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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善其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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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就又睡了。
  周子骞怔怔的发了会儿愣,小心的放开叶涛,扯下搭在床尾的浴袍离开了病房。
  淡淡的烟草味从一门之隔的会客室飘进了病房,叶涛皱了皱眉,继而抬手掩住口鼻,硬将咳嗽压了下去。
  夜还是那么静,只是悄然起了风,撩动着轻软的窗纱摇摇晃晃,扰得人心神不宁。
  作者有话要说:
  15W字了,终于有点进展了,这么看太慢热了是吧?别崩溃,重温一下《没养成就吃了》就好过多了,另外字数什么的就别纠结了,我就码了这么多,全呈上来了,你们先吃着,我明天接着码。我比你们还着急,我巴不得他俩一路畅通无阻,今天亲亲明天拜堂,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小日子。


第63章 心生疑窦
  “难得出趟门,不带点东西回去跟没来似的。”小城送洗衣服回来给了叶涛一面仿古的小镜子,憨笑着抓抓脑瓜皮儿,“我不会选东西,您别嫌弃。”
  俩人朝夕相处快两年了,叶涛自然知道这个面相憨厚的小胖墩儿心思通透的很,他不是给他买纪念品,而是送他个小物件儿做念想。叶涛有心宽慰他几句,可小城没等他开口就忙不迭的走开了,这孩子是典型的喜相逢憎别离,心肠软泪窝儿浅,听不得惜别之言。
  叶涛可以想见小城的心思,可与他同在一片屋檐下生活了近两年的周子骞他却看不透,那晚那个莫名其妙的亲吻显然已经超出叔侄亲昵的范畴了,他当时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举动?
  叶涛看着镜子里那张自己已经看惯却并不属于他的脸,秀丽的眉因着心里的疑惑难解微攒着。
  就算他和周云溪是截然不同的人,可这副皮囊终究是周云溪的,在周子骞眼里他就是周云溪,是他的侄子,除非周子骞被鬼迷了心窍,否则不可能对自己的亲侄子动那种心思。
  叶涛左思右想也没得出个说得通的答案,只得不去想了。算了,静观其变吧,也许他只是因为侄子被绑架受了刺激一时反常而已,自己猜来想去的反倒庸人自扰了。
  周子骞这几天又忙碌了起来,白天他在分部办公,晚上还要带着京城传真过来的文件批阅,成天没个闲时候。叶涛听小城说这家医院地址有点偏,离公司挺远的,就让周子骞回酒店住,别每天往这跑了。
  周子骞停下笔奇怪的看着他,“你一个人能睡好吗?”
  “不还有小城在吗?”叶涛知道真正的周云溪心理承受力差,但他不知道宝宝在被绑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敢一个人睡。
  “不行。”周子骞想都没想就给否了。
  被点名的小城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还真不行,就他身肉少说也得占一个半人的地儿,那么小一张床睡俩人,非给他家小少爷挤成相片不可。
  不行就不行吧,叶涛也不强求,好意遭拒之后就专心输液去了。
  周子骞睨着他淡漠无波的侧颜沉吟了一会儿才重新提笔做事。
  当晚两人没挤一张床,周子骞睡的陪护床,夜里叶涛醒了一回,不过不是被噩梦惊醒,而是咳醒的,咳过那一阵就又睡了。
  隔天,后天,全都如此。
  到了第三天晚上周子骞没回医院,他在酒店睡了一晚,早上给小城打电话,小诚说:“您放心吧,孙少爷昨晚睡的挺踏实的,咳的也没那么厉害了。”
  其实没什么可惊讶的,他在被绑架的时候都没惊慌失措,现在都被救回来了,门外有人守着,房里有人陪着,睡的踏实安心很正常。
  周子骞不惊讶,但他觉得奇怪,一个对绑架存有阴影的半大孩子怎么会在重蹈覆辙时那么镇定?他不仅没有被那样的处境吓到,还在病着的情况下努力自救。发出求救信,打伤寇月明,争取机会逃跑……周子骞越是深思细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这些事哪里像他那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小侄子做出来的?然而他却做了,并且做的很好。
  叶涛今天有项检查要做,检验科距离住院部有点远,赶在周末前检查的人又多,所以小城跟门外的保镖打了招呼就先去排队了。
  叶涛向外走的时候发现小城的手机搁在会客室充电,他看了眼房门,拿起手机进了洗手间。
  “哪位?”电话拨过去就被接通了,罗东见是陌生号码语气还算客气,可一听叶涛出声立马换了个腔调,“姓叶的,你能不能安安生生活到死?三天一劫五天一难,你丫当自个儿是孙悟空吗?”
  叶涛原本还不确定自己的被绑架的消息有没有传到好友耳朵里,听他这种腔调不仅可以确定了,还认识到这个报平安的电话打的有点晚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叶涛这么宽慰好友,当然也只是这么一说而已,必有后福是人们在受苦受难时的期望,叶涛更信因缘定数,命里该他受的罪就得由他受完,谁也挡不掉,谁也替不了。
  “你别三天两头吓唬人玩儿我就知足了。”罗东叹了口气,“听说你住院了,好点了吗?”
  “好多了。”
  “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回去给你电话。”叶涛担心保镖进来催他,简单聊了几句就挂电话了。
  删掉通话记录之后,叶涛把手机送了回去,刚把充电器插好,手机还没来得及放下,门忽然被推开了。
  叶涛微愣了下,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刚要给你打电话。”
  “是吗?”周子骞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不是想偷偷玩游戏?”
  “不是,我有点积食,想让你带点酸口儿的果脯回来。”叶涛一派淡定,瞎话说的跟真事儿一样,“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连加了几天班,要紧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周子骞说着话进了病房,正要脱外套就见叶涛的大衣搭在床栏上,“衣服怎么放这了?”
  “我要去做检查。”叶涛拿起大衣穿戴,“你跟我一起去吗?”
  “小城呢?”
  “检查的人多,他提前过去排队了。”
  “走吧。”
  周子骞和叶涛来到检验科时小城还在队伍中间排着,出门在外难免不方便,换在京城就没有这些麻烦事儿。
  “别摘,脏。”周子骞握住了叶涛要去摘口罩的手,对等候区的休息椅也是敬谢不敏,不让叶涛去碰那些爬满病菌的东西。
  微长的额发和口罩遮住了叶涛大半张脸,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并不很引人注意,来医院复查的寇月明从科室里出来时先看到的是周子骞,而后才注意到被他环在身侧的叶涛。
  略微犹豫了下,寇月明还是上前打了招呼:“云溪,好点了吗?”
  周子骞并没流露出明显的敌意和厌恶,只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将视线转向了身侧的人。
  叶涛面色淡漠,对面前的男人视若无睹。
  “祝你早日康复。”寇月明无奈一笑,转身要走。
  叶涛忽然想起件事来,突兀的开了口:“把手串还给我。”
  寇月明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手串?在我家吗?”
  周子骞握了握叶涛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了,叶涛却不肯,“不是,丢在绑我的那辆车上了。”
  寇月明道:“我帮你找一下吧。”
  寇月明走后,周子骞笑着捏了捏叶涛的耳垂,“都被打晕了你还能记着东西丢哪了?”
  叶涛没搭腔儿,垂眸摸了摸空落落的手腕,其实他所说的手串是在寺里听经时获赠的一串沉香佛珠,讲经的僧人说他有佛缘,周子骞虽然不是信徒但还是捐了一大笔香油钱。
  “孙少爷,到您了。”小城挤出人群,把单据交给了叶涛。
  由于家属不能陪同,叶涛就自己进了检验科。
  周子骞收起笑意,带着些斥责意味问小城:“你把手机密码取消了?”
  虽然小城心思通透,脑袋活泛,又天生一副纯良无害相,最擅长的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对上周子骞就不那么灵了,他打心眼儿里怵周子骞,周子骞脸一沉他就老实的像只鹌鹑一样,“没有,我怕孙少爷偷着玩游戏,手机和平板全都设了密码。”
  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没一个省油的灯!你琢磨我我试探你的,累的我脑浆子疼!


第64章 判若两人
  叶涛做完检查出来时周子骞和保镖还在,小城却不见了,周子骞说小城去买果脯了,叶涛没再多言,把取检查结果的单据交给了保镖。
  滨城的特产是各类海物,传统的京式蜜饯不受当地人欢迎,自然也不好找,也不知道小城跑了几个地方,天都黑了才把东西买回来。
  费劲巴力找来的东西叶涛一口没吃,不是不想吃,而是吃不下。由于炎症的关系他一直在反复发热,白天还好一些,傍晚到凌晨这段时间里状态好是低烧,状态不好就是高烧,这种时候别说果脯,就算龙肝凤髓他也吃不进去。
  周子骞搁下。体温计,扶起叶涛喂他喝水,动作口吻全都轻柔的像在哄小孩儿:“多喝一点,发了汗就不难受了。”
  小城打来一盆热水,加上些酒精,准备给叶涛擦身。退烧药损伤身体,对体质弱的人尤为更甚,物理退烧虽效果一般却是最稳妥的。
  周子骞把叶涛放回床上,接下了小城手里的毛巾,小城识趣的退了出去,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二少爷越来越热衷于亲自照料生病的孙少爷了,他在的时候一般不用旁人插手。
  叶涛烧的浑身发疼,原本苍白缺乏血色的皮肤红成了一片,周子骞都不敢用力擦拭,担心弄伤了那层薄的可怜的皮肉。小心的擦完身,将衣服整理好,周子骞低头吻了吻叶涛蹙起的眉心,以前难受的厉害他会说会哭,现在却是一味的隐忍,可他越是一声不吭他越是心疼。
  可能是擦拭过后身上清爽的缘故,叶涛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人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周子骞舒了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离开了病房,在会客室吃晚饭的小城随后跟了上去。
  周子骞站在楼梯间的窗户旁点起一支烟来,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他本是极为俊朗出挑的男人,如果他用温柔专注的目光看你,你会觉得春风十里不及他一个凝眸,可当他收起眼底的温度,收起温文尔雅的假象,你会发现他给你的距离感远不止十里。
  病房里的人难受成那样,周子骞心疼之余也难免心烦,面对的又是他无需掩饰什么的人,平日收敛起来的本性也就暴露了出来,那副模样虽与凶狠无关,却让人莫名压抑,本能的不想靠近。
  小城下意识的止住了脚步,视线垂敛向下,恭谨之中带着几分小心:“您交代的事我去办了,不过当地营业厅查不到外地号码的通话记录。”
  其实要查通话记录不一定要去营业厅,网上营业厅一样能查到,小城之所以去营业厅查是因为他不记得服务密码了,奇怪的是他不觉得这是件坏事。
  楼梯间静了半晌,周子骞把烟蒂碾在窗台上,转过身道:“小城,你来周家快五年了,应该知道我烦家里人欺上瞒下,我对你做的那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送走云阳的时候都没动你,并不是因为你特殊,这点不用我提醒你吧?还是说你觉得你马上就要离开周家了,不用再顾忌我的意思?”
  小城连连摇头,他本来就忌惮周子骞,这番言轻语重的“点拨”过耳冷汗都要下来了。宅门的差不好当,尽管小城一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在过去五年里他还是或无意或无奈的犯过不少错,其中最大的过失就是隐瞒了两位小少爷有悖伦常的私情和这次疏忽之下间接导致小少爷被绑架,只这两次大过,可两次都大的离谱。虽然周子骞念在他在过去五年里尽心照顾小少爷的苦劳上网开一面,饶他全身而退,但不代表他从此之后就能有恃无恐,如果他离开之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或者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让他一家老小不得安宁不过是周家人一句话的事儿,再者说他现在还没走,在这种时候触怒周子骞很有可能连全身而退都成奢望。
  “你能明白就好,我怕你急着离职乱了分寸。”周子骞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小城害怕,要他拿不出多余的胆量隐瞒任何一点关于侄子的事情,见小城的反应如自己所愿一般,周子骞才切入正题,“你仔细想想云溪最近和什么人联系过,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
  其实周子骞没有听到叶涛打电话,但看到他走进病房时叶涛有一瞬间的怔愣,那是措手不及的反应。如果叶涛没有迅速的镇定下来,若无其事的掩饰过去,周子骞兴许不会想太多,可他应变能力太强,谎话说的太真反而显的虚假,让人觉得他欲盖弥彰。当然,只这一点小端倪不至于让周子骞小题大做的去查自己的侄子,周子骞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看不懂这个由他带大的孩子了。
  任何事任何人都经不起反复琢磨,叶涛和周云溪到底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即便外表上看不出差别,即便叶涛也在过去的一年多里尽可能的弱化两人的格格不入、向周家人潜移默化的传递着周云溪的转变是因为小孩在成长,可本质上的差别是无法完全掩饰住的,就像这次遭遇绑架,叶涛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镇定,他表现出的冷静自持是为了安周子骞的心,不想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下再给他增加压力,就是出于这些考虑,或者说出于对周子骞不能言说的感情,叶涛流露了本性。
  当两人脱离险境之后,周子骞有心思去深思细想的时候,叶涛在被绑架时反常的镇定便成了引子,那些生活当中原本不很起眼的小细节小端倪由此被想起,虽然凭借这些还不足矣让周子骞想象到自己的侄子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但却让他意识到,侄子的转变已经超越了一个孩子逐渐长大成人的范围了。
  小城并不知道周子骞这番考量与疑虑,他误以为周子骞让他去查通话记录是怀疑小少爷偷偷联系了周云阳,这是周子骞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事,小城认真回想了半晌才慎重的开口:“孙少爷离不开人照顾,我几乎二十四小时待在病房里,孙少爷做检查我也会跟着,我没发现他和什么人联系,也没什么反常的地方。”
  小城是个细心如尘的人,他说没有那十有八。九就是没有。
  周子骞眸光垂敛,用左臂拖着右臂,拇指一下一下的蹭弄着自己的下唇,这是他在思考时常作的小动作,小城知情识趣的闭上了嘴,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半晌,周子骞抬起眸子想要开口,小城太紧张了,被他一瞧倏地的缩起了肩膀,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算了,不说这些了。”周子骞放下手臂,将手揣进裤袋,尽管他的神情没有明显的变化,但给人的压迫感却没有那么刚才那么重了,“说说你这几年在周家工作的体会吧,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很不适应,还总被人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越写越苏,这文拖的太久,我已经找不到刚开文时的感觉了(心虚脸),我只能保证大纲不变,人设不崩(如果你们觉得还没崩的话),至于细节和文风只能写啥样是啥样了,我跟着感觉走,你们跟着我,答应我,继续爱我,别掉队,好吗?


第65章 睚眦必报
  小城默默的呼出一口气来,用袖口儿拭了拭被冷汗打湿的发根才道:“也不是欺负,是我自己不中用,我高考落榜之后就被人介绍到周家了,那时候年纪太小,也没有工作经验,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多亏孙少爷不嫌弃,周叔才把我从厨房调进内院。”
  周子骞勾了勾唇角,语气中透出一点清淡的笑意:“他不嫌弃,只是比厨房的人欺负你更狠。”
  “没您说的那么严重,孙少爷只是有点孩子气,心情不好的时候会闹闹小脾气,很快就过去了。”
  “现在呢?我觉得他乖了不少,还是说他只在我跟前卖乖?”周子骞单手插着裤袋,语调不急不徐,像是闲聊又透出几许对这个话题的在意,“我不在的时候他还像以前那么任性吗?”
  “不会,孙少爷稳重多了。”小城放松了一些,不再如临大敌那般紧绷,满口都是有失客观的慎重之言,“可能看经书会让人心平气和吧,自从开始看经书孙少爷就很少发脾气了,药碗都没再摔过。”
  叶涛不单听经诵经,还在这一半年里手抄了许多经本,似乎已经在浑然不觉间将打发时间的喜好变成了信仰。可周子骞不是信徒,就算他接受礼佛使人平静的说法,却不相信只是几本经书就促使自己骄纵的小侄子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见周子骞默然不语,小城还以为他在斟酌自己所言是否存在美言讨好的成份,于是道:“孙少爷不是在您跟前卖乖讨巧,您不在的时候他也不声不响的,除非关少爷来看他,或者您带他出去散心,否则他连内院儿都不出。”
  “不声不响?”周子骞觉得这样的说法未免太夸张了,“我上次出差他都跑到城外去了。”
  “您说的是去卧佛寺那回吧?孙少爷是去进香的,顺便把送去开光的佛珠请回来,事儿办完就回家了,一会儿都没耽搁。”
  听小城这么一说周子骞下意识的抚了抚腕子上的凤眼菩提,这就是侄子上次出门请回来的佛珠,也是送他的生日礼物,他收礼时笑说礼太轻,小孩儿也没不高兴,只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戴着吧,我进香的时候发了愿,求的是你一世安康。
  周子骞并不相信这些鬼力乱神的东西,但听到那番话的时候,他那颗甚至可以称之为冷硬的心动容了,不是廉价的感动,那种感觉就像尘封许久的盒子被敲开一条缝隙,如温暖水流般的情感顺势渗入其中,缓缓的溶解着那些出于自我保护而封闭凝滞的物质。好像就是从那时候起,侄子再被病痛纠缠,卧床不起,他不再是为他的不健康无可奈何,而是希望自己可以帮他承担。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周子骞的思绪,保镖随声而至,递上一个信封:“周总,护士送了封信过来,说是一个中年人放在护士台的。”
  信封拿在手里小有分量,正中央龙飞凤舞的写着周云溪台启五个字,周子骞一捏信封就大概猜到里面装着什么了,拆开来看,果然是叶涛被绑架时丢失的沉香佛珠。
  效率真高,这么快就找回来了。
  周子骞轻嗤一声,正要把信封扔掉,忽然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字,所写的是一个地址和一个人名。
  周子骞一挑眉梢儿,这算什么?交出一个帮凶向他求和?寇月明该看的出他不会善罢甘休,真想求和不该这么没诚意。翻过信封再看周云溪台起五个字,周子骞不由得寒了脸,绑都绑了,假惺惺的送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有意思吗?源生欠广宇的,寇家欠周家的,他一定会讨回来,只能多不能少!
  “让人过去看看。”周子骞把信封交给了保镖,佛珠则被随手丢给了小城。
  伙同寇怀明绑架叶涛的司机没跑太远,出事之后他就躲进了玉都的一个小县城。寇月明提供的地址比较具体,周子骞派去的人没费太大力气就把人找到了,随后打了电话给周子骞,询问他如何处置。
  “自己喝吧,小叔接个电话。”周子骞把水杯交到叶涛手里,想出去接这通电话。
  “嗯。”叶涛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他凌晨才退烧,虽然发过汗之后体温是降下来了,可精神依然很差,整个人既苍白又虚弱,没有一点力气,周子骞才一撤身他就摇摇欲坠的,好像随时会栽下床。
  周子骞见状又把他圈在了怀里,一手揽着他,一手拿着电话,用不会惊扰怀中人的和缓音调道:“既然他喜欢做中间人,那就让他代我跟寇家问声好吧,跟他拿点东西给寇夫人送去,人交给刘恒,他知道怎么处理。”
  手下人会意,放下电话,将别在裤筒里的匕首抽了出来。
  司机见状一脸惊惧的死命怔动,可他手脚被绑,嘴也被塞着,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虽然司机只是个用完即废的棋子,寇怀明不会在乎他的死活,但是他终归有在意之人,只要是放在心上的人,哪怕受到一点威胁那滋味都不好受,这点周子骞深有体会,他想在正式收账之前先让寇怀明体会一下他的心情,让他提着心悬着胆,算是收回一些利息。
  周子骞面无波澜的收了线,把想要躺回去的叶涛抱在怀里柔声哄道:“吃完早饭再睡,今天有你喜欢的芋头粥。”
  两人说话间小城已经把酒店送来的吃食摆上桌了,广宇的厨师手艺精湛,不管汤羹还是主食全都烹制的精致可口,可惜叶涛一点胃口都没有,而且爱吃芋头粥的是周云溪,叶涛恰恰相反,他对一切淀粉含量高的食材都没好感,倒不是自来就不喜欢,主要读高中那会儿条件太差,为了省钱他几乎顿顿土豆白菜,久而久之就吃伤了。
  叶涛勉强吃了小半碗粥就撂了碗筷,都没容得歇口气儿缓一缓,护士就推着医务车进了病房,今天依旧是十几瓶液要输。
  叶涛用的是静脉留置针,两天换一次,今天该换了。护士取出一套新针,问病人输哪只手,病人无所谓,倒是家属更挂心,握着叶涛两只手寻思了一阵,苦笑着呢喃:“还不如扎我好受。”
  听他这么说叶涛不是一点不受触动,但他素来面部表情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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