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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B宝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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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好好的要亲亲要抱抱,窝在他怀里又听话又乖巧,软的不像话。这一会儿功夫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他跟在苏星后面说:“奶黄宝怎么回事儿啊?你不。。。。。。”
房门“啪”的一声关上,贺迟吃了个闭门羹,不尴不尬地挠了挠鼻尖。
“出来,”贺迟敲门,“咱俩谈谈!”
房里一点动静都没。
“贺苏氏,”贺迟想着这么不行,必须在这个家里树立起他的威严,重振夫纲,他正了正衣领,刻意把声音压低,“我警告你,你越来蹬鼻子上脸了啊!给我出来,撸起袖子打一架!你男人我打得你服服帖帖!”
这回门开了,一秒都不带迟的。
贺迟:“。。。。。。”
苏星嘴里叼着半个奶黄包,一手拿着豆浆,另一手撑着门框,静静看着贺迟。
贺迟:“乖宝你先吃包子,进去吧,乖。”说完主动把门关上了。
…
苏星思考了一上午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难,比体能考核还难。
他和贺迟相处这么久,说从来没生过对方气那是假的。但苏星生气好哄,贺迟抱着他耍个赖卖个乖,他气也就消的差不多了;贺迟生气更好哄,只要他主动点儿蹭到贺迟怀里拱两下就行。
但这事儿从根本性质就不一样,他和贺迟是要长长久久一辈子黏在一起的,这个问题不解决,两人迟早要吵架。
他生了小半天闷气,显然贺迟还不知道苏星为什么生气,发来微信问“怎么不开心了”。
苏星回:你自己想。
贺迟秒回:想不到,哭唧唧
苏星冷哼:厨房地上的脏鞋印怎么回事?
这回贺迟隔了得有一分多钟才回消息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早上出门发现没带手机,回来拿来不及脱鞋了。因为我想着我的乖宝还等着热乎乎的奶黄包,一秒也不敢耽搁,所以才不脱鞋的。”
这一套因为所以有理有据,逻辑严密,苏星差点没被气笑。
他盘腿坐在床上,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不理贺迟。
又过了几分钟,房门被打开一条缝,贺迟探进来一个头,委委屈屈地说:“地擦干净了,干净的能映出人影,恭请苏老师检阅。”
他人高马大的,个头就快赶上房门那么高了,却憋憋屈屈地缩在门边。头发乱糟糟的,嘴角往下苦兮兮地耷拉着。
苏星到厨房一看,地果然干净了,贺迟牵着他的手边晃边讨赏:“亮不亮?白不白?”
“你拿什么擦的?”苏星随口问。
“那个呗。”贺迟下巴一扬。
苏星转眼一看,刚消下去的火“噌”地又冒起来了。
地上扔着一条白色小方布,是家里的洗碗布!
“你拿它擦地,”苏星压着火气,面带微笑地问,“那请问拿什么洗碗?”
“。。。。。。”
贺迟从这句话里只抓到了“洗碗”这个关键词,他一拳拍在掌心,对啊!他娘的怎么忘洗碗了!怪不得小家伙气个没完了!
他赶紧捡起那块方布扔到洗碗池里,拍胸脯保证说:“洗碗洗碗!马上就洗!”
苏星闭了闭眼,又做了个深呼吸,努力保持平和的微笑,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贺迟,你真的弟弟。”
…
鉴于贺迟屡教不改,苏星没办法,只好向专业人士求教。
他先给苏红打了个电话,苏红刚从绘画班下课,说自己忙着回家陪老公追剧,没工夫搭理他。
苏红前年结的婚,和李医生。早在苏红住院那会儿,李医生对苏红就格外关照,苏红牙尖嘴利的,见着他就怼,他也不生气,反而乐乐呵呵的,还每次都主动来查苏红的房找怼。
出院后,他知道苏红在熊哥那儿看店,三天两头就去苏红那儿买药,今天买两盒感冒药,明天买两盒消炎药。一个公立医院医生,成天绕路到没资质的破药店里买药,这意思很明显了。
两人没办婚礼,只是简单在家里请了一桌酒席。酒桌上苏星喝的很多,红着眼眶把苏红的手交到李医生手里,醉醺醺地放狠话说你要是不对我妈好,我就做了你!
苏星很少喝醉,那天是例外。后来贺迟把醉醺醺的他抱回家,他窝在贺迟肩上哭,哭的手脚都蜷缩在一起,哭着哭着就开始打嗝,打完一个荡气回肠的嗝儿就睡了。
李医生是个标准的妻管严,大事小事什么事儿都听苏红的。苏红把丈夫管的服服帖帖,苏星想着她的意见一定很有参考意义,于是虚心请教。
苏红冷笑了一声,说:“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贺迟不做卫生吗?不做就不做呗!家里那么干净干嘛?你是白领啊?这也要白那也要白,费事儿!”
苏星:“。。。。。。”
他早该想到他妈和贺迟才是一边的。
苏红接着叨叨:“你说你,成天事儿又多,脾气又臭,除了贺迟还有谁受得了你,唉,真心疼我小儿子。。。。。。”
苏星:“七点四十了,电视剧要播了,替我和李叔问好,再见。”
…
苏红这边得不到什么好建议,苏星想了想,只好问周谨言。
周谨言的情况和他差不太多,李浪的生活习惯也很糟糕,比起贺迟有过之而无不及,苏星把这事儿三两句话和周谨言说了,周谨言愤愤道:“阿星,他们Alpha都是这样的!自大任性不善解人意不温柔不体贴!”
苏星扶额:“。。。。。。倒是也没这么过分。”
“对待他们这种屡教不改的Alpha,”周谨言咬牙切齿,“一定要坚定我们的立场!要狠下心!嗯嗯!”
苏星询问了具体怎么狠下心,周谨言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总结起来就是脸蛋要冷、心肠要狠、说话要少、表情要稳。
他还信誓旦旦地向苏星保证,这招屡试不爽非常有效,李浪那家伙每次都乖乖洗衣服,一秒钟都不带拖的。
苏星有些怀疑:“真的?”
周谨言:“嗯嗯那当然!我让他往北他就直奔北极!”
…
“还想管我?”李浪在电话那头嗤笑,“那小东西管得了我吗?”
贺迟点了一根烟,问:“不是,我就问你这种情况怎么办,你瞎几|把扯那么远干嘛。”
李浪说:“老大,不是我说你,你可是个Alpha!家里的Omega都镇不住,悲哀啊!”
“滚你妈的蛋!”贺迟抖了抖烟灰,“老子那是镇不住吗?我这叫尊重,你小子懂个屁!”
“手段很简单,”李浪笃定地说,“不就是爱生气吗?这个就叫恃宠而骄懂吧?你就冷落他几天,他自己就知道错了,没多久就屁颠屁颠来粘你了。”
“真这么简单?”贺迟拧着眉问。
“真的啊!”李浪保证,“百试百灵,我每次就这么对小四眼,治得他服服帖帖,我让他往北他就直奔北极!”
…
贺迟和苏星一个在屋外,一个在屋里,几乎是同时挂了电话。
中午定的披萨外卖到了,送餐员迟到了将近半小时,贺迟看了看表,都将近一点了。苏星胃口不好,三餐不准时吃又要闹胃疼,他刚想去叫苏星,转念又想起李浪刚才说的,要冷落冷落他,于是收回了要敲门的手。
贺迟在餐桌边坐立不安,想着这小家伙忒不自觉,明知道自己胃口不行,到了饭点也不主动出来。
他等了没两分钟就等不住了,给披萨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配文:午饭时间。
过了两分钟,苏星也发了条朋友圈,就一个字加一个标点:哦。
贺迟刚刷出这条,房门就从里面开了,苏星板着脸走出来,坐到椅子上开始啃披萨。
一顿午饭吃的安安静静,两人谨记各自好友的建议,坚决贯彻冷战战术。
贺迟吃一口就瞟一眼苏星、吃一口就瞟一眼苏星。
苏星吃相很好,细嚼慢咽的,他早发现贺迟在偷瞄他,就是憋着不抬头不说话。
贺迟风卷残云扫完了一盒鸡块,又吃光两对烤翅,一盒蔬菜沙拉动也不动。
他吃饭一向挑食,能吃肉就决不吃菜,每次都得苏星监督着,才不情不愿地吃几口蔬菜。
苏星刚想叫贺迟吃点儿素,话没出口就咽了下去,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悠哉游哉地回房了。
贺迟憋得难受,但又想着李浪和他说,用这个方法重在坚持,刚开始千万不能心软,否则就功亏一篑了,于是忍着没说话,狠狠咬了一口披萨饼。
三十秒后,苏星又发了一条朋友圈:蔬菜有益长寿。
贺迟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端起那盒蔬菜沙拉开始长寿第一步。
…
两人较劲似的过了一天,一下午谁也不找谁。
贺迟在客厅里举杠铃,苏星就去阳台上浇花;贺迟在书桌边比较机车零部件价格,苏星就坐在沙发上看书。
贺迟怕热,五月份的天就要开空调,屋子里干燥,他又不爱喝水。苏星泡了花茶,经过书桌时状似不经意地把水杯往桌上一放,什么话也不说,揣着手就走了。
贺迟和广州一家工厂正在讲价格,谈了半个多钟头,好不容易才定下了价钱,说好下个月过去看货。他挂了电话,只觉得砍价这事儿简直不是人干的活,他口干舌燥,随手捞起手边的水杯,仰头把清凉的花茶一饮而尽。
放下水杯,贺迟才一愣。
——每一次,只要他坐在书桌边,手边的水就没断过,杯子永远是满的,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伸手就能拿到。
他低头笑了笑,故意去了一趟厕所,三分钟后回到书桌前,果然空杯子又满了。
苏星靠在懒人沙发上看书,实际一直观察着贺迟那边,眼角瞥见贺迟端起水杯,他懒洋洋地翻了一页书,再抬眼发现贺迟似乎在看他,他手一抖,书本“啪”地掉在地上。
贺迟憋着没笑,继续坐回椅子上,研究哪家厂子的引擎性价比更高。
苏星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捡起书拍了拍。
…
晚上,苏星洗完澡出来,发现贺迟已经洗好碗了。
他头上搭了一条毛巾,浑身都冒着热气,刚在沙发上坐下,贺迟就站到他面前,替他擦起头发。
那一下两个人都没觉着有什么不对,这对他们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情,几乎每天都是这么做的。
擦了一会儿,贺迟先反应过来不对,他手里动作一滞,低低咳了两声后坐到了沙发上。
苏星也想起来两个人还在冷战,于是往边上坐了一点,毛巾随便揉了揉头发就扔到一边,拿起茶几上的卷宗接着翻阅。
他发梢还凝着豆大的水珠,有水滴顺着后脖颈划进宽松的衣领,隐没在黑色浴袍下。
贺迟认命地叹了口气,拿起干毛巾,单膝跪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地替苏星擦干头发。
苏星也放下手中的文件,微仰着头,闭着眼。贺迟的手指在他头皮上轻轻按了按,他舒服地吸了吸脖子,眼珠在眼皮底下转了几圈,睫毛微微颤动。
“总不擦干。”贺迟说。
苏星睁开眼,对贺迟笑了笑:“你不帮我,我就不擦。”
贺迟也笑:“娇气。”
苏星仰着脸,两手圈住贺迟的腰。贺迟一脚站地,另一脚单膝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捧着苏星的脸,另一手撑着墙面,俯身和湿乎乎的恋人交换了一个绵长又缱绻的亲吻。
这次冷战为时六小时,没有造成任何伤亡,最后结束在这个温柔的吻里。
贺迟轻轻咬着苏星的唇珠,含糊不清地说:“不和我生气了?”
“生的。”苏星说。
他勾着贺迟的脖子往下一拉,两人鼻尖抵着鼻尖,鼻息紧紧交缠在一起,苏星说:“要生气,但也要接吻。”
“还要什么?”
贺迟问,两只手掌顺着苏星的背脊往下,托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提,苏星两只脚顺势盘着贺迟劲瘦的腰。
“还要你要我。”
他一口咬住贺迟的喉结,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
…
一星期后,贺迟又给李浪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老大,我那招有用吗?”李浪兴冲冲地问。
“有用个屁!”贺迟冷笑,“还是我这招有用。”
“我|操不是吧?”李浪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你用的什么方法?”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贺迟很神秘地撂下一句,说完就挂了电话。
其实他的方法也没多高深,他写了封保证书,保证以后乖乖听媳妇的话,该洗碗就洗碗,该拖地就拖地,绝不拖延,坚决执行!
苏星在下面用红笔批示:如果没做到怎么办?
贺迟回:没做到就请媳妇揍我,随便揍!
于是这一个星期,贺迟挨了五次揍,每次挨完揍就乖乖洗碗洗衣服去了。
挨点儿不痛不痒的揍就能换来家庭和谐,贺迟乐呵呵地点了一根烟,想着自己真是个战术大师。
…
苏星那边也在和周谨言打电话。
“阿星,怎么样呀?”周谨言笑嘻嘻地问,“我教你的有没有用?”
苏星耳根子发烫,低声说:“还行。”
“我就说嘛!”周谨言说,“这招保证好用!第一步是白天先冷落冷落他,接着是最关键的一步,晚上再主动点儿,那个那个你懂得吧,他们Alpha就吃这一套!软硬兼施,哈哈哈哈哈!阿星你学会了这招,就是战术大师了!”
“嗯。”苏星笑着摇了摇头。
…
——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恋人?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够完满了。
作者有话说:网络番外就写到这里啦,恰好今天是520,感谢大家的陪伴,你们见证了星星和迟迟的成长,感恩。(实体书会有独家番外,希望大家到时候多多支持哟,比心心。【更多精彩好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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