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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家有影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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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告诉她,不要成为麻烦。母亲是那么地忠实着表达自己的看法,她是麻烦么?她想。
母亲那么讨厌她。或许。很多次她梦见自己在水里游泳窒息,很多次她梦见自己上吊,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醒过来的时候,母亲坐在她床边,月光撒在母亲睡裙的衣角上,她带着一双雪白的丝质手套将她一双纤纤玉手勾勒地无比圣洁,看起来像月神一样年轻美丽又神圣。她的目光冰冷如银椎,看着她像是看着极为污秽的东西。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静静地盯着母亲看,瞳孔灰暗的像是失去颜色的天空。母亲把手套摘下丢弃在地板上,头也不回从她床边走开。
第二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十指乌青的掐痕清晰可怖。至少母亲一直都还没有杀死自己,对么。
她与母亲的生活越来越好。母亲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和母亲搬进了一栋极大的宅子里,远离城市远离人群。母亲带着她一楼一楼地晚上走,最后为她打开了阁楼的门。
阁楼里很黑,晚上也很冷。
天空是灰色的,树是红色的,海是白色的(1)。
母亲至少一直都没有下决心杀掉自己对么。
她做过一个梦。一个美到极致的少女在一张被单发霉的床上撕心裂肺地尖叫,血从床上溢满一直流到地下,渐渐又从紧闭的门缝里流向走廊。她就站在走廊上看着鲜血如小河一般流走又绕开自己,她白衣白发白裙,赤着脚,全身苍白如雪。门在她面前打开,那个少女在门背后,怀里用肮脏的被单抱起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那个少女顶多十五六岁,脸上却露出属于母亲的慈爱光辉,成熟地令人觉得可靠又亲近(2)。
母亲开始打她。
工作可能不是很顺心,毕竟母亲有着绝对的美丽,但美丽并不是世界上的唯一,很多人总会胜过她。指甲掐进肉里,头发一缕缕脱落在地上,皮开肉绽,身上青紫都是不是特别疼,但她必须得一个人呆在狭小的空间,想像破烂受伤的地方都在看不见的时候腐烂。一千种思绪又变成虚无,感受到自己整个人真正变成尘埃与白纸。
阁楼需要她蜷缩起来才能够睡着了。
母亲一年之中只会有几天在家。家里有个老女仆,叫她小姐。在母亲不在的时候老女仆将阁楼打弄地舒服了一些,有了一盏小灯,一张小床,一面悬挂镜,有了一台电视机,有了一条金鱼和一只鱼缸。她喜欢看电视,看早间的聋哑新闻,看着右下角手舞足蹈的手语。然后对着镜子说话。她也喜欢看母亲的电影电视广告,翻来覆去看着母亲在电视上露出她从来没有看过的笑容。良久她也露出一个笑容,对着母亲反复地笑,每次嘴角扬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墙角的鱼缸里,金鱼的鱼尾轻轻拨动了一下水面。
有一天她睡着了,什么也没有梦到。等到她醒过来突然想要出阁楼,下楼去看看。她推开门,摸索着下楼去,走到客厅却听到有人讲话。母亲正坐在沙发上和一个男人谈着什么,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此时身着一身米色的波西米亚长裙,一头长发用象牙簪子挽起露出耳边摇摇晃晃的白金耳环与白皙脖子。看见了她,妈妈像是看着一粒尘埃一般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坐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很惊讶:“这个女孩子是?”
“仆人的女儿。”
男人也不疑有他,笑了笑就和妈妈开始讨论工作的事情:”……这次的角色你一定可以胜任,事实上这个角色在我写的剧本里其实有两部分,一部分是青年的女主角,一部分是成熟之后的女主角。”
“嗯。”母亲不以为意地说。
她面无表情在客厅角落里找到一朵塑料雏菊花,应该是从花瓶里掉落出来的。她想用这个给金鱼做一个漂亮舒适的家。
那个男人脸上带着一些回味与憧憬:“我觉得按照您的演技一人饰演两个角色一定不成问题。说实在我最喜欢您的作品是您刚出道时候的那部《玫瑰人生》虽然演的只是一个配角,但是那种灵活的演技与灵气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啊。”
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她在平时就像是那种永恒不变的油画,美得神圣却波澜不惊。或许是因为她演的戏太多了,早已不记得自己一开始演过的东西,导致现在才如此平静,毕竟现在她的身价与电影早已不是当初那部《玫瑰人生》当小配角时候可以比较的。
她捧起那朵肮脏的塑料小花:“……你的名字是什么,哪怕你不能说话,但是你也应该有名字的。”
男人听到她在墙角突然说话,倒是吃惊了一下朝她看过去。
她背对着男人,只顾着自己痴迷地对待一朵假的小雏菊:“你如此娇艳,你如此令人怜惜,但你的生命也是稍纵即逝的,美好的花儿啊,你就这么绝情不愿意和我说上一说吗?”
她将熟悉的台词念出嘴,言语里带着些期待与遐想,而声音语调却是那么令人熟悉:“哦,美丽的玫瑰啊,你的名字是爱情!可是你的时间是那么短暂,你直到死去也不能言语,你徒有着那样美好的存在,可是却……一文不值!”
她站起来直起身子,将那朵肮脏的假花握在手里,脸上冰冷麻木的表情瞬间不见,她的眉语露出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想到他我便感觉心在跳跃,认识了他我才明白我真正的活着(3)!他的嘴里有着一千种说不完的情话,他的眼睛比玫瑰还要绝代风华!噢!那是弗雷尔卓德先生,那是我深爱着却又看向他人的弗雷尔卓德先生,呵,我的爱情!”眨眼之间,她的脸上从憧憬变得有些绝望,眨眼之间几乎潸然泪下,眼角的泪水晶莹像是玫瑰丝绒花瓣上的雨露。
她把雏菊抱在怀里:“……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吧,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可怜的花儿。”(4)
那个男人目瞪口呆,看着她完全失去了反应。而她做完这一切,就像是随意走了一步路一样,脸上的表情从新回归空白。她一步步走回阁楼上,把门关上。
男人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母亲:“你仆人的女儿,是你的崇拜者吗?她把你的样子演的一丝不差,简直像是另一个你!”
母亲什么话都没有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否认什么东西,耳边的铂金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母亲差点将她打死。抓着她的头发一次次往墙上撞。鲜血流尽她的眼睛里,她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鲜血在地上斑斑驳驳。她仿佛看到自己头上流下无止境的鲜血,从门缝里流向走廊,像是一条蜿蜒的小河。她似乎听到了有什么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起,应该是鱼缸里金鱼温柔地用鱼尾划开水流的声音,那种声音只有在极度安静下才能听见,却是她最熟悉的声音。
她如是恐惧。
母亲再也没有回到过屋子里来,老女仆成为唯一照顾她的人。母亲还是没有杀死她,母亲据说有寄钱给老女仆,那个脸上皱纹无数但是笑起来却很好看的仆人将阁楼锁起来。她把客厅搬空,只剩下地板和墙壁。她在空旷的房间里哭哭笑笑,对着电视里母亲的样子一遍遍学着。每一个肢体动作都学到极致,而后,她开始学习除母亲之外的所有人。
最后一次见到母亲,那天她发烧。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摸到自己的额头上,那只手温柔地停留了很久,让她突然间就有些贪婪。心里有一颗早已死去腐烂的种子在发芽,在血肉之上生根发芽,疯狂地啃噬心头尖锐地四处扎入。她早已经失去了所有人类应该有的情感与心灵,但在此时就像是有看不见的恶鬼在一寸寸地吞噬她,用这种近乎毁灭消失的痛苦来提醒她她还是人,她还活在这个世间。
她感受着那只温柔的手,心里的痛苦无法言语。
她突然想大叫,哪怕从小到大习惯了绝对的黑暗。
“你看啊!我没有你我以过的更好,我什么都有我活得很快乐很快乐!”
“我真的活得很快乐很快乐!你们所有人感情我都有,我比谁都要好!”
“妈妈,你看啊!”
“妈妈,你看看我啊……”
但那个女人的目光依旧像是在看一粒沙,一张白纸,一从杂草。
醒来之后,女仆人一脸担忧地叫她小姐。电视上安稳的播报新闻,母亲此时正在地球的另一边做着节目,不可能在昨晚抚摸她的额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也没有任何情感。
传说,把一条金鱼长久地养在黑暗之中,金鱼将会变成白色的。
她突然很想要把那缸金鱼拿出来,突然又想起来,那次母亲殴打她的时候把鱼缸砸在了她头上,薄脆的玻璃立刻破碎,雪白的金鱼在地上跳起挣扎几下之后,死在了门口的阳光之下。
叶思婕静静地坐着,再也没有感觉过自己正在活着。
END
作者有话要说: *
(1)因为太久没有出去,她已经不认得外面的世界,只能靠想像。
(2)这个女孩子一边受着虐待,一边又在心底期望母亲爱着自己,此时的她在内心深处自己解释母亲是因为某些原因才伤害她的,给自己的痛苦找借口,为原谅他人找理由。此时她心还没有死,还是天真的有着憧憬。
(3)改编自《玫瑰人生》这首歌的歌词,法语名为:《la vie en rose》很耳熟能详有韵味的一首歌。
(4)她希望让妈妈看到自己,正视自己的存在,才会一次次模仿母亲,才会在母亲面前表演,这种表现的心情本来很常见但是在她身上是一种病态,她甚至已经开始搞不清自己要干什么。为了保持文风不加进去,在这里稍微解释一下。
(5)白金鱼说的是失去人生以及生活意义的人,也就是叶思婕自己。
*
这就是个脑洞
写出来玩玩。
一个人什么时候是活着无意义的?
大概是没有存在价值,不被别人正视,连人的存在的意义都没有的时候。
自己血脉相连的人连杀死自己都不愿意。
不再有任何被需要的时候。
☆、第 73 章
当天晚上唐黎睡得很熟,薛颜珂就那么静静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呼吸渐渐均匀平稳,眼里看不清喜怒,也没有丝毫动作。
唐黎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除了身上那身衣服什么都没有带,钱的话薛颜珂带了卡,吃的话薛颜珂手艺惊人,住的话只要有个床位薛颜珂宁可一直站着也会给他睡。这么一来他几乎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其实他比自己想的更依赖这个人,口头上还把他当孩子,但潜意识里已经把薛颜珂看得比什么都可靠。
因为没有带衣服的缘故,薛颜珂给他拿了一件自己的纯棉衬衫做睡衣。那件衬衫穿在薛颜珂身上正好略带宽松,穿到唐黎身上已经大的可以遮住得严严实实。唐黎好歹有着一米八的身高,然而他养出来的萨摩耶如今身高接近一米九,已经是很多国际大牌的御用模特代言人,身材自然出类拔萃。
看着这个人睡得这么安慰,薛颜珂心里却泛起深灰色的忧虑。他牵起唐黎的一缕头发,看着它渐渐从指缝中即将滑走,他低下头在发尾轻轻落下一个吻,将眼里溢出的情绪收入眼皮底下。过了一会儿,他把唐黎换下来的衣服捡了起来整理好放进了一个洗衣框里,轻手轻脚从屋子里出去之后在旅馆外的走廊里站了很久。走廊没有开灯,只有房间里的光线从门缝里微微投射出来,像一条温暖的金边一样镀在暗黑的墙上。良久,薛颜珂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在装满脏衣服的洗衣框里摸索了一下,从唐黎的西装裤子里摸出了他的手机来。
不过是最普通的手机,但薛颜珂握着它却分外紧张。他定了定神,打开了通讯录进行翻找,最后眼神落在了一个名字上。
——LeBlanc。Vincent
薛颜珂看着那个名字,按下了拨通键。电话一直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直到薛颜珂快要挂电话的时候终于那边接通传来一个不耐烦却又充满关心的声音:“Lee,我和你说过下班之后就是我的私人时间(1),哪怕你病死了也不是我的工作范围,好吧这么晚打电话给我什么事?你不会不是真的发病了吧!”
薛颜珂沉默了两秒,用他自己都没有料到的声音颤抖地问:“病死?发病?”
乐芙兰声音顿了一下,两秒之后立即降到冰点:“Who are you?”
“I‘m his husband。 ”薛颜珂为乐芙兰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惊骇恐惧到窒息,他背靠墙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拿着手机的手却在不停颤抖,语气近乎哀求“Doctor,I need you tell me the truth,please。(医生,我需要你你告诉事实,我恳求你!)”
“……If I'm not mistaken; Lee should be a man。(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唐黎应该是个男人。”
“Please!”薛颜珂无法忍耐地轻声咆哮,压抑的声音在喉咙地变成低吟。
“I think I know who you are。(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乐芙兰的声音变得冷漠又疏远,失去了对待唐黎的那种关切与抓狂。
接下来乐芙兰几乎是把一切都告诉了他,甚至因为对唐黎任性地不满,言语中颇有些添油加醋夸大事实,期间薛颜珂一直一言不发像是完全失去了反应。
乐芙兰道:“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从好几年前开始基本上就是垮了的状态,或许是因为过度劳累和心情过度沉重。这几年他基本上就是拒绝治疗的状态……从今年开始他的病发次数已经相当频繁,甚至一个月之前还带着呼吸器住过院进行过观察,然后我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用药物强行压病之后不好好静养居然跑去了法国。正如这次,他明明应该接受治疗却和我彻底说再见,你说他是不是在藐视自己的生命,他是不是想死?”
薛颜珂一直没有说话,但这阻挡不了乐芙兰上了瘾一般的泄愤:“你说他为什么不选择好好的活着,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个道理他不懂吗?这次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他说他有不能接受治疗的理由,因为有人回来了,要瞒着他自己的病情。我猜那个人应该就是你了,我就奇怪了,我现在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对你到底会有什么影响?你会阻止他治疗吗!你知道现在他的肺部已经烂到什么样了吗?不抢行接受手术是不能好的,哪怕接受了手术应该也会留下后遗症,现在他几乎吸入一点点灰尘都有犯病的可能,你说他怎么……”
突然之间薛颜珂弯下了腰,头深深低了下去,在黑暗之中他一双眼睛血红,眼白密密麻麻布满了血丝,手里的手机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他大口喘息着仿佛透不过气来,因为过度缺氧眼前一片漆黑。或许是门外的声音有点大,熟睡的唐黎皱着眉转了下身,床轻轻发出了一点声响。薛颜珂半跪在地上,在黑暗之中去摸索着那只手机,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手背上一凉,仿佛有水滴打在了上面。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良久,伸出的那只手一寸寸锁紧在地板上划出五道刻痕,痕迹末了出现了血迹,他的指甲竟是齐根而断。薛颜珂把把那只手机捡起来,费劲了全身最后的力气重新拨通了乐芙兰的电话。
唐黎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晨光温柔地扑在自己脸上。他感觉自己睡得很安稳很舒服,当从混沌的梦境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忘了自己昨晚梦见了什么,被空气中牛奶的甜香微微唤醒了饥饿感。
昨天换下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熨烫好,整整齐齐折叠在床头边上。但唐黎却下意识去寻找人。他一转头就看到薛颜珂坐在一张白漆木凳上背对着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阴暗处,不被任何阳光所眷恋。
唐黎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下床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直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薛颜珂浑身上下冻得和冰一样,唐黎愣了一下将人抱得更紧了些:“早上好,怎么了?”
薛颜珂良久才回答:“早上好。”
感受着怀里这个人良久都没有温暖起来,唐黎皱了皱眉把头贴在他肩膀上。时隔多年再见到薛颜珂,在他家门口的时候可以明确地感觉到薛颜珂是多么痛苦多么思念他,那种无法忍受的悲伤也成了唐黎没有舍得再次逃离的理由。随着这些天他的一直陪伴,薛颜珂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像是拂干净了多年积压的尘埃重新回归了轻松快乐的心境。
而现在怎么又不开心了呢?
唐黎想了想:“我觉得你昨晚说的对,时隔多年我也应该回国去看看了,至少见见我哥和那些朋友,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不是么?”
薛颜珂却动了一下:“唐黎……”
“嗯?”
“我后悔了,我错了。”薛颜珂声音弥漫着一种极为绝望的感情。“拍完《黑与死》我们不回去,我们去荷兰,去冰岛,去意大利,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好吗?”(1)
唐黎眼睫轻轻颤了一下,他松开薛颜珂,在背对着他的地方把薛颜珂给他当睡衣用的衬衣脱了换上自己的衣服,薛颜珂听到衣服落地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回头看一下。
“不错,不愧是我养大的人,正经得很。”唐黎说。大清早,薛颜珂就和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明明昨天说得正好,今天又突然变了主意,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唐黎穿上裤子,从口袋里把手机拿了出来,对着晨光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有一处边角居然脱了漆,像是不小心被撞掉了一样。看着那一处缺口,唐黎沉默了。
薛颜珂感觉唐黎又从身后突然抱住了他,语气里多了几分奇异的暧昧:“不过,要那么正经干什么,你没看出来我有勾引你的意思么?”
薛颜珂的背都崩直了,感受自己最喜欢的人正肌肤相贴着自己,说着只有在自己梦里才会出现的话,但此时的他却心如刀割。
唐黎声音很轻,他长相本就阴柔如今更如同勾人的女萝:“你为什么这么消沉呢,我就在这里啊,来,我们高兴一点好吗?颜珂,笑一笑?”
薛颜珂突然转过身,在措不及防之中把唐黎抱进怀里。他以手托住唐黎的头从他的头发里□□将他按向自己,狠狠地吻上了唐黎的唇。唐黎也只是吃惊了一下,随即也放开了牙关加深了这个吻。亲吻来得突然起来但其实并不激烈,薛颜珂像是要一寸寸去品尝这个被他微微压在身下的人,随着牙关与唇齿之间的交融唐黎渐渐感觉到这种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接触让他渐渐有些不太吃得消。他想要稍微停歇一下,但是突然间被触碰到的敏感处却如同电流一般爬遍了他的全身。唐黎有点僵硬眼角因为异样的感觉有些红,他用劲儿推了一下薛颜珂想要让他放开自己。
临分开的时候薛颜珂在唐黎下唇轻咬了一下,立刻看到他表情呆滞了一下眼里的水雾更盛。明知道可能他有些起反应,但是薛颜珂却没有进行下去了,他将头埋在唐黎颈侧深深呼吸,像是受了伤咆哮的野兽。
唐黎喘了几口气:“有开心一点了吗?”
薛颜珂喉咙里发出一生低吟,像是再次被冒犯和伤害了一般。唐黎摸摸那个黑发柔软的头:“你知道了,对吧?”
“如果我不去查,你是不是准备就这样一直瞒着我,等到支撑不住的时候又再次抛弃我悄悄的一个人消失?”
“……”唐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不允许,我绝对不允许,我宁可你带着我一起消失。”薛颜珂声音沉重又不容被否决,“你不可以走,这辈子不能,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要和我绑定在一起,我要你灵魂上永远刻着我的名字,永远不能离开我。”
TBC
作者有话要说: *
1)为啥不让他回国呢?
国内压力太大了啊,唐黎他是戴罪之身,他这个身体回去肯定死路一条。
他还想去看哥哥……北京的空气质量大家都知道的。
*
我多么想让他们一亲上去就直接来一发啊
我自己都快硬了。
*
昨天作者这个死宅打游戏去了
把一个RPG游戏彻底推通关
一看时间,三点半……
直接哭着睡觉去了
我错了。
☆、第 74 章
大道理讲多了只是会觉得厌烦。
唐黎被扑倒的时候脑子里下意识想去解释或者安抚,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很累。他能怎么说?我不去安稳治病都是因为你?我想多陪陪你,不希望你会为我担心?我不想让你因为我一直呆在一个地方放弃自己的事业和工作?我不想……我不想万一有一天你真的失去了我太难过?
话有那么多,但唐黎只感觉空落落的,并不能把这些话说出来。因为说实在的这些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自己把该顾虑的地方都想到了,并不给别人留反应的余地。他知道自己本身的个性就是这样,不容别人质疑也不容他人逼迫,更不喜欢别人反抗。
这无疑是非常恶劣自私的行为,将”为你好”这个理由当做冠冕堂皇的借口,从哪里看都是非常令人反感厌恶的。唐黎自己也深知这一点,可又能怎么办呢,有一种重要的定义是你宁可牺牲一切,做遍所有的错事也要去保全他。
于是他拍拍薛颜珂:“你该去上班了,别让剧组的人等。”
薛颜珂没有料到他会这样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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