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选第一名和第二名在谈恋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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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秦白也在持之以恒控制体重。
　　他之前觉得秦白过得轻松，性格又好，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如今想来，也许他也有他的痛苦之处。
　　“多吃点。”易为春脱口而出，秦白看过来。易为春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想了想才补充道：“你胖一点也很好看的。”


第42章　清纯男团
　　晚上走马把工作人员和嘉宾的房间都骚扰了个遍——PINK和温陶宁的房间没敢去，许光熙不在房间里，他们扑了个空，转而流窜到MIXing的住处，一推门看到人家一家五口其乐融融地坐在地铺上玩牌，听到开门声五个人都抬头看，美颜光辉差点亮瞎了两位民谣歌手的狗眼。
　　“哟，哥几个都在呢。”马六讪笑道。
　　“来来来一起进来玩啊。”许光熙盘腿坐着，俨然一副大家长的样子，伸手招呼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马六嘴上这么说，立刻从门缝挤了进去，他问：“在玩什么呢？”
　　许光熙把手里花花绿绿的牌举了起来，“UNO，找李导他们借的。”
　　“嗨，UNO有啥好玩的啊，尽破坏友谊。”MIXing给他们腾了两个位子，赵默挨着马六坐下，问：“有扑克没有？”
　　秦白想了想，“床头柜可能有……”他爬起来去翻了翻，拎了两副印着某家酒店名的扑克回来。估计是这地方之前是做民宿的，东西还挺齐全。
　　易为春把堆在前面的UNO牌收了起来。整理出一片空地。
　　“你们会玩啥？”赵默手上翻着牌点数目，问道。走马是酒吧歌手出身，扑克牌在赵默手里能玩出花。
　　秋烨和木木对看了下，木木问：“抽鬼牌？”
　　赵默扭头看许光熙，“不是吧光熙，你们团也太清纯了。”他们和许光熙同台过，还算是有点交情，自然先来开他的玩笑。
　　许光熙眼皮子都没抬，“正常。梦娱现在抓新人抓得尽，恨不得封闭式训练，这俩都是小少爷，哪来的时间玩这个。”
　　赵默拿眼睛瞅着易为春和秦白两个年纪相对比较大的，“那……”
　　“小春我就不知道了，毕竟男大十八变，他在木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跟木木也一个样。”许光熙瞥了一眼秦白，“分团我就更不清楚了。”
　　他们那一代是MIXing才开始开疆拓土的一代，地方分团百花齐放的同时，也存在良莠不齐的情况，甚至出现了一些管理不严导致的影响比较恶劣的事件，梦娱也是在积累了一定资本后，才对种种乱象大刀阔斧地整改的。像许光熙这种资历的人，对分部印象就不是很好。
　　易为春也说：“师兄，你别这样说。秦白现在是本部的人。”他觉得许光熙把秦白撇出去，不太好。虽然走马二人组看上去不是那种乱煽风点火的人，但终究是外人，何必让外人看兄弟阋墙的笑话。
　　秦白笑道：“都一样的，分团本部是一家嘛，可能B市规矩有些不同，不过大家目标都是一样的。”他虽然是MIXing…B出身，然而从他被看做许光熙的继承者这一点可以看出，秦白走的还是十分正统的MIXing偶像道路。
　　马六看了看几个人，“你们MIXing的关系……好像还挺复杂……”
　　许光熙也笑，“那是，我们可是内斗团，每年的总选知道吧，别看现在坐下来和和美美的，到那时就这俩，为了争第一，肯定打得头破血流。”他指着秦白和易为春。
　　易为春说：“不会的。”
　　许光熙看着他叹气，“你也拿出点气势来，你可是本部ace。”
　　易为春默默点头，说：“嗯……”
　　这小孩就是闷声闷气的，就表面乖，根本都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站在队伍的正中间，做什么都比别人多那么几个镜头，众星拱月一样。这样的特殊化自然会朋友少一点，也许队友们都没有恶意，但巨大的竞争下怎么可能没有疏离。C位是一个靶子，人人都想取而代之。一个ACE无法牢牢地站在中央不被动摇，整个团队就会渐渐分崩离析走向真的内斗。
　　站在C位的人必须有强韧的神经，在这种疏离面前不崩溃，不退让；或者有强大的向心力，让周围的人心悦诚服。
　　林先生选了两个人，易为春是前者，秦白是后者。
　　两方都没有错。
　　“我希望当第一的是易哥。”秦白说。
　　“哇，这个时候爆大料真的好吗？”赵默插科打诨道。
　　“是真的。”秦白看着许光熙。“我和前辈想的是一样的。”
　　易为春淡淡地把牌整理好，“我不需要。”
　　他抬头看秦白，“我不需要证明自己，但是你第一年移籍，这个成绩对你很重要，你明白吗？”说起总选，不管秦白是客套还是认真，他都觉得他的发言有问题，不知不觉带上了前辈训话的口吻。话出了口才发觉不光外人在场，作为辈分最高的许光熙也在，他这样说秦白，多少有点过分严厉。没准秦白只是开玩笑呢，易为春心里后悔了一下。
　　许光熙摸了摸下巴，“怎么我那时一个个为了C位挤破头，现在轮到你们这么兄友弟恭啊。该争争，能者上，庸者下，不然MIXing都吃不上饭了。”
　　秦白和易为春点头应了。


第43章　闭眼玩家
　　“诶诶诶，咱这玩牌呢，搞得这么沉重干嘛？”马六出来活跃气氛，“抽鬼牌就抽鬼牌吧，来来来。”
　　“赌什么？”
　　“大晚上的明天还要录节目呢，不搞那么复杂，就输的人要被画花脸好啦哈哈哈。”赵默东摸摸，西摸摸，从随身腰包里摸出一只马克笔。“各位小帅哥们，我要把你们画成丑八怪拍照发给你们的颜粉看！”他幸灾乐祸张牙舞爪。
　　许光熙笑倒，“哈哈哈，那小春或成最大输家。”
　　马六问：“为什么啊？”
　　许光熙说：“他脸上藏不住事。”
　　走马二人组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易为春。
　　秋烨问：“会不会洗不掉啊？”
　　许光熙想了想，问MIXing众人：“你们包里应该有唇彩吧，拿过来。”
　　“哦。”秋烨乖乖去找了，还真给他翻出一只来。“颜色不是很明显，没关系吧？”
　　“没事没事。”
　　走马看得目瞪口呆，“你们怎么还有这玩意儿啊。”
　　许光熙笑，“拜托，这里可是男团寝室。”
　　走马古灵精怪，落到他们手里还能有好，大家都打起精神认真对待抽牌，这玩意儿七分看命三分看表情管理，许光熙第一个拍手，说：“我出完了。”
　　随即秋烨和赵默也丢完了手牌，木木面目扭曲了半天，深吸一口气从马六手里抽走一张牌，大呼幸运，也摆脱了被毁容的命运。
　　马六笑嘻嘻把为数不多的牌递向易为春，“小春弟弟，抽吧抽吧。”
　　易为春对这种游戏一向是闭眼玩家，他不管摸哪张马六都挤眉弄眼一番，也没看出什么，顺手摸了一张，心里咯噔一下，方片A，他过过手了的。
　　马六志得意满地笑了。
　　易为春转向秦白，他手里只有两张牌，其中一张疑似鬼牌。
　　秦白伸手去抽牌，抬眼看他表情，笑了笑，把方片A抽走了。
　　易为春松了一口气。
　　下一圈马六马失前蹄，栽在秦白手里，被摁着画了个猪鼻子和熊猫眼，一脸亮晶晶的粉色的大老爷们哭哭啼啼地直播跟粉丝投诉男团的人有多过分，事后还是MIXing借他卸妆水。
　　《最终舞台》的第二天通常都是一场恶战，成员们刚睡眼惺忪地起床化妆，任务就下来了，是厨艺大赛，嘉宾们分成两组合作，做出的菜会送给当地村民品尝打分。节目组提供了两个厨房，坐落在村里的不同地方，每个厨房设备不同，放置的食材也不同，作为昨天的最大优胜者，许光熙有权力提前查看其中一间厨房的内容。
　　这下大家都巴不得和许光熙组队了，《最终舞台》恶整嘉宾一贯心狠手辣，谁知道厨房里会有什么幺蛾子。
　　许光熙毫不犹豫选了MIXing，想了想带了个温陶宁，直奔一号厨房而去。
　　走马二人组有幸和PINK的美少女们组队，两个宅男都不知道手脚该放哪儿了，站在一起堪称野兽与美女。
　　许光熙是不指望MIXing会烧菜了，他抱着一线希望问温陶宁，对方操着软软的台湾腔说：“我小时候就一直住女子寄宿学校，没有学过做饭诶。”许光熙精打细算，没想到未开始就快全军覆没。
　　秦白挽着袖子说：“要不我试试？”
　　许光熙叹气，“摸着石头过河吧。不就做饭么，有什么难的。”
　　他们达到了指定厨房，是一座二层高的自建楼，有燃气灶，厨具也算齐全，只是食材架子上空无一物，只留下了一张张的小卷轴，上面写着换取食材需要完成的任务，木木失望道：“啊，还要去做任务的啊。”
　　许光熙把纸条一一打开，说：“别抱怨了，跟隔壁比起来好多了。”他是看过剧本的人，他这么一说，木木不敢吭声了。
　　易为春问：“隔壁是什么？”
　　许光熙神秘一笑，说：“他们有得苦头来吃了。”
　　纸条上的任务千奇百怪，例如集齐十件红色的东西，划竹排横过河滩之类的。许光熙分派任务，让温陶宁留守后方，他注意到她今天穿的是一双坡跟小皮鞋。
　　剩下MIXing的几个人分成两组行动，许光熙带着秋烨去几公里外的市集完成一个在市集里找到NPC的任务，易为春秦白木木三人在村子里闯关。
　　“我们出发啦。”许光熙和秋烨检查了下背包，和几个人告别。


第44章　鹅
　　易为春和木木不是第一次在综艺里搭档了，彼此配合默契，秦白更是综艺节目的宠儿，对节目组花里胡哨的关卡门儿清，三个人一路任务做下来简直丝一般顺滑，赢回了茄子、鸡蛋甚至还有河虾一篮子的食物，大家拿东西越来越多，走得越来越慢，易为春想了想，说：“要不我先把东西拿回去放，一会儿来找你们？”
　　秦白迟疑了一下，说：“好吧，早去早回。”
　　回程没什么剧情可拍的，他们那组摄像已经因为人员分头行动被打散了，人手不太够，易为春说：“不用带摄像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还有些犹豫，“不太好吧。”易为春虽然梗不多，但毕竟是MIXing的top，他们统筹的时候，也不能光塞好玩有趣的镜头，既要考虑梦娱的意见，也要考虑节目导演的想法。
　　易为春说：“要不给个gopro给我，我自己拍吧。”
　　工作人员想了想，觉得也可行，毕竟易为春回去后，温陶宁那边也是有摄影在跟的，不会少太多素材，便同意了。
　　秦白木木结成临时二人战队，三下两下把任务做完了，最后一个任务的奖励是食用油，木木自告奋勇捧着，秦白跟在他身后。他哼哧哼哧抱了一路，突然倒退了几步，往路边一个院门里窥探，“诶，这不是走马他们家么？”
　　秦白走过去，果然发现院子里都是摄制组的人，一个副导演还扶着门框往里喊话，说：“你们要不要出来弄啊，在里面不好拍。”
　　“我也想啊！可这，这大爷不乐意我也没办法啊啊啊！”马六在屋子里鬼哭狼嚎的，还夹杂着一些女生的尖叫。
　　木木把油罐子一放就要去看热闹，“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完成到哪一步了啊？”
　　他扒开摄像灯光和收音往里定睛一瞧，发现屋子里有一只鹅，耀武扬威，见人怼人，把走马撵得屁滚尿流的，PINK几个都是小女生，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在旁边吓得花容失色。
　　“我靠。”木木惊道，暗叹他光熙哥哥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幸亏没选这个，不然被咬的可就是他们了。
　　那只雪白的大鹅挺着脖子站在屋子中央，留下周围瑟瑟发抖的人类。
　　马六战战兢兢找了根木棍去撩它，“鹅，鹅大爷，您舍己为人成不，牺牲你一个幸福我们大家。”
　　他话音刚落，被大白鹅连扑带啄，差点追出门口。
　　“你别刺激它了！”赵默欲哭无泪。
　　秦白看了一会儿，觉得很是有意思，笑眯眯打算去帮把手，结果差点也被咬了，他心有余悸地退出战场，摇着头表示我们也帮不了你了，你们听天由命吧。
　　“怎么了？”
　　秦白回头，是易为春来了。“副导说你们在这儿……”易为春张望了一下前面围成的人墙。
　　秦白正愁着如此有意思的事情竟然不能当即和易为春分享，立刻兴致勃勃指着屋里对易为春说：“屋里有只霸王鹅。”
　　易为春一脸茫然，挤过去看，秦白去拦他，“诶，小春，别去，当心它咬你，这扁毛畜生凶得很。”
　　易为春踮脚看了看，从善如流地退了出来，转身往外走了。
　　“你去哪儿？”秦白问。
　　“我找样东西。”易为春嘀咕道。
　　半晌，易为春不知问了谁，拎着一把雪亮的菜刀回来了。
　　秦白一时语塞，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都忘了去拦。
　　易为春拎着菜刀，如同摩西分开红海，挤在门口的人纷纷给他让路，把他放了进去。
　　走马看到他简直就像是看到了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连连拜倒在他的运动裤下，“春儿，救救哥哥吧。”
　　易为春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推开两人，上前伸手就把那只鹅摁倒了。
　　白色羽毛到处扑腾，吓得女生又是一阵惊叫。
　　他膝盖压着鹅的翅膀，抬头望着目瞪口呆鸦雀无声的众人，“你们拿个大点儿的盆来。”
　　“啊？啊？”马六被他这一波操作吓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立刻连滚带爬去找盆，“诶，导演，有盆没有啊，哪儿有盆啊？”
　　“盆，盆来了！”赵默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塑料盆，眼睁睁看着易为春严严实实拧着鹅的脖子，拔了鹅脖子上的毛，对惨叫声充耳不闻，一眨眼之间手起刀落。
　　“春儿你可真是……干大事的人啊……”


第45章　过去
　　这次的出戏完全就是意料之外，秦白都被吓到了，在他直起身把放完血的鹅的尸体拖着丢到一边之后，跑过来握着他的手腕问他：“没事吧？”
　　易为春摇摇头，抹掉溅到自己胳膊上的血沫，扭头跟还没反应过来，陷入沉默的众人说：“你们该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他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秦白连忙跟出去。
　　围观群众大为诧异，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收拾满地的鹅毛。易为春看上去不接地气，怎么出手那么莽？
　　易为春绕到后面的水井边挽起袖子要洗手，秦白过去给他压水泵，一边压一边看他脸色。易为春手指生得好看，像初春雨后伸展的新竹枝，又白又细，指尖看上去几乎是透明的。秦白怎么也无法把这双手和刚才那个惨烈现场联系到一起。
　　“你被吓到了？”易为春弯着腰，水流冲过他光洁的手臂，他抬眼看秦白。
　　“没……”秦白摸摸鼻子，实在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刚才幸灾乐祸，“不过没想到你还会杀鹅。”
　　“这有什么难的啊。”他的手指浸在清凉干净的井水里，指甲里的血丝一点一点浮上来，慢慢消融了。
　　秦白想说你的手那么好看，简直是养尊处优的人才养得出的一双手，让人觉得不该让你做这些。不过想想易为春的过去，他又闭嘴了。
　　“……你以前，都是自己做这些的吗？”
　　易为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然呢？不过到了MIXing就很少了，特别是搬家之后，毕竟有食堂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其实这里和我以前住的地方也差不多，我们那儿……可能条件更艰苦一些，时代不同了。”
　　秦白看过易为春的资料，但那些都是官方公布出来的，他自己做这行，知道其实很多东西他们不一定会往上放，写在上面的东西，也不一定都是真的。易为春在入团前的过去语焉不详，家庭也几乎只字不提，不像现在大家基本都有过甄选或者培训的履历，不知是为了保持神秘感的人设还是不太好提，亦或者是本人不愿意。
　　早期MIXing留下的资料没有现在这么多，有些活动甚至连照片都没有一张。也就是后几年开始拍团队纪录片，才会有意识收集一些原始资料。
　　粉丝间口口相传是林先生在超市里见到打工的易为春，亲自邀请他来的。那个年代大陆娱乐圈还没现在这么如火如荼，家长思想也都大多保守，很多星探挖掘的小孩都是卡在家长那一关没过去，即便是如今的演艺世家，自己小孩入了团都不太高兴，勒令他停止活动出国深造，然而当时据说易为春很快就入团了。
　　易为春入团才15岁。
　　”以后这种事让我来吧。”秦白沉吟了一阵，开口。
　　易为春愣了一下，“你刚才还不是怕得不行？”
　　“我没有怕得不行……”秦白觉得有点尴尬，“我那是，我不就想看看那俩大老爷们的笑话么。”
　　易为春笑了笑。
　　秦白辩解道：“真的，我觉得自己可以的，不就是杀鹅么，我在家里也常看到我妈杀鸡杀鸭什么的……”
　　“哪有那么简单。”易为春抖干净水，站了起来，“你杀过鱼吗？就掏内脏那些。”
　　“……”秦白顿了一下，发现自己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做鱼是需要掏内脏的，虽然理性上能理解鱼身体里面有鱼肝鱼肠鱼漂，可是总觉得鱼端上来就是干干净净的。
　　易为看在他脸上扫了一眼，这一眼扫得秦白颜面无光。
　　“不过你是偶像，偶像又不需要做这些。”易为春安慰道。“而且，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不下厨房太正常了。”
　　“那……我不做偶像的时候，总要过日子的吧。我也想为和我过日子的那个人下厨房的。”他的手在裤子上搓了搓，看上去有些窘迫又有些急切。
　　易为春觉得他说这番话怪可爱的，现在的男孩子，尤其是他这样长得好看又讨人喜欢的男孩子，人人巴不得把他捧手心上，谁忍心让他洗手做羹汤。不过做饭这门手艺，学了就是安身立命之本，总没有错。他点了点头，“那以后有机会的话，我教你。”
　　难得有这样让人大跌眼镜的桥段，《最终舞台》本来就是旨在挖掘嘉宾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的，节目组官博在播出前放出了几张剧透图，其中就有易为春抱着鹅的画面，惹得官博下一群嗷嗷待哺的粉丝嚷嚷着“都别拦着我，我就是小春怀里的那只鹅！”等到正片播出后，评论一片尴尬的沉默里，终于有人毅然决然喊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俨然成梗。


第46章　
　　《最终舞台》播出的时候，在易为春手起刀落之后，由于场面血腥，屏幕上基本都是马赛克和卡通遮挡物了，节目组为了照顾观众受伤的心灵，镜头一转，直接播出了PINK和走马那队端出了的热气腾腾的萝卜炖大鹅，据说是当地的特色菜。
　　毕竟走马那边妹子多，刨开杀鹅，其他方面比万绿从中一点红的MIXing强不是一星半点，赢得了胜利，可以拥有自己的现场专业乐队伴奏，易为春这边则是连伴奏带都没有。许光熙因为是上一项的冠军，所以免于受罚。
　　温陶宁毕竟是金曲奖得主，人家清唱不怵，反而制造了一个话题。MIXing这种来打舞曲的榜的就有些慌了，明天晚上就要进棚，不给放伴奏，表演都无法完成。
　　易为春把人召集过来紧急开小会，“现在硬上难度太大了，可能要临时改编，编曲编舞都要，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秦白抱着胳膊靠在墙边，沉吟了一阵，说：“清唱也不是个办法，要么就上乐器吧。”他看秋烨。
　　秋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举手，“我没问题，待会我找声乐老师聊一下谱子的事情。”他本来就懂乐理，弹得一手好钢琴，《Mr。mirror》从一个舞曲改编成钢琴曲，对他百利而无一害，作为他本年综艺首秀，无疑是个开门红。
　　易为春点点头，说：“那既然这样我们还需要调整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许光熙抱着个笔记本，拿着一沓打印纸推门进来，扬扬手，说：“人都齐了，正好，歌我帮你们重新排了下。”
　　许光熙现在本身就是唱作歌手，对MIXing的了解恐怕不比林先生少，他肯帮忙是再好不过。
　　然而易为春有些迟疑，问：“师兄，你不去彩排吗？”
　　PINK和走马都已经去踩点跟舞台工作人员磨合了，只有MIXing连曲子都没搞好，彩排恐怕也只能参加开拍前最后的那一次。
　　许光熙说：“我排不排总不会比你们现在更差吧，别说什么多了，赶紧看，有什么意见提出来。”
　　他还和退团前一样，嘴上抱怨着，有什么事情总是比他们更上前一步扛起来，像是身体的惯性。
　　易为春张张嘴，说：“我和秦白，都会加油的。”
　　许光熙笑了笑，微微点头，说：“好。”他把秋烨拉过去两人磨编曲，两人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半天。
　　MIXing好就好在永远不缺突击学舞学歌，某个成员突然缺席要改站位，或者公演临时替换曲子，立刻就要让成员学会新的东西。从心理素质上说，MIXing的确不会像前几期没伴奏的嘉宾那么慌。
　　MIXing人多曲子也多，不可能所有的东西都给成员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基本上人人都有过紧急几个小时学完全套立刻被拉上台的心跳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