郁做了一回早间运动,做完后时郁的大腿内侧也被磨红了,又沾上了白色的星星点点,有厉逍的,也有自己的。

事后两人还是没起床,两人折腾许久,肚子都饿得不行,最后厉逍定了外卖,两人一起在床上吃的。

时郁一晚没回家,虽然之前就已经打电话报备过,但奶奶还是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过来,问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去。
“你和谁在一起啊?”奶奶絮絮地念叨,她年纪大了,一句话翻来覆去问很多遍。
时郁蜷在厉逍怀里,厉逍仿佛很喜欢似的,一直在摸他的后脊背,时郁背上有些麻意,精神集中在对方的手指上,电话那头说的什么听不大清楚,但凭着惯性也能顺利地接下对话:“……一个朋友。”
奶奶就又忧心忡忡起来:“什么朋友啊,你一直在人家家里吗,好不好这么麻烦人家的呀?”
厉逍摸到他的尾椎骨了,手指沿着那点凹陷处在打转划圈,时郁整个背部都要麻痹了,他囫囵应了两声,挂了电话。
时郁的那里已经微微张开了,但厉逍的手指没有插进去,反而慢慢又往上抚摸。
厉逍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话音一落,他感觉到时郁的身体一僵,又问:“不想回去?”
时郁搂住厉逍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里,声音有些发闷地:“……想和你在一起。”
厉逍捏了捏他的耳垂,声音温柔地:“乖,你奶奶要担心你了。”
厉逍的意思很明确,时郁红着眼睛,没法再说什么了。

下午一些的时候厉逍亲自送他回家。
时郁的衣服被弄脏了,没来得及洗,穿的是厉逍的,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时郁问厉逍要不要去自己家。
他抠着安全带,神态间全是欲盖弥彰的踌躇:“……我把衣服换下来还你。”
他的借口过于拙劣,隐藏于下的期待与不安又太显而易见,厉逍偏头看他一眼,四根手指在方向盘上轮流敲了一遍。
他当然可以说这衣服他已经不准备再要回来了,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但他笑了下,却说:“好啊。”

厉逍把车开进小区,种了很多年的香樟树阴影遍盖,扑面而来,楼下的自行车棚,铁丝网里的乒乓球台,墙面上蔓开的爬山虎,不时从路中蹿过去的狸花猫,都有种泛黄相片里的陈旧感。
两人上了楼,时郁奶奶大概听出时郁的脚步声,早早开了门在门口等着,见到时郁和他身边的厉逍,先是一愣:“郁郁,这是?”
厉逍倒是很有礼貌,说:“奶奶好。”
他显然没有深入介绍自己的意思,时郁也就只含糊地说:“奶奶,他就是我昨天碰到的那个 朋友。”
奶奶恍然大悟,又见他周身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都是一种从容气派,和自家掉了墙皮的破陋环境背景简直格格不入,又感到茫然困惑起来,还有种羞惭紧张,她将手在自己围裙上搓了搓,挤出个仓促的热情笑容来:“你,你好啊!”
她完全没认出厉逍,只怪时郁怎么没有提前和她说朋友要来。
厉逍只笑着:“没事的奶奶,我马上就走了。”

奶奶把人让进屋里,非常热情地给他端凳子,给他端茶倒水,她殷勤得有些夸张,简直要让人觉得不舒服起来。
时郁看不下去,将厉逍拉进自己的卧室,一关门把奶奶混乱颠倒的声音挡在了外面。
他皱着眉,说:“你不要介意……我奶奶就是这样子。”
厉逍倒不表现出什么不快神色,体谅的语气说:“老人家都是这样的。”
时郁分辨不出他是不是客套话,但自己觉得有些尴尬,只抿抿唇,转过身去衣柜里找衣服。
厉逍打量他的房间,小床贴着墙,另一头是书桌对着窗户,还是两扇往外推的老式窗户,因为是白天,天蓝色的布窗帘用一根布条系拢起来,书桌上撒了一片的秋日阳光,和记忆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真是奇怪,他总以为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但看到之后,记忆却好像原封不动地又浮现出来,从进入小区开始,总让人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时郁的家离高中的学校很近,有一段时间厉逍没有别的乐趣,最喜欢中午放学来时郁家里蹭饭蹭午休,吃过午饭两人就躲进这间小屋子,厉逍躺在床上翻翻杂志漫画书,无聊了就逗一下写作业的时郁,一直消磨到快要上课的时候,两个人赶去学校。
他想起自己在这个房间里亲吻对方,时郁被他压在座椅上,手里写数学题的笔掉下来,他仰起头,被自己亲的时候睫毛微微颤抖。又是在这张床上,他把时郁脱光了,抚摸对方的身体,两人身体交叠在一起,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互相摩擦,两人不敢大声,怕引起外面奶奶的注意,射、精的时候要捂住对方的嘴。
青春期的火热躁动,身体欲`望,很多是从这间屋子里开始的。

时郁找到了一套干净衣服,一转身,却看见厉逍正盯着自己,目光里有种晦暗不清的情绪似的。
时郁愣了愣,这瞬间里,厉逍却已神色如常了。
他对时郁挑了挑眉,说:“你不是要换衣服吗?”
时郁回过神来,他看着厉逍毫无避让的意思,神色有些犹豫,终究没说什么,他垂下眼皮,默默地开始脱衣服。
厉逍看见他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有些还红着,有些已经瘀得青紫了,一夜之间,这个人已经全身染上了自己的印记。
这种意识一出现,心口就有些发痒起来,而在这个被往日靡丽记忆所覆盖的空间里,又更让人内心骚动了。
他想,时郁这么多年对他念念不忘,那么在这个屋子里的时候,时郁会因为想起以前两人在这里做过的事,而勃、起,甚至自、慰吗?
“……会。”
低低的声音响起,厉逍惊讶地看向对方,才发现自己已经问出来了。
时郁脸很红,仿佛羞耻,他小声地说:“最开始会在被子里边……边想你,夜里也会做梦,梦到你……”
他没说自己在被子里边做什么,也没说梦到些什么,但是一个小处男,第一次做‘爱,却豁出去似的,什么都放得开,厉逍心脏仿佛被什么电了一下,麻得厉害,他听见自己声音发哑地问:“后来呢,后来还想吗?”
时郁抿抿唇,说:“后来少一点了……只是偶尔,想你想得很厉害,或者又梦到你的时候……”
他的声音在厉逍的注视下越来越低,厉逍慢慢走近他,手指捏上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真的这么想要我?”
时郁浑身颤抖,微弱地嗯了一声,又慢慢抬起眼来,欲泣地望着他:“……我们还会再见吗?”
厉逍看着他,片刻,捏着耳朵的手指挪到那发红的眼尾,他用指腹擦去了对方眼角将要凝起的眼泪,近乎温柔地说:“你不是已经知道我家在哪里了吗?”


——————————
为什么那么甜。。
让我怎么虐得下手。。

结果第二天时郁就来了。
厉逍从外面办事回来,一出电梯,看到自己家门口坐着一个人,来人不知等了多久,已经抱手蜷缩着睡着了。
厉逍走上前,看清确实是时郁,他伸手轻轻摇了摇对方的肩:“时郁?”
时郁被他摇醒了,逐渐从惺忪里清醒,看到是他,眼里一下发亮:“你回来了?”
“你来怎么没和我说?”厉逍问,看见他脸上被袖子纹理压出的红印,不自觉有些皱眉,“等了多久了?”
时郁脸上没来得及完全展开的笑先凝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厉逍语气不太好,又说:“下次来提前和我说一声,如果我像这次一样不在家呢?”
说着,还动手掐了下他带红印的一边脸颊:“你打算一直等下去吗?”
时郁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乖乖地被他捏,嘴上说:“是啊。”
他答应得仿佛是理所当然,厉逍看他一眼,突然说:“那如果是我不给你开门呢?”
时郁一愣,厉逍也觉得自己这样逗他有点太坏了,正要说点什么哄哄,便听到时郁说:“……那我也会等的。”
厉逍看住他,他抿了抿嘴唇,也直视着厉逍,神情有些执拗地,说:“除非你亲口说要我走开,那我会等下去的。”
厉逍片刻没有说话,空气里静了静,然后他抬手,摸了摸时郁的头顶,说:“你啊……”
下面的话却在舌尖打个转,又全隐没进自己腹里了。

厉逍打开门让他进去,这才注意到时郁还拎了很大一包的购物袋,大葱从袋口里支楞出来。
厉逍挑挑眉,说:“你这是上门来做田螺小子了吗?”
时郁手指勾着因为太重而缩成很细一条的购物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说:“因为听你说你在家不做饭,所以……”
固然厉逍不做饭也不可能就没有饭吃,但时郁才从厉逍这里得了可以来找他的许可,正好又有现成的借口,便有些按捺不住。
时郁的小心思在厉逍这里基本无处遁形,他很反感别人插手干涉自己的生活,而时郁在这方面的意图有点太明显了。
于是他笑了笑,说:“可是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
时郁张了张嘴,失落地:“这样啊……”
厉逍说:“嗯,约人谈事情,顺便吃了点。”
眼见时郁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沉灰暗下去,厉逍觉得好笑,又有些心软,嘴巴一动,话已说出了口,“不过没吃饱,正好吃个夜宵。”

于是晚饭后不到两个小时,厉逍又吃了一顿丰盛的夜宵。
时郁大概是想证明他多这碗饭不是白吃,卯足力气非常用心,味道也出乎厉逍意料地挺不错,比起饭店自然有所不足,但胜在家常爽口,一碗热汤下腹之后胃里很舒服。
胃部熨贴了,厉逍那一丁点儿因为自己再次话不过脑的不痛快也消散了,他毫不吝啬地对时郁的厨艺表达了赞美。
时郁被夸得脸红红,眼里却亮晶晶,嘴里咬着筷子,害羞又高兴的样子。
厉逍看着他,心口又出现那种被搔到的,微微发痒的感觉。

一顿饭吃得算是很融洽,连刷碗都觉得快乐。
时郁心里跳着舞地把厨房收拾干净了,洗完手脱下围裙,走出厨房之前,又突然迟疑地顿住了。
他以做饭为借口来找厉逍,现在饭也吃过了,他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办才好。
不想离开,但并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留下来。

厉逍在客厅的小柜子里挑好了光碟,见他久不出来,已然失去耐性,手里拿着几张盘过来找时郁,问他:“喜欢哪个?”
时郁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地随便选了一张。
厉逍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这部片子挺好,我也蛮喜欢的。”
完全忘记这几部都是他按自己喜好过滤一遍才让对方选的,厉逍一锤定音:“那就看这个吧。”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时郁和厉逍各占了沙发的一边,看着电影开场。
里面的男女主角是青梅竹马,两人从两小无猜到情窦初开,慢慢学会了心动,触到对方的目光就浑身发烫,指尖相碰就触电一样弹开,暧昧情愫日益发酵,裹挟着少年期潮湿的欲`望,将两人卷入到漩涡中央:两个半大少年在空荡荡的电影院里尝试着接吻,男孩的手伸进了女孩的衬衫里。在周末无人的女孩家里,男孩解开女孩的内衣扣,两人一起倒向床上……
画面逐渐变得令人面红耳赤,时郁睁大眼睛,有些僵硬地不敢动,突然手被握住了。
厉逍拉过他,带到自己的怀里,时郁感受到对方有些高的体温,还有顶着自己屁股的东西,整个人受刺激地哆嗦了一下。
厉逍没有说话,只是嘴唇贴住他的后颈,细细地舔吻,像电影里那样,一只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沿着他的腰线抚摸上去。
时郁被摸得浑身发颤,又在厉逍握住他腰的时候,配合地抬起了屁股。
两人交叠坐着,身体摇晃地看完了这部电影。


6。1

时郁开始频繁地往厉逍家里跑,厉逍也并不拦着他。厉逍平时算很善言,私底下却不怎么爱说话,两个人待在一起,其实交流并不很多,但饭后两人窝在沙发里,看看电影打打游戏,或者是读两页书,相处得也算很愉快。有次厉逍找个什么东西,时郁一下从脚边放书的小几上翻出来递给他,厉逍接到了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说要找什么呢。
他们有时候做有时候不做,做的时候多一点。做完后时郁有时会回家,有时太累了就在这里睡,第二天早上厉逍再开车送他去公司或者回家,渐渐地厉逍家里多了一些时郁的东西,换洗的衣物,牙刷牙杯,还有过节时公司统一发的小盆栽。
他不把盆栽带回家,偏要送到这里来,偶尔他没有过来,就会给厉逍发短信说该浇水了。他那点小心机太浅薄,在厉逍这里完全不够看,厉逍看着他耍这种小手段,却没有说什么,反而看到信息之后,真的站起来去给盆栽浇水,还给时郁拍照证明。
发完照片,厉逍手指顿了顿,又发了一句话:“这几天很忙?”
那边过了一阵才回:“嗯嗯,这两天有同事休假,临时又接了个大单,每天加班到很晚。”
厉逍看见了,没有再回。
又过了会儿,那边打了一通语音电话过来。
厉逍看它响了一阵,才接起来。
时郁声音有点小,像是躲在什么地方,怕被听到似的:“你问我是有什么事吗?”
厉逍用手指拨弄着盆栽上的小叶子,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没有,只是问问。”
“哦……”时郁说,好像有些失落,“好吧。”
厉逍嗯了声,说:“你先忙。”
他是想要挂电话的意思了,时郁匆匆又问了一句:“周末应该就不用再加班了,我可以来找你吗?”
厉逍说:“到时看吧,我可能有事要出去一趟。”
厉逍先挂了电话,情绪有点不是很高,当他意识到这种情绪是因为时郁而引起的之后,就更有些不大觉得愉快。
被过分仰慕的一方大概难免总有些高傲,他不拒绝,甚至接受着时郁的爱慕和追求,姿态一直是从容而游刃有余的,他对时郁心软,是源于一种近乎施舍的同情。
他觉得这样享受就很好,却不是很愿意自己被卷入进去,这仿佛让他觉得自己被时郁所影响,要被对方从高处拉扯下来。

彭隼在店里和人疯玩,揣了一屁股的钱从舞池出来,就看见坐在吧台边上的厉逍,他走上去,说:“真的是你啊。”
厉逍正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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