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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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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鑫:“你确定?”
“确定。”说着,手指点在姜璐的头上,“那天出发的时候她坐我旁边,我对她这耳钉印象很深,右边是一条蛇,左边是一只鸟。”说完,抬头看向花鑫和杜忠波,“后来撤退的时候,那只小鸟的丢了。你们没留意吗?”
花鑫和杜忠波齐齐摇头,那天行动姜璐戴耳钉了?
温煦翻了个白眼,继续说:“肯定是蜂巢那天,我记得她左手臂好像受伤了,袖子上有血。”
大家的目光齐齐落在姜璐的左臂上,刻完字后她把袖子放下,血染透了外衣。
花鑫恢复到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状态,沉思了片刻后,说:“你们看看视频吧。”
温煦靠在花鑫的肩膀,杜忠波挤着技术人员,罗建和黎月夕抻着脖子往里看。视频开始播放,悠长的走廊,空旷无人。
看完简短的视频后,几个后来的人都在想:姜璐的话是什么意思。隐约间,都认为应该跟花鑫有关,可是这事谁都不好问,屋子里有一个算一个,都眼巴巴地看向温煦。
这时候倒是杜忠波犯了嘀咕:“这笔记本我有印象,蜂巢那天黎月夕在我病房里用过的。我记得,当时所有的监控你都看了吧?”
黎月夕扭头看着向自己提问的杜忠波,回道:“看过了,我记得她在走廊里来回跑的事,但是当时我没留意到她还在手臂上刻了字。”
温煦帮黎月夕解释:“那时候情况很危机,月夕的注意力都在二楼展厅,没留意到姜璐也正常。”
没等众人再有什么疑问,花鑫开口道:“看下一个视频。”
技术人员不敢怠慢,立刻点开第二个视频。播放器画面一变,大家都一脸的惊讶。
画面里出现的人是已经殉职的09。
视频里的09看上去很疲惫,神色焦虑,端坐在椅子上朝着镜头伸手,画面晃动了两下,看来是他在调整角度。
09重新坐好,开口前,眉头已经皱紧——部长,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决定,但是这一次我希望你能三思而行。我不是怕,是担心你没有退路。
说到这里,09顿了顿,神情上浮现出几分恼怒和焦躁——这么多年他给过你半句承诺吗?你为了他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还要把命搭进去,值得吗?我没有诋毁他的意思,身为同事,我非常敬佩他。同为男人我也没有任何立场诋毁他,因为他不是骗了你,而是压根就不接受你。你怎么就是想不通呢?你就算把命给他,他也不会爱你。
09自嘲地笑了笑: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除了汇报工作,我好像没跟你说过这么多话。我知道你不想连累我,但是你让我去偷笔记本的时候已经把我拉下水了。现在我能为你做的事就是拉你回头。所以,一小时后如果你不联络我,我就去找他,把一切情况说明。
视频似乎到此为止,09的情绪有些激动,面色阴沉着伸出手去关闭电源。手伸到一半,停住了。他的眼睛眨了两下,视线挑起来直视着镜头,缓缓地说:姜璐,忘了他吧。
进度条走到最后,屏幕黑了下来。公寓里鸦雀无声。
09让姜璐忘了的那个“他”是谁,大家心知肚明,可谁敢说出来?公寓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压抑起来,大家的呼吸不由得变得小心翼翼,没人正大光明地观察花鑫,而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
花鑫背着手,一脸淡然。好像09那一番话压根没提到他一样。
温煦忽然开口道:“我明白了。姜璐在看完这个视频后并没有联络09,09就去找我老板说明情况,姜璐应该是去阻止他。”言罢,抬眼看着花鑫,“但是,09没找到你,反而被杀。凶手的消息太快了吧?”
众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话也就温煦敢说了。
花鑫点了点头,照旧无事人一般,只是指着笔记本淡淡地说:“看看后见面的文档。”
技术人员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点开最后的文档,非常简短的几个字——海岸12子夜不见不散。
啥意思?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了温煦——你快问!
温煦居然没吭声,看起来有几分困惑。
花鑫的视线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对技术部和支援部的人说:“你们留下继续查,笔记本给我。”说完,慢慢转身向外走,路过温煦身边时,平静又淡然地说:“跟我来。”
等着花鑫和温煦走出公寓,杜忠波咂咂舌:“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啊。哎呀,你踩我干什么?”
黎月夕白了杜忠波一眼,扯着他朝公寓外走去。顺便,还招呼了一声站在角落里的罗建。
回到车里,花鑫拿出口袋里的烟盒,在手里摆弄了两下忽然狠狠地摔在了脚下。双手捧着脑袋,一声沉重的叹息仿佛把生命能量都呼了出去。
温煦总是觉得像老板这样的人,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成长经历,历尽千帆回头再看人间,爱恨情仇捋的清清楚楚,不为其所惑,不为其所累。走到大街上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回到家里就是个可靠的顶梁柱。任你是纸醉金迷还是刻骨铭心,他都能摆的正正当当。
你说他有钱,也没见他出去挥霍无度,最喜欢的生活就是待在家里,在躺椅上抱着猫看自己忙来忙去。一杯咖啡就能打发,一条鱼就能满足。可现在既没有咖啡也没有鱼。
有点想兔子了,要是小主子在这儿,花鑫或许能开心点。
温煦弯下腰捡起烟盒,从里面取出一只,用点火器点燃,吸了一口。他不会抽烟,这一口差点成佛了。剧烈的咳嗽声也没能引起花鑫的注意,温煦吧唧吧唧嘴,推了花鑫一把,把香烟递到了他嘴边。
在花鑫的时间里,只有一只正在燃烧的香烟,一根有点脏的手指头,手指头上还带着消毒水特有的气味,不刺鼻,可也不怎么好闻,跟烟草味儿混合在一起,像是秋后被烧着了的落叶。
庭院里的那些落叶,都是温煦烧的。他说是跟奶奶学的。
花鑫无意识地张开嘴,香烟被塞进嘴里,吸了一口,再没有了那股陌生的气味,恍惚的想起,很多味道是温煦独有的,就像掺和到烟草里的落叶。
手指夹住香烟的时候很冷,与温煦的手指擦了一下,感觉到了暖意,这才不在发抖。
“她叫吴菲,是五年前进总部的。”花鑫的声音听起来仍然很好听,语气也很平淡,“她是我的搭档,也是我前女友。”
尽管早有准备,听他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有点酸。
“那时候,我们……”花鑫的讲述至此顿了顿,很简短地说,“感情很好。”
温煦沉默了半天,终了“哦”了一声。
花鑫忽然用力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烟,沉重地吐出来。
一切历历在目,却无法触及边缘。
花鑫低着头,摆弄着烟盒,低沉地说:“是我和监理会对不起她。我,我也有很卑鄙的……”
“你卑鄙我早就知道。”温煦冷冰冰地打断了这句自我剖白。
花鑫一愣,觉着气氛不对,纳闷的“啊?”了一声。
温煦翻了个白眼,“认识你的第一天,你就威胁我。那时候我觉得,你这人很卑鄙。当然了,是我自己不够检点,让你抓了把柄。现在,我不想评价你们谁对不起谁,我要知道当年到底出啥事了。继续说,谢谢!”
花鑫眯起眼睛盯着温煦,好像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对温煦的反驳毫无反抗之力。
温煦不耐烦地催促:“你别矫情了,就事论事总行吧?”
花老板积压了多年的苦水终于可以好好倾倒一番,结果温煦根本不买账。身为当事人,花鑫当然是懵逼的。
温煦当真一脸的满不在乎,正了正身子,轻描淡写地说:“你说,今年你都三十了,三十年你的感情史不可能是空白的,连我这样的还有个糟心的初恋,何况是你呢。对吧?所以这篇咱俩先不说,说重要的。”
这是被气糊涂了?还是吃醋了?花鑫瞠目结舌,摸不准温煦走了什么套路,继续懵逼。温煦瞥了眼丢在后面座位上的笔记本,脸上写满了——糟心。
“还有姜璐那事。”温煦不满地说,“09说得对,哪怕姜璐把命搭给你,你也不会爱上她。就算咱们没相遇,你俩也没戏。而且,我不能认为姜璐的一系列行动是为了你。这事吧,我觉得是你自作多情了。你闭嘴,别打断我!”
花鑫连开口的机会都没得着,就被温煦“灭口”了,温煦竹筒倒豆子似的继续说:“蜂巢事件里,我们以为双弧跳跃了两个人,现在看肯定是三个人。第三个人就是吴菲。而姜璐的行为是在蜂巢事件之后才开始古怪,就是说,那天我们在二楼展厅拼死拼活的时候,她在走廊外围遇到了吴菲,但是吴菲回到正确时间后,她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姜璐才会对着监控说话。她那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她在胳膊上刻下时间了。谁闲着没事拿小刀划自己玩?吴菲回到正确时间后,她把那事忘得一干二净,可是看到胳膊上的刻字她肯定要找原因啊。所以,她才会让09偷黎月夕用过的笔记本,只有那个笔记本才记录了蜂巢所有细节。花鑫你给我搞清楚,姜璐要查的是吴菲!她的死是殉职,不是为了你!这事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这一刻,花鑫的脑子里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谁最爱你吗?或许你不知道,或许你有很多个名字可以说,但是当你听见这个问题时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人,一定是你最在乎的那一个。
无关脾气秉性,这是为人天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花鑫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温煦。明明以为很了解他了,却在不经意的时候被他“打”的猝不及防。温煦有些时候很笨,以为可以轻易化解隐藏很久的一段情仇,这就像一只很聪明的小狗,看到主人难过,就在地上打起滚来,博君一笑。
若你真懂,就笑吧,不要再让他的染满灰尘,为你撑起一片天。
第164章
花鑫噗嗤一声笑了; 揽过温煦的肩膀; 在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你不用担心我钻牛角尖; 孰轻孰重我分得清,我只是一时间觉得心里憋闷罢了。”
虽然看到了花鑫的笑容; 温煦还是有点不放心; 小心翼翼地感受着他的反应; 一次呼吸; 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想从这些不起眼的东西里确定; 这个人真的没事。可是; 从单调的开车的动作里能看出什么呢?毕竟老板的段位要比他高太多; 真的打算隐瞒什么的话; 他是看不出来的。
温煦清了清嗓子; 说:“我估计,吴菲的事就算你不说; 副会长也会找个机会告诉我。所以; 你要是不愿意聊这个……”
“没什么不愿意的。”花鑫轻描淡写地接过温煦的话题,“已经过去了; 总部那些个高层都知道。我们俩,就是很普通的搭档关系再升级到情侣关系。”
“然后呢?”
“然后就出事了呗。”花鑫转头朝着温煦笑了一下; 看到他手里的烟盒,“给我点根烟。”
温煦白了他一眼:“你没手啊。”
花鑫嘶了一声; “我发现你现在都学会作威作福了,是吧。”
温煦撇撇嘴; 从烟盒里抽出一只,咬在齿间,取了点火器,再把点好的香烟塞进花鑫嘴里:“你这是抽烟壮胆儿呢,还是找到新的人生乐趣了?”
花鑫嘿嘿笑着:“壮胆儿应该喝酒,乐趣也免了吧,回头你要是学会了,我也不乐意。”
“那咱言归正传行吗?你俩出什么事了?”
花鑫吐了一口烟,无奈道:“基本上都是傻逼才会干的事。”
温煦挑挑眉,老板居然说粗话,少见啊。
花鑫:“有一次我们俩出去执行任务,本来只是确定证据,毕竟抓人要通过警方。没想到,直接跟嫌疑人打起来了,对方人太多,还有武器,我们距离回到正确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最重要的证据还没查到。”
温煦瞪大了眼睛:“就你们俩?那不是死定了吗?”
“当时如果要逃命的话,也能逃。但是……那时候我气盛啊,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到,任何危机都能搞定。”
所以,当时的花鑫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战斗!
为了找到确凿的证据,花鑫和吴菲与对方展开了战斗。对方有枪,十来把,他们也有枪,一把。当时的情景完全应了那句话——且战且退。朝着应该有证据的范围退。
花鑫拍了一下自己的右臂:“我受伤了,枪给了她。当时我们都太紧张,她开枪打死一个人。”
温煦微微一怔,随即说道:“不是大问题吧。我在总部章程里看过‘跳跃时间执行任务期间,如遇到危及生命情况,允许调查员自卫,如导致对方死亡,调查员无责任。’”
花鑫苦笑了一记:“她判断错误,打死的是一个无辜的路人。”
瞬时间,温煦感到手脚冰凉。同样的情况,在章程里也有设计:如导致无辜者受伤、死亡、调查员需根据真实情况负责。
温煦的眼睛离不开花鑫的脸,紧紧盯着他的表情。花鑫很平静地继续说道:“这事没得商量,按照规定吴菲是要被囚禁的。监理会有专门用来关押违反章程的人。”
“你是说‘孤地’?”温煦在比词典还厚的章程了看到的,一个存在于汪洋大海中的岛屿,在地图上你是找不到它的,“算是监狱了吧?”
花鑫点点头:“对。我去过一次,条件其实挺好的,就是没自由。她的情况,应该是二十年左右。”
“二十年?”温煦惊讶地说,“最美好的时光都在孤地了。”
“这就是监理会啊温煦。”花鑫苦笑着,“我们拥有时间轴能量,可以说凌驾于各类调查部门,能力越大,责任就越重,越要更严厉的约束自己。说的直白些吧,每个调查员都会经历一个膨胀期。”
我不是普通人,我是特殊的,我是有特权的。走在大街上,看到周围的人都是用俯视的角度去看。如果没有强有力的约束性,这种膨胀一发不可收拾,会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就像是在任务中杀了人,在没有约束的情况下,调查员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我有特权,我又不是有意的,所以,我应该享有特权。一旦产生了这种念头,调查员会缺失自我约束性,逐渐忽视生命的可贵。
人活着,要会约束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懂得敬畏生命。如果享有特权的人缺失这两点,后果是什么呢?
其实,温煦也有过膨胀期。只是他本就是个淳朴的人,即便膨胀起来,也没嘚瑟到哪儿去。所以,仔细品品老板这番话,倒也理解了总部的一些章程。
花鑫说道:“你明白为什么调查员要两人一组了,就是要让状态稳定的老手管束新人。”
温煦点点头。
说了几句题外话,花鑫回到正题上:“出事之后,我们俩被分开关押审问。从那时候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在总部被关了半个月,老副把我打包丢去了基地受训。我问过老副吴菲的下落,老副一直不肯跟我说。”花鑫的语气中夹杂着很多失落,“我的级别的确不够追问这件事,等我冷静下来安心接受训练,回了总部半年多,才听说她跑了。”
“跑了?”
花鑫踩下刹车停在信号灯下,两只手搓了搓脸,闷声闷气地说:“对,怎么跑的我不知道,大老板亲自下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问及这件事。”
这就是前因吧,那么后果也差不多明朗了。车子再次启动之后,温煦做了跟花鑫同样的动作,搓脸:“她是不是觉得监理会对她不公平?”
花鑫没吭声,微微点了一下头。
温煦:“这是回来报仇了。”
真的是回来报仇?这个事听起来怎么觉得哪里别扭着呢?越想越觉得奇怪,温煦说道:“老板,打个比方,如果我是吴菲,错杀了一个好人,那我肯定会再回去一次,改变这个结果。”
“你别忘了,我们俩本来就是跳跃回去的,怎么影响事态发展?”
“影响不了自己,影响那个被杀的人啊。”温煦脑筋转的极快,“我会设法不让那个人靠近现场,人都不在,我杀谁?”
花鑫诧异地看着温煦。
“老板,你看哈,她叛逃监理会之后肯定进入双弧,双弧有跳跃技术,那时候她完全可以回到事故当天,改变事故的结局。她为什么没这么做呢?你要知道,双弧可是掌握着随心所欲跳跃时间的技术啊。这个连我们都做不到。”
“所以?”
温煦抓了两把头发,试着说:“肯定还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这个事导致她根本不想改变事故的结局,一门心思找监理会报仇。”
花鑫闻言,眼睛里闪过一丝沉痛……
“老板,你是不是还有事没跟我……”
温煦的话还没说完,车子猛地停了下来,他被安全带勒的直咳嗽,不解地看着花鑫:“你干啥停车了?”
只见花鑫脸上的表情震惊,眼睛瞪着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温煦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距离车头大约有两米的地方站着一个穿大衣戴帽子的中年人。
这个人什么时候出来的?刚才怎么没看到?温煦紧张起来,抓住花鑫的手腕,问道:“他是谁?”
“大老板。”
啥?这人就是传说中的大老板?
花鑫拍拍温煦的手背,说:“你去后面坐。”
温煦开门下车,等着大老板走过来,拘谨地点了点头。大老板没看他,猫腰进了车子里,温煦这才关了车门,跑去后面坐。
花鑫重新把车开起来,脸色阴沉的有点吓人。温煦心想,老板真牛逼啊,见着大老板也没给个笑脸儿。
大老板摘下帽子,温煦看清了他的脸。很普通一大叔,丢在人群里绝对不会被留意到。
车里的气氛因为大老板的出现有点压抑,花鑫居然不打招呼,照旧开车。温煦想说点什么吧,可又不敢,只能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后,还是突然出现的大老板打破了沉默。
“不能回总部了,去你家吧。”大老板老神在在地说。
花鑫瞥了眼大老板,问道:“总部怎么了?”
“内鬼毕竟是技术部大佬,谁知道他在总部搞过多少鬼?东西不能带回去。”言罢,打了个哈欠,“通知小杜跟着你的车,其他人都回去吧。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这就睡了?看着闭上眼睛的大老板,温煦有点不在状况内。朝着后视镜对花鑫无声地说:“怎么回事啊?”
花鑫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改变了目的地,他们很快回到了家里。大老板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在院子里差点走错路。杜忠波偷摸问花鑫,这就是大老板啊。花鑫白了杜忠波一眼,低声提示他:“老妖精了,你别小看他。”
黎月夕不明所以,罗建可是像只鹌鹑一样走在最后面,生怕大老板看到他。
打开家门众人鱼贯而入,大老板熟门熟路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花鑫抱着从化工厂地下房间抢到的罐子进屋,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温煦关好门,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大老板叫他。
“温煦啊,弄点咖啡吧,越浓越好啊。那个小罗,你把所有电子设备都关闭了。”
温煦转路走向厨房的时候,听到罗建问大老板:“需要屏蔽信号吗?”
温煦没听见大老板的回答,在厨房里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煮好咖啡。回到客厅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着。大老板已经躺在了沙发上,看上去的确有几分疲惫。
许是闻到了咖啡的香气,大老板坐了起来,接过温煦递来的咖啡时很和蔼地笑着:“谢谢啊。”
“不,不客气。”温煦拘谨地回了话,坐在花鑫身边。
大老板喝了口咖啡,抿了抿嘴:“这样啊,你们谁带着跳跃器呢?”
花鑫和杜忠波默默举手。
大老板指着桌子上的罐子,说:“不能跟这个放在一起。”言罢,打量了一圈眼前的人,目光落定在温煦的脸上,“温煦,你带着两个跳跃器出去,至少要在五公里外。”
花鑫的脸色一变,欲言又止。温煦则是慢慢地站了起来,看上去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杜忠波先上交了跳跃器,花鑫犹豫了一下,也把跳跃器拿出来给了温煦。
大老板面色严正地对温煦说:“一小时前我下了领命,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离开总部。你出去之后联络老副,让他把回去的那几个人单独隔离起来。然后你去‘后花园’把钱文东接过来。”
“钱文东?”温煦下意识地问道。
大老板直言:“我要用他控制穆渊。从时间上来算,你接到钱文东的时候我们还没开完会,你必须带着他跟我们保持五公里外的距离。”
花鑫终于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可是没等他开口,大老板就说:“你放心,我的人会保护温煦。”言罢,拍拍温煦的肩膀,“去吧。”
花鑫忍着一肚子的气,坐回沙发上。温煦把两个跳跃器放进口袋,爽利地转身走了,一直走出正门,大老板听见了关门声,按下手表上的计时器:“开始吧。”
花鑫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问道:“先说,这是什么?”
大老板:“压缩罐。”
花鑫:“里面是什么?”
大老板:“能量。”
花鑫:“什么能量?”
大老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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