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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善其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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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骞淡道:“安总记性真好,我都忘了这回事了。”
“我亲手挖走的人怎么能不记得?”安呈轩眉目含笑,漂亮的瑞凤眼自然上挑,给人感觉多情之中透着几分轻佻。
周子骞面无二色,心里则有些膈应,他很不喜欢安呈轩这副嘴脸,安呈轩的骄纵自我和不时作怪的情绪化更是惹人生厌,就像他明明是出于关心前来探望,可见了这房子想起旧事,他的嫉妒心就开始作祟,纵容自己寻衅滋事,似乎不管他的言行是否妥当、是否会惹人反感,别人都该无条件的给予包容,只因他心里住着个长不大的小少爷。
安呈轩端起周叔奉上的茶水,优雅的呷了一口,搁下茶碗之后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一颗:“这里的供暖还和以前一样燥。”
其实已经停暖了,但叶涛体寒,受不得冷,所以开了空调。
周叔闻言转身去开窗换气,厅里只剩下一主一客和将客人引来的助理。
刘特助为周子骞工作快四年了,了解他的脾气秉性,心知他为自己把人引到这里不快,却也没法解释,安呈轩寻不着人,又联系不上周子骞,就暗地里跟着自己找来了。
察觉氛围微妙,刘特助小坐了一会儿就留下文件告辞了,周叔出来送客,被周叔强行关进房间的宝宝得空溜了出来,听到楼下还有外人的声音,宝宝好奇的探头观望,见来客竟然是安呈轩,心里有些腻歪。
安呈轩见周子骞要生气了,就不再用那些挖人墙角的事挑衅他了,他从善如流的换了话题缓和气氛,跟着换坐到周子骞身旁,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打量他受伤的右臂,他是由衷的关心,可姿态却有些暧昧,尤其是看在原本就怀疑他对周子骞图谋不轨的宝宝眼里。
周子骞才把安呈轩的手拂开,宝宝就杀气腾腾的冲了下来,上前就给了安呈轩一爪子:敢调戏我小叔,挠死你!
这一爪的力道跟平时抓小城可不一样,小城是自家人,宝宝大多时候就是扬起小爪儿威吓一下,真惹到他头上他也会悠着劲儿,安呈轩的手则当场见血了。
“哪来的野猫?”安呈轩握着被抓伤的手,双眉紧蹙,恼火之余觉得宝宝有些眼熟,稍一寻思就想起了马场的那一面之缘,心说难怪这么惹人讨厌,敢情是物似主人形。
周叔连忙去找药箱,同时扬声唤人把宝宝关起来,在厨房帮着阿姨做晚饭的小城咚咚咚的跑了出来,伸着胖乎乎的禄山之爪捉拿宝宝,宝宝仗着身型小巧灵活专往小城够不着的地方钻,叶涛循着声音来到楼下,正瞧见小城跪趴在餐桌下够宝宝,再一看周叔提来的药箱和握着伤手的安呈轩,叶涛于是意识到宝宝很可能又惹祸了。
叶涛来到餐桌前,蹲下。身伸出两手,唤了宝宝两声,宝宝灵活的避开小城,奔到了叶涛手里,被叶涛抱了起来。
安呈轩知道周子骞护侄子护的紧,本不想当着他的面招惹叶涛,可一见叶涛如珠如宝的抱着那只抓伤他的野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猫不顺眼,看叶涛更不顺眼。
“小少爷,你的猫怎么无缘无故的攻击我?不会是有狂犬病吧?”安呈轩皮笑肉不笑,话里软中有硬,含讥带讽。
宝宝梗着小脖子使劲儿瞪他:你才有狂犬病,你个狐狸精!
“无缘无故吗?那我代他道歉。”叶涛语气淡淡,话落朝安呈轩微一颔首,抱着宝宝上楼去了。
安呈轩被噎的假笑都挂不住了,俊秀的脸蛋儿阴云密布。
周子骞道了声抱歉,话中的歉意还不及一杯温凉不盏的白水来的让人舒服,安呈轩气苦,没等到周叔为他处理好手上的伤就负气走了。
周子骞回到卧室,问正在给宝宝揉肚皮的叶涛:“你怎么知道它不是无缘无故的撒野?”
“我没见过宝宝撒野,但我见过他欺负一只巴掌大的小狗。”叶涛把仰躺在自己腿上的宝宝放下地,抬眸问周子骞,“你让人去买笼子了?”
“一天闯两场祸,它不该罚?”
见他翻出旧账,不准自己再打马虎眼,叶涛便没再说什么。
小城办事稳妥,笼子很快就买回来了,新笼子小巧坚固,保准跑不了猫。
宝宝锒铛入狱,委屈的抽抽搭搭:我承认我冲动了,可我是关心则乱嘛,我是怕你被狐狸精占便宜啊!
葛其下楼拿水喝,无意间听到了抽泣声,循着声音找来,愕然的瞪大了眼睛:“你在哭吗?因为被关起来了?”这猫未免也太通人性了,孙少爷怎么养的?
宝宝眼泪汪汪的与他对视,柔柔弱弱的叫:“喵~”
葛其心下一软,犹豫须臾,小声说:“我可以放你出来,不过你不能留在楼下,和我回房间吧。”
宝宝差一点点头,还好及时忍住了,又柔柔的喵了两声,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儿。
葛其先去厨房拿了瓶水,回来以后四下瞧瞧,拎上猫笼蹑手蹑脚的上楼了。
宝宝出狱的第一件事就是跳上桌抢小城的薯片吃,小城护食,平日里的豁达开朗好脾气荡然无存,甩开膀子捍卫主权,宝宝晚饭没吃好,肚子饿的紧,见小城这么抠门儿,一急之下少爷架子不要了,吭哧一声把脑袋扎进了袋子里。
小城傻了两秒,气急败坏的抓着宝宝往外拖:“你个臭不要脸的,快把薯片还给我!”
葛其连猫带薯片一并抢过来护在怀中,笑的一脸温和:“它都吃过了,抢回去也没用,让它吃吧,明天我还你两袋。”
小城想了想,谈条件:“四袋。”
葛其好脾气好大方的颔首表示:“好,四袋。”
小城道:“我改主意了,我要八袋,超值装的。”
葛其涵养极好,没有呸他一脸,只实事求是的评价:“你比它不要脸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下半年要办喜事,我得把库房收拾成新房,所以很抱歉,更新在收拾完房子之前无法保证了,对不起。
第52章 罗东来访
宝宝是个小傲娇,因为叶涛没帮忙求情,宝宝闹小情绪了。
叶涛把剥好的虾仁往他嘴边送,他哼的把头一扭:让你丢下我不管!
叶涛换个方向再送,他哼的再把头一扭:让你跟我小叔一起睡不要我!
叶涛搁下虾仁擦擦手,把宝宝从笼子里抱了出来,揉着他的肚皮呢喃:“肚子不舒服吗?你是不是乱吃东西了?”
小城在心里哼了一声,小声嘀咕:“活该!”
一旁看书的葛其抬起头来,镜片上闪过一抹冷芒:八袋!
小城捧起胖乎乎的娃娃脸,朝着葛其笑着耍宝:“其哥哥,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葛其淡定而又客观的回答:“你脸又大了。”
小城捏捏圆脸,装傻充愣:“有咩?”
葛其不再理他,起身来到宝宝与叶涛跟前:“怎么了?”
叶涛道:“他不吃东西,是不是吃猫粮吃的肚胀了?”
葛其伸手摸了摸宝宝的肚子,手下温热柔软:“应该不是。”
宝宝故意气叶涛,四爪并用的抱住葛其的胳膊,亲昵的蹭蹭,柔柔的喵呜一声,葛其顺势将他抱进怀里,拿起小碗里的虾仁喂他,宝宝立即张口咬住,又乖巧又懂事。
叶涛看看宝宝再看看葛其,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宝宝咽下虾肉,舔舔嘴角,扬起小脑袋朝葛其叫:“喵~”
葛其又拿起一个虾仁喂他,宝宝照单全收。
叶涛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半晌,起身上楼了。
宝宝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生出一种微妙的舒畅:失落了吧?吃醋了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了吧?
周子骞在卧室输液,他人虽出院了,但消炎药一直没停,扎针输液的活儿葛其做不来,定期上门给叶涛做常规检查和辅助治疗的西医现在天天来这边报道,不久前才离开。
周子骞靠坐在飘窗前的沙发椅里,一手扎着吊针,伤臂挂在胸前,叶涛进来前他正在闭目养神,浮生偷得半日闲,如果往宽心处想倒也算因祸得福。
“不是要给宝宝洗澡吗?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周子骞有些奇怪的问。
“他不想洗。”叶涛去浴室洗了把手,回来之后在水晶茶几的另一侧坐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坚果盘剥起了杏仁。
葛其说吃杏仁对骨伤的人有好处,周叔就买回来一大包,各种口味的都有,叶涛闲来无事就剥给他吃,他时常为周子骞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只是现在做这些已经少有讨巧意味,并不在意是否被人看在眼里,可周子骞偏是个心明眼亮的人,他除了看不懂侄子到底因为什么变了性情,这些发生在身边的小事,一桩桩一件件,全在他不知不觉间累积了下来,这是一个积少成多的过程,也是一个令人心软心暖的过程。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袋子里的药液消减了一多半,周子骞直起身来,唤道:“宝贝儿,先别剥了,帮小叔拿下药。”
伤筋动骨一百天,漫长的养伤期里会有诸多不便,周子骞可以学着做独臂大侠,可两只手都不能用的时候就只能求人帮忙了。
叶涛摘下药袋,一路举进浴室,挂到墙壁的木构上,再转身回来帮周子骞解裤绳,完后非礼勿视的别过身去,待抽水声响起,再有始有终的把裤绳系好,从头至尾面无表情,严肃认真。
浴室光线暗,出来之后周子骞才注意到叶涛的耳垂有点泛红,红的不很明显,就像两颗要熟不熟的小果子,可爱的让人想咬一口,尝尝是酸是甜。
“耳朵怎么红了?”周子骞唇角微牵,眼底含笑,把戏弄侄子当消遣。
叶涛面无波澜,语气平平:“我害羞。”
周子骞被戳了笑点,忍俊不禁的示意叶涛挨他近点,叶涛装聋作哑,他又不缺心眼儿,哪能不知道这人又想揉搓自个儿?
闲暇安稳的伤假休了没两天,又有人前来探望,这回的客人守礼节,造访前先跟周子骞通了电话,确认主人家欢迎他才登门。
罗东造访,周家待为上宾,周家门第高,罗家门第更高,周总与罗总结交,真论起来高攀低就来,高攀的不是罗东,应该主动示好热情拉拢的也不该是罗东,要不顾忌着这一点,怕过于主动惹人生疑,罗东怕是早就来周家串门了。
饭桌上周子骞以茶代酒,与罗东边吃边聊,倒也宾主尽欢。饭后茶歇,茶点是罗东带来的西点,罗东笑说自己的侄女和叶涛投缘,得知他今天来云溪哥哥家做客,让他替她带一份礼物,抬手一指盘子里的精致糕点:“小丫头挑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罗东带来的甜点就出自叶涛的小店,味道和从前不太一样,想来是换了师傅,罗东带着新师傅的作品来让他把关。
“很好吃,帮我谢谢雨桐。”才吃过午饭不久的叶涛难得好胃口,细嚼慢咽的吃完了整块甜点。
“你喜欢就好。”罗东笑吟吟的看着叶涛,他本就生得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饭桌上又喝了些酒,颧骨处映出了浅浅的红潮,笑起来的模样招人却不自知,如果坐在他对面的是个多情佳人,没准儿就被他这一抹赏心悦目的浅笑摄走了芳心。
临行前罗东一副长辈口吻的对叶涛说:“叔叔再来还给你带点心,你爱吃什么?别跟叔叔见外。”
叶涛礼貌的道过谢,顿了顿又道:“代我向妹妹问好。”
罗东笑微微的应着,顺手拍了拍叶涛的肩膀,这个小动作放在别人身上恐怕都不足挂齿,可周云溪从来不是个自来熟的人,即便和家里的宗亲近亲他都生疏寡言的很,在周子骞看来自己的侄子和罗东不过有数的见了几面,根本不可能熟稔到这种地步,周子骞看着罗东那只放错地方的手不由得有点硌眼。
罗东这人说不上很随便,但也没有多本分,周子骞上次与他碰面他身边就带着个清俊的男孩儿,看模样也就十七八岁,带着这么嫩生的小傍家儿出来,罗东却不避嫌,俩人之间那点黏糊劲儿让外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什么关系,足见这人在私生活上风流不羁的做派。
即便周子骞心里清楚罗东不至于连自己侄子的主意都打,可那个亲密的小动作还是让他有点犯膈应,好在叶涛没有听之任之,猝不及防的被拍了两下就退到了周子骞的另一侧,与罗东拉开了距离,他躲避的突兀,没有加以掩饰,罗东被他一提醒儿立即反应了过来。
“罗叔自来熟。”罗东笑着自我揶揄。
周子骞笑说:“是他怕生。”
周子骞城府太深,不该外漏的情绪滴水不漏,罗东也就没能察觉人家不怕贼偷却怕贼惦记,而那个贼正是他风流倜傥的罗大少。
送走罗东之后,叶涛便想去补他的午觉,他的生物钟被清闲的日子调节的十分精准,少睡一觉就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贴心的小城眼明手快的塞给他一杯消食茶,让他喝完再睡,他午饭吃的不比往常少,饭后还添了份甜点,就这么上床胃肯定要不舒服。
叶涛捧着热茶打了个哈欠,全身的细胞都渴望着睡眠。
周子骞用指腹抹了下他湿濡的眼角:“困了就去睡,什么时候用过你招待客人?”
叶涛拿眼尾余光瞥他,倒也没瞧出什么,可后面那个哈欠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周子骞是只狐狸,漂亮奸猾,心思缜密,保不齐哪句轻描淡写的话里隐含着他的疑虑与试探,好在叶涛不是粗心多话的人,身边又有个真正的周小少爷帮忙掩人耳目,不然他的真实身份恐怕瞒不了这么周全。
第53章 防患未然
一场如油如蜜的春雨过后,窗外的绿意越发盎然,叶涛下楼散步,途经人工湖时遇上了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狗主人和大狼狗。
葛其立即把宝宝抱了起来,小城半边身子挡在了叶涛身前,狗主人讪讪的给了爱犬一脚,把它撅到一边儿去才与叶涛打招呼,上回见面两人并没搭话,连对方的名字都叫不上来,半生不熟没关系,让人哭笑不得是狗主人还眼拙,竟然把叶涛的性别认错了,叶涛一开口他就愣了,愣完之后吐出一句:“你是男孩儿啊!”
叶涛面无波澜,看不出惊讶,也看不出羞恼,只是觉得自己那句礼貌性的“你好”有些多余,反正又不熟,点点头过去得了。
说来也不能全怪人家眼拙,叶涛这副皮囊确实有点男生女相,而且他身子骨不好,生的瘦小单薄,身高不过一米六五,体重至多百斤,纤纤细细的一个少年,初见时裹在厚实的衣物里,硕大的毛领掩住了脖颈,衬的那张脸更显娇小姣好,被当成尖果儿倒也情有可原。
狗主人话出口才觉得不妥,忙道:“我不是说你像二刈子。”
叶涛:“……”
狗主人意识到这解释好像有点欠抽,赶紧词不达意的补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是说你真好看,比女孩儿还好看。”
“少爷知道您不是在骂他,您不用再解释了。”小城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人长的端正顺溜儿,一张嘴就露怯,整个儿一傻小子。
狗主人囧着一张脸,巴巴的望着叶涛,比他养的那条大狗还像只憨态可掬的大型犬:“我不太会说话,你别见怪。”
叶涛道了声没关系,视线掠过狗主人,落在了有些懵懂也有些委屈的大狗身上,上回碰面鸡飞狗跳,他光顾着护着怀里的宝宝了,无暇细看这条狼犬,这时候见了才觉出这条大狗似乎并不凶恶,追赶宝宝多半是因为贪玩。
大概是考虑到自己言语冒犯在先,狗主人并没介意叶涛的淡漠寡言,表现的还挺热情友好,见叶涛打量自己的爱犬,便将踹开的大狗招了回来,胡撸着它的大脑袋给叶涛介绍:“它叫黑子,今年三岁,有点淘气,不过它不咬人。”
黑子是个串儿,狗妈是德牧,狗爸是狼青,不知道是被照料的太好,还是天生骨骼惊奇,黑子的体型远远超过了它的父母,双耳尖削耸立,精气神儿十足。
不淘气的黑子和它的主人一样友善,憨憨的吐出半截舌头,好像在对叶涛笑一样。
叶涛心生喜爱,唇角似翘非翘,眼底透出几许温煦,他这副皮囊虽然单薄瘦小,五官却景致如画,眉目含笑的模样简直比初放的粉桃还要惹人注目。
狗主人觑他一眼,又觑他一眼,想伸手做自我介绍,又觉得叶涛年纪小,握手似乎不大合适,短暂的犹豫了下,没伸出去的手下意识的搔了搔自己的头:“我叫赵培,你是新搬来的吗?以前没见过你。”
叶涛“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其实他应该将名字告诉对方,这是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可周云溪遭遇过绑架,周家人几乎草木皆兵,周云溪本人也没有和陌生人搭话攀谈的热情。
赵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小城打了岔,直至两厢道别,他只得了一声回见,还是小城代为说的。
叶涛散步回来时周子骞正在侍弄厅里那盆莲瓣兰,他这人琴棋书画都略通一二,但只是通过这些来调节心境,寻求平和清宁,骨子里并非附庸风雅之人,也没有养花弄草的雅兴,今天只是临时起意,看文件看累了,便来楼下走走,无意间注意到了这盆金贵的花草。
花期将至,花苞初起,圆润玲珑,叶片油糯青翠,花叶互衬,更显亭亭玉立,不过兰花虽美,但也难养,素冠荷鼎这类名花异草尤为更甚,可赠花之人戏称再难养的花也不及周子骞的小侄子娇气柔弱,周子骞有信心有耐性把侄子养大成人,伺候一盆花草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不长记性。”周子骞惩戒似的捏了捏叶涛的脸蛋儿,“上回差点被狗咬了,今天还不绕道走?”
叶涛缄默其口,只瞥了眼厅中的落地窗,周家人似乎都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周叔如此,小城如此,周家叔侄也是如此,好在他们是周云溪的家人,不是敌人,不至于把他当贼一样盯着,不然他的日子怕是要难捱的很。
数日后的一个周末,下楼散步的叶涛再遇赵培,热情友好就是缺了些眼力价儿的青年到底还是问出了周云溪这个名字,小城认为他不止没眼力价儿,他还莫名其妙,自家小少爷再如何俊俏,那也是个小子,不是亭亭玉立的姑娘,你一个大小伙子追着另一个少年问这问那,那个少年还寡言吝笑,极具缺乏热情,这不是莫名其妙是什么?
小城如是想,嘴上却不言语,在周家做事的人哪个不明白谨言慎行,多说多错?
然而这事儿还是被周子骞知道了,而后不久周叔就以本宅琐碎事务繁多,得有个人操持照应为由回去了,周叔离开的当天保镖就过来了。
小城怕叶涛多想,明里暗里的表示自己没多嘴,叶涛点头应着,心里则有些莫可奈何,赵培不过是闲来无事跟他搭了几句话,根本构不成骚扰,周子骞却容不得,好像每个主动接近他的陌生人都包藏祸心,随时会变身绑匪把他劫走一样。
看护叶涛的保镖不像小城那么八面玲珑,也没有可爱讨喜的娃娃脸,单是那身生人勿近的气场足矣让热情阳光的青年退避三舍。
叶涛不介意没人理会,可保镖对宝宝的态度让他有些无奈,保镖从来不会用“那边儿有大狼狗”这等温言软语吓唬宝宝,察觉宝宝走远,他二话不说的追上去,一副缉拿小贼归案的冷酷架势。
叶涛从保镖手中接过可怜的小猫咪,转手就给他放了,保镖不置一词,可宝宝一旦跑远他照样追回来。
宝宝委屈兮兮的向叶涛告状,让叶叔叔给他做主,喵呜喵呜的听的人心都软了,可叶叔叔不是万能的,宝宝有乱跑惹事的前科,不能怪人保镖看的紧。
保镖一来,既防了闲杂人等,也绑住了宝宝的小猫腿儿,宝宝现在都对下楼散步没兴趣了,他宁可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猫着,也不想被铁钳般的大手捏来拿去。
时隔不久就是清明,周云溪不是每一年都随家里人去扫墓,一是因为每逢清明去墓园的路就堵的一塌糊涂,待到山前就要下车步行,走上个把钟头才能抵达墓园,周云溪体弱,这个把钟头的上山路让他来走他自己吃力不说还要拖人后腿;二是因为周家人有些迷信,认为墓园那种地方阴气重,说不定会对体弱多病的人有影响;三是考虑到他年纪小,真跟去了也是走形式大过寄托哀思,当然这话不能拿到明面上说,只是当家作主的人如是考虑,也就依照这番考虑行事,于是周云溪就被迫成为一个不给父母先祖上坟的浑不吝,打从周云溪大变活猫之后,浑不吝就换成了叶涛来做。
清明这天周云阳和周叔一早赶了过来,每逢年节最忙碌最劳心的就是周叔,尽管从数日前就开始为今天做准备,进了门依旧有所操持,其他人也在为出行做准备,小城给周云阳倒了杯茶就去忙了。
叶涛自楼上下来,不期然四目相对,周云阳绽开一个浅笑。
第54章 有意为之
叶涛本以为在那场争执过后两人已经无话可说了,举步往饭厅走时却被周云阳叫住了,客厅总有人进进出出,不便多说什么,周云阳只悄悄的塞给叶涛一个信封,而后对他笑了笑,那笑容温润无害,仿佛春日的轻风暖阳。
叶涛曾亲眼目睹过周云阳虚假的温良,也见过他撕掉伪装之后的狰狞,一直对他有所防备,这时候却觉得面前的俊朗少年哪里不一样了。
楼梯上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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