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翘家人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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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个人说话就是这样，你不用理他。”欧阳晓把于飞给拉到边上，真是的说话还是这么冲，一点都不知道体谅别人。


第29章　请我喝杯果汁
　　白楠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看着欧阳晓把于飞拉到一边，两个人很小声的说着什么。
　　“拜托，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几个字的崩，放炮啊你。”他这个朋友，真的是死硬脾气，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
　　“多事。”于飞对他这神秘兮兮的样子很是受不了，给了他一个白眼就找个地方坐下，懒得听他的唠叨。
　　白楠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于飞似乎并不开心，因为他的脸有点黑。
　　“我看看。”拿过来体温计看了一下，欧阳点点头，“不错，已经基本上是体温正常了，回去的时候按时把药吃了，等会儿拿回来片子看看，没什么大问题，你就可以回去了。”
　　“真是谢谢你了。”白楠对谁的态度都很感恩，可是看在于飞的眼里却觉得有点不顺眼，这小子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帮助，可是到自己这就总是推三阻四的。
　　“欧阳医生！”一个小护士爬过来叫欧阳，说是一个病患发生了点危险需要他去处理，欧阳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一下，让他们不要乱走。
　　“片子大概什么时候出来？”于飞看他坐在那里也不动，只好自己张口问。
　　“好像是再半个小时吧。”白楠的声音还是小小的，说实话，他不是这样的人，遇到事情他总是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现在出现一个人来帮助自己，其实应该很是赶到幸运的，可是这个人的强硬态度让自己有点吃不消。
　　“你晚上在那里打工，白天就呆在里面吗？”虽然他住在酒吧的时间也不到十天，可是偶尔传回来的消息都是能在晚上见到人，白天基本上就见不到，他在酒吧里做什么？
　　“是啊，天太热，自己也不太想出去。”白楠随便找了个借口，自己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快中午了，简单的收拾一下，再看看书，时间也就过得差不多了，所以很少有机会出去。
　　“为什么要去那里打工？”于飞不知道自己在执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是为了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想问清楚，好像是在给自己一个交代。
　　“因为……”因为自己无家可归，正好有地方住，可是白楠怎么说的出口，“因为那是我的学长，而且假期没什么事做，就去了。”
　　“你不知道那是一家gay吧吗？”这也是问题的核心。
　　“知道啊。”白楠总算是抬头看着于飞，他很奇怪，这有什么问题吗？“怎么了？”
　　“那你应该知道里面出入的都是同性恋了？”
　　“是又怎么了？我是去打工，又不是去做别的，他们是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楠总算是通过他的语气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他好像对自己在神奇打工很有意见。
　　简单的回答，让于飞有点语塞，是啊，自己究竟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什么呢？
　　白楠看他不说话，自己也就不说了，气氛一时很尴尬，就这么相对无言的坐着，于飞突然站了起来。
　　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怎么说话一点分寸都没有，是谁知道自己在那里打工都会起疑心的吧，真是的，一点都沉不住气，把人家给气走了，本来人家过来帮助自己还没好好的说谢谢，而且还欠着人家的钱，“唉……”
　　“怎么叹气啊？于飞呢？”欧阳走进来就看见白楠垂头丧气的样子，这小子是怎么了？自己这才出去一会儿，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他走了。”
　　“走了？”欧阳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会走？他不说要把你送回去的吗？”
　　“可能是……”
　　“把这个片子看看。”于飞突然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手里拿着白楠刚刚拍的片子。
　　白楠没想到他没走，而且是去看自己的片子，这让他安心不少，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喜悦，而白楠则下意识的理解为自己是很高兴能有机会说谢谢，而且还可以把钱还给他。
　　“应该没什么问题，按时吃药，也就两三天就能活动了，不过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谢谢。”点点头，拿上片子，白楠向外走，于飞就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低头走路，“你就不怕撞在墙上？”
　　“恩？啊！”两个字衔接的很快，前面的疑问完全是不明白他说哪句话的意思，而后面的这个就印证了走路不看前面的人，真的很容易和墙壁来个亲密接触。
　　“你可真厉害。”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这一下撞的不轻。
　　“还不是你突然和我说话……”不然自己也不至于撞到墙，周围路过的人都掩着嘴笑他，丢脸死了。
　　“走吧。”于飞的手扶上的他的脑后，果然，一个看上去不是很大的包出现了。
　　“嘶！”他摸着地方正好是刚才被撞的地方，白楠有点生气的看着他。
　　于飞把手拿下来，率先走在前面，而白楠则下意识的跟在他的后面，直到他站在于飞的车前，白楠却不懂了，“那个……今天一早上都在麻烦你，现在我也没事了，你还是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上车。”于飞坐在驾驶座上，一点都不给说不的权利。
　　“我……”白楠看着这个人，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多说什么，只好打开车门坐进去。
　　“你回酒吧？”
　　“恩。”就算是他帮助了自己，白楠还是觉得于飞有点过分了，不由得有点赌气。
　　一路上，于飞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马路，白楠则是歪着头看着外面，两个人直到白楠下了车才算是说话了。
　　“那个……你能等我一下吗？”
　　“好。”不知道他准备做什么，于飞还是答应了下来。
　　拿出钥匙打开门，白楠走进酒吧，没一会儿就走了出来，犹豫一下，还是把手里的钱递了过去，“这是拍片子的钱，虽然不知道有多少，可还是谢谢你。”
　　于飞看着他越过车窗递过来的钱，也不说话，就改盯着白楠的脸看了。
　　“那个……”手都伸了半天，都不见于飞说话，白楠这才抬头，发现于飞的眼睛有点生气的看着自己。


第30章　于飞是黑帮老大？
　　“我说过让你还了吗？”就这么急着和自己划清界限？
　　“没有，可是我们毕竟才见过两面，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给我花这么多的钱。”白楠说的是合情合理，可是于飞听的却很火大，什么叫不好意思？
　　“我花出去的钱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再收回来的。”于飞打开车门下车，走到白楠的面前，“如果你是真的想谢谢我的话，你就请我喝点东西吧，你不是在这里工作的吗？”
　　“呃……好吧，不过现在酒吧并没有营业，我也不能随便拿酒给你喝，我只有点果汁。”
　　“那也行。”重点不是喝什么，而是去什么地方喝。
　　“好吧。”白楠对他的坚持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带着他走了进去。
　　“没想到晚上这么热闹的地方，白天这么安静啊。”于飞跟在他的身后，四处看看，没什么光线的地方，有些东西看不清楚。
　　“是啊，很安静。”平时自己都不出来，只是在休息室。
　　“你住在什么地方？”怎么看这里也都是包厢之类的，那又是可以住的地方，“不会是住在包厢里吧。”
　　“才不是，我是住在师兄的休息室里。”白楠对他的说法很是不满。
　　“你师兄的休息室？”于飞一听这话，刚刚已经没得差不多的气愤又回来了。
　　“是啊，师兄说这里什么都有，所以就让我住下了，还不要钱，我觉得很不错啊。”白楠拿出钥匙，打开休息室的们，然后侧身，“请进。”
　　打开灯，白楠请他做在桌子边，“我给你拿果汁喝。”
　　“不用忙了，不喝也没事。”
　　于飞四处看看，环境的确不错，而且还有一面是窗户，通风都不错。还有在桌子上，放着一摞书，于飞随手拿起一本，上面写的是经济管理学，大学生啊。
　　“给你。”看他拿着自己书，白楠急忙把果汁递给他，然后把书本都收拾起来。
　　“你没事的时候就看书吗？”是葡萄汁，虽然于飞不喜欢这种喝上去很甜的东西，可是现在却一点都不排斥。
　　“是啊，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白楠坐在床上，看着于飞，这个时侯才觉得有点尴尬。
　　“你很紧张？”于飞看他的手，一直握着，说话的时候眼神也有点闪烁。
　　“没有……”真的不是紧张，而是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好吧，我走了。”于飞起身向外走，白楠礼貌性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走，一直走到酒吧的外面，看着他坐上车，然后发动车子开走了。
　　“唉！”怎么和别人相处的时候都很正常的，为什么这个人就不知道说什么呢？
　　“白楠！”正在转身的白楠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叫住。
　　“师兄？”白楠回头正好看见亮光走过来。
　　“你去什么地方了？打你的电话也关机，而且我看刚才的那个人是于飞吗？”梁冠正想着问他的肩膀怎么样了，谁想却没找到人。
　　“哦，我早上觉得不是很舒服，所以就去了医院，碰巧遇到的。”两个人进了休息室，梁冠犹豫了一下，还是和白楠说了。
　　“白楠，你觉得这个于飞人怎么样？”
　　“于飞？”白楠不明白他的意思，“还好吧。”他们相处的时间又不长，所以白楠说的很保守，毕竟不熟悉的人实在是不能轻易的下结论。
　　“虽然我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可是我还是想和你说，这个人不简单，你还是少和他相处为妙。”作为师哥，而且他还是给自己工作的，梁冠怎么都觉得自己有义务保护他。
　　“梁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梁哥这个人平时和不会随便说别人怎样的，肯定是他知道了什么。
　　“算了，不瞒你了，来酒吧里，稍微特别一点的人我都会做调查的，而他就是我调查的其中之一，而结果确实让我觉得很奇怪。”
　　“奇怪？”
　　“他是本市最大黑帮的老大。”
　　“黑帮？老大？”这结果让白楠怎么也不能把于飞和这个称谓联系到一起去。
　　“是的，我也惊讶，以前只是听说本市这两年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却从来没有见过，没想到这么的年轻。”
　　“可……怎么看都不像啊……”
　　“笨蛋，人不能看外表的。”给了他一下。“而且他所管辖的酒吧势力范围很大，昨天会来这里可能为了观察动向吧。”
　　“哦。”点点头，电影小说中，黑道不都是喜欢控制别人的吗？
　　“行了，你也不要担心了，他不会总来的，毕竟那么大的一个人物，没那么多的时间来酒吧的，你放心好了，而且他也没有和你找茬不是吗？”
　　“这倒是。”是没有找茬，可是……这个人总是怪怪的。
　　“行了，有事给我打电话，你师哥我会保护你的。”拍拍他的头，像是个大哥哥似的说到，“我还有事，走了。”
　　白楠把他送走，回到休息室，突然觉得自己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居然碰到了黑道的人？可是，怎么看都不像啊，如果说他是个……商人？也不像，“哎呀！算了，不想了。”他是谁和自己都没有关系。
　　可是有些事情就不像白楠说的那么轻松了，当天晚上，一切如常，一晚上都没看到于飞，第二天晚上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了，安心的工作就好了。
　　可是有些人和事出现在你非预期的时候，惊讶就是在所难免了。
　　“经理，来客人了。”小a和其他人为了不让白楠逞强，所有人都避免让他干活，只是让他安排客人入座。
　　“你好，请跟我来。”白楠走过去，只是觉得他的身体高点，也不抬头，就转身带着人走。
　　“不打声招呼吗？”
　　“呃……”白楠吓了一跳，抬头正好看见于飞，心里完全没有准备。
　　“有这么惊讶吗？”他那什么表情，好像自己是什么讨厌的人似的。
　　“啊……没有。”白楠这才发现自己多失礼，“我是有点走神，抱歉，请跟我来吧。”
　　“你的肩膀怎么样了？”于飞看着他还是不怎么动的手臂，应该还没好吧。
　　“已经好多了，也消肿了。”白楠打开包厢的门让他们进去。


第31章　于飞的坚持
　　这次于飞只带了一个人过来，那就是闫泽，他没有和于飞进包厢，而是停在吧台的位置，点了酒开始喝。
　　“让我看看。”于飞拉住想要走的白楠，说出来的要求让白楠张大嘴巴看着他。
　　“那个……真的没事了，你看我都能动了。”白楠说着还特意抬了一下胳膊。
　　“我说看看。”于飞的手还是没松开，反而更用力了一点。
　　“你就不能听别人一句话吗？”白楠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真是的，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虽然心里知道他是什么老大，可却还是用批评的口气说了出去。
　　“听的话，你能让我看吗？”于飞很坚持，自从那天离开酒吧，他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来那个人的肩膀，而且就像是感同身受一样，于飞觉得自己的肩膀也在不舒服。
　　“都说没事了，你想喝什么东西？”白楠向后退了一步，走出于飞伸手够得着的范围。
　　“就来那天你给我的调酒吧。”
　　“好。”白楠走了出去，走到吧台的时候嘴巴还撅着，而正和小a聊的很是开心的闫泽看着他那表情，觉得有意思。
　　“老大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和小a说完了酒单，他就站在吧台边等着。
　　“其实他过来，是想确定一些事情而已。”闫泽说的很模糊，其他人可能听不懂，可是刚刚和于飞对话过后的白楠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是吗？”一个反问，就表示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还是让其他人送过去吧。”小a看着他不怎么动的肩膀，建议到。
　　“没事啦，我还不至于那么的脆弱。”白楠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用全力，另外一只手则是起辅助作用，小心的端过去。
　　“你不会让其他人端过来吗？”于飞看着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口气更是不善。
　　“都说没事了，这是我的工作。”上次自己没有送过来，他就这口气，这次好，自己亲自送过来了，他又不高兴了，这个人真是难弄。
　　“我看看。”于飞很坚持。
　　“看完我就能去工作了？”和这个人说话还是先讲好条件吧，不然怎么都说不明白。
　　“再说。”
　　“真是的……”小声的嘟囔了一下，白楠还是把领结拿下来，然后解开几个扣子，拉开领子露出肩膀给他看。
　　“这还叫好了？”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大配上完全变青色的伤处，还有周围有点扩大趋势的紫色。
　　“淤青想要转好，就是要慢慢来的，而且我这人就是这种体质，淤青好的比较慢。”白楠解释完毕，衣服穿好打上领结。“好了，现在你满意了是吧？我要工作去了。”
　　于飞也不说话，白楠马上就跑了出去，心想着，这个人的脾气真的不是很正常，自己还是吸取梁哥的建议，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
　　未来一个小时，白楠也会经过于飞所在房间，可是都没有向里面看，把几个客人带到包厢之后，白楠去给小a拿单子，低头算着数量，却直接撞到了客人的身上，白楠急忙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从来都不看路的吗？”于飞看着只顾着道歉都不看装到谁的白楠，口气里有点无奈。
　　“哦。”被他这么一说，白楠很不好意思，怎么自己出糗的时候他都能看到这个人。“要走了吗？”
　　“是。”于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你是不是在怕我？”于飞走了没几步就转身过来，而刹车不及时的白楠则正好撞进了他的怀里，鼻子都酸酸的。
　　“我……没有……”想说谎，可是却没能成功，他那堪比蚊子的声音就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感受。
　　于飞对他的答案已经心知肚明，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次白楠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点想叹气的冲动，不过算了，这次肯定不会再来了，本来他们两个人就不是一个空间的，自己不能理解那些所谓黑道，这样没有交集更好。
　　果然，连着三天，白楠都没有见到于飞，心里也就把这个人忘记的差不多了，而且经过这件事情，大家还给白楠起了个好玩的外号。
　　“阿q经理，这是7号桌的酒。”小a看着白楠，一脸的笑意。
　　“都说了，不要叫这个名字啦。”白楠有点不好意思，拿起酒转身就走。
　　“别说，他这个样子，还真的挺好玩的。”阿泰靠在吧台，看着小a。
　　“还不让叫？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名字和他这个人太像了。”
　　走过来的另外一个侍应生马上点头表示同意，白楠到这里快半个月了，大家对这个人了解得足够透彻，为什么要叫阿q？听听白楠的这几件事看看吧。
　　就他受伤这件事情来说，白楠一直抱有超乐观的姿态，在大家面前也是嘻嘻哈哈的，就算是还有其他人打架，白楠依然会第一个冲在前面，一点都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遇到不讲理的人，他也只会笑笑，然后基本上就不在心上了。
　　再者，有人发现，白楠这个人虽然对一些重要的事情并不和大家说。有的时候对一些事情是不太上心的，特别是别人的一些看法，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放在心上的很少，有些事情看的很开。
　　渐渐的，所有人都发现，白楠这个人，真的很乐观，简直和阿q一模一样啊，干脆就这么叫他算了，而且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这才几天的时间，所有人都这么叫他，而且甚至一些熟客都开始这么叫他。
　　白楠把酒放下，走到吧台的时候，就看见大家正在讨论着什么。
　　“在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说一些比较阿q的事迹。”阿泰说完就马上端着酒杯走了。
　　“你们真是的！干活去啦。”白楠对自己成为话题，还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掐着腰说到。
　　“好好，快去工作，经理发话了！”小a把这群嘻嘻哈哈的人给弄走，然后盯着白楠，“生气了？”
　　“才没有。”白楠靠在吧台，越来越习惯这里的生活，白楠也在时间的磨练中看开了很多东西，比如说要看开。


第32章　钱
　　也许人活着，就是应该看开一些东西，比如说伤心，比如说生活的压力，比如说不幸。现在他除了尽量帮助父亲之外，就是要照顾好自己，虽然知道会很困难，可是现在他只有自己一个人，要靠自己的双手支撑起生活，不让父亲给自己担心。
　　“明天下午的时候我们去玩，你去不去？”小a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白楠在休息的时候会去玩，总是呆在酒吧里。
　　“明天我有事要做，所以……就不去了。”白楠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别人可能没有观察到，可是小a却细心看到了，他在和大家嘻嘻哈哈之后，却会有点失落表情。
　　“没有什么事。”摇摇头，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说了也没什么大的用途，而且还会给人家添麻烦。
　　“好吧，有事的话一定要和我们说。”
　　“恩，谢谢。”白楠开心的笑起来，心里甜甜的，有人能给自己帮助，这种孤独的感觉就会少很多。
　　第二天早上，白楠早早的就起来，没睡几个小时的他精神有点不汲，拿着背包，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决定步行去律师事务所。
　　白楠走了很长时间，气温也随着太阳的升起也变得越来越高，眼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忙忙碌碌，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一刻是多么的清闲，站在律师楼下，白楠很是激动，今天是自己能和爸爸见面的日子，这还多亏了原利的帮助。
　　“等急了吧？”看见白楠已经等在这里了，原利急忙过来打招呼。
　　“没事，反正闲着也没事做，我就早过来一会儿。”
　　“走吧，有事路上再说。”原利今天带着白楠去看守所，实在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
　　“我爸爸最近好吗？”已经有几天没有见到律师了，白楠有点迫不及待。
　　“不太好……”
　　“怎么了？”白楠一听不太好，立刻紧张起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按照现在的情况，你爸爸的起始定罪就在十年以上，而且资金完全没有归还的可能。”
　　“那……最坏的情况呢？”虽然心里早就已经有了一定的准备，也查了很多的相关资料，可真正听到结果，白楠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现在这些事情还是要等等，你爸爸的身体不是很好，而且吃东西也很差，让你去是好好的劝劝他，毕竟现在是案件的关键时刻。”
　　“我知道了。”压力之下，肯定会有顶不住的时候，自己要努力的给爸爸支撑，让他坚强一点。
　　心里想了好多，可是见到瘦的不成样子的白昊时，白楠的情绪却最先失控了，“爸爸……”
　　“小楠啊。”看到儿子，白昊已经没有了上次的惊喜，有的只是木然的态度。
　　“是不是生病了？”白楠摸着他的手，不敢相信，自己不过才快一个月没见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