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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重生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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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母亲安心,也是因为其他方面的一些原因,儿子一生出来,陈炳文就把他送到了他母亲身边,请她帮忙照看。
那几年是自他有记忆以来,他母亲笑的最多的时候。
出于对母亲的怀念,陈炳文强忍着心底因为这张和儿子相似的脸产生的不适,收养了这个孩子,并为他取了一个和他儿子一模一样的名字,陈宁武。
陈炳文回过神来,他看着陈宁武,浑身颤抖不已:“你、你是……”
陈宁武目光森冷,“是啊,我回来报仇了!”
第33章
听见这话; 陈炳文两眼涣散,面上无悲无喜。
陈宁武梗着脖子; 咬牙切齿:“当年在芒山脚下; 你和奶奶逃之夭夭,留下我们母子俩被追上来的山匪抓了个正着。”
他粗喘着气:“我妈被他们卖进了妓院,我落到了人贩子手里; 受尽折磨。在灯州火车站的时候,我看见了你——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兴奋吗?我以为我的父亲一定会救我,我马上就要逃出生天……”
“结果呢?”陈宁武两眼猩红:“他装作不认识我,还说我脏,要我别碰他;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陈炳文心中一梗; 神情复杂。
“我恨啊!”陈宁武低吼着; 突然就笑了:“凭着这股恨意,我活了下来,在一个雨夜里修炼出来了气感……没错,就是气感。”
他死死的盯着陈炳文:“我得感谢你; 从小就把我扔给了奶奶。奶奶说她小时候外曾祖父就是用各种咒语给她启蒙的,所以到了我这里也不能例外。多亏了这些咒语,我才没有和我妈一样,受尽屈辱而死。陈炳文; 我陈宁武活着从地狱里爬出来了……”
说到这儿,他一脸嘲讽:“只可惜老天爷不开眼; 有造生基庇佑你,无论我怎么对付你,你都能阴差阳错的转危为安。”
陈炳文不蠢,沉默良久,他开口说道:“所以你当年接近我就是为了摸清楚我的生坟在什么地方?”
“没错,只要能在你的生坟上稍微做点手脚,造生基一破,你离死期也就不远了。”陈宁武轻吐一口气:“为此我整整花了十年的时间去研究你的生活习惯,发现你每隔两三年都会派人去一趟庚省,顺着这条线,果不其然让我找到了你的生坟。”
“我原本以为我费尽心思谋划了十几年,一定能够报仇雪恨,没想到到头来——功亏一篑……”
陈宁武一脸绝望,猛地又咳出一口血来,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到地上,染红了一片。
看到这儿,周浩昌心生不忍。
陈炳文是得有多狠心,才能为了一点私心枉顾自己亲生儿子的生死。
现在陈宁武会回来复仇,完全就是陈炳文自食恶果。
想到这里,他和一众保镖一起看向陈炳文。
陈炳文却异常冷静,他评价:“你说的很有道理,有理有据,抑扬顿挫,感情丰沛,被你这么一感染,我差点就忘了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是怎样的趾高气扬了。”
周浩昌等人张了张嘴,齐刷刷的转头看向地上的陈宁武。
陈宁武面色一僵,一口鲜血卡在喉咙里。
只听见陈炳文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只要做足了戏,我一定会看在你是我亲生儿子的份上心生愧疚放你一马,所以你才这么有恃无恐。”
陈宁武也不咳血了,只是死死的盯着陈炳文。
“你想多了。”
陈炳文冷着声音,呼吸急促了那么几分,转而说道:“你以为我现在功成名就,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再娶妻生子,反而只是收养了几个孤儿在身边?”
陈宁武心跳一滞,脑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陈炳文闭上眼,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不可能——”陈宁武两眼突出,身体颤动不止。
这剧情变的太快,周浩昌等人直接就懵了。
陈炳文继续说道:“当年我之所以会娶你妈,纯粹是因为她娘家犯了事,急需一大笔救命钱。她父亲没办法,求到了我母亲这里,我母亲顾念着往日的情分,也是看你妈知书达理,长得也还不错的份上,点头答应了这门亲事。”
“结婚之后我才知道,她娘家没有出事之前,她曾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为了她父母,她倒是能屈能伸。”陈炳文一脸嘲讽:“没过几年,她那未婚夫从海外留学归来,他们俩就又勾搭到了一块。”
陈炳文看着陈宁武:“至于你,不过是个孽种罢了。当年,要不是为了打破外头那些针对我的风言风语,更是为了安抚我母亲,你以为我能留着你能坐上陈家嫡孙的位置安享荣华富贵,活到今天?”
“你说,我凭什么救你?”
说到这里,陈炳文两眼通红,一阵猛烈的咳嗽之后,踉跄着摔在椅子上。
旁边的保镖连忙捡起地上的水壶,拧开送上去。
稚子无辜!
不知者不罪!
三十年前在灯州火车站,陈宁武不过是个孩子,所以对于当初没能救下他,陈炳文始终心怀愧疚。
可是现在躺在这儿的,是四十岁的陈宁武,是对他心怀仇恨,费尽心思想要他的命的陈宁武。
陈炳文怎么可能饶过他。
须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两口水下肚,陈炳文缓了缓气,他看着地上一脸恍惚的陈宁武,沉声说道:“把人带回去,让林师傅废了他的丹田,然后寻个由头把他扔进监狱里,再找两个人看着他,别让他死了就行。”
陈宁武瞬间回神,他脸上破天荒的升起一抹慌张,“不、陈……爸,我错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唔……唔……”
没等他说完,走过去的保镖已经顺手捡起地上那块全是碳灰和血迹的白色桌布塞进了他嘴里。
陈炳文后知后觉的看向宋逢辰:“这,宋先生?”
胜者王败者寇。
宋逢辰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既然是陈先生的家事,你自己作主意就好。”
陈炳文点了点头。
“不过,”宋逢辰迟疑着说道:“造生基的事情……请恕我无能为力。”
想起这事,陈炳文沉默了好一会儿,造生基被陈宁武毁了,他的好日子大概也要到头了。
他苦笑着说道:“这都是命啊!”
他宽慰自己:“不管怎么说,相比于其他人,我也已经享了六十年的福了,总该知足了。”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第34章
众人回过神来。
门外传来宴所长的声音:“陈先生; 温主任家的公子过来了,说是要找一位宋逢辰宋先生; 你看?”
听见这话; 陈炳文侧身看向宋逢辰:“宋先生?”
宋逢辰眉头一挑,目光落在周浩昌身上。
周浩昌几乎不敢直视宋逢辰,他一脸歉意和无奈; 嗫嚅着开口:“温廷文怎么说都是我的老同学,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也的确帮了我不上忙,我、我总不能看着他去死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所以我昨天晚上去打饭的时候,花钱托人跑了一趟医院……”
宋逢辰收回目光,这原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温家人竟然这么快就找上了门来。
“陈先生?”门外宴所长还在试探性的敲门。
宋逢辰微微点头。
高个子保镖抬脚走去开门,剩下的两名保镖合力将还在不停挣扎的陈宁武拖到角落里。
房门打开; 看见包厢里一片狼藉的样子; 宴所长抬起的脚停滞在半空中,他张了张嘴,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地方,再看角落里四肢扭曲的陈宁武; 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这,陈先生……”
陈炳文掩去眼底的疲惫:“处理了一点家事,不好意思,弄乱了招待所的地方; 稍候我会派人过来和宴所长商量赔偿事宜。”
“这,好吧。”宴所长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忍不住的又看了陈宁武一眼,心里大致可以猜出来这对养父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外乎恩怨情仇之类的。他心里啧了一声,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侧开身让温爱党进来。
温爱党冷着一张脸,额角的青筋一鼓一张,直到看见陈炳文,他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挤出一抹笑,“陈先生也在呢。”
陈炳文稍稍点头,礼貌性的问道:“温先生怎么到这儿来了,对了,温主任的手术成功了吗?”
这会儿,温爱党连脸上那点挤出来的微笑都挂不住了,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声音里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出了一点问题。”
说到这里,温爱党转头看向宋逢辰,双手紧紧握住,哪怕这会儿心底再愤怒,再恨不得把竟敢蒙骗他们的宋逢辰扒皮抽筋,可谁叫他现在是有求于人,所以还是得躬着身体,低声下气的说道:“之前怠慢了宋同志,是我们不对,还请宋同志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不过昨天在医院宋同志你是不是看错了,我爸其实并不是生病,而是……”大概是想起了温廷文身上发生的事情,温爱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热闹,他许诺:“能不能请宋同志再去医院看看我爸,只要你能解决我爸身上的麻烦,我温家必有厚报。”
“既然温先生都这么说了,我宋某人要是敢推辞,也未免就有不识抬举的嫌疑了。”宋逢辰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温爱党微微一怔,他原本还以为要费一些口舌,甚至已经做好了仗势压人的准备,没想到宋逢辰竟然已经这么识趣的松了口,他脸色当下好了不少,不容拒绝的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宋逢辰也不在意,点了点头。
陈炳文当即站起身来,微微颔首:“既然如此,我明天再来拜访宋先生。”
说完,他特意多看了温爱党一眼,给宋逢辰撑腰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温爱党眉头微皱。
宋逢辰笑了笑,起身跟着温爱党回了医院。
做完手术的温廷文已经从普通病房搬进了重症监护病房,他勉强睁开眼睛,面上看不见半点怨恨:“麻烦宋先生了。”
宋逢辰自找了一条凳子坐下:“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廷文两眼越发涣散,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他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温廷文对外总是说自己是家中独子,但其实并不是,他上面还有三个姐姐。
上世纪三十年代,卫国战争爆发,当时的国民政府为了阻止敌人西进,决定在黄河花园口掘堤放水淹敌军。这一举措,使得黄河水奔腾直泻,夺淮入海,人为地制造了一场震惊世界、惨绝人寰的大浩劫、大灾难。
三省四十四个县市,五点四万平方公里范围内尽受灭顶之灾,一千二百五十万人流离失所,逃亡他乡,超过八十九万人死于滔滔洪水。
温家人也在逃难之列。
本就所剩无几的粮食吃完之后,难民们开始挖草根、剥树皮,吃杂草的毒发而死,吃干树皮的忍不住刺喉绞肠之苦……每天都在死人。
再回来难民之中开始出现了‘人相食’的惨状,一开始还只是吃死尸,后来演变成了杀食活人……有些难民不忍心杀自家的孩子,干脆和别家交换,你杀我们家的,我杀你们家的,也就是俗称的易子而食。
温家没能避免这样的惨事,一家八口人最后只剩下温廷文和他父亲活了下来。
四十多年过去了,温廷文只把这些事情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不去想更不去说。
直到昨天晚上,午夜梦回之间,当年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的在他脑海中回放,紧跟着他三个姐姐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他眼前,两眼充血,冷冰冰的看着他……
想到这儿,温廷文猛地睁开眼,一脸癫狂。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明明当年这些事情都是他父亲做的,他根本就没得选。
何医生一脸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他哆嗦着嘴,结结巴巴的说道:“昨天晚上,在手术台上,我、我从温主任的肚子里取出来了三个人形肉瘤……”
“就、就在我准备把这三个肉瘤处理掉的时候,它们忽、忽然就消失在了我眼前,然后温主任本来已经缝合好的肚子竟、竟然又大了起来……”
说着,何医生的目光僵硬的落在温廷文如同蓝球大小的肚子上,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温爱党也虚着声音,勉强压下眼底的恐惧,“宋先生,你看现在怎么办?”
“温主任。”宋逢辰双手合拳,开口说道:“你这肚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应该不用我解释吧!”
温廷文粗喘着气,没说话。
宋逢辰继续说道:“温主任应该庆幸,缠着你的并不是怨鬼,仅仅只是三缕怨气。”
温廷文艰难的扭过头,两眼死死的看着宋逢辰。
宋逢辰如他所愿,“要消除这三缕怨气也不难。”
“两个办法。”他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一,将你肚子里的肉瘤重新取出来,配上半钱锅底灰,半钱朱砂,炖了,也不用你吃肉,喝汤就行。”
何医生当场就吐了,然后脚步踉跄的跑出了病房。
温爱党强忍着腹内的翻滚,急声问道:“那第二呢?”
宋逢辰伸出两根手指头,“这第二,从你肚子里取出来的肉瘤有多重,就从你身上砍下双倍重量的肉来偿还。”
“不行。”温爱党下意识的惊呼。
从温廷文肚子里取出来的肉瘤一共有多重?
二十四五斤左右,翻倍就是五十斤。
五十斤?
两条腿。
宋逢辰站起身来,径直说道:“好了,我才疏学浅,能想到的法子就这两个,只看温主任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了。我明天就回东县,在此之前,要是还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来找我就是。不用送了!”
房门哐当一声关上,病房内恢复死寂。
沉默良久,温爱党忍不住的开口:“爸,你是怎么想的?”
温廷文闭上眼睛,声音虚弱到了极点:“你再去找个靠谱的医生过来。”
“好。”温爱党眉头紧皱,何医生肯定是不能用了。
“还有——”温廷文声音冰凉:“让贺老大带人除掉宋逢辰。”
他不能容忍一个知晓他所有秘密的人活在这个世上。
“这,恐怕不行。”温爱党迟疑着说道:“那宋逢辰不知道怎么的和陈炳文搅和到了一起,看陈炳文的态度,两人好像关系匪浅。”
温廷文闭上嘴。
陈炳文背靠军方和省革委会主任卫得仁中将,就是他也得礼让三分。
“算了。”温廷文无力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不会太恶心吧!捂脸。jpg!
第35章
第二天一大早; 陈炳文如约前来拜访宋逢辰。
早饭也是他帮忙叫的,吃的是极具礼省风味的过桥米线。直径超过三十公分的砂锅; 大骨、老母鸡、火腿熬制而成的高汤; 汤汁滚烫,鹅油封面,外加二十几碟各色佐菜; 生的猪里脊肉片、鸡脯肉片,五成熟的猪腰片、肚头片,素菜类的嫩韭菜、玉兰片、豆腐皮……
卖相精细,味道鲜美,出乎意料的符合宋逢辰的口味。
这边宋逢辰吃的欢快; 那边陈炳文抿着清苦的茶水,把他刚刚得到的消息分享宋逢辰。
温爱党从省医院找了个医生回来; 连夜又给温廷文做了一次手术。
据说手术很成功。
周浩昌手中筷子一停。
宋逢辰提出那两个解决问题的法子的时候; 他是在场的。
现在温廷文又做了手术,也就是说他果然选择了第一种方法。
这原本也不是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
毕竟相比于失去两条腿,第一种方法所要承担的后果显然要轻的多。
但是想想就觉得很恶心就是了。
周浩昌神情复杂,顿时也没了胃口。
陈炳文给宋逢辰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恕我直言; 我看宋先生对温家人的态度似乎并不太好,凭宋先生的本事,何必委曲求全。”
宋逢辰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巴; “倒也不是委曲求全。”
他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我虽然有点本事,但眼下国情如此; 说的明白些,我其实也就是个下九流一般的人物,哪里敢以卵击石。这万一要是被温家人给惦记上了,他们自有千百种办法来收拾我。”
陈炳文当即郑重说道:“宋先生尽管放心,有我在……”
宋逢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也就是陈先生给我几分脸面,昨天要不是有你在,真以为那温爱党能有那么好说话?我可是看见了,他身后跟着六七个打手呢。”
听到这儿,周浩昌一脸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温廷文也别想好过就是了。”宋逢辰轻哼道。
宋逢辰说给温廷文的那两个法子其实都是坑。
后者就不用说了,没了两条腿,再厉害的人也废了一半。
至于温廷文选择的第一种方法,对于真正陷入绝境的人来说,恶心点还真就算不得什么。
关键是这里头宋逢辰给他加了一味辅料——朱砂。
估计很多人都不知道,朱砂是不能加热的,烹煮服用会造成重金属中毒。
虽然宋逢辰给的剂量比较少,还不至于直接把人毒死,但是祸害刚刚做完大手术温廷文肯定是够的。
他只是没有告诉温廷文父子,朱砂可以用黑狗血替代。
对于这些,宋逢辰不心虚,更有恃无恐。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是这种开膛破肚的大手术,再加上重金属中毒火上浇油,先不说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料想温廷文年前都甭想大好了。
等再过一年,邓公登顶,华国改天换日,这些个劣迹斑斑的造反派一个都别想逃过牢狱之灾。
陈炳文总觉得宋逢辰话里藏了点什么东西,只是宋逢辰不说,他也不好继续追问。
天南海北的又聊了两刻钟,宋逢辰起身告辞。
陈炳文跟着站起来,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当即将手里的东西堆放在桌子上。
“这是?”宋逢辰不动声色。
陈炳文躬了躬身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略备些薄礼,聊表寸心,还请宋先生千万收下。”
“陈先生太客气了。”宋逢辰说道。
“哪里,应该的。”陈炳文笑着说道,“对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绒布盒子,“还有这个,这是上个月我在港市那边的合作伙伴送给我的礼物,这会儿正好借花献佛。”
宋逢辰接过绒布盒子,打开一看,却是一只异常精致的手表。
铂金表盘,棕色皮带,指针上方标有Patek Philippe,21Jewelsl的字样。
百达翡丽,21钻。
奢侈品中的贵族。
宋逢辰虽然不清楚这块手表的价格,但并不妨碍他心动,毕竟是个人都会有贪欲。
不过,陈炳文这手笔未免也太大了点。
宋逢辰摸着光滑的表盘,抬头看向陈炳文。
陈炳文也不虚,看着他,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宋逢辰心中明了,啪的一声,他合上绒布盒子,“那宋某就却之不恭了。”
陈炳文脸上笑意更甚,只看见宋逢辰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小沓符纸。
他抽出最上头四张符纸:“这是护身符,三个月保质期,陈先生务必随身带着。”
然后将剩下的符纸分成两份,伸出左手:“这是地司太岁殷元帅符,可化煞消灾,祛病保安。每十日,取一张烧成灰合半碗黑狗血送服。”
他抬起右手:“这是镇灵符,可以让你身上的气运不至于消散的太快。”
这些都是宋逢辰昨天下午就准备好了的。
听到这里,陈炳文提着的心彻底松了下来。
造生基已毁,加诸在陈炳文身上的运道也在慢慢褪去——他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
为大局着想,他必须尽快把手头的紧要工作全都交接出去。而这,需要一个缓冲期。
三个月的时间,动作快一点的话,足够了。
“多谢宋先生。”陈炳文接过符纸,一脸感激。
宋逢辰宽慰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太过担心,你既然能得造生基庇佑几十年,可见命中是有福德的。你现在小病不断,只是因为身体方面还不太适应周身气运的变化……凭你为国效力这么多年,就算是没有了造生基庇佑,再活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
陈炳文眼前一亮。
相比于来时的颠簸,回程显然要舒服的多,陈炳文派了一辆吉普车送他们回去,司机是陈炳文身边那个高个子保镖。
到了东县县城,周浩昌下车之前,呐呐着说了几句道歉的话。
宋逢辰将就着听了,也没太放在心上。想着原本也就是一点面子情,眼下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估摸着以后是不会再有什么往来了。
离着岳溪村还有两三里路的时候,宋逢辰就下了车。吉普车这玩意在这个年代实在是太招摇了些,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走上一段路是必要的。
正是下午三点左右,村民们这个时候也都在地里干活,宋逢辰拎着东西,特意挑的小道走,一路上还真就没遇上什么人。
到了家,一凉水下肚,宋逢辰歇了好一会儿,这才动手拆起了陈炳文送给他的东西。
最上头是一盒茶叶,目测不超过三两,看成色,应该就是之前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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