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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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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头脑发热,把人家按墙上强搂强抱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清醒过来,贺迟还真觉得自己刚才那流氓耍的还挺彻底。
  不仅在脑子里把软得不行、香得要命的小状元这样那样了,下半身也彻底失态。
  操!刚才贴的那么近,不知道他感觉到没有!
  贺迟靠在墙上,微微躬了一点腰,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自己的上衣下摆。
  苏星注意到他的动作,面色薄红,强装镇定地干咳了两声,弯腰捡了一块小石头,打着手电筒,蹲在墙边刻起了字。
  贺迟拿手给自己扇了几下风,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冷静下来。
  “写了什么?”他问。
  贺迟蹲在苏星身边,凑近了去看苏星刻上去的一行小字,接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楼傻逼是我男朋友?你还挺骄傲?”
  苏星扔了小石子,起身拍了拍掌,双手插兜:“好歹是个第一,我为你自豪。”
  那束桔梗花摔了一下,已经零零散散,碎的不能看了,贺迟把它们重新拢在一起,靠在墙上,说:“就当纪念咱俩第一次偷情了。”
  为了更有仪式感,贺迟还在墙上刻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中间画了一颗歪歪扭扭的爱心。
  苏星恨不能一脚踹飞他:“偷你大爷的情呢?”转眼一看,那束白花搭着墙上的两个名字,看起来有种清明节即视感。
  苏星扶着额头:“……你他妈上坟呢?”
  贺迟再一看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他把那束花横放到地上,摸了摸鼻梁:“这下好些了。”
  苏星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脾气还挺大。
  贺迟赶紧追上去。
  作者有话说:迟仔已经在脑子里这样那样了,离真的这样那样还会远吗?!


第39章 交换细菌
  周一一早,李浪在校门口碰见了拎着包子的贺迟。
  照往常来看,周一是贺老大在一周里最痛恨的一天,每个周一他都非常暴躁,瞪你一眼能把你吓哭。但今天,贺迟竟然满面春风、脚步轻快,还吹着口哨。
  “老大,你中彩票了?一大早心情这么好?”李浪被冻的缩起脖子,边发抖边问。
  贺迟瞟了他一下,轻飘飘地说:“你有女朋友吗?有男朋友吗?”
  李浪不明所以地摇摇头。
  “我和你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贺迟挑眉。
  李浪挠了挠头,忽然一阵冷风呼啸着卷来,两个人齐齐哆嗦了一下,拔腿就往教室跑。
  贺迟生怕包子凉了,把纸袋揣在怀里,到教室了还是热乎的。
  苏星已经到了,在翻一本化学习题。
  “冻死我了,今天真冷。”贺迟把纸袋放到苏星面前,“赶紧吃,今天起早给你买到奶黄的,大家都是吃包子长大的,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娇贵……”
  贺迟边说着,边自然地拿起苏星桌子上的那杯豆浆,就着苏星喝过的吸管喝了一大口。
  苏星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抬。
  李浪也跑了一路,跑的口干舌燥,他放下包,往手里哈了两口气,也毫不见外地拿起那杯豆浆,刚一抬手,贺迟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小子干嘛呢?”
  李浪:“口渴了喝豆浆啊。”
  贺迟一把夺过豆浆,和护食的母鸡似的:“出门左转走到尽头,口渴自己喝水去!”
  李浪委屈,出门左转走到尽头可不就是厕所吗?
  “学霸,凭什么大哥能喝我不能喝?”李浪控诉。
  贺迟翘着脚,一脸得意:“还就是我能喝你不能喝。”他这边刚炫耀完,突然心里有点没底,转过头来期期艾艾地问苏星,“你说是吧?”
  苏星从书里抬起头,看着李浪,平静地说:“他可以,你不行。”
  贺迟兴奋地眉毛差点没扬到天花板上去。
  李浪这一早上先喝了一肚子西北风,又受了一肚子气,愤愤地去找绿毛诉苦了。
  贺迟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豆浆,他舍不得一下子全喝完,嘬着吸管在嘴里舔了两下。
  奇了怪了,怎么这根吸管比多加了糖的豆浆还甜?
  他偷偷看了眼苏星,小状元正在啃包子。
  一点奶黄馅儿沾在他的唇角,他伸出粉红的舌尖,在嘴角轻轻一舔,奶黄馅儿被小舌头卷走了,唇角只留下一点湿润的、晶亮亮的水渍。
  贺迟喉结上下一滚,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苏星翻了一页书:“你馋包子了?”
  贺迟扭了扭身子,意有所指:“我馋肉。”
  苏星慢腾腾地吃完一个包子,伸手想拿自己那杯豆浆,却在桌角捞了个空,贺迟这才反应过来,把豆浆递给苏星。
  上面插着的吸管被他刚才放嘴里又嘬又咬的,早就不能看了。苏星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继续看他的书。
  贺迟尴尬地摸了摸后脖子,厚着脸皮说:“还能吸,嫌七嫌八的,就你事儿多。”
  苏星一本正经地科普:“唾液中有上百种微生物,是病菌滋生的温床……”
  贺迟听到这些就脑袋大,他掏了掏耳朵,说:“反正早晚你都要和我交换唾……”
  苏星冷冷一眼扫过来,贺迟立刻识趣地噤声,拿手指在嘴唇上打了个叉。
  …
  李浪和绿毛聊了一会儿,眉飞色舞地回来,绿毛刚和他分享了昨晚看的一部欧美爱情动作片,两个男beta,两人用了点情趣信息素,拿了根软吸管做道具,简直是激情四射,把他听的热血沸腾。
  他回到座位上,看见贺迟桌上摆着的那杯豆浆,他贼兮兮地笑了两声,黄腔张口就来:“老大,听说咬吸管的那方面能力特别强,绿毛刚还和我说……”
  “强你妈的蛋!滚滚滚,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迟冲着他低骂了一句,李浪一脸莫名其妙:“你平时看的花样不比我们少啊,你那硬盘里……”
  “别和我讲话,现在立刻去把纯洁两字默写一百遍!”贺迟踹了他一脚。
  李浪感觉这一天还没正式开始,但他已经承受了太多委屈。
  苏星神色自若,贺迟独自在一边别扭。
  “那个……我平时不咬吸管的,”他想和苏星解释一下,话一说出口就感觉不太对劲,于是又连忙补充,“我的意思是有些人不咬吸管也很强。”
  苏星翻书的手顿了一下:“……”
  本来单方面的别扭成功演变成了双方的尴尬。
  贺迟已经在心里扇了自己两巴掌,他吸了吸鼻子,还想补救一下:“这事儿说不清楚,以后实践了你就知道了。”
  苏星从抽屉里拿出一副耳机戴上。
  贺迟一手搭着额头,靠在椅背上,仰面看着天花板。
  谈恋爱好难。
  …
  别人谈恋爱是什么样的贺迟不知道,他只知道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正人君子的男朋友了。
  明明恋人就坐在身边,偏偏就是不能抱不能碰,他一早上就光盯着苏星白皙的侧脸发呆,心里痒得不行。
  语文课的时候,苏星在做英语题,贺迟拿笔捅了捅他的手肘。
  苏星瞥了他一眼:“干嘛?”
  “你为什么不看我?”贺迟没头没脑地问。
  “……我看你干嘛?”
  “那我他妈的为什么总想看你?”
  “我怎么知道?”
  贺迟说:“我这么帅,你就不想看我吗?”
  苏星转了两圈笔,轻声说:“想,我忍着。”
  操!
  贺迟一股火“噌”的烧到了心头,他要是再忍那他就不是男人!
  …
  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课间苏星去了趟厕所。
  学校里资源有限,厕所没法按照六种性别划分的那么仔细,只好把男厕也做成隔间,最大限度避免信息素的相互影响。
  苏星拉开一扇门,一只脚刚迈进去,身后突然贴上来一个人,单手勾着他的腰,迅速挤进了隔间,插上了插销,转身把他按在了门上。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相对而立,呼吸声清晰可闻。
  外面传来走动声,隔壁间的门拉开又关上。
  “你干什么?”苏星皱着眉,用气声问。
  贺迟抵着苏星的额头,双手撑在苏星耳侧的门板上,盯着他的双眼:“想抱一会儿,好久没抱你了。”
  苏星轻轻一笑:“久个屁!昨晚才……”
  他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双眼猛然睁大,贺迟自作主张地靠近,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贺迟的嘴唇贴在他眼角的那颗泪痣上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然后像是不满足似的,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舔。
  眼角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苏星两只手掌紧紧贴着门板,脑子像是坏了的老式电视机,断断续续地卡着壳。
  “甜的。”贺迟收回舌尖,露出了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尝到了甜头的小虎牙嚣张地抵着下唇。
  苏星从一阵头晕目眩中回过神,在贺迟腰间轻轻捶了一下:“你他妈还学会偷袭了?”
  贺迟收回一只手,扣住苏星的后脑,低声说:“这回不偷袭了,我想和你交换上百种微生物细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他嘴上征求苏星的同意,实际上却强硬地用手固定住苏星的头,眼神从上往下游离,停留在苏星浅色的唇瓣上。
  苏星手指微微蜷起,身后是冰凉的塑料门板,身前是贺迟坚实的怀抱。
  他避无可避,也没想过要躲,顺从地垂下眼睫。
  贺迟一点点靠近,两个人的心跳声在狭小暧昧的空间里此起彼伏,已经近到彼此的呼吸就打在对方蠢蠢欲动的嘴唇上。
  …
  “老大!出来打球了!”李浪咋咋呼呼的声音突然响起。
  绿毛接着说:“刚才看见老大进厕所了啊?人呢?”
  苏星双手一抖,睁开了双眼。
  “操!”
  贺迟低吼一声,满脸写着不爽,一拳砸在门板上。
  李浪他们循声敲了敲隔间的门:“老大,快点儿的!咱们五班五虎将就差你一个了!甩甩小鸡快点出来!”
  苏星推开贺迟,理了理衣服,深呼了两口气,脸色还有些薄红,强作镇定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李浪:“???”
  绿毛:“!!!”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伸长脖子往隔间里看,贺迟蹲在马桶盖上,点了根烟,浑身的低气压。
  李浪:在里面打架了?
  绿毛:偷情好刺激啊!
  “看什么看?!”贺迟吼了一句,“以后我上厕所要是再敢找过来,蛋拧下来炒西红柿!”
  两个人下身一凉,夹着裤裆提着臀,灰溜溜地跑了。
  …
  下午出了期中考成绩,李浪摩拳擦掌等了半天,一放榜就赶紧登陆网站去看。
  苏星没什么悬念的拿了年级第一,同时也是全市第一,比第二名高出九分。
  “我看那个司歌又要气哭了。”吴超笑嘻嘻地说。
  “班级总分呢?咱班排第几?”绿毛急得不行。
  李浪手指在手机上翻着页:“别急别急,个人成绩排完才到班级的,我翻翻……操!”
  “你操什么操?到底多少?”
  贺迟搭着苏星的肩,懒洋洋地问。
  “第一名!总平均分比第二名高了四分多!这难道不值得操一操吗?!”李浪扔了手机,兴奋地喊。
  “操啊!”绿毛先是一脸震惊,接着又欣喜若狂,和李浪胸贴着胸抱在了一起。
  “傻逼。”贺迟笑着骂,他偏头看了一眼苏星,发现苏星也是笑着的。
  放了学,大家说要去找个地儿庆祝庆祝这次,让苏星把周谨言也叫出来。
  刚出校门,苏星手机还没掏出来,就在校门口奶茶店门前的台阶上发现了傻坐着的周谨言。
  “哎小眼镜儿,刚要找你呢!”李浪打了声招呼。
  周谨言听见声音,抬起头,一脸委屈,嘴角都要耷拉到脖子上了:“阿星,我失恋了。”


第40章 抢先一步
  小吃街新开了一家吃蒸汽海鲜的小店,送了一小碟免费花生,周谨言咔咔咬开一粒,吃了一嘴沙。
  他更委屈了,扭头往地上“呸呸呸”三下,仰头喝了一大杯水,蔫了吧唧地趴在桌上。
  “怎么回事?”苏星问他。
  “我昨天和学长表白,被他拒绝了,唉。”周谨言叹了一口气,扶了扶眼镜,忧愁地说,“他说我们都还是学生,应该以学习为先。”
  “这算哪门子失恋,你这学长说的也没错啊,早恋是不对的。”
  昨天刚刚早恋的贺老大一本正经地说。
  “哼,一个臭男人,没了就没了呗!”柯乐乐把臃肿的羽绒外套脱了,穿着修身小连衣裙,“三条腿的Alpha满大街都是!”
  “我这么专一的可就这一个啊!”绿毛赶紧表忠心,“宝贝儿吃什么?来个大头鱼好不好?”
  贺迟翻了两下菜单,问苏星,“龙虾要不要?”
  苏星拆开自己那副碗筷,用开水烫了消毒,再拿过贺迟那副,说:“不要,麻烦。”
  贺迟:“就知道你事儿多,我给你剥行了吧?生蚝呢?”
  苏星嫌弃:“腥。”
  贺迟:“行行行,少爷嫌腥,那就不要了。”
  周谨言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怎么看怎么亲密,心里突然涌出了一种“我已经不再是我最好朋友的最好朋友”的酸楚感,他情场失意,企图在苏星那儿找回点儿存在感,于是说:“阿星,我昨天一直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关机呀?”
  苏星倒水的手一顿,滚烫的开水差点浇出来。
  “你说你连倒个水都能把自己烫着,呆不呆。”贺迟反应迅速,一把抓过苏星的手,翻来覆去看了看,还吹了两口气,“烫着没?”
  苏星干咳一声,用力抽回手。
  贺迟挑挑眉,嘴角压不住的得意:“他昨天和我……嘶!”
  苏星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还在前脚掌上碾了碾。
  贺迟疼的呲牙咧嘴,苏星看都没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回答:“自动关机了。”
  “哦。”周谨言抽了抽鼻子,“你那个二手机该换了,天气太冷要关机,太热了也要关机,存储空间不够了也关机。”
  “你这手机随主人啊,”贺迟拿肩膀轻轻碰了碰苏星,手在桌子底下捏了捏他的腰,打趣他说,“娇贵。”
  苏星警告地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周谨言:怎么又没人理我了???
  …
  身经百战的恋爱达人李浪吸了颗海螺,给周谨言分析形势:“要我说什么学习都是幌子,他就是看不上beta!Alpha都这尿性,嘴上说着是b是o无所谓,实际上根本抗拒不了信息素的诱惑。”
  周谨言气得脸通红,结结巴巴地反驳:“你、你胡说什么!学长才不是你这种肤浅的Alpha!”
  “我是Alpha我能不知道吗?”李浪翻了个白眼,“信息素匹配那是天性,不可能克服的,你们beta懂个屁!”
  贺迟戴着手套给苏星剥小龙虾,剥完一个就放到苏星的碗里,手里忙着,嘴里还不忘插嘴:“你他妈别胡说,不是所有Alpha都和你一个德行。”
  他紧接着看了一眼苏星,话里有话:“还是有那么一些Alpha,不仅英俊潇洒,关键是只喜欢beta。”
  绿毛一拍大腿:“我知道啊!新闻上还播了,几个Alpha心理变态,跑大街上去性骚扰beta,beta人权保护协会都炸了,要让他们把牢底都坐穿了!”
  贺迟差点没把龙虾钳戳到眼睛里:“滚你大爷的蛋!老子说的是那种洁身自好的Alpha!”
  苏星盛了一碗扇贝汤,看起来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你对Alpha很有研究?”
  贺迟赶紧摇头,笑笑说:“我只想研究beta,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研究个透透的。”
  苏星扫他一眼,贺迟立刻闭嘴,低头剥虾了。
  小状元似乎对Alpha很有偏见,看来让他逐渐接受自己是个A这件事必须要提上日程了。
  贺迟边揪下一个龙虾脑袋边盘算。
  …
  “不过beta要想追Alpha,肯定得借助点小道具嘛!”绿毛嘿嘿一笑。
  周谨言双眼冒光:“什么什么?”
  “就最近很火的那个、卖信息素的,”绿毛说,“有药贩子专做这个,什么味道都能合成,装在玻璃瓶子里卖,一瓶也就十来块钱,你买几种Omega信息素试试,指不定哪种他就喜欢呢!”
  周谨言对了对手指:“这个安全吗?我有点儿害怕……”
  信息素?
  苏星想起昨天他好像是买了一瓶黑咖啡味儿的,看那小贩的样子就知道,这种东西多半是骗人的。
  对面的周谨言被说的有点心动,眨巴着眼睛跃跃欲试。
  苏星敲了敲桌子,理智地说:“就算他因为爱上你的假信息素和你在一起,那有什么意思?”
  周谨言愣了一下,沮丧地挠了挠头。
  …
  李浪想吃小龙虾,又嫌剥壳太麻烦,他眼尖地发现周谨言的小碟子里堆着几粒海螺、一个螃蟹、两条皮皮虾,还有几个剥好了壳的龙虾。
  周谨言慢条斯理地吸了颗海螺,又啃了个螃蟹,就是不动龙虾肉。
  李浪贱兮兮地把周谨言碟子里的龙虾肉夹起来扔进嘴里:“你怎么不吃这个?是不是不爱吃,我替你吃,别浪费。”
  周谨言眼睁睁看着他费了老大劲儿弄好的龙虾肉进了李浪的大嘴,他鼻子一抽,瘪着嘴:“我不舍得吃,喜欢把爱吃的东西放到最后吃……”
  李浪顿时梗住了,周谨言可怜巴巴地盯着他,他差点没以为自己就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他悻悻地挠了挠脖子:“我帮你剥,大哥你别看我了成吗?我错了,真的错了!”
  贺迟看了看苏星的碗,苏星吃东西就和猫似的,吃得少还吃得慢,他剥龙虾剥了这么老半天,苏星也没吃多少。
  他凑到苏星耳边,低声说:“多吃点儿,别学四眼仔把喜欢的留到最后,咱家有钱,随便吃。”
  苏星偏头躲开贺迟黏上来的脑袋,不自在地说:“离我远点。”
  “无情,冷酷。”贺迟手上还套着塑料手套,说,“喂我吃个鱼。”
  苏星拿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在小碟里蘸了酱料。
  贺老大自动自觉地张开嘴,两手搭在桌沿,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
  苏星视若无睹,把筷子往自己嘴里递。
  行,小家伙学坏了。
  贺迟眼疾手快,拿手臂拦住了苏星的手,凑过头硬是把那块鱼肉塞到了自己嘴里,笑着说:“甜,好吃。”
  苏星就没见过这么耍无赖的,还好桌上其他人忙着吃自己的,谁都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牛逼。”他冷哼一声。
  贺迟舔了舔嘴角,说:“筷子好甜,你尝尝。”
  苏星莫名感觉脸上有些烫,赶紧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
  吃完饭贺迟和苏星一起走回如意区,十二月天黑的早,才七点多就已经完全暗了。
  不知道是走到哪条小巷,贺迟突然牵住了苏星的手,苏星微微蜷了蜷手指,贺迟更加用力地扣住他的手指,和他掌心相贴。
  苏星踢开脚边的一颗石子,小石子雀跃地在地上弹了几下,节奏完美的合着他的心跳声。
  到了楼道,苏星跺了跺脚,声控灯没亮。
  “怎么不亮?”贺迟问。
  “坏了,一年有三百天都这样。”
  贺迟咽了咽口水,说:“太黑了,你看不见上楼的路吧?要不我们再去走一走?说不定一会儿回来就亮了。”
  苏星站在比贺迟高一级的台阶上,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低头轻笑出了声。
  贺迟也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蹩脚,他用拳头抵着嘴,顾左右而言他:“我的意思是……哎算了,你上去吧,开手机照着点儿路。”
  “行,你回去吧。”
  苏星双手插兜,一点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
  “哎!”
  他才上了一级台阶,贺迟就叫住了他。
  苏星侧过身子:“嗯?”
  巷子里一盏昏黄的路灯照出了贺迟模糊的身影,他穿了一件暗绿色棉外套,身形挺拔,平时看起来过于锋利的面部轮廓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柔软。
  他舔了舔嘴唇,欲言又止。
  “什么?”苏星问。
  “就是今天在厕所里……我想……”贺迟闭了闭眼,吐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懊恼地撩了把头发,“算了,你上去吧。”
  他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有人抓住了他的衣领。
  苏星站在台阶上,一手撑着楼梯扶手,一手抓住贺迟的领子,身体前倾,稍稍偏了偏头,错开贺迟的鼻尖,浅色的唇瓣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贺迟的嘴唇。
  贺迟被拉的猛地朝前倾,紧接着,他感觉到嘴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那种感觉奇妙到没法描述,他就像是陷入了一片云里,浑身都是轻飘飘的。
  他睁开眼,苏星白皙的脸颊就在他眼前放大。
  苏星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他眼角那颗泪痣突然生出了几分妖冶的味道,贺迟只觉得这片云好像烧起来了,烧的他浑身燥热,叫嚣着要发泄。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忽然有个湿热的小东西在他唇缝上舔了舔,那是苏星的舌尖。
  但它并没有停留太久,就像是一尾调皮的小鱼,只是颤抖着在贺迟的唇缝上轻轻一探,还没到更深的地方就立刻离开,它又软又滑,贺迟根本来不及捉住它。
  苏星松开了贺迟的衣领,他站在台阶上,一片黑暗中贺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被打乱了节奏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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