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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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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厉感觉到腰上有个东西顶着我,他马上冷静了下来。身后的劫匪应该是个身材很高大的男人,对这样的男人来说,自己就像个小学生。拼命抵抗是不明智的,他示意对方:我不动,你不要伤害我,我给你钱。
  他的配合让劫匪很满意,又说了一句:“把钱拿出来,都拿出来。”
  汪厉紧张地朝着车的方向昂昂头——钱在车里。放我走,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
  可是,没等他进一步表达自己愿意配合的时候,刀子已经捅进了他的身体。那一刻,汪厉忽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了刺入身体一半的刀,他的手马上被割破了,血流了出来。
  高大有力的劫匪把他拖进绿化带,方才那一下爆发好像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因为疼痛和恐惧完全丧失了行动力。劫匪捂着他的嘴,手里的刀又刺入了他的身体,汪厉的意识开始涣散,视线也开始模糊,只看到劫匪戴着口罩和帽子,而露在外面少量的皮肤上被枯枝刮开了一道不深的口子。
  汪厉那只沾满血的手一下拍到了劫匪的脸上,当他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劫匪的半张脸都被他的血染红了。
  ——
  趴在柜台上打着瞌睡的老板忽然清醒了过来,揉着酸麻的肩膀习惯性地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一瞬间的功夫,有一道影子飞快地在门口一闪而过,老板不但没有认为自己是眼花看错了,还一脸的怒气冲冲。
  “妈的,又来偷东西!”他气呼呼起从柜台后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铁棍,又顺手拿了棉帽子,带着势不可挡的架势冲到了外面!
  路灯还是那么明亮,鬼城还是那么安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老板站在店门口左右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影子。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五分钟,他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出门的时候很急没穿外衣,这会儿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他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下意识的低下头。
  地面上有几个很明显的带着血迹的脚印。
  老板心里一紧,忙推开门店门朝里面喊:“大小子,赶紧出来。快点!”
  他连续催促了七八声,才从便利店里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小伙子睡眼惺忪地抱怨:“爸,你大半夜的干啥啊?”
  “可能出事了,快跟我过去看看。”老板抓住自己的儿子,指了地面上的血脚印。
  大小子咳嗽了两声,蹲下去仔细瞧了几眼,脸色顿时变了:“爸,好像是人血啊。从前面过来的。”大小子指着左手边的方向,而在路灯隐约的光亮下,机动车道上还有几个带血的脚印。
  老板用手背蹭了蹭鼻涕,把心一横:“走,过去瞅瞅。”
  大小子抓住了老板的胳膊,说:“爸,你回去穿件衣服,把手机拿出来。”
  还是儿子想的周到,老板赶紧回去穿衣服拿手机,谨慎起见给儿子也找了个武器——一把没拆封的菜刀。于是,父子俩沿着血脚印开始寻找,很快就找到了绿化带旁边。
  这里有一滩血,看上去让人毛骨悚然!大小子握紧了手里的刀把,把老板拉到身后,说:“爸,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
  “瞎说啥,我能让你一个人进去?走,一起去。”老板舍不得儿子冒险,走在了前头。
  父子俩紧张的都有些腿抖了,特别是老板,一条腿跨进枯枝里面就再也不敢深入,他用手里的铁棒拨开枯枝,大小子在后面用手机电筒照明,忽然间,他们看到了躺在枯枝中的人浑身是血!
  “死死死,死人了!”老板吓得一屁股坐在绿化带的护栏上,硌着了某部位疼的熬一嗓子,瞬间撕裂了鬼城的宁静。
  大小子还算冷静,把他爸拖到一边,转身跨进了绿化带,很快就大声说:“爸,这人还活着,快叫救护车啊。”
  当老板打通了救护车和报警电话,时间是:22:10。
  因为最近的医院距离案发现场也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接到通知的救护车开足马力,在22:30把将将奄奄一息的汪厉送往医院进行抢救。


第114章 
  因为最近的医院距离案发现场也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接到通知的救护车开足马力; 在22:30把将将奄奄一息的汪厉送往医院进行抢救。
  出警的是新开发区派出所的警员们; 由副所长带领着; 一共有十来个人。将发现被害人的完整经过听了一遍之后; 副所长认为这是一起抢劫杀人案。他走到被害人的车旁。
  这是2016年新款银色Polo; 副所长随手打开车门,看到四个座位上都铺着白色的人造毛坐垫和靠背,本该装烟灰的小缸子里盛满了硬币零钱; 操作台上有一个剩下半瓶的车载香水。摸了摸操作台; 手套上没有沾到半点灰尘。
  虽然它算不上是一辆好车,却被它的主人保养的非常不错; 里里外外都干净的很。这一刻; 副所长的脑海中甚至可以想象出; 被害人开着心爱的车回家,半路上却不知道为什么要下车; 下车的行为或许对他来说是稀松平常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马上会遇到一个劫匪。
  噩运,永远不会提前通知你什么时候会来光顾。
  不幸中的万幸; 汪厉还要有口气,副所长希望他能熬过这一劫,平平安安地活下来。
  距离新开发区最近的医院是省第一医院,汪厉在四楼的手术室进行抢救; 奇怪的是:警方说已经通知到的汪厉家属迟迟没有露面。不管被害人家属有没有来,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 他们首要的工作就是把汪厉从死亡线上抢救回来。
  李医生是个经验丰富的麻醉师,她只需扫伤者一眼就能知道需要多少麻醉计量。不过,今晚不是她对伤者进行麻醉,而是她带了半年有余的一个研究生,学生按照她的指导给伤者进行麻醉,每一步都做的极为仔细认真。
  李医生对自己的学生很满意,也很关心,手术开始后仍然站在学生身后默默地支持着。当她走过主刀医师身后朝着伤者头部前方走去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伤者的脖子上。李医生蹙蹙眉,伸手摸向伤者脖子上的淋巴部位,手感告诉她这里很硬,有肿胀迹象。李医生原本侧站着的身子完全转了过去,又摸了几下淋巴,随后轻轻地对身边的护士说:“小王,让一下。”
  小王让开了半个身位,李医生的手摸向伤者的腋下,随即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抽回手又去试探伤者的腹沟。
  李医生的行为对主刀医师来说是极其不礼貌的,如果她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经验老道的麻醉师,主刀医生绝对会被她赶出去。而正因为她的能力在医院里数一数二,她现在所做的举动才会让主刀医生百般不解。
  “怎么了,李医生?”主刀医师问道。
  李医生咽了口唾沫,说:“这个伤者淋巴结肿大,特别是颈、腋和腹股沟。”说着,她的手又仔细地摸了摸颈淋巴,“淋巴结肿大直径超过1厘米了。”
  主刀医师是梁医生,他闻言后顿时惊讶地瞪起了眼睛,扭头对护士说:“电筒。”
  护士忙拿过电筒递过去,梁医生掰开伤者的嘴巴用电筒朝着里面照。他的脸色也白了几分,沉声说:“咽喉部有白斑。”
  一个护士“啊”了一声,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惊恐地说:“天呐,HIV病毒?”
  她电话一出,其他几个护士惊恐地纷纷后退,像是看着炸弹一样看着手术台上的伤者。而一直没有移动半步的人是梁医生、李医生以及她的学生。
  李医生镇定地说:“仅凭这两点还不能确认,再采些血样做HIV检测。”
  然而,没有护士上前采集血样。
  李医生冷静地看着那几个已经瑟瑟发抖的年轻护士,说道:“检测还没做你们就怕成这样了?”
  护士们面面相觑,惊慌而又茫然地看着李医生。
  李医生仍然很镇定,拿起采样管开始采取血样。她的手都没抖一下,冷静的就像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很有可能携带HIV病毒的伤者。但大家都很清楚,她是第一个发现的。
  李医生的声音有些冷漠,淡淡地说:“我知道你们害怕,但是他已经躺在手术台上,我们就有责任救他。我不勉强你们,你们可以走。”
  话音落地,几个护士相互看了看,谁都拿不准注意了。如果真的走了,她们在医院的前途就会变得岌岌可危,可是,在她们面前的很可能是一个带着致命病毒的人。前途和生命哪个更重要?答案不言而喻。
  一名护士忽然对李医生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李医生、梁医生,我,我真的很害怕。”说完,逃也似地跑出了手术室。
  第一个人离开了,她的选择似乎帮助另外几个犹豫不决的护士下了决心。她们咬咬牙,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这里。一分钟不到,手术室只剩下了三个人。
  李医生瞥了眼自己的学生,年轻人露在口罩外面的脸部已经苍白的不见血色。
  李医生想:都还是孩子,这怪不得她们。
  “你把血样送到化验室。”李医生把装有血样的采集管用药棉和胶布缠了好几层才递给学生,“不想回来,也可以。”
  学生呆呆地看着李医生,没有伸手去接血样管。
  梁医生的视线在李医生和年轻人之间扫过,随即,就听李医生说:“梁医生,你呢?”
  梁医生平淡无奇的眼睛毫无波澜,淡淡地说:“李医生给我做助手,是我的荣幸。”
  “少拍马屁,快去穿防护服。这里我一定人先顶着。”李医生如是说。
  梁医生默默地点点头,迅速走出了手术室。
  李医生拿起引流器,吸走腹腔里的血,头也不抬地说:“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惊呆的学生这才好像是大梦初醒一般有了反应,拿起放在一边的血样急匆匆走到了手术室门口。门,自动为他打开,他的脚步却犹豫了起来。
  “你还想跟我继续学,就马上把血样送到化验室!”李医生有点生气了,口气非常威严。
  她不会责怪学生临阵脱逃,因为她明白,害怕是人之常情,她甚至很愿意告诉他——其实我也害怕。可是害怕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既不能让被刺破的内脏自动愈合,也不能让良心接受自己的见死不救。
  所以,害怕是很多余的!
  学生回头看着李医生的背影,这个只有一米六的老师仿佛在一瞬间变得高大了很多,即便她真的很瘦很单薄。
  学生说:“李医生,我要穿多少防护服?”
  李医生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睛里渐渐有了温度,那是柔和的宽慰,也是欣喜的畅怀。她很轻松地说:“两个防护鞋套、两件防护服、两副手套、还要在口罩上戴一层防护套。”
  “嗯,我马上就回来!”
  年轻人的脚步声听起来朝气蓬勃,李医生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弯了起来,虽然这笑容很轻很浅,但她真的是由衷地笑了。
  不到十分钟,梁医生回来了,学生也回来了。但是,HIV的检测结果不会这么快回来。不论结果是阴性还是阳性,他们都要尽全力抢救这个人!
  梁医生非常认真地对李医生说:“您也快去穿防护服,快去快回。”
  李医生没有拖延,马上转身出去穿戴防护服。
  她很快就回来了,快的让梁医生和学生都有些难以置信。
  当梁医生重新拿起手术刀的时候,李医生说:“老早年前啊,我也是外科医生。”
  梁医生不解地看着身边这位年近半百的老前辈。
  李医生斜睨着梁医生,说:“你女儿刚满月吧?”说着,竟然从他手里拿过了手术刀。
  梁医生的眼睛充满了惊讶,立刻按住了李医生的手腕,说:“你最后一次做手术是什么时候?”
  “十多年前了。”
  “所以,在这里您没有资格跟我争。”言罢,抓着李医生的手一翻,掌心向上,“止血钳。”
  李医生没有动,也没有放下手里的手术刀。而梁医生的手还在她面前摊开着。
  年轻的学生见他们谁都不肯退让,就走过去将李医生手里的手术刀取了下来,又把止血钳递给了梁医生。
  李医生不满地说:“一个两个的都不听话。”
  梁医生蹙蹙眉,沉声对年轻人说:“小阮,放音乐。”
  莫扎特《D大调第五钢琴协奏曲》第一乐章在手术室里回荡了起来。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活跃、开朗、朝气。曾有人戏言,莫扎特是粉红色的,用旋律和节奏以及和声为语言,演绎生命,寻求解脱。浪漫而恢弘。
  伴着明快的协奏曲,时间在死神的镰刀上一点一滴地流逝。三个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医生忽然喝道“除颤仪,快!”
  小阮急三火四准备好了除颤仪,这时候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梁医生让他设定多少焦耳都是身体本能来完成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使用过多少次除颤仪,两次?还是三次?除颤仪电击伤者时发出了砰砰的声音,他的心也跟着砰砰声剧烈地跳动着。
  李医生抓住了年轻人的手,他气喘吁吁,胸膛快速起伏,眼神茫然。李医生遗憾地对他说:“你尽力了。”
  这一刻,年轻人才听见监测心跳血压等情况的仪器发出了长鸣声,那是代表一个生命离开世界的声音。
  李医生从年轻人手里拿过除颤仪,拍了拍他颤抖的肩膀。她知道,他们真的尽了全力,但是伤者的内脏破裂导致大出血,尽管及时缝合伤口,也没能挽回他的生命。
  如果能早送来十五分钟……
  然而,生与死之间是没有“如果”的。
  协奏曲播放到了尾声,完整的演绎了生命的处境,随之而来的解脱。
  梁医生的眼睛看向挂钟,肃穆地说:“死亡时间2016年11月12日00:30。”
  ——
  黎明时分,温煦在温暖的被子里舒展着有些僵硬的身体,半梦半醒间他感到有些难受。模糊着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淡淡的金色的光线,那是从厚实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光,很是细长,不能为视觉营造更好的条件。
  温煦揉了揉眼睛,扭头去看身边的人。下一刻,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得如此难受。花鑫的手臂搂在他的腰上,整个人都靠了上来,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脊,埋在被里的两条大长腿像蛇一样缠着他。
  温煦:“……”
  就算是天上下金子全都砸在自己脑袋上,也不会有这么幸福吧?
  温煦慢慢地缩进被子里,来自背后的温度是那么舒服,他在被子里傻笑了起来。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在这绝对不应该有任何声音的时候响了起来。
  花鑫许是被铃声干扰了,搂着温煦的手紧了紧,从鼻息中发出不耐的声音。温煦在“继续抱下去”和让“老板好好睡觉”之间苦苦挣扎了数秒,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他急忙掀开被子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翻找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的手机。
  失去了怀里的“抱枕”花鑫更加不耐地哼哼了两声,甚至还伸出手划拉几把,想把抱枕再纳入怀中。
  温煦一脚踩在裤子上,绊了个趔趄扑向待客区,一个虎扑把躺在沙发上的手机抓进了怀里,回头一看,只见花鑫不知道何时撑起上身,正一脸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
  温煦尴尬地笑了笑:“那个,吵醒你了?”
  花鑫一脸的迷迷糊糊,抓了抓头发,说:“大一早的你干什么呢?”
  “不好意思,我先接电话。”说着,温煦才把手机拿出来,仔细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号码。
  电话是英子打来的。
  出嫁的新娘总是要起很早开始准备,虽然现在才是早上六点,其实英子已经起了两个多小时。
  电话里,英子问道:“煦哥,你起来没有啊?”
  “起来了,起来了。”
  “你可别迟到啊,八点十二分是吉时,早点去啊。”
  温煦说:“放心,我肯定提前到场。”
  英子叮嘱完就挂断了电话。温煦把手机放回沙发上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小裤裤坐在地上,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回头看向老板,只见他的老板已经坐了起来,裸着上身在床上盘腿大坐,表情似笑非笑。
  温煦猛地想起方才俩人睡觉的那个姿势,脸一下子红了,忙揶揄说:“我,我去厕所。”
  花鑫只觉得眼前一道肉光闪过,接着便是关门的声音。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那种美妙的感觉似乎还在……
  ——
  早上七点,花鑫和温煦吃了早餐,换了衣服,坐上计程车去往婚宴酒店。这一路上,温煦有些担心自己的出现会不会引起一些人的反感,可再想到英子和奶奶,觉得这也不算什么了。
  花鑫一直没怎么开口说话,坐在车子后面玩手机。
  温煦想了半天不怎么愉快的事,也懒得再去想了,索性跟花鑫聊天,问道:“你看什么呢?”
  花鑫说:“过几天小七生日,我要送个留声机。”
  “小七过生日?哪天啊?”
  “今天是十二号了吧?他是十六号的生日。”
  温煦想了想,自己也应该送小七一个生日礼物。老板刚才说送小七什么来着?
  “你怎么要送他留声机了?”温煦问道。
  花鑫说:“小七有恋古情怀,就喜欢这调调。”
  温煦点点头,来了灵感:“要不这样,你送留声机,我送唱片吧。小七喜欢谁的唱片?”
  花鑫脱口说道:“Ella Fitzgerald”
  “谁?”
  “艾拉。费兹杰拉。”花鑫浏览完了网上关于留声机的信息,把手机收了起来。
  温煦不以为意地问:“你找到想买的留声机了吗?什么样子的,给我看看。”
  花鑫拿出手机打开页面,让温煦自己看。
  温煦看到上面都是英文,就继续往下滑动页面,很快看到了价格。他数了数,说:“八位数。”刚想说,对你来说也不算贵哈,结果就发现这特么的是美金,如果换算成人民币……
  “这太贵了!你干嘛送这么贵的东西?”
  花鑫煞有介事地说:“小七难得过回生日啊。”
  “懵谁呢?生日年年过好么。”温煦握着老板的手机,训斥老板,“不准买这么贵的东西,换一个!”
  花鑫忍不住笑了笑:“我已经付完钱了,下回早点说。”
  对于经常为柴米油盐计算块八角的温煦来说,花鑫真的是挥金如土的败家子!可是,能让他败家的对象实在不多,目前为止除了小七他还没为谁这么土豪过。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吗?
  温煦直言:“老板,下次你再买这种贵死人的东西能先跟我说说吗?”
  花鑫笑道:“怎么了?你是心疼钱,还是心疼我?”
  “再怎么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温煦语重心长地念叨,“我给你算算啊。就咱家来说,一个月的水电煤气费开销就要一千多,你还俩月要修缮一下前后院的植物,水塘,一次就是三千多啊,还没算给兔子买的基本用品每个月也要一千多,还有你那俩车,油钱也不少啊。”粗略地算下来,温煦发现自家老板花钱如流水,“老板,咱能节俭一点吗?”
  花鑫摸了摸鼻子,嘀咕着:“你说的也是,回去该收收租子了。”
  “什么收租子?”温煦好奇地问。
  花鑫挑挑眉:“你老板可是地主出身,不收租子算什么地主。”
  温煦也没想过打探花鑫的经济情况,只是被他这番话逗乐了,顺嘴就问:“那我是您的家丁呢,还是账房先生呢?”
  花鑫挺了挺胸膛,整理了一下西装,愉快地说:“压寨夫人。”
  压寨夫人:“……”
  花鑫的玩笑里总是搀着一言半句的真话,至于温煦能不能听明白他也没介意过,他只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看着温煦忽然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面色通红,心里真是无比畅快。所以,也乐此不疲。
  稍时,计程车停在了酒店门口,温煦还没下车就看到了熟人。
  酒店不算大,门脸看上去中规中矩,只有在门前竖起的气球拱门非常醒目。,粉红色的气球拱门上贴着用金色写成的一对新人的名字,还有大红色的吉祥话——百年好合。在气球拱门的周围站着不少人,一大半温煦都认识。
  张家婶子,汪家大叔,刘家的小弟,冯家的大姐。每个人都穿着喜气洋洋,脸上洋溢着同款的笑脸。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不知怎的,温煦想起了英子小的时候。那时候,英子总是跟在他和周谷城后面跑,不管是上山下河还是爬树上房,小丫头绝对不会输给他们。一晃,小丫头就要出嫁了,身为哥哥,温煦的心里竟然有了点酸酸涩涩的感觉。
  “怎么不下车?”花鑫发现温煦愣愣地看着外面,没有下车的意思,不免问道。
  温煦回过头去,对着花鑫苦笑了一声,说:“都是南家村的人,等会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
  花鑫蹙蹙眉,也往外面看了几眼,才说:“我只是不希望你委屈自己。”
  温煦摆摆手,笑道:“不会的。”说着,打开了车门。
  事实上,温煦的担心为时过早。
  南家村的人正忙着迎接参加婚礼的宾客,可到底接的是谁,又是谁家的其实他们也搞不清楚。温煦就混在几个宾客中间,快步走过气球拱门,居然没有南家村的人认出他来。
  温煦松了口气,决定先摸进礼堂找个犄角旮旯坐下。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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