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戏九凤-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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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也就先有了我的孩子。
　　“想要吗？”我笑着向她问道。
　　她没有出声，只用尖尖的下颌在我的肩上点了两下。
　　“现在？”我又笑问。
　　陆雪还是没有出声，但她的脸却忽然一热，身子突然一沉，坠在我的身上。我笑着在陆雨腰间按了一下，她也没有出声，默默地将头低了下去。我和她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我不想放弃每一次与她们在一起的机会，尤其是阿雨，等她肚子大起来，我就不能再碰她了，那无疑是对我的一个小小折磨。
　　“阿雪，你来赶车。”我说完便将鞭子往身后一送。
　　陆雪还是在我的肩头上点了两下，然后轻轻地放开我的脖子离开了我的后背，将鞭子接了过去。我扭身将陆雨放倒在怀里，把她托起，转身爬进车棚。
　　陆雨柔柔地躺在我的怀里，两只大眼睛放出炽热的光芒，深情地看着我。看见她，我就会想起兰天，心中就会有一丝内疚和一丝恐惧，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腹，轻轻地道：“我想让他姓兰。”我记得，我在兰天的坟前，曾在心里说过这句话。
　　“不，忘了他吧。”她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脸色沉了下去。
　　“你真的忘得了他吗？”
　　“求你不要再提他了好吗？”她合上了双眼，眼角里淌出两滴大大的泪珠。“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阿雨只想让你知道，阿雨是属于你的，永远都属于你，我的人，我的心，还有我的孩子。”
　　她又让我感动，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孩儿！可是我知道，兰天是她永远的痛，她忘不了兰天，我也忘不了兰天，即使有一天，她会忘记，我也不会忘记，我总感觉，兰天就在我们头上，看着她，也在看着我。
　　我没有再说话，慢慢地解开她的衣带，她顺从地让我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去。看着她柔美的胴体，我心绪万千，不禁狐疑地仰起头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就是不能平静，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兰天的影子总在我眼前飘来飘去。
　　忽然，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我想替兰天爱她一次，虽然看起来好假好虚伪。
　　猎艳浅草阁　第二十三章　情义两心知
　　是的，一切都是虚的，我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张郎，她肚里的孩子不管姓什么，都还是我张郎的骨血，兰天已永远成为了泡影！但人总是需要欺骗自己的，所以会常常回忆以前的美好时光，象我这种罪孽深重的人也会常常忏悔那已经不能挽回的罪恶。
　　我之所以这么在乎兰天，只是因为他因我而死，而我害死了兰天，却没有从陆雨的身上获得绿剑，我的绿剑最终还是从陆雪那里得来的。所以在我看来，兰天是枉死的，我害他是多余的，是一种害人不利己的完全罪恶，所以我心虚。
　　但我得到了陆雨，得到了世间最好的女孩儿，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让我重新来过，我会放弃她吗？我想我不会，我还会尽我所能，用正当的，鄙卑的，无耻的，甚至罪恶的手段得到她，所以我的忏悔还是虚伪的！
　　“阿雨，我会易容术。”我轻声道，我可不敢在这样的黑暗中突然变成兰天的样子，那还不得把她吓死，所以我要先跟她说一声，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你跟我说过，是我大哥教你的。”她好象并没有明白我的用意。
　　“我想变成他的样子爱你一次。”
　　“不！我会害怕的。”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又道：“阿雨是你的妻子，只想被你爱，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再提他了。”说着，她的眼里又流出两滴大大的泪珠。她有泪，就说明她并没有真正的忘记兰天，她只是不想让我难受而已。
　　我没有听她的话，动功变成了兰天的模样，她也没有再说话，头一偏，默默地合上了双眼。我脱去衣服，轻伏在她的身上，捧起她的小脸，柔柔地吻着她。她顺从地接受着，泪水却滚滚而出。
　　我没有做过多的爱抚便缓缓地进入了她。
　　她没有象以前那样抱着我慢慢地蠕动身体，腼腆地迎合我，她此刻就象一个玩偶，偏着头，摊开手脚一动不动，身体随着我的节奏一上一下地轻轻摇动，小嘴微张，也伴着节奏一声声地轻喘。
　　她面无表情地微张双目，呆滞的目光充满犹豫，我明白，她想看着‘兰天’却又顾及我的感受，我轻轻地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我。但她依然十分冷淡，任我如何挑逗，她就是木木地不动。“郎，他已经死了，他不会再有了。”她轻声道。
　　是的，兰天已经死了，不会再出现了。她是一个遵重现实的女孩儿，她懂得不应该让过去成为现在的负担，她要尽力使现实变得更加美好，所以在她眼里，此刻压在她身上给她爱的人还是张郎，倒是我自做多情地非要变成兰天，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是啊，她如果对‘兰天’表现出极大的热情，我的心里会好受吗？
　　这就是她的伟大之处，她宁愿将痛苦深藏也不愿给我带来一点伤害。而我，却还硬要将过去的一页翻回来，去揭她还未痊愈的伤疤！“对不起，阿雨，是我错了。”
　　“你变回来吧。”她轻声道。
　　“嗯。”我应着，运功变回本来面目。她强挤出一丝笑容，抬起双臂轻轻地抱住我，两只小手在我背上慢慢地摩挲，身子也微微地动了动，“郎，阿雨爱你。”
　　……
　　她快速地穿好衣服，然后身子一倾投在我的怀里，将小嘴向我递过来，我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她，一条小香舌柔柔地送入我的口中，柔柔地动着。但她马上就轻轻地离开了我，微笑道：“我该换阿雪进来了，你也给她一个孩子吧。”然后她趴在我耳边低声道：“当她知道我有了之后，醋劲可大了，整天念叨着说你偏心。”
　　陆雨刚刚出去，陆雪就挑起车帘涩涩地爬了进来，她眯缝着大眼睛努力地看了一下，然后直直地伸出手，调皮地招了招。我这才醒悟，她没有功力，在这么黑的车里什么都看不到，我忙拉住她的手，轻轻一带便将她扯到我的怀里，就势一翻，把她送到下面。
　　在她的配合下，我以最快的速度扒去了她的衣服，然后便轻伏在她身上。她是刚刚开始，而我却是半路刹车，对于她对于我都需要马上连续，所以我只象征性地爱抚她几下便与她匆匆地结合在了一起。
　　她显然没有完全进入状况，所以我和她都感到一种仿佛初次的痛楚，她轻叫一声，然后在我背上轻掐一下，嗔道：“你弄痛我了。”
　　我向她露出一丝坏笑，因为她看不到。看着她，不禁又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我和她真可谓‘恩恩怨怨’，她曾委身相许，也曾推我下崖，为了阿缘，她几乎想尽了一切办法，用尽了一切手段。但我还是要感谢她，因为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在她并不爱我的情况下，她还是献身把绿剑给了我。
　　她和陆雨长得一模一样，她静静地委在我的身下，使我感觉她就是陆雨，刚才的过程并没有中断，但我理智地知道，她不是陆雨，她是陆雪！她是一个咬尖的女孩儿，凡事都不肯输于别人，在对我的争夺上，她从来都不落下风。呵呵，当然别人有的东西她也一定会眼红，即使是生孩子这种事情，她也不肯输给阿雨。
　　“亲我！”她似有赌气地说道。
　　我低下头，吻在她的双唇上，她小嘴一吸，就把我的舌头吞到她的口中，又赌气似的咬了两下，才慢慢地慰问我。片刻，她强行将我的舌尖顶出去，头一偏，将耳朵送给了我，这是她最喜欢让我做的事情。
　　我尽情地培养着她的情致，她也很喜欢在我身下微微地扭来扭去。她和陆雨都不是放浪的女孩儿，在人前都是一副淑女的样子，但她们在床上却真的很多情，那种羞涩的放纵总是能让我回味无穷。
　　她渐渐地进入了状况，我不禁也稍稍地加快了节奏。
　　……
　　******
　　坐车毕竟不如骑马走得快，夜里又没有赶出多少路程，所以直到第二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总算赶到了九江城。临近城南门，我远远地望见一条熟悉的身影，正是张倩那姐姐在等我们。
　　陆家姐妹和张倩虽然不曾见过面，但都彼此熟知，一经我介绍，她们马上就融融相处了。待她们彼此见过，张倩才对我急道：“不好了，清影也被他们抓住了！”
　　“你说什么？清影也被河海帮抓去了？”张倩的话吓了我一大跳，“他们为什么要抓她？”我又急忙追问。
　　张倩道：“是紫薇告诉我的，她说她昨天夜里亲眼看见清影潜入了河海帮，之后就没有再出来，今天她经过打探，确认清影的确是被抓了。”
　　哦，我明白了，清影一定是进去救姜衡的，不想没救出姜衡，反倒把自己也搭了进去。“你找到紫薇了？”我不禁又高兴地问道。
　　张倩笑着点点头，“我和阿缘刚到河海帮门前就被她看到了，她还以为是你被抓了呢，都把她急坏了。”
　　我也点点头，是啊，都围着河海帮转，见不着才怪。“她和阿缘呢？”我又问。
　　“她俩在渡口那儿候着呢！”见我不解，她才又笑道：“我们就怕你会走旱路，所以才让我在这儿等你们，没想到你们真的就从这儿来了。”
　　我不禁自嘲地打了自己一个小嘴巴，我怎么就忘了还有水路可走呢！我歉意地向陆雨陆雪笑了笑，这一路颠簸可让这俩妹子吃尽了苦头。
　　闲话短说，我们四个人上车直奔渡口，等到了渡口，却见只有阿缘一个人正望着湖面愣愣地发呆。“阿缘。”我急唤一声，跳下车跑到她面前，问道：“紫薇呢？”
　　看见我，阿缘一声干哭，然后才道：“紫薇姐姐被人给抓走了！”
　　什么？紫薇也被抓走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头都大了！
　　猎艳浅草阁　第二十四章　又见华叔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快点详细给我说说。”我急道。
　　“我们俩就站在这儿等你们，突然从湖中的一条大船上蹿出来一个黑衣蒙面人，他轻功特好，踩着水面就冲过来了，到了我们面前不由分说，一下就把紫薇夹在腋下又踩着水面回去了，然后大船就入江了。”
　　待阿缘说完，我的心不禁稍稍放下，又是黑衣蒙面人，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还是华叔，他之所以单单劫走紫薇而放过阿缘，就是因为紫薇见过他，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他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也只好通过紫薇打听我的下落了。
　　华叔，花姑，阿缘。那老家伙居然成了我的岳父！
　　看着阿缘，我真想把真相告诉她，可话在嘴边打了几个滚，还是咽了回去。
　　“我们现在怎么办？”张倩问道，几个女孩儿都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先不用管紫薇，救姜衡要紧！”我心里有数，所以才这么说，不料几个女孩儿都愣愣地看着我，快嘴的阿缘先开口道：“你真的不管紫薇姐姐啦？”我这才明白她们惊讶的原因，我对紫薇的态度显然伤了她们所有人的心。
　　我只好一笑，道：“她没事儿的，一会儿就能回来。”
　　就在她们将信将疑的时候，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哥哥！”我们马上扭头看去，只见紫薇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这妹子真给我争气！几个女孩儿这才扭回头莫明其妙地看着我。
　　紫薇跑到我们近前先喘了两口气才道：“是……”我马上打断了她：“我知道了。”紫薇会意地点点头，马上改口：“你打算怎么救姜衡？”
　　“我就以紫剑门掌门的身份去要人！”
　　“你凭什么去要人？”紫薇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姜衡已经不是紫剑门的人，也不是彩虹盟的人，你虽然是紫剑门的掌门，但是你没有理由去要人；凭面子？你也没有，论武功论势力，岳海天都不怕你，他是死了儿子，他也正急需找面子，绝不会只凭你两句话就把姜衡给放了；用利益交换，你又一无所有，什么都给不了他，所以你就这么去要人，肯定不会成功的。”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想过了，实在不行，我就把真相挑明，把事情揽到我身上，就凭我现在的身份，以及我和柳青的关系，我想他还不敢把我怎么样，反正我一定要把姜衡救出来！”
　　紫薇还是摇摇头，“岳海天要的不是原凶，他只想找个替罪羊，让这件事有个说法，把他的面子遮过去，他怎么会握着姜衡这个软柿子不捏，非要来碰你这块石头呢？所以我敢肯定，他一定会咬住姜衡不放的。”
　　我笑了，看来紫薇已经把这件事情想得非常周到了，其实我也早就想到了，这一路上我没想别的，就盘算这件事儿来着。我又点点头，道：“其实我也做好了抢姜衡的准备。”
　　“那干嘛还要打草惊蛇？不如我们今晚就直接动手，打他个措手不及，把姜衡和清影一块抢出来！”她说完向我眨了一下眼睛，又道：“别忘了，有一个人可以帮你的。”我知道她指的是华叔，华叔武功非常高，有他帮忙，还是很有把握的。
　　“我带你去见他吧。”紫薇道。
　　张倩和阿缘带着陆雨陆雪回客栈，紫薇领着我顺着湖边一直来到江岸渡口，她手一指，道：“就是那条船。”
　　我顺她手指方向看去，果见矩码头五六丈远的地方停泊着一条大船，两个船夫正在船头晒着太阳。紫薇向我笑问：“能带我一起过去吗？”
　　以我目前的轻功，还达不到水上漂的境界，一纵也只有四丈多远，如果再带上她，两纵能上船就算不错了，不过我还是决心要试一试。我取出一锭银子抛给一个船家：“船家，买你一只木浆。”见钱眼开，那船家马上就取来一只浆跑过来，双手捧给我。我将木浆往水中一抛，然后抱起紫薇飞身一纵，脚尖在木浆上一点，又纵身而起。还好，我总算对得起自己，将将跳到了船上。
　　两个船夫一惊，正要问话，一见紫薇又都闭嘴了。从船舱里传出华叔的声音：“臭小子，你进来；小妮子，你在外边守着。”
　　我进了船舱将舱门关好，扭头看，果见桌边坐着一个黑衣蒙面人，他一把扯去脸上的黑纱，老家伙露出一脸狡黠的坏笑。我上前向他微微点点头，“华叔，我来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没想到你又变坏了。”
　　他示意我坐下，然后道：“不是我变坏了，是你这臭小子想学好了！”他又微微一笑，道：“你把容易的都先弄到了，剩下的可就一个比一个难了，我怕你应付不了，才出来跟你打声招呼。”
　　“燕如飞是你劫走的？”我忙问。
　　他笑着点点头，手往脚下一指，道：“她在下边。”
　　我这颗心也放下了，这才大摇大摆地在他对面坐下，倒了一杯茶，先喝了一口才又问他：“你一直都在跟着我吗？”
　　“我是把倩儿那丫头送到黄云观之后才到翠烟门的，正好是你上台比武的那天。后来我就跟着你一起到了雁荡山，不想马上就被那凶婆娘给嗅到味了，我上天入地都没能甩掉她，我猜你下一站应该是浅草阁，所以就先在这儿等着你了。”
　　说到花姑，我不禁要问问老家伙：“华叔，你不是自诩自己是偷心贼吗？那你怎么又会迷奸花姑呢？”
　　老家伙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天生的淫贼，我一天不碰女人就受不了，看见女人我就想上，所以我才走上采花这条路。我偷心是为了偷武功，所以被我偷心的都是江湖中有名的女人；而被我迷奸的都是些民妇，她们为了自身的名声，一般都不会声张；所以江湖人以为我后来只偷心不采花了。”
　　“当年我为了绿剑到了雁荡山，住在花姑家中，一连三天我没碰着女人，我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所以就趁着她男人出门的时候迷奸了她，不想正好被她男人回来撞见，我才失手打死了他。”
　　“阿缘是你的骨肉。”不管华叔这个人怎么样，他对我有恩，我如果不把真相告诉他，会觉得自己太不够意思的，所以我早就决定要把阿缘是他女儿这件事情告诉他，毕竟花姑也没说过不让我告诉他，我够诡辩吧！
　　他苦笑一下，却道：“我知道，我迷奸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处子。”见我满脸惊讶，他又道：“她男人不能行房事，当时他还偷偷向我请教能否医治呢。”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花姑敢那么肯定阿缘就是华叔的骨肉！
　　老家伙一脸沮丧，我看得出，他心里也不好受，我不想把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于是便话锋一转：“华叔，老实交待，彩虹七剑，你得了几个？”
　　他又无奈地一摇头，“一个都没有拿到！当我会偷武功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第一站就是绿云山庄，因为花姑的事，我没拿到剑就急忙逃走了；后来我又去了黄云观，就在我将要得手的时候，突然知道翠烟门唯一的弟子宫月影原来是我的亲生女儿，于是我便放弃了彩虹剑。”
　　我想知道的事情也都了解了，下面也该说正事儿了，我努力地向老家伙露出最灿烂的笑容，“华叔，今天晚上帮我到河海帮去救人行不？”
　　不料老家伙还是驳了我的面子，“不去！我跟他不沾亲不带故的，为什么要拚着性命去救他？不但我不去，你也不能去，办你的正事儿要紧！”
　　老家伙果然还象以前那么不讲人情，我冷笑道：“谁说不沾亲不带故？司马清影可是你外孙女，她也被河海帮抓去了，你去不去救她？说话！”
　　“不去！”老家伙真要气死我，“我留下的风流债太多，我究竟有多少个儿子女儿，我自己都不清楚，所以就全当做没有了！若不是你爹当年救了我一命，我才懒得管你！”
　　猎艳浅草阁　第二十五章　我要做好人
　　老家伙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从来不管闲事儿的；他也远不如我有责任感，他对女人从来就没有什么真情（其实他想负责也负不起，那么多女人，我想他能记得住的也没几个）。不过他对我倒还是有一点感情的，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罩着我了。
　　“好，算你狠，你不去，我自己去！”我用手指点着他，说完便懒懒地站起身。
　　他向我点点头，嬉皮笑脸地道：“祝你马到成功，年年有今日。”看着他那怪样子，我真想上去踹他一脚，我转身就向舱门走去，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老家伙果然笑着向我招招手，我心中一喜，忙转身回来，笑问：“改主意了？”
　　他起身来到我面前，道：“我不想跟你一起去送死，不过在你临死之前，我把我的独门绝技‘龙戏九凤’擒拿手传给你，也免得你到了阴朝地府说我藏私不帮你。”
　　老家伙果然还藏了一手！不过我现在没时间，便问：“好不好学？”
　　“简单，一学就会，看好了！”说着，他左手轻轻地一拉我的胳膊，右手慢慢地往下一探，在我腰间一点，我立时动弹不得。他把我往凳上一按，嘿嘿一阵诡笑，道：“就是一个字——骗！”
　　我这才明白，我上了他的大当，又被这老家伙给耍了！他不去，也不让我去，我救不了姜衡可怎么办？！我心中一急，对他恨恨地道：“你卑鄙你无耻！”
　　他却不生气，回到位子上一坐，笑呵呵地看着我，“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省省吧，在这儿好好反省一下，想一想当初我是怎么告诉你的，你又是怎么做的。”
　　在我跟他逃亡的这五年里，他从来都不让我做好人，他所教给我的除了坑蒙拐骗就是背信弃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必须不择手段！我越卑鄙下流，他就越高兴，在我出行的时候，他还特意告诉我不要对女人动真情，不让我有爱，把女人只当做一件工具来使用。
　　而我则没有按他的要求去做，虽然我也做了不少坏事，但我却总是又良心发现，没有将坏事进行到底，尤其是在遇到公冶良之后，我更想去做一个好人，开始学着去充当正义。对女人，我更是没有听他的话，我付出了真情，我要对我的女人负责，爱她们，保护她们，发誓要给她们幸福。
　　“对不起，我不想象你那么卑鄙无耻，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不想让别人把我称做禽兽。”我第一次扳起脸，跟他严肃地说这些正经话。
　　“你还想为你的父母报仇吗？”他也扳起了脸。
　　“想，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老家伙又嘿嘿一笑，“你拿什么报啊？你现在看看你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弱点，破绽百出，如果我是你的敌人，轻轻松松地就可以置你于死地！旧仇未报，平添新恨！仇，还是留给你儿子去报吧！”
　　弱点？破绽？我不禁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不解地问：“哪里？”
　　“你的轻信，侠义和女人。”
　　唉，我还以为他说什么呢，原来是指这些。我不屑地反驳道：“我也就轻信你了，换个人都甭想蒙我，我哪能想到你还会害我？！侠义嘛，我现在是有点儿，那又有什么不好？你知道做好人的感觉吗？告诉你，爽极了！那小妞都主动往我怀里钻，不信你就去问问你外孙女！至于女人嘛，我告诉你，她们是用来爱的，不是拿来玩的，我不想跟你一样，碰过那么多女人，到头来却还是孤身一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爱，什么叫幸福，一辈子都东躲西藏的，被人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