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翘家人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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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
　　“说吧。”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心里好像是有东西堵在那里。
　　“今天我已经给学校打了电话，给你请了一天的假，和我去个地方。”于飞起身，给他穿上外套，然后拉着他走了出去，直到两个人都坐在了车上，白楠也没有记起来要问问，自己究竟是要跟着他去什么地方？
　　看着眼前的大牌子，医院？而且是欧阳晓的医院，“欧阳大哥生病了？”
　　“你们来了。”更让他惊奇的是，欧阳晓居然也出现在了一楼的大厅，这让白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有点僵硬，抬起头来看着于飞，想要从他的眼睛里探求点什么。
　　“没事的，我们一起上去。”于飞还是没能把那句话说出口，这才持续了一点点时间的快乐，现在又要被打破，而且是不可避免的打破掉。
　　揽着他的肩膀，和他一起坐上电梯，握着他的手，不让他这么紧张。
　　欧阳晓一直把人带到了重症监护室的外面，白楠直接透过玻璃窗，就看到了里面躺着的人，和自己上次去看他相比，好像又瘦了很多的样子，虽然没有使用什么呼吸机之类的东西，可是呆在这个病房里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白楠忍不住掉泪，可是却一直都没有哭出声，于飞看着他心疼，干脆把他转过来抱在怀里，让他的哭声都闷在自己的怀里。
　　“你们是白昊的家属吗？”一直站在一旁的两个警察走了上来，手上拿着一些文件。
　　“是，他是我爸爸，他……这是怎么回事？”白楠抬起头，一脸的伤心，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
　　“昨天晚上，我们发现他在单人间里昏迷，送到这里来的。”警察只是一句带过所有事，“因为他的病情比较严重，上面的领导也说了还是一切从简，在这上面签个名吧，他就可以保外就医了。”
　　白楠看着犯人家属的一栏是空白的，手抖着就这么写了上去。
　　“欧阳啊，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的话再联系。”来的人是监狱长，简单的打声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第228章　对不起孩子
　　“别这么激动，并请现在基本控制住了，暂时没什么生命危险的。”欧阳晓安慰着白楠，他也没想到他的病情会突然加重，今天早上自己接到电话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立刻就赶到医院来，当时心跳都很难控制，更别说其他的生命体征了，总算是把人给拉了回来，算是不错了。
　　“为什么？之前不是一直都说很好的吗？”白楠不敢相信，怎么会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呢？
　　“因为……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你爸爸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了，他隐瞒了所有人，他只是不想其他人担心而已。”欧阳晓说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丝忐忑的，毕竟这样的事情……
　　“也就是说，其实已经很长时间了是吗？”而自己居然不知道？居然都没有发现他身体开始变得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发现……”
　　“好了，不是你的错，这件事情我和你爸爸是一样的决定，不想让你这么早知道。”于飞还是说了出来，他没有选择之前的顺水推舟的说法，而是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都说了出来。
　　“你们？”白楠推开他，让自己直视他的眼睛，“这么说……你也是知道的？”
　　“对。”于飞一点逃避的意思都没有，欧阳晓在边上有点看不过去了，毕竟这件事情隐瞒下来最后做决定的人还是白昊。
　　“小楠，这件事情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也是因为每次去见你爸爸的时候，他都不让我说出来，所以……”
　　“所以你们就都不告诉我吗？”白楠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人，还有躺在病房里的爸爸，他觉得自己似乎总是在接受一个个的打击，这一个浪头才刚刚过去，另外一个早就等候在那里。
　　“你爸爸得的是胃癌，当时我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是中晚期了，加上他当时的状况，是没有办法做保外就医的，所以当时也就没有告诉你，也是害怕你太担心了。”欧阳晓小声的解释到，虽然有些残酷，可是毕竟要接受现实。
　　“我想进去看看……”白楠用手擦掉脸上的泪水，他想进去看看，看看爸爸是不是真的还有呼吸在。
　　“好。”
　　白昊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冰凉，突然有一股暖流慢慢的传了过来，熟悉的，亲切的温暖，让白昊从一片黑暗中醒了过来。不是那个有点暗而空旷的牢房，可也不是什么好的地方，病房而已。
　　“爸爸……”白楠的眼泪已经擦干，尽量让自己安心的笑起来。
　　“恩。”有点虚弱的白昊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是哼出一声。
　　“欧阳大哥说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握着他的手，白楠笑着说道。
　　“傻瓜，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谁都有那一天，看开了就好了。”白昊早就把这种事情看开了，当年白楠的妈妈去世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开了，现在儿子也大了，照顾自己照顾的不错，而且门外的那个男人应该也会对他很好吧，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我不要……我就剩爸爸一个人了。”想要憋在心里的话，想要抑制的泪水，这个时侯还是没能忍住……
　　“希望这次他能好好的度过去。”欧阳晓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再看看皱眉驻在门口的于飞，这次……希望没事。
　　欧阳晓一直在里面陪着爸爸，等着他慢慢的睡去，再慢慢的醒过来，然后再睡去，这短短的时间，像是过了漫长的几年一样……
　　悄悄的站起来，给爸爸盖好被子，白楠走了出来，关上门转身的时候，就看见一直靠着墙壁站着的男人，两个人四目相对，互相看了一会儿，白楠一步步的靠近他，头重重的抵在他的胸口，于飞嘴角扯起一抹笑，伸手把人抱紧，“没事的，还有我在。”
　　“恩。”点点头，白楠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可是被他围在怀里的时候，眼泪还是忍不住就这么流了下来，很快就让于飞的脖领处出现了一阵阵的湿意。
　　那天晚上，白楠固执的呆在爸爸的身边，怎么都不想睡，就这么看着爸爸的胸膛一点点的起伏，欧阳晓和他说了，现在这个时期，会开始不时的感受到疼痛，越到最后越痛，白楠多想自己去感受到那种疼痛，这样爸爸就能少遭点罪。
　　一夜无眠的后果就是凌晨的时候沉沉睡去，白昊手慢慢的抚着儿子的头，还记得那个时侯，妻子去世，年纪小小的他，还是叛逆期的孩子，可是外表表现出来的，是那么的沉静，也许就是这份沉静，让自己突然错觉的认为，他并没有很伤心。
　　单纯的以为只要是有一个女人，就可以代替母亲的位置，结果不仅没能，到后来，还……让他们两个人的这点亲情渐行渐远。
　　病房的门悄悄的打开，欧阳晓特意嘱咐于飞时间不要太长，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走进来，白昊倒是没有惊讶，因为之前，那个欧阳医生曾经和他多少提过一点，虽然心里并不好受，可是事已至此，还能多说什么呢？
　　“我叫于飞。”于飞坐在黑暗里，眼睛看着床上微微坐起来的男人，不管他现在是什么样子，至少他是白楠的父亲，而且是个爱自己儿子的父亲。
　　“我知道，”抚着白楠头发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这孩子……太善良，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不说，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是，我知道。”心里总是有点担忧的人，总是喜欢患得患失，不想去依赖别人，不是不信任，是怕给别人添麻烦。
　　“他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他。”说着话的时候，白昊的眼睛一直盯着儿子的睡脸，转眼这么大了，虽然看不到他毕业找工作然后结婚生子，可是至少现在走的话，也不用担心，因为有人会好好的照顾他。
　　“我知道。”面对一个父亲的嘱托，于飞回答的很正式，很严肃，答应了，就是一辈子。


第229章　同意他们的爱
　　“那就好……”不知道时间留给自己的还有多少，只是希望这段时间能好好的和儿子度过……弥补一下自己少给他的亲情，至少……去见妻子的时候，自己不会后悔。
　　白楠又请了两天的假，专门留在医院照顾爸爸，虽然于飞给他请了专门的看护，人也已经转到了单人的普通的病房，白楠则总是蜷在床尾的长沙发上，偶尔休息一会儿，床上有一点动静，就会突然醒过来。眼看着他都没吃东西，于飞和白昊软硬兼施的情况下，于飞把人给押出了医院，不过最后还是在离医院最近的一个酒店开了房间给他睡觉，远离那个环境，白楠总算是表现出了一点困倦的感觉，听话的去洗澡，然后躺在床上，看着于飞给他盖好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睡不着？”于飞低头给他一个亲吻，轻吻在他的眼睑上，的确是闭上了，可是只要自己一离开，他就会再挣开。
　　“你也睡会儿。”握着他的手，于飞点点头，脱下外套，然后躺在他的身边，把他拉近自己的怀里，“睡吧，我一直都陪着你。”
　　“恩。”白楠闭上眼睛，却又突然挣开，“妈妈去世的时候，我一个人守在灵堂里，到现在我都能记得妈妈的手指在动，爸爸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准备的……然后我一个人，看着妈妈的手指，后来才知道，根本就是假象……”
　　于飞默默的听着他讲着自己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恐惧，“那之前，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太不听话了？所以才会这样？”
　　“不是，你那么听话，怎么能是因为这个呢……”这个孩子，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恩，爸爸也这么说，可是他就不怎么回家了，一直都忙着公司的事情……然后有一个女人进到了家里……所以我想搬出去，是我把爸爸一个人给扔了下来，是我……”
　　总算是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慢慢的顿了下来，于飞轻微的改变着姿势，把他更紧的靠近自己，有自己在身边的话，一定要让他觉得幸福才行。
　　睡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是很黑了，不知道几点，白楠坐在床上有点发呆，于飞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吃点东西。”
　　“我不饿呢……”吃不下去，一点胃口都没有。
　　“如果你不想我把你押回去的话，你就快点吃，然后再去医院。”于飞能理解他的感受，不代表能支持他的做法。
　　“我真的吃不下去。”
　　“好吧，咱们两个人一起耗着，你不吃东西，那我就既不吃也不喝，陪着你。”于飞板着脸，不想让他这么虐待自己。
　　“那我吃。”嘟着嘴，张开嘴，把他递过来的粥吃先去，“你也吃。”
　　“好，我们一人一半。”
　　于飞倒是痛快，而且吃东西的速度也不慢，两个人就这么把餐车上的大部分东西都吃了下去，“真吃不下了。”
　　“好吧，现在穿衣服，外面有点冷……把这个穿上。”于飞把自己的外套套在了他的身上。
　　“你会感冒的！”白楠想要把衣服脱下去，他里面就穿了意见很薄的衬衫，现在出去肯定回事生病的。
　　“放心，我没事。”拉着人向外走，白楠想反对都不可能。
　　回到医院的时候，白楠直接进了病房，看着坐在床上和欧阳晓有说有笑的人，白楠心里开心不少。
　　“爸爸。”像个小孩子似的靠过去，好像爸爸已经没事了一样。
　　“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小楠不准备要爸爸了呢。”白昊刚刚放在自己胃部的手，拿下来拉着儿子坐在自己的身边。
　　“才不是，我刚刚去睡了会觉，这样晚上就能好好的和爸爸聊天了。”白楠笑起来，病房里顿时也算是暖洋洋的。
　　白楠突然觉得爸爸的病情好像一下子好了起来，本来心里的那些一团团的不安，现在倒是变得无所谓起来，只要看着爸爸对自己笑，每天上学回来的时候，就能听见爸爸说话，这就足够了。
　　转眼周六到了，白楠更是整个人都耗在医院里，爸爸说周日的时候想要和自己出去转转，而且还说要拉上于飞，白楠并不想让爸爸出去，毕竟现在这个时间可是流感的高峰期，虽然说外面的气温已经很高了，可还是觉得，不适宜出行。
　　“没事的，只是出去一趟，带着口罩就没事了。”欧阳晓说的是云淡风轻，于飞也是笑着看着他，最后也只好答应下来。
　　周日的早上，白楠早早的就整理好了所有的东西，本来打算去和医院商量能不能找来轮椅的时候，于飞就已经把轮椅放在门口了。
　　“谢谢……”他总是这么细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不用了，只要你不皱着眉，什么都好。”点点他的眉头，于飞笑的很开心。
　　“我说你们两个人是不是能从门口进来了？”欧阳晓抱着胳膊靠在窗台上，笑看着他们两个。
　　“不着急不着急。”白昊虽然不知道这同性之间怎么交往，可是看着他们两个，还是很幸福的，自己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坐上车，白楠给爸爸拉拉脖子上的围巾，虽然已经不是冬天，外面一点雪的迹象都没有，可是毕竟是外面的世界，如果人生有第二次选择的话，白昊认可穷死。
　　“爸爸，你看什么呢？”白楠看着爸爸看得认真，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看看这地方而已。”
　　他们的目的地，白楠妈妈的墓地。
　　白楠是中途在花店的时候才知道的，特意去买了花，于飞也跟着他下去，买了一束纯白的菊花。
　　白昊坚持自己一个人下车走路，这点体力他还是能坚持的，白楠和于飞一面一个的扶着他，已经是差不多剩下骨头的手臂，在他们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了墓碑前。
　　把花放下，三个人伫立在这里，静静的看着墓碑上那个依然笑的温柔的女人。


第230章　和妻子‘商量’
　　“老婆啊，我带着儿子来看你了，唉，这么长时间了，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实在是太差劲了，都没有过来好好的陪你聊聊天。”不会慢慢的沉下身体，手指摸着照片上的女人，自己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妈妈，我来了，”白楠笑了一下，伸手把站在一边的于飞给拉了过来，“这是于飞，是……是我很爱的一个人，很可能会一辈子的一个人。”
　　于飞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白楠，这是他第一次这么郑重的和自己说爱呢……转头看着照片上的女人，于飞才知道，为什么白楠会生的这么好看，遗传了妈妈居多吧，照片上的女人被定格在三十多岁的年纪，依然的青春靓丽，依然的优雅大方。
　　这样的妈妈才会培养出他这么善良的个性，如果自己也有这样的妈妈就好了。
　　“阿姨好，我是于飞。”正式的介绍，同样让白楠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像是见家长一样的正式。
　　“好了，小楠啊，你们两个先去那面待会儿，我和你妈妈有话说。”
　　“恩，好。”白楠听话的带着于飞走到中间的台阶上。
　　“老婆啊，这么多年，自己在下面寂寞了吧？”白昊伸手把墓碑上的灰尘打扫一下，然后郑重的擦擦那张照片，“不过时间不是很长了，我就能下去陪着你了。”
　　“别担心咱儿子，现在他过的很好呢，一点点事都没有，我想着，去找你之前，我还是想给儿子做点事情，这孩子天天都是心里有点结，我们一起帮他解开怎么样？”
　　白楠看着爸爸在那面小声的自言自语，有点疑问的看着于飞，“爸爸在说什么？”
　　“应该是你妈妈在说说你很听话之类的吧。”自己当然也不知道，可是至少他知道一点，突然到这里来至少是为了什么吧。
　　“不可能。”白楠才不信，干脆就这么瞪着他的脸看。
　　“那好吧，你告诉我，他们在说什么。”于飞很无辜，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说了一个理由的。
　　“我怎么知道。”爸爸不让过去，自己也只能这么盯着他瞧。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等着我啊，没多长时间，我就能过来和你一起住了。”伸手摸摸墓碑，像是碰触着妻子的长发。
　　看着爸爸起来转身向这面走，白楠立刻跑过去抚着爸爸。
　　“好了，有时间再过来吧，我们回去吧。”出来一趟，还真是累了一点。
　　“恩，好。”三个人就这么抚着吓了山，出了墓地的门，坐上车子准备回去。
　　尽管是有点累，可是白昊却没有睡觉，只是靠在椅背上，看着外面的一个个画面，再看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儿子，这孩子果然还是有点累呢，要把这么点事情的伤害减少到最低，驾驶座上的这个人肯定要帮忙了。
　　白楠基本上已经把自己给放在了医院里，学校只要是一放学，他就直接奔医院，吃过饭，和爸爸说说话，再急匆匆的去学校上课，于飞则是自己完全无条件的成了跟班，组织内的所有事情都已经是所有事情都已经给别人了，自己现在是二十四小时围着白楠转，他上课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把车子停在校门口，他吃东西的时候，自己暂时在边上陪着他吃点。
　　而他们的那个家，现在也已经完全没有了回去的机会，那只可怜的龙猫，现在则是去了于凯的家，每天都和天天完，听说前两天的时候，天天用一直火柴成功的把吱吱给吓到了，现在小东西每天都在脱毛，龙猫的一个毛孔里的毛发可是多的数不清的，这几个毛孔掉了一点，立刻的就能发现皮毛发生了很大的版画，不知道等到他们回去的时候，那只龙猫是不是还在。
　　于飞被欧阳晓的一个电话给叫回了医院，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弄了半天是白昊要找自己，于飞气喘吁吁的坐在欧阳晓的办公室里，“你下次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一次性说清楚啊？”
　　“我当然想说清楚了，可是你一听说有事，立刻就挂了电话，我有什么办法，还别说你这个儿媳妇很不错啊！”欧阳晓看着好友，居然对老人的事情这么上心。
　　“就你那口气，好像是火烧眉毛的样子，我当然以为有什么重要事情。”给了他一个白眼，于飞还是没站起来，“我还想问你呢，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只是说让我把你给找回来，说是有点着急，所以我就想着，还是快点告诉你好了。”欧阳晓只是实话实说，他的确不知道。
　　“好吧，我去看看。”于飞站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就想到了欧阳晓对自己的那个称呼，“对了，我告诉你一句，怎么着我也是一个好女婿。”
　　“呵呵，还真是把自己给定位的很好啊，可惜啊，人家就是把你当成了儿媳妇。”欧阳晓看着他新郎官的样子，不由得好笑。
　　于飞敲敲门走进去，白昊并没有醒着，看看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才到时间去接人，等会吧。
　　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人，这就是一个父亲的样子，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年纪应该比他们大了很多吧……他们去世的时候，自己还真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那天晚上，自己一直都睡不着。
　　短短几天，白昊瘦下去很多，整个人都开始呈现了一种让人有点害怕的样子，眼睛会深深的凹陷下去，脸颊也会塌陷，还有他的胳膊，皮包骨，这样的一个人，找来自己，为的只能是他的儿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床上的人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于飞，不好意思的笑笑，撑起身体做了起来。“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把你叫过来。”
　　“没事，最近我都在白楠身边呆着，有什么事的话就可以说，我有足够的时间。”于飞很认真的说道。
　　“谢谢。”果然这个人肯定能帮助自己了。


第231章　寻找字迹
　　白楠吃过饭，就坐在病床前面看着爸爸睡觉，昨天晚上的时候，爸爸突然觉得很不舒服，又被重新送回了重症监护室，前两天的舒适感觉现在又已经是荡然无存了，本以为病情会这样慢慢的好起来，可是那毕竟是一个比较美好的梦境吧？总有破碎的一天。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于飞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呆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倒是白白的担心，自己的身体都垮了。
　　“我……想留下来。”这个时侯，自己怎么能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大部分时间，爸爸都在睡觉，而且醒过来也是和自己笑笑，然后就继续睡，欧阳晓大哥说这样的现象很正常，因为身体需要时间回复的。
　　“听话，你总不想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你像只小兔子似的哭哭啼啼的对不对？先去上课，回来的时候他人就醒了。”于飞很有耐心的劝导，现在他需要一些时间去准备东西，还要去找人。
　　“恩，我知道了。”摸摸自己的眼睛，总是有点潮湿的样子。
　　于飞把人送到学校，想着这两天是周末，今天剩下的时间必须去找出来白昊说的一件东西。
　　急匆匆的赶回了别墅，于飞这两天找的是一些书写的信件之类的东西，可是自己翻了很多地方都没有见到，当初他还记得翻修这里的时候，也交代过手下东西是原来的都不能扔，一定要放在指定的位置上，可是为什么自己搜了好长时间都没看到呢？
　　于飞站在客厅想了半天，才隐约记起来，好像是在客厅的桌子上见过相册的……难道说白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