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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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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文文的目光又落在了花鑫的脸上,说:“被钱毅威胁的时候,他们应该去自首。但是他们都想着谁去顶罪最合适。你认为呢?谁比较合适?”
  花鑫想都没想,直言:“程双林。毕竟那时候你需要杨俊。”
  廖文文说:“对,用选择法来看程双林才是合适的人选,可偏偏去的人是杨俊。我该生谁的气呢?杨俊还是程双林?”
  温煦很想告诉他,罪魁祸首是钱毅。
  可惜,那时候的廖文文已经意识到不到这一点,在她眼里只有杨俊的一意孤行,程双林的无作为。
  廖文文低着头,左手捏着右手,好像是喃喃自语地说:“我一天天睡不着觉,脑子里都是他们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安慰自己三年很快就过去了,等他出来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
  花鑫默默地听着,在廖文文最后一句话的声音消失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廖文文又去看窗外的风景:“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你为什么这么想?”花鑫问道。
  廖文文说:“因为……他能为程双林牺牲一次,就能为他牺牲第二次,第三次。”言罢,看到花鑫脸上的表情有微妙的变化,话锋一转,“你觉得我的做法很偏激吗?”
  花鑫保持沉默。
  “我可以接受他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这个朋友值得吗?”
  “这就是你亲近程双林的动机?”花鑫说完,向后坐了坐,靠在椅背上,“你找到答案了?”
  “谁知道呢?”廖文文自嘲地笑了笑,“程双林这种男人是所有女人理想中的男友。温柔体贴又有责任感,我没想到真的会对他动了感情,他很痛苦,认为我们背叛了杨俊。杨俊出狱了,发现了我们的事,他们俩闹了好一阵子。可结果是什么,你们绝对猜不到。”
  结果无外乎两种。一是两个男人中的一个退出,二是两个男人都退出。虽然也有第三种可能性,但是三人行这种事一般的正常人做不出来。
  事实上,还有第四种。
  廖文文说,那段时间她几乎被两个男人逼疯了。
  在廖文文颠三倒四的描述中,花鑫已经想象出杨俊已经变了,不再是入狱前的那个杨俊。三年的牢狱生活改变了他,他变得粗俗、暴躁、蛮不讲理。廖文文在愧疚之余一忍再忍,而当时支撑她忍下去的动力就是程双林。
  这样的生活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到了最后,程双林是第一个崩溃的。可想而知,杨俊折磨了廖文文,又怎么会放过程双林呢?程双林要去安抚廖文文,谁能去安抚他心里的痛苦?
  廖文文坦言,当时的他们就像走进一个怪圈,被痛苦深深纠缠着,却没有人愿意走出去。
  她曾经问过杨俊,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杨俊没有给她答案。
  同样的问题,她也问了程双林,程双林也没有给她答案。
  后来,廖文文开始泡吧排解烦闷。每一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再随便拨个号码出去找人来接,有时候会是程双林,有时候会是杨俊。两个男人之间形成了某种默契。一人一次,轮流着来,谁都不会遇到谁,和平的简直变态。
  有那么一次,廖文文谁都没有找。那一晚,程双林以为是杨俊去了,杨俊以为是程双林去了,而真正带走廖文文的是一个陌生男人。
  廖文文冷笑着说起那件事:“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可笑。那个人刚刚失恋,我们只是临时凑一桌拼酒而已。那天晚上,我跟那个男人什么都没发生,但是他们不信。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妓女。”
  杨俊与程双林没有相互指责,他们只是……
  廖文文忽然露出一个非常夸张的笑容:“他们去喝酒了,两个人丢下我去喝酒了。”说完,她哈哈大笑了起来。
  温煦真的很想问问两个男人当时是怎么想的。
  两个当事人已经死了,答案无从知晓。温煦怜悯地看着廖文文,看着她的笑还有那一滴已经落下的眼泪。
  面对廖文文怪异的大笑,花鑫镇定地问道:“仅仅是这点问题,还不能构成你的作案动机。”
  廖文文的笑声在花鑫平静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她擦了擦泪痕,垂着眼帘,看上去就像忽然换了一个人,她有气无力地说:“他们俩一起找到我,说再见吧,希望我以后能找到更好的男人。哦对了,还给我了五十万。”
  温煦在想,如果廖文文答应了这个提议,就不会就接下去的事情。
  果然,廖文文非常暴躁地说:“凭什么用五十万就打发我了?我的青春我的钱,都给了他们。他们曾经信誓旦旦地说爱我,曾经把我当成宝贝一样呵护,就因为我跟一个陌生男人住了一晚酒店就用看妓女的眼光看我!?”
  大笑、哭泣、愤怒、悲哀……廖文文的心理状态恐怕出现了问题。花鑫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并表现出对她同情的态度,问道:“你是不是觉得钱少了,还是不同意他们的意见?”
  “都不可以!”廖文文猛地拍打着桌子,“为什么我一直都是被动的,一直都是他们做决定我去承受结果?杨俊顶罪的时候,我被迫接受现实。程双林对他坦白的时候根本没有告诉我,我挨了一巴掌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商量怎么处理我的时候,想过我吗?从始至终没有人问过我,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只是一个等着被处理的附属品!”
  说到最后,廖文文已经站起身来,隔着桌子对花鑫大吼大叫。女警赶紧上来抓住她的胳膊,向后拉扯。
  廖文文全然不顾身后的力量,她朝着花鑫使劲地吼叫着:“他偷东西的想过我吗?想的只有他的好哥们!东西藏不住了想起我来了,那时候你是在想什么?你想的都是保护杨俊,你没想过我的安危。我的感情都给了你们,七年来的生活都是你们,最后我得到了什么?你愧对杨俊,为什么要我去补偿他?”
  花鑫一直看着歇斯底里的廖文文被女警带出去,会客室内又恢复了安静。温煦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耳边还回荡着廖文文被拉出去时叫嚷的那就话——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跟廖文文交谈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在对方精神状态异常的情况下他们不得不提早离开这里。
  户外的阳光好像温暖了一些,温煦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浑浊的脑袋随之清明的不少。
  七年的时间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呢?青春、爱情、还有存在的价值。
  在他出神的时间里花鑫的手机响了,听到了铃声他才转回神,急忙走向车子,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感觉压抑的地方。
  花鑫并没有打开车门,而是说:“我有事要回总部一趟,你自己叫车回家吧。”
  温煦点点头:“晚上回家吃饭吗?”
  “不知道啊,到时候再看吧。”说完,花鑫上了车,看样子有些着急。
  温煦一个人回了家,先去厨房给兔子做了小鱼干,到了中午十二点半也没见兔子跑过来吃饭。以往,不管兔子在哪里只要闻到味道都会疯跑过来,享用只属于它的美食。这会儿怎么不见了?
  温煦担心兔子顺哪个小门跑到院子里,如果掉进湖中可就糟糕了。他解下围裙,一边找一边叫着:“兔子,来吃饭了。兔子?”
  差不多快走到后门的时候忽然听见楼上似乎有什么动静,温煦反身走到楼梯下,仰头叫着:“兔子?”
  喵~
  真的在楼上啊,回自己的房间了?
  兔子是有自己的房间的,虽然不大,但是里面应有尽有,只要是给猫咪用的东西,花鑫都会买来给兔子。但是,兔子却不大喜欢在房间里待着,它更喜欢楼上楼下跑着玩。
  温煦刚要推开兔子的房门,又听见了一声喵,这一声显然不是从兔子房间传来的,温煦向右边看了看,走了过去:“兔子?你在哪呢?”
  喵~
  正午的二楼走廊很明亮,阳光透过宽敞的玻璃窗倾洒进来,满地阳光。喵喵声不绝于耳,最后温煦站在花鑫的书房门前,轻轻地推开门。
  黑白相间的兔子端端正正地蹲在书桌上,小脑袋微微昂起,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煦。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小心被老板知道又要抓你尾巴。”温煦说着话的时候走了进去,走到书桌旁,轻轻地把兔子抱了起来。
  兔子刚离开桌面,温煦看到原来兔子身下还压着一块电子表。把表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才认出这是那块备用的电子表。
  老板真是粗心啊,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不好好好收着,被兔子咬坏了怎么办?
  兔子在温煦怀里挣扎了几下,跳到了地上,温煦还想去抱它,忽然间一阵寒意袭来,还没等他在心里大呼一声:糟糕!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黑暗。


第46章 
  下一秒,穿着单衣单裤的温煦站在瑟瑟寒风中无奈地嘀咕着:“时间轴; 你是在玩我吗?”
  案子已经结束; 时间轴还想告诉他什么呢?
  连续几次被时间轴莫名其妙地抛来过去; 温煦已经习惯了眼下的处境; 只是太冷了些; 他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发现这里似乎是靠近郊区的拆迁区,有很多平房和低矮老旧的楼房。灰蒙蒙的天空好像随时都会飘下大片大片的雪花。温煦吸了吸鼻子; 鼻端满是炊烟的气味。
  看天色; 闻气味,温煦想着; 时间应该是临近中午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温煦走动起来; 因为担心被人看到自己奇怪的穿着而刨根问底; 他尽量选择一些垃圾较多的地方走。毕竟垃圾多的地方鲜少有人会驻足。
  一排排错落无序的平房好像是一座迷宫,路弯弯绕绕; 连个尽头都看不到。随处可见被丢弃的桌椅、露出棉絮的沙发、变了形的纸盒箱还有散发着腐烂气味的食物垃圾。
  温煦搓着手臂边走边看,突然,在前面不远的一条岔路上走过一个女人; 温煦楞了,如果他没看错刚刚走过去的应该是廖文文。
  想到这里,温煦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即便穿着厚厚的棉衣,还是可以看出苗条的身材。长长的黑发高高梳起; 扎了个马尾辫。她的肩上挎着一个黑色的包包,很小; 只比钱包大了一点点。温煦跟在后面不停地想:廖文文来这里做什么?
  大约跟了四五分钟的时间,廖文文站在一扇破旧的木门前,她好像深深吸了口气,犹豫了一下才抬起手敲了房门。很快,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站在廖文文对面。
  见鬼了这是!
  温煦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一次去确定给廖文文开门的男人的确是个光头,也是被钱毅杀死埋在树林中的那个光头。
  廖文文找他做什么?
  只见,光头让开位置,廖文文走了进去。木门一关,温煦急忙跑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太老旧了,隔音效果非常差,温煦贴在门上细听,可以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廖文文环顾四周的情况,脏乱差的环境让她都不想坐下去。光头坐在满是油污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得意地说:“怎么,廖小姐是嫌弃我这不够档次啊?”
  廖文文的眼里闪过厌恶之色:“就不要废话了,告诉我,杨俊在哪里。”
  光头呲笑了一声:“那是你男人吧,怎么跑来问我啊?”
  廖文文抿了抿嘴唇,压制着心里的怒火,打开包包从里面取出伍佰元丢在摆满了一次性便当盒的桌子上:“告诉我,杨俊在哪里。”
  光头看到桌子上的钱眼睛一亮,但很快,他就撇撇嘴:“怎么不去问你二老公啊,姓程的小子可是整天跟他在一起。”
  “别跟我废话,他到底在哪里!”廖文文又气又急,从进到这个肮脏的房间她就想转身离开,但是,除了眼前这个让她觉得恶心的男人,没有人知道杨俊和程双林的下落,所以,她只能忍耐下去。
  光头男掏掏耳朵,满不在乎地说:“我听说前阵子廖小姐跟人约炮被你俩老公堵个正着,这是一个人玩没意思,想跟他俩和好?”
  “姓李的,你给我听着。再说一句有的没的,一分钱你都拿不到。”
  “哎呦,你还真把自己当大款了?”光头男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鄙视道,“就你这点钱还想办事?我老李可不是叫花子。”
  廖文文咬着下唇,愤愤道:“你要多少?”
  “两万。”
  “你疯了!?我没有这么多钱。”
  事实上,廖文文并不是没有钱,而是有钱不能花。
  光头很清楚她的情况,随口道:“没钱?前阵子你那俩老公不是给你五十万了嘛。”
  该死的,这种事居然都知道。
  廖文文压着怒气,说:“那些钱我迟早要还给他们的。”
  光头男咂咂舌:“切,没钱跟老子谈个屁。”
  “最多,我在给你添五百。一千怎么样?”
  光头上下打量了几眼廖文文,站起身来露出猥琐的笑:“没钱也行啊,廖小姐陪我玩玩呗?”
  见光头靠近了自己,廖文文立刻意识到了危险,连续后退了几步:“你敢动我,大俊不会放过你的。”
  “少特么的装烈女了,前几天不是刚被人睡了嘛。要不然,杨俊能甩了你?”
  “放屁!”廖文文大叫了起来,“我跟那个男人什么人都没发生。”
  “拉倒吧,说出来谁信啊?”说着,光头一把抓住了廖文文,“只要你陪好老子,老子就告诉你他俩在哪。”
  “放开我!”廖文文用力挣扎着,却被光头死死地抱住,“我警告你,我跟杨俊没分手,你这么做,他不会放过你的。”
  “杨俊现在巴结我还来不及,他敢跟我翻脸,我分分钟弄死他你信不!来吧,老子保证让你舒服的要死。”
  廖文文惊恐地呼叫起来,放开我!臭流氓!来人呐,救命啊!
  门外的温煦惊讶地瞪着眼睛。他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更知道自己不能干预,他能做的只是站在门外听着……
  很快,廖文文的哭声传进了他的耳朵,还有光头恶心的喘息声。
  声音如一把刀从耳朵开始切割,一寸寸切割到喉咙,到心里。每一声都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好毁之殆尽,只留下纯粹的恶毒,黑暗的绝望,还有让人作呕的空气。
  胃里剧烈地翻腾起来,温煦蒙地捂住嘴巴转头跑开。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灰蒙蒙的天空飘落而下,落在温煦的脸上,冰冷潮湿。他蹲在角落里不停地呕吐着。
  明明离开了那扇门,声音却一直在脑子里不停地回响,他从没像现在这么渴望九十分钟快点过去。
  时间轴的规律是不会为了温煦的心情而变化的,他不知道在风雪中熬了多久,可能是三十分钟,也可能是五十分钟。直到他看见那扇木门打开,廖文文神情恍惚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还不能跟上,温煦理智地想着。
  廖文文的头发乱了,披散下来被风吹起,遮住了满是泪痕又苍白的脸。她的脚步很快,走起来就像个上了发条的娃娃,机械而又麻木。温煦等了一分钟左右才起身跟在后面。
  不用多时,温煦发现廖文文迷路了,可见她是第一次来这里。温煦很想上前跟她说点什么,可说什么呢?即便他可以接触她,又能说什么呢?
  廖文文忽然停了下来,站在岔路口上,并没有去分辨到底哪条路才能走出去。她的停留,也是温煦的停留,温煦躲在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小房子后面,偷偷地看着她。
  廖文文从包里拿出手机,播了一个号码。
  “钱文东吗?”
  钱文东?廖文文居然给钱文东打电话!温煦一愣,悄悄地靠近一些。
  廖文文说:“你们在找光头李是不是?我知道他在哪里……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抓住他……”
  原来钱毅能抓住光头是因为廖文文通风报信。不知道怎么回事,温煦忽然觉得光头李的死很解气,非常解气!
  挂断了钱文东的电话,廖文文又拨了一个号码,这一次她很久才开口说话:“双林……”
  廖文文一开口就哭了,躲在后面的温煦心头一紧。
  ——
  “文文?”程双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是说好了吗,不要给我打电话。”
  “双林,我想你。”
  程双林沉默了片刻:“文文,都结束了,别想太多。听我的话带上东西马上离开本市。”
  “你,你来见我一面吧。”她近乎于低微地恳求着,“求求你,我有话要对你说,非常重要的。”
  “文文,别闹了,我现在不能露面。”
  廖文文忽然大喊了一声:“我没有闹!我也没有跟那个男人发生关系,我……”
  “我”什么呢?我刚刚被人强奸了,我想见你,想你的温柔想你的怀抱,想听你说:没事的,有我在呢。
  寒风在小巷子里肆虐而过,鹅毛大雪夹杂着寒冷打湿了厚厚的棉衣。廖文文孤零零地站在无人的岔路口上……
  “文文,事已至此我们都不要再想其他事了。我现在真的没有精力跟你谈这些,你听话,带着东西马上走,这事关系到大俊的安危。我们已经欠他两次,不能再欠他第三次了。”
  廖文文的眼睛里渐渐失去了光彩,变得冰冰冷冷。
  躲在后面的温煦不知道程双林究竟说了什么,他只看到廖文文拿着手机的手忽然垂了下去,然后按下结束键。寒风中,她拢了拢耳边的发,抬起头迎着风雪,慢慢地走向前方。
  ——
  被总部召回的花鑫见到了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男人给了他厚厚的一份文件,带着笑意说:“提前走了程序,已经批准了。回去教他填好,尽快送回来。”
  花鑫挑挑眉:“这么快啊。”
  “毕竟我们的人手很短缺,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也不容易。下次带他来总部看看吧。”
  “行,我会提前打招呼的。”说完,花鑫拿着文件离开了总部。
  等花鑫回到家里,温煦并不在家,等着他的是趴在沙发上乖乖睡觉的兔子。花鑫脱下外衣随后丢在沙发上,走上楼梯的时候喊了几声:“温煦,到我书房来。”
  他的话音未落,忽然从眼前冒出个人来,花鑫下意识地站住了脚步,看着温煦凭空出现,不由得愣住了。
  随后,温煦猛地扑了下去,花鑫不得不张开双臂把人接到怀里。
  怀里的温煦浑身冰冷,不停地颤抖着。花鑫忙把人搂紧:“怎么了这是?下去再说。”
  花鑫搂着温煦走下台阶,在沙发上坐下:“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温煦没有放手,紧紧地搂着花鑫的腰。他需要一点温暖,需要善良何和美好。
  “温煦?先放手,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暖一暖。”花鑫担忧地说。
  温煦仍然没有放手,花鑫这才意识到,他的颤抖并不完全是因为寒冷。
  “温煦……”花鑫轻抚着他的背脊,“放松一点,你到家了。”
  如此重复了好几次“你到家了”才让温煦镇定下来,他弯下腰捂着脸,平息自己无以言明的情绪,很快,花鑫拿来了毯子和热咖啡。
  把毯子披在温煦的背上,花鑫继续轻抚着:“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让我缓缓。”还没有从惊愕中解脱出来的人声音都是颤抖的。
  花鑫不再说话,安静地等着他的温助理平静下来。
  须臾。
  温煦喝掉了大半杯咖啡,才说:“时间轴把我丢到2013年12月了,我估计应该是12月8、9号的中午。”
  “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看见了光头男。”
  花鑫记得,光头男死于2013年12月10日。
  温煦放下了杯子,缓缓抬起头:“老板,我也看见廖文文了。”
  花鑫的眉心微微一蹙,温和地说:“别急,慢慢说。”
  慢慢说也不会消耗多少时间,毕竟要讲述的只有一件事。花鑫始终很镇定,即便听到廖文文被光头男强暴,也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来。
  讲到最后,温煦说:“我估计,是光头男告诉廖文文的……杨俊偷了钱毅的东西。”
  花鑫点点头:“这么一来,所有的线索都穿起来了。先是廖文文酒后误与陌生男人共度一夜被杨、程发现,随后两个男人都结束了跟她的亲密关系。之后才是杨俊和光头男偷取钱毅的货,被程双林拿给了廖文文,并且让廖文文带着货离开本市。廖文文不清楚货的来历,但是杨、程二人已经为了避开钱毅的眼线躲了起来,廖文文去找光头找杨俊的下落,光头对她所做的事……让她选择了报复所有人。”
  温煦捏着眉心,看上去仍然有些低落。
  花鑫想了想,还是安慰了几句:“以后你会遇到很多案发经过这种事,要做好心理准备。其实,小七有句话说得很正确,我们不是警察。你明白吗?”
  温煦点点头:“明白。但是……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温煦有了疑问,也有了点精神,他看着花鑫,“我们不是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吗?为什么化工厂那件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花鑫就打断了下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个,很难解释清楚。说得浅白一点,就是,时间轴有它自己的计划。或许,那家化工厂可以影响未来,或许,化工厂的某个人可以造福人类,总之,这个化工厂必须存在下去。而我们,就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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