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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源头都要从那一晚我大老婆把我捡回去洗澡说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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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我老子申请了一个月的无性生活,天天陪着他看星星看月亮,跟他谈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念给他听最伤春悲秋的青春疼痛小说。
    念了一个礼拜他总算理我了,头一句话跟我说:“能不能念我网盘里的小说?”
    我照做了,每晚念给他听他收藏的成人黄色小说。
    本本香艳浪荡,连调教、女装、群p都有,什么都有,应有尽有,念得我俩鸡巴都硬起来了。
    我被小说里描写的肉段撩得恨不得操了他。
    但我不敢。
    谁知道他鸡巴硬起来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淫秽的东西,八成是在意淫怎么把这些下流的道具用在我身上。
    看他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了,露骨得不得了,别以为冷着张脸我就看不出,吃过一次亏看人到底不一样了。
    结果小清新了半个月我们就滚上床了。
    自然是他操的我。
    我允了他了。
    我就说他居心不良,贼心不死,操不到我就撩我,见我让步了就顺竿子爬上来,胆子“biu——”地一路肥涨。
    踏马的小说里那些下流的道具果然是想用我身上的!
    我就没见过像他这么闷骚至极的男孩子,有些道具下流得都人神共愤了,他是从哪里搞来的??
    我最不喜欢他让我给他舔吸鸡巴的时候抬眼看着他,怪淫荡的。
    但他最喜欢,还喜欢深喉,非要我每次都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不吞就不放开我的头。
    除了每次上床他都要射几炮在我喉咙里,他还要变着花样玩弄我的身体。
    我以前操他们的时候根本没这么多花头。
    一个男人身上就两个洞能操,就这两个洞就够鸡巴爽了,还能操出什么浪?
    我也就玩过小辣椒的胸和脚底,还是这个小妖精主动勾引我玩的。
    其他我一个都没试过,知道是知道,但觉得不正经。
    没想,到他这里,肚脐都成能操的了!
    细数一下还有胸肌,腹肌,腰窝,腿根,腿弯,脚底,脚面,股缝,手,肘弯,腋窝,肩窝,脖子里,妈的他连我鼻孔都不想放过!
    整一个在世淫魔,色中饿鬼,我一个人一晚上都不够他玩的。
    就他那些个已经实践的、脑子里想的还没实践的淫点子,加起来1个T的网盘都不够放。
    网警怎么不查他呢!
    这么淫秽,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少年跟他一样沉迷于网络色情中。
    散播这些网黄书的人背后说不定有巨大的卖淫势力,摆在那不除迟早是颗危害和谐社会的毒瘤。
    除不掉起码也得抓几个书迷教育一下啊!
    我已经是间接深受其害的受害者了。
    他连操了我三个月,谁也没有享过的顶级待遇,我老子特许他的。
    搁以前小辣椒早就炸了,但流血事件以后大家都对他存了点忌惮。
    纵有再多不满,也只敢对我老子告状,口头跟我讨点宠爱,真硬碰硬是不敢的。
    争宠这事不怕不要脸的,就怕不要命的,为了留住我命都不要了,这种疯子你还跟他斗什么,也不要命了啊?
    于是他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把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玩了个遍。
    完了还开始学网黄书里写的调教起我。
    看他那架势,我怀疑他是想把我调教成大淫荡。
    就是传说中日日被操、饮精度日还饥渴得不得了的淫娃荡妇。
    我真真是日了鬼了,这个小淫荡比小辣椒还要让我怕,从床上到骨子里的怕他。
    然后我又怀了。
    谢天谢地不用再被调教了,感谢我肚子里的蛋宝贝们。
    我又产下一窝蛋以后,他激动地天天守在养蛋的婴儿床边,唠唠叨叨地对蛋讲:“我的宝贝们,爸爸爱你们,爸爸最爱你们妈妈了,爸爸还想给你们造弟弟妹妹呢,你们要争气啊,一定要长得比隔壁床的哥哥姐姐更讨你们妈妈喜欢……”
    我真不忍打击他,在他操我前我还被王子鼠和小辣椒操过,这窝蛋里哪些是他的种还真不好说。
    怪我老子去吧,到现在都查不出谁是谁的种,他的锅。
    等蛋一个个都破壳以后,他就当起了全职奶爸。
    每天亲手泡奶粉,亲手一个个喂过去,亲手给蛋宝贝们铲屎换尿布洗澡,亲手提着蛋篮子下楼晒太阳去,见个佣人就夸“我的宝贝们很可爱吧~”。
    称职得王子鼠和小辣椒都不好意思,学着他给蛋宝贝们更多一点的父爱。
    在这期间,我被勾勾和温清流先后操了。
    意料之中的事。
    当勾勾掐着我鸡巴质问我为什么愿意给他们三个操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了,干脆都没怎么反抗就躺平随便他操了。
    到了温清流床上,我开门见山就问他:“你呢,你想干我吗?”
    其实我也是有点自暴自弃了。
    0。3和0。0的距离有多远?
    不远,反正比和1。0的距离近多了。
    退一步即海阔天空。
    自从我被老婆们反操以后,确实收获了一些从前操他们时候没体验过的乐趣。
    这都是小老婆、小淫荡雪糕的功劳。
    神TM功劳,我恨他。
    他把1个T的网黄书都用在我身上了,我自此被他改造成了身经百战、披着纯1外皮的极品0。0
    当然看外表是看不出来我的变化的,我要脸。
    床下我还是那个高大强壮,帅气多金,家有娇妻的人生赢家。
    床上他想让我多欠操,我就能有多欠操。
    所以说回开头的。
    我在生日当天,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被我的老婆们,一共五个人,玩了五飞。
    说露骨点,就是被他们轮着群艹了。
    这群美人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小辣椒和雪糕,就数他们两个跟我老子投诉得最多。
    我踏马都快被犁成旱地了,还告我不吸饱他们的精液,被操也是要用腰子的好嘛,我腰子早不好了,要怪怪我老子去!
    这两个小老婆一个泼辣,一个疯子,能为我多给了谁一只大闸蟹就打起来。
    是真的打起来!
    我曾经冷淡寡言、不谙世事的雪糕自从有了蛋宝贝们以后就巨变了。
    敢跟小辣椒叫板,敢明着争我宠爱,敢到处炫耀我给他生了蛋,敢要求我老子奖给他专房之宠。
    我都对他刮目相看了。
    感觉比以前更宠爱他了。
    一定是我被他操得最多操得最熟的缘故。
    他还开创了双飞的第一例。
    他人格巨变以后,处处和最得宠的小辣椒作对,两人成天互看不顺眼,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有一晚他在我被小辣椒操的时候闯进来,边对打边抢着操我。
    打累了就停战,摁着我一人一洞地前后操,有力气了再接着打,打累了再操……
    这种风气很快如蝗虫过境一般,传染给了每一个老婆。
    那段时间乱得我老子心力交瘁,他拖着年老的身子,熬夜守在门外逮企图扰乱侍寝秩序的搅屎棍子。
    熬了几个礼拜他就吃不消了,大笔一挥添了条新规矩:
    【逢重大节日、纪念日,可享受群体过夜待遇,其他工作日及休息日不可享受此待遇,违者罚三年不可近身侍候家主,望各位夫人自觉遵守,切勿以身涉险,谨记之。】这条规矩成了我最痛恨的一条。
    什么叫重大节日、纪念日!?
    清明节算不算,六一儿童节算不算,八一建军节呢,九十教师节呢,九三抗战纪念日呢??
    在我老婆眼里都踏马算。
    日了他们祖宗。
    好在他们还算有点良心,不是每回都一起上,有时候两个人,有时候三个人,没有四个人的时候,剩下一个不肯落单的,要么就一起上了。
    此刻他们就在认真地贯彻这条最狗屎的规矩。
    雪糕摁着我后脑,示意我抬头看着他的脸咽下他射我喉咙里的精液。
    小辣椒操着我的洞不爽地瞪他:“喂!你怎么每次都弄在寻野嘴里,你让我们怎么亲他,都是你的东西,你故意的吧!”
    雪糕自顾自地拔出了鸡巴,对着我张开的嘴射了几股,又冲着我的两颊“噗-噗-噗”地射了我满脸,再用鸡巴拈起精液抹开来,抹成一层精液面膜,完了蹭着我嘴唇让我舔干净,这才冷漠地斜眼看小辣椒:“我故意的又怎样,我就是不想让你们亲,你能怎样。”
    小辣椒伸手就想揍他:“你这混蛋!我打死你!”
    他躲了下没躲开,就还手了:“早看你不爽了,别惹我,我允许你们一起干寻野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别管我怎么干他。”
    小辣椒气得想手撕了这个变态。
    温清流坐在我胸上发话了:“要打出去打,别在这里闹。”
    他们互相瞪了几回,就继续各管各操我了。
    都射了一炮以后每个人轮换了位置。
    变成勾勾插我嘴里,王子鼠插我洞里,小辣椒坐我胸上,温清流揣我手里,雪糕玩我的脚。
    他最会玩,玩个脚都能玩出不一样的花头。
    他扶着鸡巴贴我腿上,龟头打着圈地摩擦我腿根,一圈一圈,轻轻缓缓的,痒得我两腿抖了起来。
    然后一路摩擦到我膝弯,他抬直我大张的腿,拿龟头在我膝弯打起了圈。
    他看我痒得腿都在抖笑了,然后再往下摩擦到我脚底,尽挑脚心的皮肉摩擦。
    我痒得受不了,但嘴里插了鸡巴没法说话,只好迫不得已看向他。
    他用鸡巴扇我脚面:“寻野怎么做你明白的吧。”
    我意会地伸脚踩住他的鸡巴,用脚趾熟练地夹着肉柱滑动。
    他爽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握着我脚踝,用脚底用力前后摩擦起鸡巴了。
    又都射了一炮以后每个人再次轮换了位置。
    就这么每射一炮换次位置,直到他们都操过瘾了为止。
    到后来我被操得浑身黏满精液,吻痕咬痕到处都是,喉咙干得不行,洞松得闭不上,腿都合不拢。
    一副网黄书里描写的,极品帅哥连环挨操的淫荡模样。
    我闭着眼睛低沉地喘气,不敢去想自己这样有多放浪。
    这时候,雪糕这小淫荡又出馊主意了。
    “寻野今天可是你生日啊,得好好地庆祝一下,这样吧,许生日愿望之前我们先来玩几个游戏怎么样?”
    小辣椒不耐烦地看他:“你怎么花样这么多,你到底要玩什么?”
    他盯着我:“先玩‘你干我猜’好了。”
    这游戏一听就很不正经。
    我一点也不想玩。
    他:“规则很简单,你蒙上眼舔面前的屌,猜出来是属于谁的,上面沾了什么吃的,淋了什么喝的,猜不出来就换一根屌继续舔继续猜,直到猜中为止。”
    他这一说,其他老婆都懵了。
    小辣椒率先骂他:“你有病啊这么变态的游戏也想得出来!”
    他冷冷地反击:“爱玩不玩,反正我一个人也能跟寻野玩,随便你们,不玩出去别打扰我。”
    然后他们就玩起来了。
    我坐在床上,眼睛被丝巾蒙着,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一根带了奶油香味的鸡巴碰到了我的嘴唇。
    我张开嘴含了进去,鸡巴外面涂了一圈奶油,我一点一点地吃掉了。
    这根鸡巴的根部毛多,不太像王子鼠的。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
    是偏圆形的,有点像勾勾的,又有点像雪糕的。
    我最后舔了遍肉柱。
    青筋不多,像温清流的。
    有点粗,不太可能是小辣椒的。
    我判断好了,含着鸡巴说:“勾勾。”
    鸡巴被主人拔出去了,没隔几秒,新的一根顺势插进了我张开的嘴里。
    看来是猜错了。
    这根的红酒味香得我多吞吐了几口
    不过包皮上沾的是什么东西啊?
    脆脆的,嚼起来“嘎嘣嘎嘣”,像碎掉的薯片,但是是甜的。
    我囫囵咽下了所有脆片,又含进嘴里感受了一下。
    片刻后我给了答案:“勾勾。”
    鸡巴的主人拿龟头顶了下我的上颚,我知道他在催我猜是什么吃的。
    我:“薯片还有红酒。”
    勾勾把鸡巴拔出去了,又有一根插进了我嘴里。
    这根插得这么深,一下子插到我喉咙里,搞得我头都后仰了一下,肯定是雪糕的。
    就他老是这么急吼吼的,他这样我都没法好好舔了。
    我抬手握住他的根部从嘴里退出了一段。
    他的鸡巴上黏腻腻的都是甜炼乳,还有股茶叶的香味。
    我制止了他想再插进来的动作,只含着他龟头:“雪糕,甜炼乳还有绿茶。”
    他退出去了,摘掉了我眼睛上遮着的丝巾,开心地说:“你好棒啊寻野,我好开心你只猜对了我的!”
    明明是你耍赖放水,玩个游戏也要显摆,搞得像我的嘴跟你的鸡巴有多熟悉似的。
    虽然的确我吃的最多的就是他这根。
    我懒得揭穿他的小心思。
    到了下一个游戏。
    他:“然后是‘深水炸弹’。”
    这个小淫荡!
    今天非折腾死我不可。
    我被拗成了跪趴的姿势,下面垫了枕头,屁股高高翘起,他把一颗透明的水球塞进我洞里,用假鸡巴往里推得很深。
    他上瘾地揉捏着我紧实的屁股肉:“这个水球是无菌的,外面的一层膜只有24小时的保质期,到了明天这个时候会自动溶解成水,里面装的是润滑液,密封的不太容易破掉,我放在寻野肠道里的位置有点深,得用点力捅才能捅破掉,我们轮流每人干一分钟,谁能把它捅破,谁就可以和寻野睡一个月怎么样?”
    温清流皱眉看他:“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安不安全啊?”
    他:“我跟寻野经常玩,很好玩的,没什么危险。”
    话一说我的其他老婆们都拿看变态的眼神看他。
    他有点不耐烦了:“别这么看我,你们玩不玩,玩的话就约定好,谁赢了谁就可以睡寻野一个月。”
    王子鼠摇摇头:“老爷不会同意的。”
    他:“我会让他同意的。”
    小辣椒最讨厌听他这么嚣张的讲话,当即就拍开他摸我屁股的手瞪他:“玩就玩,谁怕谁啊,是你说的谁赢了寻野就是谁的,你自己别耍赖!”
    他退到一边斜眼看小辣椒的鸡巴嗤笑:“你行你上啊,鸡鸡这么小,能捅进十厘米算我输。”
    “混蛋我废了你!”
    小辣椒气得抬脚就去踹雪糕的鸡巴。
    “算你屌大!你屌又有多大,臭不要脸、变态!”
    他:“哼反正比你大多了”
    小辣椒:“你去死!”
    他:“你才去死”
    小辣椒:“我踢死你!”
    他:“你踢啊,寻野恨死你,你敢踢他最宝贝的鸡鸡”
    小辣椒:“我呸!你要脸嘛!寻野最宝贝的是我!”
    他:“你就脸还能看看,寻野现在更喜欢我,只有我能满足他”
    “不要脸你这个变态!”小辣椒气得扑我身上告状。
    “寻野他欺负我!你看呀,他都说的什么话,变态死了!”
    我反手摸摸他的头,安抚他:“好了消消气啊,消消气。”
    他瞪了旁边冷眼看他的雪糕一眼:“喂我第一个来!”
    雪糕面无表情地看向墙上的钟:“一分钟,现在开始。”
    游戏开始了。
    我的洞已经被操松了,小辣椒没怎么用力就全插了进来。
    他卯足了劲操得飞快,“啪啪啪啪”,撞击声又急又响,我屁股被他撞得红了一片。
    足足操了有几百下。
    我咬着牙不让呻吟漏出来。
    他操得太快了,快得我肠子被摩擦得要烧起来了。
    但他鸡巴不给力,长度不太够,操得再猛也捅不到水球。
    一分钟后他不甘地让位给了王子鼠。
    王子鼠就娇弱多了,扶着我腰跟小泰迪似的一耸一耸拱动着。
    不过他有个毛病,老喜欢边操边喊我:“哥哥~”
    搞得我很蛋疼,心里有股罪恶感挥之不去。
    他也没捅到水球。
    轮到了温清流。
    他在床上一向温温柔柔的,不管是操我还是以前被我操的时候。
    边在我洞里抽插边给我打飞机。
    前后夹击爽得我忍不住低沉地叫了出来。
    “啊……嗯嗯……”
    我感觉他捅到了水球,但一分钟到了他没能捅破它。
    于是换勾勾上。
    他的鸡巴是我所有老婆里最大的,硬起来直挺挺的,而且粗长。
    他跟雪糕不一样,雪糕是花样多,他是技巧多。
    以前我操他的时候光听着他情色的叫床声就能被叫射,他的口活不如小辣椒,但手上功夫一流,后面的洞很会夹,随便摆个姿势都性感诱惑得不得了。
    后来操了我以后,他就经常跟雪糕交流干我的经验。
    每次这两人和我双飞,都能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插进来以后专往我洞里的一处猛戳,戳到我腿都受不了地抖了,压抑地叫了出来。
    “嗯嗯……别、别顶了…”
    他这才换了角度往深处捅进去。
    我都能感觉到体内的水球被他的鸡巴前前后后地顶着。
    差点破了,但还是没破。
    到雪糕了。
    他直接爬上床,把我下面垫着的枕头抽掉,自己钻到我两腿大开的身下放平腿,摁着我屁股就朝他鸡巴坐下去。
    “啊!”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的鸡巴一下子捅到了最深。
    就着骑乘的姿势,他比小辣椒还猛烈还急速地上下操我的洞。
    小辣椒在一边气得骂他耍赖,他白过去一眼,不屑地讲了句:“你是不是傻,又没规定非要从后面干。”
    就边操边撸起我的鸡巴,享受地欣赏我被他操得露出的不可描述的表情。
    “破了、啊啊!已经破了,停下、哈啊啊…别动了,你赢了…哈啊啊雪糕、够了…啊啊!”
    我受不了地夹紧他还在不停抽插的鸡巴。
    他抬头咬住我的嘴唇急促地喘息:“嗯……你是我的了,好开心,又能和你两个人了,寻野你看着我,就看我眼睛,不要看旁边,哈啊啊、就我们两个,都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有好多想和你玩我都等不及了!”
    我一听脸都青了。
    又一次想起了曾经整整三个月身体被他调教的恐惧。
    下个月药丸。
    我生无可恋地骑他身上,被其他几个老婆围着看他是怎么操我的。
    后来又玩了好几个掉节操的游戏以后,我被推上餐桌当了人体蛋糕。
    这么破廉耻的主意当然还是雪糕这个小淫荡想出来的。
    总算熬过了吃蛋糕的环节,最后要许生日愿望了。
    这还用说,当然是希望重回过去天天操老婆们的日子了!
    操到阳痿肾衰也不后悔!
    但还是更希望他们好好的,幸福开心。
    什么都可以给他们,只要我有。
    因为我爱他们。
    ……
    踏马的还是不想爱下去了,老子明天还要上班啊!都几点了还不肯放过我,给你们鸡巴各一个晚安吻行了吧!
    心好累。
    人生太腥骚了,干了这几杯老酸奶。
    (番外1完,还有个番外2)
    番外2:【寻野对老婆们的相性四十七问】
    主持人:楼主
    受访者:王寻野
    受邀观众:小辣椒,雪糕
    1 请问你的名字?
    王寻野:(绅士一笑)我叫王寻野。
    2 年龄是?
    王寻野:虚龄28
    3 性别是?
    王寻野:男性
    4 请问你对几位夫人的印象分别是怎样的?
    王寻野:唔…鼠鼠比较内向,容易害羞,紧张时候的样子非常可爱,很喜欢他乖巧温顺地在我怀里。
    小辣椒最活泼了,他脾气是真不太好,还喜欢动手…(这时注意到观众台上的小辣椒气得站了起来,立刻改口了)不过我就喜欢他这么率真的样子。
    雪糕……(停顿了几秒,迟疑地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雪糕,犹豫地讲了)聪明坚强,话不多,对什么都看得很淡,但有时会变得执着强势……挺特别的,比较多变吧。
    清流最温柔了,大方友善,会持家会理财,很贤惠。
    勾勾最有魅力,他的长发非常漂亮,一言一行都很迷人。
    5 和夫人们是怎么相遇的呢?在哪里?
    王寻野:我和鼠鼠从小就认识,我被寄养在他家,每天都在一起生活。
    和小辣椒是在商场里遇见的,当时他在跟踪客户出轨的丈夫,被对方发现以后两人打了起来,我看到他被打得很惨,就站出来冒充他的男友教训了下对方,我把人打跑以后他把我打了一顿,说我多管闲事砸了他的饭碗要我赔偿,我就这么顺利地要到了他的手机号。
    雪糕我是在他的店里遇见他的,那时我被一群青年围攻,快打完的时候他从厨房出来了让我收拾残局,以后我就天天去找他了。
    和清流是在他们学院的篮球场上认识的,我大二的时候带人去他们队当了次外援,他跑过来送我热毛巾和水,还问我要不要也把衣服给他洗,我觉得他对我有点意思,就和他们队长单挑了一场,赌谁赢就让对方队里最小的单独伺候谁半年,那天打完球他就跟着我回去了。
    勾勾我是在学联晚会上遇见的,他代表新生跳了一支爵士舞,正好有托要献花,我就把花要过来上台献给他了,顺便抱着他亲了下,他那晚出名了,我没问几个老师就问到了他的院系和名字,我申请给他们舞蹈专业的开选修课,他就成了我的学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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