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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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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纵只差一步就走到门外,费文钧却突然出声,“袁总,小公子还好?”
  袁纵脚步停下来,直觉他话里有话,费文钧悠悠的补上一句,“我曾经有位女朋友,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被勒令停职了。”袁纵出了门砰的一声把门摔上,那暴怒犹如实质,满屋子的人都被这一摔吓傻了,袁纵对门口的两个保镖低吼,他已经压不住自己心里的火了,“把他带去市郊,现在!”
  两个保镖大概是没见过袁纵发那么大的火,前一刻进门的时候他的表情还堪称是阴郁的,现在却到了狂化的边缘。慌不迭跑进去。
  费文钧被反手绑了两个保镖推着他出门外,狼狈的推着走,他头发被弄乱了,衬衫也皱了,却依然保持着那份风流倜傥,对办公室里那些曾经是她女朋友的,或者仰慕他的,轻佻的吹了声口哨,所有人的头都低下了。
  他被粗暴推进电梯里,这时候下行的人不多,费文钧漫不经心的朝着锃亮的轿厢壁照了照,仿佛还在关注被弄乱了的造型,轻声吹了声口哨。
  三十四层,没多久就下去了,费文钧走到大厦门外的时候还仿佛被阳光耀眼的迟钝了一下,只是今天并没什么阳光,笼罩在大厦顶端的是漫漫阴云。
  有个保镖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声,“走,磨蹭什么。”去往市郊的车已经在大厦前边停好了。
  费文钧一斜嘴角,像是勾了个笑,“多磨蹭一会儿多活一会儿。”保镖不明所以,以为他在说什么疯话,把他推桑着往前面一辆停在那里的车赶过去。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一样,那辆熟悉的车突然从副驾和后座伸出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在拉开门的那瞬间,砰砰两枪,霎时两个保镖倒下去,费文钧被车里面的人迅捷的拉进去,门还没来得及关,那车猛一加速,骤然窜出去。差了一点的两枪响打碎了车玻璃,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不远处警车呼啸而至,袁纵甚至懒得把枪从手上扔出去。
  警署的车停下来,几个警员从腰上拔出枪来,慢慢靠近袁纵,袁纵的枪口还是滚烫的,死死盯着那辆呼啸而去的黑色奥迪,有个不要命的警员过来,拿出了自己的证件,紧张的举起来,“袁先生,是这样的,我们是过来逮捕经济诈骗犯费文钧的,但是您在大庭广众之下持枪,也需要跟我们去做个笔录。”说完他颤抖的看了一眼十几米之外的两具尸体,大口径的□□,穿透身体之后依旧炸出大朵的血花。
  离得最近的警员大气也不敢出,现在半径十米之内谁都可以感受到袁纵的愤怒,这个当年几乎血洗香港的人,传闻中依旧掌握着不为人知的黑道势力的纳税人,现在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有人在他的领地上杀了他自己的人。他的样子像是要把所有人都扔进地狱。
  警员觉得在等待的三分钟里香港四季都要走了一个来回,袁纵才抬了手,把那柄□□交了出去。
  “人不是我杀的,我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我的两个人倒下了,一时紧张就拔出枪来,没有杀人,我可以跟你们走。”
  此时吴非才从大厦里跑出来,一看地上两个人再看警员头都大了。袁纵招呼他过去,低声在他耳边交代事宜,当务之急是追逃掉的费文钧,另外,齐嘉荣是幕后之一,袁纵被愤怒冲昏了头,也不至于半天傻不过来,如果是齐嘉荣,不会留着费文钧在他面前翘尾巴,他会等自己一蹶不振的时候再来耀武扬威;而现在自己是只被咬急了的狮子,谁来招惹都是等死,齐嘉荣那样的小人万万不会这么蠢。
  男人脸上有一道引人注目的刀疤,从鼻梁横过,斜斜擦过过眼角,皮肤是扎眼的深棕色,高大魁梧。费文钧转过身来,任由他解开了绳子,然后爱怜似的揉搓着他被绳子勒出的充血的手腕。
  “怎么亲自来了?不怕刚才袁纵刚才那一枪不小心把你崩了?”
  “我们两个深仇大恨,要是在这里结束了,那不成了个笑话。”
  “是”费文钧百无聊赖倚在靠背上,任由男人继续揉搓他被勒狠了的胳膊,“王志海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刚返回港岛准备和袁纵开战了,居然没见面就被袁纵一枪给崩了,那这笑话真是绝顶了。”
  王志海不置可否,只是饶有兴味的看了他一眼。
  “今天的衬衫很得体。”他正了正费文钧皱了的衬衫。
  费文钧像被伺候舒服了,放松的倚在后面,懒洋洋的说道,“是,为了见大金主专门买的,Givency最新款,讨金主高兴。”
  王志海搂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亲了一下,费文钧也不抗拒,“去巴厘岛吧,晒晒太阳。”
  费文钧睁开眼撩了他一眼,“怎么?又发情了?”
  “是该发情了,很久没带你出去了。”说完就覆上去。
  费文钧却无奈的推开这只急色鬼,“港岛这边就完了?”
  “不用管了,该安排的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只需要在巴厘岛看袁纵狼烟四起就好了。”
  “我出玻璃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我的两个保镖中枪倒在地上,情急之下,我就把枪掏出来了。”
  “但是袁先生还是抱歉你需要接受进一步的调查,毕竟我们为了治安不允许民众携带枪支。”负责审查的警司彼此看了对面依旧沉稳的袁纵,目光都流露出些许不确定。
  “好的,我的律师会过来跟你们继续协商。”
  “那谢谢您的合作。
  袁纵一个人在审讯室里两手交握,思考沉默,头顶上明晃晃的白灯,照在面前的案几上。
  他不确定那会儿看到的是不是一个故人,费文钧遮挡了大部分视线,只看见伸出的一双手。
  而这次银行倒闭到底是谁在后面做了手脚,费文钧后面面除了齐嘉荣到底还有谁,齐嘉荣在里面的位置是什么,是一直虎视眈眈的李毅仁么?还是有别的势力,到底谁还有这份胆子来挑他。
  吴非以最快的速度把袁纵从里面保释出来,外边都在传袁纵经过银行这一次打击是要彻底完蛋了,银行那边欠下的债这次要了集团的家底,股东吵闹着要撤资,股票早就跌停了,里里外外都是一团乱糟糟,袁鸿正在火急火燎往这边赶,只是补不上这个天大的窟窿,谁回来也无济于事。
  “都嚷着要破产清算了吧。”袁纵在警局里呆了一夜,现在倦的厉害,胡茬密密麻麻的冒出来,凭空多出了些许匪气。
  “是,大概袁总您再不回去就真的被破产了。”
  “袁鸿回来了么?”
  “现在在飞机上,至今手机还在关机,不过按照航班,还有一个小时就飞抵机场了。”
  “嗯,你先回公司,如果实在顶不住就先回家,不过你现在想卷铺盖走人也来得及,再接下去,这趟混水趟过去,鞋湿了,就再也干不了了。”
  吴非沉默片刻,“我还是先回家准备雨靴,我是给袁总打伞的人,到风雨的时候跑了像什么样子。”
  袁纵笑了一下,拍了拍吴非的后辈,他其实和吴非就差着几岁,可总是给吴非长辈的感觉,一个男人有时候的气度是无关乎年龄的。
  袁鸿风尘仆仆从北美赶回来,直接进了袁家大宅,他脸上罕见的没了那股想要干翻袁纵的桀骜,凝着冷峻的脸从大厅直奔书房,袁纵已经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他不在这里,旁边卫周提示道袁纵在卧室洗澡,刚从警局回来,风尘仆仆。
  袁鸿随手打开那些机密档案,随手一翻,冷峻的脸上才凝出来一点笑意,把文件扔到一边,正好袁纵从外边进来。袁鸿抱臂笑道,“哪个蠢材以为你袁纵穷的要卖房子了,家底这不是还有不少么?”
  “银行案里有推手,背后不止是费文钧,费文钧咬出来了齐嘉荣,但是不可能只有这一个。”
  “敢动袁家的,就那几家,有什么思路么?”
  “还在查费文钧,其他的,今天下午你跟我去拜会一圈。”
  袁鸿松了松领带,颇为不舒服,“一向高高在上,今天要去求人,说不定还要把我给卖出去,还真是有点不舒服。”
  “另外,南美那边你尽快过去接洽,境外资金通道尽快搭建起来,这边撑不了太久。”
  “那行,陪你装完可怜之后我立马动身过去,专机借我一用,有些东西在航班上带着实在是太过麻烦。”
  还没等袁纵说完,袁鸿和袁纵的电话就疯了一般响起来,两人对视,都觉察到事情出了更大的麻烦。
  “袁总,公海上的货轮被袭击了,船已经失去了联系,我们在联系海事局。”
  “袁总,研发部突然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闯入,持枪扫射中技术人员,技术部无一幸免。”
  “袁总,采石场炸药被人全部炸了,现在死伤无数。”
  ……
  消息纷至沓来,几乎袁纵所有的产业都被波及了,全部都是死伤不计,像是提前埋下了的炸药,这一刻日同时引爆了,瞬间把袁纵的根基都炸完了。
  最后电话响的时候袁纵已经不再去接了,吴非又是哪里被炸被摧毁,袁鸿和他对视,第一次感觉到焦头烂额是什么意思。
  “袁纵,你惹到了什么人,下这么大狠手,置你于死地?”
  此刻罪魁祸首还在巴厘岛逍遥法外。
  麦迦还在睡梦里,就被刺耳的电话声音惊醒了,接通电话的半分钟里,他从床上蹦起来,以另一部手机通知了所有人,此刻委身在贫民窟的,伪装成白领精英的一部分隐秘的华人,都不约而同被一阵特殊的短信铃声惊醒,是时候该回去了,我们已经出来太久,都快要忘记我们的根,我们的血了。
  “麦迦,回来吧,香港要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银行破产一案采自巴林银行破产案,原谅我不会写,只能照搬,bug什么的你们就当作者瞎吧(ಥ;_ಥ;)实在不懂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发生什么事情了?”楚白固执的问,这句话已经问了三天,可三天来一直没人理他,三天前他一早醒来就被保镖劫持到这里,出入不得自由,周围一圈居然都是他手底下下的员工,此刻他们却像是变了一个人,眉眼中嗜血剽悍,□□的肌肉贲突攥着武器。
  隔壁是大量的武枪支弹药,他们聚在那里,上油擦枪,准备一场即将来临的战斗。
  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被劫持了,可后来才发现他们做的只是保护,如果不是谁胆大包天劫持他,只有就是袁纵哪里出了意外,所以必须把他们保护起来,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值得这样大动干戈,把他困起来。
  他一直以来的一个保镖从外边进来端来一份炒面,楚白动了筷子,还是不死心的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保镖带过来手机,楚白犹豫了一下直接给袁纵拨过去了。
  袁纵在电话里语音不详,只说香港这边出了点事情,过段日子才会消停,叫他在这段时间里先好好在贫民窟里藏着,不太平,等到局势稳定下来再放他出来。
  袁纵说这话的时候,是在那个被炸毁了采石场的一个棚子里,周围黑压压的围了一大群人,地上有个人浑身被抽的辩不出外貌,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这是好不容易逮到的一个点完炸药后没来得及逃脱的人,被逮住后折磨了三天没有开口。袁纵示意手下把一盆盐水劈头盖脸的浇下去,顿时那人就像是被放进滚油的活鱼,身体仿佛冒了烟,凄厉的惨叫像被硬生生拽下来一根骨头。
  楚白隔着电话猛然听到这声惨叫吓得手机都被扔出去,袁纵的声音才回到电话里,轻声安慰他说,过几天就没事了,忙完了就去看你,随即挂了电话。
  楚白站在原地惊魂甫定,袁纵这是告诉他事情已经再次演变成12年前那样子,警告他千万听话。隔着广袤的太平洋,地球的另一侧,袁纵蹲下身目光毫无波澜,拿了枪顶在已经面目全非的那人嘴里,只一下就会让他的头颅爆出妍丽的血花,“你们是王志海的手下吧,在营造厂抓住的人已经把你们的主子供出来了,不用再瞒着了。”那人已经蜷曲的身体猛地一痉挛,彻底暴露了一直隐瞒的事实。
  袁纵起身,大步走出那间阴暗的工棚,其后大队人马跟上,那刚才那句话只是诈他,他和袁鸿思索了三天,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销声匿迹了十几年的王志海,只有他才不顾一切只为置袁纵于死地的动手,现在终于得出了确切答案,维持了十几年的太平,要再次腥风血雨了。
  大规模的械斗和枪击再次像黑烟一样笼罩了这个港岛,腥风血雨,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腥味儿,警察完全不能插手这件事,斗争的双方都已经发出通告,不伤平民,前几次还有稽查出现试图阻止械斗当场,却被袁纵一方人强制脱离了现场。每一天都有地方流血,死亡,当这个数字急剧攀升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这场黑暗中的争斗是否还有尽头,源源不断的人员被投入到这场械斗中,谁也料想不到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们衬衫下是斑斓的纹身,他们潜伏在歌舞升平的香江之畔,浸透在纸醉金迷中,却在某一天突然拔出刀来。
  而更多的,某个不起眼的港口,一艘又一艘鲨鱼鳍式的小艇急速划过海面,黑暗中小艇上载着肤色各异的人携带着武器在荒芜人烟的码头悄悄登陆,然后去往一个安全的据点。
  这是一场战斗,双方源源不断的加注武力,只等扼住对方命门,不死不休。
  “麦迦从南美带回来的军火都安全到达了么?”
  “已经派重武力去接手了,李邕江在码头亲自去接应,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武器一旦到手,战争就该开始了,阿白那边送到俄罗斯了么?”
  “安置好了,大概不会有人查到那边。”
  袁纵理了理袖口,一字一顿道,“那就,开始吧。”
  一直蒙昧的,迷惑的前哨战终于被一场鲜血淋漓的枪击案拉开画上了终点。一座废弃在荒郊的旧宅里,凌晨微弱的光从窗户里透出来,一朵烟花凭空从四周荒野嗖的一声窜上天空,跃起到高高的天空上炸开一朵不甚明亮的烟花,在荒宅四周戒严的守卫立即拉响了手边的报警器山呼海啸般的声音惊醒了所有人,而下一刻从高山上飞落的榴弹接到信号,炮火明灭,从山顶上如流星一般直缀,目标直击荒宅,顷刻间荒宅成了一片火海,那些来不及逃出屋子的人顿时死无葬身之地。四面楚歌,荒宅里的人不知道何时自己成了四面楚歌的境地,埋藏在山上和半径一里之外的暗哨没有一个传回消息来炮火就炸翻了屋子,当他们手忙脚乱的拿着武器冲出去之后对上的就是真枪实弹的扫射,榴弹雨已经停了,剩下的就是突击□□的战场,更多的人从荒宅火海里死命逃出来迎面倒在枪林弹雨中,头领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偷袭中被冲昏了头,对方武器太过精良,他带领的人只有挨打的份,以宅子作为掩体已经完全不可能,四周是空旷的荒野,把这里作为据点简直是蠢到了家。
  所以这一场拉开战幕的枪战是以麦迦带领的人血洗据点为终结,而在一直砸巴厘岛晒太阳坐镇后方的王志海,也终于忍不住回来了。
  械斗已经升级成暴动,惊动了大陆军队,香港自开埠以来黑势力就蔓延,军方不愿多管,而这两股势力已经激化到无可调和,自治区政府试图调和,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结果,不可能,从十几年前埋下的祸根两代人的仇恨不是几句话可以一笑泯恩仇。
  而双方又掌握了巨大的人力财力,甚至还控制着香港的命脉,不敢轻易制裁。所以暴力不断升级,香港成了一片战场,大量入港航班关闭,营业场所关门歇业,无关人等屯好了食物和水藏在家里看着一场和平年代的旷世械斗,而大陆驻扎的政府军则严格把控了码头和路口和港口,势必让这场内部械斗不再有更多的人参与进去。然后通告双方,一周之内必须解决问题,否则,军队沿着京九线直接开进港岛,到时候已经没有讲理的地方,所有人一律送进大牢。
  楚白已经在圣彼得堡呆了一个月,和薇拉住在一起,进出都是成群结队的保镖相随,好像下一刻有人袭击这些保镖就会义无反顾的围城一堵人墙,把小公子围在里面。而他为了不麻烦已经守在壁炉旁边取了一个月的火了。
  薇拉弹了一下楚白愣神的脑袋,问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最近老是出神。
  楚白看了小公主一眼,她还是无忧无虑的看着原文书,眉宇淡淡,淡定悠闲地很,楚白很不理解的问她,你不觉得担心么?
  薇拉诧异的看她,对他的问法倒是不理解的很。“为什么要担心?担心谁?”
  想来是她还不能了解具体发生了什么,安娜告诉他在这里陪自己玩她就来了,对于港岛现在发生了什么一切不知道。可是楚白是在是憋坏了,袁鸿和袁纵现在谁也不敢随便联系,那边又传不出什么消息,媒体被封锁,只能从国际新闻上窥着一麟半角和然而更多的消息还是捕风捉影。从这几天愈加增多的守卫来看,香港那边,局势更加吃紧了。所以终于一个月来的淡定漏出了端倪。
  “你不担心袁鸿么?香港那边有事情发生了。否则我也不会过来。”
  小公主翻了一页书,“知道啊,安娜告诉我了,说局势不稳。但是袁鸿我不太担心的,看上去他很能打。”
  楚白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自嘲的笑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这几天是着了魔么?可真的只是担心袁鸿么?他瞧着自己心底最深的那个地方问。可是又不敢开那扇门,明明答案那么明了。
  楚白还想随便说两句解一下闷,这个时候电话却响了。来电是陌生号码但却是是长途,他的心口突突的跳,手忙脚乱的抛了书本接了。
  “阿白,你还好么?”是袁鸿。
  “大哥?你还好么?”楚白声音带着点焦急,隔着电话就听见枪声。
  袁鸿那边貌似是开了一瓶酒,砰的一声,确实是一瓶酒,袁鸿手臂上有一条割裂伤,他开了一瓶酒直接倒在伤口上,火辣辣的刺激让他的脸情不自禁抽搐了一下。这一声惊了楚白,好在袁鸿接着出声,“不太好,王志海那边要打进来了,我跟袁纵在宅子里被围的和一条丧家狗一样,准备从地道里逃出去,正在等着袁纵过来汇合呢。”
  “需要我帮忙么?”
  袁鸿在那边轻笑了一声,楚白也觉得这句话说的自不量力,可是逼急了只有这句话听上去还有些良心,“你在俄罗斯藏好了别被抓去就是莫大的帮助了。”袁鸿好歹是开了他一句玩笑。
  电话突然被拿过去了,袁纵撩了一眼袁鸿,袁鸿无所谓的耸肩,闪身到门口去查看动静,已经有人潜伏进来,他去放哨,要不然正打着电话就被黑枪结束了。
  袁纵现在很想听听楚白的呼吸,可是这边太乱,微弱的呼吸本就不容易听见现在早就淹没在炮火里了。
  “阿白,听话,过完这阵我去看你。”他还是这句,别的也说不出来了,可这句话好像也遥遥无期,这场动乱快要结束了,双方都在垂死挣扎,不一定鹿死谁手,费文钧在炮火中已经死了,王志海疯了似的要偿命,奋力一击中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安全逃出去,所谓去看你,只是安慰的一场空话。
  楚白在电话那边静默,袁鸿打了个手势,让他快些挂掉,有人已经往这边过来了,他们没时间了。袁纵还是不死心,想再听听他的声音,迟疑间,堵在尽头掩护的自己人已经何人交上火了,袁鸿三步过来,劈手剁了他的手机,大吼道,“快走。”
  楚白什么也没说,只听见轰的一声,电话这边就只剩下一阵忙音。
  楚白呆呆地握着手机,随着那声爆炸,心脏炸成了碎片。
  薇拉听着手机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才抬头看楚白,只见他这一刻成了瓷渣子堆起来的玩偶,被巨震震得整个人都轻颤起来,簌簌的落着末子,仿佛下一刻就灰飞烟灭。
  “哥发生了什么?”
  楚白游魂似的站起来,薇拉正纳闷,下一刻,这块碎瓷碴子终于承受不住,剧烈的晃荡,薇拉惊慌之余不由自主伸手碰了他一下,只一下,这堆碎瓷碴子就散架了,薇拉只觉得她只是揪了楚白的衣角,高瘦的骨架直接朝后倒仰过去。砰的一声卷着沙发一块仰在了地毯上。
  世界最大自由贸易港,东方之珠,购物天堂,香港是这样一个欣欣向荣的地方,然而如今国际航班闸口面前空空荡荡,这是一个月以来第一班允许进入香港的外国航班,此前一个月内,机场处于半封闭状态,只因为两股黑势力胶着。
  春寒料峭,有个年轻人随着一小股人流从闸口出来,他仿佛极其怕冷似的,带着黑色的毛线帽子,围巾裹到鼻尖以上,只漏出一双清亮的眼睛,却低垂着眼皮,整个人裹在长及脚踝的羽绒服里,好像刚从哪个冰天雪地里走出来一样。
  楚白从大厅一路出来,为了不引起注意,两个保镖离得他稍微远了一些,他在大厅门口稍微驻足,等着后来的两个人,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他一回过头去,就被那满面笑容的人捂上了帕子,行人匆匆走过,有些是真没看见,有些是真不想惹麻烦,楚白只觉得一瞬间眩晕了一下,然后就毫无知觉的被的拖走了。
  人流如织,两个保镖中途在路上不小心撞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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