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翘家人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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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今天我先不回去了，反正莫杰出差去了。”这要是大晚上的再打电话过来，自己岂不是要再折腾一次。
　　给读者的话：
　　表抽我啊~~


第185章　行动和想法的不一致
　　看着床上的人一眼，于飞起身带着欧阳晓下楼去，卧室的门关上的同时，白楠的眼睛也跟着张开，在欧阳晓刚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过来，可是身边人的声音，却让他选择了沉默。
　　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看着于飞给他编织的这个家的幸福，在这一刻，全部都破碎了，是他曾经说过，自己还有他在身边，可是……最信任的这个人……就是这么欺骗了自己，而且还为了这件事情制造了那么多的谎言，耳边似乎还能响起他对自己说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把人找出来’‘交给我吧，没事的。’‘楠楠最应该信任的就是我……’
　　所有的一切现在向来简直就是……就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哈哈……”
　　白楠低声的笑起来，声音很低，低到盖不过他的哭泣声，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用力的压着眼睛的位置，不让泪水就这么肆意的流出来。
　　越是压抑，越是觉得无望，周遭的空气就像是这季节，滴水成冰……原来没有希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了希望却发现那不过就是一个幌子，撩开幌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钱字在作怪……他们因为钱认识，因为钱走到了一起，因为钱……因为钱他们……白楠不想再想下去，所有的美好的感觉都有了铜臭的味道，自己不过就是他的一个筹码吗？
　　“接下来你想怎么办？”楼上的人独自痛苦，楼下的人也不好受。
　　“……”沉默，于飞只能是沉默，他都不知道自己一会儿面对他的时候会用什么神情。
　　“其实现在知道和以后知道是一样的，没什么差别。”这就是当初为什么欧阳晓让他一定要说出来的原因，欺骗就是欺骗，就算是再怎么解释，再怎么做，都不可能因为语言的变化有任何本质上的改变。
　　“我知道……”没有发生之前，他还可以用其他的借口来说，可是现在……他才觉得……原来无力的感觉是这么的难受，看着白楠眼神空洞的望着自己，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的样子，内心像是没万针射中，找不到痛点在哪里。
　　“就说那个时候……唉，现在说这些和放屁有什么区别。”欧阳晓也觉得现在说这些都是白费，“想好了怎么解决了吗？”
　　“我不知道……”他想不出说什么话，想不出究竟要怎么说……他现在想要见白楠的勇气都好像是啤酒里的二氧化碳，瞬间消失。
　　“先别多想了，你就老老实实的休息吧，我上去看看。”拍拍他的肩，第一次，欧阳晓看到他这么脆弱的一面。
　　欧阳晓打开卧室的门可能是太突然，猛然的听到了压抑的哭声，握着门把的手，都不知道是不是要把门推开。看着床上的人坐起来，欧阳晓还是决定坐起来。
　　“好点了吗？”只能说这么一句，其他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张口。
　　“……”白楠知道没有看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
　　“白楠？”用手摸摸他的头，欧阳晓看着这个孩子，突然有点想痛揍他这个好友的冲动，当时自己还撺掇他们在一起……还让于飞大胆的去爱……
　　“欧阳……大哥……”看着眉头紧促的人，白楠忍不住就这么问了出来，“我……是不是个麻烦？”
　　“傻瓜，说什么呢？”欧阳晓被他的这个问题吓得够呛，都有冲动把自己的佛像吊坠摘下来给他带上。
　　“因为……没有人喜欢一个麻烦的……”
　　被于飞的一番话打击成这个样子的白楠，整个人都荡到了谷底的样子，完全就是把自己贬低到了最底层，所有的事情也都变了味道。
　　“如果我不是麻烦的话，爸爸妈妈都不会离开我……就连……”就连于飞都拿自己比不上钱，“还是钱比较重要对不对？”
　　“傻瓜，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欧阳晓不知道他这些结论究竟从何而来，听上去绝望的样子让他心跟着凉，所谓爱之深恨之切，这次于飞不知道是不是能温暖的了他。
　　白楠觉得自己听不下去任何一句话，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冷的很，寒冷一直顺着他的手指慢慢的传到了心脏的位置，然后慢慢的开始蔓延……
　　“好了，先乖乖的睡会儿觉，明天起来了再说其他的事情好不好？”欧阳晓拿过自己带来的镇静药，给他吃下去，然后等到他再次睡着的时候，才起身悄声的下楼去。
　　“怎么了？”于飞站起来，看着欧阳晓下来时候皱着的眉头。
　　“于飞……我现在真是觉得……你TMD真不是人！”欧阳晓说完这话，也有点无力的坐在沙发上，而被骂的这个人没有丝毫反抗的坐了下来。
　　“你说的对，我真TMD不是人！”看来楼上的情况一点都不好，不行，不管他是不是想听自己说，他都要上楼去……至少陪着他。
　　“你还是呆着吧，他睡着了。”欧阳晓没好气儿的说道，“这两天我看你最好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比较好。”
　　“不可能！”于飞咬牙切齿的说道，脚步也准备上楼去！
　　“我说你老实的消失一下行不行？”拉着他想上楼的脚步，欧阳晓的声音都大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他刚刚和我说什么？”
　　用力的把他转过来，对着他大声的吼出来，“他说他是个麻烦，是谁都不想要的麻烦，他的存在都没有钱重要，你明白吗？你知道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感受。”
　　欧阳晓的一阵怒吼倒是让他停了下来，可是却没有让于飞能够冷静下来，心底压抑的情绪也跟着爆发出来。“我不明白！我从来没有觉得他是个麻烦，从来都没有觉得什么东西比他要重要。”
　　“可是你的做法却已经实在表明这些了不是吗？”欧阳晓看着他受伤的狮子一样的怒吼，心底却生不出一丝的同情。
　　“我……是啊……我TMD不就是这么做了吗？”内心的感受永远都比不上这样的一句话，都已经做了，怎么理解都已经无所谓了。


第186章　愤怒的发泄
　　冬天的阳光看上去远没有夏日的透明，总是给人冷清的感觉，早晨的阳光让欧阳晓醒了过来，他不知道和于飞对峙了多久，自己才睡着的，本来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个人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猛然闻到了饭香，让他转头看向厨房，于飞一个人在里面忙碌着。揉揉额头，欧阳晓想上楼去看看白楠现在的状况。
　　推开卧室的门的时候，床上的人依然还是那个姿势，坐在床上，眼睛静静的望着窗外，一晚上的沉睡没有让他的精神得到任何的缓解，梦境中不停的出现的一个已经变了形状的画面一直在追赶着他，画面总是先从他们甜蜜的样子转成了狰狞可怕的脸孔，被折磨了一夜的他，醒来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没精打采。
　　“醒了？”欧阳晓尽量放低声音，不让他受到惊扰。
　　“恩……”点点头，白楠只是下意识的回答，眼睛还是盯着外面看。
　　“好点了吗？”
　　“我……想找他谈谈。”白楠的心里想听到一个解释，于飞的解释。
　　“好，我去叫他。”该来的还是要来，多都躲不过去。
　　欧阳晓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只是静静的等在下面，而楼上像是僵硬的两个人，就这么对坐着，可是谁都没有抬起头看另外一个人。
　　沉默，良久的沉默，白楠的手就放在身侧，于飞看不到的那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现在他们坐在一起的时候，白楠感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冷的让他窒息，他要离开，就像是爸爸被抓，没有了家的时候一样，就算是自己依然可以生存……
　　“我……”可是一张口，眼睛就针扎似的痛起来，用力的瞪大眼睛，“我……想离开……”四个字，说出来却是沙哑和破音。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于飞觉得自己身体都在僵硬，身体里面想要发泄的东西好像是要冲破自己的喉咙爆发出来，“……我不同意。”
　　突然站起来的身影，急速走出去的不乏，砰地一声关上的门，每一个动作都在昭示着他的愤怒，还是不想放手吗？也是……四个月，自己的债还没有还清……
　　于飞冲下楼的时候，直奔着吧台的方向，右手用力的拍着吧台，发出巨大的声响，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个结果吗？该死！欧阳晓被他的这狂乱的动作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不是说上去谈谈的吗？”
　　“谈谈？”于飞忍不住嘴角的一抹苦笑，“是，他和我谈……谈的是他要离开！”
　　“唉……”欧阳晓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也知道这是意料之中，可是却没想到这么的直接。“那你……”
　　“我说过，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能离开！”他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自己身边，就算是被伤害，他相信时间能够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是……”欧阳晓不想让他说的这么决绝，两个人的事情，这样的极端，最后受伤的就是他们自己。
　　“没有可是……我不会让他离开！”于飞说完转身抓起自己的衣服冲出了家门，车子像是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看得他都有点心惊肉跳，唉，看来自己现在是走不了了。
　　欧阳晓打了电话给医院请一天的假，再给小斌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去自己的老大，防止出事。
　　于飞只是知道脚一直踩着油门不停的向前冲，见到车子的时候也是下意识的去躲避，露过每一个路口的时候，他都不看红绿灯，完全就是飞一般的过去，这样的危险驾驶，让他身后跟了两个警用摩托车，还有一辆警车，可是于飞却置若罔闻，一径的向前冲去。
　　又到一个路口，这是一个大货车交汇的路口，等到于飞发现的时候，从侧面飞驰过来的车子让他瞬间踩了刹车，两辆车擦肩而过，幸好没有撞到，可是车子却停了下来，于飞整个人都趴在方向盘上，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来。
　　“下车！”周围有几个警察居然拿着警棍对着自己，冷笑一声，于飞没有动，警察对这个人的定义就是危险分子，打开车门就想把人拉下来可是迎面飞过来的一只脚却让他们跟上来的警察就这么飞了出去，没想到他居然袭警，其他人想要七手八脚把他拉下来的时候，于飞却已经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狂狮，根本就不看人，直接动手就开打，这些小片警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快要被打得满地找牙了。
　　通过追踪仪总算是找到了老大的闫泽和小斌看到这个清醒都吓得不行，特别是没看过于飞打架的闫泽也算是开了眼界，果然，道上风传的那些事情还真不是假的。
　　“真帅呆了！”
　　“帅什么帅，再不带老大走，一会儿警察就都来了。”小斌可是比他冷静的多，他没时间去看什么帅不帅，他知道现在不走的话，待会儿老大就要进局子里呆着了。
　　“哦。”两个人急忙下车跑到于飞的身边两个人挡下了他要落下去的拳头。
　　“老大！我们快走！”小斌现在可不管他现在是什么状态，先把人带走才是真的。
　　可是回答他的只是于飞的一个冷硬的眼神，让小斌和闫泽都不由自主的放开架着他的胳膊，而就是这一刻的耽搁，身后就响起了警笛声，而且可以确定的是，不是一辆车，这下子走不成了。
　　上来的警察居然还荷枪实弹的，幸好他们今天出来的时候太着急没有带枪，不然现在就够枪毙的了。
　　小斌看着老大完全没有一点反应，两只手还是一直握在一起，这要是这帮警察过来，老大肯定要出手，看了闫泽一样，两个人立刻把于飞的胳膊紧紧的握住，警察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勇斗歹徒的好市民呢，其他地上的警察已经站起来，指出他们三个是一伙的，看着于飞眼睛都变红的样子，警察直接给他戴上了手铐带走，而小斌则是上了车，闫泽开着欲飞的车子跟着警察进了警局，他们到的同时，还有一个人也到了，那就是于凯，小斌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他。


第187章　警局的询问
　　于飞的两只手被手铐铐在了椅子上，现在他的看上去是平静的，甚至是无害的，好像刚刚打人袭警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别人，小斌和闫泽则是站在外面，透过窗口看着老大，越是这个样子，没有地方发泄，老大一会儿发作起来就会愈加的严重。
　　“现在怎么办？”这警察局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虽然闫泽没有进来过，可是之前他也听说过老大的一些故事，知道这里也是一个禁忌的，单独一个人被关在这里，心里肯定很是苦闷吧。
　　“能怎么办？老大的哥哥不是来了吗？”本市警察的头头，他都解决不了，他们只能是等着了，毕竟他们也不能劫狱，而且怎么着也不能给于凯惹事不是？
　　“能不能快点啊，这都在那面谈了快半个小时了。”闫泽有点着急的走来走去。
　　而小斌则是沉着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于飞，他现在手心还在冒汗，这要是出了事情……接下来的计划可怎么办？毕竟那是老大亲手来做的。
　　正犹豫着，就见于凯和另外一个肩膀上带星的人走了过来，一看就知道，后面的那个人是于凯的手下了，“你跟我过来！”
　　“是。”唉，小斌叹口气，没办法，老大的哥哥自己也要服从。
　　于凯带着小斌到的房间就在于飞的隔壁，他一脸凝重的看着小斌，好不容易手心的汗已经有点收回去了，可是被他一看，倒觉得有点不舒服了。
　　“究竟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袭警？”于凯完全没想到于飞会做这样的事情，这是他不想看到，毕竟这样的事情不好解决……
　　“这个……”小斌很为难，老大和白楠的事情，他实在是不好插嘴。
　　“什么这个那个的，想让他出去就给我老实说，究竟怎么回事？你们这些人怎么没一直跟着他？”于凯的口气很是颜色，小斌听了之后只能是低下头。“说！”
　　“是！”深吸口气，小斌想着还是保留一些，只是把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所以，老大也是在情绪很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的……并不是他想……”
　　“你是说于飞在利用白楠？”不知道于凯是怎么总结的，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听的小斌吓了一跳。
　　“不是，不是这样的，老大只是想在事情结束之后再和他解释，可是……不小心被知道了而已……”虽然小斌也觉得有点不妥，可是……他能理解老大的这种做法。
　　“还不都是一样！”于凯生气的敲了一下桌子，小斌立刻闭嘴，“他这么胡作非为的，你们也不阻止？”
　　“可是……老大真的是把白楠当成家人一样的……”冒死也要给老大辩护一下。
　　“一家人？你见过一家人还要互相隐瞒这么大事情的吗？还有这个庄烨是谁？”眉头紧蹙，于凯很是不满意自己现在手下的情报工作。
　　“您不知道？”听了这个问题，小斌倒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还以为老大的资料大部分是和于凯共享的呢。
　　“行了，这些以后再说，我过去看看。”从他这里能清晰的看到隔壁房间里那个低头不语的人。
　　“那个……老大……不会有事吧？”小斌问的小心翼翼。
　　“看情况！”于凯暂时也没决定要怎么办，先去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飞觉得自己的两只胳膊已经没有了力气，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周围的空气当中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怎么都不会忘记这个所谓正义之地的味道，没有人情和亲情的地方，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
　　门打开，一个人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于飞以为是谁要审问他，头都没有抬一下，可是这个人却走到他的身后，给他打开了手铐，量之后长时间这么背在身后直接被放了回来的时候，一阵阵的酸痛，然后这个人走到他的面前，拍拍他的头，熟悉的感觉让他抬起头。
　　“你怎么来了？”于飞脸色还是很阴沉，可是毕竟是在自己哥哥面前，心底没有发泄出去的怒气，现在还是依然存在。
　　“我怎么来了？”于凯搬个椅子坐在他的对面。“这是我们两个人第二次在这里呆着了是不是？”
　　“呵……是啊！”于飞没有这个心思去想别的，“我不想回忆什么，你可以走了。”
　　“我走？然后你就在这里被关着？”于凯看着他眼底的黑色，依然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感情的笨蛋。
　　“省的你为难不是吗？别忘了你可是局长。”于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要把这些话说的满是尖刺，他只是想让这个人快点从自己的视线中清除出去，别人自己还好面对，可是这个人，他不想。
　　“局长怎么了？我自己的弟弟在这里，我还能坐视不管吗？”皱了一下眉，于凯的内心被狠狠的扎了一下。
　　“呵！弟弟吗？”这样的话……自己上次进到这种地方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人对自己说呢？犹记得上次听到的都是那两个被自己称作父母的人一直交代着‘严惩不贷’‘不用看我们的面子’。
　　“先说说怎么回事？”于凯不想让他再去回想其他，现在的时间就是要听听他要干什么。
　　“没什么事。”对于白楠，于飞不想和别人说。
　　“没什么？没什么事你会去袭警？”于凯很是不信的问到。
　　“因为我想！”
　　“好，你硬气！”于凯真想给他鼓鼓掌，可是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情绪，他还是耐下心来，“说说你和白楠是怎么回事？”于凯想，于飞曾经把白楠带回了自己的家，这就说明他是足够重视这个人的，但是，有些事情，不仅仅是只有重视就够的。
　　“和你没有关系。”说道白楠这个名字，于飞已经回复点直觉的手指用了一下力。
　　“本来就和我没有关系，可是和你有关系，我知道你找到王辉了。”听小斌只是说了一下，还有之前的资料，于凯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毕竟做了时间的刑警，这点事情已经能推断出来。


第188章　互相的伤害
　　“找到了又怎样？”于飞警惕的看着他。
　　“这件事情我暂时不知道你究竟想要怎么处理，不过大概我也猜得到，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知道会伤害到别人吗？”于凯看着他慢慢的陷入感情的偏执中，心也跟着刺痛。
　　“伤害吗？都已经造成了……”伤害到他都想离开自己了不是吗？就算是自己和秦露的一个拥抱都没有让白楠产生离开他的想法，可是这次……
　　“造成了你就要弥补。”这个对待伤害完全没有任何概念的人伤害了别人却不知道怎么办。
　　“我知道。”
　　于凯看着他再次低下的头，还是决定把人带出去，毕竟这种事情拖时间长了，知道的人越多。起身走出去，和外面的警察说了几句，于凯重新走回来的时候，拉着他的胳膊就向外走，经过走廊上的警察的时候，于凯依然没有把他的胳膊放开，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本市的局长有一个黑道老大的弟弟。
　　于飞一直盯着自己的胳膊，身上小斌披过来的外套他都没有感觉到，直到走出了有点暗的地方，重新走进了公安局的大院，阳关照了下来，“我要回去上班，把你们老大送回去！”
　　“是。”对于凯的命令，闫泽和小斌是据对服从的，虽然这和是不是警察一点都没有关系，老大能安然无恙的出来，已经是很值得庆幸的了。
　　小斌和于飞坐了一辆车，闫泽则是开着于飞的车子跟在后面，“老大……我们回总部？”
　　“回别墅。”小斌知道，他说的是他和白楠的家。
　　欧阳接了电话之后安心不少，幸亏自己找人了，不然真不知道这后果什么样！唉，这相爱的人也真是不容易啊！眼看着于飞就要回来了，楼上的那个……
　　刚刚自己上去的时候，白楠就白着一张脸在整理自己的东西，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要用什么语言来和他对话。
　　只是希望两个人再见面能冷静的谈谈，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向上看。
　　白楠的确实在收拾东西，他只是想离开，越快越好，他不知道自己再次面对他的时候会不会说出难听的话，他需要一个地方冷静的想想，或者说……逃避也好，这些事情实在是让他觉得太累。
　　突然，自己的电话响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才拿起来，原来是梁冠打来的，“喂！我说我可爱的师弟，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我……”白楠刚想回答，自己的电话却被抢走了，转头惊讶的看着……于飞……
　　“他不去。”说完之后，于飞直接走到窗前，把他的电话扔了出去，力气他的，都越过了前面的小花园，直接掉在了路上。
　　白楠没有过去和他抢，只是站在原地，等着他转身发怒吗？于飞的双手放在窗子上，然后握成拳，回头看着放在床上的背包，好像……和他跟着自己走进那个别墅的时候一样，“想走？”
　　于飞走到他的面前，低头紧紧的盯着他，透过他的刘海，他只是能看着他慢慢动着的眼睫毛，本来上来的时候，他还想去解释一些事情，可是在他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