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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源头都要从那一晚我大老婆把我捡回去洗澡说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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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我感动得泪眼汪汪的,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放手。
    我们在房间里你侬我侬了好一会儿,等到饭点才出去。
    餐厅在二楼,议事厅的隔壁。
    和辣眼睛的议事厅不同,餐厅的风格正常多了。
    我们来的最晚,大家都已经吃起来了。
    我的管家宋叔,就是李妈的丈夫,正在安排几个佣人上菜。
    看到我带着王子鼠在餐厅门口,他赶紧放下手里的盘子过来。
    “少爷你来啦,今天老刑赶了趟西门的水产早市,买到很肥的大闸蟹!你看,看这里,这么多肉,壳子里都是膏,多吃点啊,这一盘都是给你留的,哎还有那个小菠菜,也很新鲜很嫩的……”
    我看向宋叔指的那盘螃蟹。
    巨多个,起码有十个,吃完我得胖一层。
    我跟王子鼠还在门口,就站那光听他叨叨叨了。
    要没人打断他,他能一个人叨到我的小老婆们吃完。
    我只能出声:“嗯,是挺新鲜的,宋叔,碗筷准备了鼠鼠那份没?没准备的话去拿一套吧。”
    他:“早就准备好了少爷,就放在你那份旁边。”
    我:“嗯。”
    我带着王子鼠绕到餐桌另一头。
    就只有小辣椒旁边空着两个位子。
    我当然挨着小辣椒坐了,这头母老虎只有我镇得住他,王子鼠根本不是他对手。
    桌上的菜不少,每个人的盘子里都有一块牛排。
    勾勾正在说他下礼拜要去外地拍杂志封面的事,温清流是做摄影的,就跟他聊了起来,小辣椒和我老子在开螃蟹,雪糕一脸冷漠地自顾自吃饭。
    王子鼠拘谨地只敢夹面前的咕佬肉,我就拿过他的碗把每道菜就夹了一圈再递给他。
    他小声地对我说谢谢,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开了一只螃蟹,把蟹腿里的肉挑出来,和蟹膏一起蘸了醋放在碟子里给他。
    旁边小辣椒“哼”了一声,把筷子敲在盘子上,“咚”地一声特清脆。
    我识时务地又开了只螃蟹,把剔出来的蟹肉和蟹膏放在他盘子里。
    他把盘子推给我,阴阳怪气地说:“得了,你就好好照顾你弟弟吧,人家柔弱着呢,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剥,不需要你费功夫。”
    这一听就是吃醋了好嘛。
    我哄他:“说哪的话,来,这膏不错,你尝尝看。”
    我夹了蟹膏到他碗里,他嗔了我一眼,还是吃了。
    “多吃点,这小菠菜很嫩的。”
    “你不是最爱吃鱼肚子么,来。”
    “嗯,今天小排很入味啊,你吃一块,这块不错。”
    我这么伺候他,他总算对我笑了。
    他把皮皮虾剥了壳,用手拈着送到我嘴边:“寻野,啊——”
    我就着他的手吃了,还舔掉了他手指上留下的椒盐。
    他拍了下我的肩:“你讨厌~”
    我笑着捉住他的手:“好了吃饭,不闹了啊。”
    他像没骨头一样往我身上靠,我只好扶着他吃饭。
    整顿饭吃得特慢,雪糕吃完就中途走人了,我老子坐在位子上嗑瓜子,津津有味地看我在几个小老婆之间周旋。
    这种时候我看他就来气,人不走也不帮帮我,小辣椒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后面温清流和勾勾也开始在饭桌上争宠了,我还要顾着涉世未深的王子鼠,心也太累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心累的。
    到了晚上真正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说一件操蛋的事,翻谁的牌子是我老子决定的,我没有权力,如果他哪天脑子被驴踢了让我翻他的牌子,我也得硬着头皮上。
    当然我相信我老子没那么丧心病狂。
    今天他翻的是小辣椒。
    王子鼠抱着我不让我走,被小辣椒一个抄手掼到了旁边:“喂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懂不懂?不懂就去问老爷,别以为有寻野罩着你我就治不了你了!出去回你自己房间!”
    王子鼠委委屈屈地看着我,我虽然心疼他,但我更怕小辣椒,他一生气我今晚日子就不好过了。
    于是我狠心把王子鼠送到了他自己房间,然后英勇地去找小辣椒了。
    洗好了澡,躺在处处透着喜庆红的房间床上,我又想起了曾经整整一个月鸡巴被小辣椒支配的恐惧。
    我死命抓着睡衣睡裤不让他脱,他开始以为我要玩情趣,倒是配合我,就用嘴拉下了我的内裤边,熟练地舔我鸡巴上的青筋,边舔边抬眼魅惑地看我。
    我就喜欢他床上这么淫荡的样子。
    他舔完青筋,张开嘴把我硬了的鸡巴含进嘴里,一下就吞到喉咙,开始用力地深喉吞吐。
    我爽得抓紧他的头发,连连地喘息。
    他的口活在我几个小老婆里是最好的,光用嘴就能让我高潮好几次。
    我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看着他给我咬的淫荡样子,鸡巴更硬了。
    不过很快我就爽得痛苦了。
    他吸得太用力了。
    我受不了地叫出来:“啊啊!椒椒你吐出来点,你吸太紧了、哈啊啊太爽了,轻、轻点……”
    我整根鸡巴挤在他的喉管里,还要被他收缩肌肉吸得死死的,虽然巨销魂,但是我感觉我的鸡巴在缺氧了,再这么爽下去它真得被吸断一截。
    我满是精虫的脑子里晕晕乎乎地想,他不是在公报私仇吧,报复我又收了一房,这报法太爽了……
    然后我就射了,我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就被他全部咽下去了。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在用舌头清理我的鸡巴了。
    火辣辣的又痛又爽,我忍着这种不可描述的感觉看他从我胯间爬起来。
    “怎么这么快!”他不满地扇了我的鸡巴一耳光,撕开套子用嘴叼着给我戴上。
    戴好以后,我抱着他的腰翻了个面,压在他身上缠绵地亲吻爱抚。
    就是做前戏的时候他也像女王一样欲求不满地指使我舔这舔那。
    “嗯~这里、咬重一点,哈啊啊,你干嘛痒死了!舔这里啊你舔那里干嘛!”
    我任劳任怨地舔遍了他要求舔的地方,把他舔得娇喘连连。
    我听得也是狼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操得他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我手指都插了一根进他洞里了,这时候他脚踩住了我的鸡巴,仰起下巴示意我:“给我脱光了。”
    我犹豫了下,按照他的个性,看到我身上都是别人的痕迹铁定要炸,但是都快进洞了还不脱衣服,说没有猫腻谁信,我了解他是肯定不信的。
    我只好小心地打一剂预防针:“好吧我脱,但你看到什么都别激动,我洗干净了。”
    他不耐烦地用脚趾勾我的鸡巴:“你脱啦!”
    我就脱了。
    果然下一秒他整个人都炸了。
    一把把我推翻骑到我胯上,把我胸肌、腹肌块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一块一块捏过去,嘴上恨恨地骂着。
    “混蛋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他肯定是故意的,我打死他!”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么多可恶!”
    “还有!气死我了怎么擦不掉啊!”
    “你也随便他弄你,你是不是爱惨他了!?你说啊!”
    他瞪着我,拼命摇晃我的肩膀。
    我被摇得快晕了:“没没,你别瞎想。”
    他不依不饶地捏我腹肌块上的痕迹:“那你爱谁!?你最爱谁你说!”
    我疼得求饶:“你你、我最爱你,心肝宝贝别捏了,你要疼死你老公了”
    他不捏了,瞪着我半晌,突然从床头柜里拿出情趣用品箱。
    翻了半天,翻出来一个情趣手铐。
    我看到它脸就青了。
    每次小辣椒生气了就会拿手铐把我拷在床头,变着花样折腾我的鸡巴和蛋,不把我榨干他的洞是不会满足的。
    我怕得腿都要抖了:“椒、椒椒,你冷静一点,我会努力干你的,你把它放回去,听话。”
    他睬都不睬我,抓过我的两个手腕“啪”地一声,拷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我知道大势已去,只好悲哀地求他:“你轻点啊,我肾没以前好了,再操劳过度就要干不动你了。”
    他这时抬头看我的眼光诡异得我没法描述,怎么说,他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我感觉他在压抑着兴奋的情绪说:“没关系啊,还有我呢。”
    我:“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摘掉了我鸡巴上的套子,戴在了他自己的鸡巴上。
    松了一圈,他羞恼地摘掉了扔在地上,竖着鸡巴朝我两腿间伸手过来。
    我操!
    他想干嘛!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妈的他就是这个意思!
    我闭紧了两腿,把他伸过来的手夹在腿根间,威严地瞪视他:“椒椒!这玩笑不能开!”
    他用力掰我的腿企图分开它们:“我没开玩笑,我要干你!把腿打开啊合那么紧干嘛!”
    我简直目呲尽裂,这小混蛋我平时是不是太宠他了,现在竟然想以下犯上!?
    我怒斥他:“胡闹!把手铐给我打开!”
    他比我更大声:“你做梦!我今天非要干了你!要么你乖乖配合我,我就轻一点,要么我就强上了,反正你当初就是这么对我的,现在我上回来也没对不起你!”
    说着他的手就突破了我腿根的防线,摸到了我后门,直条条地插了根中指进来。
    “啊!出去!”
    我舍不得踢他,只好胡乱地扭动身体,想把体内的手指扭出去。
    “别搅了,好疼……”
    这小混蛋什么经验、技巧都没有,光学我平时对他那样依样画瓢,但学不到一分像,插了手指就在里面到处胡搅乱抠,加了第二根手指以后就用两根手指撑开我的后门。
    我疼得忍不住说:“你停下来,不是这样扩张的。”
    他停了下来等着我继续。
    我和他讲道理:“你还小,以后有机会再让你试,现在把手铐打开,我们好好说会儿话。”
    这小混蛋不得了,不能再惯着他了,都有胆子打我后面的主意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他瞪着我:“我说了我今天要干了你,说到做到,就许那个狐狸精能碰你我就不能碰啊!?你不是最爱我吗,爱我连让我干一次都做不到嘛,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我:“没,我真爱你,但是爱你跟这个是两码事。”
    他:“就是一回事!你别狡辩了,你就是不肯给我!说到底你还是不够爱我,不然为什么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大骗子负心汉,我就知道你又在骗我!”
    他说着眼圈就红了,是真的被我伤到心了。
    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我从来都只用鸡巴入洞的,他非要我躺平了任他操证明我爱他,我也很绝望的啊,连手都被他拷住了,今晚上摆明了在劫难逃。
    我沉重地呼了口气,最后试图力挽狂澜:“我里面可能已经有卵胎了,现在不适合——”
    他恨恨地打断了我:“那最好!我射死那狐狸精留在你里面的种!你怀我的!我全都射给你,要生就生我的种!”
    我:“……”
    我放弃了,节操一毛都不要了,随便他怎样吧,不干死我就行,要求不高。
    这一晚加上前一晚,被童子屌爆菊的经历我不想再体验第三次了。
    说穿了,做爱无非是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啪啪啪啪地进进出出,我的小老婆们都是被我操得感觉无比美妙的,但轮到我除了火辣辣、疼,就是觉得肛漏了。
    然而,人有时候越是竭力抗拒某事,越是反而要正面杠上。
    我知道基佬里除了1和0,还有一种中间属性,叫0。5,也叫过渡属性。
    能把1变成0,把0变成1。
    非常鬼畜的属性。
    我现在就成了这个属性的一份子,曾经操熟过五个小老婆,现在被大老婆和最宠爱的小老婆操了。
    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我是怎么会从纯1 “biu——”地滑到0。5的。
    一切的源头都要从那一晚王子鼠把我捡回去开房操了说起,那是我基佬大业发生不可扭转偏移的开端,是我滑向总受深渊的第一步。
    我生来就有做1的天赋,1米88,高大强壮,五官帅气,皮肤蜜色,臂肌结实,胸肌发达,腹肌分明,大屌粗长,长腿笔直,风流多情,佛手惜花,人民教师,有父无母,香车豪宅,家产无数。
    我这样的不做1谁做?
    反观我的大小老婆,最高的勾勾1米78,清一色的弱美人,虽然美的不一样,弱的不一样,脾性也截然不同,但个个肤白细腰,小胳膊小腿,五个都是不同职业的工薪族学生党,最有钱的勾勾存款买不起我的一辆法拉利。
    他们这样的不做0谁做?
    然而现在不是计较谁审美有问题,谁口味重,谁野心大的时候了。
    我的处境骑虎难下,我莫名其妙就被一直深藏不露的王子鼠操成了0。5,接着被虎视眈眈、不甘示弱的小辣椒操成了0。4。
    我很方,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我的其他三个小老婆如果产生了从众心理的话,我就要离0。0越来越近了!
    这事搁任何一个纯1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我再宠爱老婆们,也不会容许他们下克上的。
    这什么风气!一点也不好。
    但我在未来的日子里还是容许了,许了他们五根童子屌捅我身后的洞,还许了他们玩五飞。
    因为我爱他们。
    爱屋及乌,我也爱他们的屌。
    顺说一句,我之后给他们生了一窝又一窝的蛋,破壳后都是奇行种,反正养在别墅里不见人,小小萌萌的不危害社会。
    就是一点,我老子一直分析不出谁是谁的种,只能让蛋宝贝们管他们叫大二三四五爸。
    以后的日子里,我天天都要为晚上让哪个大小老婆爬我的床而烦恼,觉得他们每个人都像吸血虫一样,脱了裤子鸡巴一根比一根可怕,每根都是金刚杵。
    我辛辛苦苦地被操一夜,肠子都磨松了几圈,完了还被投诉到我老子那里,告我不收公粮。
    我老子家里不干事的,啥也不管,就管给我别墅里这群妖艳贱货主持公道。
    他从来不向着我这个他女神生的儿子,谁谁几个礼拜没艹我了,只要去他那里投诉一下,保管当天晚上能插个队给我当按摩棒。
    我巨可怜,在家里我比我的大小老婆们地位低多了。
    虽然说起来除了我大老婆,他们一个个开始都不是自愿跟了我的,每个人是怎么被我收进房里的都能说上一段不可描述的过往,但不管最初是清丽可爱的,温柔贤惠的,性感妖娆的,还是火辣暴力的,冷淡寡言的,操过我一次以后就通通变异成了吸卵屌。
    专门吸引我的卵子,每根屌都很会吸。
    每个月谁吸到的最多,谁领到的钱就最多,能者多劳。
    这狗屎的规矩是我老子定的,我恨不得连他祖宗一块儿挖出来挨操。
    就这些个白天告我不收公粮晚上操晕我的妖精,尤其是那个小辣椒和雪糕,我反手就把意大利——意大利面买回来犒劳他们操我辛苦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总之,我们一家N口生活得很幸福。
    (完)
    番外特别粗长要开大卡车,楼主节操欠费多年,慎点!
    有鬼畜病娇小老婆出没,猜猜是哪个(OvO)
    番外1:
    此刻,我就像初夜被无良龟公同时卖给好几个彪形大汉的黄花闺女一样,满身都是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青青紫紫、东一块西一块。
    我堂堂一家之主,被我的大小老婆们夹在中间,后面洞里插着一根,嘴里在吸一根,两块胸肌间夹着一根,左手右手各一根。
    饶是我已经习惯了天天被操的日子,也吃不消一晚上同时伺候五根鸡巴。
    还个顶个的热硬直,射了一炮又一炮,生生把我长了腹肌的肚子灌得鼓成了南京汤包。
    唔!
    我抬眼看着插入我喉咙里的雪糕,边配合地吸他的鸡巴。
    他一直低头看着我给他咬,见我看他,他倒吸了口气插得更深更用力了,简直要把我喉咙捅穿掉。
    我手里都被揣了鸡巴,没办法去推他,只能任他由着性子干我的嘴。
    他绝对是我看得最走眼的小老婆了!
    我以为他只是闷了点不爱说话,话还是听我的,结果!
    这个小狼崽子!
    几年前,我老子在我被小辣椒操了以后突然良心发现,暂停了每晚操一个人的规矩。
    用他的话讲,备孕期间不宜行房事,我就这么禁欲了十个月,安心地在别墅里养胎。
    等我把一窝蛋生下来,操人的规矩就恢复了。
    这时候到底是操人还是被操成了我最不想面对的事。
    我老子在我下好蛋以后头一个奖励了王子鼠和小辣椒,每人奖励一个月我的专房之宠。
    奖励他们为研究提供了宝贵的数据,为大自然创造了新的物种,为人类的基因 工程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踏马的,这奖励人干事?而且最该奖励的不是我吗?
    我还在坐月子啊,当老子的不心疼儿子逆天产蛋,居然还助纣为虐,纵容儿媳在我身上行那等苟且之事,信不信我一个想不开就电话举报给新老娘舅!
    这集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父亲为何把我逼入绝境》。
    有了我老子撑腰,这两个小混蛋完全不把我这个大当家的放眼里,白天嗲得我骨头酥,一到床上就人格巨变,操得我后门酥。
    小辣椒我是宠溺惯了,就一霸王花河东狮,谁都不服,谁都敢怼,我的账他也从来不买的。
    他能爬到我头上兴风作浪,说良心话,我承认我这么骄纵他这是迟早的事。
    但王子鼠这小兔崽子我就看不明白了。
    不说我是他的有情人,他心里的老公,我起码是他哥哥吧,弟弟操哥哥,反了他了,还一次都没让我干到过!
    我的搞基大业就是栽他手里的!
    想起这个我就来气,气得我要捶胸顿足了。
    但到底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忘了对他的爱,娶了别人负了他,平白让他苦等了好多年。
    我最心疼他了,所以哪怕他要我躺平了,咬咬牙我也就顺着他了,只要他高兴就行。
    好了最气人的来了。
    就是把我操成0。3的那个。
    我最听话,最与世无争,最让我省心的小老婆雪糕!
    踏马的内里竟然是个满脑子黄料意淫怎么干我的闷骚下流胚子!
    我恨不得一锤子砸醒当年迷他迷得无法自拔的我。
    总说恋爱中的男男是盲目的,我直接就瞎了,愣是没看出来他一早就存了要操我的心思。
    早到什么时候,早到得追溯到我注意到有他这么个美人之前。
    听起来就很可怕,也就是说他暗中盯牢我屁股很久了。
    我以为我们的姻缘是从那天开始的。
    我刚到D大教书那会儿就听说学校旁边有个卖拉面的美人老板,店人气特高,就是老板人比较冷,不送外卖不接受订位,想吃得提前去抢位子。
    我不太喜欢吃面,就当八卦听听了,一直没去吃过。
    然而缘分就是降临的这么突然。
    有天一个女学生在校门口把我拦下了,说有人生大事要跟我一个人讲,不能有第二个人在场。
    我一听这不得了,再看她脸色严肃得都成猪肝色了,我寻思她是不是犯了啥误终生的大事,对谁都不敢讲见我亲切就拿我当男朋友倾诉。
    我急于挽救一个彷徨的失足少女,就左右瞅瞅,赶紧带她进了最近的面馆。
    结果这小姑娘雷声大雨点小,搞半天原来是跟我表白,我当即就以不接受男女恋为理由拒绝了她。
    但她开始给我洗脑。
    说女人是稀缺资源,宝贵到政府都以能男男一夫多妻、不能男女一夫多妻、能男女一妻多夫的法律保护她们,能娶到女人做老婆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何况她对我死心塌地,就认准了我一个雄性,我干嘛要想不开放弃送到眼前的一盘肉。
    说得好,我问了她什么专业的,她说她是学汉语言文学的。
    当时我们旁边几桌男的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
    我能体谅他们的心情,要是我是个直的,听见隔壁桌的漂亮妹子在对一个男人深情地表白,那个男的还特不识相,我也是要用去死去死的眼光烧死那个男人的。
    但当他们气汹汹地挤到我们这桌,逼着我答应和小姑娘交往的时候,我就对他们这些单身狗体谅不起来了。
    我都不知道我讲了哪句话刺激到了他们,莫名其妙地就被其中一个男的泼了一身的面,那天我穿的还是勾勾送给我的新西装。
    我忍无可忍了,揪起他的衣领把人扔到了店外,然后他们十五个弟兄就把我堵在了店里。
    我以一挑十五,打到剩下最后一个还撑着没倒地上的时候,雪糕从厨房出来了,面上冷若冰霜地对我说:“把他们都扔出去,你赔了钱也滚出去。”
    按理说看他这么目中无人的屌样我就该甩个几千张人民币到他脸上,叫他这么嚣张。
    但我从人走出来那一刻起智商就掉线了,光盯着他面冷如花的美颜,和“你们都算个屁”的眼神了,以致于被从背后偷袭了一酒瓶的时候,我还保持着一见倾心的傻逼样子,满头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从那以后我脑袋上包着纱布天天去他店里吃面,早饭吃,晚饭吃,一天吃两顿,每顿盯着他吃。
    连隔壁几家店的老板们都知道有一个长得很帅很高的男人天天开着法拉利去骚扰面馆老板。
    他很少睬我,更不主动找我搭讪,不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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